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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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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忙忙应了,心中想起她同青竹在死人堆上住了好几月,不由又抖了几回。
  用过午饭,她坐在桌案前,鲜见的捏着笔杆子,要写下一出大戏。
  这部大戏,要在皇上面前上演,要让那方夫人吓尿裤子,当场说出实情。
  她写写画画,从舞台布景到现场灯光都考虑进去。
  等过了未时,她去隔壁宅子,将戏本子交给青竹:“阿姐知道你在吓唬人的事情上极在行。你去戏班子找许老板,你俩合计着办。”
  青竹瞧了瞧戏本子,得意道:“阿姐放心,这回不把方家那恶妇绊倒,我就不姓李!”


第535章 两万两(三十一更)
  二月的最后一日,在持续闹鬼好几日后,侯府家的方姑娘向芸娘发出代表情谊的信号。
  方姑娘前去永芳楼,毫不客气的拿了两件最贵的胸衣。
  在永芳楼当车夫的罗大郎来送消息时,还顺便道:“那方姑娘临走前嗫嚅半晌,一字未说。”
  芸娘点点头。
  她心里明白,方姑娘坚持不了多久。只怕明日就得直白的上门。
  她做好了万般的准备。
  人参、鹿茸、丝绸早已备好。
  几万两的银票都已取了出来,随时准备投到方家身上。
  夜里,她同殷人离相拥在床上说起此事时,殷人离道:“放心,今早那边又去了一回寺里见方丈。明日铁定有人上门请你。”
  他说得不错。
  第二日午时,将将用过午饭,方姑娘破天荒的上了门。
  她一改那日在酒楼的态度,笑中带愁道:“自兄长上回持剑闯进府里吓到母亲,母亲便卧病在床到如今。我见母亲无趣,传达了阿嫂同兄长想尽孝的心愿,母亲方才高兴了一些……”
  芸娘笑道:“母亲宅心仁厚,是我们小辈的错处。”
  打铁趁热,她立刻换上衣裳,带着彩霞随行,送方姑娘的同时,大大方方的随车进了方家二门。
  传说中的侯府在外瞧着光鲜,内里早已透着遮挡不住的腐朽,揭示着侯府日落西山、后继无人的命运。
  方姑娘直接将芸娘带进后宅正院里,那传说中的方夫人躺在病榻上,即便面色确然有些苍白,双眼也闪动着精明的眸光。
  芸娘一掐大腿,眼中便掉了泪,趴在床边低泣道:“儿媳来迟,让母亲受了这许多罪……”
  方夫人跟着一声呜咽,假婆婆同假儿媳之间上演的这出母女恩爱,将下人都引的哭了一场。
  奢华的礼物不要钱似的摆在方家桌上,芸娘叹息道:“母亲好好养病,但凡缺什么,便同儿媳说。儿媳定将殷郎这些年未尽的孝道补上,弥补母亲的委屈。”
  方夫人像对待孩子一般扶着她的发顶,亲自取了一颗果子让她吃,一双眼睛却在她带来的礼盒上不停歇的打量,那寺庙方丈的话便在她耳边回响:
  “冤孽已生,怨气极重。重要催命,轻要患疾。施主要想化解,唯有为佛像重塑金身,再做七七四十九天水陆道场,方能超度亡魂,已保安宁。”
  这寺庙是京城最出名的寺庙,这方丈也是最有名望的方丈。
  方丈的话她不得不信,然而想到这一场花销,堂堂的侯府主母便有些捉襟见肘。
  此时她见芸娘出手大方,联想到这大晏独此一家的胸衣买卖,隐约觉着那佛家的金身和道场,只怕有了着落。
  她摸一把额头,哎哟哟了半晌,唬的方姑娘长嚎一声“母亲”,仿似随时都要为母送终。
  芸娘不敢落后于人,立刻跟着长嚎道:“母亲,您可要好好顾着自己个儿身子,您可是这府里的主心骨,若您有个意外,父亲大人可怎么办……”
  方夫人哎哟几声,倒真真流了几滴眼泪:“你父亲日日流连花丛,已一连几日未回府中,母亲夜夜噩梦,死了都没人知道……”
  芸娘立时贴心的为方夫人拭着泪,接过话音道:
  “母亲怎地做了噩梦了?我知了,定是父亲不在府上,府上阳气弱,邪祟趁虚而入……媳妇儿这便去买几个纯阳体质的小厮为府上镇邪。”
  方姑娘适时插嘴道:
  “不瞒阿嫂,母亲便是被邪祟扰神,又兼被长兄持剑吓着,才长病不起。
  那寺里的方丈说过两回,唯有为寺中佛像重塑金身、且做了道场,母亲才能好起来。”
  芸娘立时催促:“那便塑啊,母亲的身子重要啊!”
  房中便静了下来。
  半晌那方夫人呜咽一声,气若游丝道:“府上亏空了多年,尾大不掉,如今,哪里还有……”
  芸娘心中一笑。
  终于张口了。
  她面上做出些许为难神色道:“银子不是问题。然动辄几万两,儿媳得回去同殷郎商量商量,明儿便向母亲回话。”
  真真假假,此事若想做的假,就得当真的来。
  哪家往出送几万两银子还不皱眉头?若她当即拍了板,后面的事情,方家就该起疑心了。
  她做出一副尽孝尽的不够尽心、要急忙忙回去同自家夫君拿主意的模样,留下一声“媳妇儿明日来问候母亲”,再也呆不下去,含羞带臊的离去。
  她并未直接回殷宅。
  马车直直驶去冷梅的宅子。
  此时黄龟公守着门,瞧见芸娘从马车上下来,忙忙一摆手,急急从门房里窜出去,站在车窗前悄声道:“侯爷正在里面,东家若进去,可就是冤家路窄,前功尽弃了。”
  芸娘躲在车厢里,打听着消息:“老头子丹药吃了多久了?可得加快步子,最好这两日就见效。”
  黄龟公忙忙应了,悄声道:“东家就瞧好吧,小的瞧着,方家侯爷这几日将冷梅疼到了骨子里,莫说吃丹药,便是让他吃耗子药,那也是言听计从的。”
  她一笑:“如此便好。催着点冷梅,这几日,我日日都要去侯府一趟,急等着见效。”
  待她回了殷宅,想着如今的进展。离三月二十三已有不到一个月。
  大户人家摆寿宴,原本是要提前两三个月便开始置办。那请帖要提前两月就送出去。
  如今事情已经慢了半拍。即便要打着寿宴冲喜的名号,请帖也至少要提前半个月发出。
  而发喜帖之前,却要让冷梅同她这边双方使力,让这老侯爷先向皇上上书,邀请参加寿宴。
  而在这之前,却要这老侯爷先病倒。
  事情一环环头尾相连,随时都在赶进度,日日都要见效果。
  她想的认真,一抬头,外间天色已黑透,房中不知何时已摆了饭,此时早已冷冰冰。
  她站去门边问彩霞:“殷郎未带话回来?”
  彩霞摇了摇头。
  芸娘便有些焦躁。
  平日,但凡殷人离不回来吃饭,都要让阿蛮送话回来,让她莫等他。
  今日不知发生了何事,竟连阿蛮也未露面。
  她令下人撤了饭菜热在灶上,披着外衫心烦意乱的等着。
  过了二更,月已高高挂在当空。
  她换了衣裳,出了内宅,将将站在自家门口,远处便传来熟悉的马蹄声。
  暗夜中,她的夫君坐在高高的马背上急速持来,到了家门口,一拉马缰,一跃而下,将马鞭丢给随后而来的阿蛮,立时上前拥了芸娘外内宅去。
  她见他神情激动,大大异于平常,一颗心便提在了嗓子眼,紧紧握着他手,低声道:“任何事我们一起想办法,莫着急。”
  他偏头瞧着她,双眸在暗夜中如天上的星子。
  等进了屋,他立时拥着她倒在床榻上,将脑袋深深的埋进她颈子,半晌方起身,双眸隐现湿润,哑声道:“母亲当年未受辱,那郎中,曾净了身。”
  他这两日着力看顾着那宅子里的埋尸处。
  他有人脉,刑部暗中立了案,同他一起不声不响的调查着。
  那挖出来的十几具白骨中,有一人胯骨下似有刀砍痕迹。连续调查了几日,方确认那尸首便是当年那被糊里糊涂送上侯府主母床榻上的郎中。
  他哽咽道:“我原本担心此案查起来,多少会有碍母亲的名声。如今终于不用担心,那郎中曾在宫中当过几年内侍,出宫后才做了郎中的营生。母亲是清白之身,是完完全全受了欺骗的。”
  他动情道:“多亏你向我灌了药。若不是你,为夫早已为方家陪了葬,同母亲当年一般糊里糊涂,真相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她只觉着眼圈发烫,心中的喜悦要喷薄而出。
  她终于能真正帮的上殷郎,她没有乱来,不是胡乱插手!
  她抓紧将方府的进展也告诉他,坚定道:“放心,母亲一定会沉冤得雪。”
  第二日她没有去方府。
  她做了这些年买卖的心得体会便是,同人谈判便如猫逗耗子,那是要松弛有度,欲进欲退的。
  如若她今日便将两万两银票送上门,他们倒还要怀疑一番她的动机。
  只有她们今日再焦躁慌乱一日,她明日上门,她们才会对她感恩戴德。
  第二日晌午时分,她施施然进了侯府内宅,红着眼圈将一叠厚厚银票取了出来,抹着泪道:
  “殷郎听闻母亲竟病了一场,心中愧疚,前夜竟去喝的酩酊大醉,昨儿醒来又上吐下泻闹腾到今儿早上。媳妇儿心中挂念母亲,等殷郎些许好些,便急急过来……”
  方府昨儿夜里又闹了一回鬼,此时方夫人生无可恋的躺在床榻上,瞧见芸娘取出的的那一叠银票,眼中又有了求生之意,心中一阵悲痛,扑到芸娘身上,嚎啕大哭着:“我的儿……还好有你……”
  下人们上前服侍着宾主重新净了面,方夫人靠在床头上,眼神闪烁试探道:
  “大郎那孩子,自小失了生母,又被那些暗地里嚼舌根的撺掇着,对我起了嫌隙。如今他怎地忽然就想通了?”正巧府上近日闹鬼,这时间上也太巧合了。
  芸娘含羞垂首,揉着衣角,咬唇半晌方低声道:“殷郎同我成了亲,我们都想要娃儿。那日殷郎在府上惊吓了母亲,回来后那日,儿媳方发觉有了身孕……”
  说到此时,她的心间极为配合的泛起一股酸水,将有孕呕吐的模样演了个十成十,待停下干呕,方闪动着眼泪花道:
  “自有了身孕,我同他有了父母之心,殷郎回想往事,这才能体会母亲当年的深意。”
  她见这方夫人的目光立时停留在她腹部,唯恐还要被盘问,忙忙将银票拍在方夫人手中:
  “母亲快将那高僧唤来,快快将为佛像塑金身的事了了,也好过安生日子。母亲若再不能憔悴下去了。”
  方夫人立时捏住银票,恍然道:“对,得先将事情了了。”
  芸娘忙忙献殷勤:“赶早不赶晚,现下媳妇儿便陪母亲去寺庙里。”
  方夫人挣扎着起身,忙忙梳妆,带着新妇和女儿,共同往庙里去了一趟。
  得道高僧当着芸娘的面从方夫人手中接过银票,一声“阿弥陀佛”后,一脸庄重的将这笔功德记在功德簿上。
  芸娘含笑着将戏继续唱下去:“师父善哉,我将将有了身孕,可否搭着母亲的功德,求高僧为我腹中孩儿瞧瞧前途?”
  高僧看着她这笑脸可恨,只面无表情道:“施主随贫僧来。”
  禅房门紧闭,外间守着僧人。
  芸娘对着高僧,笑嘻嘻将手一伸。
  高僧看了看她掌纹,再抬头看了看她面相,冷冷道:“日后施主只要莫吃多了,生产上便无碍。孩儿命途顺遂,姻缘好事多磨……”
  芸娘“呲”了一声,压低声音叱道:“装什么相,银票!”
  高僧瞟了她一眼,将那厚厚一叠银票还给芸娘,低声道:“希望施主遵守承诺,日后再莫来寻老衲……”
  芸娘接过银票,塞进袖袋,方乜斜着这高僧:“前不久我夫君才出了一回银子,要重塑一回金身,你当我不知?神佛连做两身衣裳,穿的过来吗?”
  她哼了一声,道:“原本我打算放过你,你竟乌鸦嘴咒我日后吃的多,有了孩儿要难产……我再不动你,你多活几年,等着我孩儿来揪你胡子!”
  她出了禅房,去了院里,刻意同方夫人道:“高僧道,您孙子日后还只能姓殷,不能姓方。否则便要不妙。”
  方夫人听得一阵放心。看来这大郎夫妇是真不能回来抢侯位了。


第536章 大仇得报(大结局)
  流年不利。
  在前朝还风光无限的侯府,到了这一代侯爷的手上,便没落了不止一半。
  其间又经历了主母自尽、嫡子叛离等波折,中间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年,又开始了新的折腾。
  先是方家继主母被心魔所累,夜夜被闹鬼惊惧的老了好几岁。
  接着是方家主子,刚过四旬的侯爷,原本正值壮年,龙精虎猛,忽的便中了什么马上风。
  一位姓黄的汉子前去方府传话,那嗓门又大,引得四舍五邻的门房都听得清清楚楚。
  私下里便开始议论:“这在妇人身上大泻身,可是必死无疑哦!”
  如此分析过,早早的便将信息传进各家主子耳中,也好让主子准备好参加丧事。
  那黄龟公的消息,原本方府众人是不信的。
  然他将将掏出一面牌子,这方夫人便昏死了过去。
  黄龟公着急道:“快掐醒,派人去接侯爷去!”
  下人们手忙脚乱之际,终于有人问了句:“人都死了,还怎么接,等府上背了棺材去!”
  黄龟公哭笑不得道:“人还活着呢,要什么棺材!”
  方夫人“嗯——”的一声睁开眼,方才哭嚎道:“老爷唷——”
  方家的人将老侯爷接回侯府时,一并接回的,还有位千娇百媚的女子。
  女子年轻的能掐的出水来,比府里任何一个妾室都水嫩。
  老侯爷被抬进府里的时候,手上还握着这女子的柔胰,丝毫不放手。
  这女子也便顺理成章的跟着进了府,同老侯爷同吃同睡,将中风之人侍候的如同坐月子一般。
  方夫人看着自家夫君在病危之时,竟然谁人都想不起,只想着和这新的狐媚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便气的又重新睡回了病榻。
  这一团乱糟事的发生,芸娘历历在目。那黄龟公上门报信当日,她便守在侯府。
  自然这接人而非接尸一事,也是芸娘亲自出马。
  她同她名义上的公公相见的第一面,便是这位传说中的老侯爷在女人身上驰骋时,兴奋过度中了风。
  她带着方府下人前去接人时,将老侯爷救得一命的柳郎中还留在当场。
  芸娘激动道:“神医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还请您继续入侯府为侯爷诊病,我们必将厚报!”
  如此,在芸娘名义上掏出两万两银子之后的第三日,如她的计划,冷梅、黄龟公、柳郎中三人,伴随着果然中了风的侯爷,齐齐入住进了侯府中,成了病危粘人侯爷的心腹。
  因着侯府的这番动荡,冷梅在芸娘的授意下,贴心的向侯爷建议:“寻个由头冲个喜,侯爷一高兴,指不定身子便大好了。奴还盼着侯爷康健,同奴继续当夫妻。”
  侯爷心里一盘算,歪着嘴便说出了两个字:“寿辰,办寿辰!”
  离三月二十三还有刚刚半月,芸娘上门为睡倒的方夫人侍疾时,终于从她婆婆口中,听到了她最想听的话。
  她婆婆方夫人挣扎着,面带愧色的,眼含试探的,长哎了一声:“这侯爷的身子啊……这寿辰,过一回便少一回……”
  芸娘含泪道:“办,便是花多少银子,我们都办!要办大,要将皇上也请来,重振侯府的辉煌!”
  请帖似提前准备好的一般,第二日已由方家下人发放了出去,各世家皆有一份。便连殷人离的舅家也得了几份,将殷府重要人士一个不漏的请了一回。
  同时,在冷梅的撺掇着,半边身子不能动弹的侯爷亲自写了奏折,恳请皇帝体恤,前来参加寿宴。
  皇帝的批复来的极快。
  当日晚间,芸娘便已知道了皇帝同意参加寿宴的旨意。
  大戏从计划到排练耗费了这般久,终于要开始上演了。
  三月二十二,侯爷寿辰前夜,戏台子连夜搭建,气死风灯连夜挂满了座位前后。
  因着芸娘这位新晋阿嫂太过知意又太过有钱,侯府几位子嗣从芸娘那处得了银票,自然要出去享乐一番。
  这置办寿宴的要事,便由芸娘大权在握了。
  这日,四十九日水陆道场已念了第五日,和尚们人困马乏,稍稍有了松懈,方府那苦命的先夫人的冤魂便乘机溜了出来,在黑天半夜里折腾了一回现任方夫人。
  这回方夫人被惊吓的有些过了度,时不时便要说上一回“不是我,不是我”,这般火候,十分如芸娘的意。
  只要再惊吓一回,这位方夫人便要失了魂一般,将她自己代入到戏台子上的那场戏上。
  三月二十三一大早,方府迎来近十几年来难得的热闹盛世。
  那原本叛离出去了的方家嫡子殷人离,鲜见的出现在方府门前迎宾,面上神情温和,完全看不出同本家有嫌隙。
  而他的嫡妻李芸娘,在后宅里如鱼得水一般招呼着女客,展示着她做作的想自呕的虚伪笑容和热情。
  仅仅半月左右,早已没落了的方府便生造起这样一场鼎盛的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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