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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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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饮过一杯,瞧见他含笑饮过酒,眉头依然未皱一下。
  她便觉着事情不似她想象中的容易。
  然而她不是那种半途而废之人,且此时改方案也已来不及,继续绞尽脑汁想着赞美之词:
  “殷家哥哥比我大不了多少,却写的一手好字,实在令人佩服啊!喝喝喝……”
  “殷家哥哥比我大不了多少,却玉树临风,如月下谪仙,实在引人注目啊!喝喝喝……”
  李氏瞧她眼神浑浊,忙忙收了她的酒杯:“傻丫头,不能再喝了……”
  她想着阿娘怎的同她不是一条心,影响她发育的事可不是小事。她日后可要当娇媚风流的女娇娥的,怎么能在这关键当口生了意外。
  她挣扎着抢过酒杯来,又往自己和殷人离的酒杯倒满酒,夸人的文思如泉涌:
  “殷家哥哥比我大不了多少,却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像我,脱不脱都是有肉的,喝喝喝……”
  一口酒下肚,李氏才来得及将她胡说八道的嘴捂住。
  她怔忪了半晌,灵台已万般迷糊,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开李氏的手臂,喃喃说了句:“怎地,酒的味不对?刺喉……”
  一头扎下去,人事不知。
  北方刮了一夜,第二日,又是一个雪天。
  芸娘平时极少饮酒,这一睡,便睡到了正月初一的午后。
  李阿婆同李氏坐在芸娘榻边守着她,在劳烦石阿婆验过三回,确定芸娘此次并非中邪、只是单纯的醉酒后,方才放下了心。
  此时李氏忧心道:“阿娘,你听她昨夜当着殷伢子说的那是什么话。我当时真想给她两巴掌。怎地能调戏殷伢子呢?你瞧殷伢子今早都没来吃饭。”
  李阿婆跟着叹息一声,却又扑哧一笑。笑过了,又是一声叹息。最后方道:“你想想她那不愿吃亏的脾性。不愿吃亏,也多少会占人便宜……是她干的事!”
  又继续为昏睡的芸娘解围:“她只是言语上不够庄重,所幸并未动手。等她醒后教育教育她,也不怕她走歪路。只一条,日后可不能让她再饮酒了。不管是旁人调戏女娃,还是女娃调戏旁人,吃亏的终究是女娃啊!”
  李氏将手中绣针在发间一抹,趁着窗户透过来的光亮将手中绣活缝上几针,方赞同着李阿婆的话:“谁说不是呢。”回头看看依然人事不知的芸娘,恨恨道:“我怎地生出来这样一个不省事的娃儿哦!”
  两人守着芸娘到了准备晌午饭时,方出了房中,去了厨下,换青竹坐在塌边,一边守着芸娘,一边极有兴趣的瞧着芸娘此前为她淘的话本子。
  迷迷瞪瞪间,芸娘睁了眼。
  她脑袋倒是不怎么疼,只口渴的厉害。嘴唇张了几张,才将话本子看的正乐的青竹唤回了神。
  青竹见她醒过来,先是惊喜的唤了声阿姐,面上又现出了奚落她的神情:“真有能耐啊,昨儿饮了酒,竟然敢调戏殷人离。”
  芸娘躺在榻上,往昨夜的回忆进去半晌,并想不出她的计划成功了没。
  她只记得最后,在她说出句不知什么话之后,殷人离的脸色便显的很奇怪。
  她就着青竹的手喝过她端来的水,问道:“昨儿夜里殷人离喝醉没?”
  青竹摇摇头:“除了你,没人喝醉。”
  怎么会这样?那可是烧刀子!
  她起身穿了衣裳,从袖袋中探进手去,发觉那张“破咒符”还好好的躺在她的袖袋里,便知道,昨夜,并将是功败垂成的一晚。
  过了半个时辰,殷人离主仆终于露了面。
  与李阿婆想的相反,这位十九岁的青年面上并无尴尬和羞赧之色。
  非但不羞赧,他与芸娘打了照面时,还不忘了刻薄她:“本公子见你不停灌我酒,原本以为你是想趁我醉,占我便宜,毁我清白。没想到事情同我想的不一样。”
  自然不一样,她可瞧不上这种纨绔,谁稀得毁他清白,真是自视甚高,自作多情。
  他一乜斜她,续道:“谁知,你想的竟是要将自己个儿灌醉、然后做出被我占了便宜的假象,想借此赖上本公子?”他一声冷笑:“没门!”
  她被他的自恋恶心的险些将隔夜饭吐出来。
  此时她腹中饥肠辘辘,实在等不住晌午饭出来。
  李氏心疼她饿了那般久,先煮了些昨日剩的饺子给她。
  她来不及等蘸水,先吞了两个下去,方赞叹道:“好吃,真好吃!”
  殷人离站在檐下看雪,回头瞧了她一眼,又转首过去,直到她将满盘饺子吃尽,方一提嘴角:“本公子的手艺如何?”
  所有的饺子当然是他一个人包的。
  昨儿李阿婆为了让他多多回味北地过年的滋味,李阿婆擀完面皮便离开,十分大度的没有伸出援手。
  非但李阿婆自己不继续帮他,便连其他人要帮,也被李阿婆义无反顾的阻拦住:“怎么这么不懂事呢?让娃儿自己包一包饺子解解思乡之情怎地了?”
  这思乡之情一解,便解了近两个时辰。
  而李家人也十分懂礼的,不愿给他压力,等他内心给自己打着气包完一百来个饺子后,才开始将年夜饭上桌。


第151章 预约加害(二更)
  饺子已下肚,让芸娘呕是呕不出来的。
  昨日他坐在面堆和肉馅堆里,曾一脸绝望的数度明示暗示过让她帮他,她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此时她胃口大开,被他鄙视的盯着,只得嘴硬道:“哇,我阿婆做的饺子馅味道太好了,我觉得我还能再吃一盘……”
  果然又去盛了一盘。
  飞雪连天,这个冬日比往年都要冷上许多。
  芸娘伸手接了片雪花,看着它倏地化成一滴水珠,打了个饱嗝,叹了口气,喃喃道:“也不知刘阿叔如何了……”
  她抬头问他:“像这般泥土都结冻的情况,筑坝还怎么筑?不停下等春来消冻吗?”
  他站在她身侧,风吹过来,先扑在他身上,余下的才打到她身上。她虽是个胖妞,可连这点寒意也受不住,回屋取了个手炉出来。
  他眼风扫过去,大手一探,就将她的手炉抢了去,握在手中,叹了句:“你们妇人的玩意还真好用!”
  什么妇人?会不会说话,才十三岁的姑娘家,叫人家妇人?是少女好伐?
  她扑过去抢过手炉,一扭肥腰进了屋里,愤愤对躺着瞧话本子的青竹道:“千万莫同殷人离多说话,能把你呛死!”
  青竹这些年来,依然遵从着她自小树立的行为准则:不同和阿姐相熟的男子相熟,最好连话都不要多说。
  这些年她算是看明白,只有石伢虽与芸娘相熟,但半点不是男女关系的那种相熟。所以除了阿姐,这些年她也就积累了石伢这一个玩伴。
  其他的什么罗玉、苏陌白、殷人离,都不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她才懒的理会。
  她用手指蘸了蘸口水,将话本子翻过去一页,这才奚落芸娘:“你要主动凑上去,怪谁?”
  芸娘一口老血喷出来,觉着内心受伤比方才更甚,肥腰再一扭,出了屋子。
  此时殷人离依然在檐下看雪,见芸娘一脸郁郁又闪身出来,便续上她方才的话题:“天冷地冻,地上装了硝石,炸也得炸开继续干。”
  他难得懂了一回芸娘的心思,主动将刘铁匠提了出来:“受罪是肯定会受罪,可也远比发配着好太多。我明儿便回元阳,你们有新做的棉衣棉鞋,早早寻出来,我顺便带给他。”
  芸娘原本打算只当个听众,再不轻易同他搭话,听过此言却大吃一惊:“什么?你明日便走?”
  那她怎么将他灌醉?怎么给他喝符水?怎么解了自己的毒誓?怎么让青竹停止对自己身材的嘲笑?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以至于一个趔趄便从台阶上滑去了雪地里,又在她的挣扎下强撑了几息,最终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身前。
  他往后退了半步,盯着她半晌,眼中闪着忍笑的神情,慢悠悠道:“舍不得我,也用不着这般大礼吧?”
  呸!她在心里骂道,鬼才舍不得你!
  她蓦地想要站起身,怎奈脚下这一片雪地被人进进出出踩的瓷实,滑不溜丘,只挪了一步便又跪了下去。
  他便再谦虚一句:“免礼……”
  她再挣扎下跪。
  他再谦虚:“免礼……”
  几乎在他要笑出声之前,她才终于张牙舞爪的撕扯着他的衣袍勉强站起了身,极其小心的踩上了房台子。
  这回,她终于遵守了自己先前的决定,一字未同他搭话,踉跄着逃回了屋里。
  屋外终于传来了将阿花都惊动了的爆笑声。
  不知是否要进入青春期的缘故,近来芸娘的脸皮委实不似她早年那般厚。
  因着在殷人离面前数回丢脸,芸娘便发誓自此不再与殷人离搭话。
  然而在新誓起效之前,她还得厚上一回脸皮,将冲动之下发的旧誓解除。
  晌午饭后,她躲在屋里,听着殷人离出院门牵了马,郎朗声音对两位李氏告别,终于忍不住,教唆青竹上前拉了殷人离袖子,和颜悦色的询问他再回来的时间。
  这回青竹终于对芸娘的遭遇感同身受。
  殷人离骑在马上,扭头过来,用比平日鄙视芸娘更胜一筹的鄙视瞧她一眼,平淡道:“你阿姐退败,又轮到你打本公子主意?”
  话毕一收衣袖,再将背后装着要捎给刘铁匠棉服的包袱皮紧一紧,高甩马鞭,毅然决然的驾马而去。
  青竹没问到答案,还受到殷人离的白眼,北风摧枯拉朽吹来,她一口气喘不上来,学着李氏的招牌动作捂着胸口窜回房中,对着满怀希翼等结果的芸娘愤愤道:“阿姐,千万莫同殷人离多说话,能把你呛死!”
  这句话午间还从芸娘口中而出,这般快便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越加郁闷。
  这一郁闷,便郁闷了半个正月,直到正月十四,罗玉爹娘照例外出拜访主顾,罗玉照例不想同他阿婆共进餐饭,照例来李家拜年兼蹭饭时,芸娘的心绪才渐渐好些。
  罗玉进李家时,芸娘正坐在前面铺子里,一边看着黄花同青竹招呼主顾,一边低头在新地皮的修建图纸上画上一笔。神情十分肃然。
  自正月初五破五后,铺门便已开启,黄花守着铺子,开始为自家阿弟黄伢攒娶媳妇的银子。
  地龙烧的热乎,有主顾前来买胸衣,试衣时不觉着冷,又因此前旱了小半年,虽则遇着胸衣涨了价码,却也痛快的买走几件。
  青竹趁着给主顾量尺寸的机会,向黄花讲解胸衣的功能、各种型号的区别。
  黄花在说话上虽不怎么聪慧,可因和离一事有了一颗自强的心,牢牢将青竹的话记下来,又拿着胸衣反复琢磨。勤能补拙,对胸衣了解的进度比芸娘预想中还快了许多。
  没有主顾上门时,她也不闲着,手里捏着针线布料,将为阿弟黄伢的春衣缝好后,便着手做一些胸衣零部件,好赚第二份银子。
  在女红之事上,她的巧慧充分得到展现。
  芸娘随手给了她几个胸衣不同位置的零部件,她琢磨几番,便能缝制的一模一样,且针脚更密更小,实在是个极好的储备骨干。
  芸娘想着等买卖做大了,生产一事只靠惜红羽一人去管定管不过来,慢慢给她培养一个副手,也是要得的。
  是以,便也十分大方的将胸衣各个环节的零部件都让她熟悉,只交代她不可泄露给旁人听。
  罗玉进来时,正逢铺子里主顾不多,芸娘手持碳条,烧脑的画着不知第几份地皮设计图纸,簸箕里画废弃的纸团,加起来也值十文钱了。


第152章 引荐工头(一更)
  铺子、作坊、寝所、仓库……
  罗玉在李家蹭过早饭,去铺子里看着芸娘画的地皮修建图纸,神情十分认真。
  芸娘则在一旁巴巴的望着罗玉,以求他能为自己提出合理的建议和意见。
  讲道理,她自己虽画胸衣设计图纸画的极好极快,然在画建筑图纸上,绝对是稚龄水平。
  罗玉认真瞧过一回,温和道:“你画的极好……”
  她心中一喜。
  他续道:“地皮怎么用,你画的清楚。现下的问题就是铺子、作坊、寝所、仓库这些如何确定大小,其内的格局如何,以及采光、通风等问题。还有风水设置。我家修建屋子时,这些都花了极大的功夫确定。”
  “啊?”芸娘气馁,这些她都没想到,那还哪来什么“画的极好”啊……
  罗玉见她一脸沮丧,忙拉起她的手,安慰她道:“你没接触过这些,能画成这个样子已很难得。我家当时也是请了专门的匠人来规划过。”
  他从铺门外探出头望了望天色,忖着今儿不会下雪,便转头将地皮原图纸揣进自个儿怀中,对她道:“走,我带你去见个工头。等春暖你开始拆旧起墙时,也需要个总工头帮你掌控总体修建之事。”
  她想着他果然所知甚多,忙忙回屋取了披风等,同他出了后院。
  骡车站要开动时,石伢如猴子一般窜了出来,吸溜着清鼻涕央求罗玉:“玉哥哥,带我去,让我赶车吧。”
  自从他将芸娘许给他的一百两银子拿在手中,心中无时无刻不挂心着为自己买骡子之事。
  只是他经历浅,又对骡子之事所知甚少,故而这一百两银子到现下都未花出过一文,可一颗思慕骡子的心却日复一日将他的腹腔烧痛,在今日瞧见“一只耳”绿豆后达到顶峰。
  罗玉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令他回屋去穿戴暖和,将缰绳扔给他,转身上了车厢,只偶尔凑在车辕通往车厢里的小窗边出言指点道路,以防他走错。
  正月初五破五后,街上各铺子已渐次开张做买卖。
  新年新气象,江宁人去岁受了洪灾打击,新年伊始,便憋着一股劲,力争将去岁的损失找补回来。
  是以,几人到了街面上,虽街上人不太多,可各铺子里招呼买卖的声音比以往更热情了不止一番。
  芸娘趴在靠向街面上的窗户往外瞧了半晌,看着一间间的铺子,心中琢磨着自家地皮上的铺子该设置多大,该配置怎样的器具。
  待看够了,回头瞧见罗玉颇有些惴惴的神色,便觉着他今日而来的目的并非只是蹭饭这般简单。
  罗玉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她同他相熟的这些年里,她已经摸的一清二楚。
  他的才能她可能还需要多加挖掘,可他的性情却是极其纯良,不会耍心眼,也不屑于耍心眼。
  他这一副惴惴之色,摆明了就是心里有事,还是与她有关的事。
  她自来不同他兜圈子,径直问道:“怎地?高俊又来了?”
  高俊每年正月这一段时日会来江宁拜访大主顾,在这两三年里已成了雷打不动的规矩。
  前几年是同他阿爹一起来,这两年,自成了亲,便是同其妻一起来。
  然而无论同谁来,他都是借住在罗家。
  无论他同谁来,他都要想法子落单,然后单枪匹马寻青竹报上一年的仇,顺便说服青竹及笄后跟了他,当他的妾室。
  无论他对青竹做了些什么,都要被青竹和芸娘加倍打回去,以致每年他都会推迟离开江宁的时间,好在临走前将淤青伤口养上一养。
  芸娘歪着嘴一笑:“他来了又如何。他若不寻我阿妹的麻烦,我们自是不动他。若他依然记吃不记打,我忖着青竹如今的手段,也基本上不用我上场。”
  青竹平日也是一副纯良的模样,可若是遇到要捉弄、要报复某个人,青竹心机简直比芸娘还要略胜一筹。
  高俊回回想法子截住青竹,青竹都是忍辱负重,同高俊虚与委蛇,骗的那高俊软了一颗风流心。
  然而她心机再重,将高俊骗的多么团团转,逃回时她也要大哭一场,自觉受了极大的侮辱,激愤的芸娘同她一起去围堵高俊。为她找回场子后,又万般的安抚于她,才将她一颗破碎的玻璃心粘好。
  在出淤泥而不染上,青竹做到的岂止十成十。
  但今年青竹同高俊应该不会遇上。
  因着青竹延绵至今的咳嗽,两位李氏对青竹便格外上心。如今又加了一个哑妇。三人三双共六只眼睛轮班盯着青竹,她是没有机会出门的。
  而因为罗玉嘴巴严,高俊至今都不知永芳楼的详细地址。
  只怕自此,这一对冤家的孽缘便就此打住,再没有纠缠的一天。
  罗玉见芸娘已经未卜先知,算不得他包庇高俊之事,便略略松了一口气,又加了一句消息:“他内人今年有了身孕,我家没有有经验的下人,他们两夫妻今年不在我家住……”
  只要高俊不在他家住,他便能从此事上摘出来,再不参与,免得往年他都要掺和其中,暗中帮芸娘的忙,最后还要引得两头落不着好。
  一时罗玉爬去小窗对车辕上的石伢指路,到了一处民居前。
  下了骡车,罗玉令芸娘在原处等他,便匆匆跑开。过了片刻,方提着一串上门做客的年货过来,牵着芸娘道:“走吧,”顿了顿又续道:“里面没养狗。”
  芸娘便点点头,跟在他身侧,进了民居。
  罗玉为芸娘引荐的这位工头是位五十来岁的老汉,姓许,曾主持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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