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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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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一样,投入而癫狂,在这次爱的厮杀中,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在脑后,只是一个和深爱着的人倾情姓爱的男人,跟随感觉、忠于自己、随心所欲、无所顾忌。

    中途他喘着粗气躺倒,“我累死了,”伸手把我拉倒,“宝贝,抱我。”这是他第一次要我抱他,微怔之后,我很快在他酥软的伸吟声里、在他媚眼如丝的风情里再次沉迷下去。

    忘了过去多久,我和他在激情的海洋里浮沉,水“如”交融的感觉太过强烈,让我几乎错觉我和他本就是一体,密不可分相偎相依。他转头来看我,眼角蜿蜒着的水线,在烛光下反射着微光;极黑的眼瞳蒙着水膜,像是月夜下的大海,深不见底闪着点点银色的浴望。

    我沉溺在他的眼神中,好久才想起,他不喜欢这样,赶忙退出来,“我忘了,你不喜欢这样,”伸手想把他翻过来。

    “别停,宝贝,”他迷离而羞涩的看着我,“就这样继续,宝贝。”

    那丝时刻会被烧断的理智,被他的话差点弄得崩溃掉,我努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动,我不要勉强他。

    把脸埋回臂弯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暗哑沉闷,“……没有不喜欢……只是…感觉羞耻……但也…觉得刺激……越羞耻…越刺激……”

    听着断断续续几次停顿、却全说了出来的坦白,看看他红了的耳朵,像有双柔软的手抚慰着我的心,温柔传到我的心里,又冒出在我脸上,可惜他没有回头,错过了我向来深埋的柔情蜜意。他这是向我敞开大门、向我展示他内心隐秘的世界,等待我去进入和了解。

    亲吻爱人的背,抚摸爱人的身体,要是能永远这样在一起该多好!可惜我已经决定……想到也许永远不会到了的下一次见面,心里又悲伤痛楚又疯狂甜蜜。把眼泪憋回去,把所有的感情放在每一个动作里,希望他能感觉到我的心意。

    继续前边停下的工作,让他的感觉随着我的节奏起舞,和我一起快乐沉迷。心里澎湃着的无法遏抑的情感,让我觉得自已在梦一样的星空中飞翔,只想把这一辈子的热情全部传达到他的心底、温暖他的生命。当那个时刻到来,我扬起头,忍了很久的泪水终于沿着我的脸颊滑下。

    我窝在他怀里,说了临时借给他四汛兵。他很开心很高兴,我知道他高兴不是为这些兵,是为我想着他。我又缠着要跟他一起去前线,当然我知道他不会答应。但也不是没有收获,他看看我的手臂,终于放弃了让我统领禁军的打算。

    万重接手了那四汛兵,他告诉我那些兵知道是临时给他当侍卫,都呆了。我大笑。

    我陪了他十天,直到他一身戎装的站到我面前。微笑着沉默着看着他的眼睛,不是我不想说什么,我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微微阖上眼睛,遮住泪意和感情,吻他,流连难舍缱绻缠绵。

    你出征,我无所可赠,唯有,一吻相送。

正文 第七十二章我的兵们

    第七十二章我的兵们

    等他离开,我也离开了宫中。然后,我去见了贞宁和儿子们。已经很久没见他们了,来京城的次数虽多,可来看他们不合适。

    贞宁惊喜交加,看着她依恋的目光,我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这么美好的女子,一辈子却毁在我的手里。

    儿子们很快过来了。晟儿已经很懂事了,越来越像贞宁。旸儿长得却非常像我,几乎就是我的缩小版,看着他感觉生命真是很有趣。昀儿正是调皮捣蛋的岁数,衣服脏的像是在泥坑里打了个滚,脸上黑一道白一道,和他们好好的聚了聚,问了他们的功课,问了平时的玩耍,该夸得夸,该说的说。

    然后打发儿子们下去,贞宁也出去了,她要给我做顿饭吃。我趁机写了三封信,给儿子们的,给贞宁的,给贾蔷的。

    最后是给万重的信。该写些什么呢,我想了半天,最后长叹放下了笔,写或不写差别不大,写些什么差别不大,既然如此,不写也罢。百般宽慰自己,可终究为他放不下心。

    想了又想,重新打开给贞宁的信,在最后添了几句,“若不忍之事已明,为夫契兄定来探视,届时务必将旸儿托付于他,契兄与为夫情同手足,他定视旸儿如亲子。旸儿似为夫,或可稍藉契兄失弟之痛。”要是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但愿那时万重看着旸儿,能好过一点。让旸儿跟着万重,我放心的很。

    什么?万重对旸儿出手?当成我的替代品?滚!万重永远不会!豪爽疏阔、骄傲深沉、纵横捭阖、俾睨天下、万重何等人物!万重,是我的无双知己,是让我为之心折的、我的男人!不许这样小看我!不许这样侮辱他!

    吃了饭,打发三个小子下去。握着贞宁的手,我郑重的说道,“贞宁,这一辈子,我对不起你。”有些话现在不说,就没有机会了,“我没什么可以给你补偿你,就是有,也补偿不了你本该拥有的东西。”

    松开她的手,后退一步,“对不起。”右膝着地,抚胸低头,给这个苦命的女人行个军礼。

    “夫君,你这是?”贞宁吃惊又不安。

    “别担心,没事。”抱抱她,把话题扯开,等她安心之后,离开。

    正好又是招兵的时候,于是在回到基地的第二天,名正言顺的派贾蔷去山东选拔第三批士兵。贾蔷已经看我干过,点头应了,立马就要带着他的两个长随动身。我把大峁大嗣也派给了他,他乐呵呵的接受了,然后施施然出发了。

    躲在一旁目送贾蔷远去,我的眼睛有点湿润,长吸一口气,平静了心情,往回走。

    姚把总等在大门口,“我要一起去。”他见了我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平静坦然认真凝重,他直直盯着我的双眼,一刻不放松。

    有种相惜的感觉从心里生出来,姚大人能察觉我的意图,我并不是很惊讶。作为一个军人,我是什么样的,姚大人远比万重和贾蔷了解。

    “不行,得有一个看家的。”我笑着摇头,在门柱子上磕碎了手臂上的石膏,把小臂解放出来。骨折是假的,这是用来骗万重的,让他以为我有伤,就不会严密的看管着我,这样我就能自由的行动了。

    我又嘱咐道,“那五十八个兵是种子,将来咱们这支队伍会怎样,就看他们的了,你要把他们要回来,把他们带好。”

    “我要去。”姚大人不理我的话茬,一脸坚决。

    “我房间书架第二排有我写的一些东西,说不定对你有用,就给你了,贾蔷要看,让他抄一份。姚大人乃是将帅之才,比我强得多,将来一定会有威震四海的一天。官场污糟、仕途险恶,姚大人将来若有过不去的坎儿,要暂忍一时,切勿意气用事,会有人来打抱不平。相信我。”我已经把姚大人托付给了冯副将,我只说姚大人有将才、但我不方便照顾、免得那谁多心,冯副将一口答应了。既然是我的托付,想来姚大人有事、冯副将会告知万重,万重不会坐视。

    “大人!……”

    “良一汛把总姚定军听令,本将命你留在基地,从明日起负责基地所有事务。本将带兵离开后,封锁基地,许进不许出。等贾蔷回来后,更要严防死守、绝不能放一人出营。”劝不了,那就下军令,“姚把总,你可听令?”

    “末将、末将,听令。”不甘、佩服、担忧,姚大人的眼睛有些水光,显得很明亮。

    和他并肩回营,他忽然低声道,“大人何时拿到的调兵手令?”

    “要那个干嘛!用不着那玩意儿。”

    “擅自出兵乃是大罪。”他说着是大罪,但语气平淡,显然没放心上。我想我要是让他一起去,就算没手令,就算要他分担罪责,他也会去。

    “嘿嘿,我有更好的东西。筹建这支部队的时候,我得了这个,”这是那次被他关在宫里,放出来时给的令牌,但实情我哪里能说出来,只得找个完美理由蒙混过去,“看看,不错吧?有了这个,要手令干嘛?”令牌一面刻着“大内”,另一面刻着“文武官员四品及以下听令”。

    其实我手里还有另外一块令牌,万重不坚持我统领禁军后,我主动说帮他看着京城局势,他就给了我另一块令牌:一面雕着五爪金龙,另一面刻着如朕亲临。那块令牌代表的权力太大了,文武百官均要遵我号令,天下兵马尽要听我调遣。我哪里敢把那块拿出来,一但走漏消息,还不知会有多大的祸乱。

    万重可真信任我,换个人或被感动的涕泪横流、或感到无上荣耀,可惜除了害怕想逃,我只觉得万重此举过于轻率。但他再三坚持,我只有忍着头皮发麻,接过那块烫手的山药。这次去看贞宁,我偷偷把它埋在了山居里、我和万重喝酒常去的石桌下。

    姚大人看了大内令牌很吃惊。

    我嘻嘻一笑,“有什么可吃惊的?一来,我当过编录,虽然官职低,却是每每呆在皇上身边,是天子近臣;二来,也是我那位的面子。”

    看他缓和了脸色,我松了一口气,“还请姚大人代为保密,切勿外传。不过,这下不用担心我是擅自出兵了吧?”

    把出征的装备清单贴出来,将优良二汛剩下的一百九十六人集合。我对他们说道,“将有一个几乎必死无疑的任务,一百个参加的人里能活一两个就烧了高香。要不要参加,全凭自愿。愿意去的,给家人写遗书,去后勤那里剪头发、换衣服,吃晚饭,”看看已经要全黑的天,“带上装备,骑上马,酉末营地门外树林前空地集合。到时我会根据人数重新分组,并宣布任务。以上,解散。”

    这是这支部队组建以来,第一次正式出任务,而且第一次的任务就是这种大任务。我的兵们到底水平如何、会发挥怎样的作用,我心里没有一点底。

    剪了鞑靼人的发型,换了鞑靼人的衣服,用胶布把身上的圣旨贴起来,做了面部伪装,我看起来就像是另一个人。离酉末还有一刻,我牵着马走向集合地点,姚大人走在我的身边。夏夜的风吹拂过皮肤,越觉的燥热。四周寂静的很,只有两人一马的足音零散的响着。

    看来我做人很失败啊,这么静,也就是没有一个兵愿意来。又一想,自己告诉他们这任务几乎是必死无疑,凭什么要他们自愿去死?我是夸张了,生存率不至于低到百里逃一,我估计能有三成上下。我夸大危险,不过是宁肯他们不去,也不愿他们一时冲动。

    我让姚大人帮忙记住记住一句话,“东西在泥像所示之下”。姚大人问我这是带给谁的话,我笑着说,他到时就知道了。

    我送万重的那个泥塑像,正是我和万重喝酒时的样子。万重知道我们常在何处喝酒,到时他去山居那个地方找,自然能发现那块令牌。这样也就能把令牌还给他了。

    转弯就到树林,“姚大人,我回来之后,你要请我喝酒。”我露出个真心的笑容。

    “一定,一定请你,”姚大人有点哽咽,忽然上前一步紧紧抱住我,“一定要保重,兄弟。”

    “我会的,姚大哥,”我笑道,拍拍他的背,又乐道,“我那位是个大醋坛子,要是见到这一幕,我一定会被他收拾死去活来。嘿嘿,你会更惨,说不定会被千刀万剐。”

    姚大人松了手,嘿的笑了,“你还有怕的人?真是难得。”

    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我俩笑着向前走去。

    转过弯来,我登时愣住,姚大人也呆了。成行成列整整齐齐鸦雀无声,身躯如如枪气势如刀,不动如山站立如松的士兵们,正看着我俩,一双双眼睛清澈如水明亮如星。

    “报告,优一汛应到六十一人,实到六十一人,报告完毕。”

    “报告,良一汛应到一百三十五人,实到一百三十五人,报告完毕。”

    没有一个未到,没有一个。我的兵们。竟然全部到齐。你们真是,了不起。我的兵们。你们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贾蓉,不如你们。我的兵们。

    看着这些眼前慨然赴死的年轻生命,我久久不能言语。

    根据已知的少得可怜的情报,大致分派了一下,总而言之,就是去敌后捣乱。以暗杀敌方将领、摧毁粮草弹药、水源粮食下毒、侦查搜集军队情报等针对敌军的行动为首要任务,杀人放火下毒屠城造谣收集敌方情报等针对敌后的行动为次要任务。除了几个明确的任务外,其余都要各队发挥主观能动性,能做什么做什么。

    把十八什分成六小队三大队、指定各队长,分派那几个任务下去,确定行动时间、联系方式、撤退时间、撤退路线;又确定了全部行动结束的时间、归国路线、集合地点。

    最后我告诉他们,那几个任务之外,别的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放弃,一定要记住,保命才是第一位的,万不可冒险。

    跟上任务最难的一队,算是其中一员;我们分成三路趁着夜色出发。

    和罗刹接壤万里,防线这么长,自然会有边防疏失之处,尖兵们找个地方渗透过去,不会是太难的事,我不为这个担心。奔驰在草原上,一路向北,天幕漆黑,银色的月光洒下,偶尔几声狼嚎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出发喽!后面情节有些yy,时降天雷,请自备头盔

正文 第七十三章辗转思念

    第七十三章辗转思念

    看看身边沉默肃穆的士兵们,看看一望无际的原野,我想在这深夜唱首歌吧。在记忆中找了找,竟然是《血色浪漫》中的陕北民歌最够劲儿,就它了。把几个名词改了,把对唱改成独唱,把哥哥妹妹改成哥哥弟弟,然后我就扯着我那破锣嗓子放声嚎道:

    “要吃那红糖化成水,

    要吃那蜂蜜嘴对嘴。

    一碗那凉水一张纸,

    谁坏了那良心谁先死。

    半夜里想起了情哥哥,

    狼吃了弟弟不后悔。

    天上的星星数上北斗明,

    弟弟心上只有你一人。

    井子里绞水桶桶里倒,

    哥哥那个心事我知道。

    墙头上跑马还嫌低,

    面对面站着还想你。

    阳世上跟你做兄弟,

    阴曹地府咱俩在一起。

    一碗碗谷子两碗碗米,

    面对面睡觉还想你。

    只要和那哥哥搭对对,

    铡刀剁头也不后悔。”

    狼嚎一般的歌声响起片刻后,士兵们轰然大笑,又是起哄又是打趣,个个笑得不行。紧张的情绪顿时都不见了,我暗中放下了心。我继续唱了下去,渐渐的周围静了下来,只有我走音跑调的歌和着马蹄声,在静夜飘远被风吹散。

    唱着这直白**的情歌,却感到哀伤和沧桑在荡碎着我心魄。一丝思念一点挂牵自心头涌起,浸漫全身,沉淀到骨子里。千般滋味万种记忆,在胸口激荡,眼睛慢慢湿润起来。唱到最后,带着鼻音哑了喉咙,声音发着抖。

    我忙侧过头去,抹去脸上的水珠。看看他们,竟也都是泪水纵横。想必他们也被这歌给勾起了情肠,想起了爱着的人。

    “老大,想你契兄了?”

    “嗯。想他了。”

    “老大,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对他用情很深哦。”

    “是吗?”

    “老大,老大,和我们说说你们的事吧?”

    “没什么好说的。”

    “说说吧。”“说嘛,老大。”“兄弟们想听,老大!”……

    即将到来的战斗,磨平了上下级之间的距离,于是这群吊兵就原形毕露张牙舞爪起来。看看一张张年轻的脸,想到他们多数就要埋骨他乡,拒绝的话就再也无法说出口。

    “真没什么好说的。他比我大六岁,我十五岁认识他,十八岁跟了他,到现在,算上头尾和他在一起八年了。”我住了口,他们眨着眼睛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们。

    “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还有呢?继续说啊?”

    “没了,说完了。”

    “切!”“不行,我们要听具体的,是不是啊,兄弟们?”“是,要听具体的……”“说啊,老大!”……

    听着他们充满活力的声音,我笑起来,“不行,不能说。我要是说了,他会拿链子把我拴起来,天天把我折磨得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欧——欧!”“日——”“哟,哟哟……”他们吹口哨做怪声,起哄架秧子。

    “老大,他那么厉害吗?能把你拴起来?你打不过他?”

    “打得过。”

    “那为什么还要被他,那啥?”

    “因为我舍不得。舍不得和他动手,舍不得不顺着他。”

    “切!老大,你这是……自找的!”“就是,这叫活该!”“熊二,你懂个屁,这是咱老大懂得疼人!”“靠,疼人也不是这个疼法,那对方不得拽很了?”“就是,就是,叫我说,该疼的时候疼,该收拾的时候还得收拾!”……

    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交流经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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