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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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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此时,李阿婆若再瞧不出其间有蹊跷,便枉费她一辈子吃的那些盐,过的那些桥。
  她的心突突跳的停不下来,乘着守在边上的下人不注意,轻轻迈开了小碎步,急急往外而去。
  然而她还未冲出几丈,已被三四个下人追上来。
  下人们手持竹竿,将李阿婆团团围住。其中一人上前,抱拳道:“老太太要做何事,只吩咐小的们便可……”
  李阿婆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左家的下人再与她不熟,也知道左府里客居了一位李姓婆子,见了她,都唤她一声“李老夫人”。
  老太太这声称呼……
  李阿婆倏地心惊,直着嗓子道:“你们不是左家的人!你们从何而来?好大的胆子,竟敢拘禁左二小姐的院子!”
  她回想到昨儿晌午还瞧见左管家带着这一队下人进了内院……
  她倏地转了方向要往柏松院的方向而去,双臂已被人紧紧箍住。
  几乎一瞬间,她便被送回了芸娘的小院,院门被啪的一声紧掩,传进咔嚓一声锁具之声。
  李阿婆抖索着双手去拉院门,院门已从外间锁的死死。
  她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喃喃道:“你们……你们……”就地昏死了过去。
  ------题外话------
  一共三更。明天再见。


第374章 城中趣事(一更)
  左家的盛事进行的如火如荼。
  吹手鼓着腮帮子,恨不得将所有代表花好月圆的曲子都同时吹出来,好将喜宴烘托的更热烈。
  诚然,此时的场面已经极其热烈。
  大福人进了左莹院子不久,经验十足的喜娘便描眉画红的扭着腰肢进了左家内宅,妥帖的把控着整个嫁女流程。
  外院里,左屹一身吉服,满面笑容迎客,有户部的官员前来,道贺道:“府上二小姐同苏家哥儿乃天作之合,恭贺大人喜提佳婿。”
  左屹心里苦笑,第一百零一遍的解释道:“大人误会,今儿乃家中长女同苏家的亲事……”
  道贺之人只微一诧异,便忙忙改口道:“告罪告罪,大人家长女已嫁,二女儿也离亲事不远矣……”
  正喧闹间,但听有人高呼道:“新郎上门迎亲啰……”
  左屹忙忙向几人一揖,往府门外而去。
  内宅芸娘院里,诸人忙成一团。
  此时诸人惶恐的忙碌和清晨一团喜气的忙碌,已大不相同。
  昏过去的李阿婆被几个丫头抱上炕,外间下人极快的请来了提前备好的郎中。
  郎中将将被放进院里,外间铜锁又一声咔嚓,将任何人想随意出院的可能性切断的一丝不剩。
  李氏捂着胸口,在最早时是要拼着一死破门而出同左家人理论。然而左阿婆的昏倒束缚了她的手脚。
  院子里清风拂来,芸娘装扮一新,面上虽还未上妆,却清新的如新春里一簇新出了芽的柳枝。
  周遭的混乱仿佛同她没有任何干系。
  她呆呆坐在院里的小马扎上,仰着头望天。
  真是一个好天。
  如洗过一般的碧空,没有一丝杂物。
  郎中为左阿婆诊了病,开了方子,直接将方子交给外间下人。
  由衙役扮成的下人接了方子,自去寻真正的左家下人抓药煎药,再经由这些衙役的手将药碗递进来。
  小院的慌乱持续到月上枝头,外间的热闹也持续到皓月当空。
  韭菜双眼肿的如两颗桃核,端着外间衙役递进来的饭菜到了芸娘面前,央求道:“小姐,身子要紧,多少吃上一些……”
  芸娘将目光从夜晚繁星上转到韭菜面上,眼中神色疏离,盯着她半晌,又抬头看向了天际。
  韭菜眼泪一涌而出,向一边的彩霞道:“好好的喜事,怎地成了这样……”
  同一轮皓月下,城郊农家田里,一座没有立碑的坟头前,清瘦的青年燃起烧纸,看着烧纸成了灰烬,方默默起身上了马。
  他赶在关城门前进了城,伴着万户灯烛,一路往前,到了一家酒楼前时才下马。
  安济宝将马交给小二,顺着楼梯默默往上,瞧见常去的雅间点了灯烛,只忖了忖,便伸手推开了门。
  雅间里,玄衣青年摊在椅上,手中握着一只酒杯,瞧见安济宝从外进来,只将杯中余酒一饮而尽,并不主动说话。
  安济宝便默默走了进去,坐在青年边上,为自己斟上一杯酒,仰头喝下。
  烈酒刺喉,激的他连声长咳。
  待咳罢,他方看向一旁的殷人离:“今儿苏陌白成亲,你不去吃酒?”
  殷人离面上没有一丝情绪,只冷着声道:“我在守南疆,如何去吃酒。”
  安济宝抬了抬眉,又饮了一杯酒。
  殷人离反问他:“你今日成亲,怎地还在此?”
  安济宝也冷着脸道:“我去替亡妻烧纸,哪里能抽出空来。”
  他再饮过一杯酒,方转头瞧了瞧殷人离,淡淡道:“城里今日有件趣事,你要不要听一听。”
  他等了半晌,并没有等来殷人离的答复,便继续自说自话道:“左府嫁女……”
  他再回头看向殷人离,见那青年仍然如一尊石刻的佛像一般,便顿了一顿,喃喃道:“我其实不想让你知道。凭什么我永失所爱,你却还有翻盘的机会。”
  殷人离不理会他,只端了空酒杯呆呆坐在边上,不知想着何事。
  安济宝空腹饮过酒,已有些酒意上头。
  他像是忘记上一句才说过什么,又将他所提到的“趣事”继续往下讲:“人人都以为,左苏结亲,左家出的左二。等今日成亲当日,却……”
  他再回头时,便毫无意外的瞧见一张略略紧张的憔悴面孔,和一双亮的惊人的眸子。
  只短短一个半月,南疆冬日的湿冷寒风便将原本倜傥的青年吹成了这副德行,这副……被人榨干了的模样。
  安济宝扯一扯嘴角,咧出一个难看的笑意,续道:“等今日成亲,诸人才发现,此前竟会错了意。原来同你那苏师弟定亲的人,竟然是,左家长女。”
  他笃定的转回头,想着眼前的青年定是一副愕然神色。然眼前人影一闪,他身侧的椅子已空。
  一道风刮过,雅间门急速被拉开,又重重被掩住。
  窗外传来一声响亮的马鞭,随之拉出一长串的马蹄声。
  安济宝再饮了一口酒,喃喃道:“给你个翻盘的机会也无碍。只是,你从南疆跑回了京,皇上怎能轻饶你?”
  人世间的喜事丧事,办的再热闹,也不过是一场短暂的繁华。
  日头升起时,所有的繁盛便如烟花一般消失殆尽,留下的依然是寻常的无趣。甚至,是比寻常更令人不想面对的场面。
  正阳院里,李氏通红的一双眼中盛满了仇恨的怒火,端对着左夫人扑过去,一把掐在了她的颈子上。
  势单力薄,她还未来得及用力,一场厮打便被下人们拉开。
  李氏呜咽道:“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为什么要欺骗芸娘?为什么要窃取她的姻缘!”
  左夫人冷冷瞥了她一眼,道:“我为你留着面子,你却还不知好歹!”
  她向一旁的管事妈妈道:“去,把人带进来。”
  妈妈立时带着丫头去了,未几带了一个婆子进来。
  那婆子,李氏瞧着眼熟,眼熟的让她心惊。
  左夫人瞧李氏面露惶恐神色,心中畅快无比,只同那婆子道:“你如实说,一丝儿不能隐藏,一丝儿不能夸大。”
  那婆子便跪地道:“民妇是江宁人士,以说媒为生。这位李氏的独女李芸娘,当年在江宁时,被歹人所劫,掳走三五日,毁了清白。夫人若是有怀疑,便想一想,同李芸娘一起被劫走的女眷中,有人刚被营救回来,便羞愧上吊。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不要脸的坏胚子,怎会放过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娃娃?”
  李氏身子一软,脚步踉跄,捂着胸口指着那婆子半晌,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第375章 没有风筝(二更)
  左夫人胜券在握的一笑,同那婆子道:“你可有虚言?胆敢说半句假话,立时便将你投到狱中。”
  婆子忙忙摇头,道:“此事在江宁人人皆知。当年李芸娘原本要同江宁罗家的公子定亲,也因着此事而断了亲事。夫人如若不信,自可派人去江宁问旁人,老婆子但有一句假话,便让我不得好死!”
  左夫人满意的一笑,挥了挥手,那婆子便跟着下人出了厢房。
  她转头看向李氏,冷笑道:“左家钟鸣鼎食,岂能容你坏了名声。你当年带着毁了清白的芸娘归顺左家,其心不正,其心可诛。我怜你为人母,并未将此事传扬出去,你却厚着脸皮来质问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厉,说到后面,已是嘶声喝道:“李氏,在这世上,只有你对不住我,绝无我对不起你之处。你便是守着青灯念一辈子佛经,也抵消不了你的罪孽!送客!”
  二月的日头白森森,瞧着是晴天,可风吹在身上,却刺骨的如同腊月寒冬。
  左氏迷迷糊糊行在路上,脑中混沌的如同一碗浆糊。
  前方跑来个丫头,模样有些熟悉,停在她面前急切道:“主子,快,李阿婆醒了。”
  李氏怔忪半晌,倏地醒了过来,再无暇去自怨自艾,匆匆往院子跑去了。
  昏迷了一日一夜的李阿婆虽醒了过来,然而半个身子却再也动不了,只歪着嘴呜呜呜了半晌,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将衣襟打的湿透。
  郎中来的及时,再为李阿婆诊过脉,下了结论:“中风痊愈不易,但缓解并不难,先按我开的方子连吃上三日。你等先去煎药,我再替老太太扎针。”
  彩霞忙忙按照方子去府库抓药,临走前同韭菜道:“多少想个方子,让小姐吃几口饭。”
  韭菜看着依然坐在院里仰头看天的芸娘,抹了把眼泪。
  到了晌午,左府前停下一辆马车,一位小厮扶着一个青年下了马车。
  小厮上前向门房递了拜帖:“羽林卫殷大人,拜见府上二小姐。”话音刚落,门房手中已多了一个银锭。
  门房心里一喜,还没喜完,反应过来来人要见的是二小姐,便有些踌躇。
  府上这两日的气氛是怎样,下人们才是感受最真的。
  二小姐如今的境地尴尬又危险,下人们等闲不敢去那院子。
  门房捏着银子,道:“两位稍等,小的先去问过主母。”
  将将要转身,手臂已被一股大力扭在了身后,门房疼的冒了冷汗,看到那位自称殷大人的青年抬腿就往府里闯去,忙忙张口大叫道:“有人……”
  他不过才说出两个字,便被眼前方才塞银子的小厮掐了脖子。后面的话闷在口中,再也喊不出来。
  殷人离紧锁眉头一路忍痛疾行。
  一路闯进内宅,他举目眺望。
  芸娘是庶女,即便后来被记名为嫡女,待遇也不会高过左家长女去。
  地处正东边的柏松院,不对,那是左家老太太的院子。
  地处左边的两列院子,一般是给主母和嫡女的院子,也不对。
  他转头往右手边看去,高树繁枝的掩映下,一座新修葺的院落隐隐可见。日头普照大地,分给各处尊位后,余下的已不够投放给这座遮阴的院落。
  殷人离长腿一抬,急急往前而去。
  偶有遇到左家下人前方拦路,只一抬手便将人放倒。
  下人见他凶狠,再不敢招惹,只忙忙起身去寻主子报信。
  他几步行到那院落近前,但见院落门口蹲着个丫头,丫头手持蒲扇,正不停歇的扇着面前红泥小炉。
  炉上煎药锅子咕嘟嘟冒着热气,借此将世间苦味散至人前。
  殷人离一蹙眉,低声唤道:“彩霞。”
  彩霞猛地转身,瞧见殷人离,眼圈立时一红,丢下蒲扇上前,哽咽道:“殷主子……”
  殷人离心下一沉,强忍着身上伤痛,加快脚步,匆匆跨进了小院。
  院子安静而压抑。
  正中间,背对着他,有个一直放在他心底的身影,坐在小马扎上,直直望着天空。
  他放缓了步子,轻轻上前,蹲身下去,沉声道:“芸娘,李芸娘……”
  芸娘低垂了脑袋,向他望过来。
  那眼眸中先是干涩的疏离,却渐渐的蓄了泪,凝结在睫毛上,眼皮只轻轻一颤,那泪珠便扑簌落了下来。
  时隔近两日,她终于第一次张了嘴。
  她指着天空给他瞧,声音喑哑:“没有风筝,没有风筝……他是愿意的……”
  殷人离心下大恸,再也顾忌不得,只一把将她拥在怀里,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日头渐高,四周静的连鸟叫声都没有。
  左家二小姐的闺房里,炕上之人终于闭眼睡去,面上还遗留着些许泪痕。
  殷人离在芸娘熟睡后方才离去,临走前对着彩霞道:“看好她,如有任何意外,便来报给……”
  他忽的想起,今日傍晚,他便要去兵部报道。继在宫里被打了板子后,由兵部再按兵法处置。只怕未来一个月,他都要在监牢里过了。
  他肃着脸,道:“你去寻阿蛮。”
  彩霞忙忙应了。
  他要抬腿离去,又道:“安家老三新婚才过,等过上两三日,你去‘水安堂’寻他。他针法好,能治李阿婆的病。”
  彩霞依然点头应下,道:“殷主子放心,奴婢定当拼了命护着这院子的人。”
  殷人离点一点头,往外去了。
  前方人影瞳瞳,左家下人手持武器,簇拥着左管家,气势汹汹而来。
  未等左管家出言诘问,殷人离冷声道:“去寻左大人过来。”
  左管家上下打量他一眼,回头指使个小厮去了。
  未几,左屹便匆匆跟着下人而来,瞧见内院里的殷人离,震怒道:“殷大人,你即便在朝堂里是皇上的红人,却也没有擅闯左府的道理!”
  殷人离抱拳揖了一揖,冷冷道:“下官擅闯贵府,原本心有内疚。然听了大人这一席话,却又有了新的想法。”
  他不等左屹插嘴,续道:“下官原本以为,大人能从武官转成文官,又官至二品,定是位腹有乾坤、恪守方寸之人。大人既然知道外人不可闯内宅的道理,怎地又会如此单纯,以为外人不知内宅事,随意颠倒儿女亲事?”
  他再一抱拳,不等左家下人驱赶他,径直往外而去。
  ------题外话------
  今天三更吧。二更送上。


第376章 回门诘问(三更)
  院外热闹。
  有下人们急匆匆的脚步声,有妇人汉子爽朗的说笑声。
  芸娘从昏睡中醒来,并不睁眼,只轻声问着:“外间什么事……今儿是什么日子?”
  彩霞忙忙上前,先端过一杯水侍候芸娘饮过,方结结巴巴道:“外间,许是来了什么亲戚……”
  芸娘点点头,重新躺在了炕上。
  新婚第三天,回门日。芸娘懂得。
  她重新合上眼,不知躺了多久,又轻声道:“我饿了,摆饭吧。”
  彩霞突的跳起来,激动的红了眼,手足无措不知该先做什么后做什么,半晌方“暧”了一声,急急往门外奔出去。
  小院再次回归寂静后,芸娘强撑着一口气起了身,下了炕,轻轻出了房门。
  院里恰巧无人,只从李阿婆房中能传出喁喁人言,隐约是李氏轻言细语在同李阿婆说着什么。
  李阿婆间或回应几声,然那声音却同呻吟没什么两样,话不成话。
  院里墙角放着一只笼子,里面有一只极其肥硕的白兔。
  院中混乱两日,无人侍候它的吃喝,瞧上去也并未饿瘦多少。
  芸娘幽幽晃过去,那白兔瞧见有人行来,立时在笼里扑腾乞食。
  她弯腰将兔笼拎在手中,穿了罗袜的脚踩在地上没有一丝儿声响,缓缓几步,便出了院子。
  太阳惨白的照在路上,明晃晃的仿似一面镜子,脚下黑影踉跄,同主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做着同样的动作。
  小径上除了往来下人,没有主人和宾客的影子。
  前方柏松院方向传来的喧嚣,宣告着人世间的热闹。
  有忙着端菜撤盘子的下人瞧见芸娘,在阻拦她和忙碌本职活计中陷入了两难,终究只来得及行礼唤一句“二小姐”,便由着芸娘擦身而过。
  时已至晌午,柏松院回门宴进行到尾声。
  因是孙儿辈的新婚回门,男女大妨上便放松许多。
  除了左家旁支的一些汉子是由左屹相陪在外院坐了席,旁的女客、侄孙及新晋孙女婿苏陌白都在柏松院里齐聚一堂。
  在宴席结束时,苏陌白如开席时一般,依旧一板一眼向在座长辈敬酒行了礼。
  他虽浅浅饮了些酒,面色却依然苍白,面上神情有些疏离,却并不冷肃。
  左家亲戚们此前同苏陌白碰面机会少,忖着新女婿面嫩,又看在左莹面上,并不为难苏陌白,瞧见苏陌白举了酒杯,便也干脆的饮尽了杯中酒。
  按照常例,回门宴的尾声,家中辈分最高的长辈要向一对新人畅谈人生智慧,劝诫诸事禁忌。
  然而左老太太只在苏陌白敬完酒,便以不胜酒力的借口回了房,这一环节便也无人提起,酒宴就此结束。
  左夫人借着散席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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