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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琬的古代科举青云之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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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王义背后无人庇护,可能吗?绝不可能。
  姜琬觉得他背后的人是江南府刺史,顾儒同,跑不掉的。
  郑景咽了咽口水:“此事成了,你怎么谢我?”
  姜琬厌恶地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多少银两?”
  真是生意人,三句话不离本行。
  “同沐一次,可否?”郑景不正经地笑道。
  姜琬:“不可。”
  有病吧。
  要说两个大男人一块儿洗次澡没什么,但被人作为条件提出来,就感觉不能接受了。
  “咦,不是听说你和那路公子,好的就要同生同死吗?我就不行?”郑景摸摸自己的脸,觉得他一点儿都不比长春院的小倌儿差啊。
  “不是不行,我吧,只喜欢能屈居人下的,你肯?”姜琬气的无话可说,讽刺地反问了他一句。
  郑景一听有点傻,绕着他走了好几圈才停下来:“开眼了,开眼了,人不可貌相啊!”话锋一转:“姜公子在上,那我就……不提这事儿了。”
  姜琬被他说的又气又好笑:“谈正经事儿,你需要多少银子办妥?”
  “不要钱。”郑景站累了,往高背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就当还你当日的救命之恩了。”
  姜琬:“……”
  我本来就没打算给你银两。施恩不望报,他没那样高的节操。
  “请你吃顿饭。”
  这个可以有。
  郑景一听有酒吃,起身笑道:“我点苏州酒楼。”
  姜琬肉疼了一下:“好。”
  那鬼地方,吃一顿饭起码要20两银子啊,够普通百姓之家一两年的生活费了。
  “那,晚点儿见吧。”郑大少爷端茶送客。
  ***
  姜琬从郑家镖局出来,去了曾泰府上,这事儿因他而起,他总不好一句话都没个交待吧。
  曾泰在府中的后院里下棋,听说姜琬来了,没动身,叫小童把他带进去,看他和老友对弈。
  观棋不语。
  姜琬见了他老人家,站在一旁,默不出声。
  “姜琬,怎么心浮气躁的?”曾泰瞟了他一眼,道。
  “学生惭愧,学生遇事未能处变不惊,有负先生教诲。”姜琬拱手作揖。
  曾泰没理他,捋捋胡子,对棋友道:“将。”
  他们正杀的难解难分。
  姜琬一动不动地站在旁边,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
  “三局两胜,老曾啊,你又赢了,给,腊肉。”棋友从包袱中拉出一条老腊肉,放在曾泰面前。
  “呵呵呵,又赢了你,要不,你留下来,一块儿吃饭。”曾泰有点不好意思。
  棋友看了一眼姜琬,摸摸飘飘然的花白胡须:“呵呵呵,不了,家中婆娘做的火腿焖饭,我迫不及待要回去吃啦。”
  曾泰眼睛一亮:“下次,赌火腿,如何?”
  棋友笑笑,走了。
  姜琬憋了一肚子笑,古人比他想到要远远幽默风趣去了。
  在那种节奏不算快的世界里,他们把吃货的本色发挥到极致,一个个的,表面上看着再严肃,接触深了,发现也逃不出“吃货”二字。
  “姜琬,心平气和了吗?”等友人走了,曾泰领着他去散步。
  “好多了。”姜琬摸摸头,有点尬。
  他以为曾泰闷在府中生气呢,没想到,人家压根儿就没受半分影响,悠闲着呢。
  “心正,神明,功名都是你自己苦学考中的,怕什么?”这话含着点儿责备的意味,怪他太耐不住性子了。
  “先生教导的是,可是,学生害怕弄坏了名声,日后影响科举。”姜琬道。
  “这次是事儿啊,是有人预先筹谋好的,我昨日没去学堂,写了几本奏折呈报给圣上,过不了几日,京中就有官员过来彻查,放心,没事儿的。”曾泰安慰他道。
  姜琬:“……”
  原来您老有一手的,又白操心了。
  “先生这么说,学生就完全放心了。”
  曾泰:“以后啊,你入了仕途,比这更棘手的事情多的是,要学会沉稳。”
  “是,学生受教。”姜琬抹汗道。
  曾泰点点头:“你既来了,我不让你白跑一趟,这次院试,我给你押个题,不说十拿九稳,也能中它个沾边。”
  他是驴脾气,一辈子做人正直,无可被挑剔之处,没押题的时候别人说他押题,他不服,为了戏弄那些人,他还偏要押一次。
  “先生……这样不好吧。”以他对曾泰的了解,押题,可能会一押就中。
  曾泰拂着胡须,斜了他一眼:“呵呵呵,这次的题目,出不了《大学》,且是极易常的命题,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吧。”
  “学生多谢先生提携。”姜琬冷汗涔涔。
  谁不想考前拿到押题啊,他只是怕惹上天大的麻烦呀。
  “呵呵呵,时间不多了,沉下心来,别人说什么是别人的事情,都与你无关。”曾泰道。
  “是。学生告退。”姜琬道。
  ***
  在曾泰府上逗留了一段时间,等他找着顾玠一块儿到了苏州酒楼的时候,郑景已经在包厢里候着了。
  “顾公子,几日不见,又俊美风雅不少。”那厮一见到顾玠,眼里就只有他了,完全把姜琬似为空气般的存在了。
  “郑公子芝兰玉树,我哪里敢称‘俊美’二字。”顾玠应对自如地道。
  “……”
  二人捧的投机,话越来越让外人没法听了。
  姜琬在一旁邪念:你们二人组CP很好,以后就别出来祸害姑娘了。
  “三位公子,这是你们点的醉虾、臊子蛤蜊、松壑蒸蟹、白烧鹅、煮茄肉、凤凰脑子、杏酪、暗香汤……”酒楼的小二进来,报了菜单,给他们确认。
  “要最好的酒。”郑景道。
  这次,他要着着实实地宰姜琬一顿。
  “好,不醉不归。”姜琬陪着笑道,心里想揍人。
  ……
  人情社会的事果然在饭桌上解决最有效,这顿饭吃过后的第七日,郑景打发人告诉他,顾儒同那里,得手了。
  所盗之物,果然不出姜琬所料,足以证明顾儒同已经不适合呆在江南府刺史的位子上了。
  “咱们公子这次请的可都是江湖高手,盗之大者,武功和技术都是一流的,所以才能得手。否则,怕连顾老贼府上都进不去。”郑家来传信儿的人邀功:“郑公子说,甚是想念顾公子,还请姜公子行个方便,带顾公子来一趟镖局,拜托了。”
  姜琬:“……”
  我听错了吧。
  “我和顾公子傍晚时分在柳家武馆,他不怕被揍的话,尽管来。”
  据悉,这位继承了镖局的郑景,并非传统镖头,他老子晚来得子,怕他吃苦,就没让他习武,所以,他并没有多么高强的武艺。
  “姜公子……”过河拆桥啊,不厚道。


第41章 院试(上)
  姜琬淡笑一声:“爱来不来。”
  丢下这句; 他回了个礼; 转身走了。
  郑景挺怂的一个人; 听了家仆的话; 考虑了十来天的功夫,咬咬牙; 没敢去柳家武馆找他们。
  “去; 告诉姜琬,就说京城那边传消息回来了; 请他来一趟镖局。”
  家仆摇摇头,觉得他家大少爷最近有些不对劲儿; 也不敢多问,径直报信儿去了。
  找到人的时候; 姜琬正放了学,和顾玠走在去柳家武馆练拳的路上,听到消息; 一句废话都没说; 直接调头去了镖局。
  一进去,就看见郑景那厮像大爷一样歪在贵妃榻上; 旁边有两个丫鬟给他打着凉扇,享受的要上天,姜琬笑道:“你可真颠覆了我心中的镖头形象。”
  “郑家镖局做的如日中天,你出去问问; 镖局这一行业里头; 谁提起我来不尊称一声‘公子’?”郑景不服。
  这可不是吹牛; 他继承郑家镖局之后,不知比从前扩充了几倍的地盘。
  姜琬不是瞧不起他的意思,印象中的镖头,都是武艺傍身的带头大哥,乍然见到这样的玉面小生坐在这个位子上,看着有点违和感。
  “郑大公子,郑大镖头,我给你赔不是了。”
  觉得方才那句话有歧义,怕伤了人,他赶紧道。
  “我不跟你计较。”郑景挥手让丫鬟上茶,面色忽然转了严肃:“我的人把东西送进了京城,可顾儒同是宰相陈遂的人,由他压制着,久久不能把证据送到皇上面前,怎么办?”
  南朝规定,呈报给皇帝的文件要先经丞相的手,所以,不管郑景的人找谁,想跳过宰相陈遂都有点不现实。
  姜琬事先也不是没想到这个问题,所以他才交待郑景,东西一旦到了京中,立即公开,而后再呈报上去,这样,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多了,风声一起来,陈遂自然不敢为了包庇同党而压下不报。
  谁知郑景这个猪队友,他把这事儿给忘记交待了,过了好久才想起来,写信过去,那些人担心身份败露,有些胆怯,施展不开手脚办事,所以耽搁到现在还没有进展。
  “你这次派过去的人,可靠吗?”顾玠担忧地问,别再被陈遂知道后反咬一口回来,那就捅大篓子了。
  说不定连他父亲顾之仪的前途也会被牵连进去。
  “找的都是半个死士,花了重金,可靠应该。”郑景眯着俊目,说起正经事情来很是个人物。
  姜琬道:“你再派个人过去,催一催他们,让他们在长安城里尽快把消息散播出去。”
  “嗯。”郑景点点头,折服他这般决断。
  姜琬来之前,他也知道该这么做,可犹豫再三,就是拿不定主意,还在想要不要叫那些人带着东西回来,商议后再做打算。
  毕竟受人之托,没那么放的开手脚。
  ***
  又八日后,长安那边来报,差不多办妥了。
  消息回来没多久,江南府刺史顾儒同就被罢职押解回京,等候审问,大快人心。
  而科考这边,曾泰的上奏也被批复回来,京中来了钦差,叫来顾天全和几名捐了监生后又中了府试的考生一问,什么狗屁文章,连句子都撸不通顺,那样水平考府试,根本没门儿中,于是,钦差认定他们作弊,当即撸了这些人参与院试的资格,罚他们终身不能再进科举考场。
  钦差为表示公正,还在州署衙门过问了姜琬的文章诗赋,姜琬一一对答如流,腹中文采让他点头不已,于是,押题那事儿,他便派人专门去引导了一下舆论,坊间的人便纷纷看明白了,哦,原来姜家公子是被顾天全一伙儿人陷害的,人家的的确确是靠才华中的嘛。
  一场风波,就此平定。
  ……
  忽忽间,又到了八月桂花飘香的时候,院试的日子到了。
  在南朝,院考之前,皇帝要钦点几名科甲出身的人赴各省去主持考试,这些被钦点的人,就叫做“钦命某省学政”,在官品上,同地方刺史是平起平坐的,学政到了各省后,即在府、州划定试区,巡回按临考试。
  被选为学政的人员,一定是正儿八经的科甲出身——由进士而翰林,只有有这样经历的人,才能被钦点为学政,因此,由这些科甲出身的人来主持科举考试,自然下头的考生都是心悦诚服的。
  院试所考行事和县试、府试大同小异,进了号舍之后,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然后等候发卷。
  这次,他的位置依然分的好,不过顾玠就倒霉了,抓了个就在恭桶旁边的位号,有的哀嚎了。
  他一眼看到时有点傻,好在刚进场,还没有气味散出来,他捏捏鼻子,鼓足勇气坐了进去。顾玠打定主意,卷子一发下来就写上去,不做过多思考,免得到了后面受了夜香影响,写不进去字,那就玩儿完了。
  院试头天第一场考试是书院场,即策论。
  姜琬最头疼的就是策论,这次放在第一场考,看到题目时,他的手心里微出了点汗。
  ——曾泰给他押的完全……中了。
  论如何“作新民”。
  题目出自《大学》: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诰》曰:作新民。《诗》曰: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看吧,曾泰说的——《大学》里常见的句子,神准,可操蛋的是,这挑出来让人做策论,根本没法下手啊,姜琬怎么都没有想到。
  古人变态啊,古人有病啊。
  姜琬仰天无语。
  ——穿越可“作新民”。
  ——重生可“作新民”。
  ——修真可“作新民”。
  ……
  OK,完美,完事。
  姜琬很想这样写在卷子上,胡扯一气,然后仰天大笑出门去,高唱我辈岂是蓬篙人,从此隐遁科举江湖,潇洒余生,爽死!
  不不不,这不是他的作风,姜琬断然抑制住脑海中颓丧的念头,认真思索起来。
  题目来的突然,所以他足足想了一个时辰……还是,完全没有头绪。
  其他的考生大概也和姜琬一样,都懵了,半点儿都想不到如何下笔,考场中不断传来抓耳挠腮的叹气声,心理素质不好的,已经开始输阵了。
  顾玠那边,他急着写完卷子,所以屏蔽了所有外界的信号,尽心思索,不打一会儿,竟像得了文曲星君的点化一样,笔落成风雨,诗成弃鬼神,不到两个时辰,竟一气写成了锦绣文章。
  写完之后,他通读一遍,甚为满意。
  重要的事情做完,一分神,他憋不住地吸了口开始带点臊味的空气,意外地,竟没吐出来……大抵是得益于心情放松的缘故。
  院试第一要紧的考试,若过了,后门不管怎么写,只要还过的去,考中都没有多大的问题,顾玠心里有了底儿,也就不把臭号的事儿放到心上了。
  “作新民,作新民……作新郎多好呢。”对面的考生低声嘀咕了句,正好落到了姜琬的耳朵里,他噗嗤一下笑了。
  神特么的考题啊。
  神特么的考生啊。
  姜琬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末了,他又重新集中注意力,聚精会神地想如何开头,如何起、承、转、合,如何如何……
  这场策论考两天,所有进了场的考生,要在号舍里面过一夜,这个,姜琬已经经历过两次,并不陌生。
  可前两次,他都是第一天就搞定了草稿,第二天润润色,誊抄到试卷上即可,哪有像这样的,到了黄昏时分,邻近的考生都开始点蜡烛了,他还没有半天头绪,压根儿就像不起一点儿所以然来。
  怎么办?
  难道这次,要折戟沉沙了吗。
  姜琬默默地拉出火折子,打着,点上一根蜡烛,盯着考题发呆。


第42章 院试(下)
  考舍之内烛火煌煌。
  姜琬忘记吃饭了; 此刻; 他饿火中烧; 饥肠相绞; 眼前发黑,去摸火折子的时候; 不受控制地; 双手颤抖了一下。
  低血糖了吧。
  他赶紧打开考篮,取出一碟子酱菜和点心; 就着一口一口吃起来。
  食物入腹,能量源源不断地输入脑细胞之中; 连带着思维发散了不少。
  作新民……站在朝廷的角度上,无非还是导向治理百姓; 逆向思维过去,似乎,就是怎样对待士农工商阶层; 提高他们的“修为”; 让他们更忠于朝廷……
  想让臣民更忠于朝廷,帝王和官僚首先要“亲亲仁民”、“明明德于天下”; 嗯,有了这两个条件,文章就好写了。
  得出这个推导,姜琬觉得脑中忽然来了灵感; 他放下手中的点心; 用巾子擦了擦手; 提起毛笔,在纸上快速写了几行字。
  好在科举的策论文章要求不长,大部分考生也就写400~600个字,姜琬大致数了数他方才写的,有百来字了……拼凑拼凑,或许能应付过去吧,他此刻是抱着几分侥幸的。
  放下笔,他又吃了些东西,彻底饱了,吹灭蜡烛,闭目,一边养神一边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等姜琬再次运笔结束时,他猛地听到,外面已经响起来三更的梆子声。
  可考舍之内,哪有人留意到这个,由于这次院试的题目偏,其他考生也和姜琬一样,还在苦思如何下笔,没有谁舍得睡觉,看起来,今晚是考生集体熬整个通宵,很苦逼也很励志啊。
  姜琬收好笔墨,再次浏览通读了一遍自己写在草稿纸上的文章,觉得——还行。
  他自己是有七分满意的,到明天上午再修一修,起码能有八分满意。
  想到这儿,他站起身来,举手招呼号舍中值守的小童,表示自己要去小解。
  ——这对姜琬来说,每次在科举考场,都是个有点尴尬的问题。
  “走吧。”小童来到他跟前,瞧了他一眼,道。
  姜琬的脸倏然红的不可遏制,像发了高烧的那样,引的小童同情心上来,低声问他:“公子是否抱恙,我看你文章都写在草稿上了,待会儿回来赶紧誊抄于试卷上吧,别一会儿烧的笔都拿不住了,这遭罪可就白受了。”
  “没有大碍,热的吧。”姜琬愣了愣,愈发难堪道。
  其实,除了脸红,他别的也没什么了。
  二人低声一问一答,这就来到了考舍后面,姜琬一眼看到顾玠——
  那厮正趴仰脸靠在椅子上,一边用手捂着鼻子,一边沉沉地睡着,脸上一副必胜的淡定。
  姜琬很少眼红别人,这次,他承认,他嫉妒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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