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养龙-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安屛一心要倒卖皮子赚钱,因为距离冬日也还宽裕,所以一直等到下了雨才继续上路。
她问过秦子洲要去哪里,哪料对方说:“我来帮你扛东西。”
安屛拍了拍坐下的驴子:“你比它还有能耐?”这话说得,人当然比畜·生有能耐多了,可见现在她有多不待见秦子洲。
对方却不以为意,只牵着缰绳,跟着火锅一路翻过一个山头又一个山头。
安屛又问:“你也出来了,茶寮该忙活不过来了。”
秦子洲心里有点发虚,急忙反问:“你认为我会一直留在茶寮?”
“我可没有那么多痴心妄想。”一个皇子,呆在穷山僻壤里面开茶馆,算个什么事?谁会做那样的白日梦啊。
秦子洲说:“我这次出门,就不会回去了。”这个回去,自然是回去茶寮。
安屛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这是肯定的。不过,你我分手之前,能否写个欠条,要知道,我下半辈子还等着你的赏银过活呢。”说完,又觉得‘分手’这个词不对,尴尬的再补一句,“你什么时候回皇城?”
秦子洲道:“过完年。”
“哈,还有好几个月。”
秦子洲也有些高兴:“对,这几个月我都陪着你。”
安屛又问:“你的侧妃呢?都一天了,都没见她。”
秦子洲根本不在意她的话中有话,直接说:“我吩咐了她去找给你解毒的药方。”
安屛终于试探出毒有解的话,只觉得肩膀上顿时一松,人也轻松了,一路上对秦子洲的脸色好了不少。
秦子洲也乐意她一天喜笑颜开的样子,特别是低价收了好的皮子,更是眼睛都笑得眯成了缝,更加觉得她这模样逗趣得很。
可笑都是,但凡去了猎户家,人家引了他们屋里坐,都说两人有夫妻相,真正是夫唱妇随。安屛想着反正这是深山里,以后秦子洲也要走了,她就不耐烦解释,秦子洲更是直接默不吭声,装成了默认。
这样,有时候晚了,在猎户家借住,也都在一间房内,安屛又少不得被秦子洲搂搂抱抱。安屛挣扎不过,索性由着他了,反正只要没有裸呈相待她也就无所谓。
秦子洲呢,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南厉人士,虽然南厉男女大防不重,可也没有未婚男女同床共枕日日夜夜在一处的,他见安屛如往日一般挣扎一下就随着他吃了诸多豆腐,也就觉得她的心里有他的,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可见,文化不同,地域不同,造成的结果也不同。
两人这么日晒雨淋了半个多月,离人迹越发远了,在山林间偶尔又见到了新的陷阱,安屛说这附近一定有新的猎户,是以前没发现过的新客户,一定要寻出来做长期买卖。
秦子洲也由她,自己还自动找了蛛丝马迹,终于寻到了那新的‘客户’。
新猎户姓张,是个壮硕的中年人,说是老家遭了难,不耐烦那些糟心事,才寻了这么一座山,准备靠山吃山。
安屛笑说:“怪不得以前没见过。”
张猎户的娘子是个盲人,一双眼紧紧的闭着,做事都要摸索着来。
猎户道:“她的眼睛就是在老家给坏的。”
秦子洲把驴子拴在了大树边,由着它吃草,火锅早就到处窝在了安屛脚下睡得打起了呼噜。听到猎户的话,眼睛就看着那猎户娘子用尾指探到茶杯里面,感觉茶水满了杯沿才抽出来。
猎户亲自把茶水送到两人跟前,问安屛要什么皮子。
安屛正把茶杯举到唇边,秦子洲突兀的伸出手来,抢过她的杯子,在茶水里嗅了嗅。
安屛问他:“你干什么?”
秦子洲不吱声,从杯沿抬头去看猎户。那猎户留着一把大胡子,只看到面上一双精神烁烁的眼睛,也许是在山林里猎杀动物惯了,那眼珠子瞧着就一股子野兽的狠辣味。
猎户问:“可是茶叶不好?我们这里只有陈茶,实在是对不住。”
秦子洲嗅了嗅茶香,冷淡的道:“的确很不好。”
猎户:“………………”小子,你真实诚,确定是生意人?
安屛干笑着去夺过茶杯:“他是个粗人,不会品茶。”
眼看着那茶水就要喝道嘴里,秦子洲冷不丁的道:“那是他家娘子的洗手水,你也喝?”
安屛:“不会吧!”
秦子洲:“我亲眼看见他家娘子把手指头塞到茶杯里的。”
安屛尴尬的解释:“人家眼睛不大好,只能用手指来试探温度呢。”
秦子洲点点头:“兴许人家刚刚上完茅厕没洗手。”
众人:“………………………………”
安屛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他就是口无遮拦,别介意哈。”说着,那茶水到底放下了。不单茶水放下了,连晚上的晚饭都没吃两口。
到了半夜,安屛悉悉索索的去摸索自己的包裹,秦子洲搂着她的腰肢问她干吗:“找夜宵吃,我饿了。”自己挖出来一块晒得干干的牛肉干,就着自己的水囊咬牙切齿的吃着。
一边含含糊糊的问:“你是不是特意不让我碰他家的吃食?”
秦子洲道:“你才发现?”
“喝茶的时候就发现了。”顿了顿,又问,“你怎么知道对方刚刚上完茅厕的?你瞧见了?”
秦子洲问:“你能不能正经些?”
安屛道:“我很正经。”
秦子洲看了看屋顶的天窗,慢慢的坐起声来,单手搂着她的腰,贴耳道:“敢问正经的安屛姑娘,你知道人家下毒不成,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要你的命?”
“什……什么?”话才出口,嘭的一声,屋顶彻底被掀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
18、养条虫(15)
安屛眼睁睁的看着密密麻麻的一张网,从头顶上落了下来,然后,兜漏网之鱼一样,将两人给兜住了。
“……”她看向秦子洲,“这是什么节奏,你老人家能解释一下吗?”
“很简单,”秦子洲说,“我们被人跟踪了。”
你这么轻描淡写是怎么回事?
“你的武功呢?”
“被封了,晚饭里面的‘佐料’只有你吃不出来。”
安屛盯着他,觉得他话中的怨气好重。身子一轻,秦子洲搂着她,随着那网一收,两个人直接被钓出了屋顶,高高的挂在了树上。
安屛朝下看去,只看到密密麻麻一群黑衣人,俱都眼神发光的仰视着网里的‘大鱼’。
渔网下,一个看起来与秦子洲有几分相似的少年悠哉哉的走出来,抬头端详了秦子洲一会儿,露出一颗虎牙笑道:“大哥,你果然还活着。”
秦子洲抱着安屛:“老六,你果然是长不高了。”
周围的黑衣人俱都倒吸一口冷气,因为人口众多,那吸气声在静谧的黑夜里颇有点‘声势浩大’的镜头感。
六皇子回头一瞪,黑衣人很是整齐的缩了缩脖子,安屛噗的笑出声来,细声细气的取笑:“一群缩头乌龟。”
秦子洲点头附和:“老六最喜欢乌龟,他的园子里一池塘的乌龟王八。”
原本以为那六皇子会被激得暴跳如雷,对方却反常的笑得更加深了:“来之前,二哥还提醒我,说大哥性子有些古怪,原本我还不信,现在倒是肯定了。你已经有几年没惦记我院子里的乌龟了呢?两年,还是三年?”
秦子洲沉默了一下:“其实,我失忆了。”
六皇子惊诧,脱口而出:“真的假的?”
秦子洲道:“真的。”
六皇子举着火把仔细分辨他的神色,奸笑道:“大哥你就爱唬我,失忆了怎么还记得我院子里的乌龟。”
秦子洲耸了耸肩膀:“既然如此,那就假的好了。”
六皇子及众人:“………………”你果然还是唬人了。
*
安屛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及其可怕的梦,梦见自己被人蒙着眼睛,四肢绑缚在粗壮的木棍上,想非洲野人抬野猪一样抬到了一个陌生的部落,不,是一个陌生的庄子。
她醒来的时候,睁眼就看到床顶上绣着的鸳鸯戏水蚊帐,呆了半响,这才慢悠悠的爬起来,伸出手腕一看,果然两圈青紫。
她揉着手腕,将房间扫视了一遍,发现里面的摆设居然比安大夫人的屋里还要富贵,到处都是玉器和精美的瓷器,连身上盖着的被子都绣着繁复的图案。
看样子,她这是被软禁了。
刚把屋子粗略的参观了一遍,就有穿着宫装的女子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瞧见她就很是和善的笑了笑:“你醒了。”
安屛点了点头:“你这是给我送吃的?”
那女子看了她一眼:“姑娘不认识我了吗?”
安屛诧异,仔细将对方打量了遍:“我该认识你吗?别告诉我,你也是皇亲国戚。”
那女子笑道:“我是张家娘子。”
安屛恍然大悟:“你是张猎户的瞎眼娘子啊,真是看不出。”
张家娘子知道她在讽刺自己,也不介意。让她去梳洗,自己张罗饭菜,等到安屛坐在桌边,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很是犹豫的问:“这次里面加了多少料?”
张家娘子道:“既然已经将睿王请来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现在的任务是负责照料好姑娘,你有任何需求尽管跟我提。”
安屛听见里面没毒,也就毫无芥蒂的吃了起来,边吃边说:“其实加料也没事,横竖我只是个平民,而且我本身就中了睿王下的毒,勉勉强强能够活到腊月。”她眨了眨眼,对张家娘子笑道,“我这叫做骚子多了不怕痒。”
张家娘子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姑娘你真看得开。”
安屛叹气:“没法子,我一个平民百姓,命不值钱。”
张家娘子看着她吃完饭,又要了水洗了个花瓣澡,然后就毫无压力的继续去补眠,顺道还问对方:“我那头驴和狗还在吗?对了,如果我能活着出去,能不能麻烦把我的皮子还给我,我家里的人还指望着这点皮子卖了过年。”
张家娘子问她:“你很惦记你的家人?”
安屛笑道:“对啊,家人嘛,不想惦记都不行。”
张家娘子听她问都没有问过睿王的安危,不由得对先前的看法有点动摇,出了院子去见六皇子,就说:“那安姑娘似乎对睿王颇有怨言,说睿王给她下了毒。”
六皇子问:“在她身上没有搜出东西?”
“没有。属下以为,兴许是睿王把东西藏起来了,并不在安姑娘的身上。”
六皇子道:“不在她身上,她对大哥也是个有用之人。依照大哥的性子,只有他特别信任的人才能够随侍左右。”
张家娘子想了想安屛的容貌,也觉得睿王看不上她,睿王在皇城的时候也没有好色的名声,想来安屛对睿王另有作用。
“属下听安姑娘说过她的家人,兴许那东西在她家里?”
六皇子从桌上抽出一份简报:“大哥锁在的茶寮已经被人搜查过了。不知道是三哥还是五哥的人,搜查过后把茶寮都给烧了,里面的人也死得干净。”
张家娘子惊讶,只听得六皇子嘀咕:“东西肯定还在大哥手上,就是不知道他藏在了哪里。”
等再见到安屛,张家娘子就很犹豫,围着安屛转悠了半日,才挣扎着跟她说:“我听人说,你家茶寮已经没了。”
安屛问:“没了是什么意思?”
张家娘子道:“就是没了,被一把大火都烧了,在里面还发现了两具尸体,一大一小,也不知是不是你的家人。”
安屛没有跟张家娘子说过茶寮,也没有说过自家有一老一少,听她这话立即就信了,蒙了半响,才大叫一声哭了出来:“怎么会……爷爷和茵茵……”
张家娘子看她哭得可怜,也露出了悲戚的神色:“听说是你走的当日就被烧了,王爷的人去得晚,到的时候尸体都焦黑一片看不出样子了。”
安屛越发哭得可怜:“我家茵茵才几岁啊,他们也下得了恨手。”
张家娘子安慰了她半日,说:“好歹你还有睿王。你走了之后,睿王也不见了,同时你家茶寮也起了火。好歹你救过睿王的命,他会好好待你的。”
安屛的嚎哭声顿时高了一个八度,抓着张家娘子的肩膀做咆哮状:“一定是他,是他害得爷爷和茵茵丢了性命!”
哭着哭着就要去找睿王对峙,张家娘子说睿王在六皇子处,暂时不能见。安屛连着哭了一天,晚上就听说六皇子要设宴款待睿王,她也是客人之列,于是,安屛就鼓着个鱼泡眼去了。
秦子洲经过了一天的修养,精神头非常的好,穿着安屛从未见过的华服,与同样华贵的六皇子面对面坐着。
安屛走了进去,也不见礼,就盯着秦子洲猛看。
秦子洲问她:“你眼睛怎么了?”
安屛道:“被狗咬了。”
秦子洲笑道:“火锅会咬你的眼睛,它不要命了。”
安屛没想到他还有心情打趣她,一想到茶寮里死不瞑目的安老爷子和茵茵,胸口就觉得烧着一团火。那火在看见他无知无觉的笑容后,烧得越来越旺盛,几乎都要从口里喷出来。
六皇子别有深意的问:“听说大哥就是被一条狗救的?”
秦子洲说:“我不记得了,安屛说是火锅救了我,之后我才能够在他们家暂住,为此她还很费了一番心思。”
六皇子恭贺安屛道:“那我以后可得改一下称呼,该称呼姑娘为大嫂了。”
安屛喷他一句:“大你妹!”
六皇子皱着眉头:“大嫂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秦子洲解释说:“她在夸赞你。”
六皇子根本不信秦子洲的话,继续道:“看样子大哥对大嫂很是中意,就不知道大嫂的门第……”
安屛倏地站了起来,直接从一边茶几上抓起个花瓶,往桌沿狠狠的一磕,然后扬起碎裂的瓶身,往秦子洲脑袋上直接刺了过去。
身后一片惊叫,秦子洲身子一晃就擦身而过,扣着安屛的手腕,怒道:“你干什么?”
安屛咬牙切齿:“我要杀了你,替老爷子和茵茵报仇!”
秦子洲心里咯噔,干脆利落的抬手就砸到了安屛的后颈,将昏迷之人抱在怀里,对六皇子冷笑:“老二的消息够快的,我前脚才走,他后脚就去杀了我的恩人,存心让我做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六皇子神色不变,只说:“难道你恩人不是你自己杀的?推到二哥身上做什么。”想了想,又接着笑道,“我们兄弟之间就大哥你最狠,不当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说什么恩人,在大哥的心目中,他们也只是看到你落魄样子的蚂蚁而已,就算今天不踩死他们,等过后,也是要灭口。”说罢,眼神就落在睫毛不停抖动的安屛脸上。
秦子洲一路抱着安屛回了自己的院子,才将人放在床榻上,脸上突地一痛,已经被人甩了个耳光。
安屛眼角赤红,哑声问他:“老爷子和茵茵在哪里?你若真的杀了他们,我不在乎与你同归于尽。”
秦子洲低头一看,他的腰间正被半把剪刀给抵住,只要他动弹一下,那锋利的刀刃就会毫不犹豫的扎入肚腹,血流如注。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
19、养条虫(16)
秦子洲的双手还撑在安屛的腰侧,两人贴得极静,他的眼中印着她冷凝的面容。
他只沉默了一瞬,就低声问:“你怎么知晓老爷子和茵茵在我手上?”
安屛的剪刀一动不动:“因为温姑娘,与其说在你的手上,不如说他们在温姑娘的手上。你才是最后一个离开茶寮的人。”
秦子洲问:“我扣着老爷子和茵茵有什么用处?”
安屛笑道:“你会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询问,自然就说明了他们的用处。六皇子说过,你不会做无意义之事,对人对事都是如此。”说罢,她将那半边剪刀随意的丢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使劲的揉了揉,半响,才苦笑,“不管温姑娘如何对待他们,至少他们都还活着,我要谢谢你留下了他们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