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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当豪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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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个盒子是一张酒桌,与里边的所有物件结合,便是一个故事,至于大家怎么去理解,小酒馆的人都不会多嘴。
  接着熟悉的一幕又出现了,有人开始加价收购后倒卖到其他地方,也有人开始想模仿。但很可惜,因为工艺复杂,模仿的成本极高不说,还未必能做到一模一样。
  景元泽摸着手边两个盒子,一男一女款,心情甚好。


第63章 满口胡言
  曹氏每回来看儿子都不会空着手,今日带的是补身汤,“怎么有些眼熟呢?”刚进门就被桌上两个别致的大木盒子吸引了注意力。
  丈夫和长子长年各处跑,忙族中事务,次子远在江州做官,身边就一个幼子在金陵本家,曹氏难免对他上心多一些。听说前阵子金陵长跑赛,儿子跟吴缨的两河轩合作,很是大赚了一笔,她担心得整宿没睡好。天刚亮,就让人上老三的院子问他醒了没。
  “夫人,这就是程家卖的那个小酒桌。”曹氏身边的丫鬟轻声提醒。
  曹氏顿了顿,才想起这几日在金陵闹哄哄的话题,她还听说现在赌坊里,这盒子能抵一千两现银。没想到争得头破血流的东西,儿子这儿就有两套。
  景元泽一边喝补汤,一边用余光盯着她们,生怕几个不懂事的瞎打开,弄坏了盒子。
  曹氏一看儿子那副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真碰,待丫鬟摆弄好椅子,铺上软垫,才在他对面坐下,脸色淡淡的,却不是因为儿子的事如此。
  “你姑姑来信了,你祖母一早把我叫去说了半晌。”想起信上的内容,她烦躁地搅着帕子。
  景元泽不用猜都知道亲娘和祖母这场交流会是什么个氛围,“您听过就算,往心里去做什么?”
  曹氏满脸愁容,现在这个家里能听她倒苦水的也就小儿子了,于是一股脑地把婆婆跟她说的话倒出来,“程家兄妹的身世你知道的,就是被梁国公府除族的顾姓兄妹。你姑姑消息倒是灵通,又不知遭哪个心术不正地怂恿,来信要咱们替她出气。你祖母不想自己动手,就跟为娘说了一早上的婆媳话。”
  她婆婆几十年如一日的作风,贤名都自己担了,恶名都是他们二房背。他们若是稍有微词,这老虔婆就能哭骂不休,还特别爱拿若不是大房没了,哪轮得到他们二房继承祖业来戳他们一家子。
  景元泽喝光了汤,随意摆手,让下人们都出去。
  “听我的,这事不管祖母和姑姑怎么闹,您都要装聋作哑。父亲和兄长那边我回头去说。”
  曹氏最听得小儿子的话,可上头婆婆的压力也不小。想到接下来每日晨昏定省,都要看婆婆的脸色,她就想装病躲一阵子。或者回娘家玩几日。
  “对了,娘听说你这阵子进账不少。”她刻意压低声音,担心隔墙有耳,“昨夜里,你祖母那边有人透了风。娘怕用不了多久她就要找过来。你可把自己那点私产捂紧了。”
  曹氏和婆婆温氏的关系就跟天底下大多数婆媳关系差不多。温氏虽然出自杭州第一族温家,但出嫁之前,她父母这一房就被分出了本家。曹氏就曾听丈夫景承业说过,温氏家里兄弟多,是以她当年的陪嫁远不及杭州其他世家女儿。到了景家之后,为了维系世家千金的面子,头几年都打肿脸充胖子,还是熬死了婆婆拿到管家权之后,手面才松一些。
  而嫁到景家这几十年,温氏也没少明里暗里地利用景家的富贵帮扶、贴补几个兄弟。温氏自己那快干瘪的私库,也在她开始持家后充盈起来。但即便日子好起来了,她也没改掉一有机会就刮二房油水的习惯。
  曹氏没少为这件事怄气,年轻那会儿还忍不住问丈夫,到底是不是温氏亲生的,那会儿两人都年轻,景承业也是个受了委屈憋不住的,两口子没少在被窝里质疑这件事。
  景元泽其实不在意那点小钱,说得不好听点,温氏这把年纪,还能占多少年便宜呢?但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这家当他是宝贝的只有亲爹娘,他当然更愿意接受他们的建议。
  “哦。”
  曹氏闲不住的人,进了儿子屋子,心绪又烦躁,便开始给他整理,景元泽早就习惯她这副操碎了心的样子,琢磨着是不是暂时送她回扬州娘家躲一阵子,待父兄回金陵后再接她回来。
  “不行,咱们若是装聋作哑,她没准自己背地里动手,栽到咱们二房头上,娘知你跟那程家小姐有些来往,到时候会不会就成了仇人……”她越想越糟心。
  “娘说得是,儿子会留意祖母那边的。”
  曹氏勉强点了点头,还是心事重重的,一套衣裳反复折了几遍都没注意。
  “娘,惠表妹是不是在跟潭州什么苍家议亲?潭州山长水远,此去还不知多少年能见上一面。不如您明日就回去瞧瞧,给她把把关。您不是常说我大舅母眼神不好么。”曹氏这般坐立难安,景元泽担心她要得病。
  曹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了头。她在家里确实帮不上儿子什么忙,作为媳妇还必须要听婆婆的。出去躲一躲也好。
  第二天一早,曹氏就轻装简行地出了景家,马不停蹄地直奔扬州,回娘家躲灾了。而她前脚刚出城门,温氏就反悔了,可去追回来又失了自己的体面,还会被世家贵妇们背地里说闲话,只能悻悻然地作罢。反正二房还有一人在家中。
  “你姑姑这些年不容易。”保养得宜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景元泽的手,但女儿到底多不容易,她也说不上来。
  “祖母这些年也不容易。”景元泽一脸祖母您操劳了的孝顺样。
  温氏脸上尴尬了一瞬,接着道:“你姑父好不容易熬出头,回京得了个要职。偏生被那顾家弃妇纠缠,搅得家宅不宁。你姑姑有多委屈,祖母都不忍细想。”说着抹起眼泪来。
  “姑父是当好生解决此事,否则不利于前程。”景元泽跟着叹气。
  温氏心下纳闷,是不是自己暗示得不够明显,还是这小子脑子蠢笨转不过弯来?“你也别太怨你姑父,毕竟在朝为官,京城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宋家,也不是他想如何就能如何的。”温氏很清楚,若要比底蕴,景家和宋家都不是陈家的对手,所以明着来,倒霉的决计是自己。
  “姑父也不容易……”景元泽依旧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温氏表情狞了一瞬,极力压制脾性,“你姑姑就是太心软,要祖母说,想让陈氏知难而退还不简单。只要擒住她的软肋,谅她也不敢再上你姑父跟前装模作样了。”
  景元泽木然地点头,“是,姑姑应当拿出点手段。”
  温氏以为这小子会顺着她的话问,陈氏的软肋是什么,没想到对方依旧没领会她的意思。气得她胸口闷疼不已。
  祖孙俩不欢而散后,温氏喝了婆子送来的静心药汤才缓过来。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二房就是不打算帮她女儿出这口气呗。想到这里,她难得地怨起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女儿。
  当年用尽手段好不容易嫁进宋家,没想到十来年过去,孩子都生两个了,宋绍曦的心还是半点没抓住。温氏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没用的女儿。
  门外传来少女的问安声,打断了温氏的思绪。
  温氏顺了顺胸脯,摆好自己祖母的姿态,才让仆妇把人请进来。
  景瑛瑶是大房庶女,也是本家唯一还没出阁的女儿。年初刚及笄,因为没爹没娘,二夫人曹氏不敢管,老夫人温氏不上心,导致亲事至今没着落。
  景瑛瑶是典型的江南女子容貌,若不是顶着个庶出的名头,以景家这样的地位,寻一个门当户对的好亲事并不难。而这个时代,江南世家里的庶出女儿,如无意外,多半是嫁大族旁支或者同样身为庶出的,未从宗家分出去的子弟。
  “祖母,瑶儿听闻姑姑来信了。”
  温氏敷衍地点了点头。
  “说起来,自打姑姑出嫁后,瑶儿就再没机会与她亲近。也不知姑姑这些年过得可好?”景瑛瑶年幼时见过景氏,如今十来年过去,怎么也想不起对方长什么模样。
  温氏虽然喜欢长子,但并不代表喜欢长子的庶女,而且这个庶女的生母名声不好,景瑛瑶生得与她生母七八分像似,温氏每回见这个孙女都会想到那个下药爬上他长子床的别府丫鬟。
  “既然嫁了人,日子自然得靠自己本事过起来。好的歹的,咬着牙也得撑下去。”她仿佛想到年轻时候的自己。
  景瑛瑶从旁边小桌上拿起软锤,一下一下地给温氏松腿,“祖母还不知道吧,外头都传遍了,开酒家那对姓程的兄妹竟是梁国公府出来的,听说犯了不小的错被除了族。京城容不下他们才悄悄改名易姓来金陵浑水摸鱼。”
  “巧不巧,孙女还听说,那兄妹竟有个不知廉耻的生母,竟……竟然……”少女羞于启齿。
  温氏瞥她一眼,“竟然什么?”
  景瑛瑶欲言又止,“孙女说了您别气。”
  外头什么传闻哪用景瑛瑶来学给她听,她装模作样也不过是想看看这个孙女打什么主意罢了。
  “祖母我这把年纪什么事没经过,你只管说便是。”温氏接了丫鬟奉上的茶,喝了口。
  景瑛瑶悄悄打量老夫人的神色,没看出异样,于是道:“外头都传那程家兄妹的生母在京城没脸没皮地纠缠姑父,还有说姑父要休了姑姑,连带表弟表妹也一块送回金陵,改娶陈氏为妻。还说宋、陈两家当年本有意联姻,是,是姑母插足拆散了他们,姑母鸠占鹊巢……”
  “满口胡言!”即便已经知道外边的传闻,温氏还是因景瑛瑶这番话动了气。当然,也有一点心虚在里头。
  景瑛瑶跪了下来,“祖母,姑姑和姑父,还有咱们景家的名声都让他们糟践了。您可不能不管啊。若是这般下去,孙女……怕是只有做姑子这条活路了。”家里有个名声烂臭的外嫁女,多少会影响其他女儿的婚事,这在世家刻板婚嫁氛围里特别普遍。
  温氏缓过气来,盯着跪在跟前不敢抬头,默默抽泣的孙女,忽然想起二房的态度……“如今你二叔二婶不在家,你三哥又一心钻钱眼里。祖母年纪大了,挪动都不易,何况去与人争长短。若是身边有帮衬的人也不止于此。祖母答应你,待这些风言风语散了,定给你寻一门好亲事。你就在家再陪祖母两年吧……”
  景瑛瑶忙抱住温氏的腿,“祖母怎么能说这般伤人心的话呢,孙女是蠢笨,可孙女对祖母的敬爱不比旁人少,祖母若要孙女刀山火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温氏叹息,把她扶起来,“却不想这偌大的景家,只得你这孩子心疼祖母。”


第64章 未婚夫?
  小酒馆的盒子在京城同样引起了热议,有中秋月饼礼盒的前车之鉴,货全部入库后高升就第一时间派人去通知了几位经常上小酒馆的皇亲国戚。只说东家特制了一套酒具,分男女两款,售价三百八十八两,数量有限,先到先得。消息带到,他就不管了。
  回到库房后,他推掉了手头上的事,亲自验收每一个礼盒,这东西数量就这么多,坏了一两个都够呛。
  验收完毕,确认没有明显划痕以及破损后,高升让人把从金陵一道送来的粉色布轴挂到门口旁边,上面绘制了这个礼盒的大概模样以及童叟无欺的价钱。
  好些百姓好奇,嚷嚷着要高升拿一件出来给大家看看具体长什么样,里头都装了些什么,他们好再决定买不买。高升都耐心地婉拒了。解释道,因为工艺比较繁复,礼盒成本较高,此次没有用于展示的样品,所以无法满足大家的要求。此物乃小酒馆的秋日礼物,大家随缘购买,每人仅限一套。
  在看不到实物的情况下,几百套礼盒当天就卖光了。有个别爱炫耀的客人,当场在小酒馆里打开来供人欣赏。那些因为看不到实物,以及售价过高而犹豫没出手的人,在见到礼盒的真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徐家
  “少爷,高管事说他们东家交代了,若是数量不够,您那份就不送了。”五房的总管抱着高升送来给徐则的礼盒,尴尬地对徐野道。
  少年有些天然呆的表情,随着最后一句,慢慢拧了起来。心道那丫头一定是故意的。等到了金陵再收拾她。
  徐则从衙门回来,衣裳还没来得及换,就看到儿子在自己书房门口晃来晃去。心想,翰林院这么闲的么?怎么这小子当官前当官后都没什么分别。
  “干嘛?”徐则一边推开门,一边看陪着徐野的广植。
  广植抱着木棍,似笑非笑的,“程家小酒馆又送东西来了,他没份。”最后三个字说得很轻。
  徐则恍然大悟,想起上回金筷子那事,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我倒是看看这回又是什么好东西。”徐则一边把官袍脱了,一边打量桌上的盒子。
  三人围在茶几边上,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每一件物品都取出来后,徐则庆幸自己先前没大方地让给儿子。
  徐野对那把折扇很感兴趣,手刚要碰到扇骨就被徐则拍掉了,并赶出了书房。他气不打一处来,想到翁齐敏手上肯定有,于是骑着马跑到翁家。结果却遇见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翁齐敏姐弟红着眼睛,显然是刚刚受了委屈。
  “程姐姐送的礼物被姨娘拿走了。”翁樊又哭了,模样特别可怜。
  徐野想起近日京城里隐隐约约的,翁大人宠妾灭妻的传闻,难不成是真的?看姐弟俩这副模样,八九不离十了。啧,自己要看个盒子怎么就那么难。都怪那死丫头太小气。
  “这事你别告诉她。”翁齐敏帮弟弟擦了擦眼泪,擤了擤鼻涕,然后对徐野道。
  然而徐野并不打算瞒着程馥,所以没多久,小姑娘就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信。
  吴缨看到那团纸被扔到纸篓里,又被捡回来,接着又被撕碎,开口想问什么,看小姑娘气鼓鼓的表情,最终还是选择闭嘴保平安。
  “敢欺负我的女人,等着!”
  “……”谁?
  宋欣怿正忙着同底下几个刚提上来的小管事商议,听见程馥叫他,赶紧放下手头上的活屁小跑着上楼。
  “我要收宝石,要原石,越大越好,颜色越丰富越好,不拘多少。”
  “是。”宋欣怿以为对方又要搞大事,十分认真的对待。
  吴缨好奇那位翁小姐到底有多好,能让小姑娘这么重视。将来到京城他一定要见见。
  “楼下怎么吵吵闹闹的?”宋欣怿还没走,就听到不同寻常的吵杂声。
  一个年幼的伙计跑上来,神色有些难看,“来了个人,说是咱们这儿半个东家。”
  宋欣怿哭笑不得,“是不是喝多了?”
  那伙计看了看程馥,“那人说是小姐的未婚夫。”
  “哈?”程馥回头望着桌上那堆还没扔的碎纸,她的压寨夫君这会儿难道不是在京城为礼盒的事生她闷气么?不可能这么快就打上门啊?
  当然,她心里很清楚,来者一定是麻烦,而绝不是那个她想见的人。
  吴缨冷笑,“他有什么信物吧?”能堂而皇之上门,没点准备怎么行。
  那伙计点头,“他有小姐写的情信,账房对比过,字迹同小姐的极为相似。”
  程馥诧异,“竟然不是荷包、玉佩、手帕、风筝、珠钗、半只绣花鞋……”
  吴缨翻了个白眼,“正经点。”
  宋欣怿几个看两位东家还有心情开玩笑,便放下心来。那人既然是来找麻烦的,那处置起来也不费什么事。不过开门做生意,谁不想和气生财,偏他们没主动招惹别人,却总有人没事找事。就算是佛都有三分脾气。
  “此事我不建议报官。”头几回麻烦报官是有了结,可世家有底蕴,证据确凿他们也有得是办法脱身。长此以往,世家更有恃无恐,于两河轩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听说他一路过来逢人就说自己是两河轩东家的未婚夫,以后也是两河轩的主子。现在楼下围了不少百姓,咱们是不是澄清一下?”几个伙计都望着两位东家,征求他们的意见。
  这种手段太拙劣了,程馥是经商的,手稿、字据之类的会流出很正常,金陵文人多,靠临摹赚三餐的人也不少,要模仿字迹来杜撰一些文书来污人名声并不费时费事。但平日里也没人敢明目张胆这么做,因为这是违法的,较真起来刑罚并不轻。
  程馥却不想给那人脸,“把人赶出去,让他闹。”
  宋欣怿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没理解为什么要放纵事情发酵下去。
  “他背后的人要的就是我们这个反应,他们好推波助澜。等事情传得满城风雨,看我们撑不住了,他们就会出来谈条件。”
  “可是这对你的名声……”宋欣怿这个有自己儿女的男人,都觉得自家主子太不容易了。
  程馥挂着无所谓的笑容,“宋管事觉得我名声好么?”
  宋欣怿被噎到,他不敢回嘴,只能低下头。
  确实,他家主子的风评一直都忽上忽下的,十分诡异。喜欢她的人很多,讨厌她的人也很多。单从未婚夫这桩麻烦来看,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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