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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香-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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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又笑了笑,道:“只是,今日这饭钱你们可都别抢,若是谁抢,回去了以后,我便将火锅店里头的火锅打包上十份,送谁家里头去。”
  这便是摆明了不让旁人抢着付钱了。
  沈香苗和沈福海在那呵呵直笑。
  尤其是沈香苗,抿嘴笑道:“那今日便跟着方掌柜蹭吃蹭喝了去。”
  “管够!”方怀仁也是笑了又笑。
  天边刮起了一丝风,虽说今日是大太阳,但因为前两日下过雨的缘故,却并不觉得热,反而觉得十分凉爽。


第580章 城府
  那些在大太阳底下晒着的人,都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
  同样此时露着一丝笑容的,还有远在千里之外的卢少业。
  只是与旁人脸上那些会心的笑容不同,此时卢少业嘴角的笑,带了几分的冷冽与嘲弄。
  而一旁的福王,脸上同样挂着笑,温润如玉,让人瞧了便有如沐春风之感,加上福王原本就生的俊秀,身上书卷气息甚浓,现年又是二十六岁的年纪,男子成熟稳重气息甚浓,让人不得不心生敬畏之余,好感甚足。
  同样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与福王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完全不同,当今圣上的相貌与先帝更加相似,鹰目薄唇,脸也更加棱角分明,带了几分的不怒而威与冷冽感。
  福王缓步而来,见到端坐在上头的当今皇帝,也就是他的亲哥哥时,脸上笑容不减,行了君臣之礼:“臣弟参见皇兄。”
  “免礼平身。”坐在龙椅之上的当今皇帝秦铭晟,抿了抿略显苍白的嘴唇,抬了抬手,道:“今日叫你来,是因为有一桩事,不晓得你私底下有无听说过。”
  此话,颇有试探性的意味。
  不管是说听说还不曾听说,都显得有点心虚的意思,再想解释,怕是就有了找借口遮掩的意思了。
  “臣弟这几日倒是听说了一些事。”福王拱手,脸上温润之笑不减分毫,朗声道:“听闻惠妃腹中胎儿乃是双生胎,太后因此十分高兴,还找臣弟絮叨了几次,臣弟更是替皇兄高兴不已,特地让人寻了些上好的山参送到宫中。”
  “臣弟还听说,赣地频出祥瑞之事,更是长出了两百斤的巨型灵芝,世人皆说这是皇兄英明仁厚,天下安乐,各地风调雨顺所致。”
  “此外,臣弟还经历了一件趣事。”福王笑道,冲秦铭晟拱手道:“只是这件趣事说出来,皇兄可莫要怪责臣弟才是。”
  “哦?说来听听。”秦铭晟见福王脸上笑意满满,倒是也好奇这能让一向谦谦君子的福王秦铭珗都笑的这般不拘小节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件趣事。
  “前些时日臣弟外出游玩时,途径一处村落,听到在田间做农活的老汉们闲谈,其中一个说,这见天儿过得,每日里头从日头东升看到日头西落,每日吃着白面馒头,香大米饭的,突然觉得无趣的很,然后便开始大骂皇兄您,说是把天下治理的太过于太平,以至于民间过于和顺,这每日里不再想着如何填饱肚子,倒是想着该如何管教好儿女子孙,将来如何才能报效国家,成为栋梁,当真是比在地里头刨食还要累的慌呢。”
  秦铭珗说罢之后,脸上笑意不减,但瞧着秦铭晟未曾吭声,便拱手道:“臣弟口无遮拦,望皇兄恕罪。”
  “臣弟何罪之有?这倒是正说明底下百姓富足安康,才有了这样的牢骚,若是每日吃不饱穿不暖的,怕是得怪责朕治理天下无方,百姓都吃不饱饭了呢。”秦铭晟笑道。
  接着看了卢少业一眼:“卢少卿以为呢?”
  “自然如此。”卢少业脸上也时笑意连连,顺势斜眼瞧了福王秦铭珗一眼。
  福王表面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可这城府之深,当真还是无人能及。
  方才皇上有意试探,按说福王无论说听说或者不曾听说,都会显得他有监听朝政,事事关心之嫌,若是寻常人必定已经慌了阵脚,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倒是福王,不疾不徐,并不说听说还是不听说,反而是顾左右而言他,扯了些不相干的事情出来,而且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挑的好事情来说,来讲,最后更是间接的拍了皇上的马屁,龙颜大悦。
  龙颜大悦,心情自是大好,至于之前听到的那些事情的不愉悦,自然也就降低了许多。
  福王显然知道圣上为何会召见他,也知道今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事先便准备充足,极力维护了自身的周全。
  “话说回来,不知皇兄召见臣弟所为何事?方才皇兄问臣弟是否听说,现下不晓得臣弟所说的几件事中,可有皇兄所说之事?”福王笑道,笑容勤谨恭敬。
  此时,俨然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秦铭晟脸上的笑容便略顿了一顿,目光在福王和卢少业的身上打了个转儿,随后笑容更盛:“不巧,还真是没有。”
  “说起来,此事倒是有些蹊跷,卢少卿不敢定夺,便说与朕听,但朕倒是觉得此事竟是事关五弟你,便把你叫来听一听。”
  “哦?”福王笑道:“那臣弟便洗耳恭听。”
  “卢少卿,你便将此事来龙去脉,说一说吧。”秦铭晟抬手道。
  “是。”卢少业应下后,略侧了侧身子,道:“臣于年前开始便着手侦办鲁地有孕妇人频繁失踪一事,根据掌握到的线索,最终查到了风清县清水镇,张意卿的家中。说来也巧,这张意卿从前在翰林院任职,后因犯错贬官,最后更是无故辞官归隐,定居此事。臣勘察许久,最终发现,这张意卿与其夫人田氏伙同先前已告老还乡的礼部侍郎罗泾俞密谋利用有孕夫人及腹中还未出生的胎儿炼制蛊术。”
  “此蛊名为子母蛊,利用有孕妇人及未曾出生胎儿的心头之血来喂养蛊虫,制蛊手段极其残忍,这蛊威力也是无穷,可以利用母蛊控制子蛊,以达到操控人心的地步……”
  说到这里,卢少业便顿了一顿,似笑非笑的看了福王一眼。
  福王一直拧眉听着,越听脸色也越发阴沉,此时更是握紧了拳头,喝道:“这世间竟是有如此歹毒之人,当真是其心可诛!此人非得凌迟处死,悬挂首级与城墙之上示众,否则不足以平民愤!”
  “五弟莫要过于激愤,且听卢少卿将话说完。”秦铭晟道,眼神飘忽不定。
  “是臣弟失态。”福王一脸惭愧,拱手赔罪:“只因臣弟身为人夫、人父,乍然听闻此等残忍行径,内心十分愤慨罢了,还往皇兄莫要怪责。”


第581章 警示
  “朕也是人父、人夫,方才听闻此事,也是十分愤怒,五弟此番朕也是感同深受。”秦铭晟抬了手,道:“卢少卿。”
  这是示意卢少业将话说完。
  “是。”卢少业应下,清了清嗓子道:“罗泾俞、张意卿及其妻田氏罪大恶极,臣已将他们抓捕审问,三人对倒是对所作所为供认不讳,承认了罪行。”
  “按说,原本只需将相关人等押解回京,待会审之后,连同刑部一同定案治罪,此案也便算了结了,只是在审讯过程中,张意卿与罗泾俞二人却说此案背后另有主使之人,而那主使之人,他二人说是福王。”卢少业缓声说道。
  福王脸色顿时一沉。
  卢少业装作不曾看到,只接着说:“说是福王许以高官厚禄命他二人制作此蛊,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而已。”
  卢少业略顿了一顿,后,道:“微臣听闻此言后自然是十分诧异,再三询问均是如此答复,便觉得兹事体大,需尽早回京,但归京途中并不顺畅,前后几次遭受贼人伏击,虽说前几次都侥幸逃脱,但几日前在距离京都还有半日车程时,被连续三波贼人伏击,死伤惨重,就连张意卿与罗泾俞等人也被灭口。”
  “此事倒是印证了张意卿与罗泾俞等人所言不虚,背后当真是有人主使,此时事迹败露,主使之人便痛下杀手,将自己撇清干系。”
  这番话,所要表明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就连秦铭晟都不由得扬了扬眉梢,卢少业更是盯了福王一眼。
  但卢少业不说上一句“福王便是幕后指使”这样的话来,福王便觉得自己不能轻易开口,否则便是做贼心虚。
  因此,福王默不作声,不做丝毫的回应。
  沉默片刻之后,卢少业接着说道:“虽说微臣侥幸擒获对方贼人,但并未问出主使之人时,贼人便服毒自尽,因而也无法查明这杀人灭口之人到底是谁。”
  “追根究底,是微臣办事不周,有负皇恩,还往圣上怪责。”卢少业行礼道。
  “卢少卿侦办此案许久,离京一去便是半年之久,期间可以说是尽心尽力,连过年之时都不曾回京中与家人团聚,忠贞之心可见一斑,侦破案件给鲁地百姓一个交代,又是大功一件,虽说有这么一件事,却也不是你能左右的,卢少卿不必介怀。”秦铭晟抬手道。
  “多谢皇上。”卢少业又是谢恩。
  福王瞧着这秦铭晟君臣之间这一唱一和的,颇有些故意给他瞧的模样,心中自然也是有些怒意。
  只是他多年早已练就喜怒不形于色,此时自然也不例外,表面上也不显露了分毫。
  方才卢少业说话之间,一直咬了“杀人灭口”这几个字不放,分明是若有所指,但也不针对于他,这显然是想着激怒于他,让他先自乱阵脚,暴跳如雷。
  若是与卢少业争辩起来,那他便已经是输了三分了。
  所以,他不能如此。
  至少现如今,要先稳了情绪的好,但却又不能表现的太过于若无其事,似乎置身事外一般。
  福王略垂了眼皮,脸上刻意蒙了一层淡淡的阴霾,低头沉默不语。
  秦铭晟见状,便开口问道:“五弟怎的一直不说话?”
  事到如此,他还能有何话可说?
  福王心中掠过一丝的冷意,但面上却是不显露分毫:“臣弟不晓得该说什么。”
  “方才卢少卿说此案与五弟你有关,朕惊闻此事也是十分讶异,五弟无辜受此牵连,也不为自己辩驳一二?”秦铭晟说道。
  “皇兄慧眼,一向又是秉公处事,臣弟自是相信皇兄能够严查此事,还人清白,绝对不会冤枉了任何一个人。臣弟信赖皇兄,更是深知身正不畏影斜的道理,因而觉得不必再多嘴多舌说话。”福王说道,声音亦如先前进来之时的柔和,丝毫看不出来有任何异样。
  没有一丝的惊慌,愤怒,或者不满,只有温和,从容,还有脸上亦如最初时让人如沐春风一般的笑容。
  能有这样的反应,只能说可能性有两个。
  其一就是此事当真与福王无关,他自然也就没有丝毫的畏惧与胆怯。
  其二便是福王城府颇深,以退为进,倒是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在卢少业看来,福王显然属于后者。
  “五弟所言不虚,朕自是会让人查明此事,还了五弟一个公道,不让五弟蒙受不白之冤。”秦铭晟道。
  话音还未落地,福王便已接了话:“臣弟叩谢皇兄,虽说臣弟不曾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更是不畏惧所谓流言纷扰,但水落石出自是最好,能够公正视听,臣弟更是感念皇兄对臣弟的一番厚爱,多谢皇兄。”
  “你与朕乃是亲兄弟,说这些客气话未免显得太过于生分了些。”秦铭晟抬手道:“只是此番辛苦了卢少卿审理此案,卢少卿一向是秉公办事,铁面无私,人称冷面阎罗,别说旁人,哪怕是朕处罚刑法律例,怕是都要被卢少卿给拿下呢,此次案件卢少卿也是秉公审理,没有任何的私心杂念在里头的。”
  这话,便是变相警示福王,不得觉得卢少爷是针对于他,而去记恨卢少爷,寻了卢少爷的麻烦去。
  虽说表面上不曾怪责,更是没有细问许多的事情,但从这些表现里头,倒是也能瞧的出来,这秦铭晟怕是心里头也计较着呢。
  但此事既然如此,便也只能这般。
  好在张意卿与罗泾俞已经永远闭了嘴,死无对证,此事就算再心有疑虑,也算是没有任何的证据,他永远都是那个疑似之人,也永远有旁人栽赃陷害这个理由来辩驳。
  只是,眼下并不是时候。
  此时急于辩驳,情绪过于激动,反而容易让秦铭晟觉得他心中有鬼,倒是不如暂且放下,再用了旁的几件事来表一表忠心,此事也就过去了。
  索性这么多年以来,他一向是以豁达宽厚的形象示人,这等温吞的处事风格,也十分符合他的性子,旁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第582章 防人之心不可无
  福王打定了主意,自是不多说为自己辩驳的话,便顺着秦铭晟的话说道:“皇兄所言极是,卢少卿铁面无私,臣弟钦佩许久呢。”
  这态度也已经明明白白的拿了出来。
  秦铭晟自是不好再多说此事,便转了话题,道:“说起来,这几日天气渐渐炎热,母后时常念叨着月牙湖里头的荷花,说是开了姹紫嫣红的,可月牙湖远在行宫,母后这两年年事渐高,舟车劳顿的也是伤神的很,我便寻思着将月牙湖里头的荷花,移植一些入宫。”
  “皇兄此举甚好,只是若是种在宫中湖内,怕是母后也难得出了寝宫去瞧,不如除了种在宫中湖内以外,命人以大纲移植,放入母后宫中,方便母后观赏吧。”福王提议道。
  末了又说道:“只是皇兄政务繁忙,怕是也无暇分身料理这些琐事,这些事说大不大,交代人去办也就是了,说小不小,也需按照幕后的喜好来,不如便由臣弟代为盯着。臣弟平日里富贵闲人,有的是空闲,刚好也借此替皇兄向母后表了孝心。”
  福王话语一出,秦铭晟脸上便浮现了一抹的笑意:“如此甚好,只是要辛苦五弟一番了。”
  “此乃臣弟本分,哪里谈的上辛苦一词?若说辛苦,皇兄每日才是辛苦的很,既要心系天下,操劳国事,又身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比臣弟要辛苦许多去呢。”
  兄弟两个,此时兄友弟恭,不必多说。
  随后,福王便遵旨退下,只留下卢少业在殿内。
  卢少业略垂了眼皮,嘴角泛起一抹玩味之笑。
  方才福王伏小示弱十分明显,想必此时秦铭晟的心中对福王也没那么担忧,只是这心中的芥蒂,若是有了,便不会轻易消除。
  尤其是古往今来,为了皇位兄弟相残,叔侄相争之事十分常见,比比皆是,即便是再仁慈宽厚之人,也不会不考虑这等潜在风险之事。
  尤其秦铭晟,论起来也不算是省油的灯。
  果然,自福王离殿,殿门关闭之后,秦铭晟先前脸上那温和的笑顿时便淡了许多,开口问道:“卢少卿,此事可属实?”
  “兹事体大,微臣不敢妄言。”卢少业低头道,声音不大,却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朕自是知道你不敢妄言,且你平日里与福王并无恩仇,自然也没有诬陷他的理由。”秦铭晟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和卢少业说:“只是,朕也甚为担忧,担忧一些起了异心之人,见不得朝政稳固,兄友弟恭,从中作梗。”
  秦铭晟,论起来,到底还是顾及亲情居多。
  这些,卢少业在从前之时,便已知晓,哪怕当年福王犯上作乱,乱军杀入宫禁之时,秦铭晟竟然还抱有一丝的侥幸心理,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卢少业一人所为,甚至派人向福王求救。
  而最终,卢少业被福王趁乱杀掉秦铭晟,将犯上作乱的罪名全部都扣在卢少业头上,堂而皇之的处死,就连当时惠贵妃和两个年幼的孩子……
  想起从前过往,卢少业不由得气血翻涌,脸涨的微红。
  用力咬了咬下唇,将曾经的苦楚尽数暂且压了下去,卢少业动了动眼珠,不动声色的答道:“皇上所言极是,微臣也有此顾虑,只是……”
  卢少业略顿了一顿。
  “但讲无妨。”秦铭晟倒是十分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卢少业接着说道:“此事一出,微臣也十分震惊,福王这些年来勤谨恭敬,并无做任何僭越之事,只是张意卿、罗泾俞等人,按说也没有陷害福王的缘由,到底空穴不来风,皇上心中总归要有些数的好。”
  “再者,此时张意卿、罗泾俞等人已被灭口,可以说是死无对证,虽说此举会让人觉得福王不必如此做,这般做反而让人觉得做贼心虚,但到底死无对证,福王也随时可以以被人陷害为由辩驳,看似不利,可换个说法来说的话,也是有利。”
  “方才福王殿上始终一言不发,泰然自若,若说是心中无鬼,坦然处之也说的过去,但若是说早已预料道此种情形,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所以想着不辩驳,不说话,待过上一些时日,皇上您的气消了,他在做上几件表忠心之事,这事情便是也就过去了。”
  “总之,依微臣之见,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皇上仁和宽厚,只是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微臣以为,皇上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卢少业说罢,再次拱手行礼。
  秦铭晟抿唇不言。
  卢少业所说,可以说是鞭辟入里,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头。
  尤其是说福王有缓缓图之的意图,秦铭晟更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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