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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之后,我穿越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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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渊归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又抬眼看头顶那殿的名字,回头扫了一眼车旁边的人,淡道:“你们倒是乖觉。”
  这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原本躬着身的众人,顿时齐刷刷地跪了一片。因为这位殿下最厌恶吵闹,这会也无人敢开口求饶,只重重地磕着头。
  那位迎过来的老太监倒是依旧站着,不过腰身也几乎躬成了直角,“殿下赎罪,是老奴擅自做主。”
  便是禄平这个从赵渊归幼时便照料他的老太监,这会儿也不敢用孝道压人,只委婉地劝谏道,“陛下病重,连昏睡中都喊着殿下的名字,听闻殿下回京,定然高兴。”
  赵渊归听他这话,却突然笑了。
  ……喊他的名字?
  呵。
  怕是要咒他不得好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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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赵渊归“探望”完他那昏睡的父皇; 这才施施然回了东宫。
  东宫早就接到了太子将归的消息,非但没有丝毫喜气,阖宫上下都漫着沉沉的死寂; 准备向回来的太子请罪。
  赵渊归早在江南时; 就收到消息; 他养的那只小金丝雀竟逃了走。
  他这会儿进了宫中,也是目标明确; 直奔着那偏殿去了。
  殿外的装饰金碧辉煌; 那牌匾处却不是平常的“某某殿”、“某某宫”的称呼; 而是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金笼”。
  ……还是太子亲笔所书。
  自从那位娘娘入住; 那偏殿便成了禁地。这会儿请罪的众人不敢跟进去; 便都跪在了殿外,等候赵渊归出来。
  赵渊归也没在里面呆多久; “小金丝雀”跑了,只剩一个“笼子”,里面装得再精巧,也引不起他的兴趣。
  不过; 这么总是想跑可不行,等这次抓回来……
  赵渊归唇角扯了扯,露出一点森然地笑来——
  ……把腿打断罢。
  他缓步走了出来,半垂着眼看着跪地的众人; 嘴边噙着一丝冷笑,“看管的人呢?”
  他问的是金笼外值守的那几个内侍。
  一时没有人吭声,赵渊归短促地笑了一声; 鼻腔里发出一个上扬的短音。
  “砰——”
  立刻又有人狠狠地磕了下头,“回禀殿下,他们、他们……自尽了。”
  比起东宫那些残忍狠厉的刑罚来,“自尽”简直是再轻松不过的选择了。
  “连人都看不好。”赵渊归眉梢挑了挑,语气极轻极淡,可出口的话却没那么友好了,“那你们……就代替他们受罚罢。”
  这话像是什么判决一般,话落之后,原本跪在地上的几个人,立刻就瘫软了下。
  旁边侍立之人也迅速上前,极熟练地卸了下巴、压制住他们的动作……为了防止他们咬舌自尽。
  赵渊归对着场景习以为常,多一眼也没看,径自走了过去。
  *
  一阵冷风吹来,萧祁嘉打了个哆嗦,她拢紧身上的大氅,抓着手炉的手又紧了紧。
  明明都快开春了,这几日的却一下子又降了温,生生又把人带回了冬日。
  秋映潇一早便去了福临庵,若只是探望,到了这个时候,人也该回来了。
  她在屋里实在是等不住,就披上了外袍等在外面,要是秋映潇回来,也好早些看见。
  正想着,那扇门被缓缓地推了开,萧祁嘉立刻迎上前去,看见秋映潇难看的脸色,心下一跳,脑子里都懵了一下。
  秋先生这脸色,宁宁是真的不好了?
  秋映潇似乎也在走神,直到萧祁嘉凑到眼前,她才像是被惊到一样,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还是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来,“祁嘉,你要知道……人有生死祸福……”
  萧祁嘉一时间呆立在原地,不知该做何反应。
  秋映潇看她这模样,伸手拥了拥这孩子。又拉着她进了屋,端了杯热茶送到了她手上。
  萧祁嘉手里捧着那被热茶,热气从手心进入,僵硬的身体终于缓过来些。
  她莫名地觉得不真实……
  看着关切看向她的秋映潇,萧祁嘉眼珠终于动了动,“先生……我想去看看她……”
  秋映潇这次却没阻拦,只是点点头,但还是道:“明日罢,明日一早过去,再过会儿,城门要关了……”
  萧祁嘉沉默了片刻,还是应了。
  她总算还记得自己这张脸出去会十分招摇,晚饭过后,拦住了戚煦。
  “戚大哥,明日……能否帮我易个容?”
  萧祁嘉的【易容术(初级)】这个技能,就是在戚煦的攻略线中,跟着他学会的。
  当然,比起她那粗糙的、称之为“化妆”才更贴切的初级易容,戚煦的“易容”才更贴合这技能的名字,别说改头换面了,配合着功法秘籍,就是变男变女都不是问题。
  被心仪的姑娘求助,戚煦简直是忙不迭地答应下来,又笑问:“小七妹妹可是要出门?”
  他问着,心底又有点可惜,那行动就定在明日,如若不然,他可以和萧祁嘉一同出游的。
  萧祁嘉点点头,解释道:“有位朋友病重,我想去探望她。”
  戚煦闻言,连忙收敛起自己脸上过于张扬的笑意,肃容沉重道:“是该看看……”
  咳了一声,又道:“我在江湖上,也有幸有几位医者朋友……要是小七妹妹不嫌弃,我也请这几位朋友来看看。”
  萧祁嘉连忙道了谢。
  戚煦听这几句谢听得,脚底下都打着飘,也就顺嘴问了句是哪家的小姐。
  “是成安郡主,她如今正在福临庵。”
  戚煦脸上的表情一僵——福临庵,怎么就这么巧?
  他正待说什么,对上萧祁嘉眼中的担忧,顿时又把话吞了下去。
  福临庵和隆安寺差了半个山高呢……应当也不会波及那里罢?
  *
  此刻,东宫之中,赵渊归也听闻长公主府四处张榜请医的事。
  唇边的笑越发嘲讽,他鼻腔里“嗤”了一声,“她倒是待那个哥哥真心实意。”
  禄平猜赵渊归是误以为俞阳长公主是为皇帝请医,这会儿在旁低声解释道:“说是为成安郡主请的……老奴也派人去福临庵问过,成安郡主确实病了。”
  赵渊归笑了一下。
  治好一个人不容易,但叫人假装生病却再容易不过了。
  为国体之故,天子病重并不好张扬,但若是郡主便没那么多讲究了……也不知是谁给他那好姑母出的主意?
  听说她最心疼女儿,这次倒也狠得下心来?
  转念一想,又觉也确是心疼,若是此次赵铮真被治好了,怕是又要对成安郡主大加封赏了。
  赵渊归唇角的笑永远带着三分嘲讽,禄平虽未领会其中的意思,也不敢再问,只是又将身子躬得更低。
  赵渊归出了会儿神,又吩咐道:“准备准备罢,明日去隆安寺,替我那父皇祈福,也算……”
  他顿了顿,唇角上掀、露出森白的牙齿来,“……尽尽我这为人子的、孝、道。”
  赵渊归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禄平却因为他先前那话一怔。
  去隆安寺确实是先前就定下的安排,但是……
  眼见着赵渊归就要步入寝殿了,禄平咬了咬牙,“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扬声求道:“殿下三思啊!”
  赵渊归脚步顿了一下,他倒是许久都没被人忤逆过了。
  他转过身去,垂眸看向跪在地下的禄平,视线冰冷,像是某种冷血动物的竖瞳,没有丝毫温度在内——
  他是不是最近对这个老东西太好了?让他失了分寸……方才去养德殿那回也是。
  赵渊归眼睛眯了眯,其中的冷意更甚——他不介意帮这老东西清醒清醒……
  一旁侍立几个小太监已经肌肉绷紧,只等赵渊归一声令下,就可上前将禄平拖下去。
  禄平从小伺候这位殿下长大,当然知道这位殿下的性子,他咬着隐隐打颤的后槽牙,“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颤声道:“殿下,那些贼人仍未落网,如今陛下病重,殿下安危可是关乎国体!”
  “皇城距隆安寺有小半日的距离,又途经不少偏僻之所,万一那些贼人中途埋伏,伤了殿下可如何是好?”
  赵渊归回京路上,遇见几次刺杀,看招式打扮、应当是江湖人。
  武功不错,饶是赵渊归的护卫都是高手,也终究没能留下人来,只由着那些黑衣人潇洒来回。
  因为护卫不力,赵渊归身边的侍卫已经被处死了好几波,被替换上的人战战兢兢,为保护太子殿下,简直是用尽了一切可用的法子。
  这才有了入城时清道的那一幕。
  禄平这会儿跪请,也是担心那些贼人埋伏在去隆安寺的路上。
  赵渊归轻笑了一声,“那你是觉得,孤会惧怕一群贱民?”
  禄平额上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连忙迭声道着不敢。
  “只是殿下万金之躯,万不可居于危墙之下啊!便是娘娘在此,也不愿意殿下涉此险境……”
  他脱口而出一句话,却立刻抖了一下、闭嘴,连扇了自己好几巴掌,又叩首道,“老奴失言、老奴失言!”
  赵渊归唇边原本冰凉的笑莫名带了点温度,“确实是失言。”
  ……她啊,大概巴不得自己早死呢。
  倒是可惜,他一向命大。
  “三十板子,自己去领罢。”赵渊归淡淡道了这一句,转身就走。
  一只脚踏入寝殿内,他却像突然想起什么、半侧了身,轻飘飘扔下一句,“明日……卯时动身罢。”
  禄平一怔,深深俯首,“谢殿下恩典。”
  虽然仍是要去,但起码动身的时辰改了。
  而且……三十板子,这在东宫之中,已经是再轻不过的惩罚了。
  *
  另一边,周府。
  甲巳单膝跪下,照例呈上了今日的福临庵往来众人的画像,供周瑕过目。
  周瑕视线落在秋映潇的画像上,神情微动。
  秋映潇并未教导过杜长宁,两人不过是诗会花宴的泛泛之交,勉强算是一句“熟识”。
  毕竟年龄和性格的差距在那里,要说两人关系多亲密,那也谈不上。若是以秋映潇为标准,洛京中一多半的世家贵女和杜长宁都称得上是密友了。
  但要说两人之间,有什么非比寻常的联系,那……定然是祁嘉了。
  甲巳看见周相唇角又向上扬了几分,原本就温和的笑意顿时更暖,再被窗外新抽芽的树枝一衬,顿时让人如沐春风。
  “做的不错。”周瑕带笑夸奖了一句,又道,“你也过去罢,免得他们人手不足。”
  甲巳想要反驳,毕竟周瑕这次把府里一多半暗卫都派去了福临庵,相府的守备本就空虚。他再这么走,周相若是遇到危险该如何是好?
  想是这么想,可抬头对上周瑕的视线,却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最后,只俯首道:“属下遵命。”
  是的,遵命……
  周相虽是语气温和、脸上也带着笑意,但那些话却绝无一丝商量的意思。
  ……那是命令。
  甲巳领命退去,周瑕则转身,对着窗外的新抽芽的嫩枝,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饵食备好、罗网已织。
  祁嘉……
  ……在外玩够了,也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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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二日一早; 天色未明,几颗星辰尚缀在漆黑的天幕间,许多人家还酣睡的时候; 一辆灰顶的马车碌碌驶向城门。
  还捂嘴打着哈欠的士卒; 惺忪着睡眼; 粗粗地查过了,便摆了摆手放行; 转头又和旁边的同伴抱怨这忽冷忽热的见鬼天气。
  如此; 又过了半个时辰; 另一辆马车也缓缓驶近。
  这阵仗却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 车架周围都是马靴腰刀的侍卫; 整整齐齐地踏着步拱卫着中间那辆明黄色的车架。
  那整齐划一的脚步,都激得脚下的地面震颤了起来。
  那小卒木愣着揉了揉眼睛; 又狠掐了一下身旁的同伴,在对方“啊”了一声痛叫之后,才确认了真实似的回过神来。
  片刻也不敢停顿,连忙跑过去把那开了小半的城门推得大开; 肃容笔直地恭立在一旁,身上的肌肉都绷紧到隐隐发颤。
  ——是那位太子爷!
  ……不是原先说是午后出去吗?他那会儿还心疼了一波下午轮值的兄弟,万没想到,最后竟落到自己头上。
  这一前一后的马车; 从西门驶出,之后的路途也都一致,一个是福临庵、另一个是隆安寺。
  最后双双停在了卧佛山的脚下。
  *
  福临庵中; 萧祁嘉先见的是庵中的比丘尼,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她早上让戚煦帮忙,易容成一个面容普通的女子,身上的打扮也不如何华贵。
  不过福临庵的比丘尼常被京中的富贵人家请去做法事,经年累月下,眼力也练出来了。见萧祁嘉的谈吐气质都不凡,不似一般人家。因而,对她那“成安郡主的朋友”的自称信了七。八分。
  只是那毕竟是成安郡主,若是出了差错……
  正犹豫间,就见那姑娘拿了一个玉佩出来,说是信物。
  那巴掌大的玉佩泛着莹润的光泽,质地通透,好像能被阳光穿透。就是那老尼也自诩见多识广,但这大半辈子,也没看见的这么好的玉质,一时有点发愣。
  萧祁嘉来得这么匆忙,哪里会记得带什么信物。这块玉佩,还是她先前从赵渊归手里拿来的任务物品。不过是猜想这老尼也不知成安郡主信物的模样,这才拿出来唬人。
  这效果着实不错,等萧祁嘉把那玉收起来,那老尼才回过神来,态度更恭敬了几分,正要答应带萧祁嘉过去,旁边却匆匆跑过来一个小尼姑,附耳说了什么。
  那老尼脸色大变,恳切冲萧祁嘉道了歉,求她稍待片刻,说是马上请庵里的其他人来带她过去。
  萧祁嘉对谁来引路本就无所谓,这会儿也满心满眼的担心,也无心这和这老尼争辩什么,也就应了下来。
  几乎是她刚答应,那老尼就脚步匆匆地出了去,想必是有什么贵客要来。
  萧祁嘉在客室里等了半刻钟,还不见人来,她有些焦躁地站起身来,索性问了那奉茶的小尼姑过去的路,又嘱托几句,自己出了去。
  福临庵的小路不少,树木掩映、视线又被遮挡,周围建筑模样也都差不多,若是不熟悉这里的人,很容易就迷路。
  这也是为何先前那老尼要叫人帮萧祁嘉引路。
  不过年前那日,萧祁嘉毕竟被杜玖娉带着逛了小半天,虽还是不熟悉,但是凭着那描述,找准了方向,还不至于走岔了。
  只是从一条小路穿出去,前面突然一阵脚步声。倒是不重,但是因为人多的缘故也十分明显。
  萧祁嘉意外了一下,但想到方才那老尼行色匆匆的模样,想必这就是那位突然到来的贵人了。
  她远远地便看见了被拥簇在中间的那个人,五官还因为距离看不清楚,但身上那明黄色的衣袍却看得分明。
  这个世界能着如此颜色的,只有两人……皇帝和太子。
  ——赵渊归?!
  萧祁嘉只觉得身上的血液一下子涌到了头顶,各式各样的想法像是在脑海中炸开,手脚冰凉僵硬。
  千丝万缕的思绪在脑海中汇聚又散开,但最后却只化作了一个想法——
  跑!
  ……赶紧逃!
  旁边的小路一阵窸窣,赵渊归的护卫早就因为前段时日的刺杀神经紧绷,这会听见这一点点动静,立刻长刀出鞘。
  引路的尼姑们因为这猝然出刃的兵器,吓得花容失色、惊叫躲远。
  倒是那有些年岁的老尼格外镇定些,竖掌于前,低低念了句佛号,又道:“林间常有石老鼠、野猫之流,惊扰施主了。”
  确实并未有人袭击,那群护卫也松了口气,将刀收回,正待例行过去查看时,却听他家殿下轻笑一声,“猫?”
  “说不定是鸟雀呢?”
  他说着,便径直向方才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他虽是一副悠闲模样,但脚下的步子却不慢,几步便跨出了那群侍卫拥簇的包围圈。
  负责护卫赵渊归的这群侍卫简直吓得魂飞魄散,这位太子爷要是伤了一星半点,别说他们自己,就是他们一家老小都不一定保得住命。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们正急急忙忙地想要围上前去,赵渊归却突然脚步一顿,往后退了半步。
  几根黑色的发丝缓缓落下,赵渊归抬手,在颊侧一抹。看着指尖的血迹,突然笑了。
  低低的笑声带着莫名的冷意,在寂静的林间分外明显,惹得众人都抬眼看过去,也看清了他颊侧那一道血痕。
  那群护卫简直是心肝胆肺都轮流颤了一回,脸上骇然恐惧的表情闪过,最后却都变成了绝望。一副视死如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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