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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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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花重锦仰头观瞻结束; 陆慕游先是一笑,而后恢复了原本严肃的表情,仔细看去,竟然还带着一丝紧张。
  “阿锦,你跟我来这边。”陆慕游道。
  花重锦挑了挑眉; 任由陆慕游拉着她走向了朱雀,在她的印象里,陆慕游虽然面上冷然淡漠,但是手心却是温暖干燥,带着一丝好闻的辛味,让人心安舒适。可今天,不知为何,陆慕游的手心带了点点湿意,时不时下意识地收紧手,却又松开一些,与她当年参加鸿胪寺考试时候的状态一模一样。
  花重锦反手握住了陆慕游的手,开口道:“难道进祠堂还得进行一轮面试吗?若是面试不过,就把我们头朝下扔出去?”
  陆慕游先是一愣,而后唇角浮现一丝笑意,道:“你怕不怕?”
  花重锦面露惧色,道:“怕,本庵主的金钟罩大功未成,若是被扔出去恐怕九死一生。不过好歹我也是跟你拜过天地的了,你应该会护着我吧?”
  陆慕游笑着揉了揉花重锦的头发,松开了花重锦的小手。转身站在距离朱雀三步远的位置,双手结成一个复杂的结扣,向上一托,只见朱雀的石喙微微张开,一副硕大无比的家谱图铺陈开来。
  “阿锦,你方才不是问我与陆慕渊是何渊源?我现在告诉你。”陆慕游伸手指向了家谱图最末端的位置。
  花重锦顺着陆慕游指向的位置看去,只见陆慕游和陆慕渊的名字上有明显涂改过的痕迹。
  “一年前,我的名字还是叫做陆慕渊,是陆家二郎君,按照陆家的传统,我这一辈子都是兄长的影子,替兄长掌管之玄阁。”陆慕游转头看了一眼花重锦,继续道:“之玄阁,乃是陆家麾下的江湖门派,以神出鬼没著称,外人不知其宗。其实便是替风光霁月的国师大人干一些不方便干的事情。之玄阁分为三部分,清风阁、明月阁和朗星阁。
  “清风阁乃是江湖排的上名号的杀手组成;明月阁则是能人异士构成,无论是江湖之远还是庙堂之中,只有明月阁不想知道的,没有明月阁不能知道的;至于朗星阁,没有明确定位,所以也算是大杂烩的地方。”
  “一年前,祭祀之时,国师意外受伤晕倒,国师之位不能空缺,故而将你的名字改成了‘陆慕游’,让你们兄弟二人身份互换,你成为了国师。但由于陆慕渊始终没有醒来,故而之玄阁也在你手中。”花重锦借着陆慕游的话说道。
  陆慕游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我的卿卿真是聪慧。”
  花重锦咬着下唇,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胸口上,她许久不曾被巫毒殿的毒~药~所困扰,这应当是陆慕游拼死替她换来的平安,但是她还有不少事情拿捏在巫毒殿手中,花重锦暗暗下定了决心,就算是死,也不能背叛陆慕游。
  殊不知,花重锦的此番心里剖白却是让陆慕游误会了,陆慕游眼中的光芒逐渐暗淡了下来,果然是他奢求了,陆慕渊已经醒来,他自然应当将不属于他的东西交还出去。
  “不必勉强……”
  “我们进去吧……”
  二人同时道。
  “你说什么?”陆慕游眼中的光芒星火一般燎了起来。
  花重锦笑着挽住了陆慕游的手腕,道:“天地可鉴,我花重锦可不是朝秦暮楚之人,家谱也看完了,什么时候带我去祭拜一下先人?是不是祭拜完先人我就可以在陆家族谱上了?这可是关乎着我死后能不能进陆家祖坟的大事儿。”
  陆慕游喜上眉梢,伸手一挥,朱雀石喙闭上,家谱图瞬间消失,朱雀身后的塔门缓缓打开。
  “阿锦,你想清楚了,一旦进了这道门,就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若是哪一天你后悔了,陆家上天入地,也要将你绑在陆家。”陆慕游携起花重锦的手,认真地确认道。
  花重锦不耐烦地一把拉住陆慕游,嘴里碎碎念道:“之前看你挺正常一郎君,怎么这么啰啰嗦嗦。”
  进了塔门,入目便是庄严肃穆的陆家牌位,陆慕游拉着花重锦跪下身。
  “列祖列宗在上,后人陆慕游携妻拜叩。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生生世世缘,朝朝暮暮伴。”陆慕游郑重地道。
  花重锦顿了顿,有些尴尬,这种掉书袋子的事情她还真不擅长,不过现在赶鸭子上架也顾不得了,花重锦跟着说道:“花重锦拜见列祖列宗,花重锦铁了心要与陆慕游一处,无论他是万人敬仰的国师还是村头巷口算命的,只要他还要我,我就不离开他。”
  陆慕游嘴唇弯了弯,花重锦白了陆慕游一眼,低声咕哝道:“你要是敢嘲笑我,我就去母亲那里告状。”
  陆慕游嘴角的弧度更甚,却是拉着花重锦深深地跪拜下去。
  而在不远处,陆慕渊不知何时也站在塔中,眼神深邃地看着跪拜的二人,微微移动了两步,闪身躲在柱子后。
  …………
  天色已晚,盈盈烛光下,陆慕渊带着与陆慕游往日带过的面具,坐在上首,桌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菜式,精致诱人。
  “兄长。”花重锦随陆慕游一同对陆慕渊行了一礼。
  陆慕渊抬了抬手,笑道:“我身子不适,只能让下人做了些简单的菜式,你们二人的婚礼我也没有出席,这一餐权当是补偿。”
  陆慕游毫无芥蒂地笑道:“兄长说哪里话,你能够醒来已经是倾之日夜期盼的事情。说来也是缘分,若不是顺着兄长昏迷的蹊跷之事追查到了阿锦家的泡泡,恐怕也不能结识阿锦。”
  陆慕渊笑道:“那更是应该饮一杯。”


第117章 喝酒误事
  推杯换盏; 酒酣耳熟; 不多时,陆慕游便不胜酒力,醉倒在桌子上。
  花重锦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陆慕游; 幸好之前陆慕游担心山上寒气重; 在她肩头披了一件披风,现在刚好披到他身上。花重锦细心地将陆慕游手上的杯子拿了下来,顺手掖了掖披风,陆慕游呢喃着花重锦的名字; 花重锦唇边露出一抹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陆慕渊眼神闪了闪,花重锦眼中的笑意着实灼了他的眼睛。
  “花家重锦,我敬你一杯。”陆慕渊起身; 手执酒壶,将花重锦面前的茶杯添上了酒。
  花重锦看了一眼陆慕渊,虽然身形面具都与陆慕游一模一样,但是她闭着眼睛都能辨别出二人。
  陆慕渊放下酒壶; 一手拿着酒盏; 另一只手撑在矮桌上,缓缓地靠近花重锦; 口鼻中的酒气喷向了花重锦。
  花重锦微微矮身,从桌子上拿过了盛满酒的茶盏,向后退了一小步,低头瞄了一眼茶盏,茶盏下面还漂着一片茶叶碎片; 混合着酒精,却是有种鸡尾酒的感觉,鸡尾酒很容易醉人,就是不知道这杯酒是否也容易让人倒下。
  陆慕渊扯了扯嘴角,一抹带着些许酸涩的笑意转瞬即逝。陆慕渊放下手上的酒杯,伸手将花重锦手上的茶盏夺了过来,一饮而尽,道:“锦娘倒是不必害怕我,若是我想要害你,恐怕你没有什么机会还站在这里。”
  花重锦摸了摸鼻子,她还真是看不清楚这个阴晴不定的兄长,不过长期浸淫在官场,她首席媒官的称号可不是沽名钓誉,花重锦一笑,拿过酒壶斟满了陆慕游方才用过的酒盏,学着陆慕渊的样子一饮而尽。
  “兄长说笑了,锦娘没什么见识,头一次闻到如此冷冽的酒香,征愣了一下,没想到兄长误会了。”花重锦亮了亮空了的杯底,开口道。
  “看来巫毒殿把你教得不错啊,进可巾帼豪迈千杯不醉,退可娇俏柔弱不胜酒力。”陆慕渊把玩着手上的杯盏,脸色猛地一变,声音也随之拔高,“谁给你的担子接近倾之!”
  “啪嗒!”
  花重锦手上的杯子跌落在地,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就连方才饮了酒面颊上的红润也瞬间消散。
  陆慕渊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住花重锦的下巴,迫使花重锦靠近他,两人只有半寸之隔之时,陆慕渊捏着花重锦下巴的手指越发地收紧。
  “我告诉你,陆家的人不是你们巫毒殿的渣滓可以肖想的,我视倾之若珠目,自然是不会当面驳了他的面子,将你的底细透给他,不过假以时日,他知晓了你腌臜的身份,不用我出手,他自会弃你于敝屣。”陆慕渊口中的酒气喷在花重锦脸上,花重锦只觉得空空的胃里泛起了恶心。
  花重锦一手护住口鼻偏头看向侧后方,另一只手胡乱地推了一把陆慕渊。
  陆慕渊下意识地护住面具,还是被花重锦将面具推歪了,露出了满是刺青的面容,陆慕渊眼中杀机一闪而过,迅速地将面具重新扣在脸上,看向了花重锦。
  花重锦蹲在地上干呕了两声,这才眼泪汪汪地看向了陆慕渊。
  陆慕渊刚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陆慕渊一把掐住了花重锦的脖子,将花重锦提了起来。
  “唔——”花重锦没有料到陆慕渊会突然出手,而且力气如此之大,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陆慕渊面上的狰狞渐渐消散,手上的力气也逐渐减少了不少,让花重锦得到了喘息之机。
  “咳咳!”花重锦挣扎着从陆慕渊手中逃脱出来,捂着有些发红的脖子,狠狠地咳嗽了一番,这才沙哑着嗓子,看向了陆慕渊,道:“兄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慕渊没有再难为花重锦,摊开的手掌上一颗朱砂痣清晰可见,陆慕渊对于花重锦看到朱砂痣这件事丝毫不在意。花重锦垂下眼帘,大约在他心目中,自己若蝼蚁一般,没有任何威胁罢了。
  “我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我也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在乎。但是有一点,隐世山庄坐落的位置比较特殊,也有不少阵法加持,你作为巫毒殿的人,定是服过一些药,如果不想暴毙在这里,最好不要有什么床笫之事。”陆慕渊森然一笑,转身向外走去,留下一句话:“我知道你之前做得不错,继续保持。”
  花重锦身子震了震,方才陆慕渊一副置她于死地的姿态,忽然放开了她,难道是因为这件事情?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花重锦床上,花重锦揉了揉眼睛,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入手一片凉意,花重锦睁开眼睛看向了旁边,陆慕游早就起床出去了。
  花重锦往被窝里边又缩了缩,虽然正值盛夏,大约是隐世山庄的纬度比较高,故而温度有些低,这大清早还有些冷。
  昨夜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喝醉酒的陆慕游扛了回来,还好陆慕游酒后比较安静,没有吵闹,乖乖地配合她回到了床上,还自觉地替忙活完了才进被窝的她把被窝暖好了。
  花重锦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罢了,还是早些起来看看陆慕游去了哪里,昨夜宿醉,今天早晨可得好好吃饭,要不然肠胃准会不舒服。
  “娘子,您醒了?我家郎主说了,若是您醒了想要去找二郎君,便由我带着您去。”待花重锦起身之后,一位穿着夹棉比甲的侍女打帘走了进来,朝着花重锦福了福,开口道。
  花重锦眨了眨眼睛,更加不明白这位陆家大郎君心里在想什么,表面上与陆慕游不合,实际上为护住陆慕游恨不得杀了她,今天又派人过来给她指路,一副恶婆婆大彻大悟既视感。
  “娘子?”侍女见花重锦只是看着她发呆,试探性地又叫了一声。
  花重锦赶忙回魂,朝着侍女回了一礼,道:“劳烦娘子了。”
  侍女抿唇一笑,道:“娘子叫我缥缈就好了。”
  “缥缈?”花重锦一笑,看向了窗外云烟缭绕的山峰,道:“倒是与这山涧缥缈若纱的意境相贴合。”
  缥缈更是笑得露出小虎牙,“这位娘子真是妙人。”
  花重锦跟着缥缈向前走着,原本有些寂静的山中,传来了一阵阵呼嚎声和呐喊声,花重锦转头看向了一脸淡然的缥缈,问道:“二郎君在何处?”
  缥缈虚虚一指,道:“就在前方练武场。二郎君是之玄阁阁主,从小习得一身好武艺。”
  花重锦没有多问,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其中的弯弯绕绕不需要缥缈明说,她也知晓。国师素来有身子孱弱的传闻,一方面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炼丹占卜,无暇顾及武力提升;另一方面,恐怕就是坐在高位之人的考量,毕竟手无缚鸡之力的国师大人叛变以及功高震主的可能性都会大幅度减少。
  花重锦偷笑一声,至于陆慕游,想必假装扶风弱柳也是累得很。
  “什么人在偷窥?”一位穿着短褐的郎君蹙眉低声喝到。
  花重锦赶忙想让缥缈解释一番,殊不知,缥缈早就不知踪影,只剩下她一个人站在练武场外围。
  “哈!”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震得整个山头都要抖上三抖。
  花重锦眼中笑意快要漾出来,引得短褐郎君差点儿瞪直了眼睛。
  陆慕游在京城中被束缚久了,现在好似飞出来牢笼的金丝雀。只见陆慕游赤~裸~着上身,身上的线条流畅似豹子一般,不会肌肉虬结成一团也不像那些不事生产的富家子弟一般肥肉松弛。
  而在陆慕游周围,围了一圈人,看样子应当都是练家子,有些手上还提着刀棍斧钺,看向陆慕游的眼神里满是狂热和崇拜。
  “阁主,我来挑战!”一个虬髯壮汉一甩外衫,以手撑台子边缘,跳上了台子,一抱拳道。
  “好,老规矩,能在我手上走三招升一级。”陆慕游拉开架势,朝着虬髯壮汉一抬首。
  “这位娘子,这是之玄阁练武的地方,您还是赶紧离开吧,若是被阁主发现了,恐怕您可就遭殃了。”短褐郎君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不被花重锦灿若夏花的笑容迷晕。
  “我不过是看看而已,你们阁主又不是养在闺中的黄花大姑娘,怎生不让人看?”花重锦揶揄道。
  短褐郎君跺了跺脚,道:“这位娘子,我是为你好才劝你走,我家郎主看起来风流倜傥,实际上是个冰山疙瘩,根本不近女色,若你是来切磋武艺还好,看你这柔弱的样子也不像会武的,肯定是冲着郎主的美色来的!你不知道,之前郎主带着我们历练的时候,也有女子想要洗干净了送上门,被郎主当成了刺客,打了个半死扔了出去。”
  短褐郎君忽然住了嘴,后知后觉地看向了笑意盈盈的花重锦,颤抖地指着花重锦问道:“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好!”
  练武场中发出一阵爆喝,只见陆慕游飞起一脚,将虬髯壮汉踢下了台。
  “阿锦?”陆慕游顺着虬髯壮汉飞出去的方向看去,正巧看到站在练武场边上的花重锦。
  短褐郎君眼球快要瞪出来,练武场上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第118章 见过主母
  陆慕游一伸手; 将放在侧旁的衣衫披到了身上; 穿上衣衫之后的陆慕游,君子儒雅,若不是额角上被太阳照得晶亮的汗水; 恐怕还真让人无法将方才的人同眼前的人联想道一处。
  陆慕游跳下台子; 快步走到花重锦面前,将花重锦身上的衣衫拢了拢,道:“怎么不多睡会?”
  花重锦从袖袋里掏了掏,袖袋中空空如也; 她真没有随身带帕子的习惯。花重锦有些尴尬地舔了舔下唇,拽起袖子就准备给陆慕游擦脸上的汗。
  陆慕游躲开了花重锦的手,笑着捏住了花重锦的手; 微微俯身在花重锦耳边道:“是不是又将帕子弄丢了?无妨,等官人回去再送你一条。”
  花重锦脸红了红,素来都是娘子送郎君帕子,她这里倒好; 郎君天天揣着帕子送娘子。
  练武场的郎君们更是面面相觑; 自己郎主什么德行他们再清楚不过,虽然也收到了风声; 郎主娶了位主母,可谁都没放在心上,这突如其来的打脸,还真有点难以置信。
  虬髯郎君最先反应过来,三招之内就能将他从台子上扔下来的人; 绝对是自家郎主,如假包换,那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主母并不是他们之前猜测的样子,相反,主母在郎主心中的地位至高无上,思及此,虬髯郎君赶忙躬身,恭恭敬敬地道:“见过主母。”
  有人带头,其他人也赶忙躬身,大声道:“见过主母!”生怕声音不够响亮,郎主一个不高兴扔他们去雪山上特训。
  花重锦被突然起来的问候声吓了一跳,赶忙定了定神,故作淡定道:“诸位不必多礼,诸位既然是我家官人的兄弟,也自然是我的兄弟!”
  这气度,这措辞,这魄力,果然是主母!所有人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这句话,看向花重锦的眼神更加的尊重。
  陆慕游负手站在花重锦身侧,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揽住了花重锦的腰身,另一只手随意摆了摆,道:“你们玩吧,我陪主母回去。”
  郎君们一阵起哄,料准了花重锦在场,陆慕游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陆慕游笑着摇了摇头,边走边道:“这么长时间没活动筋骨,也该教训教训这些趁我不在偷懒的家伙们,没想到被你打断了。”
  陆慕游眼中似有红光一闪而过,花重锦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的手顿了顿,再仔细看去的时候,陆慕游眼中只是有些血丝,并没有看到异样。
  “怎么了?”陆慕游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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