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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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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人离渐渐捋顺了心绪,命令道:“我带一半人先去往霍阳关,余下人由你掌管,跟随克里瓦。”
  那郎中立时应了,瞧见殷人离依旧一副郁郁之色,摇头去了。


第398章 真情假意(三更)
  芸娘从那院里缓缓挪出来,沿途买了诸多零嘴和玩物在手,方去往早晨进过的羊肉馆。
  途中有人叫卖刀具,芸娘站在一边瞧了许久。
  那摊贩见芸娘看的认真,不遗余力的推荐道:“买回去开了刃,拿去杀牛宰羊不在话下。若是用来割熟肉,还有如筷子一般细的匕首,女子使用,十分雅致。”
  她提起一把刀具看看,放下。又提起另一把,握在手里试一试。
  摊贩说的不错,每种刀具都十分适合用来割肉,或者杀人。
  如若真到了施美人计的时候,即便她有胸衣上的钢针,然而手里多一样武器,赢面总会大一点。
  然而她一路上能获得克里瓦的信任,除了她所表现出的同皇帝作对,还有一点,便是她的不设防。
  她甚至连指甲盖都没有长的。
  此前她自保清白,是靠她灵机一动,利用大汗的名头来庇护她。
  然而近些日子,随着克里瓦对她越来越信任,克里瓦的目光便越来越久的在她身上流连。
  那目光不似狼,却似狐。她猜不透他对她究竟是个什么打算。
  是想动她一动,还是将她留给大汗。
  她也不知道她内心里,是希望将他勾上一勾,还是将他凉一凉。
  勾栏里的姐儿,面对恩客时,是什么表现来着?
  好像有饿虎扑食,一出手就将恩客拿下的。
  也有欲拒还迎,指望着吊起恩客胃口,做成长久的买卖的。
  芸娘叹了口气,转头又慢慢往前挪。直到离那羊肉馆近了,瞧见铺子门前,高大魁梧的番邦侍卫一脸着急的站在奶娘身侧,便用上些力气快走几步。
  那侍卫在人群中瞧见她,气势汹汹而来,当着她面将万丈怒火化为一长串她听不懂的番邦语,其喷出的满是膻味的口水险些让她闭了气。
  她却只能乖乖挨着,等那侍卫骂过,方将沿途新买的两个沙梨递过去,讨好一笑:“大人骂的口干,先补些水。”
  回客栈的路上,芸娘细声细气的做着解释:“我从茅房里出来,正巧遇见羊肉馆后院有卖新鲜羊肉的摊贩。我原想着跟出去寻见那摊贩,多买些生羊肉带回客栈,也好让各位大人都解解馋。”
  那侍卫听闻,转头瞟了瞟奶娘怀中所抱之物。
  其间可并无什么羊肉。
  芸娘续道:“我久未出门,对此处又陌生,将将从后院出去,行了两步,便迷了方向。好不容易寻见了回路,这才看到了大人。”
  话说到此,她便肃了脸,向奶娘交代道:“回去千万莫向克里瓦大人说起此事。若大人听闻侍卫哥哥因贪吃羊肉而弄丢了我,只怕要重罚侍卫哥哥。”
  侍卫听闻,面上忙忙换了表情,附和着芸娘的话头,同奶娘摇头:“不说的,不说的,说了大人打我的,我就打你的。”
  奶娘忙忙应了,安慰着侍卫:“大人放心,你我是友人,真真的朋友,我们怎么牵累大人。”
  回客栈的时候,克里瓦并不在房里。
  乌玛瞧见芸娘进来,将她身子各处检查过,见并无凶器等物,这才将她放了进去。
  芸娘行了几步,回头对乌玛笑一笑,道:“你再不花些心思,克里瓦大人便要爬上我的床。凡是成了本小姐的男人,便不能再有旁的女人。那时你再敢动心思,就等着本小姐灭了你这狐媚子。”
  乌玛闻言大怒,一把抓住芸娘发髻,恶狠狠喊了一串番邦话。
  奶娘合身扑过来,一把将乌玛推开,煽风点火道:“你这奴婢,论姿色拼不过我家小姐,还想给我家小姐穿小鞋?记住你的身份!”
  乌玛狠狠瞪了主仆二人一眼,转身去了。
  待进了房里,奶娘察觉近处无人,便低声同芸娘道:“姑娘可是有什么打算?”
  芸娘瞟她一眼,冷冷道:“怎地,我有何事,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奶娘蹙了眉道:“姑娘怎地还想不清楚,你我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同生同死。以后哪怕进了阎王殿,排队喝孟婆汤时,都站在前后脚。”
  芸娘闻言,问道:“同生同死?那你当初骗我吃那毒药时,怎么没想过同生同死?”
  奶娘一滞,半晌方道:“那时姑娘诸般不配合,老奴心急。”
  她将声音压的更低,道:“前线上十万大军在等,大战一旦打响,成千上万的人命顷刻间就去见了阎王。那粮食至关重要,至少要在大战前半个月送去番邦兵士口中。战场上,番邦兵士多死一人,我方兄弟便多活一人。”
  芸娘闻言,只叹了口气,方淡淡道:“乌玛喜欢克里瓦,如若能教她主动去引诱克里瓦,便能在关键时为我所用。”
  奶娘闻言,静默半晌,踱出了屋外。
  晌午时分,克里瓦回了客栈,依旧为芸娘送来了两碗白饭。
  芸娘想起白日那郎中的叮嘱,便冷冷向着克里瓦道:“我虽知这白饭是好物,可你日日送来给我用,却是本着试毒之心。我每每想到此事,同你交好的心思便歇了一歇。”
  话毕,她恨恨起身,从桌案上堆放的所买之物中寻出一个木盒,手一扬,丢出了屋外。
  克里瓦奇道:“是什么的?”
  芸娘却不理他,只坐回桌前,将那两碗白饭吃的一粒不剩,方自行爬上炕,背对着克里瓦而躺,再不同他说一句话。
  克里瓦端着空碗出了屋,弯腰捡起那木盒。
  等回了他的房里,将那木盒打开,瞧见里面端端正正摆着一把纸扇,扇面上画着一弯明月,明月旁写着一句缠绵悱恻的簪花小楷,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克里瓦看了半晌,眉头一会紧,一会松,起身又往芸娘房里而去。
  芸娘躺在炕上,听闻有熟悉脚步声,并不抬头,闷闷道:“你还来作甚?还要拿我试何种毒?一应都拿过来,我若吃不下,你寻人压着灌我都由你。”
  克里瓦听闻,只握着扇子问她:“扇子画的什么的?”
  芸娘听闻,撑起半边身子恨恨道:“怪我一厢情愿,还寻什么官运亨通的扇面?!你将我献给臭烘烘的大汗,自然都能官运亨通。”
  克里瓦听过,双眼再定在扇面上“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两行字上,只原地痴痴站了半晌,方开口问道:“你真的,中意我的?”
  芸娘一手捞起枕头扔去地上,哽咽道:“滚,傻子才喜欢你。”


第399章 演示风骚(四更)
  第二日,天色有些阴沉,芸娘自晨起便坐在门边,瞧着侍卫们进进出出。
  以她的经验,只怕过一日便又要上路。
  奶娘给她使了个眼色,芸娘便起身出了房门,凑去了檐下的乌玛身旁。
  在她袖袋里,藏着一个陶瓷小瓶。
  装着春药的小瓶。
  昨儿夜里,奶娘将药瓶偷偷塞给她的时候,已将一整套方案告诉了她。
  寻机会同乌玛交好,最好让乌玛亲手给克里瓦下药。
  乌玛是克里瓦自己人,对她不会有防备。
  如若上面的法子行不通,只有芸娘向克里瓦下药后,想法子令乌玛陪睡克里瓦。
  届时,将是奶娘和芸娘的逃离之时。
  自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任务已得手的时候。
  完不成任务,那便是临阵脱逃,是要被杀的。
  芸娘心里半分头绪都没有,只一步步走向乌玛,在她身畔站了半晌,目光停留在乌玛的胸脯上。
  她主动说道:“知道你我的区别吗?”
  她挺了挺腰板,看看自己的身子,再看看乌玛的身子,啧啧叹道:“我之前说你没有女人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乌玛抬手便要挥过来。
  芸娘一把拉起乌玛另一只手,覆在自己胸口,淡淡一笑:“试试我的,是什么手感?”
  乌玛抬起的那只手停在了半空,愣了一愣,道:“软的……”
  芸娘摇摇头:“感受的还不够。再试试。”
  乌玛又愣了一会,道:“大的。”
  芸娘再将乌玛的手放回她自己胸前,道:“摸摸看,有什么区别?”
  乌玛呆呆道:“小的……”
  芸娘点了头,道:“你能认识到这一处,可见还有的救。然而,依然还不够。”
  话毕,再将她在宫里当良人子时修习到的招数使出来,在乌玛面前纤腰轻扭,分花拂柳的行了几步,回头看着她:“看到没?我是这样走路的。”
  她向站在檐下看热闹的奶娘道:“奶娘说说,乌玛姑娘是怎么行路的?”
  奶娘闻言,立刻迈着外八字,大刀阔斧的往前行了几步,粗着声道:“就是这般,像个男人。”
  芸娘便两手一摊,同乌玛道:“看看,你和我,太大的不同。你说,如若你是男人,你会喜欢哪个?”
  乌玛却一偏头,违心道:“喜欢我的,草原男人,都喜欢我这样的。”
  芸娘抬抬眉:“那等会便让你看个真切。”
  房里,巴掌大的铜镜,站远了,也约莫能看到镜中人的身。
  铜镜里,圆脸的姑娘淡粉薄施,身上已换上了她此行所携带的最华美的襦裙。
  只这般,虽添了风情,然而离卖弄风骚还有些远。
  可上身的襦衣若是衣襟半开,露出里间身穿胸衣的模样,那满溢的风骚,便不只是风情二字可涵盖的下。
  柳香君便日日这般穿。周围人的目光是如何长久的钻进了她胸脯间,芸娘平日见的太多。
  芸娘叹口气,同奶娘道:“这般卖弄风骚,于我,实则有些难。”
  奶娘道:“姑娘便这般想,如若你被选入了后宫,你同样要卖弄风骚,勾得皇上的心意。”
  芸娘苦着脸道:“能一样吗?皇上是如何长相?克里瓦是如何长相?”
  奶娘向她洗脑道:“克里瓦大人,长相粗犷,威武雄壮,最有男人味。可惜他是番邦之人,否则,我都想将小女下嫁于她。”
  芸娘斜眼瞟了她一眼,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妇人,自然是认了‘实用’二字。可惜我却不想同他真有什么。”
  话毕,深深吸了口气,拉开房门,施施然往外去了。
  奶娘瞧着她的模样,喃喃道:“等真到了关键时候,你便不想同他有什么,也由不得你了……”
  院里,芸娘侧耳听着克里瓦房中的动静,回头对檐下的乌玛道:“我只做一回,你跟来瞧瞧,看看我们谁最了解男人?”
  话毕,并不理会乌玛究竟跟不跟着去,只盈盈往克里瓦房里去了。
  到了门边,她不往里走,只靠在门板上,静静往屋里望去。
  克里瓦原本在伏案看着手中一封信,听见响动,蹙着眉抬头。
  只一眼间,便愣在了当场。
  眼前门板旁的景致像是一副精致的大晏仕女图。
  图上的女子眉眼如画,鼻梁纤细而挺直,鼻尖处微微有些挺翘,显出几分娇憨的机灵。
  她红唇似樱,皓齿微微咬了半边唇,是欲拒还迎的春情。
  他的目光只在她面上停留了半刻,便径直滑向了她的胸膛。
  襦衣衣襟似掩未掩,被精致胸衣包裹的身体凹凸有致,虽只露出两分的景色,却释放出八分的诱惑。
  少女的身段鲜嫩的像要随时流出汁来,散发出无声胜有声的邀请。
  克里瓦脑中忘记了她爬树的那一刻,忘记了她打水漂子的那一刻,忘记了她吃小鱼干的那一刻,忘记了她在炕上捂着腹部哭嚎翻滚的那一刻。
  那些对他来说,都是孩子气的印象。
  唯有眼前这身影,是彻头彻尾的女人。
  他喉间发干,整个身子如起了火一般。
  草原也有比她美的女子。
  那些女子上能骑马驰骋,下能宰牛杀羊,周身结实而坚强,是草原上众儿郎康健成长的基石。
  然而那些对男人来说,永远是母亲的形象。
  即便时常瞧见妇人们坐在草滩里露出身子哺乳,也没有这般的勾人魂魄。
  芸娘看他一瞬不瞬的瞧着自己,便冷冷道:“快要到霍阳关了。等出了关,只怕极快就要见到大汗。我前来请教大人,大汗喜欢女子作何打扮?不知我这样的装束,对大汗可否有吸引力?”
  克里瓦从桌案前起身,一步步行到芸娘身畔,烈火一般的目光从来未熄灭过,只哑声道:“大汗的,我不知的。你这样的,我喜欢的。”
  芸娘却冷哼一声,道:“谁在乎你的想法?!”
  她转过身,极快的向乌玛看了一眼,便快步往外而去。
  身后有急切的脚步声跟了出来。
  她速度不减,还未行出两步,手臂被人一拽,整个人被拽的往后扑去,立时便跌进一个坚实强壮的怀抱里。
  番邦青年将她纤细腰身紧紧的箍向自己,深深的看着她,喃喃道:“以后再不拿你试毒的,可好的?”


第400章 枕头(五更)
  克里瓦的桌案前,芸娘惊魂未定。
  她没想到克里瓦的定力被摧毁的这般快。
  他那时一把抱起她,当场回了房,将她压在了炕上,立时就动手开始剥起了她的衣裳。
  她的手牢牢捏住了袖袋。
  好在,几乎她忍不住要将钢针发射出去时,外间忽的来了几个侍卫。
  克里瓦离去时,红着眼珠子道:“在这里等我的。”连同乌玛也一起带了去。
  此时芸娘坐在桌案前,想着她这一手只怕有些太过,等克里瓦回来,她又该如何脱身。
  时间紧急,在这个空当,她极快的四顾起来。
  克里瓦的房,她有意无意已来过了四五趟。
  比对自己的房还要熟悉。
  桌案上没有抽屉,敲一敲,没有夹层,不会有蹊跷。
  墙壁上没有曾被凿开的印记。
  地上青砖牢固,每块青砖被四面泥缝包围,没有常被打开的痕迹。
  她的目光再次放在了炕上。
  被单平整,被中棉絮薄硬,一寸一寸摸过,没有压着书信。
  土炕三边临墙,也没有夹层迹象。
  芸娘蹙眉。
  信件到底被他藏在了何处?
  她低了头,瞧见了手边一双枕头。
  其中一只样式简单陈旧,同她房中的一个样,是客栈提供的枕头。
  另外一个样式也陈旧,却同客栈的枕头大不相同,是番邦的针法。
  她记得,每逢在野外露宿时,便常常瞧见克里瓦抱着这只枕头进出。
  她那时想着,每个人都有自己恋物之处。
  譬如几乎每个小娃儿都会有一面自己的巾子。
  克里瓦有一个自己的枕头也正常。
  然而,如若这不是单纯的枕头呢?
  她一把抱起枕头,便在这时,外间传来极快的脚步声。
  克里瓦人还未到,声音已传了进来:“快,准备出发的,现在就走的。”
  芸娘一咬牙,一把松开了枕头。
  骡车摇晃颠簸。
  天上已现了星子,金钩月牙刚刚升起,仿佛一抬手,便能将它抓在手里。
  不知发生了何事,竟到了漏夜行路的地步。
  芸娘早已换下了那一身不良装束,只穿着常服躺在骡车上,趁着外间蹄声阵阵和车轮跳上跳下的噪声,低声和奶娘说着方才的发现:
  “……像是在那枕头里,我抓着的那一把,手感有些发硬,听着有些窸窣的纸张声。但不确定,太快了,不容我多试。”
  奶娘悄声道:“到了下一回,唯有辛苦小姐多往他床上探探……”
  芸娘心里立时呸了一声。
  克里瓦的床榻是那般好探的?
  然而之后的几日,芸娘却没有机会去克里瓦床榻上探险。
  克里瓦着急赶路,披星戴月,只两三日才会停下来搭个帐篷歇息几个时辰。
  骑马的人熬的双眼通红,坐在马车里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芸娘和奶娘两个在车厢里,险些被颠散了架。
  一路疾行过了六个日夜,等第七日黄昏时,无论是骑马之人、还是坐车之人,趁着歇口气的时间,远远瞧见那坚固而贫瘠的城郭时,纷纷喘了一口气。
  当日头将将从地平线上跳出来,车队已到了城门前。
  城门巍峨高立,初升日头的光芒打在古朴的石刻门楣上,“霍阳关”三个大字向世人昭示着大晏最后一道关卡的端肃。
  芸娘从车厢里探出头,向一旁马上的克里瓦问道:“这可到了霍阳关?”
  克里瓦点头道:“进了城的,乌玛护你们去的,我有事要忙的。”
  芸娘心里一跳,不知他那枕头会不会提前先放进房里。
  她面上有些忐忑,轻声道:“可是明日就能看到大汗?”
  克里瓦哈哈一笑,道:“不怕的,不怕的。我们在城里三四日的。等出了关的,再有一个月的,才能看到大汗的。”
  芸娘抚一抚胸口,面上含了一点羞涩,同他道:“你快些回来,我对这里不熟……”
  克里瓦含笑望了望她,再未说话。
  等车队进了城门,克里瓦同车队共行了一段路,等到了分叉口,果然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下榻处依然是一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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