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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鞍齐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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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年夜相谈

    元熙十八年的这个除夕,宁国府过得甚为冷清。

    齐氏兄弟妯娌自除服后,过的首个能挂红灯笼的年。由于几位姑娘已经嫁人,二爷齐岿一房在任上回不来,且家中无稚童打闹。

    祭完祖、吃过年夜饭,大家守在一处捱了半宿,郑氏借口身上乏得很,便打发兄弟仨个,都各自回房。

    随行前,郑氏把齐峻和舒眉叫进她的寝间。

    “你俩打什么时候,让为娘抱上孙子?”两人刚进屋里,郑氏的质问劈头盖脸就下来了。

    满脸愤恨地扫了舒眉一眼,齐峻正要出声撇清责任,谁知舒眉却抢先了一步。

    “母亲,相公一颗心在别人身上,怕是他想拖着等着别人生嫡子吧?!”

    没料到妻子会先发制人,齐峻不由气得浑身发抖,对舒眉怒目而视:“你还恶人先告状了?!是谁不肯跟我同床的?”

    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舒眉反唇相讥:“那又是谁在圆房之夜,抛下妻子,去私会旧情人的?”

    听到他们唇枪舌剑,当着她的面都不肯互相忍让,郑氏觉得头疼的毛病又犯了。只见她扶着额头,口里喃喃道:“你们就不会各让一步?”

    齐峻见状,嘴里嘟囔了句:“若她肯配合,把灯烛一吹,我就当母猪是貂婵了!”

    郑氏提起这话题时,舒眉的神经紧绷起来,竖起耳朵一直留意齐峻的动静。听到他说这话,顿时心头火起,暗暗吐槽:到处留情的浪荡子,身上还不知染没染花柳病!还敢拿这话挤兑别人。

    望着妻子涨成通红的脸,齐峻心里总算好受了些。这段时间以来,在舒眉跟前,他处处落于下风。加上吕若兰围追堵截,实在不是人过的日子。

    可是,大哥立的条件在那儿,就是再看不上这黑丫头,也得咬牙跨过再说。等妻子先怀上了,再将兰妹妹纳进门来,到时旁人再无话可说了吧?!

    不知齐峻想起了什么,见他目光朝自己身上扫来扫去,舒眉直觉不对劲儿。拿话虚应了婆婆几句后,她就落荒而逃了。

    屋外寒风已经停下,暖阁春意融融,望着窗外屋檐下挂着的红灯笼,舒眉有片刻的恍惚。

    才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她怎地就适应了此间的生活!

    仿佛她就生来就该在这里,那个有电脑有汽车的世界,仿佛是一场绮丽的梦。

    两人被迫睡在同一张床上,齐峻只觉有股淡淡的幽香,直钻进鼻孔里。他坐起身四处寻找了一番,屋里既没熏香,也没摆花束瓜果之类的,这香味到底是哪里来的?一番查探后,发现香源竟来自舒眉身上。

    片刻间,齐峻有些怔忡,朝外面挪近了一些。果然,舒眉身上发出一种难以名状的香味,让人不由心猿意马,只想着要去靠近她。

    直到耳廓发痒,舒眉这才发觉,那人差点贴到她身上了。

    她浑身汗毛顿时倒立,身子不由僵了起来,几不可察地,朝床榻边稍稍挪了挪。

    当齐峻终于把手臂,搭在妻子身上时,舒眉一个鲤鱼打挺,裹着被子坐了起来。

    “给不起承诺,你何必招惹别人?”

    齐峻一愣,不知舒眉话中所指,也钻出被子坐了起来:“这话是何意思?”

    沉思了片刻,舒眉终于下定决心,打算开诚布公地跟他摊牌。

    “到底怎么想,对你的兰妹妹?”她的声音清脆果敢,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决绝。

    没见过她这样严肃认真的表情,齐峻先是一愣,随后露出讪然的苦笑。

    “还能怎么想,也不怕跟你说。大哥答应我,等你一怀上,他就允许兰妹妹进门。决不动摇你的正妻之位。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满意?!”舒眉气结,被人当了棋子还满意,那才叫犯贱。

    “我若告诉你,吕家姑娘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相信吗?”

    一听这话,齐峻勃然大怒,愤愤道:“这话在圆房那个晚上,你已经说过了。亏得还是曦裕先生的女儿,气量如此狭小。兰妹妹比你宽容大度得多,不停地在为你说话,你却在背后抵毁人家。”

    舒眉不由一愣,想起白花们惯用的三招——装可怜、装委曲求全、装善解人意。

    “怕你将来后悔,别说我没提醒你……”丢下这句话,舒眉倒头又躺下了。

    “后悔?!”齐峻不屑地冷哼一声,“我只后悔当初没带她远走高飞,害得她吃了三年的苦!”

    这家伙太不可理喻了,舒眉轻哼一声,自言自语说道:“好个三年苦?一双手比我的都还嫩白,吃了好多苦哦!”

    “人家天生丽质,你妒忌也妒忌不来的……”齐峻在后头驳道。

    舒眉懒得再理他,反正点醒过了,她的义务已然尽到,莫要再缠自己就成了。于是,她抱了被子挪到软榻上,一觉睡到第二天。

    舒眉醒来的时候,发现齐峻拧着眉头,还在酣睡,遂轻手轻脚起了床。

    昨晚睡得早,屋外此时还是漆黑一片。把雨润叫进来梳头的时候,舒眉想到郑氏等会儿肯定要问,他们分床睡的事,心里难免有些惴惴不安。

    “什么时辰了?”

    “刚到卯时,小姐要不要回去再躺一会儿?”停下手里的动作,雨润不由问道。

    “不了!睡也睡不着了,京城的女眷大年初一早晨,通常要干些什么?以前咱们都干什么?”

    “小姐你忘了?去年这时候太夫人还病着,您孤身一人,上山到庙里,替全家祈福,去求了头炷香来着。”雨润提醒她。

    “好主意!”舒眉想起前世电视里报道,有些地方的民众,为了抢头炷香,大年夜在外面过的虔诚,心里不由一动。

    果然是个不错的选择!既可避开起来后跟齐峻的尴尬,又可求得个好彩头。也不知此时出发,还能不能抢得头炷香。

    通常拿定主意后,舒眉的动作都很迅速。她起身一扭头,见雨润在收拾榻上的被子,忙制止道:“不要收拾,就这样放着!”

    雨润不解,问道:“小姐,您不怕别人知道,跟姑爷分床睡?”

    “我还怕他们不知道呢!”舒眉一脸不以为然,腹诽道:最好传到齐屹耳中去,省得他老打主意,设计让她跟齐峻凑成堆!

    若高氏知道就更好了,是她不愿和齐峻圆房的,别老来针对自己。

    晨曦从不远的山影之外间袭来,一缕晨烟袅袅地向上升起,缭绕着寺中的佛塔,后来渐飞渐薄,天地间也仿佛蒙上一层蝉羽似的轻纱。

    跨出大雄宝殿门槛时,舒眉才发现,此时山上起了雾。

    她不由想起上回在梦中,幽岚山的红螺寺的方丈,在解签时跟她所说的话:万事不可强求,随遇而安,心之所向罢了!切不可走极端……

    “当——当——”寺里早课的晨钟,从不远处传来。原本的宁静的禅院,四下掠起几只飞鸟,扑腾着翅膀,朝天外云边飞去。

    钟声歇下,望着重归平静的古刹。舒眉只觉灵台一片清明,醒来后缠绕在心间的烦恼,仿佛片刻间全都消散了。

    回府的路上,坐在车厢里,雨润问起舒眉许的愿望。

    “当然先求菩萨保佑,齐府和文家上下阖家安康。”

    雨润撇了撇嘴,说道:“小姐你也忒好心了,还求菩萨保佑那个坏女人?”

    “想什么呢!她做的恶事那么多,总有一天上苍会收拾的。现在她就是几世修佛赎罪,也洗不尽她造的孽!”

    听到这样解释,雨润心里才好受点。突然,从前面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不远处的林子那边的山道上,传来几人的呼喝声。

    “休想逃脱!就是把整座山翻过来,今日爷也要把这杂碎给找到,再抽上三百鞭子。”

    “爷,好像跑到那边去了!”

    “给爷追!”

    见到前头有状况,车夫纪猷拉住马笼头,止住了前行的车辆。

    眨眼的功夫,从那边山道上冲来一人一骑。看到齐府护卫和纪猷,那人先是愣了一下。

    “原来是恩人?!”纪猷出声打起招呼。

    舒眉听闻撩开车帘一角,就着缝隙朝外望去。只见那人骑在一匹马上,脸上带伤,袖臂被人砍破了一道口子,血丝从破布片中惨出。因他所骑马背上没有鞍蹬,整个人差点滑落下来。

    她辨认了半天,才认出那人正是去沧州的路上,引他们取车轮的葛五。

    “夫人,现在该怎么办?”纪猷有些犹豫。

    “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赶紧救人啊!”舒眉忙不迭地吩咐道。

    “可是……”纪猷十分为难,四夫人一妇道人家,救人不打紧,可这瓜田李下的……

    葛五见状,跳下坐骑,在马屁股上拍了几下。那匹老马竟蹬蹬地自己跑开了。

    接着,他身形一闪,跳到了车厢底下。

    葛五刚一藏好,前面的那群人马就赶到了。为首的是位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脸上也带着伤。见到是齐府的马车,他面上不由一愣。

    “纪叔,你刚才有无看到一匹马?”那人还认得出了纪猷。在车厢内舒眉忐忑不安起来。

    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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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赠人马鞍

    “原来是四姑爷!”纪猷犹豫了片刻,朝舒眉所在的车厢那边望了一眼,又等了片刻,见里面没任何反应,遂转过身来,望着山道另一边答道,“马啊?是看到有一匹,不过已经跑了!怎么了?”

    “那人是盗马贼,纪叔,你可知他朝哪边跑的?”四姑爷并不死心,直直地盯着他,又是一番追问。

    望着来人纪猷摇了摇头,旁边跟车的朱能,煞有介事地点头证实。这人是齐屹之前兑现承诺,给竹韵苑专门安排的护卫,保护舒眉安危的。

    见两人都这样说,四姑爷半信半疑。刚才,纪猷朝车厢方向张望,让他心里疑窦顿生。

    这是被人挟持了?还是有意窝藏那人呢?

    四姑爷并未就此离开,只见他朝车厢方向施了一礼,朗声说道:“车厢里面是岳母大人,还是哪位嫂夫人,季宇这厢有礼了!”

    舒眉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此趟出门,怎会这般背?!好不容易见义勇为一回,还遇上了亲戚。今日这场戏该如何收场?!不知纪猷是谁的人,会不会宣扬出去呢?

    若真是盗马贼,自己护着那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要是被冤枉的,救了人再把人交出去,有失光明磊落。将来若是被人给抖出来,她势必背上忘恩负义的恶名。

    葛五那人看起来哪里像什么宵小?!

    若是缺银子花,他上回就该收下齐峻给的银两,何必假意推辞?或者直接声称那车轮是自个的,然后坐地起价。何必去盗一匹孱弱的老马呢?!

    心念电转间,舒眉有了计较,她从帘缝朝外望去,仔细又打量了齐淑娉的相公一眼。那人长得一副纨绔样,听他刚才号令搜山的语气,甚是轻浮嚣张。如今京城各种势力盘根错节,谁知齐屹为何将庶妹,嫁给这样一个人!

    还是救人救到底吧!

    坐在车厢里,舒眉出声应答:“原来是四姑爷啊!大清早的,不在家好好过年,独自一人跑到山上来,所为何事?”

    女子的声音凛然沉着,完全没一丝慌乱,项季宇有了片刻的迟疑。

    难道真没什么问题?!

    不对,若没蹊跷,刚才纪叔何故总望着车厢,像是等着请示她一般?!

    项季宇灵光一闪,沉吟片刻后,朝车厢再施一礼:“听闻上次拙荆回娘家,对四嫂颇为不敬。妹婿在这儿,想当面给嫂子陪个不是!”

    舒眉心头一凛:原来他起疑心了。以为她将人藏到车厢里!这人疑心挺重的!

    舒眉沉吟半晌,婉言谢绝道:“姑爷是咱们自家人,何必讲那么多礼数。四妹的话,嫂子根本未放在心上。姑爷还是抓贼要紧,我就不在这儿耽误你了!”

    项季宇心里的疑惑扩大。前几日听妻子说,她娘家大嫂的表妹,被人陷害一家流放。那姑娘跟四舅兄原本是好好一对,活生生被人给拆散了。

    再想到她的大嫂,可不就是促得两府联姻的主导者,权倾朝野的高家嫡女,皇后娘娘的亲妹子。听说吕家翻案后,四舅兄想娶吕家那姑娘,一直苦于没由头休妻。

    昭容娘娘薨逝快一年了,齐府没准早就想换个媳妇了。还听说,四舅兄圆房之夜出走,眼前这位四嫂,吭都没吭一声就忍了下来。吕家平反后,高太尉的声势又壮了起来。

    若是当众揭穿她在车厢里藏有其他男人,毁她名节,也好促成四舅兄另结良缘。将来端王府分家时,多一分助力……何不送趁此机会,送份大礼给高家吕家?

    想到这里,项季宇把牙一咬,顷刻间做出了选择。

    “四嫂不欲现身,该不会是车厢里,有什么难以见光的东西吧?!”他出言挑衅。

    这样一来,若是舒眉还不开车门,则表示她心中有鬼了。

    装什么装?!回门时齐家的嫂子、小姑子,哪位是他项季宇没见到过的?犯得着这样遮遮掩掩吗?矫情做作!

    想到这里,他更加确信,车厢里面定有古怪!

    “怎么着?大庭广众之下,四姑爷今儿非要跟嫂子过不去了?端王府的礼法难道是这样的?”舒眉嗓音低沉,仿佛压着千钧力量,怒气隐而不发。

    项季宇把手一拱:“不敢!那盗马贼跟端王府素有恩怨,请嫂嫂行个方便,把人交出来为上!”

    说着,项季宇径自就要去揭开前面的车门。

    “朱能!”舒眉一声厉喝。几乎是同时,旁边护卫一跃而起。接着,项季宇头部就遭到一记老拳的袭击。

    “你竟敢叫人殴打小爷?”项季宇捂着脑袋,连连朝后退了数步。

    “嘭”的一声,舒眉推开了车门,望着欺身上前的项季宇,声色俱厉地喝斥道:“哪里来的登徒子?对蛮不讲理之人,打了又如何?!今日大伙可都见着了,开头本夫人是怎样好言相劝的?做足先礼后兵的功夫!奈何有些人,给脸不要脸!活该被人揍!”

    一番义正言辞,把项季宇驳得哑口无言。

    他讶然地望向车厢。除了带着面幂的四嫂和她丫鬟,哪里还有第三人?

    项季宇不禁又羞又愧,向舒眉一抱拳:“一场误会,请四嫂大人不记小人过!项某是怕你被人挟持。我这就告辞。”说着,也不等舒眉回应,领着一群家丁,灰溜溜地从山道那边飞也似地离开了。

    等那群人撤得没影了,舒眉才朝车座底下喊了一句:“出来吧!人都走远了!”

    葛五这才从底下探出半个头来,朝四周扫了一圈,确定再没其他人在后,艰难地爬了出来。他一出来就朝舒眉抱拳:“不愧巾帼不让须眉!夫人今日之恩,葛某他日定当厚报!”

    舒眉脸上淡淡一笑,说道:“壮士不必客气,今日之事就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当是妾身代夫还上次指点之恩吧!”

    葛五点了点头,口中唿哨一吹。没过一会儿,那匹老马噔噔跑了回来。

    “原来这马本就是你的?”纪猷啧啧称奇。

    “此间缘故,一言难尽。将来若有机会,自会讲与纪兄听……”葛五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上马。谁知他身上受了重伤,双臂无力,右手使不出力来。再加上那马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几次他勉强蹬上去,都滑了下来。

    舒眉见状,心里有些不忍,望着车夫吩咐道:“纪叔,车上可备有马鞍?”

    纪猷心领神会,从车厢底下,拿出一套马鞍马蹬,替那匹老马绑了上去。

    葛五终于爬了上去,骑在马背上,他对齐家主仆一抱拳:“大恩不言谢,他日有缘,定会加倍以报!后会有期!”说着,他拍着马尾,噔噔地离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舒眉暗地里松了口气。转头嘱咐余下几人:“今天之事,除了让国公爷知道,对其他人一律守口如瓶。朱能,你负责将此事禀报给国公爷,并监督他们不得泄密!”

    “小的得令!”朱护卫朗声答道。

    回去的路上,雨润有些不解,向她家小姐请教:“小姐,刚开始直接把车门打开,不就得了,您何必再得罪四姑爷呢!”

    舒眉叹了口气,回答道:“咱们匆匆撇清,你觉得他会相信吗?这就好比‘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再说,作为公府女眷,岂容外男随随便便查看?!可曾把咱们国公府放在眼里?王爷庶子了不起啊?!”

    外面的护卫朱能,对女主子恩怨分明的作为,甚是佩服。加上舒眉虚虚实实一番举动,堪称沉着机智的典范。想她这小小年纪,能做到这般实属不易。朱护卫心里不由暗生敬佩之意。

    只听见他在外头附和:“夫人言之有理!小的现在想起,都有些后怕,要是他查到车底来……幸亏夫人后来把人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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