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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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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露油才能出门,免得连平民都不如,丢了九衡山的面子。”
熊熊嘴角抽搐一下,半天才说:“就依你。”
这三个字无异于认同玉奴,而打了李幼薇的脸,李幼薇又是窘迫又是生气,还是熊文秀上前来打圆场,“快上座,再不吃饭菜都凉了,”又训斥玉奴说:“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你要是有你长乐表姐一半知书达理我都要烧香拜佛。”
玉奴撇撇嘴,拉着熊熊一起入座。
熊文秀见熊熊明着偏向玉奴,很是惊奇,这小子什么时候敢坦诚表明自己的心意了?又见玉奴不知收敛,暗自摇头,拉着李幼薇的手说:“玉奴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明天你就和他们两个一起出去逛逛吧,感受一下九衡山的风气,顺便帮玉奴选些胭脂水粉,珠花发钗什么的,我从不注重这些,也不知最近时兴什么款式,有你帮忙相看,我也放心。”
李幼薇知道熊文秀这是给她台阶下,还把她捧在高的位置,当然不好拒绝,纵使不愿意帮玉奴挑选,也只能顺着熊文秀说:“侄女见识浅薄,若能帮上玉奴表妹那最好不过。”
终于把三个全拖上了桌子,熊文秀松了口气,却看见熊可道还在缩在狐裘大袄里一副看好戏的神色,不禁气不打一处来,她这忙里忙外都是为谁?“你不想吃了吗?不想吃就回去躺着去!”
熊可道赶紧收起笑意,委屈地乖乖入座,他可是肚子饿的咕咕叫,就等这顿饭呢。
饭吃到一半时,玉奴和李幼薇又是明里暗里,反唇相讥,熊文秀一开始还左右劝诫,到后来干脆不管了,一顿饭吃得头痛不已。
熊可道却看得兴高采烈,狐裘大袄也不穿了,还喝了点酒,病一下子好了大半,揽着熊文秀的肩膀,一副长辈很欣慰的语气说:“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熊文秀一把甩开他搭在肩上的胳膊,“老爷病好了?城里许多杂事都等着老爷你去处理,公文折子堆了三尺高,今晚老爷就睡书房吧!”
熊可道默默进食,再不敢说话。
次日,天还未亮,玉奴就被一阵“铮铮”的琴声吵醒,她痛苦地用被子捂住耳朵,琴声还是能透过被子,钻进耳朵里,玉奴气急,干脆不睡了,一把扯开被子,铁黑着一张脸让习晴伺候她穿衣起床。
这个李幼薇,绝对是故意的,不让人睡觉什么的,真真是讨厌死了!
不等习晴给她系好衣带,玉奴就披散着头发闯进隔壁李幼薇的住处,开门便看见李幼薇打扮得像一朵娇花似的在那里弹琴,见玉奴来了,只淡淡瞄她了一眼,手上不停继续弹,语气略有些不满地说:“玉奴表妹,进入别人房间之前不知道敲门吗?你的教养呢?”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抬头打量她一番说:“你这样衣冠不整,披头散发,蓬头垢面也敢出门?也就是让我看见,要是让男子看到了,你还要名声吗?”
玉奴被这催命的琴声扰得神经脆弱,哪里有心思听她挑三拣四,双手掐腰,气冲冲地走到李幼薇面前,用脚尖踢了踢她面前的琴说:“长乐表姐起的真早,可惜琴技实在太差,虽说勤能补拙,可也有一种说法是‘扬长避短’,表姐的心胸真不是一般的宽广,为了练习琴技,就算让整个九衡山都知道表姐琴技差,表姐也不甚在意。”
“你、你说什么?”琴声早在玉奴脚尖碰到琴的那一刻便戛然而止,李幼薇脸色苍白,像活吞了苍蝇似的看着玉奴,娇花半落,愤然失色,她还从没见过如此粗鲁的女子,简直不能称为女子,听说她以前是狼女,还真毫无教养可言。
李幼薇指尖微微颤抖,再也不能维持淑女形象,以前无论谁听了她的琴声都要夸赞她的琴技精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不识风雅地批评她的琴技差,“哼,也难怪,狼女懂得什么琴技,玉奴妹妹不懂可不要乱说,免得叫人听了笑话,有种说法叫‘言多必失’。”
“哦?”玉奴蹲在李幼薇面前,眼睛盯着她说:“请表姐赐教,表姐刚才弹奏的是什么曲子,我听着用来叫早极好,比打更的铜锣强多了!”
“你、你…我真是对牛弹琴!”李幼薇气得浑身都在颤抖,竟然把她的琴声跟打更的铜锣比,简直是对她赤…裸裸的侮辱和挑衅,偏生对这粗鄙之徒没道理可讲,讲多了还是对牛弹琴,只能一口闷气憋在喉咙里。
玉奴揉揉眼睛,冲李幼薇咧嘴一笑,一排白牙立时就晃瞎了李幼薇的双眼,紧接着,玉奴眼明手快,爪子在琴上乱弹一通,噪杂的琴声让李幼薇几乎晕过去……她的“凤鸣”,竟然让这狼女如此糟蹋了,她还没洗手焚香…李幼薇想阻止玉奴,却又不想碰玉奴的手。
“啊!”李幼薇终于挨不住,尖叫一声就晕了过去,因为她看见玉奴的手指上粘着块眼屎状的东西,弹在了琴弦上…她感觉自己活不成了……
玉奴右侧唇角微微勾起,她要睡觉,别人就不许弹琴。
以前她听说西方有位尊贵的公主,因为闻到了难闻的气味而死,本来她是不信的,人在沙漠里喝尿都能活,怎么会因闻到难闻的气味就死掉?
现在她信了,她们娇生惯养,受不得一点龌龊,眼里容不下一粒浮尘,她们觉得自己是百花孕育出的精灵,应该享受这世界上的一切纯净与美好,如果可以,她们真想不用拉…屎,她们是被活活恶心死的。
玉奴看着李幼薇带来的下人七手八脚地将李幼薇抬到床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擦额头,还有人去请郎中,折腾好半天,李幼薇才苍白着一张小脸,虚弱地睁开眼睛。
“长乐表姐你醒了!”玉奴立刻扑上去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你刚才吓死了我。”
“长乐表姐,长乐表姐,你怎么了!长乐表姐你醒醒!”眼看着李幼薇瞬间睁大瞳孔,又立刻晕了过去,玉奴觉得自己差不多了,松开了她僵直的手指,在下人们虎视眈眈地目光下,黯然伤神地走出李幼薇的房间。
唉,只能再睡一个时辰了,还要去熊熊那里学箭法。
人生在世,活着真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玉奴小宇宙要爆发力!
张远山还是没爬出来,大概下一章就出来了,大家继续嗑瓜子,不要理他。
☆、第 69 章
练了一下午的箭,玉奴练的两手发抖,手臂抽筋,“师兄,你倒是指点我一下呀,你看我这动作,标准吗?”玉奴昂首挺胸,右腿屈膝向前,左腿拉直向后伸,满弓对准天空,强稳住身体,做了个后羿射日的动作。
“不错。”话语和着淡淡的琴声传来,熊熊苍白如玉的指尖撩拨着琴弦,丝丝金光反射出来,琴声叮咚,时有时无,比起争强好胜的李幼薇,熊熊的琴音悠远飘渺,沉稳大气,倒是好听一些。
“师兄,你倒是把黑带从眼睛上拿下来看我一眼啊!”玉奴泄气地扔了弓箭躺在地上,虽是寒冬腊月,练功房内也没有生地龙,但玉奴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出了一身汗,练了一上午,她的准头极差,每次都是信心满满地射出一箭,结果嘛……十发能中一发就很不错了,她能不受打击吗?再加上熊熊打着教导她的名号却毫无作为,只一个劲的下命令,“射箭五百次”,“在射一千次”,“我不叫停不准停”……真的让人很火大啊。
“起来,再练一千次。”熊熊往玉奴的方向看去,好像真能看见似的。
玉奴早见怪不怪,翻了个白眼,从地上爬起来,跑到熊熊旁边摇他的胳膊,“师兄,您睁开眼睛看一看,外面都日上中天了,我们是不是先吃个午饭?呵呵。”
熊熊薄唇微张,气定神闲,感知万事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破绽,“这么快,已经正午了吗?”
“是呀,是呀,师兄我扶您去用膳。”玉奴抬着熊熊的胳膊硬把他拽起来,当然,前提是在熊熊默认的情况下。
两人在熊熊房中用了午饭,因为熊熊的伙食丰富,自从熊熊蒙了眼之后,脾气也温和了许多,再也不那么咄咄逼人了,要说熊熊以前一把出鞘的宝剑,剑刃寒光夺目,摄人心魄,现在则是一把入鞘的宝剑,精致华美的剑鞘只给人一种温润,又不可触摸的尊贵感。
但玉奴是个异类,他不仅敢于触摸这种尊贵,而且任何尊贵优雅的东西,经她染指,都变得不那么名副其实了。
例如:李幼薇。
吃过午饭后,玉奴和熊熊正准备外出逛街,李幼薇就在四个侍婢的陪同下过来了,那些侍婢见着玉奴立刻摆成正方形的阵法将李幼薇围在中间,看玉奴时,眼睛里满是仇恨和警惕。
玉奴暗叹一声,还记得初见李幼薇时的场景,只一个聘婷优雅的背影就让她高山仰止,而如今,啧啧,缩在侍婢的保护下还惴惴不安。
李幼薇仍心有余悸,这回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过来,她脸色不太好,近看还能发现她脸上抹了一层白粉,两颊涂了胭脂,妆容比以往要浓上很多,玉奴再走近一些就被李幼薇前面的两个侍婢拦住了。
玉奴停下来,笑着冲李幼薇打招呼:“长乐表姐,你身体可好些了?今天早上真是吓死我了,以后表姐定要注意身体,万不可再为了练琴技呕心沥血,伤了根本。”
李幼薇听玉奴说得如此冠冕弹簧,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但真实的情况说出来她更丢人,所以,也只能违心地顺着玉奴的话说:“表妹说的极是,这一病我也想通了,何苦总是苛待自己,像表妹一般虽然不学无术,但整天无忧无虑不也很好,我要是有表妹的胸怀就好了。”
李幼薇这是明着损玉奴不学无术还不思进取,玉奴也装听不出来,欣然赞同她的话,“既然长乐表姐羡慕我,就多与我一起,我别的不行,最会玩乐,保证叫表姐你欢喜。”
欢喜……欢喜……李幼薇凭着多年的修身养性才没凶态毕露,只嘴角抽搐似的笑了一下,道:“当然,我这回来找玉奴表妹和玄棕表弟就是要与你们一起上街的,昨日我已答应姨母帮表妹你选头饰与脂粉,今日应当尽一份心力。”
玉奴没想李幼薇在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仍要跟着上街,像她这种有严重洁癖的,她就不怕再恶心到自己吗?
还没来得及多想,后面坐着的熊熊却先答应了,“如此,师妹,快谢过长乐表姐。”
玉奴不高兴,她不想跟李幼薇一起,难道凭她前世二十六年的审美还选不出合适的头饰脂粉?但看熊熊好像有计较的样子,只能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向李幼薇行礼道谢:“长乐表姐,你真是我的好表姐!这里先谢过了。”
不得不说,衡城富甲一方,如人间天堂,亭台楼阁精致奇巧,夺目的琉璃瓦与天光交相辉映,路人皆是绫罗绸缎,面带喜气,就连路边卖鸡蛋的大婶都是头戴金钗,身着牡丹暗纹的锦衣罗群,街道两边的商铺鳞次栉比,里面的商品更是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奇珍异宝数不胜数,一圈转下来,连李幼薇都诧异不已,以前她随兄长去过京城,却失望而归,堂堂天子脚下,其富饶程度竟然比不上父亲治理的江南水乡。而如今见识到了衡城,才知山外有山。
熊熊早已司空见惯,蒙着眼睛反而乐得清静。
只是李幼薇……玉奴满脸黑线地看着她的四个侍婢皆是身上堆满货物,没想到在古代也能碰到购物狂。
那位表姐,你确定是来帮我选珠花头饰,胭脂水粉的?
终于,李幼薇又淘完一家绸缎铺,三人转入下一家,是一个名叫“玉人歌”的胭脂店,老板是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见李幼薇的四个侍婢身前货物堆得小山一般高,连路都看不见了,立时笑成了一只招财猫,眯着两个月牙般得小眼睛招呼李幼薇三人入内。
玉奴正想客套一番,叫李幼薇帮自己挑选一些“彩妆”,一来,转了一圈后,她发现她对这个时代的商品还真不是很了解,二来,她想看看李幼薇是否真的那么目下无尘,见不得别人不规整,还是故意帮她选一些档次高却与她风格不搭调的东西。
不想,李幼薇却一反常态,即使见到令她眼前一亮的物品也没了要买的意思,反而凑到熊熊身边与他说话,店里有专门供客人休息喝茶的地方,熊熊便在那里坐着,玉奴心下好奇,李幼薇在这胭脂店与熊熊有什么要谈的?正要蹭过去偷听,那两人却已经说完了,熊熊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蒙在眼上的黑带解下,引来一阵唏嘘,如此美男竟然有装瞎的癖好,实在天理难容!
玉奴正好奇,熊熊已然微笑着朝这边走来,“你不是要与我一起买花露油吗?我们去那边挑选吧!”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拉着玉奴的手到一排全是细劲瓶子的货架旁。
玉奴半天都没缓过神来,刚才熊熊脸上圣洁的光、温柔的笑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耶稣附身了?
熊熊袖子在身前一挥,向旁边的掌柜问道:“请问,这些花露油里那个是最好的?”
老板笑容微僵,只一瞬,又立刻满面笑意地说:“爷,那边的花露油最好,咱们去那边看吧。”一面说着,一面引熊熊和玉奴去了另一排货架,只见那个货架上摆满了大小不一,材质各异的罐子。
玉奴了然,这才是花露油的架子,刚才熊熊是找错了地方,这掌柜倒是个会说话的,不点破,只说好话。
熊熊大概也是看出来了,尴尬地轻咳一声,伸手拿了一个白瓷罐,掀开盖子来闻,顿时,一股浓重的沉香桂的香气扑鼻而来,玉奴鼻子太灵敏,离得不近都打了个喷嚏。
熊熊连忙盖好罐子放下,从袖中掏出手绢给玉奴擦脸。
玉奴刚才打喷嚏时喷出了一条鼻涕,顾不得那么多,接过手绢就捂在鼻子上。
熊熊皱着眉头说:“掌柜,可有味道清幽淡雅些的?”
却见掌柜不知何时,早就一手两个罐子准备着了,“这是西域运来的玫瑰露,气味芳香温和,遇暖而化,香味持久,久用可使秀发乌黑,面色红润,是女性梳头养发不可多得的佳品;这是突厥运来的檀香露,可安神醒脑,最适合对气味敏感的一切女性。”说罢,看了玉奴一眼,又继续介绍说:“这是茉莉露,今年的新鲜茉莉压榨,千斤茉莉取一斤油,其珍贵程度自不必多说;这是东海的牛果油,天然水果酿制,万里水路官路运来……”
“停,全包起来!”熊熊一手扶着额头,似是不耐烦再听。
掌柜眉开眼笑,招来小二包好,自己则两只手,八个指缝里夹满胭脂水粉跑到熊熊身边推销,“爷,您看,这是万堂春用一百八十种花瓣精心研磨,又经九十九道工序配制而的细粉胭脂,名曰:‘伊人俏’,可谓逢年过节,馈赠伊人的首选珍品,姑娘们可以没有金银珠玉,可以没水袖罗裙,但不能没有一盒伊人俏……”
“停!全包好!”熊熊面色更加不耐。
掌柜却笑意更甚,立时双手往袖中一收,再一出,指缝间又是换了八样商品,熊熊冷冷地看着他大饼子一样的笑脸,两指从其指缝中抽出一个长颈琉璃瓶,低声道:“再说话,就砸了你的店。”
掌柜不敢胡来,立时笑嘻嘻地将货物收入袖中,退下了。
玉奴看得一愣一愣的,九衡山真是人杰地灵。
熊熊终于得了清静,神色舒缓了一些,探究地拔开琉璃瓶的塞子,立刻有股极淡却又挥之不去的幽香溢出,好像那香味在极力压制自己一般,玉奴前世用惯奢侈品都不得不承认没见识过这样的好东西,熊熊从琉璃瓶中倒出一滴晶莹的液体在手心,然后在玉奴惊愕的目光下摸在了玉奴的头发上,“我闻着这花油的味道比其他都好,以后你就用这个梳头吧。”边说边又倒了几滴摸在玉奴的头发上,细长的手指轻轻抚平玉奴肆意舒展的毛发,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怕稍一用力就能抚掉玉奴的头皮。
玉奴一抬头,就看见熊熊如圣父般嘴角噬着恬淡的笑容,夕阳的光辉在他脸上镀了一层金黄,玉奴不禁后退一步,低下头来,“师兄,这瓶不是花露油,不是用来摸头发的。”这熊孩子到底什么毛病,怎么就认准了细劲瓶子里的液体是摸头发的呢?
玉奴无奈地躲开熊熊的手,别开脑袋,侧头之时,恍然看见旁边的货架旁李幼薇在与一个男子有说有笑,那男子的侧脸怎么看怎么像张远山,男子似乎也察觉到了玉奴的目光,转过头来正好与玉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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