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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福星高照-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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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妹你真是害惨我了,我娘和我妻子一直在我耳边念叨。我从刚才进门到现在,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宋师竹看着他一身的光鲜亮丽,腰带上还系着一个明显不是孙家婆媳手艺的精致荷包,心里就骂了一声渣男。
  她手上剥着一个橘子,眉眼弯弯:“我就是个急脾气,打听出来点什么就想着跟姐姐说一说。”
  孙三通拱手道:“弟妹千万别再如此了,他们婆媳耳根子都软,听了些什么话,都要心惊胆战一回,吓出个好歹来就不好了。”说着还摇了摇头,一幅拿家里两个女人十分无奈的好脾气。
  宋师竹呵呵了两声。封恒从她的态度里已经看出一股不耐烦。他咳了一下,接过话头道:“孙兄这会过来有何事情?”
  听了他这句问话,孙三通犹豫了一下,把眼睛放在宋师竹身上,似乎因着她在场不好说话。
  宋师竹想要留下来膈应他,只是她觉得孙三通的神色似乎别有意味,便找了个借口进屋了。
  她走了之后,孙三通才道:“就是今日文会的事,吴谦听说你婉拒后,托我上门邀请你来了。”他半开玩笑道,“我可是在他面前做了保证,封贤弟可得赏脸才行。”
  孙三通自认为这段日子跟封恒相处不差,说起来也没有顾忌。
  没想到封恒却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跟张教授打听过了,吴谦先前就因为成绩不好被他教训过一回,张教授说再有一回不及格,吴谦便不能在府学继续呆着。他举办的文会劳而无功,我看你也少去吧。”
  这几日他也参加了一些聚会,多是一块吃喝说笑,收获不多。那些人除了表示羡慕外,就是想打听李先生还收不收徒。封恒要不是不想让人说他傲慢不逊,也不会再去。
  妻子一门心思为他的名声打算,他不能不放在心上。等拜师之后这些聚会就能逐渐减少了。
  “封贤弟是没有去过——”孙三通突然低下声音,意有所指道:“吴谦的文会虽然不够好,可却有些别的好处。”
  “……”封恒看他一眼,突然想起宋师竹说的那些梦里的细节。敢情孙三通是真喜欢这些事情,他心道,从外表上真是看不出他满肚子的花花肠子。
  孙三通被他别有深意的目光看了一下,也有些臊,他挠了挠脸道:“我就是偶尔去一去,不会惹上麻烦的。”他过来前,已经跟人说好要把封恒带过去,但任他如何分说,封恒都不愿过去,孙三通只得遗憾离开。
  宋师竹在屋里听到他是自个找死后,气了一把,心里极为孙家婆媳不值。
  她梦里的事到底还是应验了。
  这一夜,宋师竹隐约听到隔壁的吵架声,第二日一早起来,就听说昨日吴秀才的文会上死人了。
  死的是一个陌生秀才,死因很不名誉,居然是死于马上风,据说吃多了药丸才导致这场桃色事故。
  似乎坏事总是更容易凑在一起发生。
  就在这时,巡视完别的州县,正要来琼州府举办科考的许学政,一进城就碰见死者家属的告状现场了。
  “师傅正和府城衙门商量,要把这个案子彻查清楚,以正学风。”宋师泽道。他嘴里的都是第一手消息。这几日府城里就数宋师泽最风光了。
  自从许学政到了琼州府后,他这个小书童摇身一变成了学政弟子,一直跟在他身边鞍前马后,众人眼睛都差点吓瞎了。
  就跟宋师泽说的一样,许学政震怒下,许多当日去了文会的学子都没能逃过去。
  隔壁最后还是去了文会的孙三通也是如此,被衙门找去问了几回话,在胡同里的名声都是一败涂地。
  因为这个原因,府学也跟着下了一道命令,勒令当日参加文会的学子都在家里静心思过。命令下来之后,一整个下午,宋师竹都能听见隔壁孙老太太骂儿子的声音。
  孙娘子在这场母子争吵中,显得尤为沉默,也不再到宋家求她画绣样了。
  宋师竹听着隔壁的鸡飞狗跳,也只能叹息一声。
  邻居一场,该提醒的,她已经提醒到位,孙三通还跟着掺合进去她也没办法。
  同为女人,她也只是为孙家婆媳可惜,对孙三通却没有多少同情。
  ……上下章分割线……
  文人圈里为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封恒的拜师礼却是如期举行。
  当日,封家按照古礼备足束修,做足礼节。
  许学政也赏脸参加了这场仪式。
  李随玉在拜师礼后的流水席上,便眨了眨眼睛,笑道:“宋姐姐家里真是卧虎藏龙!”她极少出内宅,刚才也听旁人说了一耳朵,都在说封家藏得太深了。家里就两个读书的人,全都找到了好师傅。
  这时候只需要谦虚就是了,宋师竹温和地微笑,觉得对面宁氏僵硬的面色让她尤其下饭。
  她坐的这一桌正好是李家女眷所在。李家枝叶繁茂,四世同堂,今日特地赶回来参加这场拜师礼的就有好几个李氏的夫人太太。
  李随玉跟宋师竹本就投缘,也不吝于给她做面子,继续笑道:“不过回头想一想,封师兄都能得了祖父的青眼,宋师竹的族人是学政弟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族弟和相公都是碰巧今年运气来了。”宋师竹继续谦虚笑。
  宁氏从刚才起就一直一声不吭,此时听完她的话后,却突然哼笑了一声,心中觉得宋师竹假模假式,虚伪得不得了。
  不过她到底知道今日的场合关乎李家面子,只是嘴上动了动,也没有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就是她看着对面宋师竹的目光,总是带着些不屑。
  李随玉也是知道这两个人的矛盾的,她有心让她们化干戈为玉帛,便开玩笑道:“宋姐姐太谦虚了,就连我三堂哥,这一回都特地写信跟我打听封师兄的为人,我倒是想说些不好的话,可想了一圈,封师兄就没什么不好的事情。”
  李随玉假作懊恼的表情惹得众人一笑。
  她的三堂兄就是宁氏的相公了。只是就算她把三堂兄抬出来,宁氏也一直没有好表情。
  宋师竹素来不喜欢热脸去贴冷屁股,在回应了李随玉两回好意之后,后面就一直回避这个问题。她终于见到先前被拐子拐过的李家小少爷。
  宋师竹一看到这个小娃娃,就明白李先生为何那么生气。
  一个还没有椅子高的小男孩,两只大眼睛又大又圆,对陌生人也十分热情,一见着宋师竹的面就双眼一亮,从奶娘的怀里挣脱下来,小鸭子一样晃晃悠悠地走到她面前。
  宋师竹还以为他有什么事,便配合地低下身子,没想到小少爷却给了她一个湿漉漉的颊吻,李随玉看不过去地捂脸道:“这小胖子就喜欢亲近漂亮人。”
  李家是书香世家,可下一代最小的小少爷居然是这样可爱的性情,宋师竹摸了摸被偷袭的侧脸,也有些意想不到。
  李小少爷的母亲看着宋师竹,笑道:“他是喜欢你呢。”
  宋师竹闻言,当即亲了回去,亲得小胖子咯咯笑。
  场上的气氛一直十分和谐,和谐到宋师竹回家时想起宁氏的表情,还是十分过瘾,心中神清气爽。她对喝了不少酒的封恒道:“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十分记仇的俗人!”
  宋师竹已经从李随玉那里知道宁氏为什么针对她了,小姑娘脸上十分抱歉,跟她说,她家三嫂为人还行,就是爱面子。
  当着李随玉的面,她没有评价宁氏的行为,私底下却没少跟封恒吐槽宁氏的偏听偏信。
  小冯氏那是好人吗,没了半条命都能逮着一个路人就编排起来,那就是一个随时随地想着冒坏水的贱人。
  封恒看着她眉开眼笑,心里也很高兴。
  宋师竹这一日回来连头发丝儿都带着欢喜劲儿,但是第二日她的心情立时打了个折扣。
  她没想到,文会死人的事,居然牵扯到李玉然身上去。
  当时封恒还在学里,消息已经在城里飞了一圈,众人言之凿凿,都说是吴秀才扛不住衙门的逼供,把李玉然交代了出来。
  宋师竹才知道背后还有个李玉然。宋师竹倒是没有把这件事往陷害算计的方面想,她就是觉得,舅舅的心情肯定糟透了。
  当日下午,她和封恒便上门探望舅舅。比起前几日的意气风发,李舅舅一脸的灰败,瞧着都老了不少。舅母在她进门前就唉声叹气地与她道,舅舅十分伤心,早上还晕了一场。
  看到上门探病的外甥女,李舅舅真是万分没脸。
  他是真的没想到小混蛋会闹出这样的事。
  “家门不幸。”李舅舅看着宋师竹苦笑,“养出了一个只会算计亲戚的畜生。”他在事发之后,已经先一步盘问过庶子了。
  不小心死了人,李玉然到底不过是个还没束发的少年,心里还是怕得不得了,尤其是这件事正巧赶上学政进城的时候发生,更是直接闹大了。
  李舅舅看他还在跟他狡辩,两个巴掌过去,把他给打蒙后才问出真相。
  这一场文会都是他设计的,完全冲着外甥女婿而来。
  李舅舅没有隐瞒宋师竹,反正这些事,李玉然在牢里扛不住刑,也会说出来的。
  他就是为了算计封恒,逼着他向李家求情让他复学。
  要是外甥女婿那一日去了,就真的被他们坑到底了。
  李舅舅那一日参加封恒的拜师会时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灰心丧气。
  “舅舅,是表弟不好,不关你的事。您要好好的才行,不然舅母和我娘都会担心的。”
  宋师竹没想到是这样的真相。可她虽然生气,看着无精打采病容憔悴的舅舅,还是轻声安慰他道。当日封恒的拜师礼,她也给舅舅下了帖子。
  她知道舅舅一直在为表弟得罪李家的事情揪心。
  表弟做的那些事情,宋师竹没脸替他向李家求情,但她想着,她可以为舅舅和李家牵线。她本来想着,只要舅舅道歉的诚意足够,以李先生的品性,应该不至于迁怒到舅舅身上。
  可惜没想到,李玉然犯下的错一桩比一桩大。
  李舅舅叹了一声:“我要是知道他心那么狠,先前根本不会让他读书识字。”不过这句话说起来也晚了。在知道庶子涉及到人命案子时,族长就已经找过来,说是要把他赶出族里。
  李舅舅念着父子之情为他争取了一下,可惜几个族老一直施压,李舅舅还有其他的儿子,只能签下文契与他脱离父子关系。
  毕竟是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李舅舅签下契后,整个人就变得萎靡不振。他真是想不明白,家里的儿子他都是一样那么养着,为什么李玉然就会养成这样的性子。
  因着想不通这些事,他从昨夜开始就没有闭眼,熬得太过,还病了一场。在宋师竹过来前,大夫才刚刚离开。
  宋师竹很是同情舅舅,但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在出了李家的家门后,宋师竹十分后悔:“我那一夜做梦时要是能沉住气,从头看到尾就好了。”
  这桩事情说不准还能够阻止。
  如今这样,李家的名声完全被李玉然败光了。
  除此之外,宋师竹对封恒也有些隐隐的抱歉。李玉然毕竟是她娘家的表弟。
  封恒沉默了许久后,对着闷闷不乐的妻子,还是没把其中的内情说出来。
  李玉然出事前,李玉隐跟他说了一件事。
  当时封恒听完之后,心中惊怒不已。
  李玉然居然想拿宋师竹的名声说事,当时封恒划过心里的,是他从没有过的阴毒念头。
  李玉隐却已经想好对策:“这件事不能告诉我爹,无论他做多少错事,我爹与他总还有父子之情。但我也不能一直受他的威胁。”
  他觉得,要是不从根本上断了庶弟上进的想望,这些事情以后一定层出不穷。
  接着他就让人举报了李玉然。
  毕竟是兄弟,虽然感情淡漠,但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李玉隐也能了解到他的一些动向。
  这件事里,李玉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想维护的是谁人,封恒不是瞎子。
  李玉然下了牢,从他嘴里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可信了。尤其是李家把他出族的当口,他无论说什么,众人只会把他的话当成泄愤。
  在这上头被情敌比了过去,封恒有点不甘心,可是李玉隐确实付出了血本。
  封恒看着还在为舅家忧心的妻子,到底没把话说出口。
  不是不相信宋师竹,而是她性子太单纯,又和岳母素来无话不说。
  一件事只有一个人知道的时候是秘密;两个人知道,风险便多加了一分;再有三个人知道,风险就成倍增长。
  李玉然虽然被李氏出族了,但要是让李舅舅知道李玉隐在这其中起的作用,他就不用在李家混了。


第66章 
  “舅母怎么了?”
  宋师竹站在门口,轻声问着旁边的嬷嬷。舅舅病了好几日都不见好,她每日都要到舅家一回,今日刚来,就听见舅母站在正堂的轩窗旁唉声叹气了。
  嬷嬷也跟着叹道:“太太这几日一直这样,想是担心老爷了。”
  宋师竹还没说话,就听见舅母转过头来拆台道:“谁说我担心他?”李舅母瞪了张口说瞎话的心腹嬷嬷一眼,又看着眼前一无所知的外甥女,纠正道:“我是在想你大表哥。”
  她那个相公,从年轻时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这回总算马失前蹄,李舅母一点都不心疼。
  她心疼的是自个的儿子。
  “大表哥怎么了?”宋师竹好奇问。
  李舅母却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了。大儿子做了什么,她心知肚明。
  因着她的关系,李玉隐从小与家中庶弟关系极为不睦。李舅母年轻时乐见到这种局面。但年纪大了,反而觉出几分不妥。
  她叹了一声,李玉隐对兄弟姐妹都太薄情了。
  李舅舅在病中无暇他顾,可李舅母却是知道,李氏的族长族老会在这时上门,全都是因着李玉隐私下的请托。
  此时宋师竹突然看到一个眼熟的妇人在院里出现,一见到她就小心翼翼地行礼,李舅母的目光跟着看过去,了然道:“那是然哥儿他姨娘,如今在我院里住着。”
  “……舅母真是善人。”宋师竹道。舅母临到老了,胸襟居然宽广起来……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我要是善人,我就该把她挪到你舅舅院里了。”李舅母摆摆手,表示自己不爱听这些虚话。不过看着外甥女这么天真,她想了想,还是与她讲了一遍其中的窍门。
  她这么干,可不是因着善良,更不是为着替儿子补救。李舅舅就算心肠再冷硬,经了被迫脱离父子关系的事情后,心里难免会对儿子有愧疚。
  李舅母素来在这些事情上十分敏锐,当即就决定要先下手为强了,家业就这么一点,总不能任着李舅舅发酵心中的愧疚送给旁的贱人伴身。
  说着说着,她又叹气道:“舅母说的话,你要好好记着。你娘这辈子日子称心如意,可外头谁还能够跟你们宋家相比?这世上只要是个男子,就会有贪花好色的心思。你当姑娘时有你娘护着,现在自个当家了,凡事就要多想想。”
  宋师傅乖顺地点头,以舅母的身份来说,她这些话是算得上推心置腹了。
  李舅母说完之后,看着身边嬷嬷欲言又止的面色,又指着她对宋师竹道:“待会你一走,这老货肯定又唠叨我了。”
  “舅母是心疼我,才会说出这些话,我心里也是知道的。”宋师傅展颜而笑,也明白嬷嬷在担心什么。
  “听到没有,竹姐儿懂事着呢。”
  宋师竹再也忍不住满脸的笑意,舅母一向逗趣,今天却特别逗。
  李玉隐刚到母亲的院子,就听到里头的说笑声,正巧李太太也看见儿子了,指着他道:“你大表哥这几日一直在书房,我还以为他得在书房呆到海枯石烂呢。”
  宋师竹笑:“大表哥是有事呢。”
  李舅母:“也就你帮他说话。”她想了想,突然道,“你表哥年岁都这么大了,我最近正在帮他寻摸亲事,竹姐儿手上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李玉隐:“……”
  宋师竹:“……”舅舅还在病榻上呢,舅母居然就想给大表哥找对象了……想着这几日病重心态失衡、一直忧虑自己老了无人孝敬的舅舅,宋师竹觉得舅舅肯定又要气急败坏了。她笑道:“我在府城认识的姑娘,还没有桌上这盘桂花糕的数量多。”
  李玉隐心知他娘就是想借着表妹也在的时候对他逼婚,他看了一眼脸上带笑的宋师竹,无奈道:“劳烦表妹在这里陪着我娘,我先过去看看我爹。”
  李舅母指着他的背影道:“你看,一说起这些,他就跑了。养儿子有什么用,除了惹事就没别的用处了。”真是,太没用了。她还只说了这么一句他就顶不住了。
  看着颇有几分落荒而逃意味的大表哥,宋师竹若有所思,总觉得舅母看起来也没她想象中那么纯良。
  李舅母继续叹道:“你表哥也这么大了,舅母还想着抱孙子呢。就是这个混球,几年来一直不答应相看姑娘,都快把我给气死了。”说着,还细细叮嘱她道:“竹姐儿要是手上有合适的姑娘,记得跟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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