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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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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做做便可,却万不能长久。
  如今只有快快的、好好的将书抄完,这才有机会脱身,好将机会留在青竹等人到京城之后的买卖之事上。
  然她虽想的通,可对于极少拿笔、认字也不的人来说,想好好的抄书,根本就不是那般容易。
  老夫人给她的书上都是蝇头小楷,她要照抄成同样的大小的字,简直是有如登天。
  她偷偷跑出院子,拎着书本厚着脸皮去柏松院向左老夫人央求过,这才求得老太太开恩,同意她抄写成大字。
  然而没有誊抄的字帖,对她来说,写的工工整整也是极难。
  反正老太太对她溜出自己院子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在抄书艰难之余,便想到了这天生便是大家闺秀的左莹。
  上回之事,她又气了左夫人一回。她忖着,便是左莹对她恶意不大,听了左夫人这亲娘嚼舌根,难免会有不愿帮她的举动。
  她自来愿意主动求人时,准备工作便做的极到位。
  去左莹的院子时,除了令彩霞拿着的文房四宝,自己手中还捧了几本话本子。
  左右上门是客,伸手不打笑脸人。
  她忖着她笑的再亲切一些,脸皮再厚一些,那位虚弱的左莹也没力气赶她。那时她霸王硬上弓,她就不姓左莹不就范。
  她专门选着避开左夫人的时辰。去的时候,正值左莹午睡时。
  那身段丰满的美桃将芸娘主仆拦在屋门前,央求道:“二小姐,您那日来这院里爬树,连带的小姐操心万分,之后困乏的连睡了两日才醒。今儿您又来……”
  芸娘连忙送上笑脸,向美桃扬一扬手中话本子:“我今日不是来闯祸的,我是同她促进感情的,保证让她身心愉悦……”
  美桃却不吃她这一套,正要继续拦,从左莹闺房中已传出一把虚弱之声:“是谁?是二妹吗?”
  美桃听闻,只得不情愿的应下,让开道,却又凶巴巴低声告诫:“万万莫惹大小姐生气,她气不得!”
  芸娘一点头,大步跨进了左莹闺房。
  这位左家嫡女,此时是才睡醒的模样。
  虽比芸娘大上一岁,却并没有海棠春睡的景致。
  瘦小的姑娘微睁的眼睛,瞧见芸娘进来,便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如猫叫一般小声道:“看你果然没受罚,我便放心了……”
  芸娘微微一愣,见这妮子面上神情真诚,竟是一副真操心她的模样。看来,左夫人未拿这些俗事来烦扰自家女儿。
  芸娘被左莹这一句体谅之言弄的有些羞愧,连忙主动道:“受了罚的,受了罚的。这不,阿婆罚让抄书呢!”
  她将手中话本子一扬,道:“给你带来几册画本……”
  左莹听闻,面上流露出极大的兴趣,忙向美桃眨眨眼。
  美桃便忙忙上前,将左莹抱起来一些,取来被褥放在身后,让她能靠着半坐。
  等春桃离去侍奉茶水,左莹喘了几口气,方道:“今儿,我身子没有那日好,妹妹莫见笑……”
  芸娘心中微微起了怜惜之意,瞧她半躺在滚烫的炕上,面色非但没有红润之色,反倒比第一次见她时更加苍白。
  左莹将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寝衣衣袖滑下,露出苍白细幼的手臂,向她招手道:“书拿给我瞧瞧……我好几年没看到过新书了……”她面上露出些许羞涩:“母亲怕我看书劳神,不愿让我看……”
  芸娘心里的话便不好再说出来。
  她总不能说:麻烦你这位病弱小姐,喘气不要喘的那般急促,先憋着一口气,替我写几个字当底版,然后你继续喘也好,看话本也好,抠脚挖鼻孔都好……
  她正自踌躇间,所幸彩霞替她张了口:“大小姐,二小姐今日,倒是有些事求您……”
  左莹闻言,将目光从话本上移开,和善的望着芸娘:“何事?阿姐替你出主意!”
  芸娘听到她如此瘦小之人却自称“阿姐”,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同情。
  这女孩竟同她那掐尖好强的母亲半点不同呢!
  芸娘心中渐渐起了好感,便也不同左莹客气,跳上炕沿,将女四书往左莹面前一放,叹了口气:“我练字少,这四本书好好抄写完,只怕会要了我的小命……”
  为了证明她此话不假,她将此前她写过的几页“鬼画符”拿出来。
  左莹不过瞧了两眼,便吭哧吭哧笑的抬不起腰来。
  等美桃侍奉了茶水进来,左莹向书架上虚虚一指,对芸娘道:“前几年阿姐倒是抄过一本女诫,正好拿来让你誊抄。”
  美桃忙忙过去书架上,将收的整整齐齐的一叠纸取过来,瞧不上芸娘那粗手粗脚的模样,嘱咐道:“二小姐可仔细些。大小姐当年抄写这《女诫》,可花了不少心思……”
  芸娘接过去翻开瞧,见那字虽没什么力道,可却分外秀气,同她的字比起来可是天上地下,心中不由感慨:这官宦人家的小姐果然不同常人,各个都有技能在身啊!
  她拿了字帖,便顺势在炕前的几上拓写,彩霞在她身旁研磨换纸,左莹一边看话本,偶尔探头看看她的字,静默微笑片刻。
  等到了傍晚,戚妈妈前来检查时,虽面色依然不虞,却终于未让她重写了。


第232章 风筝(二更)
  过了几日,芸娘依然在左莹房中写字时,她院里的韭菜便气喘吁吁前来,道:“苏公子来了,老夫人让你快快去呢。”
  芸娘匆匆出门,待去见了苏陌白时,苏陌白已同两位阿婆叙过旧,正专心饮茶,等待芸娘。
  几日不见,苏陌白虽依然身着书生袍子,然身高又仿似窜高了一截,神采清俊,引柏松院的小丫头们一颗芳心扑通跳个不停。
  他一瞧芸娘,便笑道:“你从何处来,怎地弄的像小花猫一般?”
  他将将掏出巾帕想要替她擦拭,想到两位阿婆还在身边,只得又收了帕子,指着她的脸颊和鼻头,悄声道:“快洗洗,都是墨呢。”
  他笑过,再细看芸娘,又觉着她比前次瞧见时清瘦了许多,原本圆嘟嘟的小脸已然小了一圈,倒是显得眼睛大了一圈,转眸眨眼间灵气非常。
  他同她慢慢走出上房,这才压低声音道:“怎地?是水土不服吗?怎的清瘦了这许多?”
  微风袭来,清冽的空气中,含着淡淡的清甜气息。
  芸娘翕动鼻息,一凑便凑去了苏陌白身畔,奇道:“怎地你擦了香粉?”
  她年已十四,站在他身畔时,已到了他肩头。她问他话时,圆溜溜的眼睛中含着好奇和戏谑。
  她挨近他的时候,带着一丝温暖的体温,这温暖如同她的人一般,勇敢而乐观,从未有过懈怠之时。
  一股少女的体香袭来,他无端端心跳如擂,倏地退开一大步。
  她却仿似瞧不出他的窘迫,又一步迈到他身边,更往他颈子旁闻去,笑嘻嘻道:“你用的哪种胰子?我也去买去!”
  苏陌白忙忙退了两步,急急道:“改日我带过来,送你。”
  芸娘点点头,这才满足的退开他身侧,回着他方才的问话:“官宦之家难混……我如今身陷囹圄,正为争取自由而奔走!”
  她向他伸出手,垂头丧气道:“我被罚了抄书。瞧我的手指,已受到惨无人道的摧残……”
  苏陌白低头去瞧,见她无名指上果然绑着纱布,纱布上除了墨痕,还隐约有些血迹。
  他忙忙捧了她手去吹伤处,又觉着此举半点用处都无,便蹙着眉头道:“你拿笔的姿势定是有误,否则怎会伤了手。”
  他从一旁树上折下一朵枯枝,手把手教她如何握笔,如何手腕用力。
  芸娘学了半晌不得要领,负气的将枯枝扔在一旁,转了话题道:“那宅子如何?给我阿妹的信写了吗?”
  苏陌白闻言,从袖袋中掏出租赁契书和余下银两,递过去道:“都准备好了。殷师兄前两日南下,顺便让他将书信带去一段路程,会快上许多。”
  殷人离南下?这位芝麻绿豆的小官倒是忙碌。可见他当时买官拜错了码头,银子花了,却换来这样一个苦差事。
  少年少女在外间院里结伴谈心,上房里,两位阿婆透过半开的窗户,瞧见外间两人如同一对璧人,行止相貌无不相配。
  左老太太心思一动,道:“小白同芸丫头倒也算的上青梅竹马,自小便有的情份……”她抬着眼皮瞧向李阿婆。
  李阿婆忖着这位老太太只怕是对芸娘的姻缘有些想法。
  芸娘是她一手带大,苏陌白是她亲孙。这二人日后若成了姻缘,倒是天作之合。
  只是,如今,小白既然已经跟着外家姓了苏,她便对他的亲事做不得主。
  她同她那儿媳虽多年未见,但凭着往日印象和这几年从小白口中断断续续的听闻,苏陌白的阿娘是万分好强。
  芸娘虽是二品官员的骨肉,可终究是庶出,只怕入不了小白阿娘的法眼。
  李阿婆可不愿看芸娘受人侧目。
  她叹了口气,道:“两人的情份自然好,只是小白念书甚好,不知道他阿娘对他究竟是个什么打算……”
  外间的两人自不知房中这两位阿婆的心思,芸娘此时正将满门心思放在她那买卖上,向苏陌白问道:“你说,按大晏律法,妻室名下能有家产吗?会被主母霸占吗?”
  苏陌白却不知。
  他这些年然扑在圣贤书上,对律法翻都没翻过。
  他阿娘是寡居,却不是妾室。
  他外家阿舅倒是有几个妾室,也常听闻他舅母因妾室的财物同阿舅争执……
  他道:“我回去帮你打听……其实你大可以问你阿爹。他虽不是吏部,可这些事定然知晓!”
  芸娘撇撇嘴,嘀咕道:“我才不会问他……”只叮嘱苏陌白一定要帮着她去打听。
  苏陌白应下,又瞧了瞧她的面色和手指上的磨伤,低声安慰道:“你慢些抄书,用不着这般着急。手磨破,字写慢下来,反而欲速而不达。”
  他说话时,她便含笑望着他,眼眸如往常一般晶晶亮。
  他叹了口气,探手拨整齐她微乱的额发,道:“你这性子,在这内宅里过活,总让人担心……”
  待苏陌白离开后,芸娘继续去左莹的院子写字。
  到了第二日傍晚,她回了自己院子用饭,便听闻韭菜和蒜头说起了一桩奇事,仿佛是有人放什么风筝之事。
  她竖耳去听,却见蒜头转过脸对芸娘煞有其事道:“真的小姐,那风筝上一面画着个什么字,另一面上画着个小相。奴婢瞧着,那小相同小姐至少有六分相似……”
  芸娘听闻,心中倒是想着,不知是哪家小子在暗中追求哪家小姐,想了这风筝传情的法子。
  第二日她赖了会床,起身用过早饭后,已到了左夫人出现在左莹院子之时。
  芸娘便先不出去,只在书房里一张张检视自己这几日奋笔疾书的成果。
  未几,耳边听得丫头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她们叽叽喳喳道:“又来了,又来了……”
  几个丫头同芸娘年纪相当,都有些童稚未泯,玩性极大。蒜头将脑袋探进厚帘子,忙忙向芸娘道:“小姐,快出来瞧热闹,那风筝又来了。昨日其上小相还未上色,今日已上了颜色呢……”
  芸娘听闻,忙忙跳下椅子去院里瞧。
  湛蓝的天空下,自己的这一方院子上空,一行大雁展翅南飞。
  在大雁划过去的边上,果然有一盏风筝迎风飘动,不往前,不退后,如静止一般固定在那一处天际,只有风筝上的穗微微飘动。
  那放风筝的人手艺十分高超,偶尔拽动绳索,那风筝便翻一个面,果然如丫头所言,一边写着字,一边画着个女孩的小相。
  那字,芸娘认识,恰恰是她曾学过的,篆体的“勇”字。曾有人说过,仿佛是她扛了把大刀前行,任谁都止不住她前进的步伐。
  那女孩的小相,她也认识,小脸圆圆,眼睛圆圆,脸颊上微有酒窝。面上和鼻尖上还有几处墨迹……


第233章 过往须臾(一更)
  芸娘微微一笑,心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喜悦,回屋忙忙取了宣纸,又催着丫头们去寻细竹枝和细线。
  她心中想着胰子的模样,手中立刻裁剪出一张极大的方形纸片,匆匆提笔在其上画个胰子状。又在旁边随手画个小人。
  那小人只不过由一个圆圈做头,几根线当四肢,分外简单。可圆圆脑袋上却戴了一顶冠,胯下骑了一匹骏马,显得十分滑稽。
  如何绑风筝她却有些不懂。
  好在蒜头在几个下人中玩性最大,对玩耍诸事多少有些经验,帮她用细竹枝绑成架子绑在纸张背后,最后系了绳子。
  芸娘出去院里时,天空那面风筝依然在精神抖擞的漂浮。
  当她的风筝送上天际时,那风却有些猛烈,系线仿佛附着了千钧,几乎将放风筝人的手割裂。
  府外一处空地上,墨砚一指那飘飘摇摇不甚稳定的风筝,急急道:“公子快看,那里也多了只风筝!”
  苏陌白唇边含笑,只努力掌控着风筝往新的风筝飞去。
  墨砚又吃惊道:“少爷快看,那风筝上画了个小人,是状元游园的样子呢!”
  苏陌白手中的风筝离那简陋粗糙的风筝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原本是打算静静停在边上便好。
  当空中那风却越大,猛地一吹,两只风筝便紧紧缠在一处,再也腾飞不起来,交缠着往远处去了。
  墨砚见状,忙忙收了身边诸物,催着苏陌白道:“公子快回吧,回去晚了,夫人又该说了。”
  苏陌白又往天际那远去的黑点望了望,慢吞吞往家去了。
  左府里,韭菜、蒜头等人瞧见好不容易做好的风筝竟同另外一只缠绕在一处,正自着急间,却听芸娘呼痛,那风筝线立刻被松开,两只风筝便呼啦啦飞远,不知要落去了何处。
  彩霞忙忙上前,捧着芸娘的手,急道:“这可是,旧伤又添新伤,放个风筝便又伤了手。”
  芸娘却笑嘻嘻的模样,被彩霞拉着进屋做了包扎,待用过午饭,方夹着笔墨纸砚,带着彩霞去寻了左莹。
  不知是风筝的鼓励,抑或是左莹的功劳,不过十五日,芸娘已将一百遍的《女诫》抄完毕。
  然而一双爪子却也见不得人。
  磨伤多处。
  她拎着成品去往柏松院,将一双爪子伸到人前,当面向着左老夫人痛哭流涕,祈求老夫人垂怜,收回将余下三本也抄写完的指令,好让她莫再受折磨。
  此时正值左屹结束多日的公事操劳,刚好从衙门里回来,正在同左老夫人请安。
  他瞧见芸娘白生生的爪子上伤痕累累,立刻便心软了半晌。
  从左老夫人处听闻芸娘被罚抄书的缘由,又瞧着她拓写出来的大字,虽说是拓写,笔迹间却也颇见流利,他立时便为芸娘说着好话:
  “儿子瞧着,芸娘经了此事,定然已明白事理许多。她正值长身体的时候,日日伏案写字,若写出个驼背的毛病,可便失了目前的一番初心。”
  左老夫人笑道:“那些书生日日伏案,也未见得都成了驼背。”
  又故意板着脸问芸娘:“抄写《女诫》,从中懂得什么道理?”
  这一百遍抄下去,芸娘对《女诫》中的狗屁歪理简直倒背如流。
  她平日抄写时内心要骂娘多少回,此时却做出乖巧的模样道:“孙女学到:日后嫁人,要事事以夫家为尊;诸事亲躬,将夫家老小侍候舒坦;被人诬陷,不敢狡辩;如若为夫家嫌弃,最好自缢,千万莫牵连娘家名声……”
  她说一句,左老夫人的眉头便蹙上一些。
  待她说到最后一句,左老夫人一声轻咳将她打断,缓声道:“这……我们左家之人,倒是不必如此般行事……”
  心中诧异,她从未看过的《女诫》竟是说的这么一回事,早知便该让芸娘抄写《孝经》才是。
  然而芸娘的一双手,尤其是执笔的几根手指已然受了伤,此抄书之事只得罢了,亲自交代道:“总之,女子生性外表端庄,品性端正,总归无错。今后这上房揭瓦之事再不能做。”
  芸娘自是乖乖应下,心中却想着:这上树上房之事,今后只怕要多多做才是。只是要更为隐蔽,千万不能再招致话柄。
  左老夫人面露疲色,左屹父女便出了柏松院,一路往外而行。
  周围没了人,芸娘立刻开口问道:“你不是说,我要出门,直接去拿出门牌子便可?怎地你夫人又不给我?”
  左屹失笑道:“她是你母亲,什么叫‘我夫人’?”
  芸娘只哼了一声,却等着左屹的回答。
  左屹忖了忖,徐徐道:“你母亲既是这家中的主母,对你的行踪过问一句,也是应该。总归这里是京城,再不是江宁了,你自然不能随意外出。且,阿爹对你母亲有愧……”
  芸娘冷笑一声:“你愧对的何止是她一个人。这院里的女人,你都愧对!”
  她话毕,再不理他,匆匆往前去了。
  她进了院子不久,那左屹便跟着而来。
  他进了院子,却不进芸娘房中,只穿过小门,往隔壁李氏院子而去。
  此时李氏正一人坐在房中,静静做着针线。
  左屹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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