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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千金[封推]-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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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着他的一番心意。
    跟着棠哥儿一起进宫的还有个丫头,叫紫山,年纪不大,只有十六岁,但却稳重的很,她并不是奴籍,而是李益的妻子孔蕙芝教导出来的,原是紫山的家人想让她进宫,特地花了银子请孔蕙芝出面指点规矩,后来还没等到小选,孔蕙芝就知道了棠哥儿的事,便推荐了紫山,一面能在宫中照顾棠哥儿,薛子桢也能放心些,一面也是成全了紫山进宫的愿望。
    这事倒也简单,薛子桢找了董皇后一求情就成了,毕竟棠哥儿还小,带着丫头进宫照顾虽然与宫规不符,但也不算违反,董皇后也乐的做这个人情。
    棠哥儿第一天进宫,太子是很激动很期待的,一大早就跑到了董皇后这儿等着,见到棠哥儿后,更是立刻就拉着他跑出去玩儿了,董皇后对薛子桢笑道:“你瞧,两个孩子这么投缘,你也别担心了。”
    薛子桢苦笑:“我就是怕他现在觉得新奇热闹,只怕到了晚上就要吵着回家了。”
    之前棠哥儿去薛家住一宿,有时候还免不了哭闹呢,看上去聪明懂事,说话跟小大人似的,但到底还是孩子,又是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哪里吃过什么苦,就是挨了打,过后也是一群人围着嘘寒问暖,如今突然被丢在了环境陌生的宫里,就是个大人只怕也要有几分忐忑,更别提一个孩子了。
    一想到这儿,薛子桢就心如刀绞,恨不能立刻把孩子抱走,董皇后也是为人母的,倒是能理解薛子桢的心思,当初顺和帝还是太子,她是太子妃,经历了千难万险才平安生下了如今的太子,后来把太子平平安安的养大,更是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这是在宫里,一个不留神就要被人算计了去,薛子桢此时的舍不得,董皇后也都是感同身受,遂笑道:“你的担心我都明白,只管把孩子交给我就是,我既然能护得了太子周全,自然也护得了棠哥儿的周全,更何况皇上请了薛阁老给两个孩子授课,你也能放心了。”
    薛子桢勉强笑了笑,谢过了董皇后,又在宫里陪了棠哥儿半天,到了半下午的时候才离开。
    棠哥儿正兴致勃勃的跟在太子后头一起放风筝呢,说起来他也怪可怜的,也和太子一样没有玩伴,霍周比他大了八岁,素日都以兄长自居,又冷冷的,很少能陪着棠哥儿,小金蟾倒是与他年龄相仿,但太过活跃了,而且蛮横骄纵,遇上她,棠哥儿只有吃亏的份,时间久了,也不爱凑在一处玩儿,如今见了太子,虽然大了几岁,但却很合得来,顿时满心满眼都是这个新的玩伴,薛子桢出宫的时候和他说话,他也只是满不在乎的摆摆手,然后又兴奋的拽着风筝跑走了。
    薛子桢有些黯然,站在那儿看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到了晚上,棠哥儿玩累了,终于想起来薛子桢了,等着等着,一直到吃完晚饭,紫山带他去沐浴睡觉,他才疑惑的问道:“母亲呢?我们不回家了么?”L
☆、第一百五十三章 闯祸
紫山笑道:“小少爷,夫人已经回家了,咱们以后就要住在宫里了。”
    棠哥儿顿时瞪大了眼睛,好一会才明白过来进宫的意思原来是一直住在宫里啊,他心里下意识的有些排斥,也顾不得穿鞋,光着脚跳下床,穿着小衣就蹬蹬的往门外跑。
    门外寂静无声,月色如水,棠哥儿睁大眼睛瞧了半晌,仿佛才确认了这是真的而不是恶作剧,顿时又耷拉着脑袋进来了。
    紫山怕他着凉,赶紧拿了大氅将他裹了起来,又怕他难过,安慰道:“再过十天就是休沐,到时候小少爷就能回家,就能看到夫人了。”
    棠哥儿点点头,也没有哭闹,乖乖跟着紫山去洗漱,就是沉默了许多,精神也是恹恹的。
    紫山原以为棠哥儿要哭闹一阵子呢,连怎么去请董皇后都想好了,谁知棠哥儿却乖乖的,洗漱后直接就上床歇息了,倒也让她悄悄松了口气,她其实也只和棠哥儿相处了半个多月,若是真的哭闹起来,她还真不一定有办法。
    第二天一早,棠哥儿又被紫山叫了起来,在宫里可不比在家里,能睡个懒觉什么的,如今那边太子都起了,若是棠哥儿再睡下去可不好。
    棠哥儿揉着惺忪睡眼,由紫山服侍着爬了起来,洗漱换衣后到了太子的院子里等候,太子也已经收拾完毕,以前他早起念书,总觉得甚为不公平,如今多了个棠哥儿和他一起受苦受累,他反倒高兴了,牵着棠哥儿的手往弘德殿去。
    薛丹臣已经在弘德殿等候了,如今他贵为首辅。自然不可能天天讲学,不过是隔三岔五不忙的时候讲解几篇文章罢了,昨日他在宫内轮值,早上有时间,又是棠哥儿头一天进宫,所以才特意抽空过来。
    棠哥儿没睡醒,迷迷糊糊的跟着太子往弘德殿走。即便有灯笼照着也是走的跌跌撞撞。几次差点摔倒,撇着嘴巴就要哭,强忍住了。等到了弘德殿,一看到薛丹臣,立刻就忍不住了,张着手跑了过去。呜呜就哭了起来:“外祖父!”
    薛丹臣笑呵呵的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了几句,这才叮嘱道:“要乖乖听话知不知道?现在过去坐好。外祖父教你念书,你要叫外祖父先生,知道么?”
    棠哥儿擦擦眼泪,点点头。坐在了太子对面的书案旁,而薛丹臣则坐在了上首的书案后,背后挂着孔圣人的画像。头像悬着诗书礼仪的匾额。
    薛丹臣先问了太子几句关于功课的事,检查了上次课布置的作业。这才开始讲解新课,他讲课要比翰林院的那群老夫子要简单,通俗易解,太子和棠哥儿尽管是不同的学习进度,但都听得津津有味,一节课一个时辰,浑然不觉,很快就过去了。
    把书讲完,薛丹臣又给他们布置了几篇大字,指点他们的书法,等到字也练完,天已大亮,宫女太监们又簇拥着太子和棠哥儿去董皇后那儿用早膳,而薛丹臣也要回内阁处理事务了。
    棠哥儿舍不得薛丹臣,不想让他离开,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颇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薛丹臣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不过这事已成定局,想说反悔的话也已经晚了,再者说,做太子的伴读,这样的事只怕别人家想也想不来呢,他们若是执意不肯,倒显得轻狂,所以只能逼着孩子往前走。
    太子倒是把棠哥儿的闷闷不乐都看在了眼里,也很理解,就像他从母后宫里搬出来,单独一个人住在东宫时一样,虽然离的很近,随时都能见面,但和母亲分离,总是若有所失,不过理解归理解,他可不想让棠哥儿一直不高兴下去,遂吃了饭就要带他去御花园玩儿。
    御花园的景致虽然比不得上林苑,但也是有花有草,有山有水,又正值初夏,池子里的荷花也开了一小半,太子便带着棠哥儿去坐船,摘荷花摘荷叶,小孩子忘性大,对什么都觉得新鲜,很快就把离家的苦恼抛开了,又喜笑颜开的。
    第二天,两个人去看锦鲤,结果喂了太多的鱼食,胀死了好几条。
    第三天,两个人去摘花瓣做百花枕,结果整个御花园几乎都被祸害了,一眼望过去都是光秃秃的。
    第四天,两个人听说冷宫里有几棵桃树,甩开宫女太监跑去冷宫摘桃,结果被一条哈巴狗到处追着咬,吓得魂飞魄散,鞋子都跑丢了。
    第五天,给两个人上课的是宋翰林,翰林院掌院学士,一大把白胡子的老头儿了,结果打个盹儿的功夫,一把最引以为傲的白胡子就被剪了个精光。
    ……
    好不容易熬到了休沐,棠哥儿一大早就被送了回来,霍夫人想孙儿想的几乎夜不能寐,食不下咽,一见了面就忍不住抱在怀里亲香,一边心肝肉的哄着,一边一叠声的吩咐丫头把准备的好吃的给端上来。
    薛子桢却在听了紫山的告状后颇为无奈,本想训斥两句,但霍夫人护得紧,她不想因为这事和霍夫人起冲突,只好先忍下来,等到了下午,霍夫人歇中觉,她才带着棠哥儿回了双桂堂。
    棠哥儿毕竟是思念母亲的,手脚都挂在薛子桢身上,娇声娇气的喊着娘,薛子桢心里一阵柔软,但想起他做过的那些事,又觉得生气,遂把他放在炕上,问道:“进宫后有没有调皮?”
    棠哥儿骨碌碌的转着眼睛,小声道:“没有呀。”薛子桢眉毛一扬:“真的没有么?那金鱼池里的锦鲤为什么撑死了那么多?还有整个御花园的花都被祸害了个遍,又是谁做的?还有宋先生的胡子,又是谁剪的?棠哥儿,母亲告诉过你,可以犯错误,但是绝不能撒谎。你做到了么?”
    棠哥儿看着薛子桢严厉的神色,顿时蔫了,嗫嚅了好一会才道:“这些事都是太子和我做的……”
    薛子桢见他乖乖承认了,这才缓和了些许神色,道:“为什么要闯祸?母亲告诉过你,不许闯祸的对不对?”
    棠哥儿争辩道:“这都是太子的主意,我又不知道不能做。只是觉得很好玩……”他怕薛子桢生气。便一边喊着娘一边把头拱到了薛子桢怀里撒娇,以前他犯了错,每每这样做。母亲就不生气了。
    但是这次的事可不一样,薛子桢并不想纵容他,因为在宫里和在家里不一样,太子因为是太子。所以即便做错了事,也是怪底下人没有规劝。但棠哥儿若是做错了,旁人可不会姑息他,就比如宋先生被剪了胡子,气的要命。但顺和帝宽慰他的时候,也只是说孩子不懂事,并没有严惩。宋先生也不好意思真的和小孩子一般见识,这才算了。但若是换了旁人呢?吃了亏受了气焉能不记恨?到时候不敢怨太子,就只能把气都撒在棠哥儿身上了。
    薛子桢的神色凝重起来,让棠哥儿坐好,严肃道:“难道仅仅因为好玩儿就去闯祸?若是旁人告诉你打人骂人好玩儿,你也要跟着学?将来告诉你杀人放火好玩儿,你也要跟着学?”
    棠哥儿不吭声了,低着头不说话了,薛子桢道:“你坐在这儿反省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开口说话。”说着就吩咐丫头都出去,谁都别理会他。
    棠哥儿害怕了,揉着眼睛呜呜的哭了起来,薛子桢冷冷道:“这次我可不会再纵容你,看你知不知道错了。”
    棠哥儿立刻就哭道:“母亲,我知道错了!”
    薛子桢道:“那你错在哪儿了?”
    棠哥儿犹豫片刻,试探着道:“我不该闯祸?”
    薛子桢不说话,他瘪瘪嘴,又要哭,薛子桢叹了口气,看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着实是心疼,便坐了下来替他擦眼泪,道:“每个人都会犯错误,你闯祸母亲并不怪你,但你不应该一味的听从别人的话,太子带着你去喂鱼你就去,带着你去摘桃你就去,他说剪了宋先生的胡子你就剪,你呀,错就错在了太过听话上。太子是太子,他说的话你要听,但是这也仅限于他说的话很有道理的时候你才能听,若是他说错了话,让你去闯祸,做错事,你就要拒绝,明白么?”
    棠哥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明显还是不明白,怯生生道:“我想和太子一起玩儿。”
    薛子桢道:“若是太子让你从此以后不和母亲说话了,你也答应么?”棠哥儿立刻摇头,薛子桢道:“你瞧,太子说的话并不一定都是正确的,你要自己学会分辨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才好。”
    这回,棠哥儿若有所思,大道理他或许听不明白,但薛子桢举得例子他却会举一反三,不和母亲说话是不对的,所以不能做,即便太子让他做他也不能做,换个角度想,其他不对的事不能做,即便太子要做,也是不能做的。
    薛子桢告诉他:“坚持对错,这就是原则!”
    晚上霍灵璧特意早早的回来了,棠哥儿却生怕他知道了闯祸的事再挨打,自打上次被打过一次,他是刻骨铭心,对霍灵璧可是怕极了,霍灵璧心里也有些后悔,几次三番想修复父子关系,对棠哥儿也是不敢严厉,几乎都是和颜悦色,这次他闯祸的事霍灵璧早就听说了,也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问棠哥儿在宫里开不开心,书念得如何也就罢了,并没有多说一个字,棠哥儿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睡觉前,霍灵璧又去棠哥儿屋里一趟,看他睡着了没有,等他披着衣裳回来,薛子桢就取笑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当初那么下死手的打孩子,活该孩子不和你交心。”
    霍灵璧道:“我做严父,不正好让你做了慈母?”
    薛子桢笑了笑,她自然愿意做慈母,但更怕溺爱孩子把孩子给教坏了,有时候想想真是矛盾,又想让孩子千锤百炼成大才,又不忍心孩子吃苦受累,难怪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呢。
    霍灵璧的手突然伸了过来,薛子桢躲了一下,掩好了衣襟,不好意思道:“今天不行。”霍灵璧瞪大了眼睛:“怎么就不行了?我都好几天没碰你了,好不容易今天闲下来,你也忍心叫我就这么忍着?”
    薛子桢越发觉得羞窘,棠哥儿都这么大了,这人还是没个正行,一点也不像做父亲的,如今又和孩子住在一处,她还真怕闹出什么动静来叫孩子知道了,到时候哪还有脸见人啊。
    霍灵璧不管不顾的把人搂在怀里,手就要往衣襟里伸,薛子桢赶忙给按住,小声道:“别啊,这几天我身上不舒坦,小日子就迟了半个月,只怕是又有了,你别胡闹!”
    霍灵璧一听,又是惊又是喜,立刻翻身坐了起来,把手放在了薛子桢肚子上:“可是真的?”
    棠哥儿都四岁多了,他们还是没什么好消息,说实话,心里也着急着呢。
    薛子桢也是有了几分把握才敢说这个话,第二日请了大夫一瞧,果然是喜脉,不光这夫妻俩高兴,镇国公和霍夫人也都笑的合不拢嘴。
    倒是棠哥儿摸了摸薛子桢平坦的肚子,道:“妹妹在哪儿?”薛子桢笑道:“要十个月后才能见到她呢?”
    十个月的时间对于棠哥儿来说太长了,顿时他对这个妹妹没了兴趣,跑去找霍周玩儿了。
    如今霍周在霍家也算是名正言顺的大少爷了,手底下已经掌管了一部分霍家的庶务,也培养了几个忠心耿耿的人,走出门去,也是独当一面,但他的性格还是那么冷,霍夫人不喜欢他,很少见他,素日饮食起居还是薛子桢派人打点,他对棠哥儿算不上亲热,但兄弟俩凑在一起也能说上几句话。
    许是两个人许久没见面,霍周也不像之前似的爱答不理,反而主动问棠哥儿宫里好不好玩儿,棠哥儿一提起这个就兴奋,比手画脚的说着自己的壮举,霍周却听得心不在焉的,对棠哥儿道:“母亲有了身孕,你可要当心了,若是生下弟弟妹妹,母亲可就不疼你了。”L
☆、第一百五十四章 恶意
棠哥儿瞪大了眼睛,下意识道:“不可能,母亲最疼我了!”
    霍周恶作剧般嘴角扬起了笑容:“不信就走着瞧吧,你说母亲疼你,那她为何要叫你进宫呢?只有你不在身边,她才能专心致志的照顾你弟弟妹妹啊,有句俗话,你还小,估计没听说过,叫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原先你是家中最小,母亲自然疼你,若是弟弟妹妹出生,自然是更疼弟弟妹妹了。”
    棠哥儿气鼓鼓的撅起了嘴巴,狠狠瞪了霍周一眼:“哥哥坏!母亲才不会不疼我,我去问母亲去!”
    他蹬蹬蹬跑回了双桂堂,却在院门口站定了,母亲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父亲在旁边坐着,替她斟了一杯茶,母亲喝了茶,很珍惜的摸了摸肚子,问父亲:“你觉得这一胎是儿子还是女儿?”
    父亲笑了:“我自然希望是个闺女的,家里都有两个儿子了,而且都这么调皮,还是女儿好,乖巧。”
    母亲嗔道:“难道是儿子你就不喜欢了?”父亲赶忙道:“怎么可能,若是儿子,我自然也喜欢,而且更疼他,反正只要是你生的,男女我都喜欢!”
    母亲叹道:“只盼着这一胎是个安静些的,可别像棠哥儿那么调皮,那么让人操心。”父亲便道:“儿女都是债,这话一点也没错,尤其是儿子,更是债了。”
    接下来的话棠哥儿没有继续听下去,他只是十分伤心,原来哥哥说的是对的,父亲母亲有了弟弟妹妹就不疼他了,而且还嫌弃他调皮。那他以后岂不是变成了没有人疼的可怜孩子了?
    棠哥儿呜呜哭着离开了双桂堂,回到了霍周那儿,霍周一看他那表情先是一愣,继而笑了:“怎么?被母亲训斥了?”棠哥儿哭的伤心极了:“母亲说我太调皮了……我没有……”
    霍周幸灾乐祸道:“瞧你做的那些好事,还不是调皮哪!叫我说,活该!”
    棠哥儿一边抹眼泪一边看向了霍周:“先前母亲疼我的时候,哥哥不伤心难过么?”
    霍周一怔。随即满不在乎的笑道:“我才不稀罕他们喜欢呢。我自己喜欢我自己!”
    棠哥儿怀疑的看着他,仔细想了想,却是越想越生气。到最后索性一跺脚,赌气道:“他们不疼我,我也不稀罕,我找外祖父去。外祖父肯定疼我!”
    说完也不顾霍周拦着,又跑回了双桂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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