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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当豪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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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纪在金陵站稳脚跟,本身就很值得深究一番。
  在他有限的记忆力,这对子女不爱跟人打交道,也不怎么爱说话,若非生得一张好皮相,存在感估计连顾彦云的通房丫鬟都不如。他不认为凭他们自己的本事能有这般大的造化。所以他非但不会随了老太太的愿,认回他们,还会小心提防。
  要知道,万一他们的确没走正道,国公府贸然认回他们,那就是给自己埋下巨大的隐患。
  “他们兄妹违反家规被除族是不争的事实,我只后悔没亲手了结他们。怎么还会浪费一颗米粮。夫人手上的账目清清楚楚。你们若是不信,只管去查。”
  众人都没想到顾政这般义正言辞否决老太太的打算,神色都多有尴尬,尤其是兴冲冲跑回来要兴师问罪的顾长惜。不过这个答案更令她不满,凭什么那两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靠顾家也能过那么好?
  老太太年纪大了,愈发受不得这种场面,尤其是刚刚被亲儿子搞了个没脸。于是嚷着头疼,让魏嬷嬷扶回自己的屋里歇息,再不管今日的事了。
  “大姑奶奶可要查账?”祝婷不卑不亢地问。
  木槿院在小兄妹被除族后,就被老太太命人清点了东西充入库房。程馥仅有的几件首饰也分给了两位表小姐。祝婷嫁进来后,又重新核对过,确实没有多大出入。
  顾长惜出嫁以来,还是头回在娘家受委屈,怄得很。转过脸不看祝婷,想跟坐在另一边的顾政撒撒娇,可顾政竟没看她。
  先前听陪嫁们私下议论顾政很疼爱这位新夫人,她不相信。直到现在,她从父亲的眼里,看到了另一种宠爱。这让她莫名的恐惧。她不敢想象这个女人一点一点的分走父亲的关注后,她这个女儿的将来在顾家会是什么样子。
  祝婷刚要回应顾政的目光,头上就被泼了一杯茶。
  “啊……”
  “夫人,快擦擦……”
  仆人们手忙脚乱。
  顾政快步上前,一边夺过嬷嬷的帕子亲自动手,一边皱着眉头质问长女,“你这是做什么?”
  顾长惜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便强词夺理道:“这个贱人对我不敬。”
  祝婷窝在顾政的怀里抽泣,“我哪里对姑奶奶不敬了?”
  “是啊大姐姐,夫人方才明明是问你要不要查,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用这般滚烫的茶水泼人。”顾长瑜已经先一步命人去取药了。
  安姨娘见状,鼓动大家先把人送回去洗漱更衣,等大夫上门诊治,烫伤可不是小事,就算不严重,可也会红肿脱皮。顾长惜泼的位置又正好是额头正中及鼻子部位,祝婷年纪轻,又刚新婚,正是重视容貌的时候。不仔细些哪行。
  这话直白地戳进顾政心里,他拂开旁边的丫鬟婆子,打横抱起还在委屈啜泣的新夫人,看都不看顾长惜一眼,大步离开祥宁院。
  “父亲……”顾长惜气得跺脚,但追是不可能追的,却也不好意思继续留下来。她隐约察觉四周仆妇看她的眼神都很陌生,这种感觉很不好。
  回威远侯府的路上,顾长瑜一直催促马车快些。
  “少夫人难得回娘家一趟,怎么不多呆会儿?”
  顾长瑜深吸一口气,扬起甚少出现的自信笑容,“我要回去给三妹妹写信。”有这么个有钱的妹子,只要利用好,那就是她顾长瑜将来的依仗,她将来在席家的底气。
  金陵
  严兴生是个闷声发大财的,两个试验用的庄子,被他改造得几乎与程馥要求的一模一样。直让人觉得新鲜有趣。
  吴缨站在养猪区不远处的人造水池边,“这是用来做什么的?”防失火?
  “给猪游泳的。”程馥兴奋。
  吴缨、众人:“???”
  严兴生笑呵呵地解释道:“小姐说咱们的猪要会爬山、淌水,若是能上树更好。此外,猪食也要讲究,不可太杂。这样两河轩出去的猪,肉质才会比寻常农家的要好。”
  闻言,众人对程馥一脸崇拜。原来养猪还有这么多门道。
  看完了养猪区,他们又辗转到鸡场,程馥抓起一只小鸡崽,对庄子的工人道:“千万要注意候鸟,它们可能会把从其他地方带来的病毒传染到咱们的鸡身上。你们要谨记,大棚完工后立即把鸡分为小股,隔开饲养。若是出现无端病死的,整窝不留,烧成灰烬。”焚化炉是较早完工的养殖场设施之一。
  程馥见庄子上的伙计都有些犹豫,耐心道:“无端死掉的鸡谁知道带有什么病,若是你们吃了,有个三长两短,如何跟家里人交代?话又说回来,就这么贪嘴吗?严管事没少你们工钱三餐,你们饿那几只病鸡算怎么回事?”
  几个人心虚地低下头。
  主要是打小就穷怕了,自从来到两河轩后日子才过得像个人样,前阵子又得了可谓改变命运的一大笔钱,他们还有些不真实,早已渗透进骨子里的一些观念短时间也还未转过来。
  “东家,我们不敢的,您放心吧。”小姐那么严厉,其实也是为他们好。
  吴缨补充,“非但你们不能吃,也不可以给别人、别的动物吃。”
  严兴生难得有些着急,“人命关天,人命关天。”
  “是是,我们晓得。”
  身世风波后,程氏兄妹的风评出现了两极化。加上长跑赛收尾工作结束,两河轩没再频繁与其他合作商往来,忙着自家的产业。金陵的商业氛围又恢复了长跑赛之前的模样。两河轩的刻意低调,让这三个字渐渐不那么容易被人挂在嘴上了。
  九月初,一个利于乔迁的吉日,程氏兄妹正式与水门街程家小院告别,搬进了外表朴素,内里奢华铺张的程家大宅。这天,水门街所有街坊都领到了一份乔迁礼物。但因两兄妹都不喜欢摆宴席,所以只是请几个熟人在新家里吃了顿午饭。
  柯祥喝了一杯酒,热气上头,“听说了么,朝廷在太华山抓了好些人。周家的家主昨天夜里被咱们薛知府请进衙门,现在都没出来。怕是麻烦咯。”柯祥走南闯北,不用刻意去听,消息会通过形形色色的人嘴,传进他的耳朵。
  周家在金陵也是大族,眼下家主都被拿了,可见不是小事。吴缨自从离开宗家,一门心思做个安分守己的生意人,充实又自在,如今是半点都不怀念高门大户曾经给他带来的荣光。现在听这些,心态跟柯祥多少像似,看热闹罢了。
  “周家怎么也不去活动活动?”吴缨也就这么一说,他猜测周家应该是没活动下来。
  “太华山有什么?”程馥眨巴着好奇的眼睛。
  “太华山一带有矿脉,朝廷捂了好些年。”程寒给她解释。
  程馥这才恍然大悟,呵呵两声,“跟皇上争利啊……江南……厉害,佩服。”虽说早就知道世家保持挥霍无度的体面,靠的不止是逐年缩小的祖产,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营生,也是不少家族维系富贵生活的主要经济来源。可她没想过这么快就出事了。
  私挖矿脉,本就是随时掉脑袋的营生,在被朝廷发现之前见好就收并清理干净手尾,是明智之举,她也相信有人这次逃过一劫。而那些跑不掉的,多是因为贪婪和不把人老赵家放在眼里。


第62章 绑到树上
  入新居的仪式在一派祥宁中过去,程家兄妹在适应上并没有出现不习惯,倒是其他人的新鲜劲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下去。因目前人少,大家都住上了独立的屋子,尤其是骆行,除了有三室大套房外,还有一个练功房。
  不过宅子大,人少,打扫起来是很大的问题。也所以第二天人牙子就带着人上门了。
  按理说他们几个都年纪不大,内有个经验丰富的嬷嬷来操持最好不过。但上了年纪的嬷嬷,性子基本都定了,又不是自小跟着他们兄妹的,就怕合不来。且她也不喜欢大户人家里那些管束下人的手段。所以这回还是没挑管事嬷嬷。
  程寒下午回来,发现家里突然多了十几个人,以为自己进错了门。不过对于妹妹全买年纪小的孩子,他还是有点不解。
  “打小就跟着咱们的,感情不一样。”
  程寒没说什么,他知道妹妹是对“大人”不信任,怕买到的人都跟顾家内院里那些婆子似的,帮不帮得上未知,但惹得家宅不宁极有可能。他自然赞同妹妹的做法。
  虽然小孩子们毛手毛脚,但也容易调教。让朝晖、玖玖几个带一阵子应该问题不大。
  “就是识字的不多。”人牙手上有不少识字的,但都不合适,合适的这些都不识字。
  “这还不简单,请个先生每天来教他们认字。”程寒也觉得人还是要有点文化。
  宅子里的琐事兄妹两人没商量多久就敲定了,开始各忙各的事。闻香送甜品进来时,书房外头传来两个孩子顽皮的求饶。闻香怕主子觉得她没管好人,羞愧得低下头。
  程馥今天买来的小厮里,有一对八岁的双胞胎,人牙子也是实在人,再三坦白这俩不省心,野狗都没他们精力旺盛。平日里没事也要折腾点事出来。
  程馥觉得这也算不得什么太大的缺点,以后他们手上事情多了,恐怕也没精力上房揭瓦。
  “以后闯祸就让骆行把他们绑到树上。”
  “是。”
  书房外瘫在摇椅上打盹的骆行,突然睁开眼睛,目光移到不远处两个胖小子身上,无声地冷笑。
  两河轩
  吴缨没想到他们下一个项目竟然是造纸。若是换一个人跟他说做在这个行当,他肯定扭头就走,但对象是程馥,他已经习惯性地开始琢磨造纸生意要怎么运作。
  程馥的打算是直接买一个现成的造纸坊,规模不需要太大。同时派人在金陵、扬州、苏州、杭州……几个江南商业相较繁荣的地方,搜集市面所有的纸品种类,越齐全越好,能打听到工艺就更好。
  这个年代造纸技术多数掌握在以此为生的家族里,既不外传也无心钻研更高水平的技法。程馥能理解他们,毕竟就这样已能保证一族长盛不衰。
  既是商人也曾是读书人的吴缨,纸是他日常必需品,但他从未想过要做这门营生。而且看程馥的初步安排,就知她不止是想造纸而已,她有更大的野心。
  吴缨突然血液上涌,那种亢奋的感觉又来了。


第62章 不,我不能是他
  “不是故意跟谁作对。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做出我想要的东西。所以这个投入极有可能捞不回本。”两河轩不是她一人的,即便她说什么吴缨都答应,她也不能坑对方。
  要超越现有的技术水平本来就很难,何况她的目标是颠覆,那么就需要不断的试错,这个过程漫长且折磨人心。现银不充裕的商号根本玩不起。也得亏两河轩现在有钱,程馥和吴缨又各有傍身的产业,所以怎么瞎折腾都伤不到根本。
  “你想要的是什么?”
  “极细密、不易透水,还很轻薄的硬纸。”这其中还要思考量产后会不会造成污染的问题。
  吴缨搜索脑中的记忆,迟疑道:“我幼时在外城的一家纸扎铺见过一种不用竹丝也能定型的纸,是不是那种?”时间久远,他也记不清了。而且纸扎铺那种地方,没事哪个大人会让小孩子进去溜达。
  “那家纸扎铺还在么?”程馥倒是想亲自去看看,不过肯定要被人反对的。所以这件事还是得让下边的人去跑。
  吴缨扶了扶食指上的红宝石戒指,“明天给你答复。”他也只是有印象,且如今也过了十年,很多事真挺难说的。
  “此事我还是想得太轻松了些,得循序渐进。”程馥认真检讨。
  “不必怀疑自己。”吴缨想摸摸小姑娘的脑袋,可现在人家十二岁,翻过年就十三了。在江南许多保守的家族,女儿十三岁嫁人的可不少。所以他得适当避嫌了。
  暂时撇开造纸的事,程馥把手边一叠纸拖过来。上面布满了文字和草图,“还记得长跑赛之前咱们讨论的事么?”
  吴缨拿起其中一张纸,愣了,“茶馆?”
  当然,小姑娘要开茶馆也不会真的是普通茶馆的规模,这才是吴缨吃惊的地方。
  程馥的初步规划就很吓人,光是占地之大就能惹来非议不说,里面的内容更够呛,吴缨想象,若是真照着程馥设想的来建造,那毫无悬念将成为大越第一。
  “……不能在外城,所以首先我们要并购别人的宅地,但是现在不少人盯着咱们的动向,咱们不好再用两河轩或者自己的名义来当一手买主,恐怕要多准备几个身份。此外水、茶、器、侍茶人也要开始准备起来。我估算了一下,最快也要两年。”
  程馥小嘴巴一本正经地说着,吴缨眉头紧锁,目光没有离开那沓纸。按照小姑娘这个规划,三年恐怕都不够。但以小姑娘这砸钱的狠劲,吴缨又觉得没准不用两年时间。
  “……这个会不会太做作?”有一张纸上写着,进茶馆必须焚香沐浴,穿着得体,才能开始品茗,且每个区域正式品茗之前的仪式也不一样。比如有个临时定名为“天池”的区域,品茗者不许穿鞋入内,女子头饰不能超过两件,六岁以下男童不准入内。还有一个临时名为“夏之庭”区域,只限于十岁以上的女子可以入内,且必须精心打扮。
  小姑娘托着腮帮子,一点都不意外他会这么想,“是要做作啊。你看啊,都是喝豆浆,朱员外喝豆浆的碗跟咱们喝豆浆的碗能一样么?朱员外乐意像咱们这些粗人似的一口闷么?可不得有个娇娇柔柔的丫鬟,捏着白玉小勺,翘着三根手指头,细细舀一勺白糖放入,不落声响地搅拌吹凉了送到嘴边么。这样才能证明他是朱员外,不是什么朱屠户朱木匠,他喝个豆浆都这么麻烦,就是要告诉别人,他良田千顷家财万贯,这口豆浆他喝的是精致,不是解渴,他的快乐我们这些贩夫走卒不配懂。”
  吴缨理解她的意思,不过……“朱员外是谁?”
  他脑内出现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头,色眯眯地看着妙龄丫鬟吹凉豆浆,然后一小勺一小勺地喂进嘴里的画面。挥之不去,好想抓来打一顿。
  小姑娘没好气,“你、陆学文、景元泽……可不都是朱员外么。”
  “……”不,我不能是他。
  最近妹妹回家都很晚,程寒散学了会先到两河轩接她一块走。有时候路上碰到香口的小吃会带上一些让她垫垫肚子。
  “你是说要准备几个身份?”这点他倒是没想过。
  “这样你以用钱的时候也不必顾虑太多。”她没问哥哥在准备着什么,但钱只会越花越多。全部放程寒这个身份下,若是将来面临什么危机,出现财产被封的情况,他便寸步难行了。毕竟他们兄妹的仇家没一个简单的。
  “我知道哪里可以买到假身份。”程寒是个能举一反三的,妹妹说的是把钱分散存放,他已经想到别的事也可以用不同的身份来做。
  程馥蹙眉,“哥哥,此事我来办。”
  “为何?”买个假身份用不着她亲自张罗啊。
  “我想……弄真的身份。”
  程寒瞪大眼睛,“你是要真的身份?”
  程馥点了点头,“所以还是得求人。”
  程寒知道她所指是谁,即便那人看似神通广大,可也很难说能办下来,毕竟真的身份意味着大越莫名其妙多了几个活着的百姓。
  “相信这么做的人不止咱们。”而且女子的身份比男子身份更容易掩人耳目。
  九月底,小酒馆的衍生品正式登场。程馥还没来得及吩咐底下的人有事没事吆喝吆喝,这个衍生品就卖光了。快到她和底下几位管事都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搞事,还特地派人暗中调查,结果是他们多虑了。
  这份衍生品是一个三层木盒,外表采用了牛皮、酸枝木、铜、防锈铁等制作,可抽拉打开,也可抠开四面暗扣揭开。
  第一层放着两套不同材质的便携酒具、一套小碟子、两副筷子,造型圆润可爱;第二层是一把折扇、两块棉帕、一套杯垫;第三层很简单,是两张折叠小凳子……礼盒分为男女两款,一共一千套,售价三百八十八两。
  这个价格着实不便宜,程馥和小酒馆的人为防外人误解,早早就拟好了话术,随时给人耐心解释为什么这破盒子卖这么贵。比如男款盒里的折扇,用了稀有自带香气的木料不说,每一片扇叶中间的镂空部分都镶夹着一块透薄的丝布,上面绣有各式图样,扇子合上,从侧面可以看到老翁独酌,扇子打开则是两名少年肆意对饮。
  还有那两方宽大的帕子,其实不是擦嘴用的,那是蜡染布,本质上是桌布。
  而最下层的两张折叠小凳子,除了木质名贵外,还配了可拆除的皮套,这样冬日坐下去也不会觉得冰冷。
  结果小酒馆的客人实在太大方了,上货不到两日,放在金陵的六百套就卖光了。而这套东西的价值以及所传递的意义,则是在两三日后才陆陆续续被人琢磨出来并在城中发酵。
  原来这个盒子是一张酒桌,与里边的所有物件结合,便是一个故事,至于大家怎么去理解,小酒馆的人都不会多嘴。
  接着熟悉的一幕又出现了,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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