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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兰陵生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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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事陛下要容后再议,便命人散朝。没有几日,朝堂上的甄大人也被贬官流放,走时只是叹息了声,这样下去不得民心,迟早会亡。说罢,便头也不回的一人一马离开了邺城。
  小屋内床上躺着的女子突然醒来,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想起刚刚进入中原地界便被一帮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围攻,她最终寡不敌众以至被捕,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放眼一瞧,这里陈列简陋,散发着土气,似乎外头在下雨。
  女子废了好一番力气才解开手脚的绳索,透过门缝朝外看去,是一间农家小院,外头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天空阴沉着,还刮着风。
  看四周无人看管,便悄悄逃了出来,小院看似小,她却是走过一扇门又是另一个院墙,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阵法所设的地方,她逃不出去。无意间看到两个人影,其中一个她很熟悉,正是阿婆。
  郑云笙回到漠北得知阿婆也离开了明月谷之后,便又匆忙赶回中土来,在遭遇一番厮杀之后被带到了这里,却又遇到了阿婆。看她行事匆匆的样子,定是有事,她便跟了上去。
  有个年轻女子把阿婆带到后便离去了,阿婆进入屋内将门关上,郑云笙悄悄走到门前,贴着窗纸看了看,屋内暗沉,本看不清什么,但是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和阿婆对话。
  郑云笙附在窗纸上,好一会儿才适应里面的黑暗,看清一些。
  “你给我的黄石天书根本就是无用。”啪嗒摔倒了地上,像是个盒子摔字的声音,那人似乎很是恼怒。
  阿婆道:“这黄石天书确实为真,只是不到时候,主人您也是无法开启的。”
  咣当,里头传来强大的撞击声,接着是阿婆呕吐了一口,站起来,“长公主将此书给奴婢时,曾说,此书只有一人能够打开。”
  “谁?”那人显然很急。
  “请恕老奴不知之罪。”
  咣当,又是一声撞击。
  “你当真不知?”那人很是恼怒。
  “主人难道不了解长公主吗?当初不是连黄石天书长何等模样都未曾看到?”阿婆扶着东西站起,看着眼前那个全身都包裹在黑色斗篷中的高大身影,像是没有头的魑魅。
  “现在小公主她已经答应复国,这些年长公主对她教导的那些话,她都记得,早已种下仇恨之根。主人你当年命老奴控制长公主,不正是为的是小公主能够也为你所用吗?”阿婆缓了缓气道,“老奴会适当时机告诉小公主,北周灭了南梁,杀了她的生父,害的长公主与族人不得不逃至漠北一事。现在北齐的朝局在我们手中,只要北齐与北周残杀,主人还怕复国无望?”
  “北周那方如何?”
  “老奴已获得密报,宇文邕与小公主已结识,且情义不浅,宇文邕喜欢小公主,貌似小公主还不知道。”
  “将她推出,此刻她是一枚重要的棋子。”
  “是。”阿婆又道,“小公主如果知道北周是仇敌,她是不会原谅宇文邕的,她随她母亲的性格。”
  男人冷哼了一句,“但愿如此,她若是无用,我自会清除。”
  “主人。”阿婆跪了下去,“请看在她是长公主唯一的血肉的份上,与……”说到这便定住了,顿了顿,“无论将来如何,请务必留小公主一命。”
  “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在为他人求情。”男人并未理会阿婆的请求。
  郑云笙险些出声,她不懂这都说些什么,什么控制长公主,什么利用自己无用便杀,又是什么北周灭了南梁,阿婆在她幼时从未提及过,就连整个越族人中以及她的母亲,都只是全部抱着复国的念头,却从不提及南梁为谁所灭,难道是因为全部被控制了?
  难道她是一颗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棋子?而裴涵哥哥的死,是因为他发现了什么?她几乎认为这些都是自己的幻听。
  “她如此精明,秘密,一定藏在郑云笙的身上。”那个男人狠厉的握住手中的瓷器,不时便化作了粉末散落,惊吓的郑云笙一个踉跄,不慎发出声响。
  “谁。”一个极其细密淬着毒液的针从郑云笙脸颊旁飞过,好在她躲了过去,此地不宜久留,她转身逃去。
  阿婆追到门外时,已经没有人的影踪,屋内的男人传来声音,“无论是谁,务必格杀,切勿坏了大事。”
  “是。”阿婆似乎想到是谁,她也于心不忍。更是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公主躲过此劫。
  阿婆不敢抗命,立刻集结所有人手搜集,郑云笙在这所看似不大的小院中来回穿梭,人越来越多,她不好躲避却也出不去,心急如焚。这一直打转也不是办法,搜捕的人越来越多,郑云笙眼看逃脱不得,突然有一双女子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别出声,跟我来。”
  那女子似乎很熟悉小院的阵法,带着郑云笙不时便逃了出来,待到郑云笙看去时,她认识这个女子,正是那夜见到的白蓉。
  “是你。”郑云笙显然很意外。
  “你不好好在王府呆着,跑这里做什么?”白蓉坐在树上,看着树下的郑云笙。
  “误入的。”郑云笙不会详细告知她的,尽管高长恭熟悉,她郑云笙可不熟悉。
  白蓉显然不相信,“哦?你一个小姑娘家,误入都能到了那里,看来你不简单。”
  “你知道那里?那是什么地方?”
  “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白蓉慢悠悠的告诉郑云笙,本是悠闲的她,突然感觉到背后有杀气,不过郑云笙也感觉到了,可是待郑云笙再次看树上时,白蓉已不知去向,很弱小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旁,“不要打斗,好自为之。”
  郑云笙来不及多想,先藏身为妙,白蓉离开,定是有她不方便出面的地方,不过她已经将自己带出算是救命之恩了,她朝密林中躲去。
  郑云笙被追捕了多日,那些人真的如天罗地网一样,紧跟不放。她饥渴难耐不说,身上也多有擦伤,为了掩人耳目,她弄了一身乞丐装,把脸抹的黑黝黝的,头发乱糟糟的,才算来到城外。
  她瞒过那些杀手成功入城后,又无处可去,她在北齐只认识高长恭,无奈头眼昏花的,拖着沉重的步子朝王府的方向走去。
  “长恭,我给你说,清风楼的妙柔姑娘的琴技可是一绝,又出了新曲,你今天无论怎样也得陪我去听听。”司徒鸿在他耳边像是蝉虫一样聒噪,高长恭愣是如夏季降暑必备的寒冰一样,无动于衷。
  司徒鸿扇子一合,“你怎么不说话?我这么久不在,刚回来就找你,你却是一点也不在乎啊。”
  “我倒是希望你在外多游玩几日。”高长恭瞥了他一眼。
  “你也太不厚道了。”司徒鸿埋怨高长恭太让人寒心,亏他在外游玩时,还不忘记给他写信,虽然他一封也没回,好在给他带回了很多的土特产不是。
  人群中二人边走边聊,一个小乞丐突然冲了出来,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王爷。高长恭认得这小乞丐是郑云笙,扶住了即将要倒地的她。
  “你怎么了?”高长恭出于着急和担心,询问郑云笙。
  怎奈郑云笙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她本是觉得自己连王府都走不到了,没想到在这碰到了他,真是太好了。
  “我……”脚一软,高长恭抱起她,“别说话了。”
  司徒鸿见邋里邋遢的小乞丐却得到高长恭的垂问和担心,又对小乞丐如此好,一时纳闷道:“高长恭,我说你眼睛是不是叫屎给糊住了?那是脏兮兮的乞丐,你竟是担心这样,你认识?喂?”高长恭一步也没停留,司徒鸿紧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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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

  醒来的郑云笙由于惊吓醒来,香儿是她认识的丫头,赶紧过来服侍她,郑云笙问了句:“我这是在哪儿?”
  “这是王爷的府邸啊,王爷抱你回来时,我都险些认不出你了呢。”
  郑云笙以为是做梦,原来真的回到了高长恭的王府,微微松了口气,“王爷呢?”
  “王爷他与人议事去了,过会儿可能会来看姑娘。”
  说是过会儿,高长恭来时,已经是晚上,他看到郑云笙醒来也算安了心,“好些了吗?”
  “嗯。”
  “你这么久都去哪儿了?”
  “你什么也别问我,好不好?”郑云笙有些无奈的眼神看着他。
  高长恭知道她不想说,并不打算追问,“好。”
  外头的夏蝉极其聒噪,郑云笙却犹似未曾听到,她要弄清楚一切,在没弄清楚一切之前,她谁的话都不会听。
  很奇怪,对她的追杀停止了,她总想不明白。与香儿在街上逛了一会儿,突然有人叫住她,“郑儿。”
  郑云笙转身看,是司徒静,她正坐着马车与她往相反的地方去,想起分手半年有余了,她回到邺城,还未去看司徒静。司徒静立刻叫人拿来了脚踩下了马车,走到郑云笙跟前。
  “郑儿你半年都未曾来看我了,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吗?”
  郑云笙笑着说:“嗯,家里的一些事给耽搁了,这以后就有时间常找姐姐玩了。”
  “真的?你现在栖身何处?若是没地儿的话,来我家住。”司徒静很喜欢郑云笙,她总是希望郑云笙能够留在她的家中,能够朝夕相处。
  二人见面说话总是个说不够的样子,司徒静要去一处贫民巷子内施诊,邀约郑云笙一同前去,郑云笙也无事可做,又不好推辞,便应了,让香儿先回去告知一声高长恭,她晚些时刻回来。
  司徒静在施诊的时候,别有一番静美,郑云笙时不时会看司徒静一眼,帮她一些小忙,或者帮着把一旁人配好的药散发给百姓。
  “来拿着,司徒姑娘的药可是很好的哦,吃完一定会灾病全消的。”郑云笙摸了摸一个小女孩的头,那女孩很开心的谢谢郑云笙,“那我娘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谢谢姐姐。”拿着要走到一旁她瘸腿的母亲身边。
  郑云笙不知民间生活艰辛的人这么多,这对母女枯瘦蜡黄,相依为命,但好在都是真心以待。她不仅艳羡,继续低头做事,却瞥见拐角处有人看着这里,她抬头看去,那人正是相愿。
  相愿看到郑云笙看自己,便转身离去,郑云笙对司徒静说办些事一会儿回来,便追了过去。她绕道截住了相愿的去路,相愿是一股子书生气,他微微行礼:“郑姑娘,幸会幸会。”
  “我瞧见你方才在看什么,你方才在看什么呢?”郑云笙有些探听。
  相愿有些紧张,不过片刻便掩盖住了:“郑姑娘是不是看错了?”
  “你寻常不是在学院教书,便是找王爷下棋聊天,今日怎么会在这里闲逛?”
  “我……”
  “你明明看的是司徒姑娘,你是不是喜欢她?”郑云笙知道相愿是一本正经之人,挑逗的他一句,没想到看到他急切的样子,笑了起来,“逗你玩儿呢,司徒姑娘正在施诊,正缺帮手,若是你没事也来帮忙吧。”不等相愿答应,她便拉着他走去。
  司徒静坐着一个一个的为人把脉,望闻问切,果真是个好的医者。为人解惑病情,并对其嘱咐寻常要注意什么。
  “郑儿,方才你走了,我可是好一阵忙活。”司徒静转眼看郑云笙,却瞧见她身旁站着位白衣书生,有些纳闷的问了句,“这位是?”
  “他是相愿相公子。”郑云笙及时阻止相愿自己的介绍,有些恶作剧之意。
  相愿笑了笑随声道:“小生相愿见过司徒小姐。”
  司徒静温婉一笑,“不必这么见礼,我还有一些病人未看完,就不多言了。”
  郑云笙故意将相愿推到离司徒静近一些的距离,司徒静在那安静的诊脉,相愿果真是看着不曾转移目光,他多有与司徒静眼眸交汇,不过都会有些尴尬的偏过头去。
  一个白衣书生大白天里站在巷口窥探又不敢前来,郑云笙知道相愿的心思,在一旁偷笑。
  忙活了一天,下人们帮着收拾东西,他们三人这才得了说话的机会。
  “今日多亏了你们二人帮忙,否则还真是忙不来。”司徒静微微欠身,对他们拜谢。
  郑云笙拉过司徒静的手,“静姐姐,你出身世家,人又长得漂亮,又有一颗心慈仁善的心肠,我们可都很敬佩你,相愿方才也这么给我说你的。”
  她说完就瞧见司徒静有些害羞的样子,相愿更是有些为难,看着郑云笙无话可说。回来的路上司徒静并未乘车,与二人一同步行,他们聊了许久,不过郑云笙并不插话。在一旁瞧着,相愿与司徒静真是聊的来,不久便熟识了。
  相愿与郑云笙把司徒静送到司徒府大门前,司徒静邀约二人一同回家用膳再走,郑云笙与相愿都称有事,改日登门拜访。好一番说辞,这才灭了司徒静的劝说。
  回家的路上,郑云笙问相愿,“你喜欢静姐姐我果真才得不错。”
  相愿一下午被郑云笙各种制造机会给二人,他虽有所不满,但郑云笙却是好意,以往他也只能远远遥望,哪里有说的上话的机会,其实还是该感谢郑云笙才是。
  不过他并不承认喜欢司徒静,而是道:“我只是仰慕司徒小姐的才情,她又有一颗仁善的心,在乱世权贵中,实属难得。”
  “真的只是仰慕?”郑云笙假装询问,其实心中已有了底儿。
  “真的只是仰慕。”相愿回了她。
  郑云笙可不着急着指望他能吐出什么真言来,这如久天长,总有他栽的时候。她与相愿分别后,便回到王府。
  高长恭正送司徒鸿出府,打了个照面,司徒鸿道:“这就是你那天捡回来的小乞丐?”
  郑云笙那日听到他是怎么骂自己的,心中有所怨怼,不搭理司徒鸿。瞪了他一眼径自进入府邸,司徒鸿有些语塞的打开扇子使劲摇着,“这么不懂礼数。”
  “她性子满活泼的,是裴涵的妹妹,你只是与她不熟罢了。”
  司徒鸿这才恍然大悟,“她就是裴涵的妹妹,是长的挺标致的,那日她穿成那样,搁着鬼也认不出她是个女的。”一时间对郑云笙产生了一丝好奇感。
  他合上扇子敲着手心,问高长恭,“这些日子你可见到过白姑娘?”
  “我与她素来很少来往,道不同不相为谋。倒是在去年见过一次。”
  “她总是来去无影踪,一个女孩家,也不能总这么浪着。”又看向高长恭,“怎么说她对你比对我好些,你给说说情,下次再来,叫她一定要见见我。”
  “我与她也不过因裴涵才认识的,也不算熟悉。”高长恭大有拒绝之意。
  “可是人家喜欢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司徒鸿有些羡慕的说高长恭,“只可惜,她看不到我。”
  高长恭笑着拍了拍司徒鸿,“你不是总说金城所致金石为开吗?她眼中总会瞧见你的。”
  “我还真得借你吉言,定把白姑娘给追到手不成。”司徒鸿给自己使了把劲,“对了,我瞧见你的玉笛再也没随身带了,是不是真的放下竹青了?”
  高长恭现在不愿人再提及竹青,她就像是一条毒蛇,不过是陆令萱安插在自己身旁的一枚棋子,现在陆令萱想要把持朝政,不过也基本差不多了,皇帝是食她乳汁长大,最信她,都不知道现在朝中有多少的大臣被她所控制。
  这控制不得就想办法根除,是她陆令萱的手段,从一个小小的掖庭奴仆到了如今差不多只手遮天的地步,她的脚下是踩着了多少人的尸骨上来的,她每次为陛下分忧去奸佞,就真的都是奸佞吗?
  人果然是权利越大,欲望就越大。
  “我又说错话了。”司徒鸿见高长恭不言,有些不自在的拿扇子搔了搔头。
  高长恭送走司徒鸿后,缓步走回府中。现在朝上权贵势力多,只是没有人敢谏言,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北齐的期数算是尽了。
  穆昭仪诞下皇子,陆令萱说服陛下给斛律皇后抚养,理所应当被封为了太子,穆昭仪晋封弘德夫人,位分更高了,得宠正是如日中天。想想这朝臣与后宫都有陆令萱等人的一手,也着实叫人寒心。
  不过他不想卷入这些旋窝之中,陆令萱的招数他只要小心防备便是,这样的朝局,也不是他一人能够挽救的来的。
  晚间郑云笙端着一碗甜汤到了高长恭的书房,见他还在处理事情,便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敲了敲门。
  高长恭放下手中的书,捏了捏眉宇间,颇有些倦意,道:“进来。”
  郑云笙推门进来,道:“晚膳你都没用,是不舒服吗?”郑云笙与高长恭二人已算熟友,且郑云笙因裴涵与高长恭相识,对他也别有感情。
  虽然高长恭看似不爱说笑,其实他只是不愿与人多说罢了,郑云笙也知道,他身处在朝政中,也知道陆令萱曾几番险些害了高长恭,好在陛下并未真的信过,他之所以这样殚尽竭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郑云笙更想多了解她,也慢慢对他产生了依赖。
  香儿曾问她是不是喜欢王府,郑云笙虽然没说,但是香儿可是府中的资格老的丫头了,郑云笙有时还要唤上她一声香儿姐,香儿对高长恭也算了解的多,毕竟跟的时间久了。
  香儿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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