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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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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延年轻咳一声,收起手臂,起身看着周长康道:“你们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做什么去?”
  竟然不是来迎接他的?!
  周长康偷偷看了看景延年的脸色,小声道:“哥哥听闻魏先生来了,要去见魏先生。”
  景延年回头看了看重午消失在院子外头的背影,长叹一声。
  他这当爹的,竟然还没有魏子武受儿子的欢迎吗?
  见景延年脸上隐约似有失落。
  周长康机敏道:“哥哥自然是想念吴王的,他着急去见魏先生,乃是因为哥哥很牵挂山里头的事儿,可是长公主不叫哥哥再进山了,哥哥这几日都吃不下睡不好的。”
  景延年看了周长康一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第192章 人死如灯灭

  周长康向景延年又施一礼,“将军是要去见干娘么?长康告退……”
  “等等!”景延年微微一笑,老谋深算道,“你告诉重午,就说我打算带他到吴王府住上些时日。便是长公主,也不能天天在吴王府看着他。”
  周长康愣了愣,“是。”
  他颠颠儿的去寻重午了。
  景延年抬眼,就瞧见从廊下走出的萧玉琢。
  他站直了身子,脸上的笑容如阳光一般耀眼夺目。
  萧玉琢缓步上前,“原以为你会亲自去趟西北,将火器送去。”
  景延年垂了垂眼眸,“圣上不许,派了兵部的人。”
  “圣上防备心太重……”
  景延年立时轻咳一声,“不要非议圣上。”
  萧玉琢哼笑一声,“这里又没有外人。”
  景延年伸手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我知道你心里对他有怨气。”
  “可别乱给我扣帽子,受不起!”萧玉琢白了他一眼。
  夹在父亲和媳妇中间,景延年宛若受气包一般,他叹了口气。
  忽闻颠颠儿的脚步声又飞快的跑了回来。
  重午转过院门,直扑他身上,抱住他的大腿,仰着一张小脸儿看着景延年。
  “爹爹真要带我去吴王府住几日么?”重午小脸儿上写满兴奋。
  萧玉琢诧异的看了景延年一眼。
  景延年轻咳一声,“这孩子日日在萧家住着,如今年纪越发大了,也该叫他多和自己的父亲处一处,免得父子都不亲了。”
  重午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不知道?打量着吴王府没人管你,是不是?”萧玉琢轻哼一声。
  “阿娘!”重午撒娇卖萌,见萧玉琢不吃他这套。
  他抱紧了景延年的大腿,在他身上乱蹭,“爹爹,你快说说阿娘,做儿子的和自己的爹爹亲近,又什么不对?日日在萧家住着。旁人都要忘了我是姓景,不姓萧了!”
  这话可戳在了景延年的心口上。
  他脸面一凝,“是该叫他去吴王府住些时候了,总是叫长公主纵着他,倒要纵出个纨绔了。”
  萧玉琢叹了口气,“这话你可别叫阿娘听见,听见了又要拿鞭子抽你了!”
  景延年微微一笑,低头看着重午道,“你阿娘答应了,还不谢过阿娘?”
  重午立时放开他爹,又扑进萧玉琢的怀中,“阿娘最好了!”
  “谁最好?”景延年挑眉问道。
  重午砸吧嘴。“唔……爹爹也最好!”
  “嗯,这还差不多。”景延年微微点头。
  “我去找魏先生!告诉魏先生这好消息去!”重午调头又跑。
  吴王府没人拘着他,长公主也不能再看着他,他自然就有机会去山谷里了。
  瞧见重午跑得飞快,景延年无奈而笑,“对了,魏郎说,他们又改进了火器,有不少的改变,邀请你过目呢。”
  萧玉琢点了点头,同景延年一道去看。
  两人进了花厅,却没瞧见魏子武人。
  只见重午和周长康在花厅里乱转。
  “魏先生人呢?”重午看着他爹娘问道。
  萧玉琢摇头。
  这会儿花厅外应该守着她自己的人呢?可人却不知都被支开到哪儿去了。
  “刚才还在这儿呢?一眨眼怎么没了?魏先生走了吗?”重午挠头。
  “应该没走吧。魏先生不是说,要等着见干娘么?”周长康小声道。
  萧玉琢同景延年坐了下来,“那便等等吧。”
  魏子武不可能在萧家乱窜,既然不在花厅,或是去寻萧玉琢身边的随从小厮了。
  以往在宛城的时候,他们同魏子武都是有交情的。
  “阿娘稍坐,我去寻魏先生。”重午坐不住,拉了周长康又出去。
  两个孩子在廊间走着。
  重午许是随了他爹,六觉极为敏锐,正在廊间左顾右盼,他忽的发现假山几株杏树的后头,有截裙裾一闪。
  他立时拉住长康。朝他指了指那假山,又打手势比划。
  周长康看明白哥哥意图,连连点头。
  两个半大的孩子分别从假山两侧包抄过去。
  两个孩子都有习武,故意放轻的脚步,叫人不易察觉。
  “逮住你啦!”重午突然喝道。
  但瞧清楚假山后头的情形之时,他脸面一怔。
  只见魏子武僵硬的在假山后头站着,手上脖子上还插着几根金针。
  纤细的金针映着阳光,熠熠生辉。
  金针的尾部轻轻颤栗。
  魏子武脸面僵硬,甚至还有一丝……窘迫?
  “魏先生,你这是?”重午狐疑的看着他。
  却见他并不开口,倒是站在他对面的菊香,一脸的淡然。
  “菊香姐姐,”重午转脸看她,“魏先生这是怎么了?”
  “他有病,特向我求医。”菊香面不改色的说道。
  魏子武的眉毛颤了颤,但仍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不能开口。
  “刚才瞧见魏先生还是好好地,怎么眨眼就病了?”周长康也从后头上前,不解问道。
  菊香看了两个孩子一眼,“有时候人生病,就是眨眼之间的事儿,脑子一热,病就来了。”
  “啊?!”两个孩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魏子武有苦说不出。
  “那菊香姐姐赶紧给魏先生治好了病吧,我爹娘还在花厅里等着魏先生呢!”重午说道。
  魏子武也一脸哀求的看着菊香。
  菊香冷哼一声,伸手一根根拔去金针。
  金针一去,魏子武才松了口气,僵硬的身体也渐渐活泛了。
  “并非脑子一热,若真是病,在宛城的时候,我便已经病入膏肓了!”魏子武看着菊香,郑重说道。
  菊香微微皱眉。
  重午和长康吓了一跳,“魏先生得了什么病?竟都病入膏肓了?”
  “魏先生别怕,菊香姐姐的医术最好了,定然能够医治你的病!”
  魏子武微微一笑,“这病当真除了菊香,再无旁人能治。”
  菊香轻哼一声,迈步就要走。
  魏子武立时上前一步。
  “你再动手,我就废了你的手。”菊香捏着金针,声音清冷的威胁道。
  话说的绝情,却见她的脸面微微涨红。
  虽然重午和周长康年纪还小,未必懂得他们话里的意思。
  但总还是有人在一旁看着。
  菊香是女孩子,自然而然的不好意思了。
  魏子武瞧见她白皙的脸上,渐渐浮起的那一抹红晕,不由心驰神往。
  他收住脚步,“我不动,但求菊香姑娘一定医治我!”
  菊香冷哼一声,提步疾走。
  回去花厅的时候,重午和长康还攀住他的衣袖,不断的问他,“魏先生,你究竟得了什么病啊?严重么?还能不能治好了?治不好会不会死啊?”
  魏子武哭笑不得,“待你们长大,就能够体会了。”
  “我们长大也会得你的病吗?”周长康惊愕。
  重午轻哼一声,“我才不会!我身体健壮得很!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爹要接我去吴王府了,到时候我就能……嘿嘿嘿。”
  魏子武看了重午一眼。
  谁说他长大不会得相思病?他爹当年不就病的不轻么?
  未进花厅,便瞧见景延年一脸情深的望着萧玉琢。
  那深邃的眼眸,好似恨不得将萧娘子只禁锢在他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见过吴王,见过郡主。”魏子武在门外拱手行礼。
  重午和长康已经奔进了花厅。
  魏子武随后进来,拿出第二代的火器,这火器没有填装火药。
  单是外形上,就能看出和第一代的不同来。
  不管是金属枪管的制作工艺,还是色泽,都同第一代有异。
  “工匠尝试着调整了枪管的各类铁铜配比,减小枪管爆裂的可能,也加长了枪管的使用寿命。”魏子武像两人展示着火器。
  “填装弹药也更为简便快捷。”
  三人商议着,第一版的火器可以停下制作了。
  直接将实验过后的第二版投入生产。
  魏子武立即将拆分打制的图纸送到朝廷指定,有工部监制的铺点。
  第二代的火器头一批尚未做成,景延年便收到急讯。
  “启禀吴王殿下!送往西北的辎重被劫了!”来报信仓惶说道。
  因为火器之事,尚在保密之中。
  只说是长安送去西北的辎重。
  可那几辆辎重车里,都是弹药和火器。
  “被什么人劫了?”景延年脸色一凝,语气也不由加重。
  这火器可是一大杀器,其杀伤力显著,是现如今的冷兵器不能比拟的。
  若是被敌军截去,对朝廷的伤害简直不能估量。
  “如今还不清楚,兵部护送的辎重的兵马也都被劫了,只有几个人侥幸逃出,回来报信儿。”那人说道。
  景延年心头恼怒。
  圣上此时也在宫中大骂兵部的人是蠢货。
  他似乎忘了当初,正是他不叫景延年去运送这批重要的辎重,非要指名兵部前去。
  如今出了事儿,他才指派景延年,“年儿定要将这批军资给朕夺回来呀!万万不可落如旁人手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会儿他知道后果不堪设想了!
  景延年临危受命。
  他带了曾经跟他一起征战沙场的几员大将,可独挡一面的蓝玉,廖长生都随行去追回那批被劫的军火。
  萧玉琢听闻此事,连忙叫同盟会暗中保护如今正在打制第二代火器的几个铺点。免得火器的秘密守不住,第二代的火器再遭遇了抢掠。
  景延年带兵追缴火器。
  去了三五日还没有消息。
  萧玉琢不由叮嘱魏子武加快第二代火器的加工制作速度。
  如今火器在对方手中,即便找到对方,只怕景延年所带兵马,也会出于劣势。
  反倒被劫走火器的那些人的火力压制。
  没曾想,又过两日,景延年竟悄悄给她送了封信回来。
  “勿忧,辎重已夺回。”
  只有简单几个字,前因后果,过程怎样,他都没说。
  书信之中,说的太多万一落入旁人手中,倒是麻烦。
  这也是他的风格。
  萧玉琢收到书信之后,只好按捺下心中忧虑,等着景延年平安回来。
  景延年回长安之时,却是没有见到被他夺回来的辎重。
  萧玉琢不由疑惑,他不是说辎重已经夺回了么?
  景延年从宫中觐见圣上之后,她才从他口中得知。
  “一来一回还要耽误时间,我叫蓝玉和廖长生直接押送辎重去西北了。”景延年语气轻松的说道。
  “你就不怕先斩后奏,圣上责罚?”萧玉琢挑眉看他。
  景延年眼眸清亮,“我又没做错,便是罚,我也理直气壮。”
  萧玉琢微微颔首,“你能这么顺利的夺回辎重,倒是叫人意外。我还以为,你得靠第二代的火器支援呢?如此看来手握火器,也并非是得胜的保障了?”
  那得到火器的西北大军,能打败突厥么?
  景延年微微一笑,“倒不是我格外厉害,兵部得令,不能过早暴露火器的秘密。是以他们被劫的时候,没敢拿出火器来用。而劫走火器的,不过是聚在山中的匪贼。没见过这种东西,他们等于‘捧着金碗去讨饭’。”
  萧玉琢失笑,还以为火器在战场上不能发挥威力呢,原来是山匪不会用。
  景延年忽而深深看了萧玉琢一眼,“加快火器制作倒是很有必要,我已派人去往苗疆之地,一旦得知废太子的消息,就好将他抓获!”
  萧玉琢抬头看他。
  “重午住在萧家,见我不便。住在吴王府,见你又不便。”景延年眸中有光,“他昨日还问我,何时才能日日都与爹娘共处一处呢?”
  萧玉琢回望着他,这话是重午说的?
  怎么听起来更像是他的口气?
  “重午没有闹着要去山里?”萧玉琢岔开话题道。
  景延年笑了笑,“怎么没闹,不过我们商量好了,待他学会我交给他的一套功法,我就送他去,他卯足了力气在学呢。”
  萧玉琢讶然,这父子俩的脾性,有时候还真像。
  ……
  蓝玉和廖长生带领兵马,护送辎重到西北。
  一同送来的还有几辆学馆里打造的新型战车。
  这战车结实的柚木之外,还包裹了一层合金铁皮。
  如同在孔武有力的将军外头裹了一层盔甲战袍。
  战车里头可盛放弹药及火器。
  越王亲眼见识到蓝玉给他展示火器的用法之时,兴奋的一夜未曾睡着觉。
  次日他便重整了阵型,在军营外操练兵马,练习阵型。
  眼看那新型的战车嚣张的横冲直撞,闯过兵马,如入无人之境,他便满面兴奋,如同已经看到大夏的胜利。
  加之战车中的火器,大夏兵马,终于可以在突厥的铁蹄之下扬眉吐气了!
  “突厥的起兵太过强悍,如今也叫他们尝尝我大夏的厉害!”袁江涛在李泰身边,握拳兴奋道。
  带兵前来的蓝玉和廖长生正奋力教习得到火器的先锋营,如何使用火器。
  因如今火器有限,先锋营中把学习最快,掌握最快的人编出一个“火器营”。
  如今的大夏军中有专门的战车营,和火器营。
  军中兵卒都卯足了力气,挤破头的想要进入战车营和火器营。
  好似能进入这两个新型的军营,就是一种荣耀和实力的证明。
  有了新式武器的大夏兵马,升腾出一种不可抵挡的气势来。
  战车营和火器营经过短暂的训练,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就把突厥的骑兵给吓坏了。
  那战车看不见牛马,看不见拖拽战车的人力。
  且裹了战袍盔甲的战车,他们羽箭射不透,枪头穿不破。
  在他们骑兵之中横冲直撞,冲乱了他们原本极具杀伤力的阵型。
  单是战车也就罢了。
  偏偏他们的战车里头还留有空隙。
  从那空隙之中能激射出不知为何物的兵器来。
  如同暗器一般,叫人猝不及防。
  却比暗器冲击力更大,杀伤力更强。
  最要命的是。那暗器激射之时,有“嘣——嘣——”的声响。
  从未听过这种声响的战马,便是训练有素,也被吓破了胆。
  短兵相接,被自家战马踏死的兵将也有几百人。
  突厥的骑兵还从来没有干过这么窝囊的事儿呢!
  然而大夏的战车和新型的武器,却叫他们全然没有应对之策。
  好在他们骑兵跑得快,打不过就跑。
  突厥在大夏军前,狼狈溃逃。
  越王大喜,全军大喜。
  兴奋过后,突厥的兵马倒是缩了起来。
  西北天高地阔,草原广袤。
  突厥人训练有鹰可以为他们在空中监视大夏的军队安营之处。
  大夏却不知道突厥人藏在哪里。
  奔走找了他们好几日,却连个突厥起兵的影子都没看见。
  “这么耗下去可不成,战车营和火器营正是趁突厥人毫无防备,还没摸清楚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才赢得这么轻松。”李泰在帐中沉脸说道,“就应当趁着我军士气高涨的时候,一举击溃突厥骑兵。”
  “他们做了缩头乌龟,藏匿不肯应战,又有‘天眼’在高空看着。咱们的兵马还没能靠近他们呢,他们就跑了,这仗怎么打?”袁江涛憋气,拿拳头砸了下桌案。
  李泰好一阵子没说话,营帐中的将领们也都各个皱眉苦思。
  “他们不肯应战,且有‘天眼’监视,那就利用他们的‘天眼’,逼得他们来战!”李泰忽然眯眼说道。
  营中众人都惊愕看他,“如何逼得突厥主动迎战?”
  次日,军将们便明白了李泰的计策。
  他叫人在大夏营中立起了一个高高如桅杆一般的柱杆。
  杆上挂着一个人。
  那桅杆太高,一开始下头的人都不知道上面那人是谁。
  后来才知道,上头挂着的是个女人。
  “听说是突厥公主!”
  “正是当今突厥领兵作战那皇子的亲妹子!”
  “看到自己的亲妹子被挂在桅杆之上,再不来救,也枉为人兄了!”
  “丢人不说,突厥人会怎么看他们的皇子?他若不来救人,只怕突厥人自己就不能服气!”
  ……
  蓝玉正打算同越王告辞回京。
  他只是来运送辎重的,越王兵马掌握了火器和战车的使用方法之后,他就可以回京复命了。
  听闻军将们的议论。他愕然的抬头看着那高高的桅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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