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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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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言语既文雅却又充满趣味,一会谈及李婆婆的身体康健,一会又恭维李氏的厨艺,左右逢源,竟比苏莫白还能讨得两位李氏的欢喜。
  待菜蔬出锅,冤大头抢着端菜上桌,这举动更是赢得了李氏更大的欢喜,她一边望着他勤快的身影,一边摇头叹道:“这孩子……”
  芸娘听到耳中,心中不禁冷笑:“孩子?都能上花舫找乐子了,还能是孩子?”
  待他折返回来继续端盘子时,经过芸娘身边,她便冷笑一声,悄声道:“你如此殷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女婿见了丈母娘,来挣表现的!”
  冤大头眯着眼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哈哈一笑,回道:“本公子觉着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又将芸娘气了个吐血。
  到了吃饭间,两位李氏极力招呼两位少年上坐。芸娘看在眼中,心中悲哀的想,只怕他们四人才更像一家人,自己竟像是个拣来的。
  苏莫白吃了两口菜,轻咳了一声,道:“婶娘,芸妹妹也有八九岁了吧?”
  李氏便点点头。
  坐在他对面的芸娘狐疑的想,问年龄是什么意思?是要替她说亲事?那未免也太早了些……
  她虽然还在低头吃饭,耳朵却竖的高高,听得那略带嘶哑的声音续道:“芸妹妹现在每日在外乱逛,一不小心极容易走了歪……”
  他口中那个“路”字还未说出去,芸娘已经一个飞脚揣向对面。
  “咚”一声,坐在苏莫白身旁的冤大头噌的跳起来,端在手上热乎乎的汤碗便连汤带碗扑在了他的胸前。
  两位李氏惊呼一声,手忙脚乱为他擦拭,又生怕他被汤水烫到。
  芸娘心内几乎要痛哭流涕。
  她狠狠剜了苏莫白一眼,便心虚的跑前跑后拿帕子端水,毕竟这位冤大头实质上掏出了真金白银捧场了她的买卖。
  只有苏莫白还一脸懵懂,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问道:“师兄,怎的如此不小心?”
  她偷偷瞥眼望去,正好与那位冤大头似笑非笑的目光相遇。
  她便也心虚的跟着道:“是啊是啊,真是太不小心了……”
  所幸这个小插曲将苏莫白的话头岔开,一直到吃罢晚饭,都没有人再提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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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鱼与小鱼
  天光渐暗,空气中渐渐有了极淡的脂粉味与酒醺香。
  这样天气晴朗的夜晚,作为江宁府最出名的产业,各青楼与秦淮河的花舫上定然已是莺莺燕燕,姹紫嫣红。
  芸娘忖着今日那布庄是不会来送布料,便回屋换了一身干净的咸菜色粗布衣裳,从塌下取出一叠各种花色、尺码的胸衣放进竹篮中,又用各色绢花、肚兜将其盖住,最上面再盖了一层绸布,方拎着竹篮出了房,脆生生道:“阿娘,我出去了。”
  李氏此时偏想起方才桌上的谈话,转头问苏莫白:“小白,你方才说芸娘八九岁,不该如何来着?”
  芸娘的眼光立时恶狠狠起来。
  她的目光从李氏身畔绕过去,落到苏莫白一张清风朗月的面上,苏莫白便吭哧几声,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一个清朗的男声道:“师弟是说,在京城,像芸妹妹这般年纪的小姑娘,外出时个个打扮的如花似玉。可小侄却觉着,芸妹妹这般也挺好,朴实,嗯……”冤大头的目光从背光而立的芸娘黑漆漆的面上瞟过:“极衬肤色,显白,挺好。”
  芸娘先是被他那声“芸妹妹”腻的起了鸡皮疙瘩,又被那句“显白”气得火冒三丈。
  偏生李氏是位慈母,自己的女儿无论怎样都觉着好看,半点听不出冤大头话中的调侃之意,笑道:“我倒也觉着小女孩穿着花花绿绿太过流俗,素净些反而更出挑。”
  这番话出口,冤大头的笑意便从嘴角渗到眼中,又从眼中渗到面上,直到几人一同喊了石伢出了古水巷,冤大头才放声爆笑出来:“出挑,哈哈,格外出挑,啊哈哈哈哈哈――”
  芸娘气急败坏,索性咬紧了后槽牙不去理会。
  苏莫白接过竹篮帮她拎着,忧心忡忡道:“芸妹妹,你每日里这般去花舫与青楼上做买卖,总归是以身涉险,时日久了,未免不会遇上登徒浪子……”
  他的担忧她早就想过,这也是她为何要穿的这般简单、晒成一块黑炭的原因。
  眼下她年纪还小,那登徒浪子纵般眼瞎,也不大可能将主意打到她身上来……吧?
  可等她大些了,这买卖有怎么做呢?
  她叹了口气,道:“那又如何,总归要过日子……”
  小女孩面露无奈的模样令人心疼,苏莫白便铿锵有力道:“我想过了,待我回了京城常托人捎回银票来,你同婶娘和阿婆便会好过一些……”
  芸娘瞧了一眼少年脸上信誓旦旦的神色,道:“你没听说过‘救急不救穷’吗?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又能有多少银子。总之你别管。”
  苏莫白不服气道:“你不也是小孩子家家吗?我比你尚且大着好些。”
  见芸娘赌气不理会他,只得又退了一步:“今后晚上我替你去花舫,帮你卖东西,替你收银子。”
  皎洁月光下,初初长大的少年一脸诚挚,晚风将他鬓边发丝吹起。
  他双眼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似在发誓,又像在请求。
  她唇边浮上笑意:“你又能替我卖几日?”
  他叹口气,将她额上发丝揉乱:“能卖几日便算几日罢……”
  傍晚的秦淮河上已经开启一日中最为辉煌的时光。
  河上飘着各家青楼的花舫,气派奢华。
  另有独门独户的船娘子,雇了船夫在船尾划桨,她们则搔首弄姿站在船头,招揽酒色客人。
  芸娘依旧来到她平日里等托儿招呼的老地方,将竹篮往地上一放,随手折一根树枝,青石板上便留下她随意乱画的痕迹。
  苏莫白蹲在她身旁,看了片刻看不出名堂,奇道:“为何每个字你都只写一半?”
  芸娘耸了耸肩膀。
  简体字她各个都认识,却无用武之地。繁体字她认不出几个,却人人都在用。
  苏莫白忽道:“你昨日去书院所为何事?”
  她撇撇嘴不说话,苏莫白便笑道:“自然是想开蒙了……”
  他兴致满满道:“你想学什么,我教你。”
  她胃口高涨:“要学就学最厉害的,一拿出来能唬人的那种。”
  苏莫白闻言,略略思量一番,从她手中取过树枝,在地上弯弯曲曲划了道符。
  芸娘歪头看了片刻,疑道:“这是什么?”
  苏莫白便一本正经道:“这是‘勇’字的篆体,是指一个人背着一把大刀前行。你瞧瞧,和你多像!”
  她的心无端有些乱,轻咳一声:“我还知道‘茴’字有四种写法呢!”
  苏莫白眉头一提,兴趣盎然的样子:“哪个‘回’?写写看啊!”
  “书呆子!”她在心里切了一声。
  微风徐来,河面上微波粼粼,远处不知哪座花舫上传来悠扬琴声,从河面上传到河畔,音色中便带了些水汽。
  和着这悠扬旋律,芸娘听到一声熟悉而悠远的声音:“细芸娘咧――”
  芸娘如同一只脱兔般窜起,清脆的声音在河面起了回音:“就来――”
  随着她的答复,石伢也跟着她往河堤上栓木盆的地方跑去。
  她跑出两步远,苏莫白已从后赶上,从她手中接过竹篮,不回头的跟在石伢身边往前去了。
  她急忙忙大喊:“你真要去?”
  等不来苏莫白的回复,她又急道:“你别坏我生意啊。”
  他脚下不停步,只转头一笑:“我又不是傻子。”
  你还不是傻子?她无语,只得抓住时间交代:
  “你比石伢重,坐的时候往木盆中间坐,落进水里要记得把竹篮顶在头上,我那里面都是好东西,打湿了要你赔!”
  “注意瞧柳香君的手势,大拇指是大鱼,小拇指是小鱼。遇到大鱼就漫天要价,千万别客气。”
  “最低不能低于二十两银子,卖少了你要补给我……”
  木盆往前荡荡悠悠驶出,苏莫白给她一个安抚的笑,便然将注意力放在木盆的平衡上。
  远远瞧去,他的腰背挺的笔直,面上是股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泰然,仿佛过不了多久他便能带着鼓鼓的钱袋,依然如这般泰然的归来。
  她长长叹了口气,直觉着今夜的生意有些堪忧。
  忽然耳畔有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有人阴恻恻的说:“大鱼便要漫天要价?我前日在花舫上可是被你当了一回大鱼?”
  ------题外话------
  有人在看文吗?冒个泡让我看到你的小手啊!


第10章 被妓子调戏的书生
  “我是被你当了一回大鱼?”
  冤大头的声音带着丝诘问和难以置信,仿佛下一刻便要将他之前所出的五十两银子讨要回来。
  芸娘未曾想到方才着急向苏莫白交代买卖,竟被这隔墙之耳听了去。
  她心中暗道不妙,缓缓转身,脸上浮上自认为最真诚的笑容,声音如莺啼般悦耳:“我曾听人说,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大鱼就是这个意思……”
  他面色一瞬间喜怒莫辨,半响方淡淡道:“难得你一个盲流小童,知道的倒不少。”
  她看他并无再追究的样子,方暗暗舒了口气,又恐他继续追究,便转个话题道:“这河面上花舫若干,俱是江宁府中有头有脸的青楼所出,上面美人如玉令人目不暇接。你不去花舫上找乐子,竟然还有闲心在这里同我斗嘴?”
  他撩开衣袍,随意坐在台阶上,眯着眼远眺河面:“有哪位美人值得本公子折腰?”
  莫非前日他正捧的那位清倌人已经失宠?
  她摇了摇头,将注意力转移到众多花舫,如数家珍:
  “那艘满船都堆了鲜花的,是江宁首屈一指的青楼――班香楼所有,其花魁赵蕊儿以善舞闻名,身姿婀娜,多少才子雅士前仆后继而不得。”
  “那艘绑了好多花灯的,是以清倌人闻名的仙悦楼的花舫,江宁大名鼎鼎的古琴大家便出自其中。”
  ……
  她滔滔不绝将河面上各花舫的来历、特色、头牌讲的清清楚楚,他却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只将手上的纸扇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美人要看到才作数,只从你的口中道来,怎么听怎么一副红粉骷髅。”
  她不由挪动他身边,试探道:“不如我们合作啊?”
  他又将她打量一番,眉头一挑:“我和你这穷丫头有何可合作之处?”
  她不理他的嘲讽,指着各个花舫道:“你去捧姑娘,我便去船上做买卖。我卖出一件,便给你返十两银子……”
  她昂首做出一副十分大方的样子:“你觉得如何?”
  他不禁失笑道:“本公子花几百两银子去捧姑娘,就为了得你这十两银子的彩头?是我家银子太多还是你脑子有病?”
  她便愤愤转了头不理会他。
  未几,远远看见河面上漂着一个木盆,木盆上坐着一高一低两人,渐渐的往堤岸上靠过来。
  芸娘站过去等木盆靠了岸,一边帮着将木盆系在岸边石块上,一边好奇的睁大眼睛:“怎样?卖了多少银两?”
  苏莫白一张脸泛着红晕,一声不吭将竹篮递给她,直直走过去到那冤大头身边,悄声道:“师兄,借我二十两银子。”
  芸娘瞪大了眼睛,转头望望河面上翠香楼的花舫,舫上还隐约看见柳香君顾盼的身姿;再瞧瞧苏莫白,他已经从他师兄处借得了银两,忸怩着走过来,不发一言将银子塞给她。
  她便瞧向石伢,石伢立马捂着嘴:“我答应小白哥哥,不能说不能说”
  她过去拎起他的耳朵,威胁道:“将今日那一两银子还我!”
  石伢偷偷瞟向苏莫白,见他嘟嘴低头不像要打人的模样,离开他几步,方极快的将在花舫上的遭遇吐露一二。
  石伢送了苏莫白到了花舫,两人将将上了船,一圈娇媚美人便围了上来――平日里哪里有男人卖女人玩意儿,且还是如此清新俊朗的少年?
  多么好的反调戏的机会啊――平日可都是男人调戏她们啊!
  十三四岁的少年,平生除了母亲与亲友,接触女人的机会少儿又少,更何况还是如此……开放的女人!
  苏莫白斯文英俊的小脸涨的通红,强忍住跳河而逃的冲动,鼓起勇气战战兢兢问道:“不知是哪位小姐姐,想要买东西……”
  小姐姐?啊哈哈哈哈哈哈,一群小姐姐们笑的昏天暗地。
  少年被笑的一脸懵逼,一颗抖了又抖,咬牙将台词往下念:“我这里有……姐姐们最爱的……贴身的……”
  贴身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另一群小姐姐们笑的死去活来。
  少年脑子有些发晕,想着自己曾发下的豪言壮语,颤抖着双手从竹篮中扯出一件胸衣举在额前,被人笑的手一抖,两个碗状的浅兜直直套在他面上……
  这一回,不但小姐姐们笑了,仿佛整座花舫都在颤抖。
  少年胡乱着将胸衣从面上揭下,胡乱塞进竹篮,作了一个揖,转身便跳上木盆夺路而逃,石伢瞧着他情绪异常,冒着翻盆的危险,拼命划水将他一路带了回来。
  此时芸娘已笑了第三回 ,瞧着苏莫白一脸的羞愤欲死,不由起了同情心,安慰道:“在如此复杂的环境面前,至少临走前你还不忘了揖上一揖,完美的展现了你良好的修养……”
  少年的脸色由粉红转苍白,又由苍白转至紫红,呼天抢地的逃了。
  第二日一大早,云层有些乌沉。
  芸娘吃了早饭,又以着外出催账的借口要外出。
  李氏便将手中针线停下,瞧了瞧日头:“只怕这天是要下雨。左右不过那点银钱,不急着一时半会,何必日日去催。”
  芸娘忖了忖,想着这每日里找借口外出也不是长久之计,便瞟了瞟她阿娘的神色,试探着道:“阿娘,那位唐掌柜瞧我机灵,提了好几次,想让我去他身边当帮工。每个月二两银子,干得好还能涨……”
  风雨将至,房台下一队蚂蚁正慌慌张张的搬离老巢。她伸脚去踢,蚁群便被惊的四散开,像无头苍蝇般往各个方向去了。
  她觑了觑李氏,李氏正坐在小板凳上,手下的一针线无论如何缝不好,缝了拆,拆了缝。
  她心疼那布料,便过去搂着李氏的颈子撒娇:“阿娘,我也想出去看看风土人情,学学待人接物,结交些权贵,以后……”
  她说前几句之时,她阿娘还一脸欣慰怜宠的望着她,直到她说要“结交权贵”,她阿娘一瞬间脸色大变,一把将她的手从颈子上取开,叱道:“小小年龄便想着邪门歪道,要往那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去,被不当人的磨搓……”
  她阿娘历来温温柔柔,像这般严厉的模样还未曾有过。
  她觉着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忙忙向在一旁浣洗衣裳的李阿婆挤眉弄眼。
  李阿婆被她逗的忍俊不禁,半响方装模作样叱道:“你这孩子真是心气太高,那些权贵是你能轻易结交上的?你这脑瓜子就是再机灵,还能机灵过那些人?听阿婆一声劝,咱穷人家就别有那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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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阿娘似有隐情
  李阿婆正话反说的功力可是长久与芸娘打配合而锻炼出的。
  她瞧着李氏并没有一丝意动,又加了一把火:“要按阿婆说,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等到你十四五了,就找个不嫌弃嫁妆少的和我们一样穷的人家,你过去侍候公婆,生上两个娃儿。日子过不下去时,吃糠咽菜也好,卖儿卖女也好,我们这几辈子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话说毕,果然那李氏便轻咳一声,道:“长见识是应该的,但动歪心思可是不行……”
  芸娘便知道她阿娘这是同意了。
  她蹦跳着上前,一把搂住李氏的颈子,在她面上狠狠亲了一口,撒娇道:“等我赚了大钱,我给阿娘和阿婆买七八个丫头,再也不让你们做针线洗衣裳,安安心心在家里享福。”
  一席话说的李氏红了眼圈:“阿娘又不是贪图你这个……”
  芸娘回身拎了竹篮,又取了一把油纸伞,道:“我今儿便去问问那唐掌柜。”生怕她阿娘反悔,一溜烟出了院门。
  李阿婆看着院门掩住,轻声劝着李氏:“芸娘再懂事也还是个娃儿,何必说那些重话……”
  李氏枯坐半响,轻声道:“我只怕她走了我的老路……”
  什么东西扑簌而落,衣襟前洇下了模糊的印子,仿佛人生抹不了的过去与看不清的未来。
  李阿婆看着她的神色,劝慰她道:“当年若说有错,他……那人的错要更大些。连我也瞧他像是个有担当的,想着今后你也有了靠头,没曾想却错看了他……”
  芸娘出了门,一路急急往翠香楼而去。
  原本她是想去城隍庙周围转转,运气好说不定能遇到其他几家青楼的红牌,这胸衣的生意便能多了一条销路。妓子人生如浮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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