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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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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处才是正经。
安陵下午不用上学堂,便有了借口腻在元意身边,他本来就和萧恒不对头,两人凑在一起,又是一番唇枪舌战,夹在中间点的元意苦不堪言,气得对两人都没个好脸色。
到了傍晚的时候,元意终于要回去了,也顾不得生气,拖着安陵又是一番安慰和告诫,才在安陵和朱父的相送下,依依不舍地出了府门。
元意的心情低落,对于萧恒在一旁的耍宝也没甚反应,懒洋洋地对他道:“走吧。”
萧恒身上穿的不再是元意缝制的粗劣衣物,而是元意遣了萧全回府带了他的外衫,如果不看里衣,还是一个富贵膏粱子弟。
此时萧全不知道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些什么,萧恒的眼前一亮,对元意的叫唤也没应和,而是笑眯眯地凑近她,道:“先别急着走,意儿不妨看一场好戏。”
“什么好戏?”元意问道,只是萧恒一直卖着关子没回答,她此时也没了耐心,便招来了萧全,道:“你给我说说,是什么事儿。”
萧全觑了萧恒一眼,正瞪着他,他哆嗦了一下,便别过头,满脸堆笑地对着元意,道:“回少奶奶的话,是衙门的衙役来抓人了,对象正是张力。”
元意诧异地抬了抬眉头,“他犯了什么罪?”
还没等萧全回答,隔了朱府一条里巷的地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哭喊之声,元意连忙循声看去,只见里边很快就出了几个穿着衙役服的人,手里还拖着一个脑满肠肥、满脸憔悴的人,正是张力。
随着几人后面出来的,是一群看热闹的民众。那一条里巷住的大多是朱府的下人,还有一些普通百姓,此时看到惯来横行霸道的张力被抓,即使诧异又是大快人心,皆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很快地,人群里跑出一个慌慌张张的妇人,正是张氏身边的云嬷嬷,她正得了张氏的恩典回了家照顾儿子,忽然就有衙役闯入了家门,不由分说,直接把躺在床上的张力给带走,丝毫不给朱府一丁点的情面。
看到儿子痛苦的哭号声,云嬷嬷更是心痛不已,连忙抓住衙役,痛斥道:“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跟在张氏的身边久了,就算身份只是一个奴婢,主子的气势倒是学得有六七层,看着倒是能唬人。至少在一旁议论纷纷的人群都息了声,一脸忌惮地看着她。
但是那些衙役都是见惯了穷凶恶极的罪犯,对于她这种妇人之怒根本就不屑于顾,只是其中一个衙役被她长长的指甲抓得一痛,只得停了脚步,甩开她的手,青着脸道:“我们奉府伊的发签抓人,遵的就是王法。倒是你这妇人,阻碍办公,还不速速推开,不然连你都抓了。”
被拖着的张力闻言,心里一急,连忙嚷嚷道:“爷是尚书大人的奴才,你们吃了豹子胆了,竟敢抓爷。”
那衙役脸上犹豫之色一闪而过,却又坚定了脸色,冷笑道:“那你也不过是奴才罢了,就算是尚书大人知道了,也不会包庇你这个刁奴。”
这时候他们没再犹豫,拖着张力就往元意和萧恒这边走来。此时云嬷嬷也看到了元意,眼中一闪,连忙扑到元意的面前,哭喊道:“四姑娘,求求你放过我们母子吧,刚刚太太都打了我儿,你怎么还狠心把他送到那吃人的衙门去。”
元意神色一冷,神情淡漠地后退了好几步,不咸不淡道:“云嬷嬷以为京城的衙门是我开的不成,想送进去就送谁进去。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看是张力的恶报来了。”
那些衙役还真担心元意会阻拦,他们虽说是衙役,但也不过是贱业,若是在执行差事的时候受到贵人的阻拦,他们也奈何不得,最后受罪的还是他们。所以听到元意的表态,皆是松了一口气。他们朝元意和萧恒行了一礼,便押着张力继续离开了。
云嬷嬷求元意,也不过是情急之举,心里也知道元意根本就不可能会帮她,尽管如此,她还是愤恨地看了元意一眼,刚想去衙役等人,但是她的脚步一顿,又转头向朱府跑去,想来是去找张氏帮忙了。
没有了云嬷嬷的阻拦,衙役们的脚程愈快,张力的哭喊怒骂声很快就消失在街道尽头,巷头的那些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也逐渐地散去,只剩下元意等人还停在朱府的大门。
看到萧恒一脸邀功的样子,元意总算是想明白了,问道:“你给他造了什么罪名?”
昨日她被张力调戏,这厮就是一脸的阴险,就知道他的肚子里打着坏主意。昨晚更是一脸喜色,想来是有了惩治张力的手段,没想到竟然是这个。
这招借刀杀人的法子,萧恒用的倒是挺纯熟,一贯的卑鄙无耻风格。


093喜怒不定

萧恒不屑地抬抬下巴,道:“这张力满身的官司,那里需要爷给他捏造罪名,太掉价了。”
一旁的萧全也连忙拍马屁,道:“可不是么,这张力以前欺男霸女,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都亏了她老子娘在善后,那些苦主碍于尚书府的名声,得了赔钱也敢怒不敢言,许多官司都是不了了之。如今少爷不过是使了点力气,让那些苦主去告状罢了。”
元意点了点头,这便是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想到这里,她不由似笑非笑爱地看向萧恒,道:“那么说来,从远还得多亏了有个尚书的爹呢,比张力的档次不知好上多少。可见这人呐,就得会投个好胎。”
这是腊梅也在一旁笑嘻嘻的接话,道:“姑娘说的极是,不然凭姑爷的罪行,早就蹲大牢了。”
不同于素梅,腊梅对萧恒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得了机会就可劲儿得嘲讽。听到这话,素梅连忙瞪了她一眼,眼中满是不赞同。腊梅往元意身后一躲,对她挤了一个鬼脸。
被主仆二人调侃,萧恒也不恼,就是脸色讪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余光看到萧全那小子在忍着笑,心里一怒,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道:“还愣着什么,没点儿眼色劲儿,没见天色不早了,还不快去驱车。”
萧全摸了摸又酸又痛的屁股,哀怨地看了萧恒一眼,前天的还没消肿的呢,今儿个又添了新伤。他没好气地把车夫给赶下去,亲自掌了缰绳。
跟了个喜怒不定的主子就是不好,不仅要出了得计谋,挨得了揍,还要会赶车,十八般武艺得样样精通,以备主子的即兴之需,这是怎样一个惨字了得。看着正一脸狗腿的扶着少奶奶上车的少爷,萧全暗暗鄙视,心中更加坚定了抱少奶奶大腿的决心。
萧全的驱车技术还是不错,没过多久,一行人平稳地回了萧府,元意和萧恒去拜见云氏和萧朔,顺便和二老用了餐,才回了流轩院。
这时候陈嬷嬷连忙迎了上来,向元意和萧恒福了一礼,才道:“姑娘和姑爷回来了,先洗把脸,去去尘。”
萧恒和元意接过陈嬷嬷递上来的热毛巾,抹了一把脸,皆是舒服地舒了一口气。元意看向陈嬷嬷,问道:“今儿个回门,也没空把你介绍给院子的人,陈嬷嬷第一天上工可还适应?”
陈嬷嬷接上元意和萧恒手中的毛巾,连忙笑着接口道:“姑娘说的哪里话,可算回了您身边,奴婢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哪里有什么不适应哟。”
元意闻言便是一笑,“多年不见,陈嬷嬷还是这般健谈。”她又看向萧恒,对他介绍道:“陈嬷嬷之前是伺候我阿娘的老人,如今当了我陪房,从今儿起便是院子了的管事嬷嬷了。”
萧恒对后院的事务向来不在意,闻言只是点了点,之后又想起什么,问道:“爷记得陈嬷嬷的儿子给爷当了书童,叫什么来着?”
陈嬷嬷连忙接口,笑道:“回姑爷的话,奴婢的儿子名叫南青。”
萧恒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便进了里间。元意却还不得轻松,问着陈嬷嬷,“我不在这一天,院子可有什么事?”
“是有些事。”陈嬷嬷一边伺候着元意换了一套半旧的碧色对襟长裙家居服,一边开口道:“后院的花姨娘中午叫了一次大夫。下午的时候绸庄的管事李荣来求见,说是要等您回来拜见。奴婢寻思着姑娘回来都晚了,便做主让他回去,明日再来。”
元意眉头一抬,“李荣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想必是听到些风声。明日也不必让他来了,直接遣人把卖身契交给他就行。他是聪明人,也用不着我一再敲打。”她顿了顿,这才问起了花姨娘,“她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要请大夫”
云嬷嬷回答道:“听说是昨儿个喝了药,身体不见起色,在后边吵闹得厉害,奴婢便让人给她请了大夫。”
“她还当孙大夫是神仙不成,风寒哪能那么快就好。”元意眼中带上了淡淡的厌恶和倦色,对着素梅道:“罢了,她这样吵闹不休的也不好,素梅,我记得库房里有一株百年的人参,给她送过去。”
素梅应了一声是,略微一犹豫,才问道:“姑爷的库房里也有一株,姑娘看送那个好?”
元意眸色一深,转了转手中的茶杯,道:“就用从远的吧。记得让她身边的奴婢过目后再回来。”
“奴婢省的。”素梅福了一礼,才起身退下。
云嬷嬷见元意脸有疲色,连忙叫女儿含冬上来给她按摩,才道:“这姑爷后院的女人,奴婢看着没一个是省心的。”她虽然是才刚入府,可是该打听的都打听了,觉得这后院的水浑的很,不由替自家姑娘担忧。
元意闻言只是笑笑,没有发话,反而赞着含冬,道:“含冬这手艺好,浑身都松快了许多。”
含冬闻言即是一喜,清秀的小脸微红,道:“谢谢姑娘的夸奖。”
云嬷嬷脸上也是一笑,打趣道:“姑娘的身边人都是顶好的,含冬要是没点本事,怕是也没福分伺候姑娘呢。”
一旁的腊梅脸上立马带上了得意,乐滋滋道:“陈嬷嬷总算赞我们了,当初奴婢被陈嬷嬷打的手心可疼呢。”
腊梅和素梅是从小随着元意长大的丫鬟,之前自然被陈嬷嬷训导过,虽然那时年纪小,但是挨打的滋味至今没忘记,两人见了陈嬷嬷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像个鹌鹑一般。特别是腊梅,自打回来,就没敢大声说过话,安安分分地站在元意身后,前所未有的规矩过。
元意嗔了腊梅一眼,“你这泼猴,就得让陈嬷嬷整治整治。”
“可不是么。”陈嬷嬷接口,道:“腊梅还是一如既往地跳脱,素梅倒是沉稳上不少。”
元意一叹,神色有些黯然,虽是素梅日见沉稳,但是那眼底潜藏的郁色还是让她心疼不已,她终究还是没有解开心结。
主仆几人又谈了一会儿话,素梅才从从后院回来,她向元意福了一礼,道:“姑娘,事情已经办妥当了。”
元意点了点头,让她在一旁坐下,问道:“你看花姨娘的气色如何?”
素梅眉头微皱,道:“倒是比昨儿个更差了,看来是真的病情加重了。奴婢去的时候,霏雪、碧清和云砚三个姨娘都在。”
“她们去做什么。”元意的神情有些不虞,她已经声明了让花姨娘静养,那三人竟然还阳奉阴违,“派人盯着,我倒要看看她们要弄什么幺蛾子。”
她又让人从前院把孙大夫叫来,询问了一遍花姨娘的病情,除了伤寒加重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才若有所思地让他退下。
直到回了里间,元意的眉头都未曾开解,萧恒意外地看向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元意没有回他的话,径直坐在梳妆台前,解着头上的钗环,白玉素兰的发簪一抽,顺滑如绸的乌发如瀑布一般流淌而下,在红烛中闪过一抹健康柔顺的光泽。
萧恒看得眼神一亮,也不顾刚才的问话,下了床,接过元意手中的梳子,捧着她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梳了下去,意外地顺利,几乎没有打结地一梳到尾,他忍不住赞道:“意儿的头发养的好。”
元意淡淡地嗯了一声,从铜镜中看向她身后的男人,突然冒出了一句,道:“花姨娘的风寒又重了些。”
头发上的动作不停,元意听到萧恒不咸不淡的声音缓缓响起,道:“这都是花氏惯用的伎俩,意儿不用理会。”
元意盯着铜镜看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只是微微垂下了眼睑,掩住了眸子中的深思。
第二天照常早早起床,去正院晨省,之后萧恒与她打了一声招呼,不知又去哪里晃荡去了,元意独自一人回了院子,刚坐下没多久,就听下人回报说元柔来了。
她的精神一振,连忙坐直了身子,道:“快快请进来。”
她的话音刚落下,镶金撒花软帘就被打开,露出了元柔的身形。她穿着一袭藕色对襟长裙,梳着妇人头,身形还是一如既往的消瘦,面容柔和,笑容比之前多了几分人气。
元意急忙把她拉到旁边坐下,笑道:“成亲那天人多,咱们姐妹没能怎么说话,正想着你呢,恰好你就来了。”
元柔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元意一眼,心下微松,接话道:“本来想早些来,但想着成亲头三日最是忙碌不过了,便拖到今日才来找你说话。”
“可不是么,这几天我就没得闲过,累得我腰酸背疼。”元意大为赞同,这些天下来,杂七杂八的事情处理了不少,让清闲了十几年的她一时间没缓不过气了。
元柔掩嘴偷笑,道:“几人当中就数四妹妹你最懒,如今成了亲,也该转转性子了。不过萧府的人事复杂,不比我自在,整天只要操心我那不省心的夫君就得了。”
见她眼中充满了无奈,元意心中一奇,问道:“听说姐夫是个安安分分的读书人,二姐有什么需要操心的?”


094风波又起

元柔的脸上出现了哭笑不得的表情,“他那个人缺心眼,呆愣愣的,被卖了还叫人恩公呢。”
元意心中一跳,觉得元柔看向她的眼神怎么都不对,她也没坑姐夫,那元柔若有若无的哀怨为那般?难道……
她再觑了元柔一眼,试探地问道:“比如说呢?”
“他前几天和妹夫去接亲,被打得现在还躺在床上呢。”看到元意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她又添了一句,“听说是妹夫把他拽了过去当肉盾,那个呆子还傻乎乎的说是应该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本来想喝茶掩饰尴尬的元意,却被元柔最后一句,差点就把茶水给喷出来,好在她生生的忍住了,却被呛得咳嗽个不停。脸上涨的通红,即是憋得,也是给羞得。
果然像是萧恒那卑鄙小人做出来的事。他倒是浑不在意,却害得她在姐姐面前羞窘得无法自处。
元意好歹是活了两辈子的老妖精,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失态,就休整好了表情,拿起帕子掩唇一笑,转向调侃元柔,“才没几天呢,二姐就胳膊肘往外拐了,这就给自家夫君向我这妹妹讨公道来了,真令人伤心呢。”
元柔顿时羞得脖子都红了,连忙捂住元意的嘴,清透的杏眼中带着润润的水光,她嗔了元意一眼,娇态十足,“好妹妹,你,你快别胡说。”
看到她这副样子,元意来了兴趣,戏谑的眸子在元柔的脸上溜了一圈,故作无辜道:“我哪里胡说了?二姐姐分明是心疼姐夫了。”
这些话被她这样大咧咧地说出来,让一向端柔内敛的元柔顿感浑身的不自在,她佯打了元意一下,恼羞成怒,“四妹妹才刚成亲,脸皮倒是比城墙还厚,这样没羞没躁的话也敢胡说。”
元意知道她的性子,也不敢太过火,连忙止住了话题,“知道你脸皮薄,我不说行了吧。”她想了想,还是关心地问道:“二姐成亲后过得可顺心?”
之前元柔因为落水,坏了与张家的因缘,以致与落落寡欢。在那场变故中,元柔成了政治博弈的棋子,不管是萧恒,还是张仲羲,都是心知肚明。她之前对元柔大多是心疼,如今嫁给了萧恒,却多了几分狼狈为奸的内疚。
元柔的脸色微敛,道:“这世上哪有事事如意的好事,不过是少些麻烦罢了。”
她的神情虽然柔和,但是眼底还是藏着一抹黯色,元意心里一寻思,随即了然。周淳化虽然一直没有纳妾,但是身边跟着一个照顾他多年的通房,但是这份情谊就是不一般,想必元柔嫁过去也多有掣肘。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元意此时倒觉得元柔嫁给周淳化是一件好事了,一个普通学子尚且有通房,更何况张家子弟。京中像萧恒这般的富贵子弟,都是满后院的莺莺燕燕,以元柔的性子,怕是应付不过来。况且,如今朝局愈发明显,元柔一介庶女嫁入已经战队二皇子定王的张家,那处境怕是比张氏还要艰难。
元意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手,劝慰道:“二姐还是看开一点好,哪有过不去的坎。”
元柔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道:“明明我才是姐姐,却每次都别你给教训了去。”
她的眼里的不服气让元意莞尔一笑,刚想再打趣她一声,就见素梅打了帘子进来,脸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一向稳重点的她竟然连行礼都忘了,直接跑到元意耳旁,低声嘀咕了几句。
元柔与元意坐得近,尽管素梅的声音低,她还是隐隐约约地听到几个词,像是后院的什么姨娘有什么不妥当。她不由得看向元意,见她不过是脸色微沉,艳丽的脸色就有了种凌厉的气势和压迫,这种浑然天成的气质,她是一辈子也学不过来,难怪诸多女儿中,父亲最疼爱元意,想来自有一番原因。
尽管不适宜,元柔心里还是忍不住庆幸,还好她家后院自有一个女人需要操心,她还算游刃有余,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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