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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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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唉哟”一声痛呼,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是惊喜的一笑:“疼呢,不是做梦呢。”
  待她接受了现实,便警告石伢:“回去先别声张,明日我再统一宣布。”
  石伢绿豆眼狡黠一笑,向她伸出手:“我的一百两!”
  芸娘笑着白了他一眼,从袖袋中掏出银票递过去,警告他:“好好存着莫乱花,等长大了好娶媳妇儿。”
  石伢将银票往自个儿袖袋里一塞,满不在乎道:“娶媳妇的钱我阿婆为我存够了。这可是我买小骡子的银子。等买到了,我再将多出来的退还阿姐便是。”
  芸娘心知他自从见着绿豆,心中便有了一个“买骡子”的美梦,只摸着他的发髻一笑:“真乖,以后让你当车夫总管,所有骡子都是你的,可行?”
  石伢忙忙点头,一时之间也被她激起心中豪情,做起手握三千骡子的美梦来。
  到了第二日,赵车夫奉命去将柳香君、惜红羽都唤来,集中在李家,由芸娘主持,开了一场发动入股的会议。
  这些人都是她信任的人。
  而殷人离虽然显的很有能耐的模样,但具体是什么背景,她一概不知。
  她可不能让殷人离占了大头。否则有一天被他卖了可能还在帮他数钱。
  当她将买地、建宅、开作坊,将买卖做大的计划说出来后,柳香君第一个跳出来。
  她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东家,你现在连地皮都敢买了啊,胆子不小啊!”
  芸娘白她一眼,重申了会议宗旨:“别说与入股不相干的话题。不感兴趣的人,现下就离开。”
  没有人离开,便是石阿婆都支棱着耳朵听的仔细。
  这门买卖是如何从零开始做到现下的规模,众人大多是看在眼里的。
  而胸衣对妇人身形的修正作用,几位正值壮年的妇人都是深有体会的。
  且如今青楼的路子同富户人家的路子都走通了,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除了江宁,大晏还有极多富贵地界。到时候将胸衣销往其他地界,自然不愁赚银子。
  只是芸娘今日想筹集一万两,几人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银子。便是这几年赚银子最多的柳香君,也才攒了不足四千两。
  石阿婆沉静了半晌,试探问道:“芸丫头,阿婆只攒了三百两,入个股,给石伢留条吃饭的路子,行不?”
  自然是可以的。莫看此时这三百两不值什么,可等盖房子买沙土、砖瓦时,那时花银子的地方多,这三百两便要起作用呢。
  柳香君心一横:“押,三千五百两。日后我寻着我那苦命的儿,也要给他多留一笔银子。”
  惜红羽却无那么多。过去几年赚的银子,多数花在了给李大山狱中打点及养如水的地方。
  她忖了忖。出五百两占不了多少股,出一千两,一家三口这几个月的花用便要少很多。可咬牙坚持几个月,日子便也松泛了,日后有买卖上的进项,如水长大出嫁,去了婆家有嫁妆傍身,自然腰板要硬一些。
  李氏同李阿婆要出银子,芸娘双眼瞪圆:“你们也要来同我分股份?自然都将银子给我,算在我名下啊!”
  如此一算,也不过筹了五千两出头。
  芸娘想着,自己出两万五千两,其他几人共出五千两,站在她这边的一共便有三万两。
  如此留给殷人离的只有一万两的空间,再把永芳楼和自己懂胸衣的技能折成银子算进去,殷人离最多占两成股而已。


第148章 灌酒方案(一更)
  到了衙门对无主之地公示榜文撤销那日,芸娘早早起身,等着殷人离来了后,便带着李氏一同去了衙门。
  地皮自然要落在李氏名下。
  待地契上盖了官府大印,芸娘将油墨吹干,慎重交给李氏保管,嘱咐赵车夫先将李氏送回家,这才将她昨日起草的招股契书取了出来。
  洋洋洒洒五大页,集合了芸娘前世今生两世的人生智慧,将股份计算、分红机制、股东权限写的清清楚楚。而殷人离的一万两银子,在她的计算下,被稀释成了十九个点的份额。
  殷人离拿着招股书,瞧的分外仔细,可眉头却蹙的厉害。
  看到第三页时,他终于捂着眼睛:“李大掌柜,你的这手字,能写好些吗?”
  无论如何,他最终还是将大名签在上面,一手字铁画银钩,与芸娘的字对比鲜明。
  芸娘一手将他剩下的一万两银票退回去,一手将契书取回。
  大事已定,心中分外舒爽。至于拆旧改造之事,只能等着天色转暖再开始。先根据地形,将宅子草图设计出来是正经。
  然钱财都要定向用在买地皮和建宅子之事上,为内秀阁寻铺子的事只能停下来。
  暂且将柳香君主仆和她那张“江宁义妓”的匾额搬去新买的小铺子里凑合着,白日里在那头守铺子,夜里来永芳楼铺子里打地铺蹭火龙。
  黄花同黄伢只得搬进了李家,八个人挤在了四间房里,虽是十分拥挤,却也分外热闹。
  殷人离从元阳回来便是忙收铺子占地之事,这些事办完,他又骑马飞奔回了元阳,这一去,一直到除夕当日才返回。
  午时三刻,芸娘同青竹守着时辰贴上了对联。
  江宁适逢大难,红色对联和门画是不能贴的,满城贴的都是白色挽联,以表悲切。
  房里烧了地龙,十分热火,诸人便在房中准备年夜饭。
  鸡鸭鱼肉自是不缺,虾蟹等河鲜也都备齐。李阿婆剁好饺子馅,和好面团,频频出院里往外去瞧。
  外间下了雪,寒意渗骨,芸娘担心李阿婆受凉,便劝着她:“阿婆,殷人离虽捎信来说可能今日回来,可也不一定就一定是今日。你莫太挂心……”
  李阿婆听过,口中虽应着她,却依然是不是站去院外相等。
  江宁人年夜饭是不吃饺子的,那饺子可是李阿婆考虑到殷人离是北地人,可怜他人在异乡不能与家人团聚,专程为他而准备。
  等的久了,饺子面放皴裂了,李阿婆重新揉上一回,又要去门外等人。
  芸娘只得拦了她,自己个儿披了披风,捧着手炉,外出站在自家门外,顶着一头雪,痴痴往路上望去。
  她自然也是希望殷人离今日能回来,且来李家蹭年夜饭。
  石阿婆给她的“破咒符”一直装在她袖袋里,没有机会用在殷人离身上。
  开先是她忙着买地皮的事,没精力操心其他事。
  接着是殷人离一去元阳便真的未回来过。
  如此一个多月过去,一时半会她也不知自己发育停止没。
  也曾在夜里放下尊严,就着灯烛脱光光,让青竹帮她瞧一瞧,到底发育的如何。
  然而就只那一回,她又仿似回到了发育之初。
  那时,青竹因为自己发育比芸娘快了一些,曾在她面前得意过极长的时间。
  此次芸娘将自己坦诚示于青竹,又遭受了青竹无情的嘲笑。
  自然青竹嘲笑芸娘的方式同几年之前相比有所婉转。
  刚发育之初,青竹是直截了当指着她胸口嘲笑她。
  现下里,两人都年长了几岁,在身材上较量的方式也转到了湖面以下。湖面看似平静,湖下却暗涌不断。
  此次青竹瞧见她的身形,面上一派认真的安慰她:“阿姐,没什么的,你怎样都是我的阿姐,我不会嫌弃你的……”
  在芸娘拍了她脑袋一下之后,她才得意的哈哈大笑,将院子里看门的阿花都惊的狂叫了几息。
  因着这一番的颜面有损,她越加将希望寄托在袖袋里这张“破咒符”上,只要逮住机会,她将符烧成灰烬,化进水里,骗殷人离喝下,便大事告成。
  然而殷人离此人贼精,在如何将符灰骗他喝下去这事上,在她闲着时,无时无刻不在暗中想着法子。
  放在酒里肯定不行,他不但不是瞎子,眼睛还精光一片,黑色灰烬怎么会瞧不见。
  同理放在水中、粥里也不行。
  将灰烬抹在什么吃食上面,譬如红烧蹄髈上,骗他吃下,也不行。
  虽则红烧蹄髈皮子色深,抹上些灰,稍微有伪装功效。可他若只吃一口尝出味道来便再不去吃,就浪费了那符咒。他吃进去的那么一点量,只怕也没有多大的功效。
  其他的什么深色的汤底,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到。江宁人大多口味清淡,她阿娘和阿婆煮汤时是一定要将汤煮出奶白色的。
  她思来想去,只有一个法子。
  将他灌醉,再为他灌醒酒汤。而那醒酒汤里撒了黄符灰烬,虽着汤一起下肚,他必定发现不了。
  她想的如此周,乃至结合自己的经历,将他喝了符灰肠胃不适要拉肚子的情况都考虑到了,时刻提醒自己,要择机买一个恭桶放在他躺着醒酒之处。
  如此也将他的脸面保住了,不至于弄脏衣裳和床榻。
  而要让他喝酒,必须有酒宴。
  今儿年夜饭机会便极好。
  错过了今日,再合乎情理的请他饮酒,便要等到正月十五上元日。
  而错过了上元日,便再无合理的时机。以她同他的交情,想随随便便请他饮酒,必将受到他的怀疑。
  她做好了“毕其功于一役”的打算,回厨下查看了藏酒,见阿娘同阿婆十分善意的买来适合小孩子家家吃的米酒,十分不适于将翻了年便十九岁的殷人离灌醉,便义不容辞的冒着大雪,外出打酒去。
  要打的不但要是烧酒,还要是烧酒里最容易醉人的烧刀子。


第149章 烧刀子(二更)
  然而芸娘的主意打的太不是时机,除夕日,家家酒馆都闭了门户准备过年,且又下着大雪,连路边卖烧酒的小摊都不多见。
  她一路冒着风雪寻了多处,能遇见的也是卖米酒的,烧酒都不多见,烧刀子更是难得。
  而她是个打定了主意便极有执行力的人,因着对身材的忧愁,碰了一处钉子,便毅然往下一处去。
  好不容易在邻近城郊的一处铺子寻见了烧刀子,便想着多多打两壶。
  怎奈这处卖酒之人的是个聋了耳朵的老妪。芸娘同她嘶吼大喊说不清楚,直累的出了一头热汗。
  她取下风帽和护着脸的大巾子,再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方令老妪明白了她的意思。
  待从老妪手中接过两壶酒,付过银子,远远路上雪影飞舞、马蹄阵阵,马儿跑的飞快,路边众人躲闪不及,便被溅了满脚的雪沫。
  芸娘提着酒壶避在路边,不多时,远处那一队马队已到了面前。
  那马速度极快,马上之人是何模样都未看清楚,众人只觉身旁刮过一阵寒风,一队人马已经窜了过去。
  她将将要抬步往回走,方才过去的人马又有两人调转马头往这边而来。
  那人身上包着披风,发髻上都是白雪,眉毛同睫毛上沾了雪片,仿佛四把毛刷。
  他打马到了芸娘身前,极力稳着马头,面上被冻的没了表情,嘴唇一张便呼出一口白气:“你去何处?”
  芸娘看了几眼才认出此人竟是殷人离,而他身后马上之人是他的小厮阿蛮。
  她惊喜道:“你回来了?”
  意识到自己问了一句废话,便又进一步询问:“你是先回你家,还是直接去我家?”
  殷人离并不回答,只瞧着她道:“今日除夕你怎地还出来买东西?手里提的什么?”
  芸娘狡黠的一笑,心中暗道:提的是能放倒你的东西。
  嘴上却道:“忖着你回来一定冷极,提前为你买的烧刀子。”
  殷人离嘴角一提:“既然都有了烧酒,还回我那里作甚,自然是去你家。”
  他侧身一弯腰,便拎着她的后领将她提到马上。
  她急着想争辩:“我十……”
  他一仰手臂,披风兜头将她罩于其内,她口中剩下的“三岁了”几个字便只有自己才能听到了。
  她原以为殷人离到了她家,她便能直接实施自己的计划。
  然而她未想到,自小锦衣玉食的公子哥都或多或少有些执念。
  譬如对个人卫生的执念。
  到了李家,他首先提出的便是要沐浴更衣。
  两位李氏正忙于做年夜饭,于是帮着烧水之事便要落在芸娘头上。
  芸娘自小没伺候过人,眼瞅着当了李大掌柜,竟然还混到了要伺候人的地步,自然一百个不愿意。
  这时阿蛮站了出来,他同芸娘打着商量:“李大小姐,劳烦您将炉子、水壶和浴桶寻出来,小的来侍候少爷便可。”
  这还差不多。
  洗浴的地方便安排到了前面铺子的试衣间里。
  此时芸娘突发奇想,如若把符灰倒进浴汤里,通过外层皮肤的渗透,不知能不能起效。
  如此想着,她便在送浴桶时借机进了更衣间。
  此时殷人离正准备宽衣,瞧见芸娘贼头贼脑的进来,便提了眉头:“怎地,想偷窥?”
  地龙热火,殷人离脱去了披风,虽未脱去夹袄,却也将夹袄与其内中衣解了一排纽子,胸腹在轻掩的衣襟间若隐若现。
  芸娘有些脸热,狡辩道:“偷窥你?我才不喜欢你这样的。”
  她往自己身上一指:“瞧见没,我喜欢我这样的,肉多的!”
  他乜斜她一眼,要把她往出赶时,又加了一句:“我瞧着罗玉也挺瘦,哪里像你了?”
  她一愣。提罗玉作甚?罗玉比他强多了!
  就是她这一愣神,便被他押着后脑勺推了出去,之后再也寻不到合理的借口闯入。
  时至晌午,芸娘忖着按往年规律,还有半个时辰,年夜饭便要上桌。到那时,她下手的机会便来了。
  然而她低估了殷人离对苏陌白的替代性。
  李阿婆几乎把他当亲孙,等着他慢吞吞沐浴更衣、满面舒爽的出来,便极其亲切的唤他:“殷伢子,听说京城人士过年都讲究一家人聚在一处包饺子、煮饺子、吃饺子。阿婆准备了肉馅和饺子皮,你便来包上一包,权当你是在自个儿家中过的年。”
  芸娘一滞,心中不由哀嚎:我的阿婆哎,那是普通人家过年好不好?您瞧殷人离这种纨绔,是那种普通人家出身吗?下人成群,哪里用的着主子动手包饺子!这般拖拖拉拉,我何时才能动手啊!
  殷人离面上含笑应下,果真坐在面板边,等着李阿婆擀好一张饺子皮,便拿在手中,往其上舀了一小勺肉馅,似模似样的动起手来。
  这纨绔竟然会包饺子?
  芸娘走近去瞧,不由扑哧一笑。
  饺子皮上放的肉馅太多,如何都包不住,稍稍用力一扯,面皮便破一个洞。
  就在她过去之时,小小一片饺子皮上已破了三个洞。而殷人离还在极为认真的拆了东墙补西墙。
  殷人离瞧她过来,眼神中十分罕见的露出求助之色。
  芸娘好不容易能遇见奚落他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浪费。
  她嘻嘻一笑:“平日只知道吃,没动过手吧?”
  他果然一摇头。
  她再一笑:“奴役下人奴役惯了,自己动手才发现是废物一个吧?”
  他这时却不承认了,压低声音辩解道:“我出了月银,自然该我使唤人。”
  他转头四顾想寻阿蛮,芸娘鄙视的一撇嘴:“得了,莫寻了。他凑合你洗过的水,正沐浴呢。”
  她压低声音骂了句“废物”,方得意上前,伸出爪子抓了块饺子皮:“跟着我学。”
  殷人离便将手上的失败作品方在一边,重新拿了面皮在手,学着芸娘的样子,少少的舀了肉馅在其上,一点一点捏着花边,费了九头二虎之力,终于将一只饺子须引的包好。
  芸娘点点头,夸赞了一句“孺子可教”,将重任交给了他:“我们江宁人不爱吃饺子,我家人尤其不爱吃。”她拍一拍手上面粉,道:“这些都是我阿婆为你准备的,你便慢慢包吧……”
  反正时间已不早了,她便不介意更晚一些。
  夜黑风高杀人夜,她总要向他伸出罪恶之手。


第150章 醉的是谁(一更)
  天上一轮孤月带着毛边,似含羞的美人的脸,预示着美人明日要变脸色,再将雨雪持续几日。
  在祭拜完祖先亲人后,芸娘期盼了一整日的年夜饭终于上了桌。
  同在桌上的还有她处心积虑买的烧刀子。
  莹莹酒液被倒在芸娘专门淘置的白玉酒杯里,无论是烧刀子还是米酒,都显的身段高雅。
  而饮酒之人也便成了雅人。
  一大桌人众人不分男女官民,都多少饮了酒。
  米酒甜丝丝,小娃儿少少喝一些,并无大碍。
  烧刀子如何,芸娘虽未尝,可瞧见殷人离饮过一杯,赞叹了一句,可见也并不赖。
  芸娘只得厚着脸皮将他夸上一夸:
  “殷家哥哥比我大不了多少,却对酒见识惊人,实在令人佩服啊!喝喝喝……”
  她当先喝尽杯中米酒,殷人离面上含笑,似乎对她的吹捧十分受用,跟着将杯中烧酒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芸娘不得不继续着她的夸奖:
  “殷家哥哥比我大不了多少,却财力惊人,实在令人佩服啊!喝喝喝……”
  她再饮过一杯,瞧见他含笑饮过酒,眉头依然未皱一下。
  她便觉着事情不似她想象中的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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