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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琬的古代科举青云之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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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真横在他面前,而他又不习惯绕道。
  听见这不痛不痒的语调,秦真不觉又一把无名火升起。
  “你叫宗呆子夫子?你知道《三字经》第一句怎么念的吗?你能和他沟通?”
  负责教授姜琬那班的宗东方是个迂儒,平时他在教台上讲课,底下的学生听不听随意,丝毫没有一丝严厉之气,因此被人私下里喊作“呆子”。
  姜琬瞪着秦真:“不关你的事。”
  不要说《三字经》,《笠翁对韵》、《龙纹鞭影》之类的他都能倒背如流。
  穿越前他父亲是大学的国学教授,三岁就开始对他实施文学启蒙,到了五岁,这些书都已经全部填鸭式的塞到他脑子里去了。
  不想有朝一日他穿越了,竟还能用的到。
  想不到他上一世的老爹还有这样的先见之明。
  “你……”秦真气急败坏,指着姜琬道:“你别后悔。”


第3章 论诗
  这威胁来的好笑,姜琬蹙起眉:“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绝交了正好。
  道不同,不相为谋嘛。
  见他露出不屑的神情,秦真又要发作,但被他身边的小跟班拉住。
  “算了算了,秦兄,这人被他老子爹打坏了脑子,过几天等他混不下去了,会来求你的。”
  “再来就晚了。”秦真哼道。
  姜琬眯起俊眸,还未及回应,秦真身边的一个小跟班不知碎声说了什么,惹得秦真哈哈大笑,回头看着面前的矮人儿,笑谑道:
  “我猜也是。”说着,他竟仰头大笑,率着一群狐朋狗友猖狂而去。
  “……无聊。”姜琬嘀咕一声。
  不就是在说他挨了打,屁股开花,怕小倌儿路青荷见了嫌弃嘛。
  切,他才没心思想那些龌龊事儿。
  在原主的记忆里,秦真这人并不坏,只是于学业上不上道而已。
  不管那些,可不能让夫子等久了,他急急就走。
  被秦真拖住几分钟,待他赶到自己所在的班级时,宗东方已经端坐在教室之内。
  他约有五十岁上下,头戴皂巾,身穿青布衣服,一把灰白的长髯,脸上尽是淡泊之气。
  “姜琬。”宗夫子的声音十分温和,不带半点严苛,只有淡淡的失望。
  姜琬慌忙作揖道歉:“学生来迟了,请夫子见谅。”
  宗东方抚着髯须,眸中闪过一抹微愕:“坐下吧。”
  这孩子,看起来和从前不大一样了,通身少了脂粉气,眉目显得疏朗有精神,似乎还有股超越年岁的老成之感。
  虽然南朝的进士考试时制艺、诗赋各占一半,但到了殿试时,皇帝更喜诗赋出众的,即后世所说的以诗赋取士,所以太学的入门主课便是《诗经》,《诗经》学完了,再学《春秋》之类的其他四书五经。
  姜琬第一日来这里上课,这个班级里刚教完《诗经》,宗东方命他们每人赋诗一首,交流交流看。
  众生顿然摇头晃脑,激扬起文字来。
  “白马非马马非白,马非白马是何马?白马是马马是白,马白既应是白马。”有人忽然高声交上自己的作业。
  念罢,他双眉高扬,满脸自得。
  “高作,高作,顾兄,你太有才了。”有同学拔高了声音赞道。
  其他人纷纷附和。
  姜琬在脑中默念一遍,没忍住笑了出来。
  “嗟,你笑什么?”那位洋洋自得的顾天全瞥见他笑的嘲讽,跳出众人,指着姜琬的鼻尖质问。
  他和姜琬不下上下的年岁,个头不高,微胖,天青色直裰,腰中悬着枚流纹玉佩,脚上的高靴用的都是金线溜边,打扮的倒是人模狗样儿。
  这位仁兄家里颇有些背景,自打一进学堂就和姜琬不对付,这下见他嘲笑自己的“高作”,更是来气。
  姜琬俊眉微挑:“顾兄你也进学几年了,怎好意思拿一首打油诗来糊弄人?”
  连平仄用韵都紊乱不堪,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凭着原主的记忆,他回想起来了,这个班级的学生,都是功课不及格,因而被胡乱塞入一个班中,任由他们混日子的。
  怪不得他们的水平这么次。
  “韵字不明,音节拗口,文采粗俗,语义不通。”姜琬音声琅琅,就诗论诗说:“所谓诗作,词句应蕴含深意,不流于俗,或者通俗直白却趣味横生,而这首,通读下来却是不通,诸位同年竟然想也不想就对这种打油诗拍马赞赏,要是传出去教人听见了,岂不以为如今州学里尽是些不读书的世家子弟,任人贻笑?”
  言毕,众人一时鸦雀无声。
  姜琬觉得自己说的有点放飞,也太不懂谦虚了。
  教台上,宗东方不动声色地盯着他,错愕之余,眸中露出一丝欣慰之色。
  近来州学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能靠科举走上仕途的越来越少,究其原因,还不是被这些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给带坏了。
  顾天全被他驳的一无是处,面皮涨成了猪肝色,撸起袖子来到姜琬面前:“你,你做不出诗来就眼红,你强词夺理,一派胡言……”
  姜琬发现跟他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干脆不说话了,把头扭向一旁。
  “顾天全。”宗东方一反常态地拿出戒尺在教台上敲了下:“回到座位上。”
  顾天全双目瞪的如同牛眼:“夫子,他作不出诗句来还要嘲笑我,您老该罚他,该打他戒尺……”
  宗东方抖了抖胡须,把戒尺拿在手上拍了两下,目光炯然:“姜琬,你来作一首,句中要带‘白马’二字。”
  方才听到姜琬论诗,他着着实实地吃了一惊。
  教书这么多年,见过浪子回头的,可回头回的这么猛的,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姜琬暗暗叫苦,他一个现代人,因为上一世背诵的多,论一论还行,真让他作诗,那就是赶鸭子上架了。
  “夫子说的好,姜琬,来一首。”一众想要看笑话的同门开始喝起倒彩。
  “白马紫玉鞍,连翩驰长安。功名志所求,不羡轻车官。”情急之下,他把几首唐诗杂糅了下,略讲究些韵律,诵了出来。
  音落,宗东方脸上微不可见地显现出一抹喜色,而他的同窗,一个两个都怔住了,既没有嘲笑也没有喝彩之意,还处在十足的回味状态。
  “尚可,韵脚整齐,只是字眼还欠火候。”宗东方敲了敲教鞭:“今日就课业就上到这里,散了回家去吧,姜琬,你留一下。”
  等人都走了,宗东方抚着长髯,看着姜琬道:“你曾祖姜国公文名满天下,五岁能对御诗,十三岁即中了县试的头名,二十五岁一举中了状元,”他摇摇头,忽然语气急转直下:“到了你祖父、叔伯这两代……”
  后面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原主的记忆告诉姜琬,这老人家还当过姜新、姜徵的老师,看来,对二人是相当的失望啊。
  正想着怎么回,又听见老先生说:“如今你又在我门下受业,我见你聪明灵秀,应志在千里,承袭姜国公的衣钵啊。”
  “学生的确有意走仕途。”他坦承,占据这具身体时他已经衡量过了——除了通过科举晋身仕途,其他路,农工商,好像都不适合他。
  种田?
  他手无缚鸡之力。
  经商?
  头脑他是有的,只不过,在古代,统治者重农抑商,就算你赚了大钱,还不是要拿出大头来去捐个挂名的小官。
  那真是太不划算了。
  想想还是算了,况且以姜家这种情况,恐怕宁可拿出全部家底给他捐个九品沾边的小官,也不肯放他去经商吧。
  宗东方少见地笑了,他看着太学中年岁最轻的生员:“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很好,很好。”
  “能跟在先生身旁学习,学生十分欢喜,倘若将来有机会以科举的方式晋身朝廷,结交志同道合之友,辅佐圣明国君,使天下大治,那才是学生一心所愿。”姜琬说起自己的志向,不禁双眉飞扬起来,双目熠熠,有如振翅欲飞,直冲青云的大鹏。
  宗先生脸上的表情依旧带着微笑,突然,他伸手摸了下姜琬的头顶,问:
  “姜琬,你才十二岁,想成为南朝最年少的状元郎吗?”
  今年就是大比之年,如果他能过了县试,三年后府试中举,再三年会试拔得头筹,十八岁即可晋身翰林。
  科考虽然没有订下最低年限,但南朝开国五十余年迄今,尚未出现二十岁以下的状元郎啊。
  姜琬猛然被这样一问,不禁有些怔。
  他摸着头顶,认真回答:“有机会的话,学生愿意一试。”
  并非一定要成为最年少的状元郎,哪怕中了进士也好,只要能走上仕途正途,他不怕成不了后来居上者。
  截至到清末,中国科举史上共出了504名状元,这些人可能当初风光一时,不过后来大都泯然众人矣。
  说白了,科举就是块敲门砖,一旦拿到门票进了宦门,天高海阔,任凭你靠本事折腾。
  姜琬不求第一,但通过科举进入仕途的赛道就好。
  宗东方意味深长地道:“读书考试,身心清净是第一紧要的,若小小年纪便沉迷声色,纵有再高的天赋……”
  “学生知道。”姜琬知他指的是原主从前滥/交狐朋狗友的事儿,拱手作揖道:“学生日后再不和一些无谓的人来往了。”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姜琬当然要活的扬眉吐气,他向来不习惯屈居人下。
  宗东方满意地点点头:“今年是大比之年,再过几个月,就是县试了,县试考过去,中举之后一路上去,中进士,做到翰林,你的前程就不可估量了。”
  一旦进入翰林,来日登阁拜相,就有望了。
  宗东方对学生的期望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学生一定尽力。”
  姜琬辞了他出来,径直返回家里。


第4章 家道
  姜琬出了学堂,一路想着问题,走回姜家。
  “公子,您回,回来了?”采苹见他今天回来这么早,还是挺意外的。
  “恩。”姜琬应了声:“方才进门的时候看见老太太在训斥人,怎么回事?”
  采苹小声道:“老太太、大太太、太太,正在合计收入呢,去年庄上五、六月份上遭了虫,收成不及往年三停中的一停,这要是再不减少开支,到了年底,还不得去亲戚家打秋风呀。”
  姜家全年有三项收入,一个是俸禄收入,姜新、姜徵的年薪每人每年有30两,另有养廉银子20两,合计统共也就80两。
  第二项是皇帝的恩赐,腊月里赏下来,一年统共有那么两三次,折合银子约有30两。
  第三项是地租收入,姜家在苏州辖下的大邑县青山村有五、六个庄子,佃户每年上缴的地租大约能折合100两银子。
  此外,还有少量的农产品、圈养的牲畜等,这些一般留着自用,不会拿去折换银子。
  姜新的俸禄,他自己还不够花的,偶尔还要拿手头攒下的古董、玉器出去变卖了银钱补贴一二,更不要说分出些来给家里用了。
  姜徵自己花不了几个钱,前些年还能分出一半多来给家里用,这几年他小妾的娘家败了,少不得周济周济兄弟姊妹,一来二去的,也剩不下钱了。
  每年族中祭祖的,捐给义学的,少说也要用去二、三十两,朝廷给的赏赐正好平了那项支出,遇上族中有大事的,还要添补一、二十两进去。
  庄上每年的100两银子的收入是姜家每年收入中的大头,姜家小辈、奴仆、还有日常的开支,都指着这一项,所以一旦遭逢青黄不接的年景,姜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姜琬拉着采苹问:“难道家里没有些底子的?”
  庄子上的收入说白了很多时候是靠天吃饭的,难道姜家家长都不知道丰年存下点银子防着天灾吗。
  采苹看看四下没人,道:“公子忘了?去年咱们家里买了块水田,想着靠地租能养着府中几年的,谁曾想那块地是宫中孙贵妃侄子看上的,为了打发那瘟神,可不把水田都送出去了,银子也没拿回来。”
  姜琬努力回忆了下,原主的记忆中的确有这么一件事情。
  他大伯姜新一时起了兴家的念头,看上一块水田,巧了人家也急着出手,他就背着家里买下了,谁知道还没种上一季,孙贵妃的侄子说那水田原本是皇弟赐给他的,姜家哪敢跟他抢,二话不说送了地契过去,还搭上三百两银子的赔礼钱,把个家底儿全掏空了。
  姜家这下栽了个大跟头。
  唉,渣伯啊。
  姜琬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事先都不考察一下的吗,白白给人做了接盘侠。
  *
  主仆二人正在嘀咕,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一声银铃般的笑语:“琬哥儿。”
  采苹道:“是大姐、二姐、三妹来了。”
  姜琬急忙出来,一抬头瞧见三位美人。
  说话的那位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长挑身材,两颗紫葡萄般的眸子尤为活泛,她头上挽着垂鬟髻,蜜合色的小襦,玫瑰紫二色金银线的对襟半臂,葱黄绫子高腰棉裙,通身色彩明亮,看去不见奢华,惟觉鲜艳。
  她是姜琬的亲姐姐,姜如玉。
  跟在她身边的女子约摸十一、二岁,长的身材合中,柳眉杏眸,肤如凝脂,颊边挂着笑,十分机灵。
  她是姜新的女儿,名姜如月。
  最小的那位是姜琬的庶出妹妹,名姜如梅,才九岁,她梳着双丫髻,圆圆脸儿蛋,看着有些调皮。
  “姐姐、妹妹。”姜琬作了个揖。
  “琬哥儿。”三个美人捂着嘴巴笑了:“你总算又去上学了。”
  姜琬眸色闪了下:“让姐妹们见笑了。”
  他上一世是独生子女,没有体验过手足之情,这辈子乍然见到这么多姊妹,真是又激动又好奇。
  三个如花似玉的姊妹又嘻嘻笑了几声,一个个看着他,像围观猴子似的,笑而不语。
  姜琬被她们看的脸上热辣辣的,也不知她们在笑什么,难道是他穿错了衣服,还是脸上长了东西。
  她们笑了半晌,姜如梅终于说了句话:“琬哥儿,你今天怎么没傅粉?”
  乍然在他身上看到逼人的英气,她们怪不习惯的。
  饿了几天过然悟了。
  姜琬:“……”
  原主是个和女子同样精致的人,每日都要傅粉涂香,否则连人都不见的。
  上一世姜琬身为女子的时候,工作日每天晨起都要化妆的,三步曲,打底、傅粉、彩妆,完事,这辈子做了男人,他可没这习惯了。
  姜如玉笑着损他:“小孩子家家没个定性,琬兄弟呀,你一时喜欢娇娇女的时候要穿戎装骑马做英雄,一时喜欢小戏子的时候又要傅粉扮俊俏,啧啧,当姐姐的都不知道你到底喜欢谁了。”
  姜琬岂能听不出她的玩笑之意,一边苦笑一边连声讨饶。
  看着三个可爱活泼的女子,他的心变的柔柔的,这辈子,有她们做姐妹,真不错。
  “咦,琬弟,你的字怎么临的这么丑啊?”姜如月往书桌上一撇,忍不住又笑了。
  她笑的是姜琬写的毛笔字。
  他昨晚闲着无事,把《论语》拿出来看,看着看着,他想做个笔记,忽然发现手边只有毛笔。
  真要命,他上辈子自从上了大学之后连钢笔都很少用,这辈子要他悬着手腕,用毛笔写出“徘徊俯仰,容与风流,刚则铁画,媚若银钩”的毛笔字来,太难为人了。
  而且,还是繁体字!
  姜如玉抢过来看了眼,也噗嗤笑了:“琬弟,这怕不是你写的,是弄了只……沾了墨在纸上爬出来的吧。”
  “哈哈哈……”三个姑娘又咯咯咯咯地笑起来。
  姜琬莫名地沮丧,一脸幽怨地看着笑的最欢的姜如玉。
  姜如月又走过来捏捏他的脸:“琬弟弟,你养了几日,好似胖了。照这样,到了年底,家里就别买猪肉了……”
  “……”
  姜琬脸一黑,往她身上一瞟,想说她胸前那两坨再长长,以后奶娘见了都自卑。
  转念一想,不,不,不能,他这辈子是个男子,那样说,跟耍流氓有啥两样。
  三位姑娘正在调笑自家兄弟,忽然见一个小丫头急冲冲地跑进来:“大小姐,不好了,城里的吴媒婆、王媒婆、刘媒婆全都来了,说要给大小姐做媒呢。”
  姜如玉一听脸儿都白了:“唉呀,我得躲躲。”
  说着就要往里屋跑。
  姜琬愣了下,随即促狭道:“炙手可热远比乏人问津要好,对不对,大姐?”
  他可不是厚道人。
  “好你个姜琬,你敢风凉我。”姜如玉红着脸,用手帕甩了他一下,“我告诉母亲去。”
  “姐,大姐姐。”姜琬伸手拉住她,笑道:“弟弟不也承望你选一位良婿。”
  姜如玉又恼又气,胡乱打了他两下,拽着两位妹妹就走。
  临走前,姜如月和姜如梅还回过头啐了他一口。
  娇憨。
  想不到古代的闺阁女子这么可爱。
  姜琬唇瓣抿成直线,眸中闪过笑意。
  *
  “公子。”三人走后,采苹端着一碟子洗好的果子进来:“真不是东西,明知道我们公子要吃的,就给这么一点儿,真抠门。”
  姜琬往她的碟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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