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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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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岳林想要反驳,却被对方冰冷的一瞥给生生压了回去。
  他多年在外经商,识人认人的本事最是不赖。在他看来,这个锦衣卫明显不是好相与的主儿。
  楚岳林咽下即将出口争辩的话,勉强道了声告辞,便抬步离开了。
  “你怎么看?”段惟问她。
  杨清笳理了理衣袖,边思索边道:“从动机上来看,他的确很可疑。他是庶出,似乎在家中也不受宠,与其父,其弟,其妹都有仇怨;从时间上来看,事发时,他虽然人在外地,但俨然已经到了京郊,克允,你不觉得很可疑么?”
  “可疑什么?楚岳林虽然有不在场的证据,但他只要出得起银子,找个高手闯户杀人,并非难事。”
  杨清笳道:“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楚岳林常年在外奔波,怎会如此之巧,正正好好赶在这个时间回京?而且更为奇怪的是,楚沛风已有妻室,在京城亦有自己府宅,为何会带着妻妾突然回本家?且死那三十一口之中,没有一个是楚岳林的人,这桩桩件件太不寻常。”
  段惟顺着她的思路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楚岳林故意找了个由头,让所有人聚到了楚家本宅。然后他又找了杀手将其一网打尽,自己则算准时间预先赶回来,及时接手楚家家业?”
  “按照正常的逻辑推算,有此可能。”她道。
  段惟点了点头,却又想起一点,不由道:“还有一个人,嫌疑也很大。”
  杨清笳:“你是说楚岳林说的那个番邦人?”
  “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问题是,“她道:“人海茫茫,要去哪里找一个连姓名和相貌都未知之人?”
  段惟笑了笑,胸有成竹:“清笳,你似乎忘了我们锦衣卫是做什么的了。”
  杨清笳看着他负手而立,藏匕于怀,便了然道:“如此看来,又得麻烦克允了。”
  ……………………………………
  霁华自打上次在花架下撞破了杨清笳和段惟,总是看着自家小姐嘿嘿傻笑。
  饶是杨清笳心理素质再强,都不免被她笑到浑身发毛。
  她放下书,忍不住用折扇轻轻敲了一下对方的脑门儿:“一天到晚总傻笑什么!”
  霁华抬手摸了摸额头,娇憨道:“我看着你和段大人那样……我开心呐!”
  “那样是哪样?”杨清笳逗她。
  霁华抿了抿嘴:“就……就那样呗。”
  杨清笳瞧她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妮子才是少女怀春。
  “行了……有时间就多识点字,多读些书,要不然变成傻闺女,我可不养你了。”她虎着脸道。
  霁华一听却是不干了,一下抱住杨清笳的胳膊,摇来摇去:“小姐你可不能有了段大人就不要我了!我可比段大人有用!而且我现在已经认得不少字了,我看我跟那些秀才,也不差多少了!”
  杨清笳忍不住“噗嗤”一乐:“你还跟人家寒窗苦读的秀才比,秀才要是你这个水准,大明就完蛋了!”
  “小姐!”霁华赶紧摆手道:“可不要瞎说啦!这话要是让人听见,要治罪的!”
  杨清笳笑着摇了摇头继续看书,心道:我过去坐在这儿教育小朱时,早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要是治罪,恐怕够来个百十来次的五马分尸了。
  她一边与霁华逗着趣儿,一边等段惟的消息,却没想到先等来的,竟是圣上的口谕——传她入宫面圣。
  作者有话要说:  用APP提示更新看不了的童鞋,可以退回目录重新点击新章,也可以用观看。
  大家周末愉快呦~

☆、第146章 风清水冷

  杨清笳换上一身浅绯色的宫装,束成流云髻; 头戴暗红抹额; 随宫人向宫内走。
  她对皇宫并不熟悉; 不过总算来过几次; 去乾清宫的路该怎么走; 她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印象的。
  这次走的路明显与往常都不一样; 她心中纳闷,却没有问出口,依旧老老实实随人向内去。
  约莫盏茶,她竟被带到了坤宁宫后面的宫后苑。
  这里一眼望去十分开阔; 入目尽是四季常青的苍山翠柏,画栋雕梁,飞檐斗拱; 是典型的北派皇家园林。
  在这些景致中间; 还有一个重檐盝顶的建筑; 那是赫赫有名的钦安殿,钦安殿两侧还有对称的四处亭子。
  有一人正坐在千秋亭内; 背对着杨清笳。
  此刻引她前来的宫人早已退下,杨清笳只得自己步入亭子。
  她见这人一身明黄,于是盈盈下拜:“民女杨清笳,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朱厚熜闻言转过身,赶紧将她扶起,道:“不是说了以后无人之时; 你我不用如此拘泥吗!”
  杨清笳就势起身,抬眼看他。
  对方身着圆领衮龙袍,头戴翼善冠,短短数日不见,神色却已稳重许多,乍一见,竟似个陌生人一般。
  “礼不可废。”杨清笳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
  朱厚熜知道她的性子,只能无奈道:“坐吧。”
  “谢陛下。”杨清笳与朱厚熜隔着石桌对面而坐。
  朱厚熜并未开口说话,反而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好似已十年八年未曾见面一般。
  杨清笳垂下眼,任他打量,却难免有些不自在。
  果然身份变了,环境变了,感觉也会变的。
  杨清笳很难以过去面对朱兴时的自在态度,来面对这个年轻的帝王。
  “我很怀念当初住在杨府的日子。”他开口道。
  杨清笳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个,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毕竟严格算起来,那段时日对于现在的一国之君朱厚熜而言,应是平生少有的困窘时光了。
  朱厚熜见她沉默不语,心中郁卒之情蒸腾而起,忍不住直接道:“我很想你。”
  杨清笳闻言一愣,觉得自己有些想岔了。
  她只笑了笑,抬头道:“我也很想……”
  杨清笳想了想,还是把“你”字吞了下去,改口道:“我也很想念那段时日。”
  朱厚熜见对方一派云淡风轻,再想想自己数日来的辗转反侧,不由赌气道:“你在外面和段大人同进同出,一起有说有笑,哪里还有时间来想那些陈年旧事!”
  杨清笳觉得他这话说得奇怪,其中埋怨之意亦是毫无道理,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扯上段惟?
  她料想,大抵是他这段时日刚刚入宫继统,心理上还不甚习惯,难免有些失常,于是问:“陛下若有难处,不妨说说,我别的不会,单单出个耳朵,却是可以的。”
  朱厚熜闻言“腾”地起身走到她面前,猛蹲下身。
  杨清笳被他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由也想起身蹲下,却被对方抬手紧紧按住了肩头。
  朱厚熜半蹲在她面前,自下而上直勾勾地看着她,已经长开了的脸上,不再是少年的稚气,嗓音也低沉了许多:“清笳,我……”
  他一肚子的牢骚,一肚子的心里话,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说与她听。他也不知自己应该如何说,才不会吓走她。
  朱厚熜话在腹中辗转数番,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他席坐在地上,将上半身轻轻靠向对方。
  杨清笳只觉怀中一沉,低头看,见朱厚熜竟如同孩童一般将头靠在了自己怀中。
  她蓦地就想起当初遇见他时,他还没有自己高,为了护着自己,被几个乞丐打得鼻青脸肿的模样。
  杨清笳原本想推他起来的双手也僵在了原地,她顾不上心中的别扭,柔声安抚道:“很辛苦吧,我知道你很辛苦。”
  这句话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朱厚熜死水一般的心湖,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他声音不大却透着无比的压抑:“在这里,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我说每一句话,都要前思后想,生怕出错。所有大臣都对着我毕恭毕敬,所有宫人都对着我战战兢兢。可我知道,他们眼中只有皇帝,没有朱厚熜这个人。我不怕批不完的折子,也不怕重于泰山的责任,我只是怕,有一天,我会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这个年轻的帝王,已经做好了面对万难的准备,却独独忘了,人最大的敌人往往是自己,而自己最大的敌人,则是孤独。
  杨清笳听他这么说,不由一阵心酸,她开始怀疑自己当日是否应当去良乡驿站,同他说那些话。
  她自认没本事可以左右对方的意志,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那番话,或多或少还是对朱厚熜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
  然而,他已是大明之主,是万千黎民未来的希望。
  无论杨清笳心中如何不忍,却只能哑声道:“你是个好皇帝,百姓都在说,新帝是个心怀百姓的仁义明君……”
  “是吗?”他苦笑道:“那就好……”
  “陛下……”
  “别叫我陛下!”朱厚熜激动地打断她:“所有人都在这么叫我,你别再这么叫了……”
  杨清笳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小朱,你都多大了,当了皇帝还撒娇,也不怕被史官看到。”
  朱厚熜从她怀中微微抬起头,试探地问道:“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名字?”
  直呼皇帝名讳是大不敬,捉住便只能砍头了事,此处是皇宫大内,杨清笳本不敢僭越,然而此时她看着对方殷殷切切的双眸,竟不忍拒绝。
  “厚熜……”她开口唤道。
  “你再叫一次。”
  “厚熜。”
  “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他抬手紧紧抱着她:“过去他们叫我殿下,现在叫我陛下,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叫过我……”
  “你是皇帝,是这个帝国的统治者,姓名不过是个代号,他们叫你陛下,是表示尊敬,这个称号是无上的尊荣,同时也代表了一种责任。”
  “我终于知道堂兄为什么拼了命想要逃离这里,这里太大了,夜里灯火憧憧,似乎只剩了我一人。这里有时候又小得不能再小,像个笼子一样……”他闷声道。
  朱厚熜说的没错,皇宫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华丽,最具欺骗性的牢房了。

☆、第147章 金牌

  她心中明白,却不能再雪上加霜; 只得温声劝慰道:“这里是紫禁城; 是大明的心脏; 你是这里的主人。并不是这里囚禁了你; 而是你只手握着大明的权柄。”
  杨清笳拉过他的手:“天下都在你掌中……此所谓运筹于帷幄之中; 决胜千里之外。”
  朱厚熜明明知道她只是在找说辞安慰自己; 可这个人总有办法让他很快平静下来。说来奇怪,明明之前已经憋闷到无以复加,现在不过听她寥寥数语,竟然就被安抚下来。
  朱厚熜反手握住她; 叹道:“只要你想,总能三言两语哄得人开心,也能三言两语; 让人气得吐血。”
  杨清笳笑了笑:“因为我说的都是实话。”
  朱厚熜突然没头没脑地道:“我想吃青菜瘦肉粥。”
  杨清笳一愣; 好笑道:“宫中各地御厨众多; 什么顶级的御膳做不出来!不过一碗粥而已,让他们做来便是。”
  “我不想吃他们做的; 他们做什么都是一个味道,我早吃腻了,我想吃你亲手做的。”
  杨清笳本身会做饭,不过平日里有霁华在,也轮不上她下厨。
  以前朱厚熜在杨府住的时候,长身体的半大小伙子总是饿得特别快。大晚上,杨清笳也不愿意将霁华再折腾起来; 索性便自己下厨给他煮一碗青菜瘦肉粥,却没想到让对方记到现在。
  “你不早说,要是早说我便给你煮一碗带过来了。”她道。
  朱厚熜赶忙道:“那下次吧!下次你再来看我时,顺便给我带过来吧……”
  “也好。”杨清笳点了点头。
  朱厚熜看着她,喃喃道:“要是你能一直留在这里,陪着我就好了。”
  杨清笳笑道:“说什么傻话,皇宫是皇帝的家,我一个平头百姓怎么能总呆这里?”
  朱厚熜看着她,很想不顾一切,将那些肺腑之言说出口。
  但他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现在不能说,要等待时机,要有耐心。
  “那以后能多来看看我么?”他语带试探道。
  总往皇宫内院跑也不是一回事,可杨清笳实在狠不下心当面拒绝他,于是点了点头。
  “起来吧,要让别人看到成何体统。”杨清笳伸手将他轻轻扶起。
  朱厚熜起身,微微低头看着她,露出了一个笑意:“清笳,你真好。”
  杨清笳双眸弯弯,只当他孩子气,未放在心上。
  不远处的假山后隐着一人,正是张太后。
  她找朱厚熜有事,却听下人说他在宫后苑找人议事。
  宫后苑,顾名思义就是后宫嫔妃常来的御花园,大臣若面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到那里去的。
  张太后心中奇怪,便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她刚一进苑,就看见千秋亭内,有一男一女,男的一身明黄,乃当今皇上。
  然而九五至尊此时竟席地跪坐,伏在一个陌生女子怀中,虽看不清神色,却能看出与平日闷闷不乐,板面严肃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不由对身边的宫女吩咐道:“去找人给我查查这个女子的底细。”
  “是。”这宫女应了一声,随即退了下去。
  不远处的杨清笳尚不知惹出了事端,她见朱厚熜心情舒展了许多,忍不住问:“陛下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一碗青菜瘦肉粥吧?”
  朱厚熜知道该说点正事儿了,于是道:“听说楚家出事了。”
  她闻言敛容肃道:“楚家上下三十一口,除去大儿子和失踪的小女儿,悉数被害。”
  “此案由锦衣卫督办,想必你也不会袖手旁观。”
  杨清笳道:“昔日我等前去日本查案,承蒙楚家相助,此番他们遭此横祸,势必要查出真相,还逝者一个公道。何况……”她想了想,微微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说出了口:“陛下刚刚登基,在这个节骨眼上出这种事,诸多猜测甚嚣尘上,不得不防!”
  朱厚熜知道她是在为自己着想,心中一甜,道:“凶犯一夜之间将四大票号之一的楚家杀得鸡犬不留,简直肆无忌惮,其凶残程度可见一斑,你查案归查案,切要顾着自己的安全。”
  “我明白。”杨清笳点头。
  朱厚熜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牌子,上面刻着一个偌大“御”字,递给她。
  杨清笳双手接过,入手很沉,恐怕是纯金打造。
  “此案牵涉想必不少,若有人阻你,便出示此牌。”
  朱厚熜这是给了她一个查案的“通行证”。
  杨清笳心中一喜,颔首道:“多谢陛下。”
  朱厚熜顿了顿,一张俊脸难得有些腼腆:“若是以后……你想见我,持此牌尽可自由出入禁宫,不必再候。”
  “好。”她不疑话中有他,温温柔柔地笑道。
  杨清笳回到家时,段惟已经等了一炷香左右。
  “方才进宫面圣,耽误了些时间,抱歉。”她赶紧道。
  “无妨,”段惟看着杨清笳平日少有的秀丽打扮,心中有些郁闷,却又没办法挑理。
  当初他一见朱兴,便怀疑那人有可能是湖广就藩的兴王,但他又不敢肯定。
  毕竟湖广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堂堂兴王殿下怎么会窝在毫不起眼的杨府呢?
  何况,如果朱兴真的是兴王,那么他隐姓埋名来到京城,也必然有他的目的,段惟并不好直接干预。故而他考虑再三,并未深究这个少年的真实身份。
  如今真相大白,他竟有些后悔。
  虽然他与朱兴没什么过多交集,然而对方看杨清笳的眼神,段惟实在是太熟悉了。
  当时段惟并没把这个身份不明的半大少年看作一个对手,可如今他摇身一变,竟成了大明的皇帝朱厚熜!若他对杨清笳有所图,段惟很清楚,自己想必是无法抗衡的。
  他唯一能够拿来作为凭仗的,恐怕就是杨清笳的心之所向了。
  段惟庆幸他爱上的是杨清笳,对方并不在乎权势地位或者其他身外之物,只要她对自己有意,段惟便有了披荆斩棘的勇气。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若水一朵的地雷,也谢谢所有订阅收藏评论的小天使!

☆、第148章 坦明

  杨清笳见他直直看着自己,脸上时而欣喜时而阴翳; 纳闷问:“怎么了; 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他不知怎地; 突然冒出这一句。
  杨清笳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回答; 一时间也有些懵:“……当然可以啊。”
  段惟闻言; 方才心中的不痛快才消减一些:“皇上宣你入宫可有急事?”
  杨清笳笑了笑; 道:“应该是主要听他发发牢骚,也说了几嘴楚家的事。对了……”她掏出怀中的金牌:“小朱还给了我这个。”
  段惟看到那块牌子,一向淡然的面上竟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
  “怎么了?”
  段惟心中翻江倒海,一股酸涩之意涌上喉头:“那是御赐金牌; 天下间只有一块,见此牌犹如亲见圣驾,它甚至可调动禁卫军……这牌子; 自弘治年间便不再赐予外人了……”
  “什么?!”杨清笳难以置信地看着手里这块不起眼的牌子; 没想到它竟有这么大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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