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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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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老兵们的危机感调动起来后,江浅夏任由这些开始草木皆兵的虎狼悍卒离去,扎堆研究怎么把古府主宅,打造成坚实的堡垒。

    老兵一走,演武场上的人就猛的少了一小半。

    剩下还没被点名的仆役奴婢们,见前边儿都没人倒霉,心里的紧张也放下了八分,显得有些随意懒散。

    在烈日下,有的仆役甚至已经佝偻着身子,用袖子给自己扇风擦汗了。

    江浅夏继续翻看小本子,沉默了一会儿,轻描淡写的道:“边儿上的,去把杖责的家伙搬来,速度快点儿,我下午还得忙着做饭呢。”

    突然就要请出杖责的刑拘,仆役们都一个激灵,惶惶不安的盯着江浅夏,想从这位温和的主母脸上,看出点什么端倪来。

    一如刚才的懒散,好像没有动气的意思?

    摸不着头脑,悬着的心不上不下,在江浅夏催促了第二遍后,才有自问打不到自个儿头上的仆役,犹犹豫豫的去搬东西了。

    四套刑拘齐刷的在边儿上放好,江浅夏皱眉道:“就四套?啧,少了点儿,算了,将就用吧。”

    丢出一句让人提心吊胆的话,江浅夏淡淡的对着本子念了一串人名,总共十四人。

    江浅夏点到的人,都在无涯的要求下,哭丧着脸走出人群,一排的跪在她面前,男女皆有。

    用看臭虫的眼神,厌恶的扫了他们一眼,江浅夏挥挥手,冷声道:“这十四人罪大恶极,多次做出天怒人怨之事,败坏古府名声,罪不可赦。”

    “来人啊,把他们绑上,就地杖毙吧。”

    不是杖责三十,甚至不是杖责五十,就是干脆利落的杖毙,不给一线生机!

    “不要啊!主母饶命,主母饶命,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

    杖毙的命令一出,第一组被抓向长凳的一个婢女,就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拼命的挣扎哭叫着,看着跟真被冤枉了似的。

    江浅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条丝慢理的道:“冤枉?你是负责府中绣活的翠儿吧?”

    翠儿连忙点头,满脸泪痕,可怜巴巴的哭道:“主母明察,奴婢是翠儿,但翠儿一个女子,哪儿有本事干出伤天害理的事啊?求主母明察,求主母明察啊!”

    “就是明察过了,我才想杖毙你的啊。”

    低头看着本子上记载的东西,江浅夏的声音,冷的像腊月的寒风。

    “翠儿,原是府中的绣娘,后因一手绣活了得,得蒙老夫人喜爱,提拔为小小的管事。”

    “成为管事第二年,利用选购绣品的权利,逼迫一位丧夫、独自抚养孩子的绣娘,嫁给你家中烂赌成性的兄长。”

    “绣娘不从,你便借买绣品的名义,把她骗到家中,任你兄长淫辱……”

    说到这里,江浅夏嘲讽的轻笑一声,挑眉道:“你心思歹毒,但确实有几分手段,竟然在发现绣娘坚毅,准备报官时,率先带着你家兄长打上门去,诬告绣娘用身子诱惑他,并骗取了大量钱财。”

    “绣娘不堪受辱,以死以证清白。为了平息民愤,你又让你哥哥,收养了绣娘留下来的孤儿,以此举,摆平了衙门。”

    “那孤儿在你兄长家中整日忍受打骂,更被逼着去当偷儿,用赃款供他吃喝烂赌。”

    “最后,在两年前,你们把渐渐长大,已经不听管教的孩子,卖进了矿场,次年,孩子因雨后落石,被砸中头部身亡……”

    合上本子,江浅夏看着瘫坐在地上,衣裙都被污物沾湿的翠儿,淡漠道:“后面的事,估计你和你那猪狗不如的兄长都不知道吧?这,算不算你要的明察?”

    翠儿吓晕过去了,江浅夏看着其他满脸绝望的罪仆,淡淡道:“你们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让我难以忍受的罪孽,没把你们送官,是因为我丢不起这个人。”

    “但这不代表,你们就不用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价。”

    冰冷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江浅夏居高临下,威严的冷声道:“身为古府的仆役,我不会在吃穿和钱财上对你们太过苛责。”

    “但我希望,你们生而为人,就要坚守做人的本分,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灭绝人性的渣滓,在古府,没有活着的资格。”

    “行刑吧,天色不早了。”

 第88章、家宴

    古府中的惨叫声,整整持续了近一个时辰。

    江浅夏淡漠的看完了全程,连带着剩余的仆役也不敢捂耳闭眼,在这一个时辰里,看着十四个活生生的人,被长棍打的血肉模糊。

    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连附近的肖帅和林帅府上,都忍不住派人上门询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胆子小的仆役已经快被吓疯了,裤裆湿了的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婢女们一个个面色死白,不知道在这一个时辰里,吐了多少次。

    早就被战争的惨烈训练出来的江浅夏,面不改色的吃完一小碗蛋羹,见最后两人也没气了,才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尸体用席子裹了扔去乱葬岗吧,府上可没闲钱给他们料理后后事。”

    十四滩稀烂的烂肉被勉强裹进席子里,往车上抬时,还不时有血浆肉沫落下。

    行刑用的长凳和木棍,更是血浸三分,在半凝固的血水中,透出一种异样的粘腻湿滑。

    江浅夏可惜的看着这四组刑拘,挠挠头感叹道:“看来是洗不干净了,那就劈了当柴烧吧,找时间再找木匠定做两套新的备着。”

    看了眼行尸走肉一般被吓傻了的仆役们,无涯抿嘴笑道:“主子,做一副备着就行,以后,怕是用不上了。”

    “用不上好啊,说明干净,没那些让我作呕的糟心事儿。”

    懒洋洋的起身,江浅夏背手捶捶发酸的腰杆,扬起一抹灿烂的笑。

    “走吧,去厨房,劳累了一下午,晚上可得做顿大餐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跟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无涯轻笑道:“主子说的极是,今早无涯给您准备了两只乳鸽,晚上给您做道鸽肉粥如何?”

    “好啊!不过你别老不给我放盐,寡淡无味吃不下呢。”

    两人悠闲的穿过溅的满地血肉的长廊,聊着晚上的菜单,在所有人敬畏的注视下,翩然远去。

    白芷和紫苏也吐的厉害,但性格原因,白芷看起来还是比紫苏要好上许多。

    脚步踉跄的跟在主子身后,紫苏抚着胸口虚弱的喘息道:“白姐姐,你说主子怎么老爱把人杖毙了?下次能不能求主子换个干净点儿的法子?”

    “别胡说,要不是实在气的狠了,主子什么时候罚过下人了?”

    在紫苏头上敲一下,白芷故意大声道:“上次芽儿打碎了主子最喜欢的花瓶,都只被骂了几句,不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主子哪儿有那闲工夫看杖毙罪仆啊?”

    紫苏没察觉白芷的刻意,但却很自然的点点头,放松道:“说的也是,就主子那软糯的脾气,不被人欺负就不错了!”

    白芷紫苏说笑着离去后,院中压抑沉重的气氛为之一松,所有听到刚才两人对话的仆役,都把那颗惊慌不定的心,给重新咽回肚子里。

    是啊,他们就是最低贱的仆役,只要不惹主子心烦,主子哪儿会故意找他们的茬?

    特别跟着主母进府的那几位,好像也不是难相处的,多打听打听主母的喜好,小心应付着就是了。

    伺候谁不是伺候?最少家中还有古黎家主在,以家主赏罚分明的脾性,倒也不会让主母乱来……的吧?

    想到家主在主母面前那宠溺的劲儿,仆役们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了……

    折腾了一下午,差点就把医仙暴戾的那一面逼出来的古刘氏,拿着写的密密麻麻的药方和医嘱,心满意足的带着古焱,踏着太阳的余辉回府了。

    才到大门口,古刘氏就觉着府里有股子怪味儿,待下了马车往里走时,那股怪味儿就更浓烈了。

    随便拦住一个下人,古刘氏面色不渝的道:“这什么味儿啊,是不是江氏那小贱人,在老身不在府上的时候,做什么幺蛾子了?”

    被拦下的仆役脸都吓白了,老夫人胆子真大,敢叫那位女阎罗小,小贱人……

    “让你回话,哆嗦什么呢!废物!”

    被古刘氏呵斥的回过神来,仆役连忙跪下,苦着脸道:“回禀老夫人,午后主母给奴婢们问话,在将军的演武场上,一口气杖毙了十四名罪大恶极之徒,所以,所以这血腥味才一下午都没散开……”

    古刘氏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的抓住小儿子的手臂,感觉腿有点发软。

    “胡,胡言乱语!”

    眼珠子发颤的左右看看,古刘氏才底气不足的叫道:“什么杖毙十四,十四人,那小……江氏,有这么大胆子,敢下这么歹毒的手?”

    突然觉着往日里威风八面的老夫人好像外强中干,和主母比起来,简直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仆役心中起了鄙夷,心中的恐惧反倒没原先这么重了。

    抬眼一瞥,仆役拱手恭敬道:“回老夫人的话,主母是亲自在演武场上监督完行刑的,奴婢们也都在旁边看着,确实杖毙了一十四人,血水漫过了大半个演武场,奴婢们冲洗了一下午才勉强洗干净。”

    “她,她竟然亲眼看着行刑?!”古刘氏心里更虚了。

    “不错,主母是亲自看完的,而且看模样,好像已经习惯这种血淋淋的场面了,不愧是跟着将军从战场上下来的。”

    忍不住赞了一句,仆役反应过来后吓的够呛,生怕老夫人发脾气。

    谁知等了半响,偷摸着抬眼,就见老夫人脸都白透了,半挂在二少爷身上,差点没滑地上去。

    忍不住无声的咧咧嘴,仆役才连忙叫了人,帮着把老夫人送回房。

    退出房间时,仆役被古焱抓住了。

    “嫂子……在杖毙了这么多人后,接着干什么了?”

    “二少爷,主母一下午都在厨房和无涯大管家忙着亲手做饭呢,说今晚是一家人的第一顿家宴,得亲自下厨好好庆祝一下。”

    丢下又傻眼了的二少爷,仆役脚步轻快的走了。他算发现了,只要主母的板子不打到无辜人的身上,有这么个厉害的主母,感觉也挺好啊!

    晚上的家宴,古刘氏极其坚决的拒绝出席,独自躲在房间里,一连端进去不少吃的,都原封不动的被送出来了。

    好不容易整治了一大桌子的饭菜,江浅夏委屈的窝在古黎怀里,念叨着这宽敞的大圆桌,空荡荡的看的心里都难受。

    小两口正腻歪呢,古焱探头探脑的出现在饭厅外。

    江浅夏眼睛一亮,轻笑着冲他招手。

    “还以为你也吃不下了呢,看来小叔身体里不愧流着将门的血,快进来尝尝你嫂子的手艺!”

 第89章、纨绔子弟?

    “嫂子,二哥。”

    古焱表现的十分腼腆,在门口点头见礼后,只干巴巴的叫了一声,就慢慢挪进餐厅坐了下来。

    看看古黎,再看看垂着眸子不说话的古焱,江浅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们兄弟还真像,都可爱死了”

    “咳!”

    对上弟弟震惊的眼睛,古黎脸上滑过一丝尴尬,轻咳出声,警告的在桌下掐了她一把。

    调皮的眨眨眼,江浅夏轻笑着揭过这一茬,然后看向门外奇怪道:“无涯,你们还不进来,在门外喂蚊子好玩儿吗?”

    无涯和白芷、紫苏无奈的进来,冲古黎和古焱行礼之后,紫苏眼馋的盯着桌上丰盛的饭菜,咽口水。

    “小姐,您已经嫁人了,咱们不能这么没规矩了,我们几个一会儿去小厅吃就好,您记得给我留点儿炸酥肉!”

    白芷被她气的牙痒痒,说了一下午要守规矩,就是她这么守的?简直给主子丢人!

    江浅夏比白芷更气,身体前倾,一脸严肃的敲着桌子道:“什么叫给你留点儿,吃饭这种事对吧,那是凭本事的好吧!你要是现在不吃,吃剩下的那也是我的,敢动就把你爪子剁了!”

    古焱呛咳一声,有点骇然的看看认真的江浅夏,又焦急的冲紫苏使眼色,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赶紧别说了。

    嫂子下午才杖毙了十四人,现在说要剁手,那肯定是真剁啊!

    “小姐你欺负人!无涯总管说了,你不能吃这么多酥肉的,孕妇就乖乖吃鸽肉粥,那个紫苏不跟您抢。”

    大张着嘴,古焱感觉自己要被这小丫头吓死了,她是真不怕死吗?!

    本以为铁血肃杀的嫂嫂要生气了,谁知她小嘴一撇,哼声冲无涯发脾气。

    “都怪你,我是医女,能吃什么我不知道吗?就你天天给她两念叨,我午后的酸梅汤都没了!”

    无涯抬了抬眼皮,束着手清冷道:“无涯问过大夫了,酸梅汤就不是孕妇能多喝的。天气还不算热,等盛夏的时候,无涯会给您准备解暑的绿豆汤的。”

    委屈巴巴的扑进古黎怀里,拉靠山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古黎用剥好的大虾堵住了嘴。

    “别想糊弄我,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乖乖忍着,生完孩子,想吃什么再给你补上好不好?”

    古焱脸已经僵的麻木了,这个抱着嫂子哄孩子似的,婆婆妈妈的男子,真的是他英明神武的二哥吗……

    不对,这确实是他二哥,这么俊俏的脸,除了二哥,也没别人了……

    “孩子孩子,你们都只顾着孩子,都不喜欢我了!”

    发脾气的吼了一嗓子,江浅夏拍着桌子怒道:“气都快气饱了,还不快坐下吃饭!”

    三个本来没资格上桌的人,嘻嘻哈哈的落座,熟悉的盛饭布菜,没一会儿江浅夏碗里就堆尖了。

    皱眉捧着碗左右看看,江浅夏站起来,把碗里堆满的菜,赶了一半去古焱碗里。

    “小叔你太瘦了,多吃点儿。”

    江浅夏说的情深意切,古焱正想感动的道谢呢,就见无涯皱着眉,淡淡的重新夹了一筷子鱼肉到她碗里。

    “主子,不可挑食。”

    古黎也瞪她一眼,把她的碗端过来,给她细细的把鱼刺全挑出来。

    这顿饭,是古焱长这么大,吃的最诡异的一顿饭。

    和仆人同桌而食、肃杀的兄长和同样杀伐果断的嫂嫂,浓情蜜意到有碍观瞻的地步、三个仆人都理直气壮的斥责嫂嫂挑食,强迫嫂嫂吃不喜欢的东西,还没被拖出去乱棍打死……

    饭食是从未尝过的美味,但古焱却吃的如同嚼蜡。呆滞的吃完饭,都没想起来行礼,就跌跌撞撞的跑了。

    目送小叔离开,江浅夏捧着雪白的鱼汤,眨巴着眼道:“小叔的纨绔跋扈之名,和我的情况一样?”

    她在京都人口中,已经快被妖魔化了,可她这个看着尤其老实的小叔,怎么在调查记录上,会变成京都最底层的纨绔子弟?

    不是身份上的底层,而是他喜欢和最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混迹在一起,不似同等级身份的其他勋贵子弟,办歌会酒会诗会,玩的更加高端。

    古黎缓缓摇头,轻叹道:“焱儿,性情确实如此,我常年在外征战,实在是没机会多加管教,以后还得看夫人你的了。”

    把古黎的话记在心里,江浅夏在随后的日子里,开始闲极无聊带着无涯和毒秀才,跟踪古焱。

    日头高悬,变装在天香楼外蹲守的江浅夏、无涯和毒秀才三人,看着古焱和一群泼皮无赖差不多的纨绔子弟一起,喝的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勾肩搭背的从脂粉堆里出来。

    无涯闪身去了一会儿,回来清冷道:“还是二少爷付的酒钱,昨夜要了个琴娘,听了的琴。”

    这个答案江浅夏和毒秀才都听腻了,毒秀才用铁扇挠挠头,稀奇道:“你这小叔是不是身体有恙?这都多少次了,上只听琴看舞,带着一帮子牛鬼蛇神,还帮人家给渡夜资?简直是个棒槌!”

    “呸呸呸,我家小叔多纯洁,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似的,看见漂亮姑娘就挪不动腿的?”

    挤兑了毒秀才一句,见古焱把那些纨绔子弟送到各家的马车上,自己摇摇晃晃的好像要去别处,连忙拍拍两人,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古焱揉着发紧的额头,脚步飘忽的挨到东市,找准前几日选好的古韵阁走进去。

    “店家,本少爷前几日预定的东西,你可准备好了?”

    掌柜的连忙迎过来,和气的笑道:“看您说的,古少爷要的东西,小人还敢怠慢不成?”

    亲自从柜台下边儿拿出一只古香古色的礼盒,小心的放到桌上打开,露出里面那只宝光莹润的天青瓷瓶。

    拿出来小心的鉴赏一会儿,古焱露出满意的笑来。

    “不错,确实是难得的天青瓷,嫂嫂一定会喜欢的!”

    满意的让掌柜把瓶子装好,丢下钱袋,古焱乐呵呵的抱着盒子往外走。

    才出门,就和一个低头数钱没看路的佝偻老汉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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