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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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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穿书之永不为奴
作者:诡娥
文案
穿越到炮灰女配——狼女玉奴身上,
与男主在一起必有性命之忧,
不与男主在一起死的更快,怎么破?
玉奴泪眼汪汪:爷,奴家不是祸水!
张远山:难不成是洗脚水?
玉奴:出门左拐一百米,治疗阳…痿有奇效。
张远山:过来,小爷今天跟你探讨一下什么是阳…痿。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女配 异世大陆
搜索关键字:主角:玉奴、张远山 ┃ 配角: ┃ 其它:
☆、第 1 章
“爪子给我伸平!啪!”一支竹竿落下,姑娘疼的直咧嘴,手背上立刻又多出一道红印子,再看,青的、紫的、红的,颜色可全乎了,拿着竹竿子的陆管家还在喋喋不休,“教你多少遍也是白费事,怎么我就眼瞎了买了你这赔钱货。”
陆管家是临安县张员外府上的老管家,约莫一个月前,张员外家的一个小婢子与护院私奔了,找了大半个月没找着人,张员外就放弃了,让陆管家再去买两个水灵的丫头进来。
陆管家办事效率高,当天下午就去了县城外面的牙婆那儿,一排姑娘靠墙根站着,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一应俱全,个个缩着脖子绞着手指头,不敢抬眼看人。
牙婆子扭着肥硕的屁股从他们面前一一走过,每个人都免不了挨一下子,它操着一口卡痰的哑嗓子说:“怎么着,姑娘们,这是想让老娘养你们一辈子呀!老娘这儿的伙食你们可都看见了啊!那是张员外家的猪泔水都不能比啊!你们还不利索点,抬头让陆老爷瞧瞧,瞧上眼了就有你们享福的了。”
牙婆子说的也没错,张员外素好女童,进府的女童大多成了他的小妾、通房,虽然张员外吝啬的名声在外,但是小妾枕边风一吹,只要不太过分,张员外都能尽力满足。
陆管家在张员外府上三十多年,张员外的喜好他岂会不知,捏着姑娘们的下巴颏一个一个挨着看过,好挑歹挑挑出一个像样的。
陆管家满脸的不乐意,“我说六婆子,你就拿这些货色来糊弄我?我老陆以前可是没少照顾你生意!”
那牙婆道上的名号就是“六婆子”,六婆子赶忙满脸堆笑扭着肥硕的屁股到陆管家跟前,她身量高大,长得比男人还壮实,独自贩卖年轻的小伙子都不是事,这与陆管家站一块比陆管家还高出半个头,六婆子不动声色地曲了膝盖,眼睛正对着陆老头的鼻子才出声道:“陆老哥,您这可冤枉我了,我哪知道您今天来选货啊?要是知道的话,昨天红杏楼那老鸨来了我指定回她两个字,‘没有!’这不是您没提前知会我一声嘛。”
“什么?昨天红杏楼来人了?”这么说,模样好的全进窑子里了?陆管家惋惜地叹了口气,恨自己怎么没早来一天,可是老爷今天才吩咐下来,早来一天有个屁用。
“可不是嘛,要不老哥再等个十天半个月,下一批就在路上了,马上就能送过来了。”六婆子谄媚地说着话,还不时拿屁股撞陆管家的腰。
陆管家躲了两次,实在躲不开就受着了,“这可不行,十天半个月我等得及,我家老爷可等不及啊,我说六婆子,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找出个模样好的来我就去祥叔那边了,听说他那边想要什么样都有,就是要貂婵他也能给绑来。”
“哎呦,老哥,可别别别,就算他能给你绑个貂蝉来,你敢要?留在家里早晚不得出祸害,我这边的来路可是清明着,个个都有卖身契,买回家图个放心不是。”
其实陆管家也是看中这点,所以才在六婆子这里买,他也没那个胆子去祥叔那里,祥叔是临安县黑道上的一把手,任谁进门都是两把六尺大刀护送,非吓尿了不可,还敢讨价还价?但他嘴上还是不饶,“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都是给人办事的,要是办砸了,我连口破碗都没得端喽。”
到嘴的鸭子怎能让他跑了?六婆子思索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其实吧,还有一个,模样那是顶漂亮的,就是有点小毛病,但是我保证,您要是领回去好好调…教…调…教,准能出落成个大美人。”
陆管家一听,立刻松了口气,“瞧你还藏着掖着的,还不快点带我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一下,还是选择开了,这回作者必定长脸,日更!
☆、第 2 章
说多了都是眼泪,买下了这姑娘是陆管家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他娘的,都是谁说的狼孩调…教小半个月就跟常人无异,他看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姑娘从小生活在狼窝里,要想调…教成个普通人,看来是没戏喽,恐怕这单子是要砸在自己手里。
陆管家牵着一条两指粗的铁链,像牵狗一样把一个脸被脏乱的头发盖住的姑娘牵进一个铁笼里,那铁笼也就三尺见方,狗进去正好,人进去得蜷缩着才能待下,那姑娘却极其习惯地蹲在铁笼里,两手垂在脚边,像一只看门狗,如果不看她的眼睛的话。
锁好笼子,陆管家又把铁链的一端扯到笼外五尺远的地方,用一根长满铁锈的凿子钉在土里,大铁锤把凿子敲的没进地里一半才停下。
陆管家年近古稀,做完这些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扶着老腰慢慢往回走,转过拐角不见了,姑娘立刻像一滩烂泥似的仰倒在笼子里,这笼子实在忒小,伸不开腿,直不起腰,被关他个一晚上,感觉浑身都酸痛,长此以往可以练缩骨功了。
这笼子在后花园的最后面放着,旁边是一排下人住的屋舍,前面是几颗粗壮的梧桐树,现下夕阳西下,时光静好,斑驳树影正好撒在笼子上,晒了一天,终于在不晒的时候有阴凉了,只是肚子不争气,咕咕叫个不停。
姑娘心心念念的盼着,所幸还没等放松上两分钟,一个身穿宝蓝色锦衣,腰环白玉带,头戴白玉冠的小公子偷偷摸摸过来了,只见这小公子面容净白如玉,五官俊美,边跑还边向后头看,在拐角处又侦查一番,确信了没人才走到笼子跟前蹲下。
这小公子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一举一动却都透出成熟稳重,特别是他有些傲然的神态,让人禁不住要匍匐在他脚下。
此时笼子里的姑娘早已换个标准的狗的坐姿,小公子看了看她被头发蒙住的脸,手就伸进了笼子帮她整理,那姑娘是出了名的“见人咬”,此刻眼睛却只盯着少年鼓囊囊的怀里,任那他帮自己整理。
额前的头发被别到了脑后,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满脸的污迹却掩饰不住姑娘的天生丽质,狼眼凤目,樱唇皓齿,娇俏可爱中带有几分妩媚多姿,天真无邪中又透出几分精明沉稳,小公子心中惊叹,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姿态,若长大了还不知美成什么样子。
微微一笑,小公子从怀里拿出一只烧鸡来,他剥了外面的牛皮纸对着姑娘摇了摇说:“叫大哥,叫大哥就给你吃。”
姑娘扒着铁笼“嗷嗷”地叫了两声,然后就坐等少年投食,小公子无奈地将烧鸡塞进笼子里,姑娘立刻迫不及待地抓过烧鸡,背对着少年躲到笼子的一角啃了起来。
小公子催促她慢点,把手伸进去拉她的衣服,她却反身就在那手上咬了一口,咬的不是很用力,只留下两个牙印子,小公子手上粘了一些鸡油,她情不自禁地在手指上舔了几下,留下满手粘稠的唾液,然后转身接着吃她的烧鸡。
小公子哭笑不得,低声咒骂了一句:“白眼狼,有了烧鸡就忘了主人了。”埋怨地看她吃完整只烧鸡,本想她该回头看自己一眼了,却见她趴在鸡骨头上舔个不停。
小公子觉得没趣,拍拍手走了。
姑娘终于又松了一口气,将鸡骨头扔到笼子外面,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来休息。
却不知那小公子又从拐角处探出半个脑袋向她看来,看了半响才离开。
等小公子彻底走了,姑娘才拿她脏兮兮的爪子在身上揉起来,姑娘累极了,身上又没少挨竹竿子,这一放松下来浑身都疼,揉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干脆就忍疼睡下了。
将近子时的时候,却有一个丫鬟摸着黑过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一根生铁制成的火钩子,见姑娘睡得正香,火钩子立刻就捅了进去,钩子的尖头正对着姑娘的琵琶骨,那丫鬟咬牙切齿,眉眼之间还狰狞地笑着,有股子要把那琵琶骨捅成马蜂窝的劲道。
谁知那火钩子还没捅到姑娘身上,姑娘就一个翻身,两只手抓住火钩子开始往里扯,姑娘速度奇快,那丫鬟根本没看清她是怎么动的。
等把那丫鬟的手扯进笼子里时,姑娘张大的嘴巴立刻就咬上去了,这回她可不像对少年那么温柔,锋利的牙齿直接戳进了肉里,那丫鬟疼得哇哇乱叫,使劲往回抽手,却抽掉一层皮。
丫鬟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哪还有刚才的气势,如小白鼠般楚楚可怜,方才还好好的手指头就只剩血淋淋的骨头了,中间零星卡着肉沫,看起来触目惊心。
姑娘吧唧吧唧嘴,那咬掉的皮就被她吞进了肚子里,嘴里吐出两个手指甲,还意犹未尽地望着地上坐着的丫鬟,一副坐等投食的模样,铮亮的瞳孔放射出兴奋的光。
那丫鬟看得浑身发抖,只怕再待下去姑娘要爬出笼子吃了她,顾不得再哭,爬起来就往回跑。
姑娘这不是第一次咬人了,除了陆管家和每天来给她喂食的小公子,她谁都咬,刚才那丫鬟就是被她咬过一回来报仇的。
她是张员外的通房丫鬟,仗着张员外对她还没失兴趣,骄横得不得了,连张员外的小妾都不放在眼里,前两天看见姑娘时嫌姑娘脏,对着姑娘吐了口唾沫,被姑娘一下子咬着了腿,养了两天才能下床,这不,刚能活动就来寻仇,倒是仇没报了,又添新伤,真是可怜。
姑娘之所以不咬陆管家是因为陆管家装备太硬,锤子、凿子、锁链、木棍、竹竿子……惹不起,况且陆管家还心存幻想把她调教好以后献给张员外能多得些银子,只要她不做的过分,陆管家也不会狠劲虐待她。
之所以不咬那小公子当然是因为那小公子每天都来投食,这身体正是长个的时候,不吃东西可不行。
让那小婊…子一搅合,有点睡不着了,这身体的嗅觉听觉都出奇的敏锐,听着旁边花丛里两只蛐蛐此起彼伏的叫声,姑娘心烦意乱。
习惯使然,她对着天空的圆月“嗷,嗷”两声长啸,惊起了在花园里栖息的飞鸟,只见旁边小屋的窗口飞出一只臭的离谱的板鞋,“咣当”一声砸在铁笼上,紧接着是穷凶极恶的咒骂,“老子砸死你个狗杂种,让你大半夜的叫你姥姥。”
这下好了,姑娘捂着敏感的鼻子,彻夜无眠,只求那隔壁那小哥是个勤俭节约的老实人,早上还来将这鞋子穿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所幸,万幸,次日早上第一声鸡鸣不久,隔壁小哥就来捡了鞋子,穿上之前还照着铁笼子狠狠拍了两下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等那小哥走后,鞋子的余香绕笼,迟迟不肯散去,姑娘闷着头捂了半天鼻子才敢喘气。
今天的任务依旧是等下午陆管家得空时来教自己礼仪,至于早餐和午餐嘛都是没有的,不然姑娘也不用那么依赖宝蓝小公子给自己投食。
其实姑娘知道宝蓝小公子的名字,叫张远山,是张员外的嫡长子,也是张员外唯一的儿子,其宠爱程度自不必说。
张员外的正妻早已对张员外没指望了,张员外要纳几个妾还是找几个通房都随他去,但是她绝对不允许她们怀上张员外的孩子,张员外也是吝啬至极,想到自己死后家产被瓜分成若干份他也心如刀绞,所以,他默认了妻子在每个小妾通房的食物里下上绝子粉。
实在忒缺德,因为张员外只好女童,女童一旦超过十五岁,除非实在喜欢的留在府里当小妾,其余的张员外就会想办法把她们打发出去,想想,在中国古代一个女子即不是处女,又不能生孩子,还有什么活路?姑娘想,她们大概只能混窑子了。
想到一个不好就要混窑子,姑娘打了了冷战,危机意识更加强烈了。
反正一上午都没事,姑娘趴在铁笼里,下巴颏担在两只爪子上,眯缝着眼睛晒起了太阳,说那是爪子一点也不为过,手指的关节粗大,指肚、手心全是老茧,就连手背也是树皮般结实的厚皮,这身体大概是从出生到现在就没伸直过爪子,所以到了这把年纪想伸直真的有难度。
想到自己前世苦苦经营,虽然锦衣玉食,却也劳心伤肺,倒没现在过得自在,不如就这样吧,姑娘心里这样想着。
看着太阳一点点往中间移动,实在无聊的很,姑娘开始哼起了小调,当然,歌词只有一个字,“嗷……”
也许是曲调太美,招来了几个女人围观,一个是浆洗大妈,一个是浆洗大妈的女儿——浆洗小妹,还有两个是张员外的小妾之一和她的丫鬟。
那丫鬟正是昨晚那火钩子捅姑娘那个,她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估计得一个星期都不能服侍张员外了,小丫鬟在小妾耳边悄悄说了什么,就用完好的左手扶着小妾过来了。
小妾一走近铁笼便用手帕捂着鼻子,蹙着眉头极力去看姑娘的脸,可是姑娘的头发实在太脏太乱,把脸遮得严严实实,根本不得窥见。
小妾不耐烦了,招呼丫鬟说:“去,把她的头发撩开让我看看。”
姑娘弯曲的爪子抓着牢笼“嗷”一声,吓得丫鬟直往后缩,想起昨晚吃的亏,哪还有胆子上前。
小妾揪着丫鬟的耳朵把她拖到前面来,张口就开骂:“你个贱种,不是你要过来的吗,都到地儿了你还躲什么躲?”
丫鬟捂着耳朵大叫:“哎呀,少奶奶,您可饶了我吧,您看我这右手就算废了,不能连左手也毁了呀。”
小妾纠的更厉害,另一只手也不捂鼻子了,在那丫鬟身上一个劲的拧,恶狠狠的说:“毁了你个贱种才好,空长一双手不会干活,整天想着怎么勾搭老爷,就应该把你丢到笼子里陪那狼女作伴去。”
小丫鬟疼的“哎呦哎呦”直叫唤,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少奶奶息怒,少奶奶息怒,奴婢今后一定好好伺候您,您就饶了我吧,只是这狼女是绝对要不得的,少奶奶就信奴婢一回,让老爷亲自来把她打发出去,要是她留下来,以后准没咱们的好日子过。”
小妾心思也活络,心想:要是这狼女长得不好看,凭陆管家那老油条是绝对不会留的,可惜这狼女不让人亲近,自己也没法评断这狼女照自己的容貌比能差出多少,想来最美也不过与自己旗鼓相当吧,实在没必要费这功夫来收拾这么一个邋遢货。
丫鬟见小妾思索的样子,以为有戏了,就接着怂恿她说:“少奶奶,您别看这狼女脏兮兮的,小脸长得可真是俊,比您还……”小丫鬟说到这儿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小妾斜眼瞄了她一眼,又拧起她的耳朵说:“比我还怎的?你倒是说呀!”
小丫鬟赶紧轻轻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说:“与您可比不得,这臭东西怎能与您相提并论?我刚才是口误,我是想说这臭东西比红艳还漂亮。”
“红艳?”小妾心思真的活络,红艳是张员外最宠爱的小妾,年过二十了还留在府里,模样长得跟十五六似的,那身段柔的,那皮肉细的,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丫鬟刚才那话的意思明显是这狼女子的相貌在自己之上,那就绝对留不得,她知道老爷最近要打发出去一批小妾,她说什么也不能被打发出去。
小妾目光坚定转身就往回走,丫鬟知道事成了,美滋滋地跟在后面。
姑娘本想好好晒晒太阳,最好把身上的虱子都晒死,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保不齐那小妾真能把张员外请来,自己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如果能被打发出去自然是最好的。
果然,那张员外对美人的要求是无一不从,这还不到十分钟,小妾就挽着一个高瘦的男子过来了,这倒让姑娘心下惊讶,男子长时间沉溺酒色务必会使身材虚胖走样,这张员外怎得这么苗条?难道是被掏空了身子,虚胖都胖不起来了?
等张员外更走近了一些,姑娘又见他目光炯炯有神,绝不像是色令志昏之人,真应了书上说的那样。
张员外身后还跟着陆管家和那个小丫鬟,他一走近也捂着鼻子,姑娘这才怀疑自己身上难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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