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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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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莘也是震惊不已,他闻言用力掐了一下赵诚的脸,后者疼得“嘶哈”一下。
  沈莘不可思议地道:“你既然会疼,那就不是做梦。可这世上怎会有长得如此相像之人,简直就是照镜子似的,一模一样!”
  在场众人,除了杨清笳和那黑袍人之外,均是惊诧非常。
  她叹道:“果然是这样……当时我在查验曹雷尸首时,便发现他是被人从正面毫无防备一击毙命。能让曹雷这样的高手毫无防备,必定是熟人。后来有打更人声称看到段惟杀害了曹雷,我当时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看来,就是你与他长相类似之故,才会让曹雷毫无防范,让那个打更人误以为段惟是凶手。后来你深夜潜入杨府,我见到你的双眼便觉熟悉,也是因为你与段惟太过相像之故。”
  “好!好!”那黑袍人抚掌大笑,与段惟如出一辙的脸上,却满是邪肆阴狠:“好一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只可惜知道太多的人,通常都没什么好下场!”
  “段惟!”黑袍人转而质问道:“当日你落水重伤,是我救你一命,为何今日恩将仇报,与我作对?”
  段惟看到对方的相貌后,内心冲击非常,不由问:“为什么你我长得如此相似?”
  黑袍人冷笑一声:“你想知道?好!那我便告诉你!”
  “二十九年前,瓦剌绰罗斯王庭内乱,乱臣贼子阴谋叛乱。瓦剌王妃带着刚出世的两个婴孩,欲避难旧部,却在途中被仇家追杀。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将两个婴孩交给奶娘,自己挺身引开追兵。谁知那奶娘贪生怕死,随即将两个婴孩扔在了废弃的驿亭,待汗王再找来时,不知因何故,那对双胞胎却只剩下了一个。”
  段惟一向平定无波的声线此时竟有些颤动:“那两个婴孩……”
  黑袍人道:“便是你我二人!”
  段惟只觉一阵晴天霹雳,怔怔道:“我……我竟是瓦剌人。”
  “你是我的亲弟弟,是绰罗斯部的王子,我叫绰罗斯。特里赫尔,若你没有流落汉境,也应该有自己的蒙古名字。”
  朱厚熜听罢,顿时后撤几步,再看段惟的眼神里,立刻多了许多防备。
  戚景通也不由自主抬手握住了袖中火。枪。
  段惟回头看,见平日里出生入死的兄弟,此刻均不敢与他目光接对,心里顿时一阵茫然哀戚。
  杨清笳见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段惟,此时竟如同一个迷惘瑟缩的孩童一般手足无措。
  她心中一痛,走上前去与他并肩而立,柔声道:“身世乃为天定,不必太过介怀。汉人也好,蒙古人也罢,只要持身守正,俯仰无愧,便是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
  段惟闻言,偏头看向她,见对方眉目满是温柔,坚定地看着自己,心中暖意由生。
  他压下心底的焦乱,问道:“你我虽长相一致,但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特里赫尔笑了一声,似是在嘲笑他的垂死挣扎。
  他将右手拇指上的扳指摘了下来,扔给对方。
  段惟伸手接过,只消一眼他便知道,这只扳指与自己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这扳指乃是绰罗斯王族之物,本是一对,如无意外,你也应该有一只。”特里赫尔道。
  段惟清目蕴泪,看向杨清笳。
  杨清笳会意,抬手将系在脖颈上的红绳拽出,那红绳下正坠着一块血玉残片。
  “我的养父母告诉我,这是我亲生父母留下来的信物……”段惟内心百感交集,他突然多了一个哥哥,多了一重身份,更从此背上了一个万般无奈的命运枷锁。
  “他们……”段惟开口,却又不知该如何称呼,便只道:“你的父母,他们还好么?”
  “死了。”特里赫尔漠然道。
  段惟心中一痛,不由追问:“怎么死的?”
  “瓦剌四分五裂,各部互相倾轧,你说他们是怎么死的?”特里赫尔叹了口气,哀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千里迢迢来到大明开辟红封教?我要完成父王的遗训,统一瓦剌,以报当年先祖南下失利之耻!”
  “一派胡言!”朱厚熜怒道:“当年土木堡一战,你们瓦剌人掳去英宗为质,残害我大明众臣,其后更是狼子野心,南下妄起兵燹之祸!尔等蛮夷,屡次进犯我大明,安敢在此大言不惭!”

☆、第180章 世事难料(三)

  特里赫尔怒道:“大家各凭本事,你朱明也不过是推翻了元朝; 才换来的这片江山; 为何我瓦剌就应偏踞北地; 困守苦寒?”
  朱厚熜一甩袍袖; 睨道:“就凭你们那几个蛮夷莽夫; 也敢做入主中原的春秋大梦?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特里赫尔忿声道:“既如此; 那我今日就先杀了你这个狗皇帝再说!”
  杨清笳不想让段惟夹在大明和瓦剌中间左右为难,便出言道:“所谓在其位,谋其事。阁下身为瓦剌王子,为自己国家谋划原也是应该。然而内政归内政; 你却不应该潜入大明兴风作浪!”
  特里赫尔目光如剑射向她:“你的意思是说我做错了?”
  杨清笳不闪不避,不畏不惧:“大错特错。”
  “我哪里错了?”
  “其错有三,”杨清笳道:“第一错; 一国立国之本; 在内不在外。你瓦剌部内根基不稳; 是内疾。你潜在明境多年,处心积虑创立红封教; 意图引外兵解决内困,就如同割他人之肉,疗己之内疾。如此主次不分,内外不辨,注定你徒劳无功,反而害人害己。”
  “你身为瓦剌人,远不了解大明植根何处; 大明之根在于万民!说句大不敬之语,即便今日皇帝有任何闪失,只要大明千万百姓还在,大明的血脉便还在。你想兵不血刃,以控制内廷来祸乱天下,太过天真!此为第二错。”
  “第三错,据我所知,瓦剌虽分裂为四部,可各部之间尚能和平而处,大明瓦剌两处百姓刚过上安稳日子没多久,你又怎能为满足一己私利而妄动国之凶器?若两国交兵,受苦遭难的还是百姓!你看看这些惨死的无辜性命,皆因你之过!”
  特里赫尔听她一席话后,终于抬眼细细打量她一番,随即道:“你现在说得义正言辞,却难保他日明朝国力强盛后,不挥军北上祸我族人!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何况……”他哼笑一声:“我已调了瓦剌三路万人大军随时候命,今日我兄弟二人先杀这狗皇帝,旋即屠尽紫禁城内皇族,明朝必定内乱!只要这里得手,届时北师立即长驱直下,我们里应外合,未必不胜!别忘了,你们明朝可没有第二个于少保了!”
  杨清笳心中一凛,对方肯于此时将计划合盘托出,便代表他今日不会放出一个活口。
  果然,特里赫尔看向段惟,半是劝慰,半是利诱地道:“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弟弟,你是瓦剌人,今日你就算豁出命来维护他们,汉人也根本不会承你的情。你应该与为兄一起,完成父皇遗训,为我瓦剌建功立业!”
  戚景通、曹霆和沈莘立刻亮出兵刃,警惕地围在了朱厚熜身前。
  那刀尖所向,分明是段惟和特里赫尔。
  在场的两个武功最高强之人便是特里赫尔和段惟,段惟虽在大明生活近三十载,可血脉之亲,还有那王子尊贵的身份,都是种莫大的诱惑。
  此情此景,能够抵御这种诱惑,仍能选择站在大明这边,未免太过强人所难。
  其余人扪心自问,若置于己身,自己的选择,恐怕……
  杨清笳此时站在段惟身旁却丝毫未动,她相信段惟。
  一个人可以是汉人,也可以是蒙古人,但骨子里的东西,却是不会变的。
  “弟弟!”特里赫尔催促道:“你还在犹豫什么?快随为兄杀了这些人!”
  段惟面色苍白,他知道自己身世后虽失魂落魄,却未有丝毫动摇。
  他缓缓抬头,看向特里赫尔:“清笳说得对,华夷之辨,不应牵连两国百姓。今日一旦你杀了大明皇帝,瓦剌和大明两国百姓便再无宁日,你怎能为一己私利,再挑战端,祸害天下苍生?”
  特里赫尔怒道:“我真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你是我瓦剌人,你身体里流的是瓦剌人的血。你既知自己身份,又怎能再认贼作父!”
  段惟沉声道:“大丈夫立于世,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大明于我有养育之恩,瓦剌对我有生身之义,我不能不顾恩义,眼睁睁看着你挑起两国厮杀,你不要逼我!”
  “废物!”特里赫尔不再管段惟,他脚尖一挑,提刀在手,当即朝朱厚熜攻了过去。
  赵诚内伤严重动弹不得,只能与戚景通护在朱厚熜身边,看着沈莘和曹霆与特里赫尔拼杀。
  特里赫尔已负内伤,然而动起手来仍旧悍勇非常,沈莘和曹霆扛了三十几招后,便渐渐不敌。
  曹霆为报兄长之仇,舍了满身空门,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对方瞧准时机一刀划破曹霆颈脉,后者“嗬嗬”几声倒地,来不及留只言片语,便瞪圆了眼死去。
  沈莘见兄弟惨死敌手,大喝一声冲上前去,却被特里赫尔一掌拍飞,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摔在远处地上,口涌鲜血,不知死活。
  赵诚见状也红了眼,拼了内伤不顾冲上前去,然而不过是以卵击石。特里赫尔一招便将他踢倒在地,手中刀直劈下来,却突然停住了。
  众人均是一愣。
  只见段惟挡在了前面,死死攥住刀身,温热的血顺着刀刃淅淅沥沥涌下,他却似没感觉一般。
  “让开!”特里赫尔惊怒道。
  段惟哑声道:“收手吧。”
  “我再说最后一遍,”他瞪大了双眼,恨声道:“让开!!!”
  段惟仍旧渊渟岳峙,不动如山。
  特里赫尔一抖刀身,逼得段惟不得不撒手。
  他一招“雷腾云奔”轻身而起,转接“左枝”“右蔓”两招,双脚轮番踢在段惟肩胛左胸处,后者跌出丈余,勉强单膝点地稳住身势,背后却撞在云柱上,“哇”地一声,呕出一口鲜血。
  杨清笳见状,急急上前:“你怎么样?”
  “没事……”段惟长出了一口气,随即抬手抹去嘴角的鲜血,右手掌风震地,便将一柄绣春刀抓在手中。
  段惟站起身来,举刀沉声道:“我已让了你三招,你若再不收手,我就只能刀兵相向了!”

☆、第181章 搏杀

  “挡我者死!”特里赫尔毫不犹豫地冲刃向前,刀尖直逼段惟。
  只听得“锵啷”一声; 双刀相斫; 两人虎口均被震得一麻; 刀身立刻各多了道缺口。
  这两柄刀皆是精钢所铸; 二人又将内力灌于其上; 按说应是坚硬无匹。
  然而特里赫尔和段惟皆是当世高手; 旗鼓相当,自然谁都讨不到便宜。
  右手横刀相抗,特里赫尔垂下的左手暗中屈指成爪,突然暴起; 一招“毒蝎摆尾”,径直破空戳向对方双目。
  这一招攻其不备,暗中施手; 又是向着双目这等脆弱之处; 自诩道义的江湖人士却是不愿用的。
  段惟与特里赫尔相距颇近; 对方这一招来得既急又险,段惟也抬手; 食中二指骈起,来不及运力便“嗤”地一声点在了对方腕下内关穴上。
  特里赫尔只觉内劲一泄,左手便酸软颓下,随即被对方挡开。
  段惟这一招“点石成金”后并未收手,他双指再出,运力其上,直直点向对方喉间。
  特里赫尔欲退步后撤; 对方却出脚封住了他的后路,这下下盘被锁,一时间便动弹不得。他见状运力出掌,正与对方两指相撞。
  正所谓以柔克刚,特里赫尔被对方双指看似轻柔地拂在自己掌根处,便觉方才聚起的内劲陡然溃散。他自知要糟,便五指箕张,指节暴起,化掌为爪,三指前,两指后,一转腕叼向对方小臂,正是鹰爪功。
  段惟见对方五指如灵蛇一般绕臂而上,不得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出龙爪手中的一招“云中现爪”。
  以爪性对爪形,段惟却后发先至,特里赫尔运足内力,用出骆家拳中一招“地震山摇”。
  这骆家拳是衡阳第一镖门的大镖头骆青山的看家功夫,也不知这特里赫尔从何处学来。
  此外家拳讲求刚猛强锐,特里赫尔此时用出,无非是想逼退对方爪力。
  然而段惟却并不与他硬碰硬,他用出龙爪手第十式“沛然有雨”,腕走阴柔,随势卸去了对方力道,左手仍旧如老树虬根一般困在一起。
  段惟瞧准时机,右手横刀倒握在手,撮指点向对方。
  特里赫尔目光如电,见他想要趁此封住自己穴道,立刻挥刀下劈,力道之大,毫不留情。
  段惟若不想被劈做对半儿,便只得回手扬刀相抵。
  特里赫尔见他此时无暇顾及下盘,便踏出“拏风跃云”,腾身开骶,单腿朝对方颈椎要处鞭去。
  段惟只得连忙撤爪立身,左手格挡在自己颈侧,撞开特里赫尔腿风,抢在对方用出下一式绞缠前,单腿高踢过头,将他逼退五步开外。
  抛开现下复杂的局面不谈,这二人俱是一等一的高手,或许是同胞兄弟的缘故,不仅长相一模一样,连出招和化招都如出一辙,看起来便如同一人之正邪阴阳两面自战,令人大开眼界。
  不知何时,天空开始洋洋洒洒,六出纷飞。
  一粒细碎的雪面飘落眼前,段惟眨了一下眼,再抬起眼帘时,对方的刀尖已经近在咫尺。
  段惟折身避过,对方突然放掌松开刀柄,以内力冲推摆布刀身。
  那刀竟似吸在了他掌心中一般,左右横摆,背前刃后,角度刁钻地朝段惟的阴维脉的大横穴上击去。
  “八脉断魂刀?!!”赵诚诧道。
  戚景通看向他,后者开口解释道:“江湖故老相传,元末明初,一位西域大夫根据人体奇经八脉的运转,创立了一门叫八脉断魂刀的刀法。此刀法共有八式,分别封截对手要脉,每一式又有八种不同变化,合起来便是八八六十四招。这门刀法从未在中原武林露过面,我以为已经佚失,却没想到真的有人会用。”
  戚景通闻言不由叹道:“赵百户果然见多识广。”
  若在往常,以赵诚的性子定要没正形地得意几句,然而兄弟方才轮番惨死,他心中痛楚,只叹了口气,沮道:“这乌龟王八蛋的瓦剌臭蛮子,果真武功高强,竟连段惟都奈何他不得。”
  他话刚说完,便想起段惟如今也是瓦剌人,这一骂,却是将他也骂了进去,心下又叹了口气,当即颓然闭嘴,再不言语。
  这厢段惟见对方这一手刀法狠辣诡谲,竟是直直朝着自己周身要脉袭来,不由单脚踏地,斜身后撤,飘出半丈开外。
  特里赫尔见他转身遁走,也飞身抢上,一招“带脉锁结”故技重施。
  段惟此刻已然退至墙角,除非变作滚地龙狼狈屈身爬地,否则绝逃不脱对方的周身封堵。
  然而他定身未动,本来握刀的手腕子忽提,手下轻巧地挽了个刀花。
  众人定睛再看,那绣春刀竟像拿笔一般被他握在手中。
  他只有三指握在刀柄上,按说应接不住对方的鸿力一击,然而他却没有硬碰硬,反而用了缠字诀,催动内力以绣春刀细长的刀身推圆缺满,卸去了对方八成的力道,这便是太极剑的“抱残守缺”。
  特里赫尔一招用老,立刻收势,煽刀以迅雷之势袭向段惟胸口“璇玑”“华盖”“玉堂”三处大穴。
  赵诚一旁看着,以为段惟还会用太极剑化之,然而对方却突然抬手,如同写字一般,点点画画,力道却远比书法更为豪厉,其危犹举函牛之鼎。
  “我从未见过这种刀法,这是什么名堂?”赵诚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是……是篆刀刀法。”原来是倒在一旁的沈莘,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见那二人场中拼斗,虚声答道。
  杨清笳见状,赶紧上前将他扶到了阶上众人处。
  赵诚一向好奇心重,刚想开口问,却被朱厚熜抢了先:“何为篆刀刀法?”
  “回陛下,”沈莘白着脸,压下胸口的气血翻腾,勉强道:“南宋时,有一位江湖秀才姓陈,他擅长书法篆字,后因久考不中,便以文入武,创设了这套篆刀刀法,据说他死在崖山之战,故而这套刀法声名在外,却在江湖上见名不见实。”
  朱厚熜闻言,感慨道:“史书总言南宋积弱无能,但它又何尝不是我汉人尽忠死节的一道丰碑!崖山一役,伏尸百万,流血漂橹……陆秀夫背着少帝投海自尽,十万军民跳海殉国。”
  他抬头看那生死相斗的二人,叹道:“如今又是汉蒙之争,数百年一轮回,竟是从未变过!只是今日靠一个瓦剌人以这南宋义士创下‘篆刀刀法’护我大明……”
  众人闻言心中百味丛生,皆默然不能语。
  特里赫尔接连使出了“督脉绊挟”,“冲脉裹固”,“任脉塞阻”三招。
  段惟刀风飒然,铮然有声,以“识字忧患始”,“风雨下西楼”,“回首萧瑟处”一一化解。
  这三招篆刀刀法端的是正锋紧持,直送缓结,转须带方,折须带圆。
  刀乃百兵之胆,人为国之义士,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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