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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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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二人是何人?”贼首上下打量着陆慕游和花重锦,见二人似是虚弱得很,向前走了两步。
  陆慕游轻咳了两声,不着痕迹地将花重锦挡在身后,朝着贼首一揖; 长身而立长袍素色,加之站的近了才看到的素白面具上那一点红,满是书卷气,倒是让贼首眼前一亮。
  “这位壮士,在下木呦,不瞒您说,我乃是郎君手下的账房先生,郎君本是商户,身旁没个人帮衬着算账,未免有些操劳了。”陆慕游开口,声音与之前判若两人,沙哑得好似吞下火炭伤了嗓子一般。
  “木什么?”贼首心中有些感叹,看起来兰竹一般雅致的一个人,竟然是这种嗓音。
  陆慕游淡淡一笑,虽然隔着面具,依旧可以看到灿若星辰的眼睛微微弯起:“呦,‘呦呦鹿鸣,食野之苹’的呦,本来在下不是这个呦,为了感谢郎君的知遇之恩,遂改成了这个名字。”
  陆慕游眼中的笑意渐渐散去,伸手轻轻抚过脸上的素白面具,道:“本来拜见壮士,应当见面具脱下,可木呦的脸实在是见不了人。我本来是读书人,因为得罪了权贵,被人陷害,受了墨刑,毁了整张脸,并吞下了火炭,毁了嗓子,自此绝了贡举之路。多亏了郎主肯让我当账房先生,否则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花重锦极力掩盖中脸上的惊讶之色,反倒让整张脸微微有些抽搐,加之陆慕游替她画上的红色胎记,更显得面目狰狞。
  贼首似乎是察觉到了花重锦不自在的面色,看向了花重锦,花重锦从未遇到过这种对峙时刻,不免有些紧张。
  陆慕游叹了口气,道:“这位是郎君为我请的神医。不知道壮士有没有听说过‘红梅’圣手的称号?”
  贼首面上严肃,朝着陆慕游和花重锦拱了拱手,道:“原来是红梅圣手,久仰久仰。我虽然是个粗人,平日里却是最为敬重读书人和大夫。”
  红梅圣手是谁?花重锦看向了陆慕游,难道是江湖上新起之秀?她却是从来没有听过。
  陆慕游眨了眨眼睛,我怎么知道红梅圣手是谁,信口胡诌罢了。
  “还劳烦木呦先生和红梅圣手与我们走一趟吧。”贼首没有难为二人,反倒是商量的口气问道,虽然也不容他们反驳罢了。
  “叨扰了。”陆慕游甚有礼貌地行了一礼,好似不是被山贼劫了,而是去友人家中做客。
  贼首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口袋中掏出了两条布巾,道:“二位自己将眼睛蒙起来吧,我们的人动手未免有些粗鲁,”贼首眯了眯眼睛,“不过二位可别耍什么花样。”
  陆慕游满怀感激地躬身双手接过布巾,道:“壮士肯给我面子,我们自然不能不要脸,还请壮士放心。”
  陆慕游先是替花重锦系到了眼上,颇有技巧地打了个结,既不会掉也不会感到难受,又按照相同的方法将布巾系在了自己脸上。
  贼首从怀中拿出一把铜质匕首,呈牛耳尖刀状,中间还开有血槽,乃是戳刺利器。贼首猛地将匕首戳向了花重锦眼前,花重锦面上只有视线被阻挡的迷茫,没有任何惶恐害怕,也没有躲开,而她身旁的陆慕游依旧神情淡然,手牵着花重锦的小手,什么反应都没有。
  贼首满意地点了点头,收起了匕首,摆了摆手,几个山贼上前引导这二人朝前走去,贼首继续指挥着山贼将其他人都捆好蒙上眼睛。
  陆慕游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他虽是蒙上了双眼,其他感知也是灵敏无比,方才贼首的动作他能够通过风声来判断,若是贼首有一丝伤害花重锦的行为,他拼着暴露武功也要护着花重锦,还好他只是试探。
  花重锦却是对方才一触即发的形势丝毫不知晓,虽然被蒙上了眼睛,但是手被陆慕游牵着,她心中竟然异常平静,没有一丝慌张,就算是听到了破空之音,她也毫不害怕,因为陆慕游说了,有他在。
  “还有谁没干完活儿?”贼首问道。
  无人回答,贼首满意地挥了挥手,道:“走。”
  滞留在树林边上的队伍重新开始移动,只不过这次不是去往驿站的方向,而是往树林深处走去。
  花重锦跌跌撞撞地跟在陆慕游身后,时不时被树根拌一下或者被石头滑一下,陆慕游总是能够及时地扶住她。
  不知走了多久,花重锦似乎有听到潺潺水声,花重锦侧耳听了听,拉着她的陆慕游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勿闻。”
  花重锦恍然大悟,连忙专心跟着队伍走,对其他声音充耳不闻,从古至今,只要是贼人都害怕受害人记住自己的生理特征或者是通往老巢的路。
  似乎翻过了一座小山,贼人这才停了下来,道:“可以摘下眼上的布巾了。”
  眼前豁然开朗,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村边的大柳树下,坐着几位白发老者,而老者膝下还有几名垂髫小儿在嬉闹着,赫然便是那桃花源。村头还立着个牌子,上面写着“韦夼”。
  陆慕游眯了眯眼睛,心中便有了计较,这帮土匪不是别人,正是让朝廷头疼不已的黑风寨,黑风寨神出鬼没,打劫的时候人数众多,可是每当朝廷派兵出来剿匪之时,黑风寨全体不见了踪影,一拳打在棉花上,经过那么几次,这出力不讨好的烫手山芋无人愿意去接。
  原来,这黑风寨从外边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村落,指不定官兵们还在这里落过脚,讨过水喝。这些人定是表面上感恩戴德地奉承着官兵们,心中指不定笑得多大声。
  花重锦没有关注到村中人,她的目光全部被旁边田地中,混在庄稼苗里的几株植物吸引了目光,这几株植物不是庄稼,也不是杂草,长得好似茶叶一般,花重锦却是在千年之后某次展览中见过,这植株叫做恰特草,形似茶叶,却能够成瘾,换言之,就是高端版的大~麻。
  “爹爹!”几个孩童见贼人们回来了,欢呼着跑了过来,分别抱住了几个贼人的大腿。
  贼首顺势抱起了一个孩童,大摇大摆地朝着村中走去。
  远处一位手上拐着竹篓子的少妇脸上露出笑意,快步上前几步,想要伸手将孩童抱过来,“你爹爹出门谋生计多辛苦,你还让你爹爹抱,羞不羞?”
  孩童扭了扭身子,抱住了贼首的脖子,贼首哈哈一笑,抱紧了孩童,道:“他爹爹力气大着呢。”
  花重锦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黄发垂髫怡然自得,就是不知道被打劫的人会不会因此失去了活下去的基础。
  贼首转头看了一眼慕容皓诸人,道:“来者是客,我是这里的大当家韦泽,从今日起,劳烦诸位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按照规矩,我们这里没有单独的牢房关押你们,你们会被打散到各家各户。”
  韦泽顿了顿,缓缓地环视了一周,问道:“有没有人降?”
  见无人说话,韦泽摆了摆手,伸手指了指慕容皓和赵盈楠,道:“这俩人关到我那里。”
  这时一个山贼站了出来,看了一眼韦泽,道:“大当家,我想要那个神医,我家娘子还病着。”
  韦泽看了一眼花重锦,又看了一眼说话的山贼韦池,点了点头。花重锦猛然回神,她根本就是沽名钓誉的神医!
  陆慕游捏了一把花重锦的手心,这才松开了一直牵着她手的大手。花重锦看了一眼陆慕游,乖乖地跟在韦池身后。
  “二当家,你看着这位先生,务必小心以待。”韦泽继续交代道。
  二当家韦湖点了点头。
  韦泽摆了摆手,随着妇人向村中走去,口中无所谓地道:“其他人随意挑去吧。”
  众人一哄而上,菜市场上挑拣待宰的猪猡一般,这里转转那里看看。跟随在慕容皓身边的人眉头直蹙,山贼们上手就是两巴掌,倒是陆慕游的人,面色淡定,任由山贼们这里看看那里摸摸。


第94章 善恶有报
  稀松平常的砖土房子毫无特色; 房子上面搭着茅草; 相比较旁边房子上面砌着的瓦片,显得有些寒酸。进了大门之后,乃是个一进的房子; 院子不如花重锦的院子大; 却是空旷得多,没有葡萄藤子也没有石凳石桌,甚至连颗树都没有。
  一进门便是一口大铁锅支在一侧,连同着隔壁卧房上的石炕。铁锅里熬着有些稀的米粥; 米粥上面架着木梁,梁上放着两个混着菜的窝窝头,已经有些凉了。
  韦池放下手上分给他的战利品; 喊了一句:“黛娘,我回来了!”
  花重锦偏头看了一眼韦池,方才刚见到他的时候,人高马大的汉子眉眼中满是愁; 恳求韦泽的时候; 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低声下气,而现在; 他在面对自家娘子的时候,却是满面笑意,语气中带着一丝收工回家的雀跃。
  花重锦收回了目光,他们虽是山贼,却也是有着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但她并没有怜悯他们之意,她不信鬼神,不代表她不信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谁没有苦难,苦难并不是成为土匪戕害他人的理由。
  “官人,您回来了?”一个虚弱的声音从房中传了过来,伴随着一阵悉悉数数的穿衣下炕的声音,一个瘦的皮包骨头的娘子扶着墙撩开了帘子,一见花重锦,先是一愣,而后脸色有些灰白,脸上所剩无几的血色也全部褪去。
  “黛娘,你怎么下床了?今日可还好?烧退了吗?”韦池快走几步,上前将黛娘拉入怀中。
  黛娘微微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推了推韦池,道:“官人,别靠我这么近,万一传染了你可怎么办?”正说着话,一道鼻血顺着人中流了下来。
  黛娘伸手擦了一把,手上立马被染成了红色,方才还是细流的鼻血已经开始汹涌而出,好似决了堤坝的河水一般。随着黛娘的呼吸,血水翻腾着,还带着细小的沫沫。
  韦池赶忙松开黛娘,颇有经验地将水盆旁边搭着的布巾拿了一条过来,拧了拧布巾的角,塞在了黛娘的鼻子中,将鼻血暂时堵住了之后,从水盆旁拿过一条沾湿的布巾,擦拭着黛娘的额头。
  花重锦这个名义上的医者圣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韦池已经处理好了,只不过没到半刻,鼻血又开始向外涌出,布巾在刹那间便被染成了红色。
  韦池手脚麻利地将布巾抽下来,随意往水盆中一扔,拿过另外布巾,效仿前一条布巾的做法,又塞进了黛娘的鼻子中。
  黛娘微微咽了咽唾沫,将已经冲进喉咙的血咽了下去,约莫着过了半盏茶的工夫,这才将鼻血止住了。
  韦池小心地将布巾从黛娘鼻子里抽出来,用手上那条沾水的布巾擦了擦黛娘脸上沾染的血。
  韦池看了一眼花重锦,道:“红梅娘子,劳烦进屋坐吧,我家娘子身子不适,不能在这门边吹风。”
  花重锦点了点头,也想上前搭把手,黛娘不着痕迹地将手收了回去,靠在了韦池身上。
  花重锦耸了耸肩,她只是客气一下,不让她扶更好。
  倒是韦池,看到了花重锦的动作,心中却是感动得很。村中不少人都知道黛娘病着,原本还会过来串串门,跟黛娘说说话,自打有个娘子回去伤风之后,现在全村人都担心黛娘会将病传染给他们,鲜少有人敢到他家中,更别提扶着黛娘。
  韦池小心地替黛娘将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又替黛娘将被子盖好。
  黛娘看了一眼韦池,又看了一眼花重锦,道:“官人,大当家之前从来不让你看守劫来的人,是不是看着我不行了,已经开始给你塞女人了?”黛娘说着,眼泪盈眶。
  韦池连忙摆手,慌张得磕巴了起来:“不不不不是,黛娘你别别哭。”
  花重锦翻了个白眼,道:“娘子,关于这点儿,你大可放心,我已经许配了人家。”
  黛娘身子轻轻抖了抖,道:“我当初也是许配过人家的,现在不也是在这韦夼中?许配过人家又有什么用?”
  韦池心疼地抱住黛娘,道:“是不是腿又在疼?”
  黛娘伸手推了推韦池:“你都有了新人,还要管我疼不疼?”
  “我只要你,她没有你好看。”韦池将黛娘抱得更紧。
  花重锦有些无语,这黛娘莫不是土匪版林黛玉?韦池也是个磨叽的,说了这么半天,腻腻歪歪都没说到点子上,还嫌弃她长得丑,不过花重锦当媒婆扮丑习惯了,倒也没觉得如何。
  “还真是对不住,我实在是不想嫁给你家官人,我们俩相互看不上。你家官人之所以求着大当家让我过来,是因为我略通医术。”花重锦靠在床边,看着那对苦命鸳鸯,冷冷地道。
  “对!黛娘,她是大夫,你快让她看看。”韦池一拍脑袋,赶忙放开黛娘,看向了花重锦。
  花重锦正准备上前,黛娘却是一偏头,道:“若她真是大夫,她怎么不先将脸上的红胎记除去?”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再者,你瞧着狰狞的胎记,我却是觉得别具特色。” 花重锦却是一笑,低头整理了一下有些发皱的袖子,“黛娘,我不用上前诊断,便知道你得了什么病。”
  黛娘一惊,看向了花重锦,从最一开始流鼻血开始,她便跑了各个镇子上的医馆,没有一位大夫能够准确说出来她是何病症,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症状一天天加重,最近几日就是睡梦中也会被疼醒,她似乎都能感觉到黑白无常的气息了。
  “还请神医救救我娘子!”韦池身子一矮,“噗通”跪了下来。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能让郎君下跪的,无非三种情况,一则天地皇权,二则父母恩师,三则赎罪求恕。
  花重锦并没有侧身避开。在韦池眼中,他的跪乃是第二种,若是花重锦能够救人,便等同再生父母,而在花重锦眼中,她并不是真正的大夫,但是她却是遭受土匪劫持的受害人,自然是担得起赎罪求恕。
  韦池见花重锦没有避开,大喜过望,道:“红梅,你能够救黛娘对不对!”
  花重锦没有正眼看韦池,开口道:“方才见你面色苍白,经常流鼻血,又伴有发热以及关节痛的症状,我再问你,你身上是不是有肿块和斑点?”
  黛娘面上不再是桀骜高冷,惊恐和臣服轮番切换,最终脸上呈现出半哭不笑的神情,黛娘撸起了袖子,胳膊上一片红斑,“你说得没错。”
  韦池满怀希望地看向了花重锦,花重锦心中轻叹一口气,面上却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不过是血证罢了。明日我去抓些药来。”
  韦池点头若小鸡啄米,五大三粗的汉子,眼中竟然有了泪花。韦池慌忙偏头擦了擦眼泪,道:“我带神医去休息。我家中还有个偏房,虽然许久不曾住人,也比柴房好了不少。”
  花重锦高冷淡漠地点了点头,跟着韦池走进了偏房,其实偏房离正房不过五步之遥,就在正房正对面,不过无论是大小还是舒适度都欠妥。
  韦池恭敬地鞠了一躬,道:“神医有什么事情敲门喊我便可,神医早些休息。”不等花重锦说话,韦池关上了门,门外响起了锁门的声音。
  待韦池一走,花重锦绷着的脸便垮成了苦瓜脸,血证,说白了就是白血病,而且按照黛娘现在的症状,别说在这医术不发达的古代山沟沟里,就算是千年之后大都市,治愈的几率都不大。
  花重锦心中有些发慌,偏房中有一面小小的窗户,花重锦爬到床上,看着透过窗户渗进来的星光,将手举到了面前,星光透过指尖缝隙洒到了花重锦的眼底,随之还有手上戒指散发着的柔光,好似陆慕游看向她的目光,花重锦淡淡一笑,微微有些安心。
  与花重锦这边的待遇不同,慕容皓和赵盈楠被人推搡着推进了大当家韦泽的院子中。韦泽的院子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晒干的玉米棒子等粮食,还有半筐苹果放在旁边,院子也比韦池的院子大了一倍有余。
  赵盈楠眼中满是惊恐,嘴上还堵着布巾,“呜呜”地叫着。压着赵盈楠的山贼不客气地朝着赵盈楠脸上就是一巴掌,道:“吵什么。”
  韦泽看了一眼赵盈楠,没有说话,山贼拖着赵盈楠便扔去了西边的柴房之中。昏暗潮湿的柴房有只老鼠见有人被扔了进来,淡定地继续啃着柴木棒子磨牙,丝毫不怕。赵盈楠吓得眼泪直流,奈何手脚被绑着,嘴也被堵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鼠斯条慢理地磨完牙大摇大摆地从她脸边路过。
  慕容皓倒是没有被堵住嘴,他旁边的山贼见赵盈楠被扔去了西边的柴房,便想着拉慕容皓去东边的柴房,还没来得及动手,一路上安静听话的慕容皓手臂一用力甩开了山贼的手。
  “你想做什么!”山贼猝不及防在大当家门前丢了脸面,脸上有些挂不住。
  慕容皓没有搭理山贼,双眼盯着闻声看过来的大当家,道了一句话。


第95章 折翼凤凰
  慕容皓没有搭理山贼; 双眼盯着闻声看过来的韦泽; 道了一句话。
  “地振高罡,溪山黄粱换一梦。”
  韦泽身子一僵,随即愣在原地; 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跟在慕容皓身旁的山贼见韦泽目光不对; 也不敢贸然上前,有些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院门,道:“大当家,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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