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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的专属锦衣卫-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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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显炀被信仁帝挑拣衣服拖累得晚到了些,到达时见到宅院当中已经摩肩接踵,宾客盈门。指挥使大人到来,自是人人施礼招呼,也有人询问徐大人同来的这位小哥如何称呼,徐显炀只含糊说是自己朋友,一道来吃酒。
“显炀,你怎这会子才来?”来到正屋跟前时,李祥迎了上来,一眼看见他身旁的信仁帝,顿时就像见了鬼。
信仁帝面无表情,淡淡抛下一句:“胆敢声张,明日就调你去哈密卫!”
“不……不敢。”李祥一个字都没再多说,灰溜溜没入人群。
唉……徐显炀无话可说。
一转脸,羽林卫统领贺章过来笑脸相迎:“哎呀徐大人您……”同是一看见旁边这人就浑身僵硬。
信仁帝道:“敢说出去,明日就派你去打安南!”
“臣……不敢。”贺章也赶紧没入人群。
徐显炀料着,因羽林卫的人与卓志欣不熟,也就来个统领意思一下,另外王庚钱云那些旧时王府密探近日有任务在身都没在京中,刘敬也没得空来,是以,今日这场合里除自己之外,也就三个人认得出皇上,现在其中两个都被封口了,那第三个……
“皇上,求您件事儿,今天是志欣的好日子,求您让他消停一点。”
“我怎会叫他不消停?”信仁帝反问完了,才明白过来,“好吧,我尽量避着,不叫他看见我就是。”
徐显炀千恩万谢。他让皇帝陪在身边,就免不了总有人来招呼的时候问来问去,可要说不叫皇帝跟在身边,他又放心不下,毕竟这厮的身份今非昔比,这场合又一多半都是粗人,把皇上撞上一下,踩上一脚,都是了不得的事儿。
为了不让卓志欣也受上一番惊吓和恐吓,他只好也暂且避着没去与之搭言。卓志欣一身大红喜服站在堂前招呼来客,见到徐显炀与李祥两个至交好友反倒遮遮掩掩地不上前搭理自己,少不得满心奇怪。
没过多会儿吉时到了,卓志欣与蒙着红盖头的画屏在堂前三拜天地,喧天的锣鼓声中混着亲友们一阵阵的起哄,场面热闹非凡。
信仁帝头回见识这情景,大感新鲜,一扫之前的抑郁憋闷,显得兴趣盎然。徐显炀见状才觉得今日算没白来。
等到入座赴宴的时候,信仁帝已然谈笑风生,但凡有人敬酒招呼,他也都客客气气地笑着应对,还频频跟人家对着作揖拱手,看得徐显炀妙趣横生。不过,皇上似乎并没这么快恢复正常。
“其实我是徐大人的表弟。”也不知他怎冒出的这想法儿。
对方一副三生有幸状:“哦,原听说徐大人无亲无故……”
信仁帝一笑:“不是亲表弟,是新认的,干表弟。”
“……”其实人家下半句想说的是“原来只是谣传”。
徐显炀扶额坐在一旁,只觉头痛得厉害——可见不好好睡上一觉,他还是难以恢复。
好容易熬到喜宴吃了个七七八八,徐显炀向一众兴致高昂的下属警告“想闹洞房也适可而止”,而后就着人去后宅通知与女眷在一处的杨蓁准备回家。
今日到来的女客们除了卓志欣家的亲戚,就是锦衣卫的夫人们,当中自是数杨蓁身份最高,她又是个高月份的孕妇,处处都被人小心翼翼地捧着,唯恐怠慢了半分。杨蓁也想着早些返回,大略吃了些饭菜后,又在新房里陪画屏说了一会儿话,听见徐显炀差人来请,就起身告辞。
去到宅院后门内准备上车时,见到徐显炀正在这里等着,杨蓁穿着肥大的倩影纱褙子,扶着沉重的肚子走上前,正要说话,一眼就看出了丈夫身边那人……他有点眼熟。
信仁帝笑吟吟地主动招呼:“蓁蓁,好久未见了。”
杨蓁脸色唰地一白,脚下一个踉跄就要摔倒,慌得身边一众丫鬟仆妇争相搀扶,顿时一阵大呼小叫。
信仁帝倒吓了一跳:朕怎至于恁吓人?
徐显炀也吃惊不小:蓁蓁一向镇定,没这么一惊一乍过啊。
他也过来帮着搀住杨蓁,对她小声道:“留神不要声张。”
杨蓁勉强定下神,对他点点头,站稳后又朝信仁帝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天色不早,是不是该叫我家大人送您回……回家了?”
信仁帝也知时辰不早,而且方才这一阵也勉强算得尽兴,便笑道:“是呢,那我便不客气,再多借用你家大人一阵。”
杨蓁支撑着朝他施了一礼,与徐显炀交换了一下眼神,便上车离去。徐大人免不了先公后私,放了媳妇自行归家,自己则护送皇帝回宫。
路上陪杨蓁坐在车里的两个随行丫鬟争相抱怨:“刚那人谁啊?竟好意思霸着大人不叫大人送夫人回家。”“就是呢,没看出咱家夫人不舒坦啊?真是没眼色!”
杨蓁靠着引枕,听得啼笑皆非。早在与画屏告辞那阵,她就感到有些隐隐腹痛,听太医说这个月份偶尔腹痛也属常事,她又不想引起外人紧张,就没有声张。正赶上见到皇帝那会儿,又是一阵腹痛袭来,再吃上一惊,她才会站都没站稳。
接连几次腹痛,还一次比一次加重,杨蓁已意识到怕是情况不妙,她对这事早已做好了准备,倒不觉得恐慌,这会儿反而觉得有些好笑:要是我正好今晚生了,那人定会以为我是被他吓的,不管怎么说……这样毕竟有点丢人。
又是一次腹痛袭来,好在马车已临到家门口,“巧荷,去请段嬷嬷,我怕是……就今晚了。”
夫人尚且镇定得出奇,一众下人却随着她这句话炸了窝,远比当日五军营与三千营兵围北京城的时候还要混乱数倍。
所需的东西和人手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也不知是不是今日有些疲累,杨蓁的反应加快得惊人,等回到家,被丫鬟仆妇搀扶上床,她很快就疼得起不来身了。
手指几欲将丝缎床单抓出破洞,听见身边有人询问大人去了哪里快去请他回来,杨蓁刚挺过了一阵阵痛,淌着冷汗睁眼道:“他进宫去了,不必扰他。”
周围人众都听傻了:“这当口就是进宫了也该找大人回来啊。”
“他又不能进产房,不能帮我生,叫了他回来又有何用?徒然惹得外人说咱家拿大!”杨蓁深知这阵子眼红他家圣宠隆厚的大有人在,虽说婆娘生孩子事大,可天地君亲师,因为媳妇生孩子就进宫唤人,无疑还是要给外人说嘴的由头。
她趁着阵痛的间隙飞快分派,“听我的,别去管他,你们各司其职,按部就班,就像从前说好的那样。我就不信,少了个男人我就生不成孩子!”
下人们都知道,自家这位夫人看着瘦瘦小小的,其实特有主心骨,见人家一个产妇都半点不慌,下人们也就很快宁定下来,各司其职去了。
信仁帝由徐显炀亲自护送着回到乾清宫,却仍然舍不得放他走,还说:“反正你回去也无事,今晚就留在这里好了。”
看样子还真是有心与他交颈而眠了,徐显炀十分吃惊:“外臣如何能留宿后宫?”
信仁帝坐在炕上,已叫人取来一大叠奏折放在跟前,苦笑道:“你还真当是留宿啊?这一夜我都不见得能睡,你就当是为我当一晚的大汉将军好了。”
看样子他精神倒比白天好了许多。徐显炀望着中官捧上来的那一叠叠堆成小山的奏折,心里也真是替他累得慌,便没好再多推辞。
他也有点疑心杨蓁那时失态是因身体不适,毕竟太医已经说过,这阵子随时可能发动生产,只是在此之前,他已经因为杨蓁稍有不适就大惊小怪过两回,到今日反而有些疲沓了,想着反正杨蓁知道他在这里,真有异状定会着人带话进来,也就没多挂心。
更漏滴答,夜一点点深了,前一夜完全没能入睡的信仁帝仍在灯下批着奏折,徐显炀一开始站着倒还好,后来被他赐了座,就忍也忍不住地打瞌。惹得值夜中官看着他直想笑。
靠着椅背迷糊了一阵,再睁眼看时,信仁帝还是原样,徐显炀忍不住道:“皇上也需量力而为,大事决断,小事含糊些也无妨的吧?”
信仁帝写完了一份朱批,搁下朱笔,怅然叹道:“你说,现今有厂臣辅佐,我还忙成了这样,若是像蓁蓁所述的前世那般,厂臣被我治了罪,还没有皇兄教我,我又该有多手忙脚乱?前世的那个我,想必更要短寿的吧?”
“嗯……那总也好过前世的我与蓁蓁……”徐显炀又瞌睡上来,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信仁帝望着他苦笑,睡得着是福气,像他这样都睡得着,果然是福星高照的人。不过望着他,倒像是受了感染,视野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等到徐显炀打了个磕醒过来,看见信仁帝竟然伏在炕桌上睡着了,值夜中官正小心翼翼地为其披上鹤氅。
徐显炀站起身低声询问:“怎不伺候皇上进屋去睡?”
中官愁眉苦脸地低声解释:“大人有所不知,皇上好难得睡得着,还是暂不要打搅的好,不然惊醒了他,又不知何时才能入睡了。”
徐显炀望着那个年仅十九岁、埋在奏折堆里睡着的皇帝,也只有默默喟叹。临到这时,确实有些遗憾自己帮不上他的忙了。
信仁帝难得今日有了睡觉的雅兴,半夜自炕桌上下来,又倒到炕上接着睡,足足睡满了三个多时辰,创了四个月以来之最。可怜徐大人又不能自行凑上炕去陪他同睡,就坐着熬了一夜。
每日寅正上朝,皇上难得睡的香,徐显炀自作主张叫人去传话又将早朝免了,等到信仁帝睡醒,都已日上三竿。于是神清气爽的皇帝便将腰酸背痛的徐大人放回了家。
“哎呦大人呐您可回来啦!”管家老吴站在大门外等得脖子都长了。
徐显炀是一千一万个想不到,自己已经多出一个儿子来……
七斤重的婴孩浑身带着初生特有的红色,头顶一层绒绒的黑发,睁着黑葡萄似的一双大眼,小嘴吮着手指,不时发出类似于哭,又不是哭的咿呀声。
徐大人笑得合不拢嘴,抱起来就爱不释手:“唉呀真是想不到,陪皇上睡了一夜,我就有了个儿子!”
床上的杨蓁翻了个白眼:这人……在说些什么胡话!
没过多会儿,信仁帝就在奏折堆里听到了这个喜讯。
他捏着朱笔一笑:儿子也不错,等过个十几年,把他娘的公主封号褫了,叫他来尚朕的公主!
正文 76|番外2:小徐大人的畅想日志
我姓徐; 大名叫徐乾兴; 小名叫滚子。我爹说,为我取这个大名,是为了纪念一段旧事,而为我起这个小名,是因为我小时候长得胖; 总是肉滚滚的。
不过我觉得爹说的不是实话; 因为我不止一回见到他与娘说起什么“滚子肉”; 两人都会笑个半天,这里头一定有别的事儿!
外面的叔伯姨婶们每次见我; 都会夸我生得好看; 说我长得像娘。娘长得比爹白,比爹秀气; 好像我确实更像娘。不过要是听见外人说我“长得真秀气; 漂亮得像个小闺女似的”云云,爹就会跟人家吹胡子瞪眼——哦; 其实那会儿他还没胡子。
如此看来,好像长得像个小闺女不是件好事; 可是,据管家伯伯说; 在我很小那时候; 爹曾经多次将我打扮成个小闺女,给我梳小辫,穿花衣裳; 还请了位宫里的画师给我画了张像。
那张画像我见过,画上的小闺女穿着团花红棉袄,梳着两根羊角辫,白白胖胖活像街上卖的大阿福,不过我觉得那一点都不像我,管家伯伯一定是哄我玩儿的。
爹当的官是锦衣卫的什么使,手底管着很多人,也有很多朋友,其中与爹最要好的当属卓伯伯和李伯伯,李伯伯的儿子李哥哥比我大两年半,卓伯伯家的卓妹妹比我小三年半。
记得娘刚生了妹妹那会儿,卓婶婶来家里看我们,对娘叹着气说怕自己早年吃过什么药,怀不上孩子,然后还哭了,说要给卓伯伯纳妾——她们以为我太小听不懂,我确实没听懂,不过都记住了。
后来卓婶婶回了家去,没几天就传来喜信,说是有身孕了,再来时卓婶婶就抱着我妹妹连说定是妹妹有福,让她沾了喜气儿。我听了有点不高兴,怎知道不是我有福呢?
住在皇宫里的皇舅舅也是爹的好朋友,不过爹不承认,也不许我去对别人说皇舅舅是他好朋友,可是我明明看得出来,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我当然不是外人),爹与皇舅舅说起话来不分里外,跟与李伯伯卓伯伯他们说话没什么两样,爹与娘私下里说起皇舅舅,也和说起李伯伯卓伯伯他们时没什么两样。
所以,皇舅舅一定就像李伯伯卓伯伯他们一样,是爹的好朋友。
我还有一位大皇舅舅,他住在皇宫东边的永庆宫里,爹与皇舅舅曾经带我去那里看望过他几次,头一回去时,那里只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大皇表哥,第二回去时多了一个皇表妹和一个皇表弟,第三回去时又多了两个皇表弟……
我听见爹与娘在家里说起大皇舅舅,就说他这几年没事做,光生孩子了。
住在乾清宫那位皇舅舅家有个只比我小半个月的皇表弟,就是后来的太子表弟,后来又有了一个比我妹妹小半年的皇表妹,再后来又有了比我弟弟小一个多月的皇表弟。连皇舅舅自己都说,不知为何他家的孩子总与我家前后脚出生,是男是女也都是一顺儿,看来我们两家着实有缘。
我听见爹对娘说起皇舅舅的这句话,还说皇舅舅的三个孩子是三个娘生的,我家的三个孩子是一个娘生的,所以还是我爹与我娘更有本事。
爹的这些好朋友家的哥哥弟弟妹妹们也都是我的好朋友,我有时与李哥哥卓妹妹他们在一处玩,有时与大皇表哥与太子表弟他们在一处玩,但从来不会跟他们所有人同时在一处玩。
我问爹为何不能带李哥哥与卓妹妹也进宫去和太子表弟他们一起玩,爹也没说清楚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能。
我八岁那年,皇舅舅送太子表弟进詹事府开蒙读书,叫我去做伴读,一起读书的还有大皇表哥,以及另外几个朝中大官家的公子,我不会叫他们哥哥弟弟,因为他们对我都不好。
一回有个大官的儿子笑我长得娘里娘腔,说我像个兔子,我很生气想揍他,结果没等我动手,大皇表哥和太子表弟就把他打了个鼻青脸肿,他哭着跑了。
还有一回另一个大官家的儿子笑我爹为官十年还是正三品,从没升过官,还说他爹三年就升了两级,比我爹本事大多了,我又很生气,结果又是没等我动手,大皇表哥和太子表弟就把他打得口鼻流血,哭着跑了。那天后我再也没看见过他。
我很郁闷,平日跟爹学了那么多功夫,从来都没跟谁打过一架,好不容易有了这两次机会,还被大皇表哥和太子表弟抢了。
我回家把这些事对爹娘说了,他俩就只会笑,都不管我郁闷些什么。
别人好像都很怕皇舅舅,连太子表弟都怕,我倒是一点都不怕他。每次见了他的面,我都随着别人好好行礼,皇舅舅每一回都会率先扶我起来,笑呵呵地拉我问长问短,好像不论我说什么,他都听得很高兴。
只有一回例外,那回他问我“乾兴觉得皇表妹长得好看不”,我就说“好看”,皇表妹确实长得很好看,比我妹妹还好看(我妹妹长得像爹,人家都说她比我还像男孩子),皇表妹就跟卓妹妹差不多好看。
然后皇舅舅又问我“那以后把皇表妹嫁给你做媳妇好不好?”,我有点为难,回答他“可是我玩过家家的时候已经答应了以后娶卓妹妹做媳妇,爹说了,男儿汉说了话就要算数的。”
然后皇舅舅就不高兴了,还说要把卓伯伯全家调去琉球国打海盗。
我以为自己惹了祸,有点害怕,回到家一五一十地对爹娘说了,结果爹娘也不知哄哄我,倒好好笑了一通,还说皇舅舅“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恁孩子气”。
最后娘警告我,她和爹说皇舅舅的话一概不许说给别人听,不然就罚我抄一百遍《论语》,吓得我睡觉都要拿块布条把嘴绑起来,生怕一不小心梦话说出去。
哦,忘记说,还有一位叔叔好像也是爹的好朋友,不过他极少会登门来访,我只见过他寥寥几面。那位叔叔比爹的年纪还小些,总是脸色冷冰冰的,外面的人都说爹很吓人,我倒觉得他比爹吓人多了。
那位叔叔也为爹做事,但究竟做什么事,爹没有告诉我,连他的名姓,爹都不肯对我说,说是怕我说出去被外人知道,要等我再长大些再说。
虽然如此,我还是觉察得出,那位叔叔与爹的交情也很好,他为爹做的事,一定是很大很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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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狄故都赫图阿拉坐落于浑河支流的南岸,戎狄自己人都称这里为“老寨”。
自从汉历至元九年年初那次大捷,将以耿德昌为首的辽东汉军驱赶回了山海关内之后,戎狄铁骑并未在宁远锦州一带驻军停留,而是拆毁了城墙之后退回自家驻地。
大汗料定,汉人皇帝必定会尽快派兵出关收复辽东,而辽东除了几座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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