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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琬的古代科举青云之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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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玠:“你就那么看重功名?”
  姜琬:“你不看重还考什么?”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吗?强烈鄙视这种人。
  顾玠没理他,酒饱饭足,摇摇扇子,回客栈睡大觉去了。
  姜琬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了一圈,看了看京中的风物,到了薄暮时分,也回了客栈。
  “姜公子。”刚跨进客栈的大门,正要上楼回房间,就被一个小童子打扮的丫头给截住了。
  姜琬眨巴两下眼眸:“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有事吗?”他认得出,这是宗府的小童,貌似是宗小茹使唤的吧。
  “小姐让我告诉你,她替你进宫去看姜大小姐了。”丫头瞪着姜琬,眼睛亮晶晶的。
  “她,她就让你告诉我这个吗?”姜琬的脸色沉了一点儿下去。
  丫头道:“姜大小姐现在是明耀公主的侍读,公主待姜大小姐很好,以姐妹相称呢,姜公子大可放心了。”
  “明耀公主?”姜琬不了解皇室的事情。
  “她是陈皇后生的嫡公主,陛下疼爱的不得了呢。”丫头道:“宗小姐这么说的。”
  “谢谢你家宗小姐了。”姜琬给她作了个揖,对宗小茹感激不尽。
  她真是能办事办到他心坎上的女孩子。
  如果这辈子不单身、不断袖的话,真就是她了。
  “我们小姐还说,她……她喜欢公子送的白玉指环,见物如见面,她日夜挂记着公子……预祝公子早日功成名就……”小丫头说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一双小手不住地捻着衣襟。
  姜琬噗嗤笑了:“谢了谢了。”
  太可爱了。看来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送走小丫头,他进房去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出来后对顾玠道:“收拾收拾,早日回去吧。”
  宗家那边的事情办完了,他心焦起府试过没过的事情来,虽然有信心,但还是只有看到名次才能把心放到肚子里呀。
  “走走走。”顾玠早待的不耐烦了,恨不得马上回了江南。
  他们先雇了辆马车去通州,在那边等了一日,才买到回江南府的船票。
  ***
  不过,回去的时候船快,一路顺风顺水,两天时间就到了苏州,一上码头,他二人就被姜家的家仆拽住了:“表少爷,琬少爷,中了,都中了。”
  “中了什么?”顾玠大梦初醒,浑浑噩噩地问,他在船上至少饮了半坛子酒,一副醉生梦死之态。
  “当然是府试了。”姜琬白了他一眼道。
  想不通,真想不通,这人莫不是喝酒喝傻了吧。
  “噢,府试啊。”顾玠淡淡道,也不问自己的排名。
  “表少爷中了案首,琬少爷这次是三十二名,老爷说咱们家如今鸿运高照。”家仆一边扶着二人上马车,一边高兴地道。
  姜琬:“顾玠你小子又是第一。”
  怪不得你小子这么张狂不羁呢,跟独孤求败又亲近了一步啊,苦于没有人超过你是不是,他有点不服气。
  “呵呵。”顾玠懒洋洋地笑了两声。
  说话的功夫就到了家中,姜母看见二人,眉开眼笑:“晨起有人把报喜的条子送到家中来,你们老爷笑的拢不上嘴,要派人去路上迎你们,可巧下午就回来了。”
  “苏州这次真是出了大新闻了,县试没过的几个,捐了个监生进去,都中了。”姜琬他大伯姜新罕见地开口说话了。
  “监生?都中了?”顾玠眉眼一挑。
  姜徵道:“是啊,和你同宗的那个顾家,顾天全,也中了,名次还在琬哥儿前面。”
  “在我前面?”姜琬有点懵。
  别人他不知道,但是顾天全那人,他可是了解的非常清楚,做起诗和文章来狗屁不通,除非他换了个脑子,不然,根本不可能做出科举的文章来。
  名次还在他前面,真是见了鬼的。
  “他大伯一来江南府当刺史,顾天全就中了府试,其中必然有猫腻。”顾玠道:“难道没有人检举他吗?”
  朝廷对科举的把关极其严格,谁敢乱用权力扰乱科举名次者,一概杀无赦,决不姑息。
  “算了,咱们还是不要谈论这件事情的,顾家不找你们两个人的麻烦就是好的了。”姜徵摇摇头,“你们给我记着,离顾天全远一点儿。”
  “嗯。我走在路上遇到他,都不想正眼瞧一下。”顾玠道。
  说起来,顾天全的顾家,和顾玠的顾家,往上数几代还是同宗呢,这种事情一出来,顾玠都想改姓了。
  “闲话少扯,吃了饭,赶紧回房休息,院试跟的很近,后面辛苦着呢。”姜新道。
  姜琬愣了愣,自从穿到这个家中之后,他极少看到姜新露面,伯侄二人连话都没对上过几句,今天听到他说这么多话,着实意外。
  “是,多谢伯父关怀。”姜琬客气地还了礼。
  ***
  回到房里,就听见采苹和梨香在嘀咕:“如今也不提给延二爷纳捐了,我猜大太太打着琬二爷明年中举之后的事儿呢。”
  “这有什么好打算的,难道还能抢了琬二爷的功名不成?”梨香气不过地道。
  “功名她倒抢不去的,大太太不就想着那百两银子的嘛。等琬二爷中了举子,你看吧,她一准儿跑到老太太面前哭诉,好让老太太把琬二爷中举得的钱财拿过去补贴延二爷捐官的漏洞。”采苹道。
  江南府有一项非常能激烈人去考科举的制度,就是对会试中中了前十名的生员,由府库拨发100两纹银以资鼓励,赏赐非常之重,所以江南府考功名的人如过江之鲫,超过其他各省。
  “咳咳——”姜琬出声惊动了两位在私语的俏丫鬟,“你们在说什么呢?”
  他最不喜欢下人私下里唠叨家中长短,他这趟回来,手里还有将近500两银子,本就打算分给大房那边一些,让他们拿去给姜延捐官的,还没来得及跟老太太说呢。
  “二位爷回来了。”梨香立即噤了声,“我和采苹,什么都没说,没说。”
  “哦。”姜琬给了二人一个眼神警告,径直往里面去了。
  在家中闲了几日,到了开学那日,他早早起来要到学校去上课,忽然听到家仆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琬二爷,不……不,不好了,学堂被人给拆了,长……长史大人带人在……”
  姜琬登时出来问:“为什么?”
  也不知道曾泰受没受到影响,老先生一把年纪了,别推搡着他才好。
  “他们说,曾夫子,夫子给二爷开了后门,回回考试前把考题押给二爷,所以二爷才能过了县试又中府试。”家仆这话回的囫囵了。


第39章 镖头
  “押题?”一向温文尔雅的姜琬在心里骂了句:放屁; 我还不是整日琢磨着怎么写八股文章才考过去的。
  顾玠讶异:“是谁挑头闹的事?”
  “段长史抓了两个闹事的; 说是州学里的生员。”家仆道。
  姜琬拿上书包:“我去看看。”
  跑不了是顾天全那边搞的鬼; 别的人; 他不记得得罪过谁。
  “姜琬,你别去。”顾玠从后面拽住他:“事态还没有平复下来; 万一那些生员被人煽动; 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殴打于你,该怎么办?”
  “段长史不是在那儿维持秩序嘛; 不用怕。”姜琬道。
  听说段简是个极其有公正心的人。
  顾玠拦他不住,只好跟着过去; 二人到了州学门口,看见州署里的捕快正摁着几名生员在地上; 呵斥他们:“为何行凶拆坏学堂的门楼?”
  “学里的先生不公,提前给他人押题,害我等府试不中; 我等不平; 所以拆了学堂的门楼。”有生员嗷嗷叫道。
  姜琬一现身,就有人指着他道:“就是他; 就是他,曾夫子为其押题的正是此人。”
  苏州长使段简曾去过姜家一趟,见了他,目光复杂; 有点遗憾地问:“姜公子; 这么多人指证你; 恐怕本官要请你走一趟了。”
  治下出现这样有碍科举公正的事情,他很担忧自己的性命啊,一昏之下,说出了这样不查的话来。
  “段长史,无凭无证的,我不能跟你走。”姜琬道。
  闲暇之余,他了解了不少古代法律方面的东西,例如“法自君出”啊,以礼教为指导原则啊,耻于“对簿公堂”啊,反正,他找不到自己法犯哪条,自然不能跟官老爷去过堂了。
  段简的确不是昏庸之人,喝问几名原告:“本官先不问你们损害州学闹事之罪,只说你们状告姜琬受了曾先生押题,有何证据?”
  “哼,姜琬是宗太傅的准女婿,曾夫子又和宗太傅是至交,单凭这层关系,曾先生就没有不偏袒姜琬的,还有,每次大考之前,曾夫子都要撇开我等生员,私下里给姜琬教授东西,这不是给他押题是什么?”一人道。
  段简听了他的话,怒道:“本官还以为你们手中真有沾边的证据,没想到全是臆测,本官看是你等看了姜琬考中,心生嫉恨,所以才闹事,是也不是?”
  他冷静下来一分析,曾泰在朝中为官三十多年,从未主持过地方科考,遑论给姜琬押题了,这些生员闹事的理由简直荒唐。
  “我等没有闹事,只是顾念曾夫子名声,不敢指证,如果段长史不敢审问姜琬,那我等只有和曾夫子撕破脸皮了。”
  段简:“带他们去衙门,誊录证词、证据,呈报朝廷。”他可不管曾泰之前身份有多贵重,只要有证据,他谁都敢参劾。
  几名捕快依言而行,不一会儿,乱哄哄的场地就被清理干净了。
  姜琬看着被他们拆坏的学堂上的门楼,有点气愤,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干的,否则,他一定让那人付出代价。
  “九成是顾天全搞的鬼,他纠结这么一帮人闹,对你和曾先生的名声,都不太好啊。”顾玠在一旁直摇头。
  “没有别的办法吗?”姜琬拧了拧眉。
  顾玠肃然:“这计不成,他还会心生别的计策,总之,不搞的你名声糟透,他估计不会罢休。”
  这次,他们敢把曾泰拉上,也就是踩准了当今皇帝最痛恨科举作弊一事,不管是谁,一有风声立马彻查,这才下此黑手的。
  当然,这也不是皇帝的锅,怎样选士,关乎朝纲,系乎国运,做天下的明君,有哪个不上心的。
  姜琬眉头拧的更紧:“难道就没有说理的地方?”
  顾玠:“当然,他们没有证据,段长史不会抓人,但是他们一直闹下去,会让你不得安生。”
  姜琬:“呵呵。果然妙计。”
  原来他们一开始就没有要一次搞得他进监狱的意思,只不过慢慢磨,让他没有心思考试就是了。
  打的好算盘。
  他冷笑:“顾玠,你说,我会不会让他们得逞?”
  顾玠:“你能有什么办法?摊上这种人,你只有躲着,我猜,曾泰老先生或许要避嫌,这段时间不来学堂授课了。”
  老人家英明一世,当真受不起这种诋毁。
  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他会选择以暴制暴。
  果然,姜琬走进去找了一圈,不见曾泰,他所在的班级换了个教授的老师,不过那人,看起来很冷,从不正眼看一眼学生的,讲的课也没有味道,又柴又没有营养,让人不堪忍受。
  姜琬忍了两天,而段简那边,也的确像顾玠预料的那样,那些人到了州署衙门,狗屁的证据也拿不出来,翻来覆去的还是那句胡乱臆测的话,交待不出实质性的内容来。
  段简只好以道听途说的罪名,打了这些人一顿,责令他们维修州学的门楼,而后将人放了出去。
  这下正中了别有用心之人的圈套。
  他们之所以敢到州署衙门里去,无非就是要外人猜测,他们手里真的掌握了曾泰和姜琬勾结的龌龊事情的证据,而段简不敢管,则是他畏惧权贵,不敢对曾泰动手,所以只能不了了之。
  结果一出来,坊间都以为曾泰真的为姜琬押了题,议论纷纷,每每看见姜琬都要指指点点的,连带着连姜家都议论上了。
  “我就说嘛,那样一个不争气的纨绔,说好就好了,还能考中府试,你们觉得没人帮他可能吗?”
  “你们不知道,我听说姜家老太太是个不要脸的,当初他孙子一进学,她就教他用一张好脸皮去勾引宗太傅家的闺女,这才攀爬上的……”
  “哎呦,谁知道老宗那呆子家养的是个闺女,早知道的话,我早让我儿子去给他当上门女婿了,啧啧,我儿子那样貌,不必姜琬那小子差呢……”
  “……”街头巷尾的,一群长舌妇添枝加叶的,把姜琬都快说成人渣了。
  姜家人气的要命,整日急的像蚂蚁一样打转,却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姜琬安慰家人道。
  出事后,他请柳桐的徒弟去跟踪那几个闹事的生员,发现那些人和顾天全来往密切,他们从衙门里挨了打出来,转头就找顾家领钱去了。
  所以他笃定,诬陷他和曾泰的,就是顾天全一家了,没有别人。
  很好。
  “琬哥儿,这次,你不要冲动。”姜徵没辙了,打算写信给顾之仪,向他求助。
  姜琬:“父亲尽管放心,我这次什么也不做。”
  什么都不做的意思就是——凡事,做到背地里,让对方吃哑巴亏,记住教训。
  “快,回房去吧,别因为这事儿分了心。”姜母虽然心烦,但还是和颜悦色地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从不忍心多叱责孙子一句。
  “是,老祖母,孙儿告退。”
  姜琬从姜母房中出来,施施然回到自己房中,他已经有了主意。
  次日,他去了苏州城中的一家镖局,不声不响的,没有告诉任何人。
  这家镖局是一名叫住郑景的少年继承的,上次进京的时候,姜琬和他在一起喝过酒,他当时没有戒备之心,喝醉了酒,睡在船舱之内,船漏水的时候他还在宿醉中,对危险浑然不觉。
  要不是姜琬机智地堵住了漏洞,他早就被活活淹死在运河之上了,所以,郑景临走的时候留了个名帖给姜琬,让姜琬遇到困难的时候去找他。
  当时,姜琬没在意,以为自己不做生意,大概一辈子很难和镖局打交道了吧。
  直到他回来遇到糟心事,才忽然想到,镖局——黑白两道通吃的行业,可能除了押镖之外,还有其他的用途。
  “郑公子在吗?”他在门口迟疑一下,快速闪身进去。
  镖局的伙计眯起锐利的鹰眸,从头到脚睃了他一遍:“东家不在,咱们就能谈生意。”
  “我这生意只能和郑公子谈。”姜琬从袖中拿出郑景的名帖,在伙计面前晃了晃。
  “公子快请坐,您稍等。”镖局的伙计一眼瞧见郑景的名帖,脸色忽然放暖了,点头哈腰的,声音都带着讨好的意味。
  眼尖的忙跑着往后面报信儿去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后门处闪进来一少年男子的身影,他腰中束著银云纹织锦腰带,脚上穿着紫纹方平履,挑眉轻笑,朝姜琬睨过来一眼:“姜公子,一别数日,甚是想念,无恙乎?”


第40章 押题
  “……”姜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郑景这个样子; 让他一时觉得找错人了:“我这不是上门来了。郑大公子; 兄弟我现在是一身臊; 你就打算看着?”
  他的事情,已闹的满城风雨了吧; 就不信郑景没耳闻。
  郑景呵呵笑着; 一双狭长的墨眸略带轻佻,屏退左右:“唉呀; 你救过我一命,我怎能袖手旁观; 不义气不义气,你来之前; 我就给你想辙了,这不,还没想起来了嘛。”
  不需要姜琬说什么事儿; 他就猜到了。
  苏州城中但凡官府摆不平的事情; 又不能拿到明面上说的,许多人会找到镖局; 这种朝廷江湖皆有熟人的,镖局未必要亲自出手,但可以从中撮合,帮着找到江湖上的人手。
  像姜琬这种被人泼了脏水的事情; 官府没奈何; 他们再公正; 压不住流言啊,而大多数不明真相的百姓,最爱信的,就是扑风捉影的市井流言了。
  遇到这种事情,走投无路的时候,或许,只有找江湖上的人出面才能解决。
  姜琬没表情地道:“江南府刺史顾儒同有问题,你找几名可靠的梁上君子,去他府中偷些东西出来,而后,不要停留,连夜送到京中,跳过宰相陈遂,最好能递到陛下的御案上,直接弄他个措手不及,你看怎样?”
  顾天全敢搞他,他就给顾家来个釜底抽薪,谁怕谁啊。
  “梁上哪有君子?”郑景凑近他,看的入神:“我手底下倒是有几个神偷,不知你要偷什么?”
  官府的事儿,他可不懂。
  姜琬眨了眨眼:“顾儒同的往来信件以及他的府库。”
  他一上任江南府刺史就挺嚣张的,应该不会谨慎到已经毁灭了各种证据吧,上次进京的时候商船的事儿、顾天全考中府试的事儿……姜琬猜测,应该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对了,上次商船的事儿没完,太仓的沈家前几日派人过来联系姜琬,随口告诉他,那个贼船老大王义,居然被无罪释放了,而且,还在运河上行船,一根头发都没少!
  你说王义背后无人庇护,可能吗?绝不可能。
  姜琬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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