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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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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旬孕妇?


第111章 贴身侍女李芸娘(一更)
  老神医几乎睡了半日才幽幽苏醒。
  他睁开眼睛,先是流了两行清泪,再哆嗦着嘴唇对芸娘说了一句:“老夫没骗你……我……我真不能出诊……”
  芸娘愧疚万千,只把早已洗净的砚台放在他枕旁,沉痛道:“砚台没摔。但你再不起身,我生怕我阻止不住旁人。他们会在丧子之痛下,除了将这两个砚台杂碎,还将你的医馆打的稀巴烂……”
  老神医一口气抽进去,险些吐不出来。
  芸娘见状,忙忙从衣襟里掏出一只新的砚台,在他眼前一晃:“……如若你立刻起身,同我一处去瞧病人……据说这只是前朝某位大家用过的什么砚……”
  老头径直坐起了身,直着嗓子嚎了一句:“陨乌台?山水大家张乃久的‘陨乌台’?”
  芸娘擎着这只罗二老爷珍藏的心头宝往后退了几步:“喜欢吗?想要吗?想要便随我来……”
  老头直勾勾下了榻,光脚跟着一步步退出客房的芸娘走了出去。
  芸娘高呼一声:“神医出门了――”
  着急围在院中的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青竹上前牵了芸娘手肘,为退行的芸娘指着道:“抬脚……迈两步……左转……迈三步……”
  罗玉房门被推开,芸娘做了个“请”的手势,将砚台转手一递,那砚台就进了神医小徒弟的怀中。
  神医满足的吁了口气,只觉着不虚此行,与芸娘的前尘往日已尽数忘记。
  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大手一扬,点了徒弟二人,再往人群里一瞧,中气十足喝道:“来一个汉子,要力气大的那种!你们两位小姑娘出去,等会怕把你们吓尿裤子!”
  人群中,罗玉阿爹罗老爷一步站出来,芸娘则同青竹退出了房门。
  等待的时间相当缓慢。
  在那等待中又夹杂着满含压抑的痛呼时,这种缓慢又延长了许多。
  热水一盆盆端了进去,血水衣盆盆端了出来。
  有妇人被惊的腿软,恍惚中说道:“这到底是接骨,还是生娃儿哦!”
  不知这般的煎熬还需多久。
  众多亲友已被罗家劝了回去,等罗玉有好消息再派人通传。
  李家则留了下来。
  罗夫人双眼通红,愧疚道:“玉哥儿此前迷糊中一直念叨芸丫头……”
  李氏还能说什么。
  自家闺女这被人家的公子醒来睡着的反复提及……她这个当娘的实则不愿听到这般事。
  她勉强笑道:“无妨,玉哥儿同芸娘自小的情份……”
  说起这情份,不提他们儿时初见的那一遭,也不过是从去岁夏日上才凑巧遇到,满打满算也才一年而已……
  白胡子老郎中和罗老爷从罗玉房中出来时,皓月已然当空。
  罗夫人一刻等不及进了罗玉房中,瞧见自家儿子身各处都多了纱布和夹板,不禁放声痛哭。
  老神医喘了一口气,留下一句“明早再包上一回”和另外一句“闲杂人莫进去打扰”,便拖着疲累的脚步同徒弟去了客房。
  罗夫人在罗玉房中泣过后,便拭着泪出了房门。
  李家几人松口气,觉着到了回自己家中的时辰。
  然而这时,罗夫人扑通一声跪在李氏身前。
  她同所有为了儿子不顾一切的母亲一般,想为生死未卜的儿子做任何事情。
  她泪流满面,哽咽道:“玉哥儿……想……唤芸娘……陪着他……他婶子……求你……”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要求。
  十岁多的姑娘家家,已到了注意名节的时候。
  为一个十三岁的男娃儿守夜……李氏不能同意。
  她蹲下身子,温柔且坚定道:“罗夫人,我……芸娘粗鄙,她侍候不了人。”
  芸娘如何强逼着老郎中来了罗府,在罗二爷的渲染下,今日来罗家所有探病的人家,几乎都有耳闻。
  固然罗二爷同旁人讲时是带着欣赏的口吻,说她多么机智,多么讲究策略。
  然而听话之人有万般理解。
  他们听到李家闺女是如何抢人砚台,未必不会觉着无礼。
  他们听到那老郎中如何吐了芸娘一身而芸娘连吭都未吭一声,未必不会觉着恶心。
  他们听到李家出动了两个闺女去请救罗玉的郎中,未必不会觉着李家是存了妄念。
  在今天这事上,芸娘已然是损了名声,若是再去给罗玉陪夜,这简直……
  罗夫人泪水涟涟,几乎未做考虑,咚咚咚三下,便磕了头下去。
  李氏惊的重重往后一退。
  这简直是强人所难。
  罗夫人哀求的看着她,极其艰难道:“玉哥儿他……不知明日还……能否……醒来……”
  她又对李氏磕了几个头:“我会对芸娘好,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好……”
  李氏惊呆。
  罗夫人的话,便是提及亲事了。
  如若罗玉无事,未来芸娘便是罗家长媳。
  如若罗玉出了意外,罗家便收了芸娘做干女儿。
  罗家不是不好,罗玉不是不乖……
  李氏摇摇欲坠,几乎求助一般瞧向芸娘:傻丫头,快说些什么,为娘不能拿你的婚事做人情!
  然而芸娘领会不了李氏之意。
  无论在男女大妨还是儿女情长之事上,她都很迟钝。
  她甚至很难理解,都到了这种时候,怎地阿娘这般难说话呢?
  她一步便跪坐到罗夫人身旁,说出了那句决定自己婚嫁之言:
  “婶子我去陪玉哥哥,我多久都陪着他……”
  青竹跟着道:“我陪着阿姐!”
  罗李两家初步定亲的事情由着这个夜里离开罗府的亲友们的悠悠之口传开,击碎了城中和城外许多人家想同罗家结亲的美梦。
  那些谣传中有说罗家同李家已定了娃娃亲的,也有说罗家欲聘李家两个女儿做平妻的,甚至还有说罗家为了留后,当夜让两个半大娃儿圆房的。
  无论在哪种谣言里,李家都是名节有损实质上占了大便宜的那个。
  而真相中的这一夜,芸娘同青竹,因白日里的劳累,在摆放在罗玉床边上的睡榻上,包着被子沉睡到天亮。
  芸娘只从被褥外贡献出一只手臂,罗玉握着芸娘的手臂在疼醒和昏迷中折腾了一夜。
  真正守夜之人实是罗夫人同罗家的下人罢了。
  秋日的清晨有些凉意,这凉意令人头脑清晰。
  罗玉卧房的窗外有一棵相思树,其上鸟雀纷鸣,更吵的人睡不下去。
  芸娘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对面榻上的罗玉正看着她,笑眯眯的低声道:“芸妹妹,我梦见你了呢……”
  芸娘缩回已将僵了的手臂,吃惊坐起:“你……你醒了……还疼吗?哪里还痛?”
  罗玉便摇摇头:“不怎么疼……”
  说过后,他又觉着不能欺骗芸娘,便又点了脑袋:“有点疼,但我能忍住。我很会忍的!”
  他的口吻里似乎还有些骄傲,还想再继续说时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嗽使得身子颤抖,很快他额上便结了豆大冷汗。
  芸娘慌的跳下睡榻,不敢动他,又无法旁观,只得上去握着他的手,转头嘶喊一声:“阿妹快去请婶子和郎中……”
  青竹来不及穿鞋,飞奔一般往屋外去了。
  床榻上的罗玉痛的身发颤。芸娘来不及擦去他额上冷汗,只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玉哥哥,抓紧我,你疼就抓紧我!”
  然而罗玉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握着她的手并不用力,与他平日牵她手并无二致。
  她附在他耳边哀求他,他痛呼一声过后转头瞧着她,脸上依然是疼痛的狰狞,眼中却含了微微温和,一字一字对着她道:“不,会伤到你……”
  屋外传来脚步声,首先跑进来的是小厮香椿。
  香椿的手扶上罗玉身子的那一刻,罗玉蓦地松开芸娘,紧紧抓着香椿的手臂,张了嘴便咬了上去。
  洗漱一半的罗夫人紧随其后,继而是被罗老爷背着快速跑过来的老郎中。
  闲杂人等再次被赶了出去。
  芸娘心急等待期间才发现自己已泪流满面。
  青竹用帕子帮她拭泪,一会安慰她:“姐夫不会有事的……”一会去安慰罗夫人:“石阿婆说罗玉‘大难不死’,她的卦很灵的,婶子莫担心……”
  片刻过后,房门打开,郎中从内出来,老怀安慰道:“还好没缀了老夫名声。去个健壮之人送我回医馆,顺便抓药。待半月后再来复诊。”
  芸娘听到屋里依旧传来罗玉疼痛难当的呻吟声,着急问道:“不是说有麻沸散能止痛吗?怎的不用?让他痛成那样。”
  白胡子老头一瞪眼:“小姑娘是说老夫刻意害人了?”
  今后三四个月罗玉伤势都要靠这老头,芸娘可不敢再惹他,连忙摆手,道了句:“老神仙慢走,砚台带好”,便又进了屋里。
  罗玉的疼痛持续了三日。
  这三日里,芸娘能做的便是在他极痛时握着他的手,在他稍微不那般痛时讲些他不在时她的日常,引开他的注意力,减轻他的注意力。
  他实在是个好听众。无论她说的多么枯燥乏味,他都能显出津津有味的样子。
  偶尔他也忍着痛讲他同阿爹在路上的遭遇。
  讲他同阿爹乘坐的货船如何被大浪打翻,阿爹是如何拼死将他救到岸上,他二人如何被困在岸边山棱中,他如何在阿爹外出找食物时被饿狼追的掉下山崖,他阿爹是如何找到了他,父子二人是怎样被山中猎户所救,最后从陆路回了江宁。
  青竹十分敏锐的发现,他前头的经历讲的清楚明白,后面掉下山崖后则有些模糊。
  “哦?是吗?可能是后面我大部分情况都在昏睡,醒来的太少吧……”
  芸娘同青竹的同情心泛滥到了极致,放弃了赚钱和照顾家人,心甘情愿陪了他四夜三日。


第112章 脱身(二更)
  到罗玉终于能平静睡着时,财神爷便向芸娘招手。
  然而患病的人变的极度脆弱。
  在要回家这件事上,芸娘便同罗玉商量了两日。
  每当她一开口,他既不发脾气,也不闹别扭。
  他微微耷拉了脑袋,并不怎么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哀求,低声下气问她:“能不走吗?让青竹去嘛……”
  青竹到底同她在一个被窝里睡了一年有余,十分明白她,立刻摇了头拒绝罗玉:“那怎么行,我阿姐是东家,铺子里可以没有我,可不能没有我阿姐。我家也有赚银子吃饭啊!”
  芸娘决定硬着心肠不去瞧他。
  然而等她出了他的屋子,罗夫人便在院里拦住了她。
  罗夫人既不发火,也不苛责。
  罗夫人也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瞧她,然后颤抖着双唇低声下气道:“玉哥儿是受了大罪的,这个时候,婶子求你依着他一些……”
  神啊,这是怎样的母子啊!
  最后芸娘只得求来一个折中的结果。
  她趁着周边无人时同罗玉道:“我每日来陪你半日,可好?”
  罗玉嗫嚅了半晌,点点头,退了一步。
  芸娘立刻伸了手:“一个时辰十两银子。我陪你半日是六个时辰,你每日付我六十两。”
  罗玉温和的点着头:“好。”
  他忠心耿耿的小厮香椿站了出来:“公子,你每个月的月银只有五两,除去平日用度,现下还剩二十余两……”
  农事界赫赫有名的罗家大公子罗玉扭捏的瞧着芸娘,此生第一次尝试同人讨价还价:“芸妹妹,可否……少一些……”
  芸娘大手一挥,十分豪迈道:“没问题。”
  这样一少,便将每日来罗家陪罗玉的时间降到了两个时辰。
  罗玉一句话将自己绕了进去,心中悔不当初,又觉着自己这位知己分外聪明,一时起了不该起的与有荣焉,眼瞅着芸娘从香椿手中取了他此生仅有的二十两积蓄,大摇大摆的去了。
  芸娘取了罗玉这二十两银子自然不是真心,自从她脱身这日起,她便不停歇的买了好玩好用好吃的玩意,流水一般送去了罗府。
  除了这些,她每日忙完买卖上的事,去罗家点卯时,还“女生外向”的将秋日阿婆同刘铁匠新晒制的酱菜及打铁铺子里特制的风鸡风鸭也多多带去给罗家。
  罗玉的小脸一日圆似一日时,李氏的脸色也一日黑似一日。
  自家的闺女因着一片善心而早早绑定了姻缘,不知旁的人家、旁的阿娘如何想,放在李氏身上,她总是万般憋屈。
  更让她憋屈的是,她为之担忧的闺女芸娘并不与她一条心。
  便是在罗夫人寻了一日上门道谢、携带了绢布药材等物再次隐晦的保证了罗李两家的婚事时,因着那药材中有一棵传言中对妇人葵水不调作用极大的百年灵芝,她的这个傻闺女收礼收的十分迅速。
  李氏阻止的话还未说出口,芸娘已快手将那灵芝盒子打开。
  傻闺女自己丢人也就罢了,她还咧嘴回头对李氏道:“阿娘,你的葵水有救了!”
  逼的李氏只得对罗夫人道谢:“她婶子有心了……”
  自此,李氏觉着,自家闺女的婚事,就这般糊里糊涂中,被芸娘自己和罗夫人联手定给了罗家。
  李阿婆劝慰李氏:“莫担心这般早。既然罗家只是隐晦提及,还未挑明此事,我们只有当做不知。横竖芸娘是我们李家人,想真正定亲,还是要你这个当娘的点头。还有三五年,万一事情起了变数,你这不是操心太早吗?”
  一席话又令李氏担忧的夜不能寐。
  变数?会有何变数?罗家又想反悔?我李家闺女是他罗家想定就定、想反悔就反悔的?
  而当事人李芸娘却还不知自己的终身大事已定,每每听闻有何不平之事,立刻做起了美梦:“我今后才不找那样的男人呢,我揍不死他!”
  等罗玉接骨过了半月,受罗玉提前几日的督促,芸娘这日早早到了罗家,等着陪他一同去往医馆。
  虽则罗玉依然行动不变,可也不能每回都强迫老郎中出诊。
  将八旬老头折腾的生不如死,也是极损阴德之事啊。
  罗玉爹娘要一同出门的当口,临时又出来一个下人,附在罗老爷耳畔说了些话,稍稍阻碍了行程。
  骡车停在二门前,罗老爷跟着下人匆匆而去,不多时却听见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
  芸娘掀开帘子去瞧,却是两个下人绑着个丫头,推推搡搡的出了角门,不知要往何处而去。
  那丫头破了额头,鲜血顺着脸颊淌下,衣领和前襟被染的湿透,紧紧贴在身上。
  她挣扎不停,口中大声呼喊。那声音投过塞在她口中的布帕,也只传出几声不甚明显的呜咽声。
  罗夫人探出手臂,从那几个下人中唤过一人:“香囊怎地了?”
  那下人哈着腰道:“小的也不知。只老夫人要小的两人将香囊绑出去卖给人牙子。旁的都不知晓。”
  罗夫人听罢,沉着脸挥了挥手,那下人便又去了。
  未过多久,罗老爷到了近前,欲上另一辆骡车时,罗夫人便探出头去:“婆母唤你何事?怎的那香囊好好的又要卖了?”
  罗老爷回道:“说是昨儿夜里香囊起夜被二弟看了……”
  他抬眼瞟一瞟芸娘,再未说下去,只上了另外一辆骡车。
  车夫挥动鞭子,两两骡车前后出了大门,往医馆方向而去。
  只将将行了几息之间,骡车忽的一停,芸娘身形不稳,一头往前栽去。罗夫人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拽住,瞧她并未擦碰到,这才松了口气:“你今日要是受了伤,明日你阿娘就不能让你来我家……我这心里,你的安危比玉哥儿还重要些……”
  芸娘讪笑过,便听得外间传来妇人的哭泣声。
  她掀了帘子要去瞧,视线却被前方罗玉所乘的骡车挡住,只听得有妇人泣道:“求大爷明鉴,奴婢虽半夜起夜被二爷瞧见,可黑天白日,二爷并未看的真切,奴婢也不需二爷负责……求大爷为奴婢做主,莫让奴婢再卖一回……”
  罗老爷的声音沉稳传来:“此事既是老夫人做主,我断无置喙的余地,便按老夫人的决定吧……”
  这时便听得芸娘身旁的罗夫人冷哼一声,低声自言自语:“你那老娘可真是女皇帝……”
  外面那丫头似还想说什么,然而说出的话成了呜咽之声,似又被堵了嘴。
  未几,骡车又稳稳往前行了去。
  经过了半个月的休养,罗玉的骨头长的位置很正,白胡子老头摸过骨,又开了新的药方,嘱咐罗玉在未来的一个月莫下地。
  老头品质端的高尚,对芸娘并未“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相反,他还十分和蔼的对她一笑:“那陨乌砚果然是好物,你这小丫头有能耐!”
  芸娘指指罗玉:“是他家的珍藏。你既然感激,便莫让他以后成了瘸子……”
  老头一瞪眼:“瞧不起我的医术?!”
  回程之时,罗玉吵着要同芸娘坐一辆车,罗老爷只得将他背上骡车后,自己再去另一辆骡车去。
  归途漫漫,不可避免的说起了来时遇上那丫头之事。
  罗玉心思纯良,不免对自家阿婆的做派有些微词:“……香囊姐姐可是侍候阿婆好些年的老人,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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