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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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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翁皱眉,没有说话。
  “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你真正喜欢的人,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萧玉琢开门见山道。
  宝翁的脸色却是立时大变,“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什么?是知道你不喜欢吴王,还是知道你心中所属另有他人?”萧玉琢笑问道。
  宝翁脸上惊疑不定。
  萧玉琢没空等她自己回过神来,简短解释,“从你看景延年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对他并无爱意。且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我听说情蛊并不容易养,厉害的情蛊更是要从小养,才能养出感情。你同吴王才认识了多久?这情蛊是你为旁人养的吧?你腹中的孩子,就是你那情郎的?”
  宝翁呼吸有些粗重的看着萧玉琢,她两只手挡在身前,似乎下意识的想要保护她腹中尚且很小的生命。
  “我也是个母亲,我不想伤害你,更不想伤害你腹中的孩子。可是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爹,倘若旁人要害我孩子的爹,我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救他。”萧玉琢目光坚定,语气没有半分妥协。
  宝翁紧抿着唇,?息一张一合,眼睛瞪得大大的,直视着萧玉琢。
  “你孩子的爹……”
  “你不想旁人伤害你孩子的爹?我岂不是和你一样吗?我做错了什么?卯蚩又曾得罪了谁?为何我们就要被人害,被人拆散?!”宝翁的情绪有些激动,她脸面张红,眼眶也红红的。
  萧玉琢皱了皱眉,“卯蚩?”
  “你们大夏的太子,抓走了卯蚩,逼我向你们的吴王下蛊。倘若我不肯,他就要杀了卯蚩!”宝翁表情恼怒非常,“见我不能狠下心来折磨无干之人,便下药叫我和卯蚩……叫我怀了卯蚩的孩子!用卯蚩和孩子的性命威胁我!”
  萧玉琢点了点头,她猜的果然不错,这事儿还真像是李恪能干得出来的。
  宝翁红着眼眶,却忍着一直没落泪,“你孩子的爹备受折磨,但起码他是自由的,他还活着!而我的卯蚩哥哥,还在你们太子的手中,不知是死是活……”
  她说完就紧紧的咬住下唇。
  萧玉琢眯了眯眼,“你何必当旁人的枪使?害人害己!如今我们联合,你放过吴王,我们帮你救出你的卯蚩哥哥?”
  “我才不信你们大夏人!”宝翁情绪很激动。
  萧玉琢有些头疼,“你要救人,就必须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你受制于旁人,我们又受你威胁。到头来受伤害的不过是你我这无辜之人,真正害人的,却还在你的包庇帮凶之下,到处害人!你所谓的大夏太子,根本是要篡权夺位的小人!这天下若是到了他手里,不知还有多少像你我这样的人,要受他图害!”
  宝翁愣了愣。
  “李恪他现在在哪儿?他叫你来长安干什么?”萧玉琢且先不说让她解蛊之时。转而问道。
  宝翁犹豫,不肯开口。
  “你这般隐瞒,不能救你的卯蚩哥哥,还会害死他!”萧玉琢咬牙切?,“如果他死了,你就是凶手!是你杀了他!”
  宝翁闻言,情绪有些崩溃,她眼中的泪也大颗大颗的滑落,“不是我,不是我……我怎么会害他,我连情蛊都舍不得用在他身上啊,我怎么会害他……”
  “李恪有什么安排计划?”萧玉琢立时捏住她的手腕,逼问道。
  “他叫我嫁给吴王,借情蛊控制吴王。叫吴王造反弑君。他好起兵攻入长安,吴王弑君夺位,有杀父恶名,再厉害也做不了皇帝。他就可趁机夺位!他不杀吴王,还可借吴王对付越王或是其余反对他的人!”宝翁一口气说道。
  萧玉琢眯眼点了点头。
  李恪真是打了一副稳赚不赔的好算盘啊!
  弑君的恶名留给景延年,他在后头捡现成!
  “你解了情蛊,我们帮你救卯蚩!”萧玉琢握住她的手说道。
  宝翁哭着摇头,“我不敢,我已经把我知道的,能告诉你的都说了,我不能……我不能冒险!”
  萧玉琢想到景延年在情蛊折磨之下,那万分痛苦的样子,不由的心都揪了起来。
  “如今他身中情蛊,你们尚且不能把我怎样,我死,他必死。可我若是先为他解了情蛊,你们转而杀了我,我毫无反抗之力!”宝翁一点儿也不傻,“我可以答应你,如果你们能打败太子,救出卯蚩哥哥,我必为吴王解蛊。”
  萧玉琢皱眉。
  门外传来宫女咳嗽提醒之声。
  这是告诉她,时间差不多了,她该走了。
  萧玉琢深深看了宝翁一眼,她忽而凑近宝翁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宝翁脸面一怔,愕然看着萧玉琢。
  萧玉琢皱眉起身,提步出了门。
  宫女将她送到院门口。
  萧玉琢连忙出去。
  引路的小太监还在花丛后头等着她,见她出来才松了口气,抬着袖子抹了抹额上的汗,“娘子快些走,时间拖得长了,怕再生变故。”
  萧玉琢也不敢大意,垂着头跟着他,脚步飞快。
  真正出了宫,上了马车,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呀,娘子的衣服怎么都汗湿了?”梅香为她换下宫女衣服的时候,讶异道。
  萧玉琢歪倒在枕囊上,“汗湿了算什么,你不知道我遇见了谁?”
  听闻萧玉琢和南平公主最近的距离,不过两三步之遥。
  若不是王敬直去的及时,萧玉琢就要被南平公主给发现了!
  梅香拍着心口一阵的后怕,“如此说来,王驸马倒还是娘子的福星呢!”
  萧玉琢不由扯了扯嘴角,“许是吧。”
  快要宵禁了,她本想去吴王府呢。又担忧宵禁之前不能赶回来。
  自己倘若留在吴王府过夜,且不说圣上会不会又暴跳如雷,单是景延年受情蛊折磨那状态,她也于心不忍呐。
  “罢了,这心跳玩儿的也是叫我甚为疲累,还是先回府休息好了,明日再去吴王府吧。”萧玉琢直接回了玉府。
  次日一早,她便去寻了景延年。
  宝翁的事情都说开了,景延年没有再躲着她不见。
  一见面,没等萧玉琢开口,景延年便主动解释道,“我在山林中追着那窥探的人,后来发现他们人不少,也交了手。他们边战边退,我本该发现那是诱敌之计。可我却自以为不会中了他们的圈套……
  是我大意,原以为有万全之策,却不防备那瘴气林甚是厉害。我所带人马战死的却还没有死在瘴气林中的多!
  我自己也身中瘴气之毒,被那苗疆女子所救。我见了李恪,他劝我为他效力,我本不肯,后来为了诈他便答应了他。那女子解了我身上瘴气之毒,可是不知怎的……”
  景延年表情愧疚痛苦的看着萧玉琢。
  萧玉琢发现,他手中拿着一柄小锥子。
  两人隔着十几步的距离,坐在这偌大的厅堂里说话的功夫,景延年已经拿那细锥子扎了他自己好几下了。
  大约是身上的疼痛,能够叫他保持清醒,不受情蛊的蛊惑吧?
  “我知道……”萧玉琢开口。
  景延年却猛然低吼了一声,“你不知道!”
  萧玉琢被他吓了一跳。
  “你不知道我梦中突然出现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我有多生气!你不知道我有多恨我自己!你不知道我多想杀了她!多想杀了我自己!我怎么可以背叛你?!”景延年豁然起身,额上的青筋都暴起。
  他俊脸之上,尽是狰狞怒意。
  萧玉琢张了张嘴,“那不是你的错,是……”
  “是我的错!便是她救了我的性命!我也不该对别的女人有非分之想!我怎么可以对不起我的玉玉?”景延年的脸上痛苦挣扎是明晃晃的。
  他没有说实话。
  他不敢说实话……不只是梦中,甚至在清醒的时候,在他睁着眼睛的时候。
  他眼前,他脑中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另外一个女人。
  有一种莫名的渴望会从心里升起,他会想念……甚至想要,那个女人。
  这种心里的背叛,让他不能原谅自己。
  他甚至会在痛苦之时,不由自主的喊出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只有那个女人,能叫他的痛苦减轻……
  他不敢承认——他到底还是负了玉玉!
  “真蠢!”萧玉琢轻嗤一声。
  景延年点了点头,“是啊,真蠢!我真蠢!这世上还有那个女人能比得上我的玉玉?我怎会念着旁人……”
  他脸面发白,嘴唇发青。
  “蠢不是这个意思,”萧玉琢不急不慢道,“你在苗疆那么久,竟然不知道情蛊之事?苗疆女子会养情蛊,中蛊之人如若背弃下蛊女子。便会备受折磨,肝肠寸断。你就是因为不喜欢她,所以才这么痛苦!”
  景延年一脸茫然的看着萧玉琢,“我所受痛苦,乃是瘴气之毒未肃清……”
  萧玉琢哈的笑了一声,“英明睿智的吴王殿下,也有这么迟钝的时候?”
  景延年浓眉倒竖,“你说清楚,究竟……”
  “是谁告诉你,你瘴气之毒还未肃清的?”萧玉琢笑问道。
  景延年表情愣了愣,好像是李恪故意让他这么认为的吧……
  “你以为你身上的痛苦,乃是瘴气之毒所制。你以为你心头脑海出现宝翁,乃是你的身心背叛了你的选择?”萧玉琢认真看着他,“所以你自打回到长安来,觉得无颜见我,却又不甘放弃。所以宁愿一个人默默的承受折磨,什么都不说?”
  景延年看着明眸淡笑的萧玉琢。
  身上痛楚没有消失,可他却好似瞬间就轻松了。
  还有什么比所爱的人理解原谅,更幸福呢?
  原来他不是真的背叛了她吗?
  “真是蠢啊,你中了李恪的奸计了!不过如今倒是有个极好的机会,能叫我们将计就计,把李恪给引出来!打他个措手不及!”萧玉琢笑眯眯说道。
  景延年这会儿是真迟钝了。
  他还没有从“情蛊”之中缓过神来,还没有从萧玉琢能够原谅他,能够相信他的惊喜中完全释放出来。
  他自己都对自己失望了,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
  没想到玉玉却能够如此坚定不移的相信他。
  他亏欠了玉玉太多太多……
  “你佯装已经完全受情蛊控制,同意迎去宝翁过门。届时请圣上出宫,驾临吴王府,在吴王府控制住局面,传出圣上已经被你所害的流言来。”萧玉琢不敢靠近他,怕增加他的痛苦,只能极力的压低了声音说道,“李恪听闻此言,必定以为时机已到!他定会出兵!”
  景延年只是木然的看着萧玉琢的嘴一张一合。
  “到时候在长安城外安排好伏兵,等李恪入城,城内外伏兵将其一围——”萧玉琢微微一笑,两只手像是内外夹击的兵马一般。握在了一起,“李恪就被拿住了!”
  景延年半晌未有反应。
  萧玉琢不禁有些恼,她不敢上前靠近景延年,只好抓了个婴儿巴掌大的茶点,朝景延年砸过去,“你聋了,还是傻了?”
  景延年那般高的武艺,竟然没躲过那点心。
  被萧玉琢当当正正的砸在脑门儿上。
  萧玉琢愕然看他。
  景延年却呵呵傻笑,“玉玉,你真好看……”
  萧玉琢不由有些生气,“滚——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景延年拿那锥子,猛地又扎了自己一下。
  萧玉琢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是看着都疼,他大腿上是不是已经被扎的全是血窟窿眼儿了?
  景延年脸上却带着兴奋的笑意,“玉玉,今日信任当真是来之不易……”
  “先说抓李恪的事儿,至于情蛊的事儿,咱们回头再慢慢算账!”萧玉琢纤白的手轻轻一挥,“你觉得我的计划怎么样?”
  “别的都好,唯独……”景延年的脸上有几分别扭之色,“娶那苗疆女子这关节,能不能改改?”
  萧玉琢瞪眼看他,不由嗤笑,“呵。我还没说什么呢,这么大便宜都让你占了,你倒扭捏起来了?”
  景延年脸上甚是尴尬,“这便宜我不占!玉玉,我不能负你更深了!”
  情蛊和他本身的意志作战,他能坚守到现在,当真是很辛苦的吧?
  萧玉琢抿了抿嘴,“又不是真娶,要是真娶,我也不能答应啊……”
  景延年眼眸深深的望着她,“便是权宜之计,我也不愿娶旁人。”
  萧玉琢垂眸忍笑。这样挺好……虽然景延年受情蛊摧残折磨,但好歹,也叫他们更加深入的了解的对方的心意不是?
  “你若没有更好的计划,就按我说的计划来!宝翁已经答应了,只要拿下李恪,救出她的情郎,她就为你解了情蛊。”萧玉琢微微脸红道,“那个时候,我们就能堂堂正正的在一起了。”
  景延年眼神迷蒙,他家玉玉羞涩的样子真美。
  萧玉琢看他忍耐着实痛苦,便握了握拳,转身离去。
  当即她就叫人以吴王府的名义,筹备大婚所用之物。
  玉府则安安静静,连下人们出外的都少了。
  还有流言说,吴王殿下要娶的并非和他有过一子的萧家郡主。
  而是一个异族女子。
  那女子如今还被圣上保护在宫中,就是怕萧家郡主善妒跋扈,再害了她去。
  旁人议论倒也罢了,这话传进了长公主耳中。
  长公主当即勃然大怒,率着家丁随从,掂着她的长鞭,就往吴王府去了。
  萧玉琢得知消息,立即派人去拦。
  可还是慢了一步。
  长公主在吴王府那是横冲直撞,没人敢拦。
  她直接冲进书房,将景延年给鞭打了一顿。
  打得曾经乃是堂堂武将的吴王殿下。倒地不起……
  萧玉琢派去的人赶到之时,只来得及搀扶起倒在地上的吴王殿下。
  “眼看着他挨打,吴王府的人就不知道拦一下吗?!”萧玉琢气恼道。
  假作大婚,本是她的主意呢,一切的事情也是她在操办。
  就连流言,都是她叫人放出去的……结果却叫阿娘打了景延年!
  景延年这锅背的!
  “哪儿敢拦啊,长公主气势汹汹的,不拦还只是打人。瞧长公主的势头,若是真拦,只怕她要杀人呢!”回禀的人道。
  萧玉琢叹了口气。
  “且吴王殿下交代了,不叫旁人拦着……他说这打,他该挨。”回禀之人这话说的甚小声。
  萧玉琢微微一怔,抬头看着说话的人。
  她心头却莫名的浮现一股暖意。
  她叹了口气,嘴角却不由轻扬,“我知道了,阿娘那里,待事成之后我亲自去解释吧。”
  重午在宫中,德妃娘娘倒是听说了这件事。
  听闻她要见吴王。
  可吴王不肯去见她,她怕重午年幼受不了这打击,叮嘱了宫人瞒着重午。
  世子爷没闹腾。
  郡主也不声不响。
  为有长公主气得不行。
  这事儿,看起来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景延年将诱出李恪的计划朝圣上说了。
  圣上不知是想把“嫁娶”这回事儿假戏真做了,还是太想抓住李恪。
  竟然顺顺当当的同意了。
  关于“情蛊”,以及宝翁另有情郎之事,萧玉琢叮嘱了景延年。让他不要告诉圣上知晓,只说诱敌计划。
  诱敌计划里,最关键的一步就是“圣上离宫,亲临吴王府”,没了圣上的首肯,这一步自然就办不成了。
  如今圣上已经答应,那便是万事俱备。
  吉日定下,倒比廖长生迎娶梅香的日子,还提前了数日呢。
  一辆娇子从宫中西苑抬了出来,吹吹打打的往吴王府去。
  吴王娶妻,那娶得可是王妃呀!
  这排场怎么看都有点儿小,这异族女子的嫁妆。还是圣上好心给她准备的,不过二十抬,还不如当初萧郡主嫁丫鬟的排场呢!
  花轿摇摇晃晃中间却恰逢另一家也是大婚。
  许是吴王这婚事仓促,中间没安排好路线,正和另一家大婚的喜轿撞在了一起。
  且恰是在一条窄道上。
  “狭路相逢”两家抬轿子的都不愿后退。
  婚丧嫁娶,是讲就时辰的,过了吉时,那就不吉利了!
  如果自己这边儿退出去,给人家让了路,耽误了吉时,误了主人家的事儿。
  主家责怪下来,这责任谁担着?
  就见两边的轿夫。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斗牛一般,硬着头皮往一块里撞。
  “让让,让让都能过去!”就见两边儿送亲的人都站在路上,极力的劝着疏通着。
  可抬轿子的一般都是孔武有力的人。
  且其中一边儿的轿夫,似乎还会武艺。
  不多时,便将在那儿指挥着疏通的人,也是挤得七荤八素。
  吵着吵着,两厢甚至破口大骂,乃至打了起来……
  这可乱成一锅粥了。
  不知是谁撞在了两顶花轿上。
  路本就窄,两顶花轿几乎要被撞倒。
  喜娘赶紧将花轿里的新娘给请了出来。
  花轿倒了倒是小事儿。把里头的人给伤着了,那不是喜事儿也要变丧事了?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被人搀着晕晕乎乎的。
  两方动了手以后,吴王府的侍卫,接了信儿赶到了。
  这才疏通的小巷。
  新娘又各自上了花轿,奔夫家去了。
  景延年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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