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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兰陵生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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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看到高长恭跪下,赶紧道:“堂哥不必行如此大礼,这非朝堂,你我全当堂兄弟,何必如此见外,快快请起。”皇上的他的那一声堂哥,倒是叫高长恭心揪了起来。
  “前几日和爱卿为朕送来了一只吊睛白虎,今日宫中兽场已完工,正准备表演,请堂哥来,是观看表演,这虎瘦可是凶猛,前几日,朕的百灵鸟不慎飞入虎笼中,都叫这畜牲给吃了,想必今日表演必然精彩,想与堂哥一起分享。”
  “陛下抬爱,长恭幸不辱命。”
  “好,走。”皇上笑着迈着大步先行走去,高长恭紧随其后。
  中途皇上又提及到了今日朝堂一事,赞同高长恭的观点,但也并未表明将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到了兽场,高长恭见到,也有诸多官员早已到场,在诸多官员中,他瞥见对面的左丞相斛律光,斛律光也看到了他。但高长恭自然的将眼神转换到别处,他紧跟皇帝陛下的脚步,一声令下,诸位官员随之入座。
  皇上与皇后主座,次之便是穆昭仪。她是除了皇后便是皇帝陛下最垂爱的妃子,因地位殊途,不能与皇帝陛下同席而坐,今日她穿的花枝招展,恨不得全天下的珠宝首饰,皆披挂在她的身上。时不时会眼神看向皇后,心中略有不满。
  不过众人皆知,皇帝陛下垂爱她,也是因为陆令萱身居太姬之位,那陆令萱又是当今天子的乳母,即便是天子,也是对陆令萱礼让三分的。故而,穆昭仪又是陆令萱的养女,皇上对她也就自然而然的十分疼爱。不过,终究是蛇鼠一窝。
  兽场有两壮汉之高,一只吊睛白虎在兽场内来回转悠,望着高于兽场之上坐着的人。那眼神凶恶,让人冷不丁的打个寒颤,高长恭不知今日皇帝陛下为何亲自邀约他一同观看虎兽表演,这种事,大可内监传话。但想必是另有用意,在此之前,他也不好去揣测君王心思。
  高长恭的位置被安排的距离皇帝陛下不远,皇帝陛下与他对话,皆是能听得到。随后一应茶点上齐后,有内监请禀可以开始,皇帝陛下挥了挥手,示意可以开始。
  虎兽开始,便在兽场内放出许多的山羊供虎兽追杀,那精彩刺激的追杀游戏,却是有很多人为之拍手叫好,就连皇帝陛下也不例外。
  随之追杀游戏的升潮,虎兽追杀的猎物越发的大过自己的块头,即便是不能很快的将猎物制服,但最终还是咬死了猎物,这是虎兽具有的凶猛。
  “朕未曾说错,这场面,绝妙刺激,长恭觉着呢?”当着众人面,皇帝毕竟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也就不曾唤他堂哥,而是换做长恭。
  “陛下圣明。”高长恭纵然身经百战的久战沙场,什么腥风血雨,积尸如山都见识过,并不畏惧血腥场面,可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取乐。即便心中不大舒适,但依旧不敢言辞。
  “长恭可懂酒品?”
  “略懂。”高长恭不知皇帝陛下此言何意。
  “正好,突厥王世子与朕也略有交好,他们的王世子托人送了一坛上好佳酿给朕。朕正想找人品尝,看看是否是如他们所言。”说着便吩咐,“来人,给王爷斟酒。”
  不久,便有一宫女端着银质长颈酒壶走来,走至高长恭跟前停住,摆好酒杯斟酒,这时虎兽虎啸一声,惊吓的宫女却不慎将酒洒落在高长恭的衣袍上,赶紧跪地:“奴婢该死,还请王爷恕罪。”
  高长恭见她全身抖动的厉害,便知,这宫女一定是因虎啸声惊吓的才不慎洒落酒在自己身上。何况只是一些酒渍而已,高长恭也并无怪罪之意,正欲让宫女起来,皇帝陛下却道:“真是混帐东西,你怎能将酒洒在王爷身上。”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宫女三叩首后,将头触地,深深的跪趴在地面。
  “既知该死,那朕便成全你。来人,将这贱婢丢进兽场中去。”一声令下,那宫女便被拖走,即便挣扎叫喊,也无济于事。
  高长恭心中忐忑,皇帝陛下宽严祥和高长恭:“如此粗糙贱婢,弄脏了你的衣服,还望长恭莫要怪罪,待会儿,朕叫人给长恭送新的来。”
  高长恭本无怪罪之意,但他并不好说什么,只得点点头,谢过。
  皇后道:“陛下勿要气恼,怪臣妾未能管教好宫女,是臣妾失职。”
  “这也不能怪你,你身为六宫之主,也不曾闲着,不过,确实该加强管束,对于这等宫女,定当种种责罚,以示惩戒。”
  “是。”皇后答应道。
  穆昭仪看皇后的眼神,一副不大放在眼中的样子,手中的橘子都快被她捏成软泥了。橘子汁因她太过用力,不慎喷到脸上,把她自己吓了一跳。气恼的她将橘子丢了出去,身旁服侍的宫女递与她帕子,她愤恨的抢夺过来,自己擦拭。
  方才那宫女被丢入了兽场,老虎似乎更感兴趣,开始追逐那宫女。宫女似乎还是想要搏得一线生机,不停的闪躲,可她越是闪躲,越是被老虎追逐的厉害。
  高长恭不忍直视,将头稍微压低。随着一声惨叫,高长恭闭上了眼睛,可却不敢去堵住耳朵。眼不看,却不能让耳也不闻。
  穆昭仪突然大叫奔向皇帝陛下的怀中:“陛下,臣妾害怕。”娇喘着,身体抖擞着,皇后见此,却不能说些什么。
  皇后识大体,知道穆昭仪的心思,便起身道:“今日母后未曾来此,听闻是身体有所不适,臣妾先行告退,去母后那看看。”
  皇上便准许了她的请奏,她便带着随身的宫女先行离开了兽场。穆昭仪坐到了皇后的位置,趴在皇上怀中。
  虎兽表演也自那宫女被咬死结束,百官皆陆续离开,皇上吩咐人将穆昭仪送回寝宫,并宽慰几句,忙完去看她,这穆昭仪才肯放皇上走。
  在就去廊桥上,皇上与高长恭走着,注视着水中的金鱼:“长恭可听闻黄石天书一事?听闻得此书者可得天下。”
  高长恭心中大半疑虑也算有些眉目:“此事已传的沸沸扬扬,长恭怎能不知。”
  

☆、朝中棋局

  “嗯,也是,这人传人皆是传往千里之遥也尚无不可啊。”高纬双手负立,遥望着天际,不知究竟是在定眸何方,只是眼眸之中藏着更深一层之意。
  高长恭微微鞠礼:“陛下何故烦忧,你是万民敬仰的天子,如今虽是天下多分,北齐毕竟还是有足以威慑天下的份量。”
  高纬看着高长恭笑道:“也只有你总能一语道破朕的心思,今日朕单独留你,其实有一件事要托你去做。”随后面容有些凝重,“只是此事不管真假,朕都无法置之不理,托你朕放心,可同时也为你带来了危险。”
  高长恭瞧着高纬看他的眼神,坚定的道:“陛下只管吩咐便是,为陛下办事,长恭万死不辞。”
  啪嗒,一只金鱼跃出了水面,造起了水花声。高纬又笑着指着那只方才跳出水面的金鱼道:“这小家伙,竟是不安做池中之物,竟也想学那所谓的谣传故事,来个鲤鱼跃龙门不成。”
  高长恭只是笑笑,却未答话。
  从皇宫回来,刚进王府,便闻到里头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本是快步进府的高长恭却驻足在进门处,有奴仆上来请意却被他制止住,其实,他的府门也从未有过片刻欢声笑语,此刻虽孟然觉得有些唐突,但总归感觉是有什么不同之处。
  他独自一人循着笑声,绕过一片枝繁叶茂的梅林,拐了两个角门走到了后园扇形门处定住。只见一身鹅黄色裙裾的少女欢快的与几位婢女踢着羽毛毽子,她的跳跃与她的笑声一样,婉转动人。
  他本是过来瞧瞧,竟是一时忘记,驻足了下来。正在踢的欢快的少女与婢女们突然停了下来,随之笑声也嘎然而止,少女不解的询问她们作何停下,一位婢女提示她看左侧,她这才瞧见原来是这座府邸的主人正在不远处看着。
  少女将手中的羽毽递给一旁的婢女,朝左侧跑去:“高……啊不,王爷,你回来了啊,你也对这羽毽感兴趣吗?”
  高长恭道:“只是听到这后园中异常吵闹,过来看看。”
  “王爷,你的府邸这样大,府人这样多,却是一点也不喜气。我只不过闲来闷得慌,便拉着她们陪同我玩耍,你可莫要怪罪她们。”郑云笙扑闪着两只水灵灵的桃花眼样子着实灵巧。
  高长恭转身往回路走:“我并无怪罪之意,如此想我,倒是显得我小气了。”
  “我想也是,你堂堂王爷,也不至于如此小气。”郑云笙整理了下散落到前头的秀发,轻甩至后。
  高长恭嘴角稍微露出些笑意:“你很懂我?”
  “不懂。”郑云笙站住脚步,“只是有听裴哥哥提起过。”
  “哦?”高长恭略有些好奇,“裴涵竟是与你说过我,那他是怎样说的?”高长恭也停下脚步,耐心等待郑云笙的回答。
  郑云笙两只手在一起撕缴着:“裴哥哥他没有说王爷的坏话,只是说王爷是个贤王,是位威名远扬的将军,对百姓爱戴,对军中将士严明却又亲如兄弟。正因能将军纪与爱士分的明白,故而能够百战百胜,是大家心中的英雄。”
  高长恭目不转睛的盯着郑云笙,待她有所察觉时,微微低头:“其实,有些是我稍加修辞的,王爷你不爱听这些花言巧语我是知道的。”抬起头也看着高长恭,“可是你当年那邙山大捷可是一直流传着,即便我在西北大漠,也有所耳闻。”
  瞧见高长恭面容镇静,又带着丝丝寒气萦绕,郑云笙以为自己说错的了话,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你不高兴人说这些啊,对不起。”
  高长恭又重新起步:“无妨。”只是他知登高易跌重,有些事并非他故露锋芒,只是很多皆是情势所逼,如果无人去议论他也倒不怕什么,只是怕的便是人人都如郑云笙这样想。郑云笙她的话虽不错,倒也是叫他看清了自己必要时,都需掩去自身锋芒才是。
  “我哥他去哪儿了?你将我留在府中,却未曾告知我哥他的去向。”郑云笙跟上他,自觉的岔开了话题。
  关于黄石天书一事的传开,可谓是不仅仅是朝堂,更是武林,而高长恭也奉了皇帝密旨,私下寻黄石天书。皇帝不想人知道他惧怕黄石天书,也并非他相信此书的传言,只是为保万全之策,他是不会坐视不理。
  陆令萱等人似乎对这一事的公开并未过分的做出什么要追查的举动。倒是进宫过几次,不过对于陆令萱来说,虽并非如她所愿的高长恭亲自去告知皇帝,但好在这个担子还是落在了高长恭身上。
  对于陆令萱来说,高长恭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无论她如何旁敲侧击,皆是被他给软绵无力的推弹回去。皇帝与他是堂兄弟,高长恭幼时便上战场,风里来雨里去,无畏风霜,更不知其为何物,加之他战功累累,却从未表现出有丝毫的想要做大的意思,特是邙山大捷,使得他威望更重,即便高氏一族的历代皇帝皆擅猜忌,但想要扳倒高长恭这个臂膀,还需从长计议。
  陆令萱作此,一来,是想将高长恭陷身与蜂窝之中,就目前情形来看,虽为深深陷入蜂窝,但也差不多踏进去了。二来,她也着实想要寻得黄石天书,而高长恭给她做了很好的挡箭牌,精她如此计算,倒是苦了咱们这位王爷。
  不过陆令萱她忘记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道理,她还不是能够左右局势的人,很多事情看似随了她的愿,却又未必真真随了她的愿。
  而高长恭派去跟随着娄慕蕴的人回来后告知他,娄慕蕴在半道上过一处崖壁时坠马身亡,按照高长恭的嘱托又特地去了他的府宅,那里听闻是夜间失了一场大火,目前已是焦灼一片,夷为平地了。
  这一点尚且不知有何处可寻因何,但高长恭也派人务必查清此事。
  他与相愿聊了下此事,都觉初时的猜想是对的,就是不知陆令萱跑到那么远的穷乡僻壤之地利用娄慕蕴为何意,只是觉得绝非简单,但目前也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随即二人聊到宫中观虎一事,接下来便是高长恭受托之事。
  相愿轻啄一口香茗搁下:“陛下真的将此事委托与你?”
  高长恭又为其填满:“是啊。”
  “如此倒也是好事。”相愿笑了笑。
  “何以见得?”
  “其实陛下他并不相信这些,只是历代帝王擅有的猜忌。”
  “猜忌?”高长恭略有不明。
  相愿盯着那微微泛着青色的茶水道:“春秋战国之时,便有过此传闻,可是有谁又真正的见过。虽说后来有现世过,但也未曾有人就此而真正的成就一番霸业。就算即便这是真的,王爷也只管寻便是了,皇帝他托与肃,不过是一来他确实信得过王爷,二来便是相愿所说的猜忌,陛下他也想看看肃对于此事的态度。你想,从先皇起,你便是战功累累,北齐整个朝野,除去斛律大人,也未曾有人敢与你比肩,自然是令人心畏。肃只管寻,但依旧照常便是,事情发展的过程中,我们变被动为主动,且看陆令萱等人又作何回应,她的野心,岂是一个太姬便能足够的。只是陛下对她视若生母,想要对付她,也绝非易事,在此期间,便也只能见招拆招,相愿即为王爷的谋士,定当会竭尽全力辅助王爷。”
  “有你肃倒是不怕,只是那所谓的阴时女子,不知陆令萱又能造出个什么新花样,如果她紧紧是以此为借口想要铲除肃,那倒是尚有应对的余地。怕只怕她并非铲除我足以了事的,而是要牵连更广的人,朝野大臣中也绝非都是她的人,如果她想趁机个个击破,换上她的人,那岂不是……”高长恭略有惆怅,虽请辞不得,却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因朝堂的混乱,累了百姓的不安。
  “王爷有此心胸,相愿钦慨。但相愿知道,朝堂这盘棋局,王爷定会赢。”
  “但愿如此。”
  哗啦啦,高长恭话刚落,便有瓦砾响起,他与相愿一同走出门看,却瞧见郑云笙正在屋顶上:“你上屋顶做什么?”
  被突然这么一问的郑云笙,缓慢转过身来:“我来捡纸鸢。”脚下滑了一下,险些落下屋顶,高长恭让她先下来再说。
  “这位是?”相愿看着眼前这位性子养的活泼的郑云笙问。
  高长恭道:“她叫郑云笙,是裴涵的妹妹。”相愿听过裴涵提及过他有个表妹叫郑云笙,倒也并未大惊小怪,微微施礼。
  郑云笙微微还礼,又转眸看着高长恭:“王爷,你下午可还有事?”
  

☆、月光深深

  “你询问我下午可还有事,正是为了这个?”高长恭一身便衣,看着一旁的郑云笙,二人在街道上走着。
  郑云笙道:“我来邺城多日,却一次也未曾好好看过,你不允许我一人出府,便也只能拖着你了。”
  高长恭不哒话,他只是帮郑云笙拿着她选买的一些东西,正走着时,郑云笙却突然站住,闭着眼睛深深闻着空气中飘荡着好闻的味道:“好香。”
  “你饿了?”高长恭看着郑云笙,怎奈她就等着他这句话,忙不迭失的点头,“走吧。”高长恭他顺了郑云笙的意。
  虽然郑云笙是饿了,但她并未点过多的食物,她倒是吃的欢快,高长恭却是未曾动筷,她放下自己的碗筷问他:“你怎么一点也不吃?是这些饭菜不和你胃口?”
  “我并不太饿,你且吃好,毋须管我。”
  “哦。”
  酒足饭饱二人这才出了酒楼,邺城很大,要想一天逛完那是想也别想的,看着天际渐渐昏沉,也只得回返。
  “王爷,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只是因为我裴哥哥吗?他究竟在做些什么?我一直都想知道,可是你从未告诉过我,今天,能告诉我吗?”郑云笙鼓起勇气问出了多日来心中的疑虑。
  高长恭与她缓步走着,回道:“你觉得我这样是对你好?”
  “不是吗?”郑云笙有些狐疑,“府中的侍女都说,王爷你什么都好,就是不太喜女色。可是却是待我不同,我只想知道,是因为什么。”
  “他们还说什么了?”
  “说你喜欢男人。”说完她就捂住了嘴,完了完了,香儿只是与她闲谈时说的此话,还特地嘱托她千万不可在人前说起,这下倒是她又说漏了。
  “哦?这话谁告诉你的?”
  郑云笙看着他那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干瘪瘪的笑了几声:“没啊,只是我自己胡想的,再说,王爷你不是与那个谋士相愿很合得来吗?”
  “谋士亦是知心良友不可多得,亲近不好么?”高长恭反问郑云笙。
  说到此处,她感觉话题岔开的有些远了,便又绕回来:“为什么你待我是不同的?”
  高长恭转身看着一旁的郑云笙,“做所有的事情前都需要一个理由不可吗?”
  郑云笙很认真的点点头:“阿婆告诉过我,人做事都是有理由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去做一件事。所以你对我好是因为要利用裴哥哥为你做事是吗?是什么事?足以丢掉性命的事吗?我是不是你拿来威胁他的筹码?”
  这些日子她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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