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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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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不久阿六儿去抓药的时候瞧见了你身边叫貂蝉的那个丫头,抓了一包安眠散,剂量似乎还不小,阿六儿问了她一句,她说是你近来睡不安稳。可我那次随口问起,你却说自己向来并无失眠之状,你不记得了?”

    她确实不记得了。

    原来的冯霁雯记得,她也曾问过貂蝉两句,但被貂蝉敷衍了过去,只称是那彦成身边的小厮阿六儿记错了,她不曾去抓过什么安眠散。那位不靠谱的冯小姐,便没再放在心上。

    送走那彦成之后,冯霁雯带着西施回到后排院的时候,刚巧就在院门前听到了貂蝉那张扬的语调。

    “也难怪福三爷看不上咱们姑娘,就咱们姑娘那模样,福三爷哪里能看得上眼?福三爷可是自幼在宫里和阿哥们养在一起的,乾隆爷手心里宠着长大的金贵人儿,眼光可高的很呢!”

    有小丫头轻笑了一声,“也只有貂蝉姐姐敢这样说咱们姑娘了……姑娘素来是最介意旁人说她不好看的。”

    另个小丫头道:“其实姑娘也就胖了些,又总爱过度捯饬自己,原本的长相倒也不能说难看的。”

    “嘁,上回见和静公主穿了身水红色刺牡丹的旗装,便非让我出去找刘婆子来给她也量着做一身儿,你们猜怎么着?做成穿上了就跟个大红灯笼似地,又红又圆的,别提多滑稽了……偏生我还得在一旁夸着好看!这是什么来着,有个词儿叫……东施效颦是不是?”貂蝉说到这里,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个小蹄子真是越发大胆了!竟敢在背后这么说姑娘!”西施在门外已是听得面红耳赤,若非是冯霁雯拦着,怕是已经冲进去将貂蝉那张嘴给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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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 看姐怎么收拾你

    “说什么呢笑成这样,说出来也让我跟着高兴高兴。”

    冯霁雯的声音忽然传来,貂蝉等人面色均是一变,连忙敛容行礼。

    “姑娘问你话呢,聋了不成!”西施竖眉喝问道。

    貂蝉被吓了一跳,她几时见过西施如此大声地跟她说过话,甚至还是训斥,当即有些慌神,却还是强挂了笑意,辩解道:“奴婢几个只是在谈论东施效颦的典故,这还是上回姑娘教给奴婢的词儿呢……”

    说着迎了上来,一把扶住了冯霁雯一只胳膊,满面讨好地笑道:“只是这个故事奴婢不如姑娘当时说的好,如此说来,真才是奴婢东施效颦了呢。”

    冯霁雯一瞅这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呢哈,心道回头看姐怎么收拾你。

    貂蝉丝毫没有察觉,只当冯霁雯方才是没听清自己在院内所说的那些话,放心下来之余,又央着冯霁雯道:“姑娘,您现如今也好的差不多了,不如去况太妃那说一说,咱们早日回府去吧?也省得姑娘成日在这破地方委屈着,还得看人眼色。”

    “不着急。”

    着急也没用,太妃会这么快放她走吗?

    而且,联想到这个丫头之前的诸多言行,似总是在有意挑唆她和况太妃及玉嬷嬷的关系——

    大约是见她最近怂了,没有胆子跟况太妃闹腾了,所以才换了套路,吹起了这样的耳旁风。

    “可姑娘在这里还是太委屈了。”貂蝉有一点很聪明,那便是从不直面顶撞主子,见冯霁雯拒绝,便又从别处下了手:“奴婢和西施到底还是不懂事,没法子好好地伺候姑娘——不如让桂嬷嬷也过来伺候姑娘吧?桂嬷嬷向来最知道姑娘喜恶的。”

    “那让她过来就是了。”冯霁雯漫不经心的道。

    貂蝉却作出为难的样子来:“可前几天桂嬷嬷过来看姑娘的时候,却被况太妃挡在了门外,不让进。说是姑娘身边儿不缺人伺候,让她回府里等着。”

    冯霁雯听到此处,眼睛微微闪了闪。

    “你让个丫鬟回府将桂嬷嬷请过来吧。况太妃那边,自然有我来说。”

    貂蝉顿时喜不自胜。

    冯霁雯的确去找了况太妃,说起了此事。

    “你身边这么多丫鬟,还不够使唤的么?”况太妃神色冷冷地问道。

    “丫鬟虽然多,但没个顶事儿的。”

    “你也知道自己挑的丫鬟没个顶事的——”况太妃正跪在软垫上烹茶,手下的动作极尽优雅,敛着目道:“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守规矩的不够厉害,够厉害的却不守规矩。”

    冯霁雯愣了愣,看向茶气氤氲之间的况太妃。

    够厉害的不守规矩?

    “当日伺候我的桂嬷嬷前来,不知太妃为何将人拦在门外?”她试探地问道。

    “你说呢?”

    冯霁雯一噎,心下却顿时有了定论。

    再看向这位仙姿玉貌的太妃娘娘,心中的感受便大有不同了。

    既有敬佩,又有诧异。

    若是她今日不来找况太妃的话,只怕况太妃也永远不会主动跟她提起,哪怕是提醒。

    见况太妃没有再多说的打算,冯霁雯心下有了计较。

    “那霁雯就先回去了。”她起身作了一礼。

    “这些礼数都是谁教给你的?”况太妃看了她一眼,难掩嫌弃地道:“简直不堪入目。”

    不堪入目?

    这词儿是不是用的有点狠了?

    “也没那么差劲吧?”

    冯霁雯这句话刚问出口,便后悔了。

    “玉嬷嬷,领她出去,教教她什么才是女儿家真正的礼数。”

    “太妃,我回去还有事儿呢,不如改日再来学习吧。”冯霁雯干笑了两声,便要往外走。

    背后却传来了况太妃冷冷的语调,问道:“你还想不想让我帮忙了?”

    若说方才二人的交谈仅停留在隐晦的试探层面的话,那况太妃这句问话便算是挑明了,等同是在告诉冯霁雯,她有把握帮着她解决好这件事情。

    可这不是明晃晃的威胁吗?

    作为一个有尊严的穿越者,试问谁能忍受得了被一个古人这么威胁?

    于是冯霁雯正色道:“玉嬷嬷,咱们从哪里开始学?”

    ……

    而这没骨气的妥协带来的直接后果便是冯霁雯回去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是瘫在了西施的身上。

    她就不明白了,不过是练了一个时辰的礼仪,她怎么就站都站不稳了?

    玉嬷嬷对她的要求固然苛刻了些,但最大的一部分原因还是得归咎到这具身体的素质太差。

    看着西施吃力的表情,冯霁雯深深觉得锻炼与减肥,真的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还有,日后一定要找个大力的丫鬟,以备譬如眼下这种不时之需。

    “姑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西施边扶着冯霁雯往前走,一边说道。

    冯霁雯了然于心:“你放心,我会好好减肥的,你受苦了。”

    “不,奴婢要说的不是这个。”西施面容尴尬地道:“奴婢要说的话,只怕姑娘听了会觉得奴婢别有用心,蓄意挑拨您厌弃貂蝉……”

    “你是指貂蝉暗地背主,又口无遮拦易惹祸端,我偏生还装聋作哑,纵容于她?”

    西施脚下一顿,意外地看向冯霁雯,“您都知道?那怎么还……?”

    说罢又自行了然了过来,劝道:“貂蝉长得是招人喜欢,但好看的小丫头也不是多难找,姑娘还是多为了自己考虑考虑来的好。奴婢说句难听的,貂蝉这副性子,迟早是要给姑娘惹祸的……”

    这些话,她往前是从不敢对冯霁雯说的。

    可‘失忆’后的冯霁雯,在她眼中却完全不一样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是现在还不是让她走的时候。”

    见她面露疑惑,冯霁雯笑了笑,道:“说到这里,我倒有件事情要交待你去办。”

    “姑娘尽管吩咐。”

    “等桂嬷嬷过来后,你帮我盯紧了她和貂蝉二人,但要记住,不能让她们有所察觉。”通过貂蝉的言行,不管是挑拨她与况太妃,还是挑唆她尽快回府也好,或是退而求其次地想让桂嬷嬷过来伺候,似乎都在指向一个可能——貂蝉急着跟桂嬷嬷见面,或是说,急着让桂嬷嬷重新回到她这个主子身边。

    倘若冯霁雯的死真的跟貂蝉有关,桂嬷嬷怕也脱不了干系。

    况太妃的态度,似乎也印证了这一点。

    而目前这些都还只是冯霁雯的猜测,若想印证,还需等桂嬷嬷来了静云庵之后才能确定。

    西施不解冯霁雯何以忽然要这样交待她,但冯霁雯没说,她亦不敢多问,唯有恭声答应下来。

    第一次做这种秘密监视的神秘行动,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可到头来她却是白激动了一场。

    因为次日一早,冯霁雯便接到消息:昨夜桂嬷嬷在前往静云庵的路上,死了。

 007 盘问貂蝉

    原来桂嬷嬷收到貂蝉让人传回的口信之后,连夜赶往了静云庵。

    静云庵在京城外十里处,说远不远,说近却也不算近。

    而桂嬷嬷乘坐的马车在城外距静云庵不足三里远的一座旧桥上路过之时,竟不慎翻落了下去,河中水很浅,但乱石众多,又因人是自高处摔落致身上多处受伤,故待次日早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断了气。

    赶车人也未能幸免,故而当时马车翻落的经过究竟如何,只能靠事后现场的情况来推断。

    看起来不过是因马蹄失足所致的一起悲剧。

    消息传到静云庵里,闹的冯霁雯手底下的几个丫鬟一时间人心惶惶。

    好好地一个人,忽然就这么没了,实在令人心惊。

    但由于这个桂嬷嬷平时仗着是冯霁雯院中的管事嬷嬷,颐指气使的惯了,对这些小丫头们更是非打即骂,所以并不得人心,是以丫鬟们纵然惊异,却并不觉得多么伤心。

    而这种惊异,要数貂蝉最甚。

    除了其它几个小丫鬟所注意的“桂嬷嬷死的太突然了”之外,她更在意的却是“桂嬷嬷当真是坠桥身亡的吗”——

    站在院中的大太阳光下,貂蝉一阵阵地发冷。

    原地伫立了片刻之后,她脸色一变,似做了某种决定一般,立即换就了一副伤心的模样进了禅房内。

    冯霁雯坐在堂屋里的一张大椅上,腿上卧着况太妃养的那只雪白干净,名儿叫净槐的大猫。身上是落水那晚穿过的那件桃粉色细绸裙,外罩着橘黄色镶边浅黄对襟纱衣,十分明丽的颜色正是十四五岁的少女衬得起的,但由于冯霁雯较同龄人胖了很多,故貂蝉面上逢迎,却总在暗下取笑她穿这套衣裙活脱脱就是丑人多作怪。

    可不知为何,此刻那小姑娘安静地坐在那里,迎着屋外照进来的阳光,微微敛目,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阳光下格外慵懒的‘净槐’,那副不惊不喜的神色,竟让她再生不出一丝取笑的心思来。

    貂蝉理了理杂乱的心绪,上了前哽咽着道:“姑娘,桂嬷嬷走了……日后奴婢定会代她好好服侍您的,您不必过分伤心了。”

    “我没什么好伤心的,只怕你心里却不好受吧?”

    貂蝉听得此言眉心一跳,但见冯霁雯并未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方冷静的回道:“桂嬷嬷平日虽待奴婢苛刻,但好歹也在一起相处了一年多的光景,她忽然没了,奴婢心里定是不适应的……”

    冯霁雯已懒得听她说这些,径直道:“你倒是念旧。可她既然去了,那有些话我便只能问你了——”

    “不知道姑娘想问奴婢什么?”貂蝉强笑着问。

    冯霁雯抬起了头看着她。

    “究竟是谁指使的你?”

    “奴婢不知道姑娘在说什么……”貂蝉的口气还算镇定,但那忽然变得纸白的脸色却出卖了她的心虚与恐惧。

    “那日我之所以落水昏迷,并非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是误食了你下的安眠散,使不上力气才会溺水的,对吗?”

    所谓的求救,大约也是确定冯霁雯不再挣扎了,故才去喊的人,演了一场戏。

    貂蝉脸色剧变,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卧在冯霁雯腿上的净槐被惊了一跳,蓦地跳了下去,受惊窜逃出了禅房。

    “奴婢没有!奴婢怎敢有这种心思?姑娘您肯定是听信了西施近来对奴婢的诋毁,所以才误会了奴婢……奴婢伺候姑娘这一年多来,何曾做过一桩对姑娘不利的事情?奴婢对姑娘向来是一片衷心啊!”貂蝉跪在那里,委屈地哭诉着。

    冯霁雯轻轻拂去衣袖上净槐留下的两根白毛,道:“你不必说这些无用的了,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

    “奴婢真的没有!”

    “还敢说没有!你这丧心背主的小贱/人!”被冯霁雯差去了况太妃那边的西施带着玉嬷嬷一同回了禅院,在门外听到貂蝉辩解,忍无可忍地怒声骂道。

    她竟今日才发现身边隐藏了这么个祸害!

    貂蝉平日虽然不讲理了些,但她只将她当做一个爱生事的人,却从不敢想她会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来。

    “你休要污蔑我!就是你,就是你在姑娘面前说了我的坏话,离间了我与姑娘的感情!”貂蝉转过头去怒瞪着她,原本灵动的眼中此刻俱是怨毒之色。

    “当日冯小姐落水后,是我为她诊的脉。”玉嬷嬷自门外踏进来,冷冷地望着跪在那里的貂蝉,“服用过度的安眠散之后三个时辰内,都能在脉象中探出异样来。你却还势在必得,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连茶盏里剩下的半盏茶都未曾清理过,那其中掺过的安眠散剂量之大,甚至拿银针一验便知。”

    “……”貂蝉听完这番话眼前陡然一暗,嘴巴不停的张合着,却连个清晰的字眼也再吐不出来。

    此时,一个二等丫鬟胆怯地走了进来,跪在门前,道:“姑娘,找到了……这是在貂蝉姐姐枕下发现的。”

    西施将她手中的药包陡然夺了过来,拆开后得见是半包褐黄色的细碎药草,这安眠散颜色虽重,味道却与茶叶近似,掺在茶水里,最不易被察觉。

    西施气的涨红了脸,将那药包直接砸到了貂蝉身上,声音都发起颤来:“你竟留着这东西……是不是见一次未成,还想再次加害姑娘吗!”

    好在姑娘最近哪也不乱去,也一直没再让这小蹄子近身伺候过,若不然的话……

    冯霁雯看着战栗不停的貂蝉,道:“说出原因及幕后主使来,我或可饶你一命。”

    就凭貂蝉这么轻易便被她察觉,且留下了这么多可查痕迹的行径来看,显是被人利用了。

    “奴婢不知道……”事到如今,貂蝉也不再作无用的辩解,她颤巍巍地抬起头来看向冯霁雯,不住地摇着头道:“都是桂嬷嬷,是她给了我一百两银子……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她说只要听她的,没有人会察觉到……我起初是不肯的,可是她逼我,处处为难我!我、我也是没了法子……”

    慌的连自称的规矩都忘了。

    西施在一旁道:“桂嬷嬷让你暗害姑娘对她又有什么好处?你分明是仗着她死无对证,妄图将责任推卸给她人罢了!还说自己是被她逼迫的,更是一派胡言,她能逼迫你,你怎就不能将实情告到姑娘跟前,让姑娘治她的罪?”

 008 大家闺秀速成班

    冯霁雯高看了西施一眼。

    这丫头虽然性子软弱,但在很多时候,思维却是很缜密的。

    她的问题,貂蝉根本答不上来。

    说自己是被逼的,显是开脱之辞,至于那一百两银子,确实是收的了。

    但她一口咬定是桂嬷嬷指使的她,她全不知桂嬷嬷为何要这么做,而桂嬷嬷如今已死,其动机根本无从查证。

    昨晚冯霁雯特意问过西施这个桂嬷嬷的情况。

    据称,她是深受冯霁雯倚重的,由于府里没个能掌事的女主子,所以她颇算得上是大半个主人了,仗着冯霁雯的宠信,插手了府里许多事务。

    总之是个很吃香的下人。

    在这种情形下,她有什么理由会对自己的靠山起了杀心?

    原先她以为貂蝉和桂嬷嬷是同伙的关系,却没想到竟是指使与被指使的关系,貂蝉根本不知道内情。

    也是,真想做坏事,没有人会选择貂蝉这么不谨慎的同伙。

    她从始至终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工具罢了。

    眼下看来,桂嬷嬷应当是知道的。

    若不然她也不会死了。

    “求姑娘饶奴婢一命……奴婢不过是一时糊涂而已!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姑娘网开一面,再给奴婢一个伺候您的机会,日后奴婢一定做牛做马好好伺候姑娘!”貂蝉还在磕头求饶,额前已经见了红,显是怕极了。

    冯霁雯看了她一眼。

    年纪这么小,固然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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