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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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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凌乱而纷杂的梦境,元意出了一身的汗,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头重脚轻,全身疲软无力,看着身前走动的丫鬟都有了重影,她不得不压了压额头,倚在床头,“如今什么时辰了?”
有个模糊的声音在眼前晃动,看不真切脸庞,声音却是熟悉的很,“姑娘,已经是巳时。”低缓而稳重,又带了点关切和焦急,是素梅的声音。
元意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的时候,才终于看真切了素梅的面容,她先是看了看床榻,问道:“鸿奴呢?”
素梅担忧地看着一脸苍白,毫无血色的元意,“陈嬷嬷带他去了夫人的院子。姑娘,你的脸色不好,让孙大夫来看看吧。”
“不用。昨晚没休息好,不必要兴师动众。”元意摇了摇头拒绝了素梅的提议,不过也真实值这个动作让她有些头晕,深吸了一口气,才扶着素梅起来,“服侍我洗漱吧。”
但凡元意下的决定,素梅总是拗不过她,只好让小丫鬟端水进来,服侍元意净脸之后,又端来厨房热了好几遍的早膳。
元意没什么胃口,只是草草地吃了小半碗,就让人撤去,一个人躺在贵妃榻上发呆,窗外的景色盎然,生机勃勃,花匠还特地搬了不少颜色鲜亮的花搁在视野开阔之处,元意无需出去,只消躺着也能欣赏美景。
若是以往,来了兴致,元意也会让丫鬟笔墨侍候,作画一幅,然而自从成亲后,她竟然来连一幅画都未曾作过,现在想来,却是嗟叹不已。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改变了这么多,变到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248南柯一梦
暖暖的阳光晒在身上,元意静静地躺着,有种回归母亲怀抱的错觉,最后脑袋越来愈重,乱倒极致,反倒清澈明净,窗外的轻刮的风声,小鸟清脆的鸣叫声,丫鬟们压低了嗓子的交谈声,声声入耳,最后化成一曲曲模糊的线条,在脑海中沉静,最后的最后,元意只觉脑袋一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元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好好地生活在现代,没有所谓的死亡,也没有所谓的穿越,她依旧在远离人迹的别墅里隐居,消磨着漫漫的时光。
她不长的人生,大概可以拍成一百集的豪门恩怨狗血剧,年幼失母,独自一人在吃人的高门大户中生活,待到年岁渐长,却因为一张出色的容貌惹了祸事,不仅被父亲的私生女叫人绑架,几乎失身,最后还被当成政治筹码,不得不在众多男人中辗转。
最后她实在厌倦了尔虞我诈的生活,终于寻找到了一张药方,毁了脸上害人的容貌,用以往的积蓄,买了一处别墅,独自隐居,修身养性。
别墅的旁边有一座恰年古刹,但是香客不多,每日都能听到梵音悠扬,晨钟暮鼓,香火缭绕,像极了她枯槁的心境。所以她闲来无事,也会顶着让人不忍直视的容颜前去听得道高僧布道。那里没有人对她侧目,就算她在菩提树下枯坐一日也不会有人嫌她碍事,反而有好心的小和尚给她送来素斋,那清淡宁静的味道,是她吃遍的山珍海味都无法比得上的。
于是她渐渐爱上了这一去处,不再理会外边的纷纷扰扰,把卡里的一些闲钱捐了出去,宝刹里的高僧还说她身上有了佛性,可入佛门。
她当时还以为佛门是自己最终的归宿,没想到最后她死了,然后就有了佛家所谓的轮回。
时间隔得太久,她已经想不起自己的死因,只是心里有些淡淡的遗憾,她独居一人,也不知道有没有替她收拾遗骨。若是暴尸荒野或是烂于空室,也委实悲惨了些。
佛家有云,因果报应,只有修得正法,才能免去轮回。那高僧说她有佛性,但并未修佛,大概是没有修得正法,才有了今世的劫难。
上一世,她大概是太过冷情冷性,这一世,才要经受情关的考验。
模模糊糊之中,元意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游荡,轻松无束的感觉让她沉溺其中,不想醒来,虚空之中,似乎过了千万年,她渐渐忘了吾身,忘了他物,神思静明,心外无物,既无来路,也无去处,大概是佛家五根清净的境界。
有时候她还在想,也许下一刻就有一道金光普照下来,她直接就羽化登仙去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她心里,似乎也不是那么愿意。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小孩的啼哭之声遥远地传来,元意本能地一急,急忙地寻找,却寻不到来处,心中先是空了一块,她挣扎着要离开,最后脑袋一痛,记忆开始回炉,纷纷杂杂地涌了进来,她听到了自己的一声低喃,“鸿奴,别哭。”
这一声浅到无声的声音,在别人的耳边,却宛若惊雷,守在床边的下人们喜极而泣,陈嬷嬷更是抱着鸿奴不停地哽咽,“要是知道小公子能叫醒姑娘,就不该让他避起来。”
元意已经昏睡了五天。
那天中午她在贵妃榻上假寐,丫鬟们还以为她睡着了,还替她盖上了薄毯,谁知道到了午膳的时间,元意还没醒过来,试探的叫了几声,却依旧没有得到回应,芭蕉慌了神,连忙叫了素梅进来。
自从早上看元意脸色不好,素梅一直都在担心着她的身子,这会儿看到芭蕉神色慌乱,更是心中一沉,进去一看,却发现元意脸色微红,拿手一探,却是烧得厉害。
这一下满院上下都乱了起来,素梅连忙让腊梅去叫孙大夫,孙大夫很快就进来,得到一个“疲惫过度,邪风入侵,感染风寒”的诊断,下人张罗着煮药,替元意喂了药,但是直到晚上,元意依旧在沉睡,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孙大夫又诊断了一番,却找不出原因,素梅慌了神,只好去求了云氏,让她拿了老爷的名帖去请太医,然而就算太医也把了脉,也是得到与孙大夫同样的结论。
元意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昏迷了。
这一下全府都震动了,鸿奴因为一天都看不到元意,哭得嗓子都哑了,但是大家都怕小孩子体弱,不敢让他近身,只好让他待在正院。
因为忙乱,大家都忘了通知萧恒,直到他再次深夜回归,看到院子中的下人神色不对,才知道元意已经昏迷了一天。
他踉踉跄跄地进去的时候,素梅正给元意喂流食,早上的时候元意并没有吃什么东西,一天下来,就算没有生病,也会饿出毛病出来,更何况元意本来就被培养得娇贵的胃。
一看到萧恒,素梅的神色就有些不好,她知道最近姑娘都在为少爷伤神,身体也熬得虚弱了许多,昨天又伺候他半晌,第二天就病了,她觉得姑娘的病与少爷脱不了关系。
但是她毕竟是下人,就算是有不满,以她素日的规矩,也不会顶撞主子,只是在看到萧恒的时候,她也没有行礼,继续若无旁人地给元意喂流食。
然而彼时的萧恒已经顾不上素梅的无礼,他的视线黏在了元意的身上。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白的像是宣纸一番,连呼吸都是极浅极浅,似乎下一刻就断了呼吸似的,脆弱无比。
她大概没有多少知觉,素梅喂给她的东西都流出了唇外,那样狼狈、大失尊严的样子,若是元意清醒着,绝对不会让自己身处这样的窘境。
她无论何时何刻,都是骄傲而高贵,不肯让自己流露出半点的懦弱和无助。
也只有这一刻,萧恒才真正地相信元意已经昏迷了。然而这个认知,却让他的心像是割裂了一般,鲜血淋淋,眼眶中充盈了泪珠,眨了眨眼,滚滚地从脸庞滑下。
萧恒接过素梅手上的碗,挥手让她出去,素梅本来满心不愿,但是在看到他脸上的泪时,顿时愣住,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他身上那种无言的悲伤,就算是无需言说,别人也轻易能够看穿。素梅终究没有拒绝,挥散了其他伺候的奴婢,在帘子放下的那一瞬间,她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瞬间就热泪盈眶。
只见萧恒以乌鸦反哺的姿势,弯着身子,对着元意的唇渡进了食物,明明是看着略显亲密情色的姿势,在旁人看来,却是悲伤莫名。
反哺的方法确实比那勺子喂好上许多,至少素梅就没看到有食物流出来,她松了口气,才放心的出去。
然而,这才是开始,如此过了四日,元意始终都没有醒来,萧恒就在元意床前枯坐了五日,除了必要的吃喝等事,就没有再离开过元意的身边,云氏看着心疼,劝了好几天没有奏效之后,只好由着他,只是让丫鬟们注意照看他的身体。
萧府上下想了不少方法,连民间的土方子都尝试了个遍,连朱府的人都惊动了,元意依旧都没醒过来,眼前元意的生机越来越弱,出了萧恒,大家都快心生放弃的时候,竟然是因为陈嬷嬷不忍心,让鸿奴进了房间,让鸿奴的哭声,最终惊醒了昏迷的元意。
249元意清醒
元意意识尚在混沌之中,只听外边一片嘈杂喧闹之声,让她不适地皱起了眉头,脑袋也嗡嗡地疼,她刚想要喝止,却发现自个儿全身虚弱,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别吵。”
一个沙哑低沉的男声厉声说了一声,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元意觉得男人的声音熟悉儿陌生,一时想不起来。当她的脸被一只大手如珍宝一般拂过时,她瞬间就知道那人是谁了,正是萧恒。
他常年练武,手心的皮肤不想其他贵公子一般细润白净,而是指节遒劲有力,指腹生茧,摩擦到皮肤上带来丝丝的麻痒,就像蚂蚁在皮肤上爬过似的。只是,他的嗓子为何会如此沙哑?
还没等到她想明白,萧恒已经抓起她的手,一个干燥的薄唇吻上她的细指,继续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意儿,你快点醒来吧。你再不醒来,爷就咬你了。”萧恒看着元意依旧毫无动静的脸,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就算是你醒来,打爷一顿也没关系的。”
不多一会儿,元意就感到手中传来一阵锐痛,萧恒竟然真的咬了她。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手指,这样她想起了某个不好的经历,眉头再次紧紧地蹙起。
萧恒心中暗喜,却误会了元意的意思,继续说道:“你再不醒来,爷再也不帮你洗澡,不仅在你手上涂口水,脸上也是,让你恶心死。”
这人真是一个无赖。
想到那种场景,尽管元意如今不怎么反对萧恒的口水,也恶心地冒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拼劲了全身的力气,元意使劲地抽回了手指,慌忙地睁开眼睛,虽然还有重影,但是并不妨碍她张大眼睛瞪着床边的男人。
萧恒看到她终于醒过来,喜不自禁,丝毫不顾对方正瞪着他,高兴的扑过去,使劲儿地亲着她的额头、鼻尖、下巴和唇上,似乎不如此不能表达他的喜悦。
元意还没有力气动弹,只好任由他像个大型犬一眼把她上上下下舔个遍。早知道醒来也要被舔,就等他不再的时候再醒来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距离接近,元意也看清了萧恒的样子,猛地吓了一跳,这那里还是那个俊美轩昂,惹得京城少女芳心大动的探花郎,分明是一个饱经风霜的野人。
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消瘦得可怕,五官因突兀而显得锋利,不仅头发乱糟糟的,胡子也拉拉渣渣的,难怪刺得她的脸颊一阵阵地生疼,但是猜到他为何会有此形容,元意的心里顿时沉甸甸地难受。
萧恒从激动中回过神来,看到元意被他胡子扎红的脸,心中一阵尴尬,连忙退了几步,但是视线一直紧紧地粘着元意,舍不得移开。
元意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五天,只当自己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而已,梦中的余韵还残留在心底,让她的心情不怎么好,连神情也染上了梦中的孤寂和寡淡,目前为止,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萧恒。
只是看他这副憔悴的样子,终究不忍心说狠话,只是开口道:“你去大理一下吧,这样子别吓着了鸿奴。”
察觉到元意的冷淡,萧恒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回来。他深深地看了元意一眼,便转身出了里间。
外面的下人看到萧恒出来都是一阵奇怪,直到他脚步一顿,对着素梅道:“少奶奶醒了,让孙大夫再来看看吧。”
原来是少奶奶终于醒过来了。之前元意只是说了一句话就再没有什么动静,她们虽然觉得那只是一句呓语,但心里还是存着希望的,如今得到确切的消息,又怎么不高兴。
素梅早就让人叫了孙大夫候着,如今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地语无伦次,连忙让樱桃把孙大夫请来,她则吩咐厨房准备清淡点食物,沉睡了五天,虽然一直都有给姑娘喂东西,但那也只是寥寥,这时也该饿了。
萧恒看着下人一阵兵荒马乱,大概没人顾得上他的需求,不由撇了撇嘴,转身去了正院,正好顺便通知二老一声,再把鸿奴抱回来。
元意本想再好好休息一会儿,但是丫鬟和孙大夫们都进来,她只好任由她们摆弄,在她们谈话中得知,原来她已经昏迷了五日,难怪身体如此虚弱无力,难怪萧恒憔悴成那般样子。
孙大夫给她把了脉,终于松了口气,“少奶奶身体并没有大碍,只是元气大伤,要好好调养,切忌忧思劳神。”
元意赶紧点头,“我明白,有劳孙大夫了。”
她记得那天她身体是有些不舒服,大约是风寒感冒,但是昏迷了五日,也太匪夷所思了些,联想到她莫名其妙的梦境,元意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只觉得诡异的很,莫不是她还真离魂去了。
素梅让樱桃把孙大夫送出去,顺便抓药,她便让厨房的把方才端了上来,闻到饭菜的清香,元意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这时候才觉得饥饿,大概是之前饿得没知觉了。
元意不敢多吃,只是喝了一碗清粥,饶是如此,还让她恶心地反胃,连忙挥手让丫鬟端下去。
不过好歹有东西下肚,休息了一会儿,元意恢复了些力气,就觉得浑身难受,她昏迷的那五天,大概也是擦了下身子,连忙让素梅服侍她洗澡。
她的身体还虚弱,素梅本来不想让她见风,但是她洁癖的性子素梅也没办法,要是不让她洗澡,顾忌比杀了她还难受,只好让婆子抬了热水进来,伺候她洗了澡,又用毛巾把头发绞干。
元意让下人把床单等东西收拾开,里里外外一阵清爽,才彻底地松了口气,虽然才五天,病榻上的味道,终究还是让人难以忍受。
耽搁了这些功夫,萧恒也整理一新,抱着鸿奴回来,元意看了他一眼,虽然还是很消瘦,但只好没那么让人难受了。
不过她的视线很快就被萧恒怀里的小人吸引了心神,看着鸿奴红红的小眼睛,她心里难受得很,连忙叫道:“鸿奴,乖,让阿娘看看。”
萧恒低下身子,鸿奴立马就扑到元意的身上,一边哭着一边喊娘,那委屈和恐惧的模样,简直把元意的心都给喊碎了,只好不停地摸着他的脊背安慰他,“鸿奴乖啊,阿娘在这儿呢。别哭哦。”
陈嬷嬷在一旁看着直抹泪,就是萧恒也是眼睛微红,垂着睫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鸿奴才抽抽噎噎地停了下来,大概是耗费了不少精力,眼睛耸拉着,昏昏欲睡。元意接过陈嬷嬷递过来的热帕子,替他净了净脸,才抱着他放到了婴儿床上。
等她做完了这些事,没有了鸿奴在,气氛就变得奇怪起来,萧恒站起来,扫了扫衣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对着空气说了一句,“爷有事要出去一下。”还没等人回答,他大步一迈,就掀开帘子出去。
看着元意对着帘子怔愣,陈嬷嬷连忙安慰道:“姑娘,姑爷这几天也不容易呢,一步没离地在床前守了五天,大概是荒废了不少正事,如今正赶着去善后呢。”
元意又是愣了一下,清幽的眸子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许久之后,才低语了一声,“我知道。”
陈嬷嬷也不忍心看元意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转移了话题,“姑娘,您昏迷了五天,可把奴婢给吓死了,您这是怎么了,连太医都找不出原因,莫非是被魔怔了不成?”
元意恍惚了一下,她那段漫长的梦,可不是像是被魔怔了。若不是有鸿奴,她如今还不知魂飘何处呢。
看到元意一副后怕的样子,陈嬷嬷只当自己说对了,心中也一阵惊惧,连忙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奴婢来日可得好好拜拜菩萨,去一去晦气。”
元意的唇角抽了抽,“嬷嬷,我觉得,最近还是不要见菩萨为好。”虽然这么一想有些自恋,但说不定还真是菩萨来抢人来着,嬷嬷又这么一拜,不就告诉菩萨她醒来了嘛,要是又来拉人那该怎么办。
陈嬷嬷有些不解,但还是听了元意的话,不过她心中还是放不下,道:“不行,奴婢不放心,拜不得菩萨,奴婢去拜拜三清老爷,大概也差不多。”
“随嬷嬷喜欢吧。”元意觉得好笑得很,心里却又无比温暖,温和地看着陈嬷嬷,之后又反应了过来,问道:“我醒过来的消息,不知道有没有告知朱府。”
陈嬷嬷替元意掖了掖被子,笑了笑,“这些事姑娘您就别操心了,已经让人送了消息,朱府、二姑娘、卓夫人和陶夫人处都递了消息,您尽管放心就是。”
元意也有些不还意思,她操心习惯了,一直半会儿也改不过来,要是姑娘家的时候,一干人情事物都丢给素梅,清闲安逸得不行,哪里像现在,家里长短得都要惦记着,就怕没了她,地球就没法转似的。
事物发展,她终究还是有些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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