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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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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慕游眼中似有红光一闪而过,花重锦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的手顿了顿,再仔细看去的时候,陆慕游眼中只是有些血丝,并没有看到异样。
  “怎么了?”陆慕游伸手握住花重锦的手,有些担忧地看着花重锦,“可是那里不舒服?头一次上山的话,可能会有些头晕目眩呼吸不畅,你若是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
  花重锦摇了摇头,嗔道:“我哪里有不舒服,不舒服的人是你吧?瞧瞧你,眼底发红面色憔悴,昨夜宿醉,今天又起得这么早,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哪里有那么脆弱?你是没有看到我方才在台子上英勇神武的样子!”陆慕游傲娇地扬了扬头。
  花重锦迭声道好,拉着陆慕游朝着屋里走去。
  …………
  夜色凉如水。
  一阵寒意袭来,花重锦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从睡梦中醒来,偏头看去,只见她身边的位置又是空空如也,伸手摸过,丝毫温度都无,不知何时陆慕游又出去了。
  花重锦揉了揉有些堵住了的鼻子,想起白天陆慕游眼中一晃而过的红光,不知为何有些担心,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夜晚的温度想比白日更冷,带着一丝刺骨,花重锦打了个冷颤,伸手拽过旁边的衣衫,披到了身上。


第119章 噩梦将至
  高山上的夜晚; 即便是夏日; 依旧温度颇低。
  花重锦随意从柜子里拽出一件陆慕游的披风披在身上,刚打开房门,一股冷风顺着领口的缝隙吹了进去; 花重锦打了个寒颤; 忙伸手将宽大的领口拢好。
  院子里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刀剑舞动的破空之音,花重锦回身关上了门,拽了拽拖地的披风下摆,抬头看了一眼漫天的星光; 向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
  陆慕游身上随意穿了一件浅色的短褐,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手中的软剑似是有生命一般; 随着陆慕游的动作游走在树木旁边,贴着树木劈砍斩杀,却是没有伤到树木分毫。
  花重锦不晓得陆慕游在练什么,但是她知道; 陆慕游舞剑正酣; 现在是不能打搅的。花重锦左右打量了一下,见旁边树底下放着陆慕游的披风和几个酒坛; 花重锦半分犹豫也没有,直接走到陆慕游的披风旁,一屁股坐在他披风上,反正陆慕游也不会心疼一件两件披风。
  在花重锦还没走过来的时候,陆慕游已经听出了花重锦的声音; 否则也不会如此淡然地继续练剑,恐怕剑早就架在她脖子上了。陆慕游本以为花重锦看到他在练剑,自会回去休息,没想到她直接坐了下来。
  陆慕游无奈地笑了笑,收了剑,看向了花重锦:“这天寒地冻的大半夜,你不睡觉过来坐着做什么?”
  花重锦挑了挑眉,道:“这天寒地冻的大半夜,你不睡觉过来练剑做什么?”
  陆慕游被花重锦怼得哑了声,张了张嘴,笑了出来,走上前捏了捏花重锦的小鼻子,道:“就你精。”
  花重锦顺势将陆慕游拉坐在披风上,解开领口的带子,将陆慕游也一同包在披风里,自己顺势靠在陆慕游身上。
  陆慕游伸手揽住花重锦,一边整理披风,确保不让花重锦吹风,一边道:“你倒是识货,满柜子最贵的一件披风就这么被你一路拖地擦了过来。现在我满是是汗,又被披风擦了个干净,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清洗干净。”
  花重锦有些肉疼地低头看披风,之前没有注意,只觉得配色有些亮,这么仔细看,原来是孔雀的尾翎以金线绣饰成曼陀罗花的形状,配饰都这么细致,可想而知整件披风的价值。
  越是贵重繁琐的物件就越是娇气,花重锦心虚地看了一眼仰头喝酒的陆慕游。
  陆慕游把酒坛往花重锦唇边递了递,道:“喝口酒驱驱寒。”
  花重锦小手缩在披风里,顺着陆慕游的手喝了一口坛子里的酒,入口辛辣,一路烧到了胃,身子却是有了些暖意。
  “不妨事,这件披风是我接手之玄阁的时候,前国师送我的。”陆慕游顿了顿,一笑道:“应该说是前前任国师送我的,上面的翎羽是孔雀,象征着尊贵,却永远屈居于凤之下,并且永远是凤的影子。”
  这么说来,陆慕游接手之玄阁的时候,陆慕渊应当是穿着绣凤的衣衫站在他身侧,本应当是他的盛典,却变成了陆慕渊的陪衬,还真担得起“影子”这两个字。
  “唔!”陆慕游一声闷哼,伸手捂住了头。这次,花重锦清晰地看到了陆慕游眼中的红光闪过。
  “倾之,你哪里不舒服?我们回去休息!”花重锦连忙扶住陆慕游。
  陆慕游微微摇头,用力闭上眼睛,良久才睁开,身上像是被汗浸了一遍,脸上甚至有汗珠滴落下来。
  花重锦顾不上找帕子,直接用披风替陆慕游擦了擦脸上的汗,口气中带了一丝不容拒绝:“倾之,跟我回屋。”
  陆慕游顺着花重锦的力道站起身,若无其事地将花重锦身上的披风整理好,这才弯身将地上的披风捡起来拍了拍,随意披在身上。
  花重锦看着陆慕游苍白若雪的面色,微微蹙眉,道:“陆慕游,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也见过陆家的列祖列宗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一直瞒着我?”
  陆慕游故作轻松地笑笑,道:“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不过是月色正好,出来活动活动。”
  花重锦气极反笑,抬手托起了陆慕游的下巴。迫使他向上看,“陆大人,陆郎君,陆阁主,您抬起您的尊首仔细看看,月亮在哪儿?”
  漫天星光璀璨,唯独没有月光。
  陆慕游有些发窘,他还真是没注意天上到底是月亮还是星星。
  花重锦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落寞刺痛了陆慕游的心:“想来是倾之觉得花家小门小户,门不当户不对,想要退婚却难以启齿,要不然怎么连同裘都不愿意?”
  陆慕游赶忙拉住花重锦,解释道:“阿锦,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花重锦眼底的忧伤挥之不去,就这样看着陆慕游。陆慕游叹了一口气道:“不知道为何,从昨夜开始,我只要一阂眼,就做噩梦。”
  “噩梦?”花重锦有些诧异,幼年时她也经常做噩梦,但是成年之后别说噩梦,就连梦都少了很多。
  陆慕游揽着花重锦朝屋中走,边走边道:“陆家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卜筮的天赋,凡是精通此道之人,所梦所想可能就是将来的预言,一连两天同一个噩梦,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陆慕游关门之前,看了一眼门外,寂静的深夜好似他放火烧韦夼的晚上。陆慕游揉了揉眉心,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伸手关上了门。
  花重锦乖巧地坐在床上,已经将那件名贵的披风挂了回去。
  陆慕游笑着上床,拥住了花重锦,花重锦猫咪一般缩在陆慕游身侧,仰头看着陆慕游。
  陆慕游道:“梦中,漫谈大火烧了隐世山庄,我站在火中央,看着火舌将陆慕渊吞噬,陆慕渊一手扶着柱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胸口,似乎快要窒息,而他看向我的眼神,满满都是绝望和怨毒。”
  陆慕游将脸埋在掌心,牙关紧咬,额角的青筋清晰可见。
  花重锦赶忙将陆慕游抱在怀里,安抚道:“不会的,这只是个单纯的噩梦,你怎么可能杀掉你哥哥?我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最开始接近我,是因为你发现泡泡似乎与别的猫不一样,可能与陆慕渊昏迷不醒有关。冒着过敏的危险,也不放弃一丝一毫的线索,这种兄弟情义,你怎么可能杀掉陆慕游?”
  陆慕游倏地抱住了花重锦,吻上了她的唇。花重锦的唇还带着一丝冰凉,稍稍安抚下了他内心的躁动。
  花重锦配合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陆慕游浅浅地描绘她的唇形,作画一边将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地临摹。
  “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陆慕游微微离开花重锦的唇,轻柔地抚过花重锦的发,问道。
  花重锦握住陆慕游的手,温柔地摇了摇头,道:“官人许久不曾我与亲近,这个吻也给了我不少信心和勇气。”
  陆慕游浅浅地勾起了唇角,道:“最令我害怕的是,在梦中,所有人都告诉我,杀了陆慕渊,杀了他,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国师,而你,就是实至名归的国师夫人。”
  陆慕游翻看着自己的手,道:“可是我知道,我手上没有朱砂痣,我不是天选的国师,我脸上的刺青已经消退得快要看不见了,因为我脸上的刺青是我用药草自己刺上去的,并不是族中长老所用的染料。那种染料是陆家长老不传之秘,不在其位者做不出来。”
  花重锦恨不得对天翻个白眼,伸手捅了捅陆慕游道:“敢情你结婚之前翻进我窗户,说得那一番骇人听闻的话也是假的?”
  陆慕游亦是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认真地看着花重锦,道:“你看我都糊涂了,竟然自己露了馅。若是嫁给国师,那段话便是真的,可若是嫁给陆慕游,那段话也是真的。”
  花重锦凑近了看陆慕游的脸,皮肤甚好,用吹弹可破来形容都不过分,刺青果真几乎看不见了。
  “只是最近压力太大了罢了,别担心,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儿了。你总是这么不睡觉也不行啊,又不是钢筋铁骨,若是你身子垮了,我一个小娘子该怎么办啊。”花重锦咬着被角,面露可怜之色。
  陆慕游宠溺地摇了摇头,即便是知晓她是装得,依旧是无法拒绝,顺从花重锦躺了下来。
  花重锦凑上前,靠在陆慕游肩膀上,闭上了双眼,口中道:“我得靠着你,免得你又趁我不注意跑了。”
  陆慕游淡淡一笑,也阖上了眼睛。
  …………
  火,漫天大火,烧红了半边天,也烧进了花重锦的眼底。
  “咳咳!陆慕游,你在哪里?”花重锦拼命躲开掉下来的梁柱,被烟呛得咳嗽不止。
  “陆慕游!”前方似乎有模糊的两个人影,花重锦一手护住头面,另一手扇动着面前的浓烟,想要靠近一点。
  “你为何要这样做?”前方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花重锦的耳中,浓烟似听到了号令一般,竟然散了开去,让花重锦看到了前面站着的二人,身形相同的二人脸上带着相同的面具。
  陆慕渊身陷火中,大火舔舐着他的衣衫,隐约可以听到噼啪之声。
  站在陆慕渊对面的陆慕游没有回答,只是抬手用软剑指着陆慕渊。
  陆慕渊凄惨一笑,随之猛地咳嗽两声,一手扶住柱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胸口。再抬起头之时,却是看到了花重锦,陆慕渊扶柱的手松了松,面上满是不舍地朝花重锦的方向伸了伸手。
  手上没有朱砂痣!
  花重锦目眦尽裂,受睡前陆慕游描述的影响,她自动代入了脑补了二人的位置,错失了最佳救助的时机!
  “不!”花重锦疯了一般冲向了大火,却是被人一把拉住。


第120章 巫毒殿主
  “花重锦; 你醒醒!”伴随着一句怒吼; 狠狠一巴掌打在花重锦脸上,将花重锦从噩梦中拉了出来。
  “啊!”花重锦猛地坐起身,撞得站在她身前的桃红色衣衫娘子一个踉跄。花重锦手指紧攥胸前的衣衫; 剧烈地喘息着; 额头上的汗滴滴到了床榻上。
  清醒过来的花重锦猛地坐直了身子,她身下的床榻并不是陆慕游房间的床榻。陆慕游房中的床榻乃是上好的紫檀木,嗅之有异香,没有雕刻任何花饰; 紫檀木本身的色泽自称一派风景。而她身下的床,先不说宽窄只能容一人安眠,材质更是相差甚远; 看样子只是随意找了块稀松平常的木材做了一张床罢了。
  花重锦抬头环视四周,简陋的屋子中除了她身下的这张床之外,只余三步开外一套桌椅,而在椅子上背对着她坐着一位身着玄色广袖长袍的郎君。
  “你终于醒了。”郎君伸手理了理袖口; 站起身来。
  花重锦面上闪过一丝欣喜; 却又在须臾之间散去。这位玄袍郎君的声音与陆慕游有八分相似,至于那两分不异同; 便是这说话的态度和语调,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问语,花重锦依然可以听出他语气中的盛气凌人和不可一世。
  红衫娘子见郎君站了一脸,原本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神色,快步上前扶住了郎君。
  “玲珑; 我不是说了吗?今后你不用跟在我身边,照顾好花娘子即可。”郎君抬手将玲珑的手挥开。
  花重锦这才看清楚,郎君脸上带着亦是带着玄色面具,与陆慕游之前所带面具不同,他的面具将整张脸遮盖得严严实实,只有眼睛所在的位置留了两个小孔。若是有一日他不戴面具与花重锦擦肩而过,花重锦是绝对认不出来的。不过,此时,郎君脸上的这张面具就足以让花重锦花容失色。
  “花重锦见过殿主!”花重锦连滚带爬地跌下床,不是她怂,是巫毒殿殿主名声在外,若是一个不留神,指不定她的小命就得交代在这里,搁谁身上,谁都得小心对待这位大爷。
  “不用多礼。”殿主施施然走到花重锦身旁,拉住花重锦一同坐在床榻上。
  花重锦如坐针毡,不知道方才如何在这位吓哭小儿的殿主面前,酣睡如猪。
  “殿主,我站着就好。”花重锦极力扯出一抹笑意,想要起身站起来。
  殿主伸手一把按住花重锦的肩膀,花重锦侧头看去,只见殿主的手上带着蛇皮手套,而放在她肩膀上的力道却是没有想象中的大。
  “怎么,坐在我身边让你很恐惧?”殿主的手改按为抓,拉住花重锦扯向自己。
  花重锦咽了咽口水,脸上的笑意有些抽搐,花重锦连忙管理了一下面部表情,让笑意更加真诚和自然:“殿主英明伟大,坐在殿主身边,让我觉得自己渺小得如同蝼蚁,有些惶恐。”
  殿主松开手,笑了笑,道:“我让你坐在我旁边,你就坐着,惶恐什么。”
  花重锦连声称是,有些紧张地低头看着地板。
  “阿锦,之前的任务你完成得很好。虽然你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是多亏了你,事情才能顺利地进展,说罢,想要什么奖励?”殿主倒是没有为难花重锦,语气颇为轻松地道。
  想要离开巫毒殿行不行?花重锦心中默默地想着,却是不敢说出来,若是说出来被当成叛徒,不知道会不会被凌迟炮烙而死。
  殿主见花重锦低着头没有说话,也顺着花重锦的目光向地板看去。花重锦两只没有穿袜子的脚丫子就这么踩在地上,细嫩的小脚趾被冻得似乎有些泛红,淡粉的颜色让殿主有些动心。
  “殿主!”玲珑瞠目结舌地喊出了声。
  花重锦也诧异地张大了嘴巴。
  令江湖各路英豪谈之色变的巫毒殿殿主大人此刻单膝跪在地上,从地上将花重锦的脚丫子拾了起来,细细地擦掉了脚上的土,这才转向了玲珑,方才脸上的温柔昙花一现,声音中似乎带着冰碴子,将玲珑吓得一哆嗦,“眼睛瞎了吗?不知道去找双鞋子过来?”
  玲珑身子微微抖着,逃命一般蹿了出去。
  殿主抱着花重锦的脚,重新坐了下来,花重锦被牵制着转了转身,变成了面对着殿主的姿态,最恐怖的是,殿主手上还抱着花重锦的臭脚丫子。
  花重锦咽了咽唾沫,她前段时间疲于赶路,又坠落山底,好不容易来了陆家,又被陆慕渊难为,根本没时间好好洗澡,这位殿主大人是真的不怕脏不怕累还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我最喜欢懂事的娘子,在你睡着的时候,我便替你将身上的蛊毒解了,”殿主冷哼一声,“陆慕游倒是对你情深义重,你的毒基本已经替你压制住了,倒是省了我不少事儿。”
  “陆慕游,他怎么样了?”花重锦忍了许久,此刻见殿主主动提起,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殿主拽着花重锦的脚腕往前一拉,花重锦轻呼一声撞在殿主身上,殿主顺势抓住了花重锦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道:“锦娘,我会给你一个名分,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替花溪正名了,是不是很开心?”
  花重锦身子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殿主,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腕,“你说什么?我已经嫁给陆慕游了!”
  手指似乎被硌了一下,触感陌生而又熟悉,花重锦身子一僵,低头看向了手指。很显然,抓着花重锦的殿主也感觉到了异物的存在,也跟着看向了花重锦的手指。
  花重锦右手无名指上,一枚金光熠熠的戒指刺痛了殿主的眼睛。花重锦微微咬着唇,昨夜睡下的时候还没有看到这枚戒指,想必是她睡着之后陆慕游替她带上的,昨晚她睡了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殿主恨恨地攥起花重锦的右手,嘴角微微有些抽搐,“把它给我摘下来!”
  花重锦看了一眼殿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心中不想摘下这枚戒指,她还是伸手试了一下,与之前的状况一样,戒指纹丝不动。
  “殿主,我摘不下来。”花重锦心中有些窃喜,却还是哭丧着一张脸对殿主道。
  “唰!”殿主二话不说,从袖袋中抽出一把玉刃,在花重锦手上比划着,道:“既然摘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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