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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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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地发冷,直到现在,余温犹在,让她如何原谅他。
刚开口就被元意呛声,萧恒颇为烦躁地压了压额角,堆积了一个多月的情绪让他有些失控,语气也有些冷,“爷从来未曾看轻过你,你又何必如此。”
元意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纱窗外的景色,此时阳光微曦,在街道和房屋上镀了一层淡金的色彩,稀稀落落地有了农家的妇人挑着蔬菜来叫卖,渐渐地熙熙攘攘起来,穿着麻布衣服的百姓在街道中穿梭,他们的脸上或是微笑或是平静,暖光萦绕之中,却有着平凡人的幸福。
“那又怎么样。”元意收回目光,平静地看着萧恒,最后还微微一笑,“你又想要我怎么样?从此不再出门,还是把这容貌给毁了?不就是这皮相惹的祸吗?”
萧恒心中一抽,突然想起以前往事,之前张氏设计元意进入选秀名单,他匆匆赶去朱府的时候,却看到她在要喝药,虽然元意解释是补药,但是他后来越想越不对,便让暗卫查探一番,得知那竟然是女子毁容的汤药。
事后他不止一次后怕,当时他要是晚了一步,元意就会伤了自个儿也是自那件事知道,元意虽然看起来豁达通透,性子却是刚烈得很,便把此时埋在了心里,从未在元意的面前提起。
如今再次听到元意这番言论,他唯恐她会再做出什么傻事,便轻苦笑了一声,“你不必如此,那些不是你的错。”
萧恒如何不知道元意无辜,但是他心里过不去心里那个坎,私心里,他并不想让元意和其他男子牵扯太多,但是世事弄人,不管是太子还是张仲羲,元意都与他们牵扯颇深。
道一禅师的判言犹在耳边,那句“孤老之相”让他心惊胆战,饱受折磨,多少日在睡梦中醒来,直到看到元意躺在身边才稍稍得到安慰,他无法想象,要是没有元意,他的下半生该如何自处。
他忍不住想,要是元意有一天厌倦了他,弃他而去,那该怎么办?这个念头刚刚生出,就像野草一般也来越茂,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又受到了刺激,免不得疑神疑鬼。
萧恒的脸色一变再变,元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当他依旧心存芥蒂,神色更冷,恰好此时鸿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眼就看到萧恒,挣扎着喊:“爹——”
嫩生生的童音让萧恒回过神来,他脸色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他一口,“乖儿子。”
鸿奴脆生生地笑了起来,亮晶晶地眼睛的看了看萧恒,又看向一旁的元意,歪了歪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喊了一声,“娘——”
元意呆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鸿奴,眼睛有些湿润,拉着他的小手,小心翼翼地问道:“乖鸿奴,你喊阿娘什么。”
没有辜负元意的期望,鸿奴再次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娘,元意心中即是酸涩又是高兴,不断地亲着他的小手,笑道:“你这臭小子,终于肯喊阿娘了。”
鸿奴被元意亲的痒痒的,不由咯咯地笑了起来。萧恒侧头看着母子两人笑嘻嘻地玩闹,眼中涌现了他也未曾察觉的温柔。


246死心塌地

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口,此时车马尚且稀少,只有寥寥数辆,元意抱着鸿奴跟着公主府的管事进去,萧恒却没有跟过来,他还要去刘栾辰的府邸,与新郎官去接人。
管事带着元意去了婚房,其中豪华精致不必赘述,让她颇为兴奋的是,元华竟然也已经来了,此时正抱逗着小皇子玩。
最先出声竟然是鸿奴,他似乎还记得小皇子,一看到他就开心地手舞足蹈,把元意踢得够呛,最后不得不把他放下来,让他和小皇子一起玩耍。
让下人照看着两个小的,元意这才分出心看元华,见她气色红润,确实比之前好了许多,她心中一定,却还是不忘问道:“这些天你过得可好?有没有宫人刁难?”宫里逢高踩低的事情屡见不鲜,元华叫出宫权,又闭门谢客,难免会有人刁难。
元华淡淡一笑,有些是难免比掌握宫权时难办了许多,但并没有什么大碍,“我还有小皇子在呢,他们也不敢过分了去。倒是四姐你,气色倒是不怎么好。”
元意摸了摸脸,今日她特地上了浓妆,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最近有些忙碌,过些日子就好。”
元华并没有多想,只是吩咐她好好休息,这时喜婆也进了房门,向两人行了礼,便要让鸿奴和小皇子开始压床。
童子压床的传统由来已久,寓意新人早生贵子。一般都是由新郎的弟弟来担任,并且是要请儿女双全的老人铺好床,新郎与压床童子同寝,但是和嘉身份特殊,就算下嫁也是在公主府,又不能让刘栾辰前天就入住公主府,再则刘栾辰老家远在江南,让族弟前来也不太现实。好在小皇子身份尊贵,鸿奴与和嘉也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让两小孩意思意思地在床上滚几圈,寓意到了就好,并不强求。
小皇子如今也有八个月,早就会爬,只是平日里喜静,懒得动弹。与之相反的是,鸿奴满身的都是精力,一上了红艳艳的婚床,就兴奋地打滚,这儿瞧瞧哪儿看看,好生活泼。小皇子也被他带动了兴致,两人满床地乱爬,嗷嗷直叫,像小兽似的。
元意看时间差不多了,想要去把鸿奴抱起来,还没走进,却发现鸳鸯锦被上逶迤着一片水渍,心中暗道不妙,立马看向鸿奴的裤子,果然湿漉漉的一片,显而易见,鸿奴这小子在人家婚床上尿了。
鸿奴自己闯祸,难得安静了下来,眨巴着眼睛看着元意,那模样要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元意久久无语,刚想训他一句,旁边的喜婆倒是喜呵呵地圆场道:“童子尿好啊,寓意公主和驸马早生贵子呢。”
元意一阵脸红,她从来都未曾听到这种道理,只当喜婆在替她解围,想到喜婆也不会真的让公主在一片童子尿上洞房,心里便稍稍一安,让人打了一些热水过来,替鸿奴洗了洗身子,换掉脏裤子,才松了口气。
元华在一旁笑个不停,连她怀里的小皇子也懵懵懂懂地咯咯直笑,“这事我可要记得了,待他日后长大了用来取笑他。”
此时鸿奴不知是害羞还是怎的,小脑袋埋在元意怀里不肯出来,元意颇觉好笑,附和道:“这个不错。”
门外传来一道清脆女声,问道:“什么不错?”
众人闻声看去,只看到红色的衣衫翻滚而来,一张艳丽的容颜脸上带笑,盈盈地看着她们,正是睿王妃云解容,两厢见了礼之后,元华才把鸿奴的丑事说了一遍,云解容一听,倒也掩嘴笑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中竟然闪过一抹羡慕。
元意蓦然想起,睿王妃云解容,至今尚未替睿王生下一儿半女,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给元华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识趣地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开始说到今日的主人翁上,云解容作为和嘉公主的亲嫂,两人的关系又不错,今日她心情不错,故而大家谈起来倒是和乐融融,欢声一片。
天色渐亮,宾客越来越多,云解容出面招待,元意和元华也不好意思坐下去,也抱着孩子上前去。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外边突然响起了炮仗锣鼓声,小皇子受不得惊,元华已经把他抱到内室,倒是元意重新有了活泼劲,一直扯着元意的衣衫要去看热闹,那小模样惹得周围的夫人喜爱得不行,意外地受到了不少的见面礼。
之后云解容带领着女宾去拜堂的大厅安坐,元意刚坐在,就发现萧恒恰好跟着男宾进来,视线在女宾的面前溜了一圈,在元意的身上顿住,然而不顾众人的目光,直直地向她走来。
元意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却发现他在她身前弯了腰,伸出手替她拢了拢之前被鸿奴揪散的头发,又接过鸿奴,看了她一眼,重新回到了男宾的座位。
“外人都说萧主事宠妻,如今看来名不虚传呢。”旁边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元意眼中复杂难言,按了按鬓角的头发,低头饮茶,明明是上等银针,她却觉得口腔一片苦涩,尝不出丝毫的味道。
萧恒收回视线,侧首一看,果然看到一旁的太子魏泰,正眯着眼睛看着元意,脸上泛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似是感觉到萧恒的视线,魏泰敏感地看过来,待发觉是萧恒时,眉头一挑,“原来是萧主事,幸会。”
魏泰并没有跟着萧恒等人一同进来,而是未免引起混乱,只是穿了常服从另一方向进来,随行的还有睿王和定郡王等人。
萧恒的视线在魏泰留着疤的右手指上微微一顿,眸色微微一深,淡淡地一笑,“太子殿下,请恕微臣不能行礼。”
“无妨,本宫微服出行,不必多礼。”魏泰敷衍地说了一句,注意力很快就被萧恒怀里一脸兴奋的鸿奴吸引了注意力,他的眼中带了笑,温声道:“这是鸿奴吧,眼睛生的真漂亮。”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常年挂在腰间的一枚羊脂玉递给鸿奴。
萧恒刚要推拒,谁知鸿奴已经熟练地接了过来,萧恒只好客气道:“这玉佩是殿下的心爱之物,鸿奴不过一介小儿,怎能让殿下割爱。”
魏泰看着鸿奴亮晶晶的凤眼,笑意一深,“萧主事不必可以,本宫既然给他,他自然当得起。”
有了魏泰这么一开头,一旁的定郡王和睿王也纷纷掏见面礼,分量也不轻,于是鸿奴继女客之后,又收了男客不少见面礼。
喧闹了有一会儿,门外响起了一阵喧哗声,原来是新郎新娘终于进来了,元意看着熟悉而陌生的场景,心中一阵感慨,当初她成亲蒙着喜帕,看不清外边的场景,如今身为局外人,竟然是这般景象。
元意感慨了一番,便专心看着新人拜天地,再送入洞房,观礼之后,女客也不已在此久待,便纷纷从侧门出去,几个相熟的人便去了洞房,元意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新郎一脸紧张地挑喜帕,露出和嘉底下羞涩艳丽的小脸来。
喜婆替两人结了发,便端来了喜酒,云解容等人纷纷再也忍不住出声,说得两个新人红潮满面,在大家的打趣声中喝了交杯酒。
期间刘栾辰的视线不经意看到了一脸微笑的元意,微微失神,却又在哄笑声中回过神来,原来和嘉公主已经害羞地坐回婚床,别过头不敢看人。
他忽然洒然一笑,温柔地看了和嘉公主一眼,朝众位夫人告了声罪,托付大家照顾和嘉公主,才出门待客。
新郎官一处,大家便没了拘束,开始调侃起新娘,元意看着熟悉的场景,只觉分外好笑,兴致盎然地听着众人夫人说着含蓄的荤段子,心中暗暗称奇。
不过小皇子很快就没了精神,不停地打着瞌睡,想到出宫的时间已长,元华不得不告辞,她们姐妹难得有时间相处,元意便送她出门。
两人依依惜别了一番,直到元华进了宫里的马车,骨碌碌的行驶声愈来愈远,最后被吵闹的喧哗声淹没,元意才怅然叹息了一声,才踱着步子缓缓地慢悠悠地进去。
“萧淑人。”刚进了二门,就听到身后有人唤了她一声,元意皱了皱眉头,回头看去,原来是离席的魏泰。
元意看了看旁边来往的下人,稍稍放下心,虽然有些不情愿,却还是规规矩矩地向他行了礼,“臣妇见过太子殿下。”
“你在怪本宫吗?”魏泰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似乎有些恼怒,稍稍逼近了元意,没有得到元意的回应,他嗤笑了一声,道:“本宫不过是试探了一番,萧恒却不相信你,你何苦再对他死心塌地。”
“男女授受不亲,太子殿下请自重。”
感受到下人们频频投过来的眼神,元意心里微微恼怒,魏泰行事不忌,可不在乎名声,但是她不能不在乎,后退了好几步,冷着脸低斥了一声。


247所谓以后

魏泰对元意的训斥不以为意,反而愈发靠近了几步,元意脸上不耐,看了看地形,刚要顺势逃跑,就听到一声冷冷的叫声,“意儿,你在做什么。”
元意循声看去,就看到萧恒冷着一张脸,抱着已经瞌睡的鸿奴,飞快地走了过来,把她拉到身后,脸色青黑地看着魏泰,淡淡地说道:“微臣有事,要携内人一同离开,请太子殿下恕罪。”
出乎意料的是,魏泰非但不怒,反而颇为和善地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本宫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
萧恒的眼中露出了一抹诧异,却很快就掩饰过去,他朝魏泰行了一礼,便一手揽着鸿奴,一手拉着元意离开。
魏泰看着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脸上勾起一抹浅淡的微笑,许久之后,他才淡淡看向旁边的太监,“小温子,让刚刚经过的那些下人,管好自己的嘴舌。”
太监小温子眼中闪过一抹惊异,却还是恭恭敬敬地低下头,应声道:“奴才明白,一定不会让他们传出丝毫对萧淑人不利的谣言。”
魏泰满意地点了点头,才转身离开。
大概走了有一段距离,元意便甩开了萧恒的手,自个儿走在了前面,上了马车,神情冷淡地看着窗外,萧恒此时脸色已经看不出丝毫异常,异常地平静,开口让车把式驱车回府,车厢里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静。
下了车,萧恒也没有与元意说话,只是把熟睡的鸿奴交给她,便让下人把他的白马牵了出来,绝尘而去。
和嘉公主成亲没过几天,明启帝突然病倒,休朝三日,再次上朝时,明眼人都能看出明启帝身体的破败,恐怕时日无多,顿时朝野之中,各人心事重重,愈发地紧张。
偏偏就这个敏感的时刻,皇帝竟然让睿王监国,让其帮理政事,把名正言顺的太子弃之不顾,于是皇帝将会废太子的传言尘嚣甚上,而睿王,将会成为下一任的东宫之主。
萧恒依旧忙得早出晚归,不见人影,云氏还在元意耳边抱怨了好几次,元意只能淡淡一笑,不置一词,这日她刚从正院回来,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萧恒回来了,他正喝得醉醺醺的,因为被萧全搀扶着才勉强没有摔倒。
“少奶奶。”萧全尴尬地看着元意,又为难地看着身边的萧恒,道:“少爷喝了不少酒,您能不嫩服侍他洗漱一番。”
毕竟名义上是萧恒的妻子,虽然冷战,元意也不会在这种时候任性,看了萧恒一眼,便冲萧全点点头,“你先把他扶回厢房吧。”
萧全松了口气,他知道最近少爷和少奶奶吵架,连带着少爷每天都冷着一张脸,喝起酒来也不要命,他就怕少奶奶不答应,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烂醉如泥的少爷。
元意让厨房抬了热水去厢房,此时萧全已经出去,只剩下萧恒一个人地躺在床上,正在不适地翻着身子,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远远地就闻到一股酒气,臭气熏天。
最近萧恒应酬多,厨房里每日都准备着醒酒汤,元意皱着鼻子走进,把他扶起来,给他灌了一碗,刚要离开放碗,就被萧恒抱住了腰,“意儿,别走,你别走,爷好想你……”
元意身体一僵,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叹了口气,把碗交给素梅拿出去,她推了推萧恒,开口道:“我不走,你先起来洗漱。”
萧恒像向来就不是什么好性子,更遑论喝醉了酒,抱着元意的腰不松手,耍赖着不想挪动,元意劝了许久,萧恒依旧没有反应,心里来气,使劲地挣脱开来,严声道:“你走不走!”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元意的态度转变,萧恒终于嘟囔着松开了手,任由元意扶着他去了隔间,婆子们已经把洗澡水抬进来,水还有些热气,元意让萧恒站好,开始替他解衣服。
大概是因为之前的翻滚,萧恒的衣襟有些散乱,元意刚把他的腰带解开,衣服就松松垮垮地散开来,元意皱着鼻子把浸满酒气的衣服丢开,走到他的正面,突然视线一凝,看到萧恒锁骨处有一个红艳的唇印。
元意的脑子嗡了一下,神思突然脱离了躯体,飘忽在空荡荡的空中,茫然无措。在高空中,她看到自己的身体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在他的锁骨的红艳处一点,脂香玉凝,带着浓烈呛人的味道,是夜色浮华的醉香。
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让别的女子把口红落在了锁骨。想到某个可能,元意的心口突然绞痛,呼吸紧促,像是竭泽的鱼,长大了嘴呼吸,却割得肺部生疼生疼。
“爷以后再也不让其他女子近身了,好不好?”
那日的誓言犹响在耳,如今这样鲜艳的痕迹更像是一个笑话,是对她赤裸裸的嘲讽,元意神色愈冷,有种想把推开的冲动,但是看着双眼紧闭,毫无知觉的萧恒,却还是扶着他进了浴桶。
元意神不思属,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心情替他洗完澡,又扶着他上了床,她像是跑了几万里一样疲惫,全身都粘着汗水,心重千金,沉甸甸地难受。
最后她叫了丫鬟进来服侍,元意才恍惚地出了厢房,回房之后,看到鸿奴正在无忧无虑地熟睡,眨了眨眼睛,积蓄许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捂着嘴,压抑地哽咽,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无助而痛心。
她早就该明白,男人的话,就不该相信所谓的以后绝不。有了开始,就有了一而再三而三。
整整一夜,元意都无心睡眠,睁着眼睛看了鸿奴一夜,直到天色蒙蒙亮,隔壁厢房传来轻微的声响,应是萧恒起身上朝,元意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凌乱而纷杂的梦境,元意出了一身的汗,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头重脚轻,全身疲软无力,看着身前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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