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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娇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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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绝对是故意的。
  这时候,白娇凤也叉腰跟着骂道:“丧门星,赔钱货,早知就不该花冤枉钱吃药,三两银子扔水里还能听个钱响,非得填那瞎窟窿……”
  白娇凤眼馋那只镯子许久,一直想着要来给自己添妆,如今为给白晓儿抓药,镯子被柳氏拿去当了,心里一直憋着口气在。
  现下被她找着机会,自然是怎么难听怎么骂。
  白蕊儿见她越骂越毒,忍不住道:“姑,俺爹娘向来疼你,有啥好东西也都先紧着你的,你……你咋能这样说晓儿,还讲不讲良心了?”
  “我就是不讲良心咋地了?你爹娘对我好?就那些个打发叫花子的破布头子破点心也敢拿出来说,我不撕了你的嘴。”
  白娇凤是个一点就着的性子,见白蕊儿敢和自己叫板,气得鼻子都歪了,挽了袖子朝她扑去。
  不想踩到地上的豆沙馅,脚下一滑,狠狠摔了个屁股蹲儿。
  好在她继承了白老太的彪悍,即便是疼得不轻,还是连滚带爬继续朝白蕊儿扑去。
  论战斗力,斯文老实的白蕊儿自然不及白娇凤一根手指,当下被白娇凤摁在地上,脸上挨了几下子,头发也被扯掉一把。
  白蕊儿疼得直哭,柳氏忙拦住白娇凤,却被白娇凤一阵乱挠,脸上顿时添了几道血棱子。
  “住手!”
  混乱中,祖父白老头终于带着白老大和白老四到了,后头还跟着小小的白馨儿。
  “还不快起来,都成什么样了,想让外人看笑话么?”
  见白馨儿终于把白老头请了来,装晕倒地的白晓儿终于松开拳头。
  倘若他再晚上一分,自己可能就会沉不住气提前“醒来”,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白老头背着手站在那里,烟杆子在手心捏得咯咯响,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上,花白的粗眉锁得死紧。
  在场的人都知道,老头子这是真动了气了。
  尽管白老头把儿媳妇和孙儿辈的事全权交给了白老太,但作为大家长,老头子才是白家一言九鼎的那个人。
  当下院里静悄悄地,谁都不敢作声。
  白老太支着胳膊起来,发泄般地用力拍打着裤子上的灰。
  她今儿个之所以到三房门口发落柳氏,而不是将柳氏叫到上房,就是因为这事说出去不经讲究,不体面。
  白老头又是个顶要脸面的人。
  有他在场,定会寻趁自己,因此才会故意避开他。
  没想最后还是被老头子知道了。
  这三房的丫崽子们居然学会了告黑状。
  定是柳氏挑唆的,看自己一会咋个收拾她。
  “凤儿,爹的话你听没听着?”
  见白老太都起来了,白娇凤还是不动,白老头声音募地变高。
  白老太怕女儿吃亏,忙向白娇凤使眼色。
  白娇凤到底有几分惧怕父亲,当下剜了柳氏一眼便起来。
  她撅着嘴巴,不情不愿走到白老太身旁,狠狠扯着辫梢。
  心里怨白老头来得不是时候,否则自己还能多挠她个几把,好教柳氏和白蕊儿都尝尝自己的厉害。
  白老头见白老太和白娇凤都起来了,又去看柳氏母女,见孙女儿昏迷着,儿媳妇脸上又伤得那么难看,眉锁得更紧了。
  自己对凤儿她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过于苛待儿媳,免得传出去惹人闲话。
  可这三儿子才出去不到几月,她就把三房的媳妇孙女折腾成这样,这要是被外人晓得了,打的还不是他白家的脸。
  要知道,家里头的孙子辈如今都没说媳妇儿呢。
  这个理,她怎么就是不明白?
  “好好的,咋就闹成这样了?”白老头沉声问道。
  白老太刚想了一大篇的说辞,清了清喉咙正要开口,白馨儿的小脑袋瓜子突然从老四白冬生的背后探了出来。
  “爷,奶奶生我们气了哩。二姐病了,黄婶儿送了豆沙酥饼给二姐压药,娘拿过去给奶奶和姑,奶奶就骂我娘,说娘不老实,私藏东西不孝顺。后来姑就来我们屋子,把多的点心抢走摔娘脸上了,还说狗都不吃……”
  白馨儿说到那几块被糟蹋的点心,顿时委屈得不行,当下便哭了起来:“爷,呜呜呜……酥饼可香了,姑宁可摔了,也不让馨儿吃,爷,狗不吃饼,馨儿爱吃,你让姑赔我,赔我,馨儿给娘吃,给大姐吃,娘和大姐都还没吃过哩……”
  白老头听了小孙女儿的哭诉,气得烟杆子都快折断了:“老婆子,凤儿,馨儿说的可是真的?”
  白老太脸涨得通红,尖声道:“你听她个破丫崽子胡吣?我活了这大把年纪,就差她那口吃的?分明是老三家的丧了良心,把放坏了的饼给我,想治死我个老婆子。”

  ☆、第五章 柳氏病倒

  “爷,饼是黄婶儿今天收摊刚买的,送到上房的时候还热乎着,没坏……”
  白蕊儿话没说完,白老太那双尖利的三角眼就瞪了过来,白蕊儿吞了口唾沫,垂下脑袋小声道:“奶当时还说饼……好吃哩。”
  这时,柳氏也嗫嚅道:“晓儿……吃药反胃,我怕她吐药,就自作主张……留了几块。娘,媳妇儿以后再不敢了,再有啥东西一定全交给娘处置……”
  话到这里,白老头还有啥不明白的。
  老三媳妇孝顺,宁可亏着受伤的孩子,也要将点心送到上房,可老婆子不满意,嫌她没全拿来,就闹了这么一出。
  白老头本就为着那天没给白晓儿请大夫愧疚着,这么一来,心里就更过不去了。
  他默默叹气,让白蕊儿赶紧扶柳氏起来。
  “老三家的,你受委屈了。”
  白老头的语气格外和蔼。
  柳氏拿手抹了把脸,头发黏着血粘在了脸上,再加上那几道血棱子,瞧着狼狈极了。
  “爹,媳妇儿不委屈,孝顺爹娘是俺的本分。就是俺晓儿……晓儿她又昏了。”
  “白天不是刚好了么,咋又昏了?”
  白老头捏着烟杆,声音有些发紧。
  “俺也不晓得,白天还好好的,方才不知怎地就……”
  柳氏说着,眼泪珠子又掉了下来:“爹您行行好,快给俺晓儿请个大夫瞧瞧吧,我怕她……怕她……”
  柳氏口唇哆嗦着,到底不敢说出那句不吉利的话。
  白娇凤却突地冷笑起来:“咋个就这金贵了,动不动的请大夫,当药铺是咱家开的呀。我白家可没这闲钱,要不你把陪嫁都拿去当了……”
  白老头听到这里,眼皮子重重跳了下。
  “凤儿,还不闭嘴,长辈说话也有你小辈插嘴的份儿?”
  白老头的语气很重,话也不轻。
  白娇凤作为老闺女,在白家向来都是横着走的,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当下梗着脖子就要发作。
  白老太忙扯了把闺女的袖子,对白老头道:“老头子,咱凤儿说得没错,你也不想想,那大夫是那好请的?没个半两一两的银子下不了地。”
  见白老头只是沉着脸,没有立刻反驳自己,白老太又接着道:“现如今家里头处处都是用钱的地方,咱大郎都十七了,现今还没说上亲,翻了年二郎也该十六了,咱村和他俩一般大的男娃子,有几个没娶媳妇的?这事说出去我都没脸,还不是为着咱家穷,拿不起彩礼。但凡有几个钱,以大郎二郎的人才,人闺女还不上赶着嫁过来。”
  白老太说完,去瞧白老头的脸色,便知自己的话说到他心坎上去了。
  单论模样,白家的几个男娃子个顶个地长得周正,在村里头是极出挑的。
  可为啥说不上媳妇儿?
  还不是因为白家穷,没钱。
  男丁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不娶媳妇,香火就传不下去。
  白老头作为封建时代的大家长,这桩事可以说是他的心病。
  相比之下孙女的性命,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一旁柳氏还在哀哀地哭着,白老头心里的天平不知不觉就偏到了另一边。
  白老头拿起烟杆,闷头抽了口,语重心长道:“老三家的,不是我心狠不给孩子治,这是命啊。先前人都醒了,这会却突然不好了,这是为啥?说明阎王爷是存心要收她,咱庄稼人再犟,还能犟得过天去么……”
  柳氏听了白老头的话,登时大哭起来:“老天爷你睁睁眼……要收就收了俺去,俺晓儿才十二啊……”
  “二妹……”
  “二姐,我要二姐……”
  白蕊儿和白馨儿也哭作一团。
  白晓儿躺在冰冷的地上,心中发寒。
  这些就是她所谓的家人,她的长辈。
  因为不想花银子给自己请大夫,连这样的鬼话都编得出。
  亏她方才还觉得白老头是个公正的家长。
  没想却是看走眼了。
  至此,白晓儿心中存有的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
  她静静地睁开双眼,扯了下白蕊儿裤腿。
  白蕊儿低头,见妹妹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眸子瞧着自己,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
  “晓儿……醒了,娘,晓儿她醒了呢。”白蕊儿大叫。
  白晓儿看着母亲和姐姐,眼睛一阵湿润:“娘,姐,你们放心,我命硬,阎王爷他老人家不敢收我哩。”
  柳氏这会子亲眼看着白晓儿从地上坐起,还能说会道,喜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
  可怜她这几日既操心着白晓儿的事,又要忍受婆婆的苛责,那些家务活儿还不能落下一点,身子都快被掏空了。
  这骤悲骤喜之下,再受不住,两眼一黑便栽了下去。
  白蕊儿和白馨儿姐妹俩个又是一阵大哭。
  这时大儿媳丁氏和二儿媳袁氏恰好赶了来,忙帮着把柳氏抬进屋。
  白晓儿立刻向白老头提出给柳氏请大夫。
  或许因着柳氏是白家的主要劳力,不可或缺。
  这回不仅是白老头,就连白老太和白娇凤都没有出言反对,立马派白老四去请大夫。
  大夫是村里的赤脚大夫,姓黄,住得离这儿不过半里地,很快便背着药箱来了。
  白老太和白娇凤两个垮着脸,撩了帘子带那方大夫进屋。
  方大夫见到柳氏面上的伤痕,吃了一惊,不过作为外人,他也不好问别人家的家事,只默默给柳氏看诊。
  不过这回却用了十二分的心思,看得格外认真。
  等方大夫给柳氏诊完脉,开始配药,白晓儿忍不住问道:“大夫,我娘得了啥病呀?打不打紧?”
  “你娘这是积年成劳带来的气血两虚,加上大悲大喜,一时痰迷了心窍。现下她年轻,掐得住,若这次不能好好调养,再往后几年就得吃大亏了。”
  白晓儿和白蕊儿听了,都十分担忧。
  白老太只盯着那药包问道:“大夫,这药得多少钱哪?”
  方大夫道:“七副药,半两银子。等吃完我再给三嫂换个方子,如此好好调养,两三月就能断根。”
  “啥?就这么点破药就值半两银子,还得吃两三个月,那家里就净供着她吃药,全家喝西北风去哪?你这大夫不是诓我么……”
  方大夫是个直性子,见白老太如此胡搅蛮缠,气得脸都青了。
  他想起外头说的白家的老太婆为人蛮不讲理,惯会磋磨儿媳妇,如今看来,柳氏的病和这老太婆肯定脱不了干系。
  “你老还嫌贵,要不是看着三哥是老实人,三嫂可怜,这药一银子你都没地儿买去。”
  白老太尖声道:“一两银子,你咋不去抢呢?”
  方大夫一甩袖子,对着一直沉默的白老头冷笑:“老叔,老婶子不懂,你可是懂行的。这药里头有党参、阿胶、当归、黄芪……哪一样不是好的贵的,就这,婶子还说我诓人哩,我索性不卖了。三嫂要是不好了,可千万别说找我诊过。”
  白晓儿听了这话,便知道柳氏的病不能再拖,见方大夫背起药箱要走,忙一个箭步拦住:“大夫,请您等等。”
  又对白老头道:“爷,您快给咱娘抓药吧,银子就算我家欠的,爹从镇上回了一准还上。”
  白老太在一旁狠狠啐了口:“你爹能还,他拿命还哪?现下还没分家,你爹甭管赚了多少,银子都是公中的,你们休想挪一个子儿。”
  白晓儿姐妹几个巴巴地看向白老头,白老头终是抬头,将烟杆子一横:“老婆子,给钱。”
  “啥?”
  “我说,给钱。”
  白老头拍着腿,语气有点重。
  白老太看了白老头一眼,嘴里咕哝两句,最后还是撩开几层褂子,从腰带上解下一个泛黄的布袋子,数了一小块银子和十来枚铜板出来。
  方大夫把银子拿到手里一掂,便知白老太毛了他七八个铜板。
  尽管心中不齿爱老太为人,他还是把药给了白蕊儿。
  因着着白家三房这几个孩子小的小,弱的弱,还有一个伤着的,看着着实可怜。
  他家的娃娃和白晓儿一般大小,成天还只知道玩哩。
  “你娘这个病最得静养,不能劳累,还要吃些好的,不然药就白吃了。”他不放心地叮嘱道。
  “谢谢大夫,我们省得的。”
  白晓儿和白蕊儿赶忙道谢,一块儿送大夫出门。
  不料帘子一撩,差点撞上大伯母丁氏。
  丁氏见到白晓儿,嘿嘿笑了笑,弓着背,探头探脑地朝门里瞧。
  见探不到什么动静,丁氏两只眼睛又在方大夫身上转了一圈,方叫住白蕊儿:“蕊儿,你娘咋样了?还能治不?”
  白晓儿见这话说着不像,便回道:“大伯母,大夫说我娘只是亏着身子了,吃药就能养好,咋个就不能治了?”
  丁氏知道她不高兴了,忙拍着手讪笑起来:“晓儿伤好了,倒变的比往日硬气了哩。大伯母也是关心你娘,你不知道呀……你娘方才那个脸啊,俺的乖乖,白得跟个面捏的似的,看着可吓死人了哩。”
  白晓儿见她越说越不像,忙拉了白蕊儿走开。
  丁氏还在后头赶着问抓药花了多少钱云云。
  更让白晓儿没想到的是,等送走方大夫回屋,那丁氏竟死乞白赖地粘了上来,硬要跟着一块进来,赶都赶不走。
  屋里烟雾缭绕,白老头低着脑袋,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旁坐着脸垮得老下的白老太。
  白娇凤见她们进屋,顿时竖起两只眼睛瞪过来。
  白蕊儿下意识缩了下肩膀,白晓儿忍不住道:“姑你咋了?干啥这样瞧着我和我姐?”

  ☆、第六章 两房之争

  “瞧瞧你们有多能啊,这一下还没听个钱响,半两银子就花出去了,把你卖了,怕都填不了这个亏空。”
  白娇凤提起这个,就气得肝一阵一阵地疼。
  她到底是撞了什么邪,银镯子飞了不说,又多搭上半两银子。
  她前几日刚在集市相中一对金丁香,比王里正家的小孙女银姑耳朵上戴的那副海棠耳环还好看。
  她废了好大的劲,娘才答应过段时日给她买,好赶在五月节里头戴。
  她大话都放出去了,现下没了这半两银子,金丁香多半是要泡汤。
  这教她今后在王银姑面前如何抬得起头?
  她一定会笑话死自个的。
  都是三房这几个赔钱货害的。
  而这厢丁氏听白娇凤说这药花了这许多钱,两个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俺的个老天,俺庄稼人吃这金贵药……这是要过福的哪,大侄女,快让我瞧瞧里头是啥……”
  丁氏说着,脏兮兮的手就朝桌上的药包招呼。
  这回不等白晓儿出声,白蕊儿立刻上前抢过药,死死攥在怀里。
  “大伯母,这是俺娘的救命药,您……您不能动。”
  “我就瞧瞧,又不是真要吃,你这闺女咋这小气哩。”
  丁氏撅起嘴,有些不满。
  白蕊儿却站远了,背过身子去。
  这倒不是因为白蕊儿小气,只因丁氏的前科实在太多。
  又懒又馋不说,还爱占人便宜,最要紧的是脸皮奇厚,简直就是个滚刀肉。
  甭管是啥东西,只要过她的手,怎么也得脱层皮。
  白蕊儿深知这位大伯母的脾性,自然怎么都不肯给她。
  丁氏见算盘落了空,眼珠子一转,刚想说点什么,却被突然起身的白老头打断:“老大媳妇,你赶紧去把大家伙都叫来。老三媳妇如今病着,有些事儿……也该重新合计下了。”
  “爹,要合计啥呀?这么晚的天,风又大,还要把他们都叫来,明儿个再合计呗……”
  丁氏懒得动换,嘴里就咕哝了几句。
  不出意外地,果然引来了白老太一通骂:“个蛇钻屁眼里都懒得抽的婆娘,俺祖上是造了啥孽,才娶了你这样的腌臜东西进门。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话?”
  尽管白老太骂得难听,可搁丁氏身上却和挠痒痒一般。
  她最后见白老头脸色不好,才撇了撇嘴,撅着屁股,一扭一扭地去了。
  不得不说丁氏动作还是挺快,只片刻功夫,屋子外头就传来脚步声,一个十分柔和的女声在外头响起:“爹,娘,俺们都到了。您是就在弟妹屋里头说,还是在外头说?”
  白老头回头望了望逼仄的屋子,忙道:“就在外头吧,要不去堂屋。”
  见白晓儿露出疑惑之色,白蕊儿悄声说道:“方才说话的是咱二伯母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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