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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娇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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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白晓儿露出疑惑之色,白蕊儿悄声说道:“方才说话的是咱二伯母哩。”
  说话间,白老头已推门出去,白老太和白娇凤自然也跟在后头,单把三房几个孩子留在屋里。
  白晓儿朝外头望了望,又见柳氏面色还好,忙拉着白蕊儿的袖子道:“姐,咱也去瞧瞧吧,待会指不定要商量什么大事呢,咱要不去,岂不两眼一抹黑,到时也没个应对。”
  “可是……我还得煎药呀,娘等着喝哩。”
  白蕊儿蹙起两道细眉,有些为难。
  白晓儿立刻道:“那就我去呗。姐去给娘煎药,馨儿留这里看着……”
  说着便看向白馨儿:“馨儿,你乖乖守着娘,要有啥事,你就到前头去唤我和大姐,你能做到吗?”
  “能的,大姐二姐放心,馨儿一定照顾好娘。”白馨儿睁着大眼睛,拍着小胸脯向姐姐们保证。
  白蕊儿想了想,觉得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便同意了。
  她细细叮嘱白馨儿一番,又给柳氏脚下的汤婆子换了遍热水。
  临走时,她拎起床头那件破得露出棉絮的旧夹袄,给白晓儿穿好,扣上扣子。
  “外头凉,咱晓儿还伤着,得多穿些。要是太冷,你就早些回,就算没听着……也没什么打紧的。”
  “知道了姐。”
  白晓儿口上应着,心里头暖暖的。
  说起来白蕊儿真是个好姐姐。
  既爱护妹妹,又勤快聪慧,除了胆子小点,和娘亲柳氏一样有些包子,几乎挑不出旁的毛病。
  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姐姐,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出了门,白蕊儿拿着药去了灶房,白晓儿便独自朝院子东头走去。
  东头是白家的堂屋,也就是主屋,通常家里来了客人要招待,或是商议大事,都是在堂屋。
  此刻堂屋里头透出火光,白晓儿在门口站定,贴着耳朵仔细听。
  屋内白老头已经开始说道起来:“方才的事你们也都晓得了,老三媳妇……病倒了,家里这些活计怕是有段日子不能干,咱得合计合计,重新拿个章程出来。”
  白老头说完,抬起眼皮,看着坐在下首的儿子儿媳妇们。
  只见大儿媳丁氏扭着身子在凳子上东张西望,二儿媳袁氏交叠着双手,规规矩矩坐在那儿。
  而大儿子和小儿子,一个歪着脑袋剔牙,一个闷着不抬头。
  总之等了半天,就没有一个应声的。
  白老头抽了口烟,花白的粗眉一抖一抖:“我让你们拿个章程出来,咋一个个地不吭气哩?你们难道都不是俺老白家的人?”
  他瞪了一眼白老大:“春生,你是家里的老大,你来说说该怎么着。”
  白老大此刻恰好从牙缝中剔出一点绿色的菜叶,见白老头问自己,忙把菜叶扔嘴里吞了。
  “爹啊,这事咋问我咧,活计都是婆娘们干的,我个老爷们懂啥?这晚您叫我们来就为问这事儿,我被窝才刚捂热乎,外头冷风一吹,可快冻死个人了哩……”
  白老头见老大这副皮籁样儿,当下没个好气,板起脸,烟杆子往桌上重重一敲。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只给说说,那些活儿谁干?”
  “爹啊,这可是您让我说的啊。”
  白老大大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袁氏身上:“依我看,就照现在的来呗。以前都是大郎他娘(丁氏),二弟妹(袁氏),三弟妹(柳氏)几个轮着来,现下三弟妹病了,让她俩妯娌换着干不就成了。”
  白老头看向老大的眸光有些晦暗。
  他原本的意思,是想让老大一家站出来,自告奋勇接这个条,他自己养的儿,他就不信他不明白自己的心。
  可老大根本就没顺着他的意。
  刚才那番话看着啥也没说,却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大房要干可以,但必须拉二媳妇袁氏跟他们一块儿干,这样才公平,否则这活儿他不接。
  这时,白娇凤突地冷笑起来:“大哥,你说得倒轻巧,这都开年了,铺子那边事儿正多,二哥刚带信让二嫂子赶紧回去,你干么要攀扯上她?”
  “凤儿,夏生真来信了,啥时候到的?”
  白老头听说二儿子来信了,立刻有了精神,脸色也放缓了。
  白娇凤横了自家大哥一眼,撅着嘴巴道:“爹,这还能有假,信是今儿个桂花嫂子的表弟柱子赶集带回的,二嫂子怕您和娘心里头惦记,还没来得及说哩。嫂子,要不你把信给爹瞧瞧。”
  白娇凤话刚说完,屋内所有的眼睛齐刷刷地朝袁氏看去。
  袁氏忙起身从袖中拿出了那封信,恭恭敬敬地递到白老头手里。
  白家除了老二白夏生父子,也只有老头子识得几个字。
  “爹,信是今天上晌才收到的,方才三弟妹身上不好,我原本想着明儿个再说……夏生在信里提到想去南边进布匹,让赶紧回去给准备,迟了怕耽搁行程。”
  袁氏轻声解释道。
  白老头边看信边点头:“夏生那头是正经事,可不能为旁的耽搁了。”
  白娇凤道:“爹说的对,依我瞧啊,这事少不得还得落大嫂头上。”
  丁氏听了这话,立马就不依了:“凤儿,瞧这话说的,这事儿咋就落俺一人头上了哩?弟妹难道不是爹娘的儿媳妇,铺子的事儿再大,还能大得过爹娘去?”
  白娇凤竖起眼睛瞪她:“你咋这不讲道理哩,不是跟你说了二嫂子有事吗?耽搁了铺子里的生意,你赔得起?”
  没想丁氏正等她这句话呢,当下拍着手道:“铺子姓袁又不姓白,凭啥她能给娘家干活赚钱,俺就得在婆家当牛马。俺也要家去,俺小兄弟下月要娶亲了,俺正好回去给俺爹娘搭把手。”
  白娇凤听了,气得血往上冲。
  她本就是个没大没小的,也不管丁氏是她大嫂,当下指着丁氏鼻子大骂:“丁玉凤反了你了,你是长房长媳,这事儿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再啰嗦我让大哥休了你。”
  “欺负人,欺负人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丁氏又不是任她搓圆揉扁的柳氏,当即拍掌号了起来,往地上一睡,就开始蹬腿。
  “都是白家的儿媳妇,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的,凭啥就得分个贵贱?论理俺还是大媳妇哩,你们都看她有钱,娘家开了好大的铺子,一个个地巴着她,作践俺,不把俺当人,早晓得你家这样磋磨儿媳妇,俺就是在家当老姑娘,也好过嫁来受这窝囊气……”


☆、第七章 白老头分工

  丁氏一边哭一边打着滚儿,滚得浑身是灰,硬像个灰面坨子。
  那哭声尖利嘹亮,穿透屋顶,完全得了婆婆白老太的真传。
  白老头是个极爱体面、重规矩的人,此刻坐在上首,脸沉得都快滴出水来。
  他看向白老太,希望她能把丁氏弹压下去。
  可白老太这会儿不知怎么地,居然只是笼着袖子阴着个脸,也不出来发个话。
  他做公公的不好直接斥责儿媳,只能吼白老大:“杵着干啥?还不赶紧拉你媳妇起来?”
  白老大嘿嘿一笑,立刻装模作样地去拉丁氏,嘴里说道:“媳妇儿快起来吧,没看爹都生气了。再这么闹,等隔壁左右都得晓得了,咱白家的脸还不得被你丢光啊,莫说爹娘,俺头一个不饶你哩……”
  话音刚落,丁氏非但没消停,那哭声反倒又高了八度,还伸手往白老大头脸上挠去。
  “我打死你个窝囊废,都怪你不硬气,累俺跟你一块儿受罪,自打进了你家门,俺就跟头骡子一样,没日没夜地干,错一星儿就得挨骂。二弟妹倒是个金贵人儿,两手一推说铺子离不了人,就能带着老二长年累月住娘家,年节回来还得俺们伺候着,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理儿,这人的心啊,都偏到咯吱窝里去了……”
  “哎哟别打了,都是我的错,媳妇儿你轻点啊……”
  夫妻两个一个哭天抢天,一个装模做样地求饶,配合倒是十分默契。
  见哥嫂这样当众闹了起来,白娇凤在一旁气得发抖,袁氏低头攥着帕子不吭声,可那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头去。
  白老头看着这一幕,突然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心灰了半截。
  老大一家这是在埋怨他偏心二房,处事不公,当众给他当爹的下脸子啊。
  他们怎么就不懂自己的苦心?
  老头子突地将桌子重重一拍。
  “还不闭嘴!再吵一句全都给我滚出去,我白家没你这样的不孝儿孙!”
  白老头喘着粗气,像是动了真怒,老大两口子立刻收声。
  白老大嘿嘿地笑着,就像方才啥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搓着手上前。
  “爹啊,您别生气了,您让俺们闭嘴俺们就闭嘴了,俺们都听您的话哩。”
  白老头抚着胸口喘了口气,看了看下首的儿子媳妇们,缓缓说道:“方才我也想好了,既然你们几个拿不出个章程,就由我当爹的来安排。明日起,家里的主要活计,像割猪草、洗衣裳、浇菜地、烧饭啥的,就由老大老二媳妇轮着来,一人顶一天,凤儿和凤儿她娘就跟着打打下手……凤儿负责割猪草和喂鸡,凤儿她娘年纪大了,就在一旁看着点儿,省得出了什么岔子……要还有娘儿们干不了重活计,老四从地里回来帮着搭把手,想来也就差不离了。”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白老头的这番安排其实很周到。
  丁氏惯爱偷奸耍滑,以往轮到她干活的时候就不老实,净爱指派柳氏给她帮忙。
  袁氏就更不用说了,每年年节里回个几天,都是把她当客,排了事儿也只做做样子,基本都是三儿媳柳氏帮着干的。
  所以他就把白老太和白娇凤算了进去。
  白老太是婆婆,自然可以用身份压着她们好好干活儿。
  她的话,媳妇们怎么着也不敢不听。
  而白娇凤转出门子了,被宠得连个针线都拈不动,正好可以这个趁机学着理家,省得嫁到夫家被人笑话不会过日子。
  白老头的心是好的,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他的苦心。
  袁氏起身,面上有些委屈。
  “爹,夏生还等着我回去收拾,他才好动身呢,能不能……”
  袁氏觑着白老头脸色。
  可白老头这次铁了心,直接拒绝了他向来看重的二儿媳。
  “老二家的,你嫁到白家十几年了,爹对你从没旁的要求。这次你三弟妹病了,家里着实离不了人,你留下罢,等老三家的好了再走,就当孝顺爹一回。”
  “可铺子那边……”
  袁氏还是有些不甘。
  白老头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铺子那边有老哥哥在,想来能够料理妥帖。我再让人给夏生带个口信,他该啥时走就啥时走,省得耽搁行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袁氏知道已是无力回天,便低下头不再吭声。
  白娇凤突然道:“为啥咱们这些人都排进去了,偏三嫂家一个人都不用出。蕊儿只比我小一岁,我能干的她难道就干不得了?”
  白娇凤方才听见爹说让自己割猪草喂鸡,肺差点气炸了。她是娇养的老闺女,长这么大都没干过粗活呢。
  让她去割猪草,简直岂有此理。
  这回不等白老头应声,心疼闺女的白老太立刻跳了出来:“我凤儿来年就得出门子了,得抓紧时间绣嫁妆。我看这事还是得蕊儿来,凤儿得空了给她打打下手就行了。”
  白老头自然晓得这母女两个的心思,尽管自己没讨到好,也不想再拂了老妻的脸面,他想了想说道:“我原本估摸着蕊儿还得照顾她娘,这样着吧,要她忙得过来,你就叫她跟你一块儿去。”
  白娇凤知道白老头这是变相默许了,脸色才好看点。
  门外白晓儿听到这里,知道事情尘埃落定,恐怕再过一会子,白老头他们就得出来。
  她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在偷听,便轻手轻脚地回屋去。
  等到进了屋,白蕊儿的药都熬好晾温了,正在给柳氏喂着。
  小妹白馨儿挨着柳氏甜甜地睡了,露出毛茸茸的小脑袋。
  柳氏虽然闭着眼睛,但药送到嘴边还晓得吞咽,瞧着情况倒还好。
  “晓儿,你咋去了这久,姐正打算喂完药去找你哩。外头冷不冷,冻坏了吧?”白蕊儿放下药碗起身问道。
  白晓儿解开袄子铺在床尾,口里回着:“姐你放心,我穿得多,不冷哩。”
  “那咱爷他们合计啥事?你听着了么?”
  白蕊儿略有些紧张。
  见白蕊儿对这个倒挺上心,白晓儿笑了:“姐你猜猜看。”
  白蕊儿蹙起两道细眉,想了想便道:“俺娘病了,家里头的事儿……怕是没人干,我估摸着,爷该是想把这段日子的活计都安排好。”
  “姐你真是太聪明了,被你给说中了哩。”
  自己这个姐姐还真是挺聪慧的,面上看着老实,其实心里头有数着呢。
  见妹妹这样夸自个,生性腼腆的白蕊儿不好意思地笑了。
  白晓儿便把方才自己在堂屋那里听到的对话全学了一遍。
  当说到二伯母袁氏时,白晓儿忍不住唏嘘:“大伯母说咱爷一碗水端不平,偏着二伯母,我觉得她也没说错,咱爷确实很有些偏心。”
  白蕊儿却道:“二伯母是镇上长大的姑娘,自然比村里媳妇金贵,爹对她好些也不奇怪。说到底还是二伯母吃不得亏,非得争个高下。”
  “二伯母是镇上的姑娘,那她是咋瞧上二伯的?”白晓儿奇道。
  白蕊儿知道妹妹把以前那些事都给忘了,就把白家二房的事细细说于她听。
  “以前咱家光景好,二伯在镇上学馆里念书,袁家的杂货铺子就开在学馆旁。袁老爷子,也就是二伯母的爹当初见二伯念书聪明,就招了他做女婿。非但没要彩礼,还供二伯考秀才哩。”
  “二伯现下在铺子里帮忙,肯定没考上吧。”白晓儿撇嘴。
  “是啊。”
  提起这个,白蕊儿颇有些怅然:“二伯运气不济,考了十来年没考出来,后来索性不考了,跟着袁老爷子管铺子。俺爷有次醉酒后说过,袁老爷子只有二伯母这么个独闺女,铺子迟早会交咱二伯手里,所以才对二伯母格外好些。”
  “哦,原来是这样啊。”
  白晓儿恍然。
  难怪袁老爷子如此偏心二房。
  这么说来,一切倒解释得通了。
  白家虽然只是小小的农家,这趟子水却比想象中还浑。
  大房二房,包括白老头和白老太,怕都不是简单角色。
  不过她现下已经是这家里的一份子。
  保护好爹娘姐妹,领着全家发财致富就是她白晓儿的责任。
  好歹前世是做农产品加工贸易的,她就不信自己凭着那些本事,在这农耕细作的时代还闯不出一片天来。
  如此想着,白晓儿心下渐定。
  白蕊儿打来热水给她擦脸洗脚。
  农村条件有限,姐妹俩个略微洗了下就钻进被子,并排躺在白氏脚头,亲亲热热地说起话来。
  不过只一会儿,白晓儿便困得睡着了。
  白蕊儿温柔地看着妹妹的睡颜,给她掖了掖被角,也闭上眼睛。
  等到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白晓儿醒了。
  她转头看着窗外,一丝光亮也无。
  屋内同样黑漆漆的,只听得到床的另一头传来细微的呼吸声。
  白晓儿皱眉。
  昨天晚上她睡得不好。
  因床太挤,柳氏又睡在上头,她蜷成个虾米,一整晚没挪腿,到现在膝盖头酸得要命。
  白晓儿郁闷地摸了摸边上,被子里是冷的。
  看来白蕊儿早起来了,黑灯黑火的,也不知干啥去了。
  正想着,门开了,姐姐白蕊儿摸着黑,正从外头轻手轻脚地进来。
  白晓儿见她手里似乎还端着什么东西,忙探出头道:“姐,小心着别摔了,也不点个蜡烛,这么黑瞧得着么?”

  ☆、第八章 白蕊儿的改变

  “我瞧得着。你忘了呀,以前都是这样的,要被咱奶知道大清的早点蜡烛,又得惹上顿骂哩。”
  白蕊儿手脚麻利地将东西搁桌上,尽管口里这么说,还是听妹妹的话,点了半截蜡烛。
  “大冷天的再睡会儿吧,睡得多才长得高呢。”
  白蕊儿见她睡眼惺忪,想让她多睡会儿,白晓儿却笑眯眯地道:“姐不比我起得早吗?”
  白蕊儿羞涩一笑:“我是姐姐,自然起得早些,这是我刚蒸的馍,你既不想睡就趁热吃吧。”
  白晓儿接过馍,有些奇怪:“今儿个不是二伯母烧火么?姐怎么自个做了?”
  “你二伯母她……指不上的,不定要等到啥时候呢。”
  白晓儿恍然,咬了一口馍,眯起眼睛。
  馍宣软,却又不会过分绵软失了嚼劲,带着股淡淡的麦香和天然的甜味,十分好吃。
  以白晓儿这个饕客挑剔的目光来看,这馍做的着实很不错,甚至可以和后世那些积年的白案师傅相媲美。
  白晓儿大口大口地把馍吃完了,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
  是姑姑白娇凤。
  不用猜,她肯定是来叫白蕊儿替她去割猪草的。
  “蕊儿你起了吧,我看灶房热水都好了,是你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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