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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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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博迪带着那个腿软成面条的小书生,四人一起入城找了家酒楼坐下。
  杨清笳吩咐伙计捡些好酒好菜上桌,博迪也不客气,喝酒吃菜,并不做那多礼扭捏之态。
  段惟并非喜好言谈之人,故而只在对方问到自己身上时,方才答上几句。好在杨清笳见识广博,天南海北都知道一些,有她从旁打圆场,一时间几人交谈倒也愉悦。
  那小书生想必经一番又惊又吓,确是有些饿了,只顾着埋头吃饭,偶尔插上一句嘴,细声细气地,惹得大家一阵笑意。
  博迪说自己这趟来大明,是想长长见识,体验一下南方的风土人情。
  段惟则道京城不比其他地方,奉劝他尽量低调些好。
  对方哈哈一笑并不放在心上,反倒伸手拍了拍那小书生的后背,洪声道:“京城人果然都有意思得很,有段兄弟这样的英雄豪杰,又杨姑娘这样不输男子的女子,还有这个小鸡仔兄弟!”
  那小书生又被他拍得塌了塌肩,喝进嘴里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博迪见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四人在酒楼足足聊了一个多时辰。
  临到酒楼门前分别之际,博迪道:“以后你们来鞑靼,就说是我察哈尔。博迪的朋友,自会有人招待!”
  “多保重。”段惟抱拳道。
  “保重。”杨清笳颔首道。
  博迪摆了摆手,道了句后会有期,便潇潇洒洒地走了。
  那小书生后知后觉般抬手,刚想说声再见,却发现他已经走远了,只能放下手,盯着对方背影看了看,神色微微失落。
  杨清笳见状,微微一笑,了然道:“若是有缘自能再见,姑娘家住何处?我二人送你一程。”
  “小书生”闻言惊讶道:“你、你怎知我是女子?”
  杨清笳看着面上毫无惊讶之色的段惟,推定对方肯定也早就察觉了,笑道:“我可不是博迪那个莽汉,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我这次是背着家里偷偷出来玩的,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别人!”“小书生”赶忙摆摆手。
  “我又不认识你,能告诉谁?”
  对方一脸娇憨:“倒也是。”
  “行了,我二人送你回去吧!”杨清笳道。
  “小书生”赶紧摆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就能回去,我家离这儿不远,很好找的。”
  既然她拒绝,杨清笳也不好勉强,只道:“那你可要快些回去,别让家里人挂心。”
  “你放心吧,杨姐姐!”那“小书生”说着便一溜烟似的跑走了。
  “我们也走吧。”段惟道。
  杨清笳点点头道:“好。”
  段惟牵过骁腾,让杨清笳上马,自己则前头牵缰缓缓走着。
  杨清笳很少有机会从这个角度俯瞰京城的街巷,街巷的行人也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马,马上还坐着一个容色清丽的女子,就连牵马的人都是如此英气俊逸,这组合实在是很有意思。
  二人一马慢悠悠地走着,直到开逢街时,路却被严严实实地堵上了。
  一群人正团团围在前方不远处,瞧着都是些看热闹的百姓,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杨清笳刚下马,便听见那边传来喝骂声,她与段惟对视一眼,一同走了过去。

☆、第115章 借鸡下蛋

  拨开人群,她见一个衣着光鲜的富家公子; 正用手中的马鞭狠狠抽着一个衣着褴褛的乞丐。
  那乞丐仰躺在地上; 一条腿有些不正常地弯折; 神色痛苦,嘴里不住痛呼。
  那富家公子一边抽他; 一边骂道:“臭要饭花子!敢拦爷爷的路!你是不想活了!”
  他嘴里不住地骂着,每骂一句便要抽上一鞭,仿佛这是句咒语一般。
  “就是有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妹妹才会出事!你们这群臭要饭的,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还要饭!我让你要!我让你要!”这人看着是个文质彬彬的公子; 可言语之间十分恶毒粗鄙; 下手亦是异常狠厉,仿佛跟这个乞丐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乞丐一条腿刚刚被撞折; 此时又挨着鞭子; 一直不住求饶哀哭道:“我也不认识大爷的妹妹啊; 大爷放过我吧; 我就是想要点吃的……”
  “要吃的?你还想要吃的?碰到本少爷算你祖上积了大德; 本少爷这就送你归西!”富家公子说着下手抽得更狠; 鞭子如同雨点一般落在那乞丐身上,啪啪作响,让人闻之不忍。
  “大婶,这是怎么回事?”杨清笳不由开口问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大妈。
  那大婶见她是个年轻姑娘; 便告诉她道:“这乞丐拦路要钱; 被骑马过来的曲公子撞折了一条腿。”
  杨清笳疑道:“这位曲公子已经将他的腿撞断了; 自己又没受什么伤,怎么火气这么大,下这么狠的手?”
  那大婶眼瞧对方神色是真的不知,撇嘴凑近她小声道:“你这小姑娘估计平日也不出门,不知道曲家那档子事儿!”
  她奇道:“什么事儿?”
  大婶神秘兮兮地说:“这曲家是个富户,曲老爷原本有一儿一女,曲少爷还有个妹妹。这曲小姐平日里吃斋念佛,心肠那叫一个好。有事儿没事儿就去庙里捐钱上香,还时不时开粥铺救济乞丐!曲小姐啊,我可见过一次,长得那真是跟仙女儿似的,正是如花似玉的好年纪,求亲的公子们差点就把曲家门槛踩破了……”
  眼看着大婶越说越跑题,杨清笳赶紧道:“方才这位曲公子说她妹妹出了事,难不成这曲小姐出了什么意外吗?”
  “可不是嘛!”大婶遮着嘴,用气声道:“据说那曲小姐从寺里上香回来,在郊外捡到一个饿晕的乞丐,她好心照顾那乞丐,却没成想那乞丐反倒将她害了!哎呦!真是丧尽天良啊!”大婶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胸口:“据说人找到时候,光着身子全都是伤!后来回到家没过两天,那曲小姐就上吊死了!”
  段惟在旁边也听得一清二楚,杨清笳看着那曲公子状似疯魔地将那乞丐往死里抽,不由对段惟道:“克允,再这么打下去非得将人当街活活打死,你让他收手吧。”
  他点点头,三两步走过去,一抬手便攫住了那曲公子甩出去的鞭尾。
  曲公子正打得起劲儿,却突然被人横加阻拦,于是怒道:“你是什么个东西?竟敢拦本少爷!”
  段惟闻言冷声道:“曲连城怎么教出你这么个不肖子孙。”
  曲少爷听对方一开口就直接叫自己亲爹大名,心里怒火更炽,他想挥鞭抽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程咬金”,奈何他已使出吃奶的劲儿,鞭尾却仍旧死死在对方手中攥着,曲公子大骂道:“既然认识本少爷,还敢不自量力跟我叫板,你是活腻歪了是吧!”
  “活腻歪的是谁,”段惟冷笑一声:“还不一定呢?”
  “你有胆子就报上姓名,本少爷今日要是不让全家老小一齐滚出京城,算本少爷乌龟王八!”
  段惟语气结了冰碴:“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段惟。”
  那曲少爷的腿顿时就软成了他手里握着的那根鞭子:“你、你你……你说你是锦衣卫千、千户,段大人?”
  段惟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活阎王”。
  比他狠的,比他官大的人是不少,但软硬不吃,办起案来毫不留情的,可就他独一份儿。
  “曲少爷不是要把我撵出京城么?”段惟冷笑道。
  曲公子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他心中叫苦不迭,怎么自己惹上了他!
  “我……我是乌龟王八!我有眼不识泰山!段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曲公子一改方才神气活现的模样,双股战战,被一旁的小厮扶着才不至于坐在地上。
  “滚!”段惟懒得理他。
  这曲公子如蒙大赦,带着两个下人连滚带爬地离开,马都不要了。
  杨清笳上前道:“带他去医馆吧,我看他伤得不轻,这腿要是不治,怕是要废。”
  段惟看了眼,将那乞丐拎到曲公子落下的那匹马背上,带着人去了附近医馆,将那马抵给大夫当了诊金。
  …………………………………………………
  “姑父,你怎么如此大意!”卞轻臣听说那东西丢了,亦是十分着急。
  李昐叹道:“我原本以为将它放在库房珠宝箱中会更稳妥,却没成想会被个天杀的恶贼盗去!”
  卞轻臣猜测道:“会不会……那‘一枝梅’本来就是来盗那东西的?”
  “不可能,”李昐想也不想便摇摇头:“他以往只盗财物,这次也是同时盗走好几口箱子,若是专程来偷那东西,没必要费如此大的气力。”
  “若依姑父所言,那一枝梅盗得宝后,想必不会对一本名册感兴趣,我们也许不用太过紧张。”
  李昐长声叹道:“你啊,还是年轻得很……那名册不仅关乎我等身家性命,还牵扯其他人,若得见光,必是一番祸殃,不管那‘一枝梅’有心还是无意,我们都必须要将东西找到。”
  卞轻臣想了想,道:“眼下单凭我们,是无法捉住那‘一枝梅’的。”
  “这都多少天了,我派出去的人连‘一枝梅’影儿都没摸到!”李昐恨道。
  “不如……”卞轻臣阴声道:“借刀杀人!”
  李昐看着他满面算计,问:“贤侄的意思是……”
  卞轻臣冷笑道:“我们要借助锦衣卫!”
  李昐想了想,捋了捋须方才道:“倒是可行。”
  三日后,卞轻臣带着两个所谓的“证人”,去顺天府府衙,声称盗贼“一枝梅”就是杀害那乞丐的凶手。
  那两个人“证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崔力孚一见有线索,立刻协报给了指挥使江彬。
  这段时日京城盗案频发,现下又有凶案未破。
  四九城被层阴云笼罩,一时间人人自危。
  眼下若“一枝梅”就是凶手,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倒是能够一次性解决所有的麻烦。
  江彬立即下令全城搜捕“一枝梅”。
  只是这“一枝梅”素来神出鬼没,又常接济穷人乞儿,百姓中威望很大,并不好捉。
  不过这群飞鱼服绣春刀的缇骑素来无往不利,仗着人多势众,捉住梁上君子“一枝梅”,也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

☆、第116章 一枝梅

  七月二十四夜; 杨宅。
  杨清笳正伏于案上; 奋笔疾书。
  她全然不知此时宅外不远处,正有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
  一个黑衣蒙面人刚刚从锦衣卫的围剿中艰难脱逃,他肩上插着半截断箭; 脚步虽不显凌乱; 却十分慌忙。
  正是近日被全城封堵的“一枝梅”。
  他身上有伤; 这么逃下去不是办法,只能向巷中奔去; 想要找个藏身之所避避风头。
  杨宅书房的窗子半敞着。
  桌案上油灯袅袅燃着的火苗突然一阵晃动,一阵微风过,杨清笳似有所感地抬头。
  一个黑衣人正站在他面前。
  她一惊,刚要出声; 却被对方一把钳住肩头; 那人沉声唤道:“杨状师!”
  杨清笳一顿; 只因这声音实在有些熟悉。
  她没来得及细想,自家宅门便被敲响。
  那黑衣人见状“蹭蹭”几下上了房梁; 低头看着杨清笳; 目含乞求之意。
  杨清笳觉得那眼神也有些熟悉,却偏偏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
  宅外敲门声接连不断; 不容多想,她立即前去开门。
  果不其然; 门外站着一群锦衣卫; 为首的竟是一身飞鱼服的段惟。
  他站在门口; 公事公办地问:“北镇抚司锦衣卫千户段惟; 奉命追捕盗贼‘一枝梅’,他的足迹到此便不见了,姑娘是否见过此人?”
  原来那黑衣人就是“一枝梅”。
  杨清笳压下心底的惊讶,想了想道:“我一直在屋内看书,并没有看见外人进来。”
  从段惟所站角度,正正好好能看见她里衣衣领处沾了些粉红色。
  他眉头立即蹙了起来。
  还未等段惟开口,他身侧的一个校尉便道:“千户大人,咱们还是进去搜上一搜吧,这次若再让人跑掉,怕是不好交代啊!”
  众目睽睽,段惟无论心里是何计较,都不能发作,只得领着众人浩浩汤汤地进了院。
  十几个锦衣卫立即四散于各个屋内查看。
  段惟鼻尖动了动,脚下一转,却往书房走去。
  他于书房正中站定,低头看了看地上。
  鞋尖前不足两寸处。
  是一滴鲜血。
  杨清笳见对方分明看到了,顿时心生忐忑。
  然而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不知怎地,她就偏偏知道段惟不会当众揭穿他。
  果不其然,那几个搜查的几个锦衣卫聚了过来,段惟见状一抬脚将那滴血迹踩住,淡问:“怎么样,有线索吗?”
  众人摇摇头:“属下查看了一圈,并无可疑人等。”
  段惟睁着眼睛说瞎话:“应是走远了,你们继续向东追,我在附近再查看一下。”
  “是!”那几个锦衣卫领命退出了杨宅,果然向东追去。
  段惟耳闻人已走远,头也不回地一挥袖,书房门便“咣当”一声合上。
  他看着杨清笳,眼中愠怒,却始终不开口。
  杨清笳被他瞧得心虚不已,段惟一向铁面无私,这次却肯为自己破例一次。
  她心中十分内疚。
  段惟将左脚抬起,露出那滴血。
  “窝藏凶犯,蒙骗锦衣卫,”段惟虽极力压抑着怒火,却还是忍不住厉道:“杨状师应该比我清楚,一旦被捉住,是何下场!”
  杨清笳愧道:“抱歉克允,我并非有意欺瞒,也非故意碍你公务,只是……”
  她话到嘴边,却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帮这个“一枝梅”。
  可能是因为对方让她感觉有些熟悉,抑或是那“侠盗”之名让她有些不忍。
  “只是什么?”他问。
  杨清笳道:“我觉得他并不是杀害大全的凶手。”
  段惟闻言神色稍霁,走到一旁坐下,自顾自地拿起桌案旁尚温的茶水,凑近嘴边,一副要喝的模样,扬声冷道:“阁下还要藏到什么时候?”
  他话音未落,却突然扬手用了“漫天花雨”的暗器手法,将水杯中的茶水尽数泼了上去。
  房梁上的人措不及防被泼了满身水汽,再躲亦是徒劳,只得飞身而下,站在了段惟和杨清笳二人面前。
  段惟放下茶杯,冷冷地看着对方。
  那黑衣人看着段惟,面色十分复杂。
  “你以为自己做得很隐蔽,无人知晓吗?”段惟冷笑一声:“这些日子我不揭穿你,是想让你自己主动坦白回头。”
  那黑衣人闻言身子僵了僵,他没想到自己的另一重身份竟早就被拆穿了。
  黑衣人叹了口气,伸手将面上黑巾缓缓摘下。
  “怎么是你?”杨清笳诧道。
  曹雷白着脸,对杨清笳抱了抱拳:“多谢杨状师和段大人救命之恩。”
  “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吗?”段惟怕案而起,指着他的鼻子:“东厂,锦衣卫,顺天府府衙,所有人都在找你,你面子够大的啊!”
  杨清笳很少见段惟发这么大的脾气,他是真的当曹雷是兄弟。
  “我没杀人。”曹雷只低声道。
  段惟知道他不可能杀人,却追问:“那你究竟做了什么,让他们对你紧追不放,甚至想要置你于死地?”
  曹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却始终没说出什么。
  段惟冷声道:“你不想说,我就算杀了你,你也是不会开口的。”
  曹雷惭愧道:“段大人见谅,我并非有心欺瞒,那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不想让你们卷入其中。”
  段惟冷笑道:“你还是看好你自己这条小命吧!”
  曹雷白着一张脸,肩上的血滴滴答答顺着手臂流下,在脚下汇成了一小滩。
  段惟终于还是看不下去,扔出一个瓷瓶,对方抬手一抓便接在手心。
  曹雷认出这是大内御制的金疮药,生肌止血有奇效,现下他肯定不能再去医馆,有这药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段惟看着面冷,但心中始终顾忌着同僚之情,兄弟之义。
  “多谢段大人!”
  段惟垂眼道:“记住,你今日没有来过杨宅,也没有见过杨清笳。”
  曹雷明白:“段大人放心,今日之事我绝不会泄露半个字。”
  他话刚说完,便从书房窗子跳了出去,翻墙而过向西走,没一会儿便不见了踪迹。

☆、第117章 冤家路窄

  自那日夜里放走曹雷后; 杨清笳心里便结了个疙瘩。
  倒不是旁的原因; 她只是觉得自己或许有责任将这案子查清。
  若就这么稀里糊涂让曹雷背了杀人的黑锅,日后“一枝梅”身份揭开; 保不齐段惟会受到牵连。
  杨清笳思来想去; 还是再次找上了锦衣卫衙署。
  守门的力士眼力素来不错,上次见过一次; 这次便直接认了出来。
  他知道这位女状师和千户大人关系匪浅,故而十分客气道:“杨状师稍等,我这就进去通报。”
  “有劳了。”
  杨清笳跟着力士进了门; 也不乱走,只坐在院内的凉亭里; 静静侯着。
  凉亭旁边是个不大不小的湖景; 这湖虽不是活水; 但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水质倒是碧绿澄澈,里面养着一群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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