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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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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第二日,芸娘换了一身粗布衣衫,将先前她阿婆为她编的笠帽戴在头上,出门将石伢喊了出来:“从今日起跟着我找那媒婆子的住处,每日一钱,包两餐。等找到了动手时再给你加钱。这是额外的钱,不算在平日的工钱里。”
  芸娘需要人安安心心帮她时,惯于用小钱压人。
  她一贯认为,若只谈帮忙,对方可能仅仅是点到而止。
  只有派上银子,以工钱的名义,对方才会尽心尽力当自己的事去做。
  石伢听闻又有银子收,眼睛先是一亮,又扭捏道:“阿姐平日对我多有照顾,不收钱我也帮你。”
  芸娘翻个白眼:“别虚伪,要赚银子便跟我走。”
  石伢便蹦蹦跳跳着跟着她去了。
  ------题外话------
  有人吗?小芸娘要动手了哦,可以开始押大押小咯~


第23章 与猪队友守株待兔
  芸娘将找宅子的事暂时交托给柳香君,给她留了二十两银子,如若她觉着哪个房子合适些,尽管下了定便是。
  又接着去了做胸衣的各位帮工家中,把班香楼那位花魁的身材尺寸交付下去。
  为班香楼那位舞姿十分销魂的头牌要做两种胸衣。
  一种是在运动式胸衣的基础上,将胸前的裸露做的更深更尖(既更深V一些),但却不必像王夫人的胸衣那般的勒身子,需略略放松一个手指粗细的空余。
  如此,身子两侧的包裹性依然存在,胸膛中间的裸露也更多一些,方便与各式各样或保守或风情的舞衣搭配。
  另一件便是一般的胸衣。只是顾盼儿的身材十分玲珑,上围更大,下围更小,胸衣上那两个罩杯的弧度便要更圆润一些。
  她在原先的对应图纸上将新胸衣的特点画了进去,各个帮工便根据图纸要求和尺寸,在各自负责的环节上忙碌了起来。
  办完了这些事,她便带着石伢,两人各自戴着一顶小笠帽做掩护,走街串巷的找起那狗胆包天敢逼迫她娘亲的媒婆来。
  江宁府在整个大晏来说也算极大的府城。芸娘曾听人说过,江宁府府城东西南北四个门,拢共围住了近百亩地,住了三万多人。
  这还只是府城,如若加上下辖的十几个县,更是大的不得了。
  光说府城,要在这近百亩地上近三万余人中寻找一个媒婆,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且那媒婆还不是官媒。
  如若是官媒,只需花两个钱去衙门里找人问一问,很快就会有音讯。
  更加不能去那色胚田家相问。
  总不能做出一副大爷的样子,指着那色眯眯的老头道:“我对你看不顺眼,对你找的那位媒婆更看不顺眼,打算给她一个人生的教训,你若想小娘放过你,便速速将她的各种消息报上来!”
  她和石伢这般年龄这般形象,哪里有“大爷”的气场?!
  如此似无头苍蝇般在城中打转,到了第二日午后,两人累瘫在一处茶铺里,目光呆滞的望着眼前往来人群,偶尔伸手掷筷夹一片卤牛肉。
  芸娘悲哀的想:便连最贪吃的石伢都对卤牛肉无动于衷了,可见这种寻仇报复的活计,没有一定的身体素质和坚韧心性的等闲之人是做不了的。
  茶铺外艳阳高照,茶铺里边杳无声息。
  吃茶的客人虽不少,却都被热晕了,此时各个呆愣愣坐在条凳上,神态比她两人活泛不了多少。
  是以,当有一堆四五个婆子聒噪着进来,聒噪着点菜,聒噪着说着他人是非时,这群婆子便显得十分惹眼。
  芸娘一手支夷,咬了一片卤牛肉,用牙尖一点一点的咬下肉丝,耳边便听到那群婆子在议论哪家的媳妇如何如何吝啬,打赏的钱如何如何的少;哪家的闺女有什么隐疾,却心高气傲想找个金龟婿……
  她在一旁听的昏昏欲睡,只觉得古今人类的兴趣爱好果然都是相通的。
  便拿老太婆来说,凡是一堆老太婆聚到一处,便免不了翻来覆去的将张家长西家短的消息互通有无。
  前面的婆子将各自当日的遭遇说罢,便听到下一位婆子开始抱怨:“……做什么大媒,都别接替人纳妾的活……”
  接下去便滔滔不绝讲她手头上的这单活,男方家中是如何的不愁吃喝,主顾是如何如何的垂青于这位带着拖油瓶的寡妇,如何找她上门保媒,她是如何频繁上门差点将老腿都摔断,而这位寡妇却又如何如何的摆谱,三番五次拒绝于人。
  最后叹息道:“能跑这一单活的时辰,我老婆子能成四五单活儿了。”
  其余几人便纷纷附和,指责那寡妇不知好歹。
  芸娘强忍着心头怒气,用竹筷戳了戳石伢,瞟向那婆子的方向,悄不可闻道:“是她吗?”
  在几位婆子的聒噪中,石伢早已打起了瞌睡,小脑袋瓜正一顿一顿,半张的小嘴中流下来一丝涎水。
  他被芸娘拿竹筷一戳,仿佛被人打了一拳般,腾的便从条椅上站了起来。
  因为站的太快,脑瓜子还很昏沉,脚步便歪歪斜斜,整个人往前扑去,一手便将身前桌上的茶碗打翻在地,当啷一声摔的粉碎。
  茶碗落地的声音将他彻底惊醒,他神色慌张的往后退去,一脚踩在脚下流淌的茶水里,整个人便被滑道在地,后脑咚的一声磕在条椅上。
  只略略懵了一懵,他便张嘴大哭起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只发生在须臾之间,却动静极大,惹得众人纷纷瞧过来。
  茶铺小二气急败坏的跑过来破口大骂,引得石伢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那几位媒婆嫌小童的哭声吵的脑仁疼,便也付了茶水钱,纷纷出了茶铺。
  芸娘一边心怜石伢要哄他,一边又生怕那婆子就此不见了踪影,忙忙将铜板放在桌上,牵着石伢的小手,一边安慰着他,一边急急跟了出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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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人背鬼?鬼背人?
  好在茶铺正好地处一条街的中间位置,前后都无小道可拐弯。
  芸娘出了茶铺,一眼便看到前方那个拽实的身子迈着外八字在前方悠哉前行。
  她忙忙牵着石伢跟了上去,想问石伢那婆子是否便是昨日那姓吴的媒婆,石伢却依然哭声震天半点不停歇,引得前方那婆子回头看了好几眼。
  芸娘咬着牙槽骨,咬牙切齿对石伢道:“你要是继续哭,昨日和今天的工钱通通没有。你要是不哭,我立时就给你一两银子!”
  哭声戛然而止。
  石伢睁着绿豆眼,眼神中是不敢相信的样子,因吃惊而半张着嘴。
  她一时间有些挫败。
  老天,她都找了些什么样的合作伙伴哇――
  她重复道:“再哭就不给你银子,你还哭不哭?”
  石伢忙忙摇了摇头。
  她命令道:“把嘴闭上!”
  石伢乖乖闭了嘴,只哭声停的太过突然,便又立刻打起嗝来。
  芸娘叹了口气,从斜跨的布包里掏出几颗碎银,凑起来差不多一两的样子,塞进石伢的挎包里。
  她用手揉着他后脑被撞疼了的地方,柔声道:“帮阿姐仔细看,前方那婆子,是不是那姓吴的媒婆?”
  石伢用衣袖将面上泪珠一抹,瞧着那婆子的背影,重重点了点头。
  夜半三更时分,大晏漆黑一片。
  连那夜夜笙歌的青楼,窑姐儿与恩客也都陆陆续续吹熄了烛火,钻了鸳鸯帐。
  古水巷各家各户早早掩了门,寻了周公,此时已是一片鼾声此起彼伏。
  芸娘静静的起身穿了衣裳,蹑手蹑脚出了房门。
  她站在院中安静听了一会,她阿娘与阿婆的呼吸声绵长而舒缓,是深深睡着的模样。
  自前日她阿娘被那媒婆上门羞辱了一番,她阿娘便日日情绪低落、夜里难寐,不过短短两日,便眼见的消瘦下来,本就尖尖的下巴更加尖削。
  她对着她阿娘睡房的方向默默道:“阿娘,等着我替你报仇……”
  心中还想说些豪言壮语,又觉着说的再好也不如做的好,让她阿娘等着看结果吧。
  她脱了布鞋光脚静静的走到院门前,将门栓一点一点拉开,敏捷的闪出门,又将门外那被“刘铁匠”重新打好安上去的门栓一点一点推紧,方穿上鞋,在月光都照不进来的巷道里,慢慢摸索着走到了巷口。
  巷口有一处废弃的柴棚,原是旁边一处人家用来堆放柴火。
  后来那户人家搬离,新搬进来的住客嫌柴火烟大,家中改用了木炭,又怕木炭堆放在外间被人窃走,这柴棚也便就此废弃。
  芸娘走近柴棚,将地面一处枯草刨开,取出下面一个细竹枝与白丧纸扎成的一个纸人。
  在头顶阴惨惨的月光下,纸人前后都是脸,黑发白脸红舌头,十分吓人。
  丧纸与细竹枝是她专门绕远去一家专做死人生意的棺材纸活铺子买来,又在石伢家中又剪又粘所做而成。
  石伢的阿婆双眼几近失明,只能隐隐约约瞅着点东西,虽知道两个小童在做什么手工活,却看不真切究竟是何物。
  到最后成型,他阿婆还赞叹她们这身衣裳做的合适,只是颜色瞧着太过素净了些。
  她想的极周,哪怕那媒婆最后去报了官,大晏城里这么多纸活铺子,谁会想到罪魁祸首买几片纸也要舍近求远。
  她将纸人轻轻抖上一抖,那纸人便从平面状舒展成一个同寻常人一般胖瘦高大的双面人来。
  她十分满意的点一点头,将纸人胸腔处的绳子缠在她腰上。
  如此,从前面瞧过去,像是一个长发长舌之人趴在她背后,从后面看却是一个人与她背靠着背。
  她背着纸人走到石伢家的院门,凑到门缝,轻轻学了两声猫叫。
  便听得院中小花狗咣咣的叫了两声,似是要赶走这轮回里生生世世的仇敌。
  待过了片刻,眼前大门静悄悄打开,石伢小小的身子闪了出来,怀中还抱着那只小花狗。
  芸娘一把将石伢拽出了巷子,低声怒道:“你怎么把它带出来了?”
  石伢瞟了她一眼,被她背后那东西吓得打了个冷战,忙忙垂下眼皮,扭捏了半响,道:“我有些害怕,小花可以给我壮胆。”
  芸娘无语。
  “你要明白,你是去吓人的!旁人还没吓到,你自己先吓破了狗胆!”
  这也是她最后为何要将纸人藏在那废弃柴棚的原因:
  原本她是想将纸人藏在石伢的塌下,待临走之时再由石伢直接带出来。那石伢却将头摇的似拨浪鼓一般,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做出一副怕的要尿裤子的模样,万般不愿。
  她替石伢打气:“男子汉怎能怕这纸人,这是假的,不是真的!”
  石伢垂首片刻,虽然不情愿,还是将小花狗送回了院子,与她手牵手渐渐走远了。
  头顶有皓月相伴,周遭没有一个人,便连打更的更夫也跑到江宁府南边那富人居住的地界多巡两圈。
  没有人注意到三更半夜,青石板铺就的大街上,有着一只鬼和一对童男童女在外晃荡。
  ------题外话------
  感谢各位留下评论~爱你们哦


第25章 索命童男童女
  两人没过片刻便来到一处不大的宅子前。
  根据芸娘与石伢午后偷偷跟随着那媒婆的成果,这里便是那媒婆的老窝,只住了老两口,并无其他人。
  宅子左右各有几棵大树,树杆离院墙还有些距离,可时日久了,大树枝枝叶叶延繁生息,树冠处的树枝便渐渐越过了院墙,进了院内。
  芸娘前倾身子附在石伢耳边道:“一会按我们白日里商量的做。千万别害怕,等事成之后,还有一两银子等着你呢。”
  她倾着身子的时候,她身后那纸人也弯折了身子凑在石伢头顶,似在等着他的回应。
  石伢身子抖了一抖,咬紧牙关点头:“嗯!”
  夏日的夜晚,促织不知疲累的声声嘶鸣。
  不知谁家院子的看门狗夜半惊梦,咣咣叫了好大一阵,方才停歇了声响。
  芸娘绕到宅子一旁的树下,先将背在身后的纸人解下来重新系在身前,一边注意躲开树杆上戳过来的旁支末梢,一边顺着树杆上了高处,抓住几根侧枝便跨坐在了墙头上。
  几乎同时,对面院墙边那棵树的树冠上也闪出个小身子。石伢跨上了墙头,发出了两声猫叫。
  芸娘将纸人从腰上解下来,将系在纸人上的麻绳绳头略略留出几丈长,她一边也发出两声猫叫回应石伢,一边挥动手臂甩起麻绳。
  麻绳绳头处绑着个小孩手臂般粗的短树杈,芸娘使出吃奶的力气抡起了麻绳,渐渐感觉头顶上方传来阵阵劲风时,手一松,那短树杈便带着两条并列在一处的麻绳飞向了对面。
  只听对面那颗树上发出极轻的“咔”的一声,便有两声小奶狗的叫声传了出来,紧接着麻绳便被绷紧。
  芸娘知道,这是石伢已经将麻绳接在了手中。
  心脏在胸脯里咚咚咚跳的像要蹦出来,芸娘深深吸了一口气,口中默念“三、二、一!”张开嘴发出一阵极轻的哭泣声。
  那哭泣声初始还十分小声,如同做错了事被大人呵斥教训了的小童,显得极度委屈和伤心。不过片刻,她口中的声音渐渐的便凄厉起来。
  随着她不断的哭泣,她将手上并列的两根麻绳中的一根用力一拉,那纸人便顺着绳子往对面滑去。
  院中厢房处烛火一亮,将媒婆老两口惶惶的身形印在窗纸上。
  她即刻在窃窃哭泣声中加上了凄厉的人语声:“吴――婆――子――”
  窗纸上一个人影便倏地倒了下去。
  她心中痛快,口中却继续哀嚎:“你当年黑了心肝将我说于人当童养媳――还未及笄便有了身孕――最后难产而死――一尸两命――可怜了我那孩儿哇――”
  这话刚说毕,对面院墙处便传来男童的哭嚎声:“阿娘――我疼啊――阿娘――我疼啊――”
  这世间最损阴德的有两种人。
  一种是接生婆,为了些许银两,多少婴童在将将出生便被扼杀。
  一种便是媒婆。为了赚黑心钱,欺瞒两姓,乱点鸳鸯谱,甚至还偷偷摸摸配阴魂,多少无辜儿女的姻缘乃至性命都间接丧失于黑心媒婆之手。
  这吴婆子既然敢上门逼迫她阿娘,背地里定是做了不少缺德之事。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定要胡思乱想。
  芸娘就是要利用媒婆们这些损阴德的过往,好好的惩治惩治她。
  芸娘更用力拉动麻绳,那纸人便随着清风在院中前前后后不停的飘动,黑发长长扬起,血红长舌在胸前摆动。
  她手上动作不停口中继续重复道:“吴婆子――吴婆子――吴婆子――”
  石伢便在另一头啼泣:“阿娘――我疼――阿娘――我疼――”
  终于,厢房门吱呀一声,一人弓着身子端着灯烛,战战兢兢推门而出。
  灯烛下,当院半空中飘着一个长舌鬼,长发飘动将脸面尽数遮挡,长舌鬼凄厉的呼喊:“纳我命来――纳我命来――”
  灯烛应声而落,那人扑通一声便倒在了房台上……
  在回去的路上,芸娘在得意中又有半分遗憾:吴婆子半点没露面,那被吓昏过去的是吴婆子的老伴,她在树上看的真真儿,是长着胡子的。
  她以一个带着遗憾的窃笑对这次行动进行了总结后,又转头十分无奈的对走在她身侧的石伢道:“快快收起你的眼泪,有那么吓人吗?”
  离开吴婆子的宅子极远了,石伢的眼泪还挂在面上。
  他瘪着嘴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道:“我阿婆说,我阿娘当年便是生我时被黑白无常勾了魂去……”
  芸娘心中一时无边柔软,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你阿娘定是已经投了好人家,享福去了……”
  石伢似懂非懂,却也点了点头,跟着芸娘回了家中。
  芸娘只不过睡了两三个时辰,当晨曦投下第一缕阳光时,她已经蹲在吴婆子的宅子对面,被一堆废弃的破瓦遮挡了半边身子,严密注视着那宅子的动向。
  到了辰时,吴婆子终于从门里出来,她一路跟随着过去,发现吴婆子竟是一路躲躲闪闪到了纸活铺子,买了香烛纸钱,回了家便再无动静。
  “哼!竟然还能到处跑动!”她十分气愤。
  ------题外话------
  单机更文好孤独寂寞冷啊,读者们冒个泡啊~后面的朋友们,让我看到你们的手啊!


第26章 腹黑手段
  到了夜半三更,芸娘便如昨日一般,又带着石伢来到了那媒婆吴婆子的宅子外,出溜上了树。
  几声猫叫后,那纸人便又在院中飘动,芸娘凄厉的童音在院中回荡:“吴婆子――吴婆子――”
  石伢的哭泣声紧随而来:“阿娘――阿娘――”
  凄惨之声如惊雷一般,在一声又一声的鬼叫后,烛光一亮,房门吱呀一声推开,吴婆子一手端着灯烛,一手拿着三根点燃的丝线香,从房门中跪爬而出。
  芸娘的声音越加尖锐凄厉:“吴婆子――纳我命来――我小小孩童竟被你骗去替人生儿子――纳我命来――”
  吴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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