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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兰陵生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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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的时间久了。
  香儿是高长恭打仗时救回来的女子,留在府中做了丫头,她说高长恭虽然也是权贵的人,但他与别的权贵不同,他打仗爱护将士,对百姓爱戴,对俘虏从不大肆杀戮,只是高长恭幼小便未见过母亲,且她也不知自己的母亲究竟是谁,因幼时没有父亲和母亲的关怀,所以养成了这种性格。
  高长恭对她很不一般,希望她真的能够伴在高长恭左右。郑云笙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她连自己的事情也未曾弄清楚,她怕自己有时会连累高长恭,所以,她从不言,与高长恭没人说破。
  其实,她怎么会对高长恭没有感觉,在北周时,她便常常想起高长恭,虽然与他相处时日不多,说的话也不多,可是有一种感觉是说不清的,或许那日她故意接近他打听哥哥的消息时没想到这个结果,但那日她从楼上跳进他的怀中时,就有了感觉吧。
  不然她也不会心中总是念着北齐,她还不明白这究竟是不是爱,不知道该问谁。只是觉得,她不想高长恭被她所累,两个都在漩涡边缘的人,又怎么会走到一起,想了很久觉得,应该不算是爱。
  “是你啊。”高长恭看是郑云笙,这才起身走出书桌旁,来到郑云笙跪坐的地儿坐下,“陛下吩咐的一些事情,要处理完才是。”
  “你也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
  “当然,文武百官在其位司其职谋其政,我即便是个王爷,也总不至于吃闲饭的吧。”他难得有一句闲笑。
  郑云笙把甜汤盛好递给他,“尝尝这个,我亲手做的。”
  “你会做饭?”高长恭显然很是意外,“能吃吗?”舀了一勺问郑云笙。
  郑云笙看着他那不信的神情,“什么意思,我就不会做饭了?我做饭那是做好吃的,裴涵哥哥的嘴都是我养刁的。”说到这她微微垂眸,“只可惜他现在不在了。”而且她也不知道裴涵究竟是被谁所杀,心中有些难过。
  她立刻收住了自己的难过,看着高长恭道:“你快尝尝,凉了就不好喝了。”
  “嗯,味道是不错,你在里面加了什么?有些淡淡的花清香。”又喝了一口细细品尝,“是牡丹的香味,被你处理的很是清淡,可口适中。”
  “我见你后园中的牡丹葛巾紫开的极其茂盛,怕凋谢了可惜,就把它全部摘了,芯子给你煮了甜汤,花瓣烘干磨了成粉,做了一些糕点。”
  郑云笙说完这些,高长恭险些没稳住将手中的碗给打翻,“怎么了?”郑云笙很显然不大明白。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果然是无人能做的出的甜汤。”他慢慢喝着,那葛巾紫的牡丹是他去洛阳时,求了花农许久才得来的一株牡丹之王,竟是这样给吃了。
  这甜汤别人做不出只有她做得出,只能说郑云笙有胆量。希望他的玉板白还能安稳的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可以收藏一个

☆、醉仙湖游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郑云笙之所以为高长恭做吃的,必定是有事相求。只因先几日便收到了司徒静找人送来的拜帖,邀约一同游景,她为了能唤出相愿,就必须拉着高长恭,这其中缘由未说,当然,高长恭答应了,他姑且几日并无大事,出去散心也是该的。
  今日相聚,郑云笙一早便起来,收拾好想了想便去找高长恭。二人出了府门,与早已在门外等候的相愿遇到。
  由于郑云笙并未告诉司徒静她是客居高长恭王府的,故她先到与司徒静汇合,又假装遇见出来同游的高长恭与相愿。司徒静与高长恭是旧识,在郑云笙不知的情况下,为郑云笙介绍高长恭,好在郑云笙演的极其真切,活像初识一般。
  在醉仙湖游着游着,郑云笙瞧见司徒静与相愿聊的甚欢,便拉着高长恭躲到别处去了,高长恭不解的问她:“不是说要游湖?你怎么又拉着我躲在此处?”
  郑云笙瞧见相愿与司徒静并未因他们二人突然不见而来寻找,这才放心的拍了拍胸脯:“你是木头吗?没看见他们二人相聊甚欢,我们再继续跟着,就不大应景了,你想当棒打鸳鸯的棒子吗?”
  高长恭对郑云笙这中心思暗中表示无奈,自己陪同她这样戏耍,也颇为无奈。
  郑云笙坐在一旁的长亭栏上,看着高长恭:“唉,出来玩儿就应该开心啊,你怎么还绷着一张冷冰冰的脸,不累吗?”
  高长恭眉角动了动,淡淡回了句,“习惯了。”
  郑云笙想到了什么,跳下抓着高长恭的手,“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拉着高长恭一路奔到最高处,穿过身后的那片林子,在此处遥望醉仙湖,别有一番盛景,湖面一年四季总是烟雾缭绕,碧水悠悠,湖面很是广泛,环绕湖心有座湖心亭,湖面四周也都置有湖亭,是很多文人雅士,或是男女伴侣爱来的地方。醉仙湖的美绝非几句赞美佳句能够描画的,也绝非画者能够轻易绘出的,这也是它名字的由来,如痴如醉,仙意绵绵,碧水悠湖。
  郑云笙站在高处,敞开双臂拥抱着远处的盛景,闭着眼睛享受,“是不是很美?”
  高长恭狭长的凤眼望着湖面,在身在邺城,却不知这里有如此盛景,由衷的叹了句:“很美。”
  “你定是没来过这里。”郑云笙转过身看着高长恭,他眼中确实有放松的惬意。
  “你说对了。”她刚回了郑云笙,便感觉身后有一丝杀意,微微侧头,那杀意给人来不及细想,便伴随着一直毒镖飞来,高长恭提醒郑云笙小心,把她与自己同时按到在地。
  两人只是简短对视了一时,高长恭便起身去追,却什么也未曾发觉。
  郑云笙追上他问,“看到是何人了吗?”高长恭摇了摇头,郑云笙不知是何人要暗害他们,她拔起钉在柱子上的毒镖,很眼熟,但另一支却不眼熟。本是来散心的,出现这档子事,便有了警觉,想相愿与司徒静二人别有事,他们因担心,便急忙去寻此二人。
  “太姬,失手了。”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跪在地上请罪。
  陆太姬一时气氛,将桌子拍了重重一声响,“怎么会失手?好不容易等到这么好的机会动手的。”她眉眼高挑,怒气十足。
  “属下的毒镖从来都是万无一失,但今日出手时,出现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被他用飞镖截挡后被高长恭发现,属下立即撤退便被那带着面具的男子阻拦。”黑衣男子将当时的情形详细说了一番。
  陆太姬手指紧握,脸上略有疑虑,随即问,“你回来有没有被人跟踪?”
  “未曾,属下为保万无一失,费了好大功夫,绕了许多圈子才摆脱那带着面具的男子。”现在想想还有些担心,那男子像是鬼魅影子一般,跟着他不放,是把搜寻好手。
  事已至此,陆太姬退了几步,再次坐下,吩咐那人下去。她暗中想着,当时交易时,便想李铭清一定不会完全信任自己。说为她除去高长恭,却时时未动,那时她说过会把黄石天书给她,却又叫她暗中找人密告高长恭,导致天下人皆知,陆令萱竟不知这个李铭清是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跟在高长恭身边的郑云笙的女子,李铭清不允许她动,她竟是心中疑虑,通过自己的人手探查,这个郑云笙,正是李铭清打着幌子要光复南梁的靶子,她在想,如果她控制了这个叫郑云笙的,并把她握在自己手中,那个李铭清一定会将黄石天书给她,可是想的太简单了。
  左思右想后的陆令萱决定去寻李铭清。
  黑暗的小屋中,李铭清的脸庞看不大清,她在黑暗中道:“不是说过了吗?在事成之前,我们最好不要见面,有什么事,传书比较妥当。”
  “师姐,难道师妹想你了也不能过来探望探望?”她声音略有些轻佻,“你我好歹姐妹一场,虽然我们择了不同的道路,可毕竟这情分还在,不能生分不是吗?”
  “你想说什么?”李铭清很了解她的师妹,她能有今天的势力,绝非等闲之辈,也是出了名的很辣之人。
  陆令萱也不屑与她拐弯抹角,“你说的黄石天书呢?还有那阴时之女,这些秘密你都必须要我亲眼瞧见,我才能保证万无一失的帮助师姐。”
  “时间到了,这些自会告诉你。”
  陆令萱冷笑了几声,“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那黄石天书我倒是不急,只是这阴时之女,我倒是颇有几分兴致,那个叫郑云笙的……”
  “你想说什么?”一直语调平稳的李铭清在听到郑云笙的名字时,有了一丝不安。
  陆令萱赶忙解释,“你先别紧张,师姐你纵然有蜘蛛的爪牙可以伸展,我也有蛛网不是?”她转身背对着身后的李铭清,“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游戏,你说一个男人会为一个心爱的女人做到何种地步?”
  李铭清大略知晓她话中意,“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只要你助我灭了北周重建南梁,北齐会是你的天下。”
  “师姐真的只想要一个南梁,而不是整个天下?”陆令萱很能琢磨她的心思,毕竟同门多年,不算知根知底,也算彼此了解了。
  “劝你不要打一统天下的算盘了,欲望过大,绝非你所能承受的代价。”
  “师姐错了,这个代价是所有人都无法承受的,你,也一样。”陆令萱转身指着黑暗中的人,嘴角含着笑意收回了手,装作无趣的拍打了衣角,“你用她来光复南梁,我想你是打错算盘了,恐怕你们的主子早就泥足深陷而不自知了,我今日来也没什么,只是想找师姐聊聊罢了,现在闲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她抬足欲走时又定住,“我们虽然合作,却也互不干涉彼此的事情,希望师姐遵守诺言。”这句话暗含着她警告今日刺杀高长恭的事情,她大有心里不平。
  李铭清在她临走之前,提醒了句,“那个娄慕蕴的事情,足够你拉下高长恭,但切忌万万不可杀他,只有他在,才是北周最大的敌人,北齐一日有斛律光与高长恭,便能一日压住北周,如若发兵,也只有此二人方可镇压北周,有时候敌人也是可以利用的,你一定懂我的意思。”
  陆令萱将这些话在脑中消磨了会儿,再未说话,转身离去。
  李铭清在陆令萱走后,暗叹,“看来公主已经爱上高长恭了,那么一切就要开始了。在这之前,她必须要去彻彻底底的让公主死心塌地的爱上高长恭。”要说一个女人能做何,那且不是相夫教子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当一个女人为两个敌对之人所爱时,那便是毁天灭地的能力,陆令萱说的对,她绝非只想光复南梁如此简单,主子要的是天下。
  陆令萱生性多疑且聪颖异于常人,她要想假借她的手时还要稳住她,确实不得不放一些血给她,但从此公主生死攸关的事情,她的确不能掌握,主人要利用她成事,如果她没有了利用价值便会死,郑云笙即便再是棋子,也是她一手带大,她只希望当一切平定之后,能够保郑云笙一命,也算报答长公主当年对她的知遇之恩了。
  关于郑云笙与高长恭遇到刺杀一事,二人寻到司徒静与相愿后,见其二人无事,便也未敢多言,寻了借口四人方离开了醉仙湖。
  相愿送司徒静回府后,便依约来到高长恭的府邸。书房门紧闭,并吩咐了人在外头守着,不要相扰。
  相愿敲着手中的扇子道:“一方要杀你们,却有一方要救你们?”
  “是。”郑云笙点点头,想听听相愿怎么说。
  “如果说是陆令萱要向肃出手,那么,她有什么动机呢?黄石天书你也并未找到。”听到他提及黄石天书,郑云笙稍微脸有些变色,相愿瞧见便追问了句,“郑姑娘怎么了?”
  “没事,你接着说。”
  相愿看了看郑云笙,又看了看高长恭,在高长恭点点头后,便道:“如果真的是陆令萱动手,我们倒还好对付,可若是还有其他人的话,这事便难上加难了,以后你们二人出门,务必当心。”他们二人一同点了点头,相愿最后又提点,“我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是什么事我还没想到,可是明明觉得很明白,却又觉得怎么也想不到。”究竟是什么呢?是什么他还未曾想到,陆令萱动手,就表示很多的事情远远不及表面看到的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说,创造一个故事,你就会时刻印刻在脑海里,当一个故事着手写的时候,你已经想好了每个人的结局。

☆、亥时之约

  夜晚的时候,郑云笙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园子的石凳上,望着天上的一轮寒月,看着那快要变圆的月亮,手中搓着那两支截然不同的飞镖。因为她太过出神,连高长恭走到她身后都未曾察觉。
  “想什么?”高长恭声音虽然很低,但还是把郑云笙给吓了一跳,她匆忙将那两支飞镖藏进袖口。
  “没……没什么,只是看着月亮,有些想念以前的亲人。”
  高长恭走来在她对面石凳上坐下,“晚膳时瞧见你心不在焉,是在为白天的事情烦忧?”
  郑云笙看向高长恭,很担心的道:“我总怕白天那样的事情再发生,我总怕那些事情是我给你带来的。”她有些沮丧。
  “别想那么多,有些事情,该来的总要来的。相愿不是说,那些人或许是冲着我来的,与你何干?”高长恭宽慰着有些紧张的郑云笙。
  郑云笙眨了眨眼睛,似乎下定了什么狠的决心,“你对我这么好,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并非你想的那样好,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高长恭果断的告诉郑云笙,这倒叫紧张不安的郑云笙颇有些意外,“为什么?”她追问高长恭。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做的事,面对自己的选择,遵守自己的想法,这个没有为什么。”
  郑云笙微微露出一些放松的神情,带着笑意,“你说的对。”她看了看漆黑如墨的星空与明月,“今年的中秋节,我们一起过好不好?”有些询问的意思,其实她也没打算高长恭会回答她这么无聊的问题,客居他的府邸,过中秋又岂有各过各的,不过她只是想知道他是否会回答,但高长恭如她所想,确实答应了。
  道别晚安后,郑云笙回到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拿着手中的飞镖继续琢磨,阿婆也离开了漠北,她该怎样联络到阿婆呢?她心中有些疑问,必须是阿婆才能解答。
  一连数日来,又是安静的不起一丝波澜,其实安宁正是大家所期待的,可往往这样却又叫人心生不安。
  那日郑云笙正在自己的卧房内,却收到一封被石头裹着投进来的信,她打开看,正是阿婆的字迹,约她亥时南城郊外的老树林中相见。她本是瞅着该如何联络到阿婆,如今阿婆却找到了她。
  天黑后,高长恭还未回府,郑云笙便早早说休息,叫香儿回来时给高长恭说一声她已经歇息下,因为她要赴约,就不得不撒谎,又怕高长恭起疑。
  郑云笙在夜晚时,走墙而出,因为怕被人瞧见,她刻意弄了一身与夜色相近的行头,四周望了望,才向城南老林走去。
  她刚离去不久,身后便闪现出两道人影。
  “你怎么会知道她会去城南?”
  另一个人看着郑云笙离去的背影,冷冷道:“能进得来我府邸的人,如果我不能发觉,那岂不是太过危险。”
  “你这样对她,不怕她知道了后会恨你?”另一人叹了口气。
  “她不该被卷进来,如果避免不了,就让一切发生,如果真到那一天,我会给她解释清楚的。”这个男人虽这样说,但总归还是有些心里没有太大把握。“走。”
  二人一前一后驾马跟去,保持在马蹄声不足以被发觉的范围内,跟着郑云笙。
  郑云笙到了老树林内,翻身下马,将马拴在一旁的树干上。老树林内寒鸦阵阵,脚下擦着嘎嘣响的树枝,让人不经意的感觉的背后寒冷。四周张望,看到一道寒光中走来一人,因夜黑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她试着道:“阿婆?”
  那人并未答应她,她又试着喊了几声,那人站在不远处停住,“请随我来。”是个女子开口,未曾再说多余的话,只是淡淡四个字。
  郑云笙想了想,此人是阿婆的人,毕竟在这老林中谈话不大妥当,便跟了上去,走过老树林,不知在内转悠了多久,才走到一处小院子,里头有一盏昏黄的油灯,郑云笙被带到屋内,那个方才的人便走了,她始终未曾瞧见那个带自己来的女子是何人。
  郑云笙等了片刻,便听见一个久违的声音:“公主。”
  郑云笙直接扑到在来人的怀中,两只手紧紧环住阿婆的腰身:“阿婆,郑儿好想你。”
  阿婆抬起手慈爱的抚摸着郑云笙的头,“都这么大了,还撒娇呢。”
  “阿婆,郑儿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不找你撒娇,又找谁呢。”她这才放开她的阿婆,站直身子,看着她一年未曾见到的阿婆,眼中带着稍许的泪光,“阿婆,你又老了不少。”摸了摸她阿婆鬓角的几缕不知及时生出的银发,“白发都生出了。”
  她的阿婆握住她的手,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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