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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穿越女的倒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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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十七瞪了她片刻以这熊孩子的聪明,当然知道,他此刻越是恼火、不甘,便越是落了下风。
  到底按捺下脾气,丢下云秀,转身离开了。
  云秀莫名的就觉得心情很好。
  引路的丫鬟还在向她解释,“我家公子不善言辞,脾气确实不大好。但心肠却极柔善,最恤老悯弱,也从不欺侮我们这些下人我这么说像是护短,可等您和他熟悉了,您定然也这么觉着。”
  云秀但笑不语。
  这世上有“先入为主”的规矩。云秀见惯了令狐十七刁蛮奢侈,更是曾亲见他如何不知轻重的欺负人。虽说她其实也许相信令狐十七最初的“坏”只是因为没人教他“好”,自被她给教训了之后,他确实开始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所作所为……但谁叫云秀就是在他“坏”的时候同他结识呢?
  何况,令狐十七就算真的变“好”了,但面对云秀时,也依旧是那副骄奢任性的公子哥模样。他以他“坏”的本性面对她,她当然就要针锋相对的回应。这也算是他们兄妹之间的默契。


第35章 蓬山此去(五)
  绕过那丛灌木,便到温泉池边。
  深秋时清冽的山风与渥热的汤气交汇,霎时间白雾缭绕扑面而来。朦胧的视野里,山石、草木、亭台俱隐现在雾气中。乳色的水塘上雾气翻滚,宛若池中所有并非汤泉,而是浓重不化的云雾一般。
  那雾气沾衣便湿,水汽透过皮肤沁入肌理,给人以醺醺然的舒适感。
  那感觉很熟悉,和云秀在空间里泡的温泉十分相似这泉水里蕴含着充沛的灵气。
  但这灵气又有所不同,其中仿佛有什么杂音一般。
  云秀四望着,目光自池上亭台,逡巡至池边山石各色茂盛杂植的灌木之间,有一处矗立如屏的光裸山石,那石间有竹管,温泉正从那竹管中流出。云秀问,“那便是泉源?”
  丫鬟道,“是,要过去看看吗?”
  云秀点头。丫鬟便带着她拐进路边小径,在夹道草木间行至一处篱笆门前。
  过篱笆门,往上行几步台阶,便是一处泉眼,那屏风似的山石就在泉眼之后。云秀翻过篱笆来到泉眼前,只见泉眼里水汽翻滚涌动,灵气随之旋凝而不四散,几乎要凝聚成珠。
  那水流之中,有一点荧光凝聚不散,微弱,却宛若能穿透阴阳、生死的界限那是和上元节时,如意在鹳雀楼下黄河水上所见到的光芒一样的东西……是死者的遗愿。
  云秀探手进去,想将那荧光拾起。
  可手指碰触到它的瞬间,宛若河水逆流一般,有什么东西顺着指尖倒灌进意识的海洋。
  云秀竭力想分辨出那是什么东西,可澎湃汹涌的灵气随之逆涌进来,宛若泛滥的河流般,瞬间就将她微弱的抵抗冲散了。
  丫鬟的声音似乎过了一会儿才传进来。
  “……道长?小道长?您还好吧?”
  云秀醒了醒神,却依旧觉得觉得周天运行,万物飞驰,意识飘忽不定。
  她站起身,脚下却微微一晃她有些醺醺然,醉酒一般。却并不算难受。只觉得识海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叫着她的名字,她尚还蹒跚在清醒和虚幻之间,但那召唤声越来越清晰了。
  她揉了揉额头,说,“不碍……”她想,她需要独处的时间,便又道,“此地有些异样,劳烦你去告知夫人公子,暂时不要近前,容我先一探吉凶。”
  丫鬟的神色似乎有些慌张,听她此言竟立刻深信不疑,“我这就去……您一个人不要紧吗?”
  云秀道,“应付得来。”
  丫鬟匆匆离去。
  云秀一头钻进空间里,想先清醒清醒再说。
  但不知怎的,进入空间就先跌进温泉里。
  她整个人已都分辨不出虚实,只觉意识朦胧。迷迷糊糊的从温泉中出来,见一旁有亭台,便进亭子里,伏在亭柱见的长椅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令狐十七蓦然停住了脚步。
  身后丫鬟仆役们差点又撞成一串,忙问,“小公子……又出什么事了?”
  令狐十七也不答,只若有所思的回过头去。
  丫鬟们跟着看过去,只见漫天云霞锦绣,西山底下草木都尽被染红了一般,便有人笑道,“真是好晚霞。”
  令狐十七没做声,他只望向泉眼的方向他依稀觉着,云霞仿佛就从那里涌出来一般。
  他皱着眉头,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忽然便不甘心的转身大步往回走。
  丫鬟们忙要跟过去,他抬手喝止,“谁都不准跟过来!”
  丫鬟们面面相觑,片刻后都抿唇一笑,不再多管。
  令狐十七快步走在山间斜径上。
  临近温泉池前,给云秀引路的丫鬟匆匆走来,差点和他撞到一处。
  他拦住丫鬟的去路,问道,“她人呢?”
  丫鬟见是令狐十七,忙道,“小道长说温泉泉眼有蹊跷,令我去告诉您和夫人,暂时不要靠近。他还在里头。”
  令狐十七眼睛一眨,道,“哦……那你快去告诉我阿娘吧。”
  丫鬟放心不下他,走了几步又回头喊他,“你和我一道回正院儿去吧我瞧着那泉眼里像是真有什么东西,瞧着怪骇人的。”
  令狐十七敷衍,“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见丫鬟还要说什么,便不耐烦的挥手,“我知道轻重你快去找人来,寻常人不顶用,山上不是有个道观吗?你差人上去找几个道士过来。”
  那丫鬟总算被支开了。
  令狐十七扭头看看没人,提起衣袍,拔腿就绕过灌木丛,往温泉池里走去。
  近了温泉池,他一眼就望见池中水榭上,伏着个人影。
  那人影氤氲在雾气和瑞光之中,瞧不太分明。只见她靠在亭旁临水的长椅上,手臂搭着亭栏,头枕在手臂上,乌发蜿蜒无饰。身上羽衣层叠如薄云,臂弯间一条云霞似的轻纱披帛垂落下来,落在的泉水中。涟漪便自此处推叠开来。
  令狐十七皱了皱眉,径往水榭上去。
  近前先嗅到花香。似有风来,吹散了雾气。
  那醉酒一般酣睡在水榭上的少女的面容,立刻便清晰起来。
  他猜测的没有错,正是云秀。
  她头上黑发、身上衣衫仍在蔓延、变长。四周草木也随之枯荣更迭。几度变幻之后,她很快便长成十六七岁的少女模样。
  令狐十七不知怎么就有些恼,上前正要推醒她,忽的池中泉水一明,转眼便平复如镜。
  似有灵气顺着她的发梢流入水中,那水中映出了不知何时、何处、何人的影子。
  令狐十七凝神细看。
  那影像变幻得太快,又都是陌生的面容。看不出太多事。然而他天资聪颖,竟立刻便领悟过来那池镜中事当与云秀无关,是另一人的所见所闻。
  令狐十七对旁人兴致聊聊,正要伸手将池面打散时,水中忽的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是他阿娘,却又不是池中的身影太年轻了,只合十六七岁。一身戎装,做少年打扮,眼中有他从未见过的飞扬神采。
  他正待细看时,那池面忽的泛红、渐至昏黑,只余一柄长刀与一片黄沙弥漫的逼仄天空。那长刀刀锋上犹带黑血,黑血就悬在视野正中,倒像是长刀正插在胸口,自下而上望过去一般。
  令狐十七正在疑惑,便见云秀的身影出现其中。
  是画中天女的模样。
  在昏黑的视野中,唯独她是明亮柔和的。她似是说了什么话,而后俯下身,轻轻的伸手,盖住了那人的眼睛。
  泉水汨汨。
  池中景象瞬间散去,流动的温泉水中,白雾缭绕而起。
  不知自何处桃花卷落进来。
  令狐十七掩住嘴唇,不留神咳出声来。
  云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还不及缓解头痛,便看到令狐十七站在她的对面,真面带潮红眼含羞恼的瞪着她。
  云秀有些懵,揉了揉昏沉的头脑,片刻后才回过神来,“小公子?”
  开口的瞬间便愣了一愣她耳中听到的是软糯糯的少女音。
  她低头扫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衫,而后嗅到了四散的香气,瞥见了四面逆时绽放的一树一树的桃李花。
  ……她稍微有些混乱。
  她犹记得梦中情形。她进入了留下遗愿之人最后残存的执念中,听他的许愿以“祝由”之仙的身份,尽管她并未故意施展什么“神通”去取信于人,但当她在梦中说出“吾名祝由”时,她早先给“祝由”设定的排场自然而然就出现了。包括她身上羽衣,出场自带的异香、瑞气和不看时节胡乱绽放的花。
  梦里倒不觉得有什么,可一醒过来,就发现……好羞耻!
  而眼下,羞耻是次要的,混乱才是主要的。
  她记得自己是在空间里,而那些异象则是出现在梦中。
  为什么现在不论是她还是“异象”,都清楚无误的在令狐十七的眼前?
  她需要向他解释吗?
  该从哪里解释起?
  还是干脆糊弄过去,但该怎么糊弄?
  要不然直接打晕他,等他醒来之后不管他说什么都不承认……
  云秀和令狐十七对视着,只觉得人和意识之间搁着万水千山,谁也跟不上谁。
  而随着她的混乱失措,令狐十七眼中的怒气渐渐消散,愉悦浮上了他的面容。
  对面忽的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
  令狐十七居高临下的眼带笑意的看着她,说,“啊,要来人了。”
  “……哦。”
  令狐十七目光扫过她的全身,带些刻意的、却又不明显的嫌弃,“得易容回去,对吧?”
  “……唔。”
  “需要我帮忙吗?”他又看了一眼外面,幸灾乐祸,“好像马上就到了。”
  “……”
  云秀的反应似乎在他意料之中,但又似乎有些让他失望和恼火,他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来需要我回避。”
  “……是。”
  他果然背过身去,往水榭外走去。
  云秀忍不住纠结、懊恼,却又觉着自己是多此一举的问道,“……你就不能当没看到吗?”不能在她醒来之前该干嘛干嘛去?!他绝对有能力既发现了她的秘密,还能让她对此毫无所觉吧!为什么非要让她抓个正着啊!不觉着很尴尬吗?
  “不能。”令狐**大方方的回答,一面没忍住又小小的咳嗽了一声,“我秉性恶劣,偏偏要招人烦。你又不是头一天知道。不过……”他是声音似是柔缓的一分,“看在你到底还是来了的份上……我会帮你保密的。”


第36章 蓬山此去(六)
  水榭背水处是一间温室,供更衣和歇脚用。云秀推门进去时,便趁机回了空间里。
  她心里还是有些混乱。
  平日里她“施法”几乎纯靠撒药粉,但今日她在昏睡之中,总不能一边做梦一遍从空间里掏药粉乱撒吧?
  难道她真的修炼有成,在自己没意识到的时候,施展了真的法术?
  还有她看到的梦境。
  梦中所发生的一切她依旧记忆犹新。那是残存在遗愿中的,属于死者本人的执念。她在梦中所见,当是那人生前的见闻。
  那人正是山下村老翁从军十八年未归的儿子,并且他认得她的大舅舅和二姨。
  死人是不会撒谎的,她看到的一切纵然未必是全部真相,也必定是那人所眼见耳闻的真相。
  华阳真人嫌她“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毫无悟性,故而要她修红尘。说,待她修到“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界,纵然也许依旧毫无悟性,但彼时至少明白“解脱”之真意了,也许能堪堪摸到修道的门槛。
  云秀想,她大概明白华阳真人所嫌弃的“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她确实人在红尘中,可她其实并不在乎红尘中有什么。老太太疼她,她便承欢膝下,可她从没想过要问一问老太太平生可有什么憾事,对她可有什么期许?郑氏欺负她,她便讨厌郑氏,但这讨厌也和讨厌蚊虫狂犬没什么区别,她从没想过郑氏害她是因为天性恶毒还是积怨已深,郑氏其人究竟是什么性情。其余她阿爹,她的叔叔们、舅舅们,她二姨,也都是类似情形。她忙她自己的事,身旁有形形色色的人,她旁观和接受他们一切作为,可她其实并不真正关心他们是怎么想的。
  当然,云岚和令狐十七不同,他们从小一块儿长大。就算她不刻意去琢磨,她也天生就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懂得他们的小心思。
  ……还有十四郎,他也不同。因为她总是不由自主的去在乎他,忍不住就会想他喜不喜欢、愿不愿意,他是怎么想的……
  但她看旁人就只是旁人而已,一切都只是“自我而观之”,故而她不明白何谓红尘烦恼、众生碌碌。
  可这一次,她通过旁人的眼,看到了她所没见过的令狐韩氏。她从那记忆中,感受到了属于人的强烈的爱憎纠葛。
  原来早些年她外祖父一家曾在华阴县居住过,彼时她二姨还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嬉笑怒骂,飞扬跋扈,是个地地道道的熊孩子。
  可她生得圆润娇美,纵使总爱欺负人,那挨欺负的人也喜欢她。
  几年后她要随家人离开华阴县,那总被她欺负的小少年偷偷翻墙去找她,送了她一只银坠子。她嫌弃那坠子俗气,却不知那是少年从家里偷拿给她的因他阿娘说那坠子日后要传给儿媳妇,他喜欢她,故而送给她。
  那些年天下乱得很,叛军一度攻克长安,逼得天子出逃陇西。华阴县也遭兵匪,少年一家便搬迁到了华山脚下的避难。
  草木枯荣,年复一年。
  忽有一日,官军路过山下村。
  彼时少年跨倚在栎树枝头,吹着草笛享着风。远远的旌旗招展,旗下有少年将军戎装骏马,意气风发。
  少年听见马嘶,便在枝头上起身张望,旌旗下少年将军恰也望过来。四目遥遥相对。
  少年立刻认出那小将军是木兰戎装,可旌旗下小姑娘视而不见的移开了目光。
  少年回家牵了两头羊,大大方方的闯进驻营,说百姓盼王师有如久旱盼甘霖,正在筹备劳军宴,先派他来献两头羊聊表存心。
  天下凡善谋事的将领,都喜欢“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的百姓。
  而他这样懂事的好少年,运气通常都不差。
  少年顺顺当当的被人引进军营,去见少将军。
  走到半路,恰逢戎装少女饮马归来,正要回帐休息。狭路相逢,少年喜不自胜的上前和她搭话。引路之人恰和少女熟识,便问她,“你们认得?”
  少女瞥他一眼,“哪儿来的野小子,没见过。”
  少年忙要解释他们幼时的因缘,少女拿马鞭柄戳着他的腮帮子,“让你闭嘴,没听到吗?”
  少年赔上两只羊,换回一句“闭嘴”。
  回到家又被爹娘责骂所幸身为村正里老,他爹还真的在忙着筹备“箪食壶浆以迎王师”那一套,没空整治他。
  入了夜,军民同欢。
  少年则沮丧的独自蹲在河边钓螃蟹麻绳编成的网兜,肚大口小,兜子底下扔一只裸□□,拿绳子把网兜缠在河中青石下。只消在河里洗个澡的功夫,兜子里就能爬满螃蟹。
  他设好网兜,正要脱衣服下河,脊背上就挨了一石子,伴随着一声羞恼的,“喂!大庭广众之下,你做什么?”
  少年惊喜的回过头去,便看到少女坐在水边青石上,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见他看过来,她便挺身从青石上跳下来,轻盈的踩着水中乱石跃到他身边,拿马鞭顶着他的下颌,笑问道,“适才就瞧着你眼熟,你不会是住在陌上的虎头阿三吧。”
  少年欣喜她竟还记得他的乳名,忙点头称是,又疑惑,“你先前不是没认出我来吗?”
  少女眉目婉转,笑意盈盈,“蠢。我若说认得,让我大哥知道了,你还能再见着我吗?”
  领扣上一鹭莲生的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正是当初他送她的那枚。
  他们就这么重逢。
  大军驻扎在蒲津渡。
  少年也到了该谋前程的年纪,家里为他在蒲州衙门里谋了差事。
  他便每日奔走在衙门和蒲津渡之间,得空便去见她。
  她还是幼时的性情,飞扬跋扈、随心所欲。他喜欢看她大笑的样子,能讨她欢喜,便觉着满足。
  因她的归来,时光都流淌得缓慢了。
  但也很快就到分别的时候她本是偷偷溜出家来投奔父兄的。父兄疼爱她,不能把她丢在乱世里自生自灭,只得带上她,将她留在军营。但如今战事基本平息,她的父亲也将调任入京,便想着将她带去长安,安置下来。
  “别留在衙门里混日子了,你既没有世家望族的出身,又没能让人刮目相看的学问,纵使在衙门里厮混一辈子,也就混成个老吏罢了,能有什么出息?”那一日她忽然对他说,“如今的世道,正该富贵险中求。别看战事一时平息,可只消河朔三镇局势不变,就迟早还会再生变故。战事一起,就是男儿平步青云的时候。所以,你去投军吧……前日我大哥才说想征募新丁,你来不来?”
  少年有些懵,“可是投军之后,不能擅离驻地……我想见你怎么办?”
  她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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