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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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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队羽林卫到了近前,却停下了脚步,由领头的做了个手势,一队人迅速四散到了周围不起眼之处。
  芸娘瞟了一眼过去,眼前只剩羽林卫头领一人。
  威武黑甲将颀长青年装扮的英武不凡,原本的纨绔气质然转做冷厉,鼻梁挺直如同一把利刃,嘴唇紧紧抿着,仿佛随时在观察四周敌情。
  芸娘低下头去,挤着青竹往旁的方向拐过去。
  青竹轻轻拉扯着芸娘,悄声道:“阿姐,殷家哥哥……”
  芸娘一把将她手牵住,不动声色道:“莫说话,莫看他……”
  青竹纳闷。
  这是什么意思?
  她苦苦思索了半晌,没觉着芸娘同殷人离又闹别扭了啊?
  两人小步往前踱着,青竹回头去看,殷人离正立在两人身后,扭头往这处看了过来。
  青竹再要张嘴,芸娘已一把捂了她嘴,左右一打量,压低了声音:“四周指不定便有敌人,装作不认识他,免得被拖累。”
  “可这里是皇宫啊,重兵把守的皇宫啊!”青竹讶然。
  芸娘瞪圆了眼珠子,决计向青竹普及兵法常识:“所谓最安的地方才最危险,伴君如伴虎。你莫看四周都是侍卫,在瞧不见的角落里,指不定就潜伏着奸细。他们瞧见我们同殷人离相识,说不得到了夜里就要来捉了我们当人质。”
  她可是在这上面吃过亏,险些丢了小命的。
  两人这般窃窃私语的当口,殷人离已踱到了面前,微微蹙了眉,低声道:“进了宫,怎地要乱跑?”
  芸娘忙向他使个眼色,低声道:“上回说好的装作不认识,你忘了?你莫害我和阿妹。”
  殷人离的眸子便冷了下来。
  几月未见,以前梳着总角发髻的少女已换了未嫁少女的环髻,薄薄留海抵在眉边,隐约能透出一点点疤痕。阳光打在她眼角,那心里面不知藏了多少心眼。
  他的目光最后停在了她肩上,问道:“肩膀还痛吗?”
  为了苏陌白被卸了膀子、下了大狱……他在京外执行任务时,第一时间听闻此消息,一颗心立刻被下了油锅。
  后来得知她无大碍,方才缓了回京的脚程。
  现下看来,她已恢复的似无事一般。
  他第一回 觉着,没有他护着,她事事也能化险为夷。
  他第一次生了挫败感。
  她见他并未装作不认识她,却主动前来同她搭话,忖着此时安,心下一松,回答道:“比起被满山头追杀,肩膀好的不能再好。”
  青竹立刻惊道:“阿姐,你何时被满山头追杀过?我怎地不知?”
  芸娘向殷人离努努嘴:“拜他所赐。”一点没有避讳,当着他的面向青竹告诫道:“这便是我方才同你说,见了他莫主动同他搭话的原因。之前是我,说不得日后便是你要被追的满山头跑。”
  青竹立刻往边上一跳,再伸了臂将芸娘扯到她身边,故作轻松的抬头打量天色:“今日的天真蓝啊,今日的太阳真大啊!”
  低头悄声道:“阿姐,快走。”
  殷人离心下又是一阵挫败,抬眼再看向垂在芸娘腰际的墨色压步玉环,道:“怎地不戴玉佩?”
  他送她的及笄礼,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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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皇后(二更)
  “嗯?”她狐疑的瞧着他:“什么玉佩?”
  他一摆手:“去吧,去吧。”看到远处已行来一队宫娥,便又叮嘱道:“进了宫,莫乱说话。”
  芸娘看远处长宁公主已似带着侍女等在那处,急急抬脚便要过去,殷人离却又叮嘱道:“还有,莫爬树。”
  芸娘一瞪他。她都及笄了,怎会随时爬树?
  她忙忙一点头,带着青竹匆匆往公主方向去了。
  天空忽的起了一阵风,将檐上积雪吹落,洋洋洒洒飞了下来。
  公主探头瞧一瞧远处那黑甲侍卫,向芸娘笑了两声:“如若本宫眼神不差,方才同你们说话的,可是那方家公子?”
  芸娘忙忙点头,又道:“现下他随了母姓,姓殷。”
  公主又看了芸娘一眼:“你知道的倒清楚。听闻他已定了亲,这宫里到处都是眼线,本宫便当一回好人,提醒你莫牵扯进去。那吴家的姑娘……”
  她眯着眼睛想了半晌,道:“本宫记得,那吴家的姑娘儿时就是个要强的性子……”
  芸娘便又解释道:“民女同他没什么。”又补充道:“他同吴柳如已经退了亲事。”
  公主往前缓缓踱着,回头笑了一声:“怎地,你心里对他有了意思?”她啧啧两声:“我方才在母后处得知,你在乡试时可是出尽了风头,牵扯上一个苏家哥儿,此时竟又……”
  她笑了两声,再不说话,隐隐快到了一处殿门前时,方续了方才话头道:“挑三拣四的行径,倒是极对我的胃口。”这才同青竹道:“日后你在在婚姻大事上,也要学学我,或者你阿姐。这一生的良人,到底适不适合自己,还是该挑上一挑……”
  芸娘涨红了脸,正要解释她并没有挑三拣四,前方小径上已涌出来一波宫娥内侍,喁喁私语间隐约听得“皇上”二字。
  宫娥与内侍们瞧见长宁公主,立时止了步子问安行礼。
  公主问道:“皇后可在殿里?”
  一位小宫娥便回道:“娘娘将将才从太后殿里回来,听闻殿下进了宫,便差着奴婢们出来等殿下。”
  公主转头对芸娘道:“走吧,今儿让你做个开张生意,也不枉你两姐妹在本宫身上耗费的心力。”
  芸娘讪讪一笑,将将要抬腿跟进去,忽的又停步,央求道:“民女跟着殿下进去可好?青竹第一回 进宫,诸事不熟,恐防行事无状,惊扰了贵人……”
  听方才宫人们所言,只怕皇帝就在这殿里。如若被青竹瞧见,又要生了花痴的症状。
  公主闻言,却是一笑:“她无状?本宫瞧着,她再无状,也不至于将皇后的侍女推进水池子里吧?”
  芸娘便苦了脸。
  怎地在这宫里,公主忽的又计较起前事来了?此时被她打过的公主侍女便跟在公主身前,闻言却是不冷不热往芸娘面上一瞟。
  芸娘忙向那侍女谄媚一笑,道:“姐姐今日空了,也让青竹为你量一量尺寸,送姐姐两件胸衣……”
  侍女还未接话,公主却是一笑:“虽是迟了两年,你这赔礼却该送。”向侍女道:“你收的着,便如了她的意吧。”
  侍女立时应了,转头笑吟吟同芸娘客套道:“可是要麻烦左掌柜了。”
  芸娘面上大方道:“应该的,应该的,当年是我不懂事……”心下已然痛哭流涕,眨眼间便要送出价值百两的人情去,这回可亏大了。
  既然亏了银子,总不能也亏了人,她不等公主发话,便转头同青竹道:“你在外间等,阿姐随殿下进去,完事便出来。”
  青竹忙将挎包从身上取下,递给芸娘,做着保证:“阿姐莫担心。我就在此等你,哪里都不去。不乱跑,不乱说话……”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也不乱爬树。”
  芸娘点点头,跟在公主身后,慢慢往殿里而去。
  皇后是个什么样,芸娘曾远远见过几面。
  每回跟着左老太太这位诰命进宫,皇后也作为皇家代表出过面。
  或许因为年轻,又或许后宫大半的事依然是太后做主,这位皇后在芸娘的印象里,少言寡语,每次都像一尊佛坐在上首,甚少有动静。
  厚厚帘子被掀开,热浪裹挟着淡淡熏香扑面而来。
  大殿尊位坐着那具佛,气质端庄淡雅,面上带了浅浅微笑瞧着众人。
  公主并不同她客气,一步便歪在了皇后身侧的榻上。
  芸娘忙忙上前,屏气凝神做足了礼节,直到上方传来淡淡的“平身”二字,她方起身,跟着宫娥的指引,侧身跪坐在一旁几前。
  上首两位贵人说着不相干的闲话,芸娘静静坐在下首处,眼角将殿里偷偷打量,见四周各处并不见皇帝,这才放下心来。
  待寒暄完毕,公主指了指芸娘:“左家二姑娘,皇嫂此前应该见过。却不是一般人,经营着大晏独此一家的买卖。”
  芸娘听闻公主提到她,立时竖起耳朵,随时等待着皇后的召唤。
  但听皇后道:“左二姑娘身上的传闻甚多,做着什么买卖的事,我倒是不知。”
  芸娘抬头向这位皇后瞧去,见她正亲和的看着她,并无一丝倨傲之气,便壮着胆子上前,轻声道:“民女做着一门卖‘胸衣’的买卖,曾有幸服侍过长公主殿下……”
  上方传来“扑哧”一声笑,长宁公主道:“你果然是个胆大的,这是要搬着我的名头来说话,省的旁人说你打诳语。”
  公主转头向皇后道:
  “原本我是成了亲又和离了的自由身,宫里这腌臜事我也不想插手。今年回京,瞧着你这位皇后如今越发的没了依仗,被下面一众嫔妃不当回事。
  我同你也是自小玩到大的姐妹,今年既然已回京长住,少不得要帮上你一回,将我那皇帝阿弟的心思往你身上拉一拉。”
  她同芸娘道:“你莫私藏,也莫打着不得罪人的主意。皇后身段有还缺点,尽管指出来便是。”
  话毕,携了皇后手臂起身,径直往寝殿去了。
  殿外,风吹的越发的大。
  青竹站在殿外,避开风头,往枯树下躲去。
  然而风将树枝吹动,树杆上的积雪被吹下来,啪嗒一声,顺着领子滑进了身子。
  青竹被冰的惊呼一声,急忙忙从树下退出来。
  殿前的这株树不知活了几百年,华盖如苍穹一般盖了半边天,那积雪便如雪疙瘩一般啪啪打了下来。
  青竹往树外退的步子越加着急,身后忽的不知撞到了什么人身上。
  她心里一跳,心道,这回千万莫撞到什么贵人,否则只怕小命不保。
  她急急转过身子,口中不停歇的道:“民女无状,不是有意,我……咦,怎地是你?”
  眼前一位俊雅青年,周身仿佛带着雷霆万钧的城府,只在她回身时,却一瞬间敛的干净,嘴角噙了一丝笑意,温和的看着她。


第347章 王侍卫(一更)
  御花园里,汉白玉造建的栏杆旁,青竹伸手抹去其上积雪,直到心跳的没那般厉害,方偏头看向眼前青年:“如此说来,你同殷家哥哥一般,也是位侍卫?”
  皇帝微微一笑:“算是吧。”
  青竹便忽闪着眼睛道:“那你定是见过皇上了?他长的什么样?老不老?丑不丑?矮不矮?”
  皇上眉头一抬:“你为何觉着,皇上是又老、又丑、又矮的?”
  青竹叹气道:“此前皇上南下,我同阿姐想看皇上长的什么样,却无缘得见。后来阿姐进宫,总算是见着了。我问她皇上是什么模样,她便是如此形容:老、丑、矮。”
  叹完了皇上长相,她瞧着他一副闲暇的模样,不禁好奇道:“你不去巡视?怎的未穿盔甲?小心皇上打你板子。”
  皇帝低头看她的动作,因顾着擦去栏杆上的积雪,她原本如白玉一般的手指,此时已冻红了一片,却显得指尖如蔻,别有一番风情。
  他极少细心的去打量女眷的长相。后宫里说起来佳丽三千,常常是二更前被送来,三更时又被送走。究竟长的是何模样,白不白,脸上有没有黑痣,他此时想来,脑中并没有个清晰的影像。
  他低头见她等着他回答,便道:“侍卫也会轮班。此时不是我值守。”
  青竹便点了点头,将视线从他俊美的面上转去了花园里。
  萧条园子里,有一株不知什么花竟顶着寒冬提前初绽,颤悠悠舒展了花瓣,显得格外柔弱。
  青竹弓着腰,伸手一把掐断花枝,将花枝抓在了手中,轻轻嗅了嗅,忽的忆起她此时是在宫里,一张脸立时惊惧的发了白:“怎生是好,我采了花,会不会被皇上捉住打死?”
  皇帝好笑的望着她生动的表情:“你做了何事,皇上要将你打死?”
  她立刻将她手中花枝塞进他手里:“你同皇上相熟,若有人追究,你便说你是掐的花,可好?”
  皇帝瞧着他手上多了的一株小花,含笑道:“好。可是我替你担了责,你如何报答?”
  他说到“报答”那二字时,若有若无的放缓了语速,仿佛这二字可展开成无数种故事。
  青竹便又红了脸,嗫嚅了半晌,方想起去岁之事:“可是……我同阿姐此前还救过你,也未见你来报答。”
  她唯恐日后再遇不上他,立时伸了手:“不让你为难,抵成银子便可。”
  皇帝忍笑道:“怎地你同左家二姑娘一般,都这般爱银子?”
  青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是商户,自然以赚银子为天职。”
  寒冬的御花园里,万物萧条,她虽装扮的简单,可整个人便如同最精彩的风景一般站在这里,炫目的令他想移开眼睛都不成。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总角发髻上,便蹙了眉:“怎地,你还未及笄?”
  青竹奇道:“怎地,你报答我,竟然还分年龄?”
  他微微一笑,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牵过她手,放进她手心,道:“便将这玉佩送做你的及笄礼,当做报答,可成?”
  掌中温热,青竹面上一红,将手抽出来。
  心跳了半晌,她方忆起手里还握着东西。
  阳光下,子鼠形状的玉佩流光溢彩,将暗纹印照在她手掌心。
  她抬眼看着他,问道:“值钱吗?”
  他莞尔一笑:“该是值些钱。”
  她欢呼一声,眼中俱是欢喜之意。
  然后,她歪着脑袋问他:“能卖吗?”
  皇帝:“……”
  不远处有内侍走动。
  皇帝轻轻抬手,近身小太监杨临便急急到了近前,瞧着主子这模样,心知不能暴露其身份,便只在一旁弓了身子,并不说话。
  皇帝看着青竹道:“日后想见我,便拿着这玉佩在宫门口,说找杨临。杨临便出来带你进宫。”
  话毕,见杨临眼中似有急色,再不久留,只深深看了她一眼,便疾步去了。
  青竹看着他的背影远远而去,再瞧一瞧手上这玉佩,心中有些失落,喃喃道:“我不见你,你是成了亲的人……”
  她将玉佩塞进袖袋,又叹了口气:“可惜了,如若你没成亲,说不定我同阿姐能想个法子,将你强抢到我怀里。可惜了个美男子。”
  原地呆站了半晌,顺着来路缓缓往皇后宫殿的方向而去了。
  她行了不久,便见前方急急而来一位宫娥。
  宫娥见了她,忙忙上前问道:“姑娘可是姓李名青竹?”
  青竹点头,奇道:“何事?”
  那宫娥急急上前,一把拉住她手腕,道:“可是寻到你了,皇后有请,快快随我去吧。”
  她不知发生了何事,又想着该不会是方才偷摘御花园的鲜花被捉了把柄,只频频想回头求救。
  然而方才那位“王侍卫”同杨临,早已不见了身影。
  宫殿里安静的没有丁点儿动静。
  青竹提着心,跟在侍女身后进了殿里,只想着嘴甜一些,再向公主求救,说不定会大事化小。
  侍女脚步不停歇,带着她一路往大殿深处而去。
  到了寝殿,她瞧见芸娘正跪坐在一旁,正前方除了长宁公主,还有一位神色淡然的宫眷正看着她。
  她忙忙上前,心中回忆着芸娘此前给她教过的宫中礼仪,一丝不苟的行了礼,这才跪去芸娘身畔,先用余光打量了芸娘的外在。
  发髻端正,衣着整齐,面色从容。
  可见皇后娘娘此前未曾发过脾气。
  她微微松了口气,便见上首公主向她招手道:“你阿姐此前已向皇后诊过身段,你倒是来为皇后娘娘诊一诊皮肤面色。”
  青竹忙忙打起精神,小碎步上前,恭敬道:“请娘娘先净面卸妆,民女才好看一看皇后真正肤质。”
  皇后便同公主道:“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我觉着也便罢了,莫折腾这些事。”
  公主却摇一摇头,叹道:“你在深宫里,这脑子可是落后了不止十年。”
  她向芸娘努努下巴:“你来说说对女人装扮的见解。”
  这种言论芸娘可是说了好些年,半分不用想,芸娘立时便道:
  “民女此前听闻过一句话,深以为然。说的是,‘女子保持外在体貌,是一种人生态度’。
  女子穿什么款式的衣裳,面上用什么妆容,如若是专门为了给男子看,确然有些‘侍人’之嫌。
  可如若是为了让自己保持体面,让自己看起来好看,则是为了‘悦己’。”
  她微微抬眼,看皇后面上并无厌烦,便续道:“民女觉着,让自己身段优美,肤如凝脂,实则是一种‘悦己’的行为,并非‘侍人’。如若有男子正好喜欢,那也是一种巧合罢了。”
  公主笑着转头望着皇后,道:“怎样?便不是要夺得圣意,只为了你自己个儿,也该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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