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书之永不为奴-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玉奴无奈地躲开熊熊的手,别开脑袋,侧头之时,恍然看见旁边的货架旁李幼薇在与一个男子有说有笑,那男子的侧脸怎么看怎么像张远山,男子似乎也察觉到了玉奴的目光,转过头来正好与玉奴的目光对上,四道目光交织纠缠,玉奴有一瞬间的晕眩,心跳也骤然加快,那男子不是张远山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不让男主死掉,一直更到男主出现!

  ☆、第 70 章

  
  玉奴看见张远山面带清风明月微笑走来,只是清风阴冷,明月光寒,玉奴不禁打了个冷战,缩了缩肩膀。
  
  不对!她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何必心虚?
  
  想到这里,玉奴目光悠远冷清,挺胸抬头,高仰着下巴迎上张远山的目光。
  
  威压施展的刚刚好,多一分则烈,少一分则柔,张远山的气势终于被她压下一筹,清风转暖,明月皎洁,玉奴得意,冷笑一声,忽而,一只钢铁般的手爪将她拉了回去,接着,头上被胡乱摸了许多油水,香喷喷的从头顶流到眼睛。
  
  玉奴呆愣了片刻,用袖子胡乱擦了把脸,古代的东西果真不错,纯天然无公害,流到眼睛里都不疼。
  
  头顶的大手还在像机器一样帮她揉搓按摩,玉奴头皮很痛,挣扎着拉开熊熊的手问道:“师兄,你把一瓶全倒在我头上了吗?”
  
  熊熊勾唇一笑,“不,是三瓶。”
  
  玉奴目光僵直,“师兄,你对师妹的爱护犹如春雨一般,润发无声。”
  
  熊熊深以为然,“我是你师兄,爱护你乃义不容辞。”
  
  玉奴忽然面容惨淡,师兄你什么时候爱护过师妹,偏偏这个时候爱护师妹,刚刚的威压被你一招尽毁,俗话说:“再而衰,三而竭”,玉奴绝对不会傻到一个招式用两次,只得头疼地另想办法。
  
  谁知,还没等她想出来,张远山已飘然而至,“玉奴,熊少主,好久不见。”
  
  玉奴刚要上前就被熊熊抓住后领子,提小鸡一样提了回去,“远山兄,”熊熊语气含笑。
  
  张远山笑着看看熊熊,又看看玉奴,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一步步逼近熊熊与玉奴,嘴角的笑意也愈来愈浓,两片薄唇仿佛噬血般鲜红。
  
  熊熊和玉奴俱是一惊,玉奴大叫:“张远山,张远山!”张远山要杀她吗?书中,张远山最恨谎言与背叛,难道张远山怀疑自己背叛了她,所以要了解了她?实在太偏激了!
  
  玉奴想要挣脱,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奈何熊熊的手如铁爪般,抓的紧紧的,还饶有兴趣地在她耳边细语:“现在就让你看清张远山是个什么货色,放心,师兄不会让你受伤。”
  
  玉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张远山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她身上,然后缓缓拔出了匕首,放在了她头顶。
  
  “女孩子家,头发弄得这么乱,成何体统,我只不在几天,你竟变得如此邋遢,唉,何时才能长大……”张远山语气轻柔,衣袖上似有似无地飘着淡淡兰香,洗尽周围的一切脂粉气,那袖边在玉奴的鼻尖上刮来刮去,熟悉而温暖的气息,似乎很久远,又好像就在昨天,玉奴的心脏“砰砰”跳的极响亮。
  
  三下两下就帮玉奴将油头梳好,张远山把梳子插入刀鞘中,轻叹一声,忽然两手紧紧将玉奴抱住,还左右晃了两下,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说不出来,那些话语便全寄托在了那一声叹息和无声的拥抱之中。
  
  许久才对熊熊点头说:“多谢熊少主,现在可以松手了。”
  
  见多识广,惯会演戏如熊熊,也不禁瞠目结舌,还真就不自觉地松开了玉奴的后领子,“远山兄,你刚才那兵器可否借我一观。”
  
  张远山舍不得松手,便一手抱着玉奴,一手掏出家伙,目光诚恳地递给熊熊说:“兄弟,客气,喜欢就送你。”
  
  熊熊惊喜地接过匕首,拔出油汪汪的木梳,赞叹说:“不知是何方神圣所作,心思甚是巧妙,若是能换成铁齿则更妙。”说罢,笑吟吟地看了玉奴一眼,“师妹以为如何?”
  
  玉奴还在惊愕之中无法自拔,如今被熊熊一叫才回过神来,又见熊熊的眼神似笑非笑,不禁头皮发麻,刚才熊熊大力帮她按头的触感还没有消失,那只手好像还在她头上,她要是让他不爽,那手就要解开她的天灵盖一般,“咳、咳咳,我觉得吧,木头的就很好,铁的梳着多疼……”
  
  “疼了才知道其中的妙处。”熊熊似不经意一般,轻声打断玉奴,手中转动着木梳把玩,玉奴却从那木齿上感受到了铮铮寒光(油光),仿佛下一刻就能变身铁齿。
  
  张远山感受到了玉奴身体的僵硬,轻轻抚摸她的后背,不赞同地对熊熊说:“熊少主此言差矣,女人如水,顺水才能走得更远,逆水总有一天会到头。”
  
  “那便守在源头,又有何不可?”熊熊终于收起半笑不笑的脸,目光硬冷起来。
  
  张远山依旧挂着他商人式的笑容,“百川东到海,即便是你愿守在源头,哪知她可甘居于源头?”
  
  “那便将她禁锢在源头!”熊熊越发凶狠。
  
  “水满则溢!你确信禁锢得了她?”张远山放下玉奴,将其挡在身后。
  
  熊熊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远山兄对女人甚是了解。”
  
  张远山谦虚道:“谈不上,世上女人千万,我只了解一人。”说着,风情万种地回头冲玉奴眨眨眼睛,长而瞧的睫毛下似乎掩盖着无数星光,几日不见,他竟又俊朗了一些,男主光环将他滋润的如此好……
  
  玉奴半天才回过神来,又是一阵恶寒,她竟然被美色所迷,转头对旁边明明很生气却极力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的李幼薇说:“长乐表姐,你好福气,世上女人千万,义兄只了解你一人!”
  
  张远山这才看见李幼薇也站在他身后,眼睛像刀子一样剜了他一眼。张远山尴尬地轻咳一声,拉着玉奴的手捏了捏,又趴在她耳边说:“此事是家父趁我昏迷不醒的时候与南平王私下里定下的,我并没有同意。”
  
  玉奴刚想说:你不同意有什么用?还没等说,熊熊便推开张远山过来拉住她,两眼直直地盯着她说:“你再跟他纠缠不清,便是自取其辱,跟我回去。”
  
  玉奴心里明白,张远山如今是有未婚妻的人,她难道要赖着他做妾不成?虽然她一早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每次想到这里她都极力回避,因为每一次稍微往深处想都会心痛难挨,那是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甚至几度令她觉得迷茫,所以她一直期盼再见张远山一面,想亲口听他怎么说,如今见到了,他却只给了一个听着好听的回答,玉奴不是小孩,不可能义无反顾地接受张远山不明不白的真心。
  
  张远山的手还在紧紧拉着玉奴的另一只手腕,眼看着玉奴的眼神由迷茫变得伤感,再由伤感变得坚定,张远山心里仿佛被刀剜了一般难受。
  
  玉奴下定决心不理会张远山痛楚的表情,他痛,她何尝好受?在熊熊的帮助下,强行挣脱了张远山的紧抓着她的手,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与熊熊离开玉人歌。
  
  “你眼里就只有她,她到底哪里好?邋里邋遢,毫无规矩,现在又跟别的男子勾三搭四,把你抛在脑后,这样的女子,值得你跟家里闹翻了过来找她?”李幼薇感觉很委屈,她从出生到现在求亲的人数不胜数,但她是第一次对一个男子动心,然而这个男子却早已心有所属,她千里迢迢跑来看他的心上人,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能把她比下去,结果看到的是一个乞丐一样肮脏的贱民,如果他是男子,死也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张远山到底是那根筋不对,竟然会喜欢上玉奴这贱民?但不管怎样,李幼薇都有信心赢得张远山的心,她自认为与玉奴比起来是云泥之别,张远山早晚会看到她的高贵优雅,从而厌恶玉奴那臭乞丐。
  
  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李幼薇特意搭上熊熊这根线,她知道熊熊善音律,送熊熊万金难求的孤本——《琅邪琴谱》,并为熊熊暗中传递信息,助熊熊收服玉奴,就是助她自己收服张远山。
  
  “四小姐倒是懂规矩,一只脚都没过门就先嫉妒起来了,未出阁便不顾身份,抛头露面,还与表弟私相授受,你确实没有辱没南平王府的家教。”此时,张远山眼里只有无尽的冰冷,像冰锥一样刺进李幼薇的心里,让她产生错觉,这是刚才与自己言笑晏晏的男子?她浑身颤抖不已,他说的不对,那不是她,那不是她,她怎么可能是那等没有教养的人,“稀墨,我不是那样的,我是因为你……”稀墨是张远山的字,取自“稀墨描远山”之意。
  
  只是张远山根本没有要听她解释的意思,下一刻,人就上了玉人歌的二楼。
  
  李幼薇跌跌撞撞地要追上去,却被掌柜拦住,“四小姐,得罪了。”
  
  李幼薇害怕肥猪一样的掌柜碰到她的一角衣边,急急后退三步,却因身体颤抖,脚步虚浮,一个不稳坐倒在地上,下人们立刻放下物品过来扶她,掌柜眉眼嘴角皆带笑,一直站在楼梯口目送她们离开。
  
  “矮脚七,你真的该减肥了,玉奴和熊熊都认不出你了,你说说,是不是我给山寨的安家费全流进你肚子里了?”
  
  楼上传来的声音让掌柜心神一凛,“哎呦,寨主,您可太把我当个人物了,寨里那么多兄弟,哪个脱得了土匪性子,谁不是眼珠子天天随着白银转,哪里有我独吞的机会哟!”边说着,边上了楼,给懒懒靠在躺椅上的张远山倒了杯茶,手脚甚是麻利,再仔细看他的眉眼,除了胖了一大圈,不就是矮脚七的鼻子眼吗?
  
  张远山本来在闭目养神,听见水声,将手从眼睛上移开,不喜地看了眼矮脚七的大饼子脸说:“矮脚七,大胡子的伤恢复到几成了?”
  
  矮脚七一愣,大胡子不是早就好全乎了吗?寨主这是……矮脚七何等圆滑,立刻就猜到了张远山的用意,拱手说:“大胡子伤势过重,至今昏迷不醒,甚至朝不保夕,小弟们棺材寿衣都准备好了。”最重要的是传到玉奴那祖宗的耳朵里,他如今的得了张远山重用,事办好了银钱可是流水一样哗哗往里进啊!矮脚七…五根手指灵活地敲打着肚皮,像敲算盘一样,招财猫似得笑眯眯地看着张远山,只恨不得“喵喵”叫两声再跑到张远山脚底打滚。
  
  张远山满意地笑了一下,便挥手让矮脚七着手去办,等矮脚七的脚步声消失以后,他手背又盖住眼睛,闭目养神起来,嘴角的笑意也随之消失,阳光偷过窗棂射在他的脸上,他脸色白得几近透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班到八点半,更的晚了,大家不要太过想我,默默的想我就可以。

  ☆、第 71 章

  玉奴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冷漠自私的人,前世上高中的时候,要好的闺蜜一个接一个都陷入青春的热恋或暗恋,她看着好玩,也想找一个小男友,于是她像一只恶狼一样四处搜寻目标,终于选中一个同班男生,长的很帅,上课总爱睡觉,不睡觉的时候一双眼睛总是在观察别人,对谁都有说有笑,成天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样的男生让她觉得有挑战性。
  
  结果,她也挑战成功了,但她一点都不开心,走在校园里,别的情侣都靠的那么近,有种相依为命,谁少了谁就活不成的感觉,她却从不想靠他太近,放假见不到的时候也不会想念,偶尔能看到失恋的女生深夜买醉,撕心裂肺地大哭,她也从来都没有过那么深刻的感情,她觉得自己活得很空虚,她内心渴望一种东西来填补,却不知那东西是什么。
  
  后来,她无法再忍受与他在一起,在一个北风飘雪的日子里,她说出了分手,他恶狠狠地诅咒她:“你玩弄别人的感情,你会得到报应的!再也不会有人真心喜欢你!”他的眼神比冰雪还冷,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的疼。
  
  玉奴一下子从梦中惊醒,额头还抽筋一样跳了两下,玉奴用手按住太阳穴的位置,竟然摸了一手冷汗。
  
  玉奴起身拧了快帕子来擦脸,那双愤恨的眼睛却印在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玉奴将帕子扔进水盆里,自己的倒影被拍的七零八落,那些扭曲的碎片恍然又拼凑成了那双眼睛,在直直地盯着她看,玉奴心下一惊,猛然后退一步,波痕荡过,那双眼睛又被扭曲成笑眯眯的样子,好似张远山的笑脸,就这样,在一圈圈波纹下,眼睛时而咒怨,时而微笑,不停地变换着,眼前开始模糊不清,玉奴又往后退了几步,腰磕在桌子上才停下。
  
  胡乱摸到一张凳子坐下,两只手臂支在桌子上揉揉发胀的太阳穴眼前才又慢慢恢复清明,竟然会梦到那些陈年旧事,玉奴有些想不明白,难道真的是诅咒应验了?桌上还放着昨晚剩的茶水,玉奴猛灌了两杯才感觉好受些,又躺回床上继续补眠。
  
  醒来时,就发现熊熊坐在她房间的桌旁,玉奴隐隐觉得太阳穴又开始疼。
  
  “快点穿上衣服,我再外面等你!”熊熊扔下一句话就走了,玉奴只得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就出去找熊熊。
  
  九衡山上的冰雪整个冬天都不会化,熊熊就背对着她站在雪地里,玉奴咯吱咯吱地踩着雪走到他身后,还没说话,熊熊就转过头来,“师妹,你练了这些天箭法,是时候去外面试炼一番了,今天早上,我们就去翠屏山打猎。”
  
  玉奴心中一喜,这么快就要出徒了吗?
  
  翠屏山在衡城的东面,山脚下还有个小村落,正是那天玉奴带熊熊到山崖看见的村子。
  
  村里的人穿着各种动物的皮毛大袄,想来都是以打猎为生的猎户,他们进山的时候,玉奴看见后面一五人的小队也背着弓箭不远不近地跟在了后面。
  
  大概是今天状态不好,又产生了错觉,玉奴好像看见领头的那个猎户阴森森地朝她笑了一下,她心里觉得不安稳,拽着熊熊的袖子说:“师兄,我们走快些吧。”
  
  熊熊也回头扫了一眼后面的猎户,拍拍玉奴的肩膀说:“怕什么,师兄会护你周全。”又想到什么似的,问道:“你今天没摸花露油?”
  
  玉奴伸手摸头发,她还是不习惯摸那些黏糊糊油腻腻的东西,“额、忘记了。”毕竟是她吵着要买的,如今买了说不喜欢摸,岂不是很欠揍?
  
  熊熊也摸摸玉奴的脑袋,笑着说:“虽然没摸,头发也比以前好点了。”
  
  玉奴回以微笑,“是师兄那三瓶香露的功效。”都过去四天了,仍残留着一点香气,古代香水真是霸道。
  
  熊熊得意一笑:“我就瞅着那瓶子顺眼,果真好用,回去再给你买几瓶。”
  
  玉奴打了个冷战,“不用!不用破费!”
  
  熊熊不耐地一摆手,“那才几个钱?不够我打一次牙祭。”
  
  玉奴:……你打牙祭的量都够别人吃一星期了。
  
  顺利走到半山腰,后面的五人小队一早就转别的小路与他们分开了,现在连人影都看不见了,玉奴这才确定,是她太疑神疑鬼。
  
  一路上看见了不少野兔和野鸡,熊熊都不屑一顾,倒是玉奴看见一只就追半天,算下来,追了十几次了,却一只猎物也没猎到。
  
  结果被熊熊嘲笑了一路,“我三岁便能射中天上鸿雁,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呆头鹅。”
  
  玉奴木然:“师兄,你真的教过我吗?”
  
  熊熊一听就不乐意了,“我不是每天都辛辛苦苦浪费一早上的时间来教你?是你资质太差,朽木不可雕也。”
  
  玉奴闭嘴不言,她发现,跟熊熊没什么可说的。
  
  不知熊熊幡然悔悟了还是怎的,在玉奴再次拉弓对准一只棕色的野兔时,熊熊从后面握住了她的手,还在她耳边轻声念叨:“手臂抬高,眼睛与箭平视,手臂用力,发射。”随着熊熊的指引,箭离弦而出,一箭贯穿兔子里的脖颈。
  
  玉奴欢欣鼓舞,高兴的蹦跳起来,却不经意被熊熊一把搂在怀里,紧接着一只羽箭擦着熊熊的脸颊滑过,在熊熊的侧脸上留下一条极细的血痕。
  
  玉奴大惊失色,正要四下张望,就被熊熊将脑袋按在怀里,往旁边一闪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说是迟,那时快,又一只箭擦着熊熊的胳膊划过,钉在对面的一棵树上,箭头没入三分之一,看来也是个身怀功夫的。
  
  玉奴不敢再乱动,小声问道:“是那帮猎户?”看不见熊熊的表情,只听他冷冷地说:“一帮土匪,算什么猎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