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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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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李泰一直着手收拾国丈的人马,重午的事儿,提都没提。
  有人口诛笔伐说李泰为人刚愎自用的时候,萧家的几位老爷立即站出来声援越王。
  萧家虽然一直观望吴王,站越王队站的有些晚。
  但越王却十分宠信萧家,他还未登基,便先让吏部拟定封萧家大老爷侯爵。
  李泰“推辞不下”,只能“临危受命”登基为国君之时。
  各方各派的文臣幕僚都坐不住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哪!
  如今换了皇帝了,朝中也该重新洗牌了。
  李泰后宫空虚,尚未有子嗣,这是大好的机会。
  众臣说什么“无后为大”,皇帝家中无私事,皇子乃是天下大事,云云。
  李泰不急不忙,直接丢出,“先帝驾崩,国丧三年”之令。
  国丧那是大丧,莫说娶妻纳妾了,就是闲来无聊,让家里的舞姬跳个舞,乐师奏个乐都是大不敬。
  出门在外,甚至不能朗声大笑。唯有垂头丧气,以示哀悼,才是对先帝对天家的恭敬。
  皇帝有政令,大臣也有对策。
  国丧娶妻纳妾不行,那就先把妙龄女子都送进宫吧!
  临不临幸都没关系。先叫她们都伺候着皇帝,毕竟越王这年纪,早该妻妾成群,孩子绕膝了!
  如今先培养培养感情,国丧一过,立即就能耕耘添丁。
  王公贵胄都想方设法,想要往宫里头塞人。
  李泰却在这时候,猛然丢出一个重磅炸弹。
  “众位大臣,如此操心朕的家事,不就是怕东宫空虚,大夏再上演一场纷乱么?”李泰在朝上笑问。
  众臣连声称是,并求圣上体谅他们一番苦心,为的都是大夏的朝政安稳。
  李泰笑着点了点头,“众位爱卿。其心可嘉!不过朕早有儿子了!”
  大臣们一惊。
  李泰对一侧的太监微微点头。
  太监立时扬声唱到:“请大皇子上殿——”
  众臣惊疑不定。
  没听说圣上还是越王的时候生的有儿子呀?
  莫说嫡子了,就是庶出的孩子,也没听说过!
  但见那一身华服,半大年纪,眉目俊朗的少年人昂首挺胸进得殿中的时候,众臣下巴都要惊掉了!
  李泰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大个儿子?
  有那眼尖的却是认出来,“这……这不是吴王世子么……”
  原本肃穆的朝堂大殿之上,一时间一片哗然。
  众臣议论之声,便是太监高唱了两三次肃静,亦不能让其安静下来。
  李泰这一手玩儿的,全然出乎众人意料。
  待重午缓缓走上大殿,在次于圣上左手边位子坐下来的时候,大殿上还有不少大臣在交头接耳。
  李泰目光温厚仁爱的看了看重午。
  重午躬身颔首。
  李泰的目光又转向众臣。
  “李毅早在满月之时,就被朕赐名为李谦益。朕已经着礼部选良辰吉日。将李谦益列入朕的家谱,自此,他就是朕的嫡亲皇子。倘若哪位大臣对此尚有异议,可趁如今,禀奏于朕。”李泰缓声说道。
  他在先皇帝灵堂前,直接杖毙一位大臣的血淋淋教训尚在。
  谁敢在这时候招惹他?
  万一不小心又成为他要“杀鸡儆猴”的那只“鸡”,可该怎么办?
  再说了,他想挑谁当儿子,就挑谁,只要让大臣们心里头有个方向,知道自己该巴结谁就成。
  如今李泰年轻力壮,便是立了太子,也有的是年头要熬呢。
  有这么个现成的皇子,大臣们也没有旁的话说。
  至于有心思往李泰身边塞女人的大臣们。也并未就此歇了心思。
  反正来日方长,他们就不信,李泰还能是吃素的不成?
  朝会过后,便有消息流露出来。
  说是待重午在皇家族谱上,过继到圣上名下之后,就会被立为太子。
  前朝皇帝无子,从旁的兄弟中过继子嗣的,也不是没有先例。
  只是像李泰这般,自己还年纪轻轻,就过继兄弟家儿子的,倒是鲜有。
  景延年虽未参加朝会,但这和他息息相关的事情,他还是立时就听闻了。
  他当即就吓了一跳,来不及和萧玉琢商量,便直接请命入宫。
  景延年入宫,不是求见圣上的。
  他直接寻到了重午,“我儿,当初圣上留你在宫中,你说他答应了你条件……就是此事么?”
  景延年眉头紧蹙,语气颇有些严厉。
  重午还是多少有些害怕他这爹爹的。
  爹爹叫他练功习武的时候,可是一点情面都不留,说打就打。
  他看爹爹如此肃穆的表情,不由向后退了几步,“是,干爹说,如果我打赢他,他就立我为太子,以后把皇位传给我……”
  “你……”景延年心气浮动。怒意浮现,“你怎会有此野心?”
  重午皱了皱眉头,“男子汉大丈夫,想要建功立业,想要一统天下,有什么错?”
  景延年怔了怔。
  “爹爹想要做大将军,我却想要做能够指挥大将军,统领大将军的人,有什么错?”重午义正言辞,只是在他爹面前,他并不敢太大声。
  景延年微微皱眉,这话,似乎没错,只是和他想的不一样……
  “我胜了干爹,所以干爹在众臣面前承认了我皇子的身份!干爹说了,日后事事都带我在身边,不管是和大臣商议国事,还是批阅奏折,处理政务。干爹真心实意叫众人以我为尊,让我也好跟着多学些东西,爹爹以为不好么?”重午仰着上有些稚嫩的脸,看着景延年。
  景延年眉头紧蹙,“并非不好……只是……”
  他话音顿住,心里有几分发闷难受。
  他对这孩子关注甚少,重午出生是在李泰身边,他幼时,又是养在李泰宛城府中。
  他三岁被带回长安以后,他忙着平定叛乱。便是接了他住在吴王府的时候,父子真正相处,真正坐下来谈谈心的时候也少得很。
  自己竟对自己的儿子,不了解至此!
  “只是你若过继为他的儿子,日后便不能再叫我一声爹爹……你开口管别人叫爹爹,却叫我叔伯之时,我这心中……”景延年想到那情形,不由脸面黑沉,长叹一声。
  重午笑了笑,“爹爹怎么如娘子一般,多愁善感起来?”
  景延年吹胡子瞪眼,“你这不孝子!你说什么?”
  敢说自己老子像女人?!
  景延年伸手就要拽住他揍上一顿。
  重午端着架子,抬手放在唇边轻咳一声,“爹爹息怒!”
  景延年微微皱眉。心头酸涩。
  这声“爹爹”他还能听多久呢?
  “儿不是一时冲动,这段时间,儿住在宫中,一直在想着这件事。儿虽年幼,但儿当真有一腔抱负,若非登临那高位,儿的抱负将成为空谈!”重午声音还带着稚气,但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有几分谈论大事的沉稳。
  景延年长叹一声。
  他心头的亏欠之感,不由越发浓重。
  “是我错失了你成长的过程,人说‘知子莫若父’,我却不知你还有这般理想抱负,我这爹做的失职,日后还有什么资格规劝你?”景延年本是劝儿子而来。
  却把自己劝离了宫。
  他没去见李泰。但重午所住宫中,两人的见面对话,几乎一字不落的都传进了李泰的耳朵里。
  萧玉琢正在萧家拜访长公主,给长公主送来好多补身体的珍贵药材时,听闻了重午成为皇子的消息。
  所以,她和萧家是同时得知这信儿的。
  当时尚在朝堂上的萧家大老爷尚未回来。
  但萧家却已经炸开了锅。
  “好好好,玉玉当真有办法!吴王虽不夺权,吴王却生了个有出息的儿子!”老夫人笑着抿着茶汤说道。
  萧家二夫人垂头,小声嘀咕,“当初重午不是在宫中,甚至不是在长安出生的。有没有可能,他根本就是当今圣上的儿子?”
  “你给我闭嘴!”老夫人掀着茶碗就想砸到二夫人头上。
  若是她年轻那会儿,这茶碗已经在二夫人脸上了。
  人年纪大了,动作就越发迟缓。有时候顿一顿,那心头火也就灭了不少。
  老夫人沉下脸来,“这话是可以随意乱说的吗?莫说叫吴王听见了定要发怒,便是叫玉玉听见了,也饶不了你!”
  二夫人陪着笑脸,连连应是,“可是母亲……您以往不是不喜欢郡主么?怎的如今倒是……”
  老夫人轻哼一声,“你大约还没有去她的玉府看过吧?可别小瞧了她,她从来都不是在萧家的庇护之下!如今她的儿子成了皇子,更有可能被立为太子,日后萧家还要仰仗她的庇护呢!”
  二夫人连忙垂头,连老夫人骂了她几声糊涂蛋,她都没有反驳。
  萧家对此事,乃是乐见其成的。
  不管重午究竟是谁的儿子。萧家都是现成的外祖家,这亲缘是断不了的。
  萧玉琢却是不看好这件事儿。
  “阿娘,重午幼时常常跟在您身边,你可知道,他是何时,会有了这样的想法?贪慕虚荣,眷恋权势?我……”萧玉琢颇有些痛心疾首。
  长公主听闻人说自己的外孙不好,脸顿时拉了下来,便是说这话的人是她的亲女儿,那也不行。
  “什么然慕虚荣,眷恋权势?你的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不要用你的想法,你的眼界去评判旁人!我孙儿重午打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他年纪不大,心思却老练成熟,人人都不想做皇帝,天下谁来治理?人人都要讨清闲,谁来操心社稷大事?”长公主冷哼。
  萧玉琢皱紧了眉头,“这性子可不随我和修远……”
  “必是要随了你和吴王才是好的吗?你且想想,他长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天天筹谋的是什么事?身为女子,却整日的操心外头的事,没有一天是安于内宅的,如今他都这么大了,你和吴王却还没有能处在一处!你还问他随了谁?”长公主甚为不悦。


第206章 该来的总会来

  长公主甚为不悦的一通数落。
  萧玉琢这么一回想,倒也是,在重午性格形成最关键的时期,她正忙着聚敛自己的势力,想要发展壮大商会,同盟会……
  “可他毕竟不是圣上的亲儿子,如今圣上有这心思,难保日后不会变心啊?”萧玉琢眼目忧愁。
  长公主轻叹一声,“这事儿还是要告诉重午,把利害都同他讲清楚。他既有自己的判断,就要叫他自己选择。人这一辈子,都是得自己一步一步趟过来的,没人能替旁人决断,负责!”
  萧玉琢点点头,“阿娘说的是。”
  “你记住,别逼他,将事情道理讲清楚给他。如何决断,是他自己的事儿!”长公主不放心的又叮嘱道。
  萧玉琢答应下来,写了一封短信,叫人送到宫中给重午。
  她不便进宫,只好请重午出宫见面。
  重午接了信,便求李泰叫他出宫。
  他一身皇子朝服,缓步走在玉府精致的门廊下,看着廊外一草一木,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见到母亲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还未淡去,并不似见到景延年那般紧张。
  “给阿娘请安。”重午拱手躬身。
  萧玉琢躲了躲,“不敢,日后你就是皇子了,我哪儿敢叫你给我请安?”
  她这话说的酸溜溜的。
  重午脸上有受伤之色。
  “阿娘这是要和我疏远么?”
  萧玉琢见自己儿子,面上酸涩委屈,心头又不忍了。
  当娘的心,大约都是水作的吧?
  她轻叹一声,起身拉了重午的手,母子两个紧挨着在坐榻上盘腿坐下。
  “你当真要去做旁人的儿子?”萧玉琢低声问道。
  重午脸面僵了僵,“阿娘,儿永远都是您的儿子……”
  萧玉琢叹了口气,“李泰答应你的,是皇子,还是太子?我听说,待你过继到他名下,就会被立为太子,可是真的?”
  重午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萧玉琢长长吐出一口气来,眼目之中不由带了些哀戚。她紧握住重午的手,很是眷恋,仿佛要永远失去这孩子似得。
  “阿娘别这样看着我,不论到什么时候,您都是我的阿娘!”重午红了眼眶,阿娘的眼神让他尤为心酸。
  萧玉琢喉头酸涩的动了动,“你应该看到了,纪王,越王,先太子以及你爹,在皇位之上的争夺厮杀,是多么的惨烈……纪王和越王,甚至打小就是长在一处的亲兄弟,可一旦有利益纷争的时候,那一点点亲缘。在权利面前不值一提……”
  重午小小的眉头皱在一起,脸面上却浮现坚毅。
  “当今圣上年轻气盛,他如今没有儿子,日后呢?会有大臣们源源不绝的往后宫塞女色给圣上。后宫佳丽三千,日后她们为圣上生下的儿子,才是圣上的亲儿子!圣上到了那个时候,还会独独与你亲厚么?他若变了心呢?”
  重午迟缓的点了点头。
  “以往先皇说过一句话,他说,权利使得人心变幻莫测。国君手中握得是天下大权,所以国君的心思最是不可捉摸。伴君如伴虎,你今日是太子,可能他日就成了……”后头这话不好听,且是说自己的儿子。萧玉琢于心不忍,咽下了话音。
  重午却点点头,接口道。“今日我有太子荣宠,可能他日遭圣上厌弃,就成了阶下之囚。阿娘,您说的,我能明白。”
  儿子聪慧,萧玉琢目带期许的看着他。
  “重午,在你小的时候爹爹和阿娘都各自忙着彼此的事,可能多有疏忽对你的照顾。爹爹和阿娘准备日后,离开长安城,找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不说是男耕女织,也是过着闲适安然的生活。几亩田地,一片池塘,闲来泛舟湖上,听风声雨声。看云卷云舒……咱们一家人处在一处,这样的生活不好么?”萧玉琢继续诱惑重午。
  重午垂眸,半晌,他却是笑了笑,“阿娘说的生活很好,很恬淡。可儿想要的,却是另外一种生活。我不愿只做遵守规则的人,我要做那制定规则的人!我要站在最高处,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我要看到大夏在我的手中,变得不同凡响!我要的是功在千秋,要的是后人都能享受到我的恩惠!”
  萧玉琢被他童声稚气,却昂扬傲然的音调给震撼到了。
  她似乎有些茫然陌生的看着重午。
  他的心路历程,显然她这做娘亲的错过了太多。
  她全然没有料到,即便她讲了那么多潜在的困难危险,他却还是要一往无前……
  萧玉琢舔了舔嘴唇,“所以,你还是要做皇子,做太子?”
  “是,阿娘若是爱我,心疼我,”重午拱手躬身,“恳请阿娘不遗余力支持我。”
  萧玉琢无奈,她原本是要规劝儿子,到头来却成了儿子登上皇位的支持者?
  景延年听闻儿子“不愿做守规者,要做定规者”,心中大为感慨,竟然也主动去联系旧部,当了儿子背后的势力。
  见萧玉琢不再拦着这事儿,梁生也暗中给重午送钱送人,为他招揽门客,拉拢势力而铺路。
  待礼部择定的日子来临,重午被过继到李泰名下,成为李泰的嫡子之后。
  李泰当即宣布,立重午为太子,赐予东宫。
  重午出入规制仪仗,皆按太子规制来。
  且李泰没有糊弄重午,他当真很多事情都带着重午,临朝处理政务,私下会见大臣,不仅让重午同行,且很多时候,还会让重午发表意见。
  重午刚开始觉得自己年纪小,不敢多说。
  见李泰总是以鼓励欣慰的眼神看他,他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就像在曾经的山谷中,他敢于说出自己的设计想法一样。
  他在群臣面前,也渐渐能够侃侃而谈了。
  新帝登基,不知不觉半年都过去了。
  一直说要离开长安的萧玉琢和景延年,却仍旧没有动静。
  且国丧期间,不能礼乐,一年大丧未出,连婚丧嫁娶都得往后拖。
  景延年在玉府暖阁里,愤然道:“我早该料到这是李泰的奸计!”
  萧玉琢抬眸看他。
  他怒哼一声,“前朝就有‘国不可一日无君,以日代月,大丧守三十六天即可’的老规矩!他偏不遵循老规矩!非要守一年大丧,又故意留了重午在身边,封为太子!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什么主意?”萧玉琢淡声问。
  景延年瞪眼看着萧玉琢,“还不是在打你的注意?!”
  萧玉琢微微凝眸,“呵,怎么又扯到我头上?”
  “大丧,好叫我不能娶你!立重午为太子,好叫我们不放心离京!如此以来,我既不能娶你为妻,你亦不会离开他的眼皮子底下!”景延年气愤不已,伸手将萧玉琢抱入怀中。
  萧玉琢推他,却是推不动。
  “他又奸计如何?不照样是看得着,吃不着?”景延年得意一笑,在萧玉琢唇上霸道吻下。
  萧玉琢闷哼,他却抱紧了她的纤腰,肆无忌惮的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
  直到她面红耳赤,气息喘喘,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萧玉琢面若桃花,眸中含着嗔怒,却又带几分迷离情欲。
  景延年被她一瞪。不由心驰神往,“玉玉,我们……”
  “打住!”萧玉琢一跃而起,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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