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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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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惟看着她一双葱白素手捻着红泥小壶的细把熟练地斟茶,一缕额发因微垂着头而顺着饱满的螓首不小心滑下,他心中竟也似随之一动。
  “喝茶。”她将沏好的茶推到段惟面前。
  后者闻言立刻收回目光,道了声谢,端起茶杯。
  杨清笳看他垂眼品着茶,侧脸线条深邃利落地不似常人,忍不住问:“克允老家何处?”
  他双唇已凑到杯沿,闻言顿了顿,道:“京城人士。”
  原来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杨清笳笑道:“我瞧你长相倒还真不似中原人士。”
  “千人千貌,巧合而已。”他转而道:“我今日冒昧前来,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什么事?”杨清笳顿时坐直了身子。
  段惟道:“今日一早,今年会试的会元李鸿和被发现死在了得一阁里,而嫌疑最大的凶手是第二名的郑阕。”
  杨清笳不明白对方想说什么。
  段惟看着她单纯疑问的神色,问:“你不认识郑阕?”
  她摇摇头。
  段惟见对方神情不似作伪,不禁有些怀疑锦衣卫的情报,他直说:“郑阕之前和你有过婚约,你……不认识他?”

☆、第33章 蹊跷

  “婚约?”杨清笳经他这么一说倒是想起四年前那场被退婚的闹剧,对方似乎真的姓郑,“这婚约是杨、郑两家长辈定下来的,一直到后来郑家退婚,我都从未见过那位姓郑的公子。”
  段惟略些迟疑,才道:“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说一下郑家人退婚的原因么?”
  “没什么特殊原因,你也看到了,”她抬手指了指四周,杨家厅堂整洁却掩不住破旧的寒酸,坦然道:“我家道中落,郑家好歹算是官宦人家,现在的婚姻不都是讲究门当户对吗,所以郑家悔婚很正常。”
  一个女子,被男方悔婚算是奇耻大辱,莫说哭闹,连寻死觅活都是常有的事。
  可眼前女子提及此事时冷静客观地像是讲着别人的事,这让段惟再次觉得杨清笳与现下大多数他所认识的女子都不同。
  她更像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不依附于任何人,也不会轻易地示弱,论其学识眼力、胆量魄力,甚至更胜男子一筹。
  她不是菟丝花,而是一根竹子,看似细削甚至羸弱,却立根破岩,咬定青山,劲力内发,不折不挠。
  “怎么了,看嘛这么看我?”
  段惟闻言收回目光,看着手中的茶杯,道:“没什么,既然你与郑阕根本不识,那就没什么太大的干系了。”
  “很抱歉没有帮到你,”杨清笳问:“这个案子……很棘手吗?”
  “不,这个案子乍看之下算是十分明了,郑阕既有杀人的动机,人证物证也都很明确。不过……”他沉吟道:“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蹊跷?哪里蹊跷?”
  “暂时无法查明,但这案子破的似乎太过顺利了,就……像是理所应当发生的。死者考中了会元,为了庆祝,于是在昨日夜里包下了整个得一阁,宴请了一些举子。死者和郑阕当天晚上全都喝的烂醉,他们各自去了得一阁二楼的客房去休息。第二天早上,得一阁的小二就发现死者倒在房间里,脖颈被割破,而郑阕也恰巧此时在自己的房间抱着凶器,满身是血的醒过来,被人抓了个正着。还有那得一阁巡夜的小二,他声称自己看到半夜时,郑阕曾经进了死者的房间。而郑阕与死者一向不合,这次会试又屈居死者之下,如果醉酒冲动之下杀了他,也是合情合理。”
  “那凶嫌怎么说?”
  段惟道:“郑阕今早被顺天府衙门收押时,一直抵不认罪。”
  杨清笳思索了一下,道:“仅就你说的这几点,我是无法做出一个十分确定的判断的,但仅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事情的确有些不合常理。”
  “怎么说?”
  杨清笳分析道:“克允你想一想,如果一个醉酒的人,他能够半夜起来去杀一个他想杀的人,并且没有失手,没有杀错人,那说明他当时的意识至少是半清醒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没道理休息了一个早上以后,反而待在屋子里,等着别人前来抓他个人赃并获。更何况,凶嫌与死者速来不合,的确有杀人动机,但他好歹也是个会试名列第二的才子,脑子肯定是不笨的,他怎么可能选择一个酒楼客房这种十分封闭的场合,还在会试放榜众人皆知他屈居与死者名下的时刻去行凶杀人呢?现在杀人,岂不是就等于告诉大家,我就是凶手吗?他大可以找其他更隐蔽的方法,给自己留条后路。”
  “你说的只不过按照常理推测,有时候杀人这种事情,是无法用常理揣度的。”
  杨清笳点点头:“的确是这样,但常理是所以被称之为常理,是因为它是一个大众基本尊崇的标准。当然了,”她补充道:“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尤其是人这种世界上最难捉摸的存在。不过既然有怀疑,那就应该查清楚,毕竟人命关天,不可儿戏。”
  段惟道:“你这一点说的没有错,很多人觉得锦衣卫手下冤狱无数,根本不在乎真相是什么,但起码在我看来,如果可能,我总归希望能够查明事实,避免枉杀无辜。”
  杨清笳看着他一如既往地清冷淡漠,此时却异常认真对自己解释的模样,笑道:“话说回来,克允你对我透露这么多案子的情况,是不是违反了你们锦衣卫的规定了?”
  段惟闻言一愣,对方说的没错,不知不觉间,自己倒真跟她这个局外人说了不少不应为外人道的案情,这还真算是违纪了。
  “放心吧,我不会对被人说的,”杨清笳难得看见段大人有些窘态,促狭地眨眨眼:“我好歹算是个状师,起码能给你出出主意,你这也是为了破案才找到我的,不算坏了规矩,一个臭皮匠,顶的过三分之一的诸葛亮嘛。”
  段惟被她眨眼眨得一瞬间心律不齐,他“咳”一声,淡道:“我看扬大状过于自谦了,上次江猛那个案子,你可是在我们北镇抚司里威名远播了,怀信将你破案传的神乎其神。”
  “怀信?”
  “就是赵诚,他表字怀信。”
  “哦,”杨清笳点点头:“我记得在丰城,咱们俩刚认识时,你对我提起诏狱,我问你诏狱是什么地方,你对我说诏狱是我进去以后都挨不到半个时辰的地方。你的确没有骗我,说实话,那里的确很压抑,精神上和*上都是一种折磨。”
  “不过你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还顺带破了案子,赵诚说你是‘胆大包天’、‘诡计多端’。”
  “赵大人可是过誉了,”杨清笳无奈道:“只不过是涉及一干人等无辜者性命,不得不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何况你们北镇抚司的刑罚,还真是让人望而生畏。”她顿了顿,突然诚恳道:“说到上次的案子,我还想谢谢你,赵诚都跟我说了,你飞鸽传书给他回信,让他顾着点我。”
  “上次的案子,全凭你一己之力,我人在京城之外,并没帮上什么忙,不必言谢。”
  杨清笳瞧他杯子空了,起身又给他续上了一杯。
  段惟看着浅翠澄澈的茶汤,状似不经意地问:“院里那个少年……是什么人?”
  杨清笳将茶壶放到一边:“他叫朱兴,就是上回江猛那个案子被抓回来那些小乞丐其中的一个,我见他居无定所,身上又有伤,索性就领他回来给我打个下手。他聪明伶俐,又有些见识,倒是个不错的孩子。”
  “朱……兴。”段惟蹙着眉轻声喃道。
  “怎么了?”
  段惟摇摇头:“没什么,”他顿了顿,又道:“你好好照顾他。”
  杨清笳有些奇怪:“方才在院里我见你看他的眼神就有些奇怪,现在你又让我照顾他,你真的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抿了口茶:“人有相似,我看岔了而已。”
  杨清笳见对方语气肯定,也不好再追问,于是点了点头。

☆、第34章 登门

  新科会元横死得一阁,会试第二名是杀人凶嫌的消息顿时间传的满城风雨。
  随之而来的关于此事的各种版本,经过群众智慧的充分发酵后,在坊间迅速流传,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甚至荒谬可笑的推测甚嚣尘上。
  官府迫于压力想尽早结案,死者出自京城有头有脸的书香门第,此案拖不得。
  文华殿大学士李昐老来得子,对李鸿和堪称溺爱,而李鸿和也不负众望,十岁不到便被称为顺天府首才,今年会试更是力拔头筹,李昐自然对自己唯一的儿子寄予厚望。
  可如今李鸿和刚得了会元便无故惨死,白发人送黑发人,李昐岂能善罢甘休?
  他花高价请来了整个京城最有名的讼师,就等一周后过堂时,将杀人凶手死死钉在断头台上,给自己的爱子偿命。
  与此同时,郑家亦是一片愁云惨淡。
  郑阕会试刚刚得了第二,还未来得及庆贺一番便莫名其妙沦为杀人凶手。
  郑阕的父亲郑彦时人品才学均是稀松平常,在官场混了二十几年,也不过是个从八品的翰林院典籍。眼看自己今年年底便要致仕,原以为可以将光耀门楣的祖任交付给大儿子,现在莫说光宗耀祖,恐怕郑阕连命都要没了。
  最让人锐挫望绝的是,翻遍整个京城,竟没有一个状师肯为郑阕诉辩。
  原因很简单,京城有名的讼师素来有“三不接”。
  ——不接穷,不接贱,不接死。1
  顾名思义,首先,讼师不接替穷人诉辩的案子。因为穷人大多付不起酬金费用,哪个讼师愿意白忙活一场呢;
  其次,讼师不接替贱民的诉辩的案子,因为贱民一来跟穷人一样没什么油水可榨,二来贱民所涉纠纷大多是些奴役,雇佣之类,所对一方往往是主子或者有些身份地位之人,没有讼师愿意得罪这些上层阶级;
  第三,讼师不接所辩之人必死的案子,讼师大多都像武将一般,喜爱标榜自己常胜不败之功。接诉前,定然倾向于选择是非模糊,尚有转圜余地的案子,如果早知其案必输,又哪里会上赶着给自己增加败率呢?
  郑阕的案子,便是占了第三点。
  故而偌大京城,郑彦时厚着脸皮求遍了整个刀笔会,莫说是排得上名号的讼师,即便是跟着师傅打下手的学徒都无人愿意接手。
  他如今能为自己儿子做的,就只剩下替郑阕请一个高明些的讼师,好歹留他一条性命。
  但天不遂人愿,此情此景,郑阕恐怕只能插标卖首,坐以待毙了。
  眼看自己爱子半只脚已踏进鬼门关,郑彦时也顾不得许多,他如同一直慌不择路的老马,东奔西走,终于在打听之下,得知京城还有一个新晋崛起的女状师。
  这人虽然是女子,却手段高竿,能言善辩,连锦衣卫指挥使亲侄的案子,都是手到擒来。
  无论如何,这女状师就是他儿子最后的希望,即使病急乱投医,郑彦时也顾不得许多,他咬咬牙祭出一大半儿家底,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这位女状师的地址。
  郑彦时站在杨宅门口,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莫名的熟悉。
  他伸出手扣了扣门环,不大一会儿便有人过来打开了院门。
  开门的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这是杨状师的府上吧?”郑彦时客气道。
  霁华瞧这人有些个眼熟,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见过,于是点了点头:“是。”
  “老夫姓郑,特来拜会杨状师。”
  霁华一听他说姓郑,脑子里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了这人究竟在哪见过了。
  当初她被打发去郑府问亲事,就是眼前这位年过花甲的郑家家主让自己带信儿回去,称亲事作罢。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郑家的老爷吧?”她一下子拉下脸,冷道:“怎么会找到我们这儿?你有什么事?”
  郑彦时见对方居然认得自己,但显然态度不甚友好,他摸不着头脑,只得回答道:“老夫有公事想与你家主子详谈。”
  “呵!脸皮真够厚的……”霁华冷笑道:“看来老爷你是早就忘了是么?你还敢来找我家小姐?”
  “何出此言……?”郑彦时听她口气,竟似与自己结过仇,可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与这户人家有过什么纠葛。
  “郑老爷真是岁数大了,记性不怎么样!当初不是你亲口毁了你家公子和我家小姐的婚约吗?你们郑家悔婚后,我家老爷就被你们活活气死,还有我家小姐,要不是我发现的早,我家小姐早就上吊自尽了!”霁华怒道。
  郑彦时当初拒绝这门婚事,就是因为瞧不上杨家,即使后来隐约听人说杨家老爷因为此事过世,他也根本未曾放在心上。
  不过他现在倒真是后悔莫及,如果这小丫头说的是真的,那今天这事儿可就难办了。
  他没想到自己今天要找的人,就是当日遭他退婚的杨家小姐。
  不过为了自己儿子的性命,郑彦时也只能豁出这张老脸,他先是赔了个不是,又再请道:“能不能劳您进去通禀一下?”
  “你找我们家小姐有什么事?”霁华挡在门口,丝毫不让。
  “老夫是真的有要紧事请教你家小姐。”
  霁华没好气儿地道:“不说拉倒!没事儿我关门了!”
  她说着便要合上门。
  郑彦时一看,仓促间竟然将半个手掌挡在了门缝中。
  霁华一用力,便听对方“哎呦”一声。
  郑彦时痛得抽回手掌,枯干的手掌中间正反两面均被夹出了两道紫红的血檩子。
  “你这人怎么回事?”霁华见他受了伤,态度到不似方才那么强硬,但仍旧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你有事说事儿,没事就赶紧走!”
  “我是为了我儿子的案子,想拜访一下你家小姐。”
  霁华这几天上街买东西,也多多少少听说了这个街头巷尾的热门新闻,不过她倒不知道郑家退婚的那个公子就是这个郑阕,一想到之前郑家退婚害得老爷郁郁而终,杨家树倒猢狲散,霁华心中就大喊活该。
  “我家小姐不在,你改日再来吧。”她横在门口,一副一女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郑彦时暗道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他让抬着四大箱礼盒的小厮上前,笑道:“我备了点薄礼,诚意拳拳,请姑娘行行好,进去通禀一下……”

☆、第35章 探供

  霁华上下打量了眼礼盒,叉着腰泼辣道:“谁知道你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保不齐是什么蛤|蟆蜈蚣,蜘蛛蛇蝎之类。”
  郑彦时没见到人哪肯打道回府,他虽知对方纯属胡搅蛮缠,可毕竟理亏,何况今天是来求人的,也不好翻脸,只能杵在门口软磨硬泡。
  “怎么了?”杨清笳听见门外吵吵闹闹,于是走了出来问道。
  郑彦时见屋里走出来一个年轻的白衣姑娘,瞧她形貌淡雅,态色稳重,他便知这定是正主无疑,郑彦时立刻后撤一步,客气陪笑道:“老夫前来拜访小姐,但这位姑娘一直拦着不让进。”
  “您是哪位?”杨清笳看了这老者两眼,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号人物。
  “老夫是翰林院典籍郑彦时。”
  杨清笳闻言道:“幸会,郑大人此番到访所为何事?”
  饶是郑彦时脸皮再厚,也不得不有些汗颜:“老夫……是为了犬子郑阕的案子前来恳求小姐的。”
  郑阕的父亲?杨清笳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位老人就是当初坚决退婚的郑家家主,怪不得霁华态度如此激烈。
  还未等杨清笳说话,霁华就喊道:“小姐你要是不想见他们,我就让朱兴把他们轰出去。”
  朱兴听见动静儿刚刚从屋内出来,见此情形,问:“……什么轰出去?”
  杨清笳虽然对这个郑大人没有一丝好感,不过就这么堵在门口纠缠也实在是不成体统,左邻右舍看了以后少不得又是一阵议论,她瞥了眼已经偷偷探头向这边看的隔壁王婶,淡淡道:“进来说吧。”
  “小姐!”霁华对于她让郑彦时进去的举动十分不理解,依旧不让路。
  “让他们进来。”杨清笳沉声道。
  霁华听见自家小姐已经语带威压,不敢再逆,只得不情不愿地将郑彦时领进了厅堂。
  “坐下说吧。”杨清笳引他入座,对霁华道:“给郑大人看茶。”
  霁华瘪着嘴动作生硬地给郑彦时上了壶去年的茶叶沫子,她“铛”地一声将杯子用力墩在桌上,故意将茶嘴儿抬得老高向下倾茶,茶水顿时溅得桌面淅淅沥沥。
  郑彦时十分尴尬,只能一直干笑。
  “不得无礼,”杨清笳待她将茶斟好,略微责备道:“退下吧。”
  霁华跺着脚撅嘴走了。
  杨清笳不咸不淡地道:“见笑了,霁华孩子脾性,无甚恶意,大人莫怪。”
  “不敢不敢!”郑彦时忙道:“此次冒昧前来,已是失礼,老夫特意备了些薄礼,不成敬意。”一旁站着的小厮立刻将抬着的礼盒放到了堂中央。
  杨清笳看都没看那几箱东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满嘴的茶叶沫子。她心道,回头一定要告诉霁华,下回再用茶叶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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