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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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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川冈河不明所以,想要回身问对方怎么了。
  身后人却突然暴起,重重地在他后颈上一敲,条川冈河应声而倒。

☆、第87章 收(三)

  条川行江打了个呼哨,大堂回廊角落里立刻闪出三个人,那三人均是一身下人打扮;却是段惟、赵诚还有杨清笳。
  他们跑过来,段惟看着地上昏死的人,赞道:“干得好。”
  “条川行江”一伸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下,赫然是沈莘。
  段惟扛起条川冈河与其他人一起往后院赶。
  到了假山前,方才放火的曹雷早已在此等候。
  “东西到手了吗?”杨清笳问。
  曹雷将怀中的账本掏出来交给杨清笳。
  她接过,想了想;将账本包好防水油布又还给了曹雷。
  曹雷问都没问便接过来放在了身上,道:“人在物在。”
  “走吧!”杨清笳走过去搬动那块山石;假山顿时裂开一个缝隙。
  段惟打头;众人鱼贯而入。
  这条密道十分狭窄;几乎只容一人通过;由于通往地下河道;积水已至膝盖处;且越往里走水位越深。
  大家掏出火折子;一步一步艰难地涉水前行。
  走了约莫一刻钟;水已没腰;而前方洞口陡然低沉;要想继续向前走,势必要憋气游过去。
  这里水性最好当属沈莘和曹雷,杨清笳和段惟次之,最差的莫过赵诚。
  杨清笳早料到密道中会有需要潜水的地段,于是将事先准备好的四个用气胀满的猪膀胱拿出。
  “这是……”段惟诧异。
  杨清笳来不及解释,便将原本扎紧的嘴儿松开塞进昏睡的条川行江口中,又如法炮制地给条川冈河弄好。
  她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两个竹夹分别夹住条川行江和条川冈河的鼻子防止呛水。
  剩下的两个猪膀胱分给赵诚一个,最后一个给了段惟。
  段惟道:“你自己留着。”
  杨清笳也没时间和对方推辞,于是点点头,道:“沈莘和曹雷的任务就是把这两个人平安带出去,不用理会其他人,明白吗?”
  曹雷,沈莘:“明白。”
  “走!”
  她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深吸一口气潜入了水里。
  地下河水冰凉刺骨,还时不时有小股的暗流裹挟而过,十分危险。
  沈莘和曹雷在前面奋力踩水,虽负着一人,速度却仍旧不慢,可见其水性精湛。
  段惟和杨清笳紧随其后,赵诚则落在了最后面。
  在缺少氧气的情况下还要一直逆水潜行,可谓地上一刻,水里一年,明明游了没多长时间,众人却都已感觉十分疲累。
  尤其是水性本身就不怎么样的赵诚,他虽有猪膀胱中的氧气支撑,却还是时不时地呛水。
  一股暗流冲了过来,赵诚一慌,浑身乏力松了劲儿,竟被冲了回去。
  眼看对方就要卷入旋涡拍在石壁上,段唯眼疾手快地回手一把捉住赵诚,用尽全力将他拽了出来,自己却呛了一大口水。
  这一呛不要紧,河水像是打开了缺口似的,争先恐后向他的鼻腔口中涌去。
  下水全凭一口气撑着,这口气一旦散了,便要支持不住了。
  杨清笳觉出不对劲儿,回头一看,见段惟已然溺水。
  她顾不得许多,便从猪膀胱中深吸一口气,奋力一蹬游到跟前,抓过段惟来嘴对嘴渡了过去。
  几近窒息的段惟突觉唇上一阵温软,他勉强张开已经支撑不住快阖上的双眼,模糊的视线里是一双近在咫尺的双眸,这双眼睛让他异常熟悉,却又从未在如此之近的距离看过。
  浑浊阴暗的水流中,明明看不清她是何目光,但段惟却偏偏觉得似一阵秋水横波,神摇思驰。
  对方的嘴唇在冰冷的地下暗河中仍带着一丝温热,如同她的人一般,永远都有着不竭的气力和从容。
  段惟觉得被挤压到极致的心肺又开始重新搏动,他不敢再贴着她,于是后退一些,又奋力地游了起来。
  杨清笳见他没事放下心来,紧随前面的沈莘奋力游动。
  又过了一段水程,她自己吸了口氧气后,又将猪膀胱递给段惟,段惟这次也不推辞,接过吸了几口,又递了回去。
  就这样,两个人勉勉强强,终于撑到了能够露出头的河段。
  “嗬嗬嗬……”杨清笳一头扎出水面,急促的呼吸了好一阵。
  段惟和赵诚没一会儿也露出了头。
  “沈莘!曹雷!”杨清笳见明明游在前面的两个人到现在还没动静,不由急唤道。
  她话音方落,沈莘和曹雷便在距离他们一丈外的河面上露出了头。
  能够自由呼吸从未如此珍贵奢侈过,所有人都像一个瘾君子般贪婪地喘息着。
  片刻后,众人饱受摧残的肺因为再次充盈的氧气而缓了过来。
  杨清笳走过去检查了一下依旧昏睡的条川父子,见他们呼吸平稳无碍,方才放下心来。
  “接着走吧,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她摘下那两个人的鼻夹道。
  杨清笳没想到这条地下水道这么长,他们走到这里已经比原本计划的时间要晚了很多。
  众人又涉水走了一段时间,眼看水位越来越低,空气却越来越新鲜干燥。
  一炷香后,大家看到了洞口外照入的微弱月光。
  “终于出来啦!我们终于走出城来啦!”赵诚落汤鸡似地站在洞口外喜极而泣,大声喊道。
  “收声!”
  杨清笳话音未落,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讽刺的笑意:“你们高兴得太早了吧!”
  段惟立刻抽出腰间短刀,喝问道:“什么人藏头露尾?”
  已是深夜,月色晦暗不明。
  白日里郁郁葱葱的林子,此时看上去黑黢黢的鬼蜮一片,有些渗人。
  只见一个人影从二十步开外的密林中缓缓走了出来。
  他身量与段惟相当,一身黑色短打劲装,半长的额发束起,在脑后随意绑了个结,披在肩上的散发和鬓间的两缕碎发正随着夜风微微飘起,明明应该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人,却偏偏多出了几丝诡异危险的味道。
  这个人,是敌非友,段惟心道。
  直到他走近,众人方才看清对方的长相。
  杨清笳诧异:“怎么是你?”
  段惟也一瞬张大了眼睛。
  “怎么,见到我很意外么?”他微微一笑。
  这人有着一副对于男人而言过于秀丽的相貌,正是方才婚宴上还痴痴傻傻的新郎,条川道泉。

☆、第88章 收(四)

  杨清笳看着眼前这个满目精锐的男子;不可置信:“你不是……”
  “我不是个痴痴傻傻的呆儿么;你是想问这个吧?”条川道泉看着杨清笳,讽刺地叫了声:“夫人。”
  段惟冷问:“你既然候于此处,定然早便知晓我等意欲何为,为何不在婚宴前直接拆穿,反而一直等到现在?”
  条川道泉呵呵一笑:“你们大明不是有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算计别人的时候;可不要忘了看看自己身后是不是干净。”
  “你利用我们扳倒你父兄!”杨清笳将前后因果串联起来,便想通了中间关节。
  条川道泉负手道:“自你向我打听密道时,我就知道你所谋者大;此番不过顺水推舟而已。”
  段惟道:“条川少爷,我们虽然对你有所隐瞒;但你同样也骗了我们;既然你想借此机会掌权;想必也并不在乎这两个人在谁手里,我保证他们不会再出现在日本;不如就此扯平;我们大路朝天了,各走一边,如何?”
  条川道泉闻言哈哈大笑:“好个‘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楚少爷’虽然不是个真正的商人,但这算盘打得还真不错!”他毫不在意地向前走了两步:“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在乎条川行江和条川冈河的性命,也可以让你带着这两个人走,但买卖人有来有往,空手套白狼可不仗义!”
  “条川少爷想怎么个仗义法?”赵诚问。
  “条川行江和条川冈河你们尽管带走,”他抬手指着杨清笳:“但她和账本,必须得给我留下。”
  “不可能!”段惟想也没想便一口否决。
  条川行江嘴角的笑意却未收,眼中顿生寒意:“我劝你再考虑考虑。”
  他话音刚落,前面的树林里便传出一阵整整齐齐的机杼声。
  听动静儿,至少有一二十人,而且九成可能是火|枪弓|弩手。
  “不好!”杨清笳突然惊道:“曹霆呢!你把他怎么了?”
  “你说的是那个等在洞外的朋友吧,你放心,我没杀他,他正在林子里休息呢。”
  杨清笳摇摇头:“如果他还活着,你就让他出个声。”
  条川道泉冷笑一声,拉下脸道:“你们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言毕,便“唰”地抬起手:“我数三个数,是生是死,全看你们如何选了。”
  “一……二……”
  杨清笳并不怕死,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条川父子被乱箭射死乱枪打死而功亏一篑,何况这种牺牲并不明智,她更不想让段惟他们有事。
  “……三!”
  “条川少爷!”杨清笳就在对方马上落手之时喊道:“账本在我这儿,你放了他们,我留在这里。”
  “清笳!”段惟情急之下喊了她的真名。
  “原来你叫清笳,”条川道泉方才还异常阴狠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好奇,就像是他过去装作患有呆症的痴儿那般:“那你姓什么?”
  杨清笳根本没有理会他,她从袖口掏出一个油纸包扔给对方:“这是账本。”
  条川道泉接过,打开翻了两页,的确是条川家的账本。
  “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反正你以后也要从我的姓,”他将东西揣进怀里,上前两步一把将杨清笳拉入怀中以双臂禁锢,他高出身前人大半头,这姿势便如同一对恩爱的伴侣般,条川道泉用下巴轻轻地摩挲了几下怀中人的鬓发,眼神就这么看着段惟:“几位请便吧。”
  他埋伏在林中的两名武士提着一个昏睡不起的人出来,扔在段惟眼前。
  是曹霆。
  曹雷赶忙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见他呼吸平稳,应该只是被人打晕了,这才放下心。
  段惟目眦尽裂,握着短刀的手掌青筋暴起,咯吱咯吱作响。
  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身份,如果他不是锦衣卫,现在便可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生死无尤。可偏偏他是大明的锦衣卫,皇命就如同鞭索一般牢牢地捆住了他的手脚,腹内恨意滔天,痛彻心扉,身躯却只能似个木头人般不能越雷池一步。
  沈莘、赵诚都在看着段惟,甚至连一向冷漠的曹雷都咬紧了牙,他们在等待段惟的决定,无论是什么,他们都会遵从。
  半晌后,段惟哑声道:“我们……走。”
  “老大!”赵诚急道。
  段惟一挥手打断他的话,他深深地看了眼杨清笳,毫不犹豫地转身向前走。
  赵诚叹了口气走过去背起曹霆,沈莘和曹雷背着条川父子跟着段惟的脚步,缓缓地向山下走。
  “别看了,人已经走远了,他丢下了你,独自逃命去了。”条川道泉状似亲昵地抚了抚她的刘海。
  杨清笳只是木然地看着对方渐渐湮灭于暗夜中的身影。
  “他根本不是你哥哥。”条川道泉看着她因为段惟的离去而瞬间熄灭光华的双眸,肯定道。
  杨清笳垂下眼,用力挣动几下,从他怀中脱出,似乎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永远不会服软认栽的杨大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闻言哈哈大笑:“你是我于神前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怎么会杀你?”
  杨清笳讽刺道:“条川少爷,你娶的是楚芸萱,不是我。”
  条川道泉捏住她尖削的下颚,向上一抬:“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更不管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从今以后,你就叫条川清笳,只能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妻子!”
  “恕难从命。”杨清笳被迫仰着脸,眼神却直直看向一旁的树干。
  “由不得你!”条川行江冷笑一声便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武士刚刚牵过来的马背上,自己则纵身一跃稳稳当当地坐在她身后,双臂架住她的腰身,持过缰绳。
  杨清笳低低道:“是我有眼无珠,竟将一头狼看做了一只兔子。”
  条川道泉闻言不觉受讽却是满目得色:“我那贪婪无能的父兄十余年都不曾发现的事,你又怎会看破?再者说,你何必一副苦主的模样,你三番五次因我是个痴傻呆儿,可没少从我这里套话,如今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想必都已经达成了吧,这么说来你是不是还得谢谢我呢!天下没有白食,我帮了你,所以你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想了想,竟苦笑一声:“你说的没错,这是报应,这是我欺人的报应。”
  “留下来陪我,我会给你最好的。”他轻声在杨清笳的耳边说,颇有些深情款款的意味。
  杨清笳不闪不避,也没有一丝羞赧,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长得很像你的母亲,是么?”
  条川道泉握着缰绳的手瞬间绷紧。
  “你根本不喜欢我,不过是在我身上看到了你母亲的影子。”
  条川道泉笑了一声,被人戳中要害,不免有些齿紧:“我还是喜欢你以前装傻的模样。”
  说罢他便猛力鞭马,马儿吃痛长嘶一声,嘚嘚疾向城内驰去。

☆、第89章 收(五)

  山路崎岖,又疾走了一夜。
  饶是身强力壮的锦衣卫汉子都有些吃不住了;何况他们还背着三个人。
  但此时赵诚等人没有一个敢凑上前去,对着前面疾行的段惟说句歇歇脚。
  他此时心中必定已如一釜沸油;任何水花溅入都足以让他爆裂。
  众人就这么脚下不停地赶下山;路上又租了辆大马车。
  条川父子中途已醒过一次;沈莘各给他们又强灌了些迷药;防止生事。
  一切办妥后,段惟将他们送上马车;自己却牵来一匹快马。
  “您要回去救杨大人吧?”沈莘了然道。
  赵诚也道:“我也跟你一起去!”
  曹霆刚刚醒过来;神智还不太清楚,曹雷照拂着他,没吱声。
  段惟翻身上马;看着众人:“你们的职责就是把这两个人安全送到千坞港;救杨清笳是我个人的私事。”
  “独自一人回去岂非孤身犯险;我瞧那条川家的少爷可不是什么好人;何况杨大人是为了咱们能全身而退才被迫留下的,我愿助一臂之力将人救回来!”赵诚急道。
  段惟摇摇头:“你忘了我们这次历尽艰辛是为何吗?马车里那两个人必须要活着带回大明;如果杨大人在此……也必定是这般做法。”
  他言罢不等对方再说;便一夹马腹窜了出去;头也不回地扬声道:“若我明夜子时还未到千坞港与你等汇合,便不用再等我了,将人和账本带回大明亲自交给陛下!”
  赵诚叹了口气,脸上没了往日一贯轻松惬意的表情,颓声道:“走吧。”
  沈莘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亦是不痛快,但段惟说的没错,事分轻重缓急,此时不是分神的时候,只能扬鞭将马车往千坞港赶去。
  井濑馆。
  条川道泉一股脑地将婚事变故与父兄意外全都推到了上野氏身上。
  杨清笳被安置在正房,门外看守森严,根本就是软禁。
  到现在还没什么动静,想必段惟他们已平平安安到了千坞港,思及于此,她便放心许多。
  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可见进来之人手劲之大,必定是满腹怒气。
  “账本的后半部分在哪?”条川道泉几步上前捉住她的手臂,逼问。
  杨清笳为防变故,将事先准备好的只有前半部分真假掺杂的帐本带在自己身上,真正的则早已被曹雷带了出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少装蒜!”他怒道:“你给我的是个只有前半部分的假账本!真的在哪?”
  杨清笳无动于衷,淡道:“我身上只有这一本,你若喜欢便收着,若不喜欢就拿去伙房当柴烧。”
  条川道泉闻言眼角肌肉微微抽动,原本一张秀如好女的脸上爬过一丝狰狞,“我此刻还不想对夫人来硬的,夫人如果识相,就说句实话,免得受苦。”
  她不为所动,似乎根本不在乎对方如何。
  条川道泉看着她冷笑一声,眼珠转了几转,一手制住她,一手却向下摸到她的绳带。
  杨清笳淡定的面色终于有了波动。
  他扫了眼对方左手上的伤疤,阴测测地道:“对于夫人,皮肉之苦想必是没什么用的,我们不妨试试别的。”
  条川道泉说着,长指一动,便解开了杨清笳和服腰上的细绳,将后腰的带枕扯松,腰带瞬间散了开来。
  对方说的没错,她并不怕皮肉之苦,可这种侮辱却是她无法忍受的,杨清笳瞪大了双眼,泪水霎时充盈眼眶。
  她穿的和服是家常的样式,并没有礼服那样里三层外三层的设计,腰封连同外层褪下后,便只剩下单薄的白色里衣。
  屋内明明十分温暖,但杨清笳此时却如同身处冰窖一般瑟瑟发抖。
  “条川道泉,”她哽道:“谢谢你磨灭了我对你的最后一丝愧疚。”
  他闻言手下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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