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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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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军将们的议论。他愕然的抬头看着那高高的桅杆。
  桅杆上悬挂那人,看起来十分瘦弱,风一吹,她就在桅杆上摇摇晃晃。
  蓝玉眼眸一凝,那桅杆上的身形,看起来是那般的熟悉。
  他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握紧,他快步向主帅营帐行去。
  正要求见,忽听里头传来越王的声音。
  “盯着四下,突厥人的‘天眼’看到阿尔被悬挂,定会有动静。”越王声音沉冷,“倘若突厥人还要做缩头乌龟,就传言出去。说过一日就要脱去阿尔身上的一件衣物,若她全身赤裸,突厥人还不应战,就要她做军中军妓,从将领往下排,夜夜做新娘……”
  “将军——”蓝玉忍不住在帐外高呼一声。
  把营帐门口的守卫给吓了一跳。
  “蓝将军怎的不等我等通报就……”
  “是蓝玉?进来吧!”李泰笑着唤他。
  蓝玉铁青着一张脸,进得营帐之中。
  “蓝将军何事?”李泰问道。
  蓝玉看了李泰一眼,欲言又止。
  他适才在帐外听得清楚,阿尔这名字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他认识阿尔很早。
  在景延年带兵抵御突厥的时候,他就认识了。
  那个时候的阿尔机灵活泼,女扮男装,娇俏可爱。
  自从得知了他是她。看过了她身穿女装的样子,便是知道她擅长施毒,有时候手法狠厉。
  他却觉得,她不过实在宫廷之中被骄纵坏了,本性还是可爱的。
  得知她嫁给纪王,得知她引入阿芙蓉,得知她想要谋算的是整个大夏的时候……
  他觉得她没救了,也告诉自己,那个娇俏可爱女扮男装的阿尔,已经彻底的消失了,死了。
  可如今再看到她,看到她被那么屈辱的悬挂在军营之中上。再听到她的名字,为何心里还是会闷闷的犹如撕裂之痛呢?
  “蓝将军要说什么?”李泰见他一直不做声,不由再次问道。
  蓝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末将……末将没什么事,只是来向王爷告辞。”
  为阿尔求情的话,似乎就在嘴边。
  但这是在军中,是在对抗突厥的前线。
  不能说越王心狠,突厥躲藏不肯应战,每日一所消耗的军费都是大夏的损失。
  李泰点头,“是该叫你们回去了,何时起程?”
  “呃……”蓝玉想立时就走,可心里又不想走。
  他犹豫挣扎中,还未说出话来。
  忽听外头有战?响起。
  “有战事!”军营外有兵将喊道,“突厥来犯!”
  越王立即披上战袍,抓起长枪,亲自往营帐外去。
  蓝玉正在纠结的话,也不必说出口了。
  越王亲自率兵迎战。
  突厥骑兵似乎目的很明确,他们想要射杀挂在桅杆之上的阿尔。
  人死了,大夏兵马就不能以她受辱,来威胁突厥应战了。
  发觉突厥人的意图之后,越王并未放下桅杆上的阿尔,却是叫人将阿尔降下一半,并保护在阿尔周围。
  蓝玉本来要追随越王迎战。
  这会儿听闻军令,却是护在桅杆近旁。
  他举目看着桅杆上的阿尔。
  阿尔脸色苍白。白的如同她身上衣服一般。
  她低垂着脑袋,眼睛半睁半合,若非风吹动她,绳索勒得她太痛时,她偶有挣动,她悬挂在那里,就像是死了一样。
  “阿尔……”蓝玉在桅杆下头叫她。
  阿尔充耳不闻。
  蓝玉微微皱眉。
  前线喊杀之声,连军营之中都能听得清楚,远处沙尘滚滚嘶喊之声,放射火器的砰砰声,只叫人心头发颤。
  阿尔却如未曾听见一般,不曾抬头看上一眼。
  昔日那个活泼伶俐的小娘子,此时却那般如死人掉在桅杆之上,在风中晃晃悠悠。
  激战一直持续了一日一夜。
  日次朝阳东升之时。
  忽而传来突厥投降的消息。
  阿尔就那么晃晃悠悠的在桅杆上吊了一日一夜。
  突厥举白旗,派使臣前来投降。
  阿尔这才被人从桅杆上放了下来。
  她被放下来的时候蓝玉就在近旁,他瞧见阿尔嘴唇干裂,脸上毫无神采。
  一双眼目枯槁无神,恍如失了心魄。
  再不是那个灵动的小娘子了。
  突厥举白旗之时,士气已经消沉了。
  突厥使臣表示,愿以岁币换取和平,并换回阿尔公主。
  越王同突厥征战良久,最终大获全胜。
  大夏军中上下都在庆贺得胜之时,阿尔被收拾好,准予突厥使臣带回突厥军中。
  蓝玉就站在一旁目送。
  阿尔面如古井无波。大夏的胜利与她无关,突厥的败兵也与她无关,好似生死都与她无关了。
  她坐在四下透气的马车上,就要出了大夏军营之时,她忽然回头,看了蓝玉一眼。
  那一双眼睛暮暮沉沉的。
  可蓝玉却立时伸手道,“停车。”
  车子停下,阿尔消瘦的手趴在车窗上,“蓝将军……”
  蓝玉提步上前,“你……想说什么?或者……想叫我带话给什么人?”
  阿尔摇了摇头,“我在桅杆上挂着的时候,你是不是叫了我?”
  蓝玉微微皱眉。半晌,他颔首道,“是。”
  “你为什么叫我?”阿尔声音嘶哑的问。
  蓝玉抬头,深深看她。
  她暮暮沉沉的眼眸之中,似乎升腾起一点点星光,一点点亮堂。
  “因为……”蓝玉只觉口干舌燥,“因为我……”
  阿尔向窗外探着身子,“因为什么?蓝将军,因为什么?”
  她声音略有些急切。
  蓝玉嘴唇蠕蠕,尚未说出话来。
  突然有破空声传来。
  让人猝不及防的“噗——”地一声。
  蓝玉愕然抬头。
  只见一只羽箭,从阿尔的左太阳穴贯穿而入,右太阳穴上露出一小截尖锐的箭头。
  阿尔还睁着眼。她甚至眼眸向上瞟了瞟,似乎要看看贯穿自己脑壳的东西是什么。
  羽箭的尾部微微颤动。
  鲜红的血顺着她的额角涌了出来。
  甚至还有些白色的浆状物和鲜血一起涌出。
  蓝玉忽觉胃部抽痛……他眼目赤红,弯身狂吐。
  阿尔想要伸手摸摸脑壳上穿过那东西。
  可她的手指抬到一半,便垂落下去,她整个人轰然倒进车内。
  蓝玉视线模糊,半晌才抬头看去。
  只见一突厥人,手握长弓,身后跟着数名亲卫随从。
  适才的箭矢,正是从这人的弓上射出。
  突厥使臣,连忙翻身下马,向射箭那人跪拜叩首,“见过大皇子……”
  蓝玉盯着那人。
  大皇子。阿尔的亲兄长。
  她最终没有死在大夏人手上,却是死在了她亲兄长的箭下。
  且还是用这种残忍的方式……
  “她早已不是我突厥公主了,死也不必葬在我突厥境内。”说完,大皇子沉着脸,兜马离开。
  越王在同突厥签署议和条约。
  蓝玉没有急着返回长安。
  他把阿尔的尸体从马车上搬了下来。
  几个几个兵卒想要上前帮忙的,“这般连突厥人都厌弃的突厥公主,怎配叫蓝将军亲自动手?”
  蓝玉却躲开旁人的手,“我来吧。”
  他把阿尔抱紧一片树林之中,没叫旁人帮忙,他亲自挖了一方大坑。
  他将阿尔放进那坑中,闭目咬牙,将她脑壳上的羽箭给拔了出来。
  他将阿尔埋在山林之中。
  只有一个小土包。连块墓碑都没有。
  没有棺木,没有牌位。
  或许,连突厥皇族家谱上,她也会被除名……
  她像是从不曾来这世间走一遭一般。
  “若是知道今日结果,你当初还会那么不择手段吗?”蓝玉站在阿尔的坟包前头,低声问道。
  回应他的,只有山林中呜呜的风声。
  越王得胜,举国欢庆。
  越王凯旋,还没到长安,长安不论是王公大臣,还是平民百姓都兴奋的准备迎接这胜利之师。
  圣上此时正坐在进殿之上,望着恢宏的殿门,望着殿外汉白玉气派的宫道,默默地出神。
  圣上身边伺候之人,没有一个敢作声的。
  圣上如今的心思当真是不好猜。
  越王得胜,圣上应当是最高兴的吧?却不见他脸上有笑意。
  大臣们都来恭贺圣上,说圣上生了个好儿子,说越王有乃父之风。
  这不是也顺带在拍圣上的马屁么?
  可圣上脸上却阴沉沉的,似乎并没有多动心。
  大臣们还说,长安的小娘子们编撰了歌舞,赞扬越王。
  待越王回到长安,百姓们必定是载歌载舞夹道欢迎。
  可圣上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然后就开始发呆。
  “圣上,茶汤……”圣上身边的小太监奉上茶汤,弓着身子等了半晌了,也不见圣上伸手。


第193章 分庭抗礼

  小太监无奈,他实在等不了了,再僵持腰就断了!
  他不敢贸然站起,也不敢叫自己摔趴在地,只好出声提醒。
  圣上回过头来,“朕想到一个词,恭礼,你说朕想到的这个……”
  他接过茶汤,却发现奉茶汤的是个小太监,并非梁恭礼。
  他微微皱眉,这才想起,梁恭礼不肯和他同享那“仙药”,还多次劝他戒了药。
  说萧家大老爷如今已经全然戒药,颇受敬重。
  他不耐烦梁恭礼的劝诫,便把梁恭礼从御前踢走了。
  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当值呢?
  “何春,你说,越王此时回来,饱受赞誉,岂不是有功高盖主之嫌?”圣上说道。
  那小太监惊了惊,“圣上,这话奴才不敢说。”
  “说,朕恕你无罪。”圣上将茶盅放在一旁,叫他起身。
  “纪王被贬,尚在关押之中。越王得胜,呼声响亮。朝中大臣如今日日赞誉越王,只怕接下来,就该逼着圣上立东宫了!”小太监说道。
  圣上冷哼一声,“朕还年轻力壮!东宫何时立有什么重要?”
  “圣上莫不是忘了,当初越王为何从宛城率兵北上?”小太监道。
  圣上一说“功高盖主”,他便猜透了圣上的心思。
  字字句句都往圣上心坎儿里说。
  圣上看他越发顺眼,“朕没有忘,当时朕被困九嵕山。他北上究竟是要救朕,还是打算趁着先太子作乱的时候谋反……哼,他清楚,朕也清楚!”
  “如今越王得胜,声望极大,圣上不可不防呀!”小太监道。
  圣上眯了眯眼。
  “拟旨,朕要昭告天下——”
  小太监愕然看圣上,这会儿要昭告什么?要放出纪王来和越王抵抗,此消彼长么?
  “昭告天下,吴王并非异姓王,他乃是朕的儿子。他不姓景。他姓李!”
  圣上的声音在殿中回荡。
  那小太监生生愣住好一阵子,才愕然下拜。
  次日这道圣旨便被公布。
  长安城上下一片哗然。
  “难怪景将军多年来,备受圣上恩宠!原来是圣上的儿子!”
  “景将军看着就和圣上面容相似,和圣上年轻的时候,性情也身为相似!”
  “这么算起来,圣上还是襄王的时候,就有了景将军这儿子!”
  “如今圣上到底是更心仪越王?还是更喜欢吴王呢?”
  原本好似已经落定在越王头上的储君之位,如今又生了变故。
  纪王倒了,如今吴王却成了亲儿子。
  越王打了胜仗不假,可是若论军功,景将军岂不比越王的军功大么?
  越王还未抵达长安。
  长安城的贵胄们闻风而动,吴王府门庭若市,日日都有来恭贺的人。
  萧玉琢气恼,“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这时候说!圣上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当旁人都是傻子呢!”
  “娘子,慎言!”梅香连忙劝道。
  “防备这个,防备那个!没见过当老子的,主动挑唆儿子不和的!”萧玉琢拍着桌案。
  梅香急的不行,“娘子小心手疼!”
  “哼,当谁都跟他一样,稀罕他的皇位!叫他的儿子斗斗斗,全都斗死了他才高兴!”萧玉琢怒道。
  “娘子!”梅香惊叫一声。
  “好了好了,”萧玉琢摆了摆手,“家里说说,我自己屋子里,还曾有外人不成?”
  梅香拍了拍胸口,“婢子没见过您这般口无遮拦的。害怕您真把这话拿到外头去说,那可是要招来祸事了!”
  萧玉琢轻嗤一声,“如今这祸事还不够大么?越王得胜,还未进得长安呢,修远门前却聚集了众多恭贺之人。正在越王的兴头上,叫修远来分越王的风头,越王心里能高兴了么?”
  “他高不高兴,我才不在意。”门外突然有人笑声说道。
  萧玉琢微微一愣,“修远?”
  景延年掀帘而入,“你高不高兴,才是我在意的。”
  梅香立时红了脸,连忙向外退去。
  景延年在萧玉琢身边坐下,端过她的茶碗来,便喝了一口。
  他的唇正好沾在她的唇印上。
  萧玉琢伸手想拦。他却印着她的唇印,咕咚咕咚喝了半碗。
  萧玉琢脸上微微一热。
  他放下茶碗,“既然你不高兴,我如何还敢见那些恭贺之人?”
  萧玉琢垂眸轻叹,“你可别多想,见不见都是你自己的事儿。”
  “当初圣上没有昭告天下我的身份时,我不着急。便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争那九五之尊的位置。”景延年望着萧玉琢道,“万人之上有什么好?要操心天下,还要操心后宫。一个你都叫我发愁了,若是坐拥整个后宫,岂不要叫我愁死?”
  “呸,美得你,还想要后宫?!”萧玉琢瞪眼看他。
  景延年眉眼弯弯,眼眸清亮,“不敢,不敢。”
  “越王那人,性格乖张,我是怕他忌惮你,而对你不利。”萧玉琢小声说道。
  景延年立时握住她的手,“有这一句话,便是他要害我,我也满足了。”
  萧玉琢在他灼灼视线之下,有些面红耳赤,“放手!”
  “不放,越王没回来我不能放,如今他回来了,我自然更不能放了!只恨不得立时就将你娶回府中!”景延年在她耳畔说道。
  萧玉琢脸面羞红的样子,在景延年看来,分外的娇俏可爱。
  他忍不住伸手将她抱入怀中。
  若这里不是萧家,而是他的吴王府该有多好。
  叫人把守在外,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必顾虑太多!
  可如今乃是在萧家,他便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玉玉,我好想你,你可知道?”他揽她在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他的气息,呵在她耳畔,染上她脸颊,将她半张脸都染红了。
  “快放手!你这登徒子!”萧玉琢红着脸推他。
  “求禀吴王殿下!”门外突然有人恭声说道。
  萧玉琢一惊,立时从景延年怀中挣脱出来。
  他那么又是揽又是抱的,把她得体的衣着都给弄皱了。
  她连忙整理头饰,衣衫。
  景延年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窘迫和不自然,他眼中的笑意却是越发浓厚。
  待她整理好,景延年才轻咳一声,唤人进门禀报。
  “启禀吴王,越王殿下没有随军入长安,已在今晨,悄悄入城了。”部下禀道。
  萧玉琢脸面一愣。
  却听那侍卫继续道:“越王殿下叫人送了请柬,请吴王今晚入吴王府赴宴。”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
  景延年显然也有些意外。
  萧玉琢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侍卫,又扭头看向景延年。
  景延年更快的反应过来,“越王请了许多人,还是单单请我?”
  “越王是悄悄入长安城的,旁人大多还不知道越王已经回来。据卑职打听,越王只请了殿下一人。”侍卫沉声道。
  景延年点头,叫人退下。
  萧玉琢立即担忧道:“他若是随军入京,且还有百姓夹道欢迎,民众载歌载舞,声势不凡。你府上的热闹倒也不那么显眼。可如今,他静悄悄回来,不见人去恭贺他,倒见旁人都去吴王府捧着你,他心里不知会做何想法?”
  “他爱怎么想就随他想去。”景延年伸手就握住萧玉琢的手。
  她性子刚硬,不像小娘子,简直像个汉子。
  可她的手却极为柔软,绵绵的握在手中,叫人眷恋。
  他眯眼,脸上尽是一派享受之色。
  萧玉琢轻哼。“他一回来就请你赴宴,你就不怕是一场鸿门宴?”
  景延年挑了挑眉梢,“多谢玉玉关切我!”
  萧玉琢见他又要拉她入怀,不由气恼,“谁关切你!要不是看在重午不能没爹的份儿上,我才不管你!”
  景延年见她目中担忧,连忙哄劝,“玉玉别生气,他刚刚得胜回来,心气儿正高着,便是看到我威胁了他的皇位,也不会在这时候对我下手的。且安心!”
  景延年这般安慰,萧玉琢轻哼一声。
  看他身高腿长,大步离去,她心头却还是忍不住牵挂。
  李泰有多稀罕皇位她不知道。
  可想到曾经一次次,李泰看着她的眼神,她就觉得心头紧张。
  “去备礼!”萧玉琢吩咐,“越王凯旋,若是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既然知道了,自然应当去恭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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