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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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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原因。
尽管不适宜,元柔心里还是忍不住庆幸,还好她家后院自有一个女人需要操心,她还算游刃有余,若是像四妹妹一般,堆了满院子的女人,才新婚就使劲地添堵,不知道有多糟心。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有些同情地看向元意,起身道:“今儿个时间也不早了,我也需要回去照顾我家夫君,咱们姐妹下次找时间再聊。”
她不过是刚来了一会儿,哪有的时间不早。知道元柔是体贴地让出时间给她处理事务,元意心里承情,却还是愧疚道:“难得二姐来看我,我却招待不周,让二姐白跑一趟了。”
元柔跟着她走出房间,体谅地笑道,“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日后还有时间再聚,四妹妹也不必介怀,日后有机会多多走动就是了。”
元意应了一声好,让腊梅送了元柔出门,她才眼神一厉,看向素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因为忌讳着元柔在,素梅说得语焉不详,她也没怎么听得清楚。
素梅脸上也带上了怒色,连忙解释道:“刚刚花姨娘吃完了早膳,又呕又吐的,一时站不稳给昏了过去,此时正叫了孙大夫过去,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又呕又吐?旁边的陈嬷嬷脸色一变,连忙问向素梅,道:“花姨娘这月有没有换洗?”
想到某种可能,素梅脸色一白,急得满脸通红,“这几日事忙,后院那些姨娘的日子奴婢还没来得急查看,花姨娘到底有没有换洗,奴婢倒是不知。”
姑娘和姑爷的婚事在几个月之前就开始筹备,不管是碍于情面还是道义,这时候夫家让妾室怀孕,这样简直就是为新娘打脸和难堪。敲着姑爷对姑娘一片深情,不像是会做出这种糊涂事的人。但是,姑爷又名声在外,这样的混账事会不会发生也说不定。
相比于身边奴婢的慌张,元意的却是镇定地可怕,“与其在这胡思乱想,还不如过去一看究竟。”
她的镇定倒是安抚了素梅和陈嬷嬷两人,倒是是见识过风浪的人,她们视了一眼,心下微定,连忙跟上元意,主仆几人一起去了后院。
桃花树后,花姨娘的房间。
元意进去之后,就见屋子里正塞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甜腻浓郁的脂粉香斥满了狭小的空间,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看着人心烦。
“都给我闭嘴。”元意凤眼微挑,凌厉的视线从一个个女人身上扫过,容色艳丽,不怒自威。
她身长玉立,一身大红色的广袖长袍,从门口踏入,宛若一朵红云翻腾而过,热腾腾地烧灼了空气,竟然人觉得呼吸困难,生生地被掣肘在她的威压之下。屋里人眼底不由露出了骇然,噤然无声。
元意这才觉得耳根清净了不少,又环视了一边房间,皱了皱眉头,对素梅道:“开窗,还有,把香炉的熏香也灭了。”
花姨娘身边的奴婢嘴唇微动,刚想说话,却收到元意一记厉眼,身子一抖,便低下头不敢作声了。
因为有了空气的流动,屋里的浑浊的气息散去,才渐渐地清新起来。她一个健健康康的人走进来都觉得憋闷,更何况病人。
元意在一旁的矮凳坐下,看向一旁正给花姨娘把脉的孙大夫,问道:“孙大夫可看出了些什么?”
孙大夫一直皱着眉头,一手搭在锦帕上,另一只手正烦躁地抓着下巴的山羊胡,一副困惑难安的模样。
他之前就被一群女人吵得烦不胜烦,但碍于身份有别,不敢呵斥,只得生生地耐着,只得投入十二分的心神把这脉,现在身边一静,再听原来是少奶奶来了,连忙回过神来,对她摇了摇头,道:“花姨娘这卖相怪异的很,老夫尚不确定,还请少奶奶多等上片刻。”
“既然如此,事急从权,孙大夫还是撤掉锦帕吧。”脉搏本来就不易测量,还垫着一层厚厚的锦帕,还看什么病。
孙大夫脸色一松,连忙撤了锦帕,再探向脉搏时果然已经清晰了许多。大家族的规矩总是多得很,闺阁之人总是恨不得把全身包得严严实实才让大夫把脉,生怕被毁了名节,倒是给他们做大夫的添了不少麻烦。如今看来,这位少奶奶也倒是开明。
虽然屋子里的女人脸色各异,却都保持了诡异的静默,目不转睛地盯着孙大夫,几乎要把他身上盯出花来。
这时候元意的面前被端来一盏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少奶奶请喝茶。”
元意意外地侧眼,一看,这副伏低做小的模样,确实是碧清姨娘。她一贯谦卑柔顺的很,尽管她在新婚的第一天说明了不需每日请安,也不管元意理不理会,她还是每日必到,就候在侧厅里,等足了时间才回去。
不管她内里是什么主意,既然她勤于表现,元意也不会推却,接过她手中的茶,轻轻地抿了一口,道:“劳烦碧姨娘了。”
这时候孙大夫已经收回了手,神色莫辨,像是有了决断,她便把茶盏递给素梅搁下,问道:“孙大夫,结果如何?”
095女人之难
元意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紧地盯着孙大夫。
孙大夫摸着下巴的山羊胡,犯了职业病,开始慢吞吞地咬文嚼字,“花姨娘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带着轻微的滑脉……”
周围的人齐齐变了脸色,纷纷用隐晦而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元意,滑脉究竟是什么意思,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懂,素梅和陈嬷嬷更是脸色难看,又气又急,担忧地看向元意。
元意薄唇微抿,脸色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变化,她冷冷地看了屋子里的女人们一眼,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之后才看向孙大夫,“孙大夫还是言简意赅一点为好,免得让人空欢喜一场。”
孙大夫这是也发现了自己的话让人误会了,脸色微露尴尬,也不敢再卖弄关子,直接道:“女子脉象圆滑,除了怀孕之外,还有一种情况是月事将到,气血旺盛,脉如滚珠,伴有玄脉。而花姨娘的情况属于后者。花姨娘气血不调,脉象虚旺,应该要好好调理。”
尽管元意从孙大夫的表情中得知此事另有玄机,如今得到确切的答复,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没有哪个女人喜欢丈夫的庶子女,而且还是在刚进门的时候遇见,这种情况,确实是妥妥的打脸。
她看向花姨娘的贴身丫鬟,问道:“你家姨娘换洗日子是何时?”
那丫鬟的脸色有些恍惚,估计还没从孙大夫给出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姨娘的日子就在这几日,不过向来不准时,已经有两个月未曾来了。会不会是……”
她迟疑地看向孙大夫,满是怀疑,尽管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人都明白她的意思,这丫鬟是怀疑是孙大夫诊断错了。
看来这主仆二人早就有所猜测,自以为怀有身孕,却隐而不报。在高门之中,正房夫人没进门之前,是不会让庶子女出生的,若是不慎怀孕,最后也是一碗红花灌下去,不会让这等丑事传出去坏了名声。
她们藏着掖着这些天,前几日花姨娘风寒,主仆两人本来就顺势请了孙大夫,想趁机把怀孕的事情爆出去,想着元意碍于名声也不会刚进门就残杀夫家子嗣,这样就得以保全腹中的胎儿。熟知之后都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她们以为孙大夫没有诊出来,或者说诊出来了,却为了不惹麻烦,没有说出口。
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如此,花姨娘根本就没有怀孕,不过是月事不调而已。
花姨娘刚从昏迷中悠悠转醒,就听到这则消息,顿时大受打击,竭斯底里地大叫:“不可能,你这庸医,我明明就怀孕了,你却虚言哄骗,究竟是何居心。”她从床上滚下来,脸上还带着病弱的苍白,涂着豆蔻红的手紧紧地抓住元意的衣摆,目光宛若淬毒,让她姣好的面容显得无比的狰狞,“一定是你,是你买通了孙大夫,是你要谋害我的孩子。”
元意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目光幽深沉静,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后她扯了扯唇角,不知带出的是何种意味。将下摆的衣物从花姨娘的手中抽出,继而站起身,眼神淡漠地看了一眼一屋子的女人,才对着素梅和陈嬷嬷道:“我们回去。”
素梅和陈嬷嬷瞄向元意的脸色,应了一声是,沉默地跟在她的身后离开了后院,留下一场荒唐而可笑的闹剧。
回到了正房,元意换了一套家居服躺在贵妃榻上,拿着一本书册静静地翻阅,神情平静,似乎未曾受到方才之事的影响。然而满屋子的奴婢却觉得这气氛怪异的很,做事都轻手轻脚的,唯恐犯了错误,就算是刚回来的腊梅,也不敢多做声张。
不知过了多久,元意突然放下手中的书,问向在一旁做着针线活的素梅,道:“我未进门之前,可是花姨娘最受宠?”
作为主子身边的大丫鬟,后院姨娘的情况,素梅早就想原来的下人打探的七七八八,自然知道一些情况。姑爷似乎喜欢艳丽类型的女子,后院之中就数花姨娘最受宠,不然在这之前,花姨娘也没那个胆子敢挑衅姑娘。
她迟疑地看向元意,不知怎么回答,本来想撒个小谎,但想到姑娘一贯的脾气,她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元意的表情很奇怪,即没有生气,也没有伤心,反倒是露出了一抹清冷之极的笑容。这样的笑容,素梅等人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最早之前,还是张氏把姑娘打发到庄子养病的时候,姑娘当时对着朱府的大门,亦是露出这样的笑容。
像是讽刺,又像是失望,或许是无动于衷的漠然。这样的表情太过复杂,她们未曾懂过。
元意没有理会婢女们脸上惴惴不安的表情,反而重新拿起手中的书开始翻看,恰好看到一句词,“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视线不由得微微一凝。
她想起花姨娘的倨傲与疯狂,想起萧恒昨日的冷淡和漠然,更想起他几个月来对她的殷勤与深情,点点滴滴地在脑海中汇聚,就像一场荒唐的笑话。
也许是安逸太久了,久到她忘了上辈子的惨痛教训,忘记了男人的德性,竟然天真的以为,萧恒已经对彻彻底底地爱上她,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
其实仔细想想萧恒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步,上辈子,哪个花花公子追求女朋友没有一个两个的手段,对比起来,萧恒甚至还逊色许多,只不过因为时代背景的限制,略微显得出挑罢了。
她不过是在古代待了十几年,连思维差点都被古代同化,以为萧恒对她的那点点的与众不同,便以为是真情。若是真情,又怎么会在筹备婚礼的时候与花姨娘同房,不然也不会今天这出闹剧。
说起来,萧恒当初看上她,不过还是因为这一张皮囊罢了。
元意摸着脸,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她的心里说不上伤心,不过难免怅然,又遇到了一个难逃食色本性的男人了。
正在心情复杂之间,忽然下腹传来一股闷痛,熟悉的温热感从某处流出,钝痛一点一点地从小腹传来,让元意立刻白了脸。
一旁的陈嬷嬷吓了一跳,连忙拿起帕子擦着元意额上的汗珠,慌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素梅被这声音惊得抬起头,脸色一变,连忙把刺绣丢回篮子里,走过去把元意扶起来,“看样子是姑娘的月事提前来了,每到这时,姑娘都会痛得不行。”她连忙嘱咐腊梅去准备热水,又让杏红拿了月经带,她便和陈嬷嬷扶着元意进了隔间。
“姑娘怎么连着毛病都学了小姐。”陈嬷嬷的脸色又是心疼又是感伤,当初小姐每月都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那遭罪样,简直让人心酸。
元意喘了一口粗气,安慰地拍了拍陈嬷嬷的手,道:“陈嬷嬷无需担心,之前喝了方子,身子已经是大好,便停了下来,想来最近太过劳累,才犯了老毛病。”
“姑娘快别说话了,先歇会儿。”陈嬷嬷看着与小姐无一不像的元意,眼底一红,心疼地看着她苍白如纸得脸色,扶着她在一旁坐下,才转头吩咐素梅,“看来姑娘的病根还没除尽,从今儿起,把停了的药在重新给姑娘服用。”
素梅本有此意,闻言连忙点头,看元意实在疼得厉害,想着如今恰好有剩的一帖药在,现在刚好用上。她与陈嬷嬷说了一声,便亲自去煎药了。
元意洗了身子,换掉脏污的衣物,才浑身虚弱地被陈嬷嬷和腊梅扶到炕上,盖着被子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浓浓的药味充盈了她的嗅觉,尔后便是素梅的轻轻浅浅的声音在她耳旁低唤:“姑娘,该起来喝药了。”
她睁开眼,摸了摸碗,只是稍温,看来晾了又一会儿,便接过来一口喝完,又立马接过腊梅递过来的蜜饯放进嘴里,压住满口腔的苦涩。这药的效果虽然,味道确实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不然她当初也不会在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停了药,实在是因为她忍受不了那怪异无比的味道。
肚子还在一抽一抽的痛,这时候杏红抱着一个汤婆子进来,递给了元意,道:“姑娘,用这个暖暖身子吧。”
元意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拒绝,接过汤婆子就放在小腹上,有了热量的传递,那似是淤塞的腹下倒是纾解了许多。
看到元意明显轻松了不少的脸色,刚刚一通忙乱的素梅等人终于舒了口气,对着杏红也和善了许多。在这之前,她们对着太太送来的兰紫和杏红,从来都没有过好脸色。
杏红感觉到她们态度的转变,不由在心中庆幸,也多亏了她们忙着照顾姑娘,一时没想起汤婆子来,才让她趁机捡了漏,得了个好。她的身份尴尬,本就惹人不喜,若是没有这次机会,她还不知道何时才能被姑娘和素梅等人接纳呢。
096相安无事
折腾了一阵子,元意也困极累极,躺在榻上又慢慢地睡去。众人也不敢打扰,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留下素梅一个人守着,以防她中途醒来需要伺候。
一通安稳觉睡到了中午,元意才悠悠地转醒,这些天她都未曾好好休息过,今天睡上一两个时辰,倒是饱足的很。摸了摸肚子上的汤婆子,依旧很烫手,想来一直都有人伺候着添热水。
发现她醒了,守在一边的素梅连忙过来伺候她起床,担忧地问道:“姑娘可觉得身子好些了吗?”
元意以前的疼痛发作起来是一刻也不得停歇的,素梅心里倒是落下了心里阴影,对此总是放心。
知道她的顾虑,元意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已经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见元意的脸色却是没有什么痛苦的神色,素梅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伺候着她漱口洗脸之后,才道:“那就好,刚刚姑娘可把奴婢给吓坏了。”
元意依旧抱着汤婆子贴在小腹上,脸上有淡淡的无奈。她上辈子倒是没有这个毛病,如今才知道痛经这事儿磨人得很。
“后院那边怎么样了。”早上她离去后,也不知是如何收场,她虽然不想理会这糟心事,但是身为主母,却不得不掌握着后宅的消息。
素梅素来沉静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讽刺和不屑,“也许是情绪波动太大,姑娘您走后,花姨娘的月事就来了,当时她还不死心地嚷嚷着是被您害流产呢。”
元意皱了皱眉头,心里对花姨娘又添了一层不喜,想了想,她叮嘱了一声素梅,道:“记得给院子里的下人紧紧神,让她们这阵子安分点,别乱嚼舌根,传出去又是一阵风言风语。”
这世上的事,就算没有的事也能捏造出一番似模似样的出来,更何况花姨娘这情况,猛一看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素梅神色一紧,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点头,道:“奴婢记住了,待会就让陈嬷嬷给下人们敲打一番。”
虽然素梅和陈嬷嬷都是元意身边的得用人,但是陈嬷嬷毕竟资格老,经验手段都丰富,到底比素梅这年纪轻轻的多几分威信力,比较能压得住那些丫鬟婆子。
元意点了点头,看了看屋里的沙漏,问道:“萧从远回来了没有?”
“姑爷还没回来。”素梅也看向沙漏,发现时间也不早了,连忙问道:“时辰也不早了,姑娘这会子也该饿了,要不您先用点东西?”
元意摇了摇头,在一旁的贵妃榻上躺下,靠着窗户,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眯了眯眼,道:“先等等吧,我这会儿也没甚胃口。”
素梅抿了抿嘴,只好依了她。这会儿正是正午,太阳烈的很,素梅怕元意被太阳晒着,便拉下窗户上的薄纱,一番遮掩,透入室内的阳光也温和了许多,暖洋洋地让元意又有了睡意。
元意也不想睡太多,强撑开眼睛,与素梅说着话分神,“上次的药还剩下多少帖?”
“不过是一贴而已,只能吃上两天。”素梅的脸上染上了忧色,继续道:“我们手头上有方子,虽说都是珍贵的药材,在一些大药房还是可以买到,就是一味主药百年雪莲稀怕是难找。”
元意顿觉头疼,雪莲药效上等,大多成了皇家御供的药材。当然,底蕴深厚的人家也不会缺了这等东西,朱家之前就珍藏有几株,只是都已经拿给她入了药。
“先去药店问一问,实在不行,再去找父亲吧。”尽管如此说,元意却对在药店买到雪莲丝毫不报希望,最后也能拖父亲帮忙。
这时候一个男声传来,“找岳父做什么?”
软帘被掀开,萧恒迈着长腿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元意脸色苍白地躺在榻上,在仔细一闻,室内还有隐隐的药味。他顾不得刚刚地疑问,几步走到元意跟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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